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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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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前期,实行“选尚者降其父为兄弟行”的制度。
所以,北宋开国初期驸马都是以祖为父、以父为兄、以母为嫂。
到了宋神宗时,才将之改了过来——改为,以父为舅,以母为姑。
赵富金道“那两个老家伙也是不晓事的,否则,怎敢坐视曹湜欺负你?”
赵富金又怒其不争道“你也是的,闹他家几次,或叫侍女掌几次曹湜的嘴,曹湜哪里还敢在那再说三道四的?”
赵宓金道“这如何使得,叫父皇或母后知道了,定会怪我不懂妇道,甚至责罚于我,再者说,不能生养本就是我的问题,怎好再去以贵行那蛮横之事?”
赵富金气极道“你怎么能这么想,焉知这不是曹湜的问题?”
赵宓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自幼体弱,常常需要吃药调理,而驸马他好歹是一武官,耍得了刀枪,不是我的问题,难道还能是他的问题?”
赵富金嗤之以鼻道“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能算功夫?”
赵宓金就是对曹湜再有怨气,曹湜也是她的驸马,因此,尽管她也知道曹湜一年到头也摸不了两次刀棒,但她还是极力维护曹湜道“驸马的武艺虽然不能跟那些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官相比,但比一般人还是要强一些的,再怎么说,驸马也是开国名将曹彬的子孙,练习过曹彬留下来的武艺。”
赵富金刚想继续讽刺曹湜,赵福金就不着痕迹的碰了赵富金一下。
赵富金醒悟“姐姐身体不好,我不能顶着她来,万一真把她气到了,那我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想通这些,赵富金就把嘴闭上了。
随后,赵福金和赵富金将赵宓金请进了鸣銮堂。
蔡京得知赵宓金来了,亲自带着一众蔡家子弟来拜见赵宓金。
知道赵宓金、赵福金、赵富金三姐妹有事要说,礼数到了之后,蔡京就带着一众蔡家子弟告辞了。
蔡京等人离开后,赵福金张罗了一大桌子美食。
两熟紫苏鱼、肉醋托胎衬肠沙鱼、排蒸荔枝腰子、乳炊羊肫、莲花鸭、洗手蟹、葱泼兔、生炒肺、虚汁垂丝羊头、螃蟹酿橙、鲜虾蹄子脍、鸳鸯炸肚。
另外还有一羹一汤百味羹、鹅肫掌汤。
除此之外,赵福金还将赵佶赐给她的御酒搬出来了一坛,想要跟赵宓金好好喝上几杯。
可惜!
赵福金的所有准备全都白费了!
赵宓金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两吃鱼肉,就放下了筷子,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赵福金和赵富金吃。
赵福金见状,问“可是我家厨子做得不合姐姐的胃口?要不然,我将樊楼的厨子找来,让他们给姐姐做一桌?”
赵宓金摇摇头,道“你家厨子的手艺不错,不比樊楼的厨子做的差,是我这段时间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也什么都吃不下。”
赵福金和赵富金又劝了一会,可赵宓金象征性的又吃了两口之后,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后来,可能是因为赵福金和赵富金逼得太急了,赵宓金以出恭为借口暂时离开了。
赵宓金前脚刚走出去,后脚赵富金就迫不及待道“如果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姐姐的身体就会垮的。”
赵福金沉默了一会,道“你说的那事……我同意了。”
赵富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你就擎好吧。”
这时,赵宓金从外面回来,正好听到赵富金的话,她问“擎好?什么擎好?”
也不知是不是常常偷情而练出来的心理素质,面对赵宓金的问话,赵福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而赵富金却全然不当回事,她道“你就别问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赵宓金道“惊喜?什么惊喜?”
赵富金道“现在不能给你,明天或后天给你。”
赵宓金笑道“还挺神秘,那我就擎好了。”
赵富金道“对,你就擎好吧。”
赵宓金现在已经没什么了,所以对什么事都不那么上心,进而也就没太把赵富金的话当回事,她道“晚上我住哪?”
赵富金抢在赵福金前面道“住我那。”
然后,赵富金又对赵福金说“你也住我那,咱们姐仨,今天好好聊聊。”
赵福金虽然紧张得要死,但还是强自镇定道“好。”
赵宓金也道“我也正好有一肚子话要跟你们说,要不然,咱们仨个晚上就住一个屋好了。”
赵福金哪敢答应?
可赵福金又不敢不答应——她怕露出马脚。
还好——
有赵富金在。
赵富金直接道“别,聊聊还行,住一起就算了,我不习惯跟女人睡。”
赵宓金一听,笑道“说得好像你跟男人一块睡过似的。”
说到这,赵宓金扭头对赵福金道“话说,这丫头也不小了,该帮她张罗一个驸马了,要不然,找个时间,咱俩一块去跟父皇说这事?”
赵福金看了赵富金一眼,着重扫了一眼赵富金的小腹,然后道“这丫头性子太野,胆大包天,现在就让她成亲,她没准能作出多大的妖来,再者说,成亲早,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依我看,不如再等两年,再给她招驸马。”
赵宓金想到她自己十三岁就招驸马了,结果没过一天顺心的日子,远没有出嫁之前快乐,遂认同道“你说得也是,那就让她再等两年好了。”
见赵宓金松口了,赵福金心下一松“如果姐姐坚持,这事还真不好办。”
倒是赵富金满不在乎道“我无所谓,反正要是招不到让我满意的驸马,我绝不让他碰我一根手指头。”
赵宓金一听,越发的觉得赵福金说得对,也越发的觉得“我们姐弟七人的母后已经不在了,我当担负起教育弟弟妹妹们的责任,以后我要多跟他们走动走动。”
……
李清照家。
蔡仍抚摸着李清照的小腹,得意洋洋道“我就说我强吧,怎么样,怎么样,这才一个来月,就让你怀上了,哈哈哈哈……德甫兄如果知道你刚跟我就怀上,恐怕会当场就气背过气去!”
李清照剜了蔡仍一眼,道“好好好,你强,你强还不行嘛。”
言毕,李清照就一脸幸福的摸着她自己的小腹,喃喃道“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有孩子,竟然还能当娘!”
蔡仍道“这才哪到哪,以后有你生的,我可是跟你承诺过,让你三年生俩的,我得说到做到。”
李清照抚摸着她自己的小腹,说道“有他我就已经知足了,不敢再奢求更多。”
蔡仍道“那不行,我说了要至少给你两个的,必须说到做到。”
说话间,蔡仍的手就在李清照身上游走起来。
李清照尽管也是蠢蠢欲动,但最终她还是理智战胜了,她一把抓住了蔡仍的手,求饶道“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孩子,所以我不能冒任何风险,要不我让春花秋月陪你吧?”
蔡仍心想“我这马上就要出征了,赵富金那个小浪蹄子指定不能轻易放过我,说不准她们主仆几人今日又得轮番上阵,我还是攒点精力到那大杀四方吧。”
念及至此,蔡仍道“今日就算了,要出征了,我那还有一大堆事要交代,我这次过来,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你也知道,我这一出征,说不准就得走个一年半载。”
蔡仍此言一出,不远处的春花秋月同时露出失望之色——她们正想借李清照怀孕了这个天赐良机好好伺候伺候蔡仍,争取也怀上一儿半女,然后被蔡仍收为侍妾,翻身做主人。
只可惜,马上要走了的蔡仍,今日事太多了,没给她们这个机会!
李清照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而且性情洒脱,哪能在蔡仍出征在即之际给蔡仍添麻烦?
所以,在李清照这坐了一会,蔡仍就离开了。
蔡仍真不是推脱,因为马上就要离京了,他的确是有不少事要交代。
首先,单是百香阁和水晶阁的经营这块就有不少事需要蔡仍交代。
还有情报收集方向,信鸽中转站的布局,招揽匠人,暗中收购制造武器的物资,等等等等……
因此,一直忙到了深夜,蔡仍才回到自己在鸣銮堂的住处……
……
。
………………………………
第一百四十三章 王泽贞家族(求订阅!)
…
刚到院门前,蔡仍的小厮小福子,立即小跑过来,卑躬屈膝道:“将军回来了!”
这小福子和另外两个蔡仍的小厮小禄子和小寿子,与蔡仍别的小厮和部从有些不同。
首先,他们三个不是宋人,而是高丽人。
再有,他们三个不是完整的男人,而是无根之人,也就是阉人。
其实——
阉人,也就是宦官,只有皇家才能使用。
可这只是明面上的规定。
大家族,通常女眷众多,有些甚至是妻妾成群,而很多男主人又力不从心,这也就导致经常有女眷跟下人私通的事发生。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愿意戴绿帽子,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下人戴绿帽子。
为了让自己的妻妾守身如玉,不红杏出墙,任用阉人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而且,阉人的权利基本上都需要依靠主人,离开主人,他们什么都不是,所以相对而言,阉人是比较容易控制的,换而言之,阉人的忠诚度普遍要高一些。
这也就导致了,尽管有规定,只有皇家才能使用宦官,但实际上,很多有条件的大户人家,也会买上几个阉人当后院的使应小厮。
而高丽阉人,在中国古代历史上,非常有名。
历朝历代的皇宫之中,都有过他们的身影。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
总结起来,其实主要是三点:
一、中国和高丽的来往一直非常密切——从东晋开始,高丽就是中国的藩属国,高丽的国王都要受中国册封。而根据当时的形势,中国出于政治需要会向高丽提出一些要求,其中也包括索要阉人。
二、使用外国的阉人,就跟后世拥有一个外国妞一样,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三、高丽的阉人,非常好用——他们都是幼年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阉割了,对女人几乎没有任何欲望,并且他们全都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特别会服侍人,可以说,高丽阉人,绝对是阉人中的极品。
因此,自古以来达官贵胄都以拥有高丽阉人为荣。
不久前,蔡仍跟梁秉聪他们那些衙内去万宝斋瞎混,碰到了一个叫“王永华”的商人,他死乞白赖的非要跟蔡仍他们认识。
蔡仍他们这些衙内哪里是一个商人想认识就能认识的?
可是后来,蔡仍听王永华自己说,他是大商人王泽贞的孙子。
蔡仍当即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对王永华热情起来。
这王泽贞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五十年前就当海商搞国际贸易,专门在大宋、高丽、日本之间做买卖。
还有一种说法是,这王泽贞不是中国人,而是日本人,还有人说他是高丽人。
不过——
王泽贞对外,至少是在大宋时,说他自己的是纯正的中国人。
因为搞国际贸易,王泽贞家族非常有钱。
可这并不是蔡仍看中王泽贞家族的原因,蔡仍之所以看重王泽贞家族,其实是想跟这个家族合作,让他们将自己的玻璃制品、香皂出口到高丽和日本去,再从高丽和日本,尤其是富有黄金和白银的后者,弄回来黄金和白银,用以发行自己的军票。
出于这个目的,蔡仍就拉了王永华一把,让他进入衙内圈子。
碍于蔡仍的面子,一众衙内也就默认了王永华暂时跟在他们屁股后面。
对此,王永华很高兴,以为他进入了大宋的权贵阶层。
然而——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王永华靠着一些从高丽和日本弄来的新奇玩意,也吸引了一阵眼球。
可时间长了,新鲜劲过去了以后,除了蔡仍以外,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搭理王永华了。
时间长了,王永华也看出来了,这些衙内根本就瞧不起他,除了蔡仍以外。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永华跟蔡仍越走越近。
尤其后来蔡仍跟王泽贞家族达成了战略合作伙伴一块做生意了之后,王永华跟蔡仍的关系就更好了。
小福子、小禄子、小寿子和另外两个日本初女歌伎就是王泽贞家族借王永华的手送给蔡仍的。
因为蔡仍手上握有玻璃制品和香皂这些能下金蛋的金鸡,王泽贞家族送给蔡仍的小福子等人是他们家族手上最好的。
蔡仍用了一段时间小福子三人,发现他们确实好用,伺候自己可能比伺候他们亲爹还周到。
蔡仍又派燕青好好观察了小福子他们一段时间。
确定小福子他们并没有问题,蔡仍也就将小福子他们留在身边伺候自己,准备等回到金吾军之后,就把他们三个交给素娘她们,让他们在后院帮忙,顺便帮自己看着点素娘她们。
小福子殷勤的将自己接进院中之后,小声道:“将军,筱菊姑娘来了,就在会客厅中等将军。”
蔡仍一听,便知筱菊应该是赵富金派来找自己的。
蔡仍直接去了会客厅,然后就看见筱菊在那里吃桂花糕。
见蔡仍进来,筱菊赶紧将口中的桂花糕咽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咽得太快了,筱菊被咽到了。
可即便这样,筱菊也赶紧抹了两把嘴,快步向蔡仍这里走来。
虽然很快就来到了蔡仍身前,可因为被咽住了,筱菊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筱菊只能一边拼命的往下咽、一边手舞足蹈的想要跟蔡仍说些什么。
蔡仍见状,抓起筱菊的手,然后边带她往桌旁走、边道:“有再重要的事,也不差这一会。”
来到桌旁,蔡仍亲自给筱菊倒了杯水,道:“你慢慢喝,别呛到。”
就这几个微小的举动,就将筱菊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普通的水都让筱菊感觉甘甜无比。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刚刚咽着筱菊的桂花糕一下子就被筱菊咽下去了。
筱菊破天荒的没有直接说是赵富金让她来找蔡仍的,而是用很轻柔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
赵富金的四个侍女中,筱菊最小,才刚刚十三岁,蔡仍一直都没碰她。
倒不是说,蔡仍转性了,将早已被他扔掉许久的圣母又捡了回来。
别说蔡仍不想捡,就是他真想捡,因为他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太远了,也已经没法再回头了——就凭他此前的所作所为,他已经注定了挂不起“圣母”这块神圣的招牌。
所以,蔡仍没碰筱菊,不是因为蔡仍转性了,而是因为筱菊发育太晚了,以至于,蔡仍实在是下不去手,只能让她再发育两年。
不过——
这只是蔡仍单方面的想法,筱菊可不这么想。
在筱菊想来,自己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来红了,就已经算成年了。
因此,筱菊很希望哪哪都好的蔡仍像收筱梅、筱兰、筱竹一样把她也收了。
为此,筱菊总是尝试引起蔡仍的主意,就像过来找蔡仍,她每次都抢着来。
今天,面对蔡仍的温柔,筱菊再也忍不住了,她鼓足勇气道:“公子,您能不能像将筱梅姐她们收了一样把奴婢也收了?”
蔡仍一听,在筱菊的鼻子上一刮,道:“你才多大,就想这事?”
筱菊一挺她的小胸脯,道:“筱菊不小了,已经可以嫁人了。”
蔡仍眼珠动了动,然后坐下,并顺势把筱菊抱在腿上。
筱菊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尤其对象还是她很喜欢很喜欢的蔡仍公子,所以她心理顿时就像有无数小鹿乱撞一般。
这时,蔡仍在筱菊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吗?”
求蔡仍收了她的话,筱菊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哪还能不敢承认喜欢蔡仍?
所以,听蔡仍问她喜不喜欢蔡仍,筱菊很干脆的就承认了:“奴婢喜欢公子。”
嫌力度不够,筱菊又补充了一句:“很喜欢很喜欢。”
蔡仍道:“那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干喽?”
筱菊连犹豫都没犹豫,就道:“愿意,公子就是让奴婢为公子去死,奴婢都愿意!”
蔡仍道:“我不信。”
筱菊很激动,她道:“求公子给奴婢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说话间,筱菊就想挣开蔡仍的怀抱。
蔡仍是什么气力,哪能让筱菊挣脱了?
蔡仍抱住筱菊,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你家帝姬都干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的缘故,蔡仍怕自己的哪个侍妾也给自己戴上一顶。
因此,蔡仍时不时的就会发展一下自己侍妾的贴身侍女,让她们帮自己看着点自己的侍妾,算是以防万一吧。
不过——
蔡仍也不完全算是利用这些侍女,通常情况下,蔡仍对这些他发展的侍女都特别好,有些甚至会在合适的时候将之纳为侍妾。
而通常情况下,只要蔡仍出手,都能发展出忠诚的眼线。
毕竟,蔡仍的身份在这,又懂得循循善诱,关键是蔡仍也不让她们干特别为难的事,只是让她们在自己的侍妾有异动的时候来通个风报个信,而且,蔡仍跟她们承诺了,不会太过惩罚自己的侍妾,如果自己的侍妾没做过出格的事,甚至有可能会只小惩一下就既往不咎。
筱菊果然上套,将并不重要的赵宓金来访的事跟蔡仍说了。
蔡仍又进一步问筱菊:“那你家帝姬叫你来干什么?”
筱菊答道:“我家帝姬请公子一会过去一趟,她说她在卧室等公子。”
觉得这不能彰显她自己,筱菊又主动道:“我家帝姬还跟茂德帝姬说,今夜要给公子你一个惊喜……”
……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猜(求订阅!)
…
“惊喜?”
一边猜测一向敢玩的赵富金能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蔡仍一边换了身短衣襟小打扮,然后从窗户潜了出去。
蔡仍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与赵富金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相距不远。
加上这段路蔡仍已经轻车熟路。
以至于,蔡仍很快就来到了赵富金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
虽然明知道赵富金一定会将人全都调走,可一向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蔡仍,还是很谨慎的四处看了一遍,在确认了真没人之后,才潜到了赵富金卧室的窗外。
不过——
今日赵富金并没有在窗边等蔡仍。
蔡仍也没多想,以为赵富金又想自己扮采花贼跟她玩。
这么一想,蔡仍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窗户,然后悄无声息的跳了进去。
左右看了看,蔡仍就看见“赵富金”正躺在床上睡觉。
蔡仍心想:“这是真睡着了,还是准备跟我玩全套的?”
不管哪种,蔡仍白天没在李清照那里泄出去的火,现在都已经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旺。
在这种情况下,蔡仍哪里会去管赵富金是怎么想的?
反正不管赵富金是不是真想玩全套的,兴致上来了的蔡仍,都会好好陪她玩一场的。
因此,蔡仍没怎么犹豫,就摸到了床边,然后向“赵富金”摸去。
“赵富金”的觉很轻,蔡仍一摸了上来,她就惊醒了。
“赵富金”大骇:“你是谁?要干什么?”
蔡仍银笑道:“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盗帅留香是也,至于干什么,你猜?”
说话间,蔡仍就一把将“赵富金”抱入怀中!
“赵富金”更惊,也不知所措,她只能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呵斥蔡仍:“大胆!本宫可是帝姬,你若是敢碰本宫,陛下一定会诛你九族的!”
蔡仍心想:“没想到这小丫头演技大涨啊,我喜欢!”
蔡仍嘿嘿笑道:“大爷玩的就是帝姬,所以你就认命吧!”
说话间,蔡仍就将“赵富金”推倒了……
耳房中。
把耳朵贴在墙上的赵福金,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没能忍住,她道:“这是……开始了?”
同样将耳朵贴在墙上的赵富金,道:“快了,快了……诶诶,开始了,快听!”
赵福金只听了一小会,就面红耳赤,就再也不敢听了。
赵福金一把扯开正听得眉飞色舞的赵富金,道:“你也不许听了,什么好事啊!”
说罢,赵福金就拉着赵富金往远处走。
赵富金则很留恋的说道:“让我再听一会,姐姐好像快放弃抵……诶,你别拉我啊,我自己会走。”
一直将赵富金拉到完全听不到的地方,赵福金才善罢甘休。
平复了好一会,赵福金才道:“你说……这事咱们是不是做错了?”
赵富金鄙视的看了赵福金一眼,道:“是做错了,你快过去,让他们停下来吧。”
赵福金顿时就被赵富金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种程度,就算将蔡仍和赵宓金叫停,也已经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所以现在后悔已然晚了。
见赵福金不出声了,赵富金才道:“想通了?”
赵福金把头扭到一旁。
赵富金见状,道:“走啊,再去听听,我很好奇,平时里端庄的姐姐,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赵福金狠狠的剜了赵富金一眼,道:“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竟然热衷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吗,里面的那个男子可是你喜欢的男人!”
赵富金两手一摊,道:“玩嘛,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喽。”
赵福金是真拿赵富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听之任之:“愿意听,你自己听去,千万别叫上我。”
赵富金一听,立即跑了过去。
不过,跑了一半,赵富金又跑了回来。
赵福金心想:“好还,她到底还算是有点底线。”
不想,赵富金突然拐了个弯,然后到一旁的一个直几上拿起一个望远镜,之后又跑了回去。
紧接着,赵富金就干了一件让赵福金崩溃的事。
就见,赵富金将一幅字画摘下,那里竟然有一个一块砖头大的缺口。
赵富金从容不迫的将望远镜放到缺口处,然后就用望远镜往里面张望。
赵富金的这一系列操作,让赵福金目瞪口呆,她心道:“她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吧?”
那边,赵富金看了一会,小声嘟囔道:“太黑了,看不清啊,急死个人!”
赵福金再也受不了,小跑过去,将赵富金又拉了回来,道:“你就给我在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不许过去听,更不许过去看!”
赵富金看了一本正经的赵福金一眼,道:“不听不看就不听不看喽。”
百无聊赖之下,赵富金找出了一幅纸牌,自己在那里摆起王扒玩。
赵福金可没有赵富金心这么大,她可以说时时刻刻的在关心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可左等没结果,右等也没结果,赵福金终于忍不住道:“这都快一盏茶时间了,也太久了吧,怎么还没结束?”
赵富金头也没抬,道:“早着呐,再等三盏茶时间,也许第一次就结束了。”
赵福金心道:“净瞎说,这种事哪里能那么久?”
赵富金也没去争辩,继续摆王扒玩。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赵福金开始有些相信赵富金的话了,进而有些担忧道:“姐姐不会有事吧?她最近身子弱……”
赵富金道:“没事,她都还没开始叫,说明还没到她的极限。”
赵富金喃喃的又道:“没想到啊,姐姐耐力竟然这么好,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赵福金愕然道:“什么叫?什么耐力?”
不等赵富金回答,赵福金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哼哼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声音越来越高亢,后来干脆就变得越来越不堪入耳。
赵富金笑道:“这回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
赵福金想问赵富金:“姐姐为什么会这样?”
可赵福金到底不是胆大妄为的赵富金,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的。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听着赵宓金那已经喊沙哑了的声音,赵福金很是担心:“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下去了,否则姐姐她可能会有危险。”
说话间,赵福金就想向卧室走去。
不想,赵富金却一把拉住了赵福金,道:“不用担心,以我的经验,只要还能喊出来,就没事。”
赵福金道:“你听听,这都已经不是好动静了,不行,我一定要打断他们。”
赵富金道:“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都跟你说了,没事,我都抽过四五次了,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嘛,放心吧,姐姐她是不会有事的。”
见赵福金还不放心,赵富金道:“放心吧,我能听得出来,姐姐现在开心着呢。”
害怕赵福金还执意要去打断蔡仍和赵宓金,赵富金又道:“得了伤寒的病人你见过吧?”
赵福金不解:“这跟得了伤寒的病人有什么关系?”
赵富金道:“得了伤寒的病人怎么才能好?”
不等赵福金回答,赵富金就自问自答道:“得下一幅重药,让她出一身的汗,然后她就好了。”
赵富金将赵福金按到椅子上,说道:“姐姐现在就是那个得了伤寒的人,必须得给她下一幅重药,她才能完全好。”
赵福金不知道怎么反驳赵富金的歪理邪说,她犹犹豫豫道:“这……真不会出事吗?”
赵富金大包大揽道:“出了事全都算我的,我给姐姐陪命,行不行?”
赵富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赵福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赵富金又道:“再说,咱们促成这事是为了什么?”
脑中已经一片空白的赵福金,傻傻的问道:“为了什么?”
赵富金白了赵福金一眼,道:“为了让姐姐怀上孩子啊,所以,你现在去打断他们,咱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赵福金想到了什么,猛然道:“你是说他还一次都没……没那什么呢?”
赵富金点点头,道:“嗯,所以再等等吧。”
赵福金和赵富金又等了不知多久,里面的战斗才终于暂时结束了。
再看赵福金和赵富金。
前者,也像是打过一场大战一般,满头满脸满身的大汗,呼吸沉重,双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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