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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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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仍不提赵明诚还好,一提赵明诚,李清照刚刚因得了《快雪时晴帖》而变得愉快的心情,顿时就又变得有些低落。

    李清照用略带哀求的语气说道:“陪我喝一杯吧,我就一肚子话想跟人倾诉,不说……我憋屈啊。”

    李清照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你年岁小,我若再大几岁、再早几年成亲生子,儿子都差不多跟你一般大了,所以,我留你在家喝几杯,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蔡仍心道:“我看着是还不到二十岁,可我两世加一块的年龄都快四十了,你这样的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对我最是有吸引力,加上你又这么漂亮,关键你还是史上第一才女李清照有身份加成,我真怕咱俩喝多了,我会忍不住对你下手啊!”

    蔡仍当然不能将心里话跟李清照说,只能委婉道:“其实……是陛下……”

    李清照杏眼一瞪,道:“如果真是陛下有事找你,你还能来我家拜访我们?你怎么这么不爽利,我一个妇人都不怕,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怕什么?”

    李清照是性情中人,蔡仍真怕自己强走,会惹得李清照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换一个人,蔡仍也不怕这样的事,老死不相往来就老死不相往来,who怕who啊。

    可对象是李清照这个千古第一才女,那蔡仍就有些不愿意了。

    倒不是说,蔡仍怕李清照写诗骂自己。

    而是,既然跟李清照这个千古第一才女生活在了同一个时代,不认识认识,不交往交往,蔡仍总觉得差点什么。

    说实话,蔡仍之所以应邀来拜访赵明诚和李清照,主要是为了李清照,否则,赵明诚那个无权无势无才无德的四无人士哪里值得蔡仍浪费宝贵的一天时间?

    这么一想,蔡仍也就不再去考虑赵明诚的感受了,说道:“那咱们少喝几杯。”

    见蔡仍答应了,李清照很开心,并立即张罗起来。

    李清照是一个洒脱之人,因此她并没有刻意大办筵席招待蔡仍,而是就让厨房做了四个小菜、就在她和赵明诚的书房中宴请蔡仍。

    赵明诚致力于金石之学,可谓幼而好之,终生不渝,他曾自谓:“余自少小喜从当世学士大夫访问前代金石刻词。”

    与李清照成亲了之后,赵明诚对金石学志趣更是有增无减,日趋痴迷,有“尽天下古文奇字之志”。

    屏居青州时期,是赵明诚金石事业最有成就的时期。

    那几年,赵明诚曾六游仰天山,三访灵岩寺,一登泰山顶,或题名,或拓片,获得了大量的碑文资料。

    顺便一说,这也是导致赵明诚和李清照的婚姻出现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

    经过多年亲访广集,在李清照帮助下,赵明诚著录所藏金石拓本,上起三代下及隋唐五代,共两千种。

    其收藏之丰富,可谓天下少有。

    因此,邀请好友观其收藏,已经是赵明诚、李清照夫妇招待客人常用的手段。

    所以,在书房招待蔡仍并不是特例,而是惯例。

    两人没喝几杯,李清照就邀请蔡仍看起赵明诚的收藏。

    这一看之下,蔡仍还真是大开眼界和大涨见识,很多后世传说的事,竟然被赵明诚的收藏给证实了,还有一些事是蔡仍这个熟知历史的人都闻所未闻。

    看了好一会,两人才又回到酒桌上,李清照敬了蔡仍一杯酒,道:“我与外子一直想要一幅《快雪时晴帖》的拓帖,可始终无缘得之,今日能得偿所愿,当浮一大白。”

    说罢,李清照就一饮而尽。

    从李清照喝酒的架势上,蔡仍看出来了,李清照是一个好酒量的,有可能跟自己都在伯仲之间。

    如此一来,蔡仍也就放开了,他陪了一杯,道:“不知贤伉俪如此喜欢字帖,我那里还有一些真迹,回头我让人拓给你们。”

    “真迹?你该不会有《快雪时晴帖》真迹吧?”李清照随口一问。

    不想,蔡仍也没隐瞒,道:“我的确有《快雪时晴帖》真迹,送给贤伉俪的拓帖就是我让人从《快雪时晴帖》拓印的。”

    李清照愕然道:“你还真有《快雪时晴帖》真迹?你从哪得到的?”

    蔡仍当然不能告诉李清照,宋江投靠自己之后,献给自己二十籍宝物,其中有大量的名人字画和古董,更不能告诉李清照自己的小妾赵元奴那里也有不少名人字画,他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偶然得之,贤伉俪如果想看,可以找个时间去我那一观。”

    李清照道:“一言为定。”

    蔡仍道:“一言为定。”

    李清照道:“喝酒。”

    两人又喝了几杯之后,李清照问:“你最近可有新作?”

    蔡仍一听,顿感头疼!

    最近时不时的就有人让蔡仍作诗,虽然蔡仍所知古诗不少,可蔡仍心中的古诗毕竟也是有数的,拿出一首少一首。

    这也就导致现在蔡仍有些抗拒“作诗”。

    可李清照问了,蔡仍也不好完全推脱,只能道:“全首的没有,只有半首。”

    李清照道:“佳句也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补全?”

    蔡仍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李清照就在他眼前的缘故,竟然满脑子都是李清照的诗。

    没办法,蔡仍只能找了一首李清照中晚期的作品,说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李清照听罢,大赞道:“好诗!好诗!”

    品了品,李清照不无遗憾道:“可惜只有上半阙,未免有些让人遗憾!”

    蔡仍顺势道:“那居士就为此诗补上下半阙,可好?”

    李清照笑道:“你是要考校我?”

    蔡仍摇摇头,道:“非也,而是我认为这世间若是有人能补全这首诗,那个人非居士莫属。”

    李清照一听,什么都没说,开始给自己和蔡仍倒酒。

    蔡仍也没催促李清照,两人就这么一边喝酒、一边等李清照想下半阙。

    随着酒越喝越多,李清照心道:“整天都在寻觅一切清冷惨淡,我不由感到极度的哀伤凄凉。乍暖还寒的秋季最难以调养。饮三杯两盏淡酒怎能抵御它、傍晚之时来的冷风吹的紧急。向南避寒的大雁已飞过去了,伤心的是却是原来的旧日相识……”

    想着想着,李清照想起了自家的事,想到了赵明诚对她的冷暴力,想到了她的凄惨,不仅有感而发:“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言毕,李清照就拿起酒壶,直接对着酒壶狂引。

    蔡仍见状,抢下李清照的酒壶,道:“酒不是这么喝的,再说你一个女子,这么喝酒也不雅。”

    李清照带着三分醉意,道:“雅?我雅来给谁看?”

    蔡仍随口说道:“当然是雅给德甫兄看。”

    李清照猛得将一挥,道:“别跟我提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他!”

    言毕,李清照又拿起一壶酒,继续对着酒壶狂喝海饮。

    对于李清照和赵明诚之间的情感,准确的说是对于李清照的情感生活,蔡仍是知道的——李清照用无数首诗控诉过赵明诚对她不好。

    换而言之,蔡仍知道,现在的李清照是一个深闺怨妇。

    对此,蔡仍也不知说什么,只能陪着李清照喝酒。

    喝着喝着,李清照突然放下酒杯,用惺忪的醉眼看着蔡仍,道:“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我美不美。”

    蔡仍上下打量了李清照一遍,道:“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谁敢说你不是美人。”

    李清照又指着自己,道:“我这样一个美人放在你家里,你能不碰吗?”

    不等蔡仍回答,李清照就很激动得自问自答道:“你不能!你不可能十年不碰!谁都不能!除了赵明诚!这个混蛋竟然十年不碰我!你知道嘛,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李清照有些癫狂了,边走、边控诉:“世人都说赵家无后,是因为我不会生!这是事实吗?他赵明诚都不碰我,让我怎么生?”

    蔡仍伸手将李清照拉回来,道:“喝酒!喝酒!”

    两人又开始对饮。

    喝了一会,李清照竟然又问起蔡仍:“你说!我这样一个美人,如果在你家,你会不碰吗?”

    蔡仍不答。

    李清照不依不饶道:“会吗?”

    蔡仍依旧不答。

    李清照一屁古坐到蔡仍身边,扳过蔡仍的肩膀,看着蔡仍,问道:“会不会,你倒是说啊!”

    蔡仍也喝了不少酒。

    而且,在男女之事上,蔡仍一向都不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因此,面对李清照的咄咄逼人,蔡仍终于迎上李清照的目光,然后一字一顿道:“我会让你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可能是喝得实在是太多了,李清照根本就没看见蔡仍眼中赤果果的火焰,她还笑道:“你们男人就那么一点点时间,还想不让我睡觉?哈哈哈……”

    说这话的同时,李清照还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在蔡仍眼前比了比。

    蔡仍拨开李清照的手,悠悠地说道:“要不然咱们试试?”

    李清照想也没想就道:“试试就试试,谁怕……”

    没等李清照的第二个“谁”字说出口,蔡仍就扑上去亲住了李清照的嘴!

    李清照先是一怔,然后有些不知所措!

    可没过多久,李清照就反手抱住了蔡仍,激烈的回应起来!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求订阅!)

    …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这是昨天与一众至交好友相隔十来年再相聚后的赵明诚的心声。

    想当初,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在世的时候,尤其是赵挺之接替蔡京当大宋宰相的时候,赵明诚可谓风光无限,他的那些至交好友无不围着他转,对他溜须拍马百般讨好,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众星捧月的幸福快乐生活当中。

    可惜!

    那一切的一切都随着赵挺之被蔡京赶下台而终结。

    后来,赵挺之郁郁而终,赵明诚因党争而被蔡京清算,以至于刚入仕不久就致仕了。

    往日围着赵明诚转的一众至交好友,见此,一哄而散,与赵明诚再无联系。

    直到赵明诚复起为成为知州,那些已有十来年不再联系他的至交好友,才又找到他,死乞白赖的宴请他,在酒桌上对他大献殷勤、大诉他们当日做的不错,又对他大加恭维,让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失而复得,让赵明诚感叹权力之妙,也沉浸在这权力之妙当中,与他的一众至交好友推杯换盏,大述祖宗荣光,大谈生平之志,大评时事时政……

    就这样,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赵明诚才回到家,然后在小厮的搀扶下迈着太空步来到门前,“哐哐哐”一打门。

    门子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去给赵明诚开门。

    可能是刚刚的意气风发还没有散去,见门子如此磨磨蹭蹭,赵明诚对着门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门子唯唯诺诺不敢顶嘴。

    赵明诚大耍了一通威风之后,才进府。

    赵明诚的贴身小厮,小声问赵明诚:“老爷今日在哪休息?去娘子房里吗?”

    “去她房里睡?我睡得着吗?”赵明诚心道。

    想当初,赵明诚也曾为娶到李清照这个相貌、才学都是当世无双的奇女子,而骄傲不已!

    一度,赵明诚甚至认为,他是这个世界最幸运的男人!

    可很多时候,看着、追求着女神与跟女神生活在一起,完全不同。

    比如——

    两人刚成婚不久,赵明诚出外未归,李清照深闺寂寞,深深思念着远行的丈夫,时届重九,人逢佳节倍思亲,于是作下一首《醉花阴》寄给赵明诚告知赵明诚她自己当时的心情。

    赵明诚读后,赞叹不已。

    与此同时,赵明诚又想胜之。

    赵明诚于是闭门谢客,废寝忘食三天,最后得与诗词五十首。

    赵明诚将他这五十首诗词夹杂李清照的词,拿去给友人陆德夫评鉴。

    陆德夫品味过后,说道:“只三句绝佳。”

    赵明诚忙问是哪三句,陆德夫回答道:“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赵明诚听罢,神情一下子就夸了。

    你道为何?

    原来这“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正是李清照所作。

    这件事对赵明诚的触动很大!

    一方面,赵明诚更加佩服李清照了。

    另一方面,赵明诚在李清照面前更抬不起头了。

    原本——

    赵明诚还可以利用宰执之子的身份压制一下李清照。

    可惜,两人成婚没两年,赵挺之就失去宰执之位,辉煌一时的赵家,也名存实亡了。

    这让赵明诚在李清照面前更抬不起头来了。

    因此,一直以来,赵明诚在李清照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严重夫纲不振。

    这也给赵明诚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甚至,赵明诚觉得,他之所以不能生育,也跟李清照有关——因为他在李清照前面连大头都抬不起来,就更别提抬小头了。

    所以,慢慢的,赵明诚开始躲着李清照——他经常以访问前代金石刻词为由外出不回家,有时甚至一两年都不回家一趟。

    就算在家时,赵明诚也只与李清照谈学问,谈诗词,谈时政,不带半点男女之情,不敢对李清照有半点非分之想,以至于两人之间纯洁得像白纸一张。

    这种情况下,赵明诚哪里会主动去李清照房里睡?

    赵明诚暗道:“到底不是我的体己小厮,否则焉能问出如此愚蠢之言?”——因为将体己之人全都派去莱州打前站了,赵明诚才随便挑了个小厮伺候他。

    不想,这小厮一点都不晓得赵明诚的心思。

    赵明诚什么身份,哪能跟一个小厮一般见识?他淡淡的说道:“去西厢房。”

    小厮只是好意,见李清照太可怜了,才想趁赵明诚醉酒,带赵明诚去李清照那里,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让小厮没想到的是,赵明诚即使醉成这样了,也不愿意去李清照的房中休息。

    这种情况下,小厮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扶着赵明诚去了西厢房。

    与此同时,在门口守了一夜的小厮福子,在赵明诚回来之时,立即跑去后院,找到了李清照的贴身侍女春花和秋月,然后小声跟春花和秋月说:“老爷回来了。”

    春花听言,赶紧摸出一块银子,就想塞给福子。

    不想,福子却拒绝了,他道:“福子不是为了钱才做此事的,福子只是不想菩萨一般的娘子落得刺配千里的下场,才来通风报信的。”

    言毕,福子就下去了。

    春花秋月也不意外,也没时间意外,她们赶紧来到书房外,然后由春花敲了敲书房的门,同时小声说道:“娘子,老爷回来了。”

    春花的话音一落,书房中顿时就是“霹雳乓啷”一顿乱响。

    不多时,李清照紧张兮兮的声音就从门的另一边传来:“官人他……”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婆子来到秋月身边,然后小声跟秋月说了几句。

    秋月将头上的银钗拿下送给婆子。

    可婆子没有收,而是小声道:“让那位公子快走吧,别叫老爷发现了。”

    言毕,婆子就走了。

    秋月随后也来到门前小声跟李清照说:“娘子不用担心,老爷他喝多了,已经在西厢房睡下了。”

    言毕,春花秋月就退了下去。

    等春花秋月走远,仅抱着一件外衣堪堪遮挡住自己私咪之处的李清照,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李清照突然想到什么,随即连忙回头去找。

    可李清照怎么找都没找到蔡仍,甚至就连蔡仍的衣服都没找到。

    就在李清照纳闷不已之时,已经穿好衣服的蔡仍,突然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上跳到了李清照身后。

    李清照找不到蔡仍之后,满脸不解的回过身,结果一头就撞进了蔡仍怀中。

    李清照大惊,下意识的就想大叫!

    蔡仍一把就捂住了李清照的嘴,道:“你想把德甫兄喊过来?”

    等李清照平静下来,蔡仍才松开李清照。

    李清照下意识的用衣服去挡她自己的身体,同时道:“你怎么还没走?”

    蔡仍道:“还挡什么挡,你哪我没看过。”

    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昨晚李清照的表现上,蔡仍能看出来了,李清照应该是第一次干这偷情之事,所以,蔡仍也没敢太打趣李清照,他柔声道:“我走了,你知道怎么处理,才不会露马脚吗?”

    李清照这才想起这事还没有完。

    李清照忧心忡忡道:“我会不会吃官司?会不会刺配千里?”

    蔡仍将李清照搂入怀中,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别说这事德甫兄他发现不了,就是被他发现了,以他爱惜名声的性格,也绝不会声张的,而这种事,向来都是亲不告官不理,所以你指定不会有事。”

    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才稍稍放心一点。

    这时,李清照才意识到,蔡仍还抱着她,而她身无寸缕。

    这让李清照很不习惯、很腻味!

    所以,李清照慌忙推开蔡仍,然后慌忙的捡起衣服小跑到里间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李清照才穿戴整齐走出来。

    结果,一出来,李清照就看见,蔡仍好整以暇的在那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看着赵明诚收集的金石刻词,好不惬意。

    李清照这个气啊,她心道:“你把这当成你自己家了,还有你这茶水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倒的?”

    很快,李清照就找到了罪魁祸首——秋月。

    只见,昨天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书房门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四敞大开了,而秋月此刻就站在门口。

    做贼心虚的李清照,忙来到蔡仍身边,小声道:“门怎么开了,万一让外子看见你怎么办?”

    蔡仍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茶水,才道:“看见就看见了,就说,我是来拜访你们的,得知他在睡觉,我没让你叫醒他,你安排我在这里欣赏他的收集,等他起床。”

    李清照一听,心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偷了人家的娘子,不仅不跑,还敢当面骗他,你难道就不怕被揭穿吗?”

    又想到,春花和秋月来通风报信之后,蔡仍从容不迫的敛起衣服悄无声息的爬上房梁,然后在房梁上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再然后等春花和秋月离去之后从容不迫的从房梁上跳下来,最后主动留下来帮她善后。

    李清照实在是忍不住质问蔡仍道:“你该不会常干这窃玉偷香之事吧?”

    ……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敢嫁,你敢纳吗?(求订阅!)

    …

    “你该不会常干这窃玉偷香之事吧?”

    被李清照这么一问,蔡仍喝茶的动作就是一顿。

    还真让李清照猜着了,最近这段时间,蔡仍常去赵富金那里窃玉偷香。

    结果,蔡仍慢慢的也就练得胆大心细了。

    不过——

    蔡仍当然不能承认,他笑道:“我从容不迫,那是因为我有把握解决此事,保证不叫你我引火烧身。”

    李清照一听,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蔡仍也不藏着掖着,他道:“你我之事,就你院里这十二个使应知道,只要堵住他们的嘴,此事也就过去了。”

    李清照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院里有十二个使应?”

    蔡仍看了门外的秋月一眼。

    李清照顿时就明白了,是秋月告诉蔡仍的。

    李清照有些不高兴了,“家里之事怎能告诉外人呢?”

    李清照并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因此,她的小脸顿时就沉了下去,清清楚楚的表达出了她对秋月什么都跟蔡仍说一事的不满。

    蔡仍见此,道:“你我得感谢春花秋月,也得感谢你院中的这些使应,要不是他们维护你,你我之事早在德甫兄回来的那一刻就暴漏了,甚至他们早就去通风报信了,如果是那样,你我现在怕是就要麻烦得多了。”

    听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也回过味来,并暗自庆幸她平时对下人不错,否则她现在没准都会被送去官府。

    蔡仍也道:“春花秋月说,德甫兄平时很少在家,所以你家有大事小事全都靠你张罗,他们也只能依靠于你才能生存,你性子和善、为人又大方得体,加上德甫兄平日里一直冷落你,他们全都心疼你,所以他们才全都维护你,才全都为我俩瞒下此事。”

    听蔡仍这么说,李清照顿时就有些内疚刚刚生秋月气的事了。

    李清照想跟秋月赔个不是,可现在的她,害怕任何人,尤其是知道她跟蔡仍事的人。

    蔡仍看出了李清照的抹不开,他道:“像春花秋月他们这样的使应,你得好好赏一赏,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说话间,蔡仍就从腰间摘下自己的钱袋子,然后从中抓出一把金豆子,放在桌上。

    李清照见状,立即推脱道:“我赏自己的下人,怎么能用你的钱?”

    蔡仍笑道:“你我现在还用分彼此吗?”

    蔡仍此言一出,李清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不跟你分彼此?”

    可这话,心虚的李清照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时,听从蔡仍吩咐的春花,已经将李清照府上的使应人员全都聚集在书房前了。

    李清照见此,顿时就将头低了下去!

    蔡仍见此,忍不住探过头去,小声说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夜要不是你大喊大叫一点都不控制自己,也不至于搞得你家所有下人都知道咱俩的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李清照狠狠瞪了蔡仍一眼,心道:“我那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可这样的话,李清照怎么说得出口,她只能赌气的将头扭到一旁。

    蔡仍见状,笑笑,然后将春花叫了进来——一看李清照的样子,蔡仍就知道,她抹不开脸亲自去赏赐下人,所以,蔡仍让春花替李清照去做此事。

    等一众下人全都下去了之后,蔡仍才郑重跟李清照说:“用钱堵住他们的嘴,只是缓兵之计,他们长期跟德甫兄生活在一起,难保一直不说漏嘴,所以,等此事过去之后,你找个借口将他们全都遣散了。”

    李清照下意识就道:“不行!他们有的已经跟我二十多年了,我离不开他们,他们也离不开我,我跟他们就像亲人一样!”

    见李清照有些激动,蔡仍赶紧安抚李清照道:“不是真的遣散,你前脚将他们遣散,后脚我就把他们全都收了,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保证他们会比在你这过得还好。”

    害怕李清照不答应,蔡仍又道:“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他们中有谁说漏了嘴,你可能就有麻烦了。”

    说到这,蔡仍抓起李清照的手,说道:“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麻烦,所以你还是把他们全都给我吧,你要是想他们,也可以随时来看他们。”

    被蔡仍抓住手的李清照,有些不自然!

    李清照象征性的将手往回抽了抽。

    可别说李清照并没有真的想将她的手抽出去,就是她真的想将她的手抽出去,她那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蔡仍?

    “被逼无奈”,李清照只能任由蔡仍抓着她的手了。

    这一刻,李清照仿佛回到了她与赵明诚刚成亲的时候。

    李清照与赵明诚之间的感情,用两个字来形容最为贴切。

    这两个字就是:爱过。

    遥想当初,李清照也曾为赵明诚写下过《点绛唇》、《诉衷情》、《蝶恋花》这样的诗词,若说她没爱过赵明诚,谁能相信?

    可李清照满腔的爱意,最后换来的却是赵明诚的冷暴力。

    这真是伤了李清照的心。

    以至于,李清照对赵明诚越来越失望,到现在几乎已经到了绝望。

    这也就导致,李清照以为她自己不会再有爱了。

    谁成想,李清照心中的火,竟然叫一个小了她快十岁的男子给点燃了。

    也许正像后世的那个姓张的作家所说的那样: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xx。

    蔡仍用自己的实力打通了李清照的心扉。

    以至于,这一刻李清照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沉默了一会,李清照看着蔡仍,问道:“你不会负我吧?我比你大九岁,又成过一次亲,而且我可能还不能生育……”

    蔡仍连犹豫都没犹豫,就道:“我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不论你怎么样,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我会用一生时间向你证明这一点的,假如有一天我真负了你,你可以写诗骂我。”

    听蔡仍这么说,李清照道:“好,那我就找赵明诚合离。”

    蔡仍以为李清照想自己娶她,有些为难道:“我定亲了,而且是官家赐的婚,三媒六聘也下了,婚期……”

    李清照打断蔡仍道:“我知道,我不会逼你娶我的,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又如此英雄,你娶我,会被天下人取笑的。”

    蔡仍握着李清照的手,柔声道:“我不会嫌弃你比我大一些和成过一次亲的。”

    随后,蔡仍挑挑眉,又道:“至于不能生育,那是德甫兄不行,我什么实力你已经领教过了,是德甫兄能比的吗?你跟了我,保证你三年生两。”

    李清照嗔怪的瞪了蔡仍一眼。

    蔡仍乐在其中。

    过了一会,蔡仍主动道:“那你是想成为我的妾吗?”

    李清照看了蔡仍一眼,道:“我敢嫁,你敢纳吗?”

    蔡仍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是你,皇后敢嫁,我都敢纳。”

    李清照轻哼了一声,道:“看给你狂的,还想纳皇后,你以为你是谁啊?连皇后的主意都敢打。”

    蔡仍笑道:“你还别激我,说不准将来我还真会纳几个皇后。”

    听蔡仍说“几个”,李清照就更没有将蔡仍的话当真了,她剜了蔡仍一眼,道:“别说皇后了,我这关你都过不去。”

    蔡仍道:“怎么过不去?是我这个人配不上你,还是我的家世配不上你?”

    李清照也不知蔡仍是真不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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