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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之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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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通过一些特殊的法器,也能检测出灵根的质量,而且那法器也不罕见,很多修仙家族就有。比如说,林木炎的天水灵根就是家族中用法器检测出来的。
这道士已是筑基期修为,此刻看出来石屹和林木炎二人都有灵根,而且他自身是修炼水属xing的**法,自然对林木炎的水属xing灵根比较敏感。虽然还看不出是天水灵根,却也觉得林木炎资质不错。再说他现在身受重伤,储物袋丢失,丹药什么都没有,想要尽快回山门,一路上还是有人照顾比较好。于是便起了收徒之心。
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那茶壶里的水便汇成一根水柱从壶口飞了出来,在空中凝结成一只鸟儿模样,盘旋了一阵,又是变作一条鱼的样子,过一会又变成一条蛇……前后变了七八种动物,才最后又变回一根水柱,落回到水壶里。
这几下手法确实是华丽jing妙,看得三人是瞠目结舌。石屹、李灵珠就不用说了,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林木炎虽是出生修仙世家,却也没见过这么奇妙的控水手法,想只怕这道士修为已在家族长老之上,心中自是震惊不已。
那道士这时才开口道:“我是白沙城楚麓山潇湘派的仙师田清流,见你二人身具灵根,有修仙的资质。你等二人是否愿意拜我为师,修习那法术神通、长生秘法呢?”
石屹见辛辛苦苦救了这人,他一醒来一句感谢都没有,开口就是要自己拜他为师,心里已是有些不爽,忍不住说道:“当道士有甚好的……”
话才说了一半,却见林木炎扑通一声跪下,言辞恳切的大声说道:“在下愿拜仙师为师,修习仙法!”
说着,便磕起头来。
石屹一下愣住了,生生把后半截话吞回肚子里,心中暗想:是了,木炎还是放不下父母的大仇呢!那林海川虽然死了,可背后指使之人乃是他家族长老。那林海川已是那般厉害,他家的长老只怕更是法力高强。唯有拜了高人为师,学得那法术神通,才有报仇的机会啊!
石屹正想自己也应该去学学那法术,好帮林木炎一起去报仇。可是看到李灵珠,心中又有了些舍不得。在他看来,放着好好的ri子不过,去学什么修道,自是脑子烧糊涂了。只是为了李灵珠而舍弃林木炎,又是让他万般为难。
其实那ri林木炎去找林海川时,石屹是万分的悔恨与愧疚,认为自己是一心想着李灵珠,才疏忽大意没看好林木炎。如果这次自己再留下来陪李灵珠,ri后林木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石屹想到这里,心里也是有了打算,想那白沙城也就千把里外,大不了自己学艺途中,时常溜回来看望李灵珠便是。过个几年,陪木炎报了仇,再继续过这好ri子罢。
于是,石屹也跪下朝田清流磕了个头,恭敬的说道:“田仙师,俺兄弟俩都拜你为师罢!”
李灵珠看到先前石屹眼珠子乱转,一会看林木炎,一会看自己,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何况在李灵珠心里,学法术便和那学武是一个概念,无非就是拜个师父,端茶倒水打打拳什么的。只是不能时常在家,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相见而已。
谁不想自己男人有点本事,李灵珠便也是含笑看着石屹。
只是世事难料,石屹哪里知道,自己这稀里糊涂的一跪,却是悔恨一生的开端!只是这一跪,虽是石屹的不幸,却是天下苍生的幸运!这一跪之后,儿子将踏上老子的足迹,英雄将续写英雄的传奇!
田清流见二人也是痛快,便满意的捋了捋颌下的山羊胡子,吩咐道:“既然如此,为师伤势未愈,你二人去雇辆马车,等会便出发回山门。”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盘腿打坐恢复法力。
于是,石屹去雇了马车,李灵珠收拾了些二人的换洗衣裳,又烙了好些玉米面饼子,包成包袱。林木炎则搀扶着那田清流坐上马车,准备往那白沙城而去。
这时,李灵珠又抱着一个包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塞到石屹怀中。
石屹打开一看,却是十几本书,每本都如砖头厚,当即笑着说:“灵珠,俺又不识字,你给俺这么多书做什么?”
李灵珠拿起一本,翻开来说道:“是、是行者棍……”
石屹低头一看,十几本书都是密密麻麻画满了图谱,正是“行者棍”一招一式的图解。
原来当年孙悟空传授棍法给玉华王大王子时,是用神念将棍法传入他心神之内。只是这大王子要传给后人,却只能用这凡人的方法了。只是这神人棍法,凡人使来威力总归有限,成不了顶尖的武学秘籍,因而这抄录的兴趣也不大了,流传于世的抄本也是甚少。
石屹看着李灵珠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心里也是有些醉了,忙将一包袱书放于马车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团,塞到李灵珠手里,如炒豆子般的说道:“灵珠,这是俺娘留给俺的,老石头说兴许是俺娘让俺送给喜欢的姑娘……你要是不嫌弃俺,就留下做个信物,俺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你!”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脸已是涨得如猴屁股般通红,不等李灵珠回话,就逃也似的飞快跳上了马车,躲入了车厢之中。
车夫“驾”了一声,马车缓缓启动,朝城门方向而去。
李灵珠站在路旁,慢慢的打开手中的布团,露出一个龙眼大小的紫sè铃铛,在柔和的晨曦中,闪烁着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光芒……
………………………………
第九章 修仙门中无岁月
() 马车一路颠簸,到得白沙城外楚麓山脚下时,已是五天后的事情了。一路上,石屹、林木炎二人是住店吃饭、端茶倒水,尽心尽力的照顾田清流,盘缠自是石屹那打铁辛苦挣来的几两银子。
在山脚下,三人下来马车,徒步朝那山上走去。到得山顶,却是见一个小小道观,一个大殿,几排小屋,三五个道童手持扫帚,在门前扫地。台阶前立着一个牌坊,上面的匾额书着“潇湘观”三个大字。
石屹左顾右盼,啧啧赞道:“师父,咱们山门不小呢!怕有好几十间屋子,比白公城外那道观大多了……”
田清流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却不答话。径直穿过那大殿,走到大殿后一片空地处停了下来。那空地上除了稀稀拉拉长了几丛草,就是几块破石头,也不知道要来这里干嘛。
石屹、林木炎也是纳闷的跟在后面,只见田清流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就发出一道光来,shè向面前虚空之处。
过得好大一会儿,那虚空之处才泛起一圈圈水纹一样的波动,石屹想这又是什么法术,当即瞪大了眼睛仔细看。
只见得那波动越来越大,最后竟凭空幻化出一个直径丈余的圆洞来。从那“洞”中匆匆走出一个身穿淡青sè道袍的年青道士来,低头垂目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说道:“恭迎师叔回山!”
田清流哼了一声,冷冷道:“怎么这许久才出来……”说着抬脚就往那圆洞里走。
那年轻道士只是低着头,不敢答话,额头上全是冷汗。
石屹和林木炎忙跟在田清流身后,迈进那个圆洞。
刚一进洞,石屹只觉得眼前一花,顿时惊呆了:刚才面前还是一片杂草乱石的空地,现在却站在一个偌大的山谷前。
当中是一条宽阔的汉白玉铺就的大道,旁边是种满了奇花异草的苗圃,艳丽的花儿竞相开放着;再旁边则是一片片幽静的小树林,那四季常青的松柏之间建着一座座jing美的亭台阁楼;偶尔有潺潺小溪流过,便有那雕龙画凤的石桥……
石屹跟着田清流沿那大道一路走来,看得是目不暇接,想是那白公城里的白公王府也没这般奢豪华美。
田清流回头看了看石屹那惊诧的表情,轻蔑的笑了笑,问道:“这个道观还过得去?”
石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忙傻笑着说:“师父哪里话!太过得去了!咱观里常来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善人家,却是捐得如此多的香油钱?”
“钱?钱算什么东西?”田清流不屑的说了一句,又是转头看看林木炎,却见他是神情淡定,不禁心中大为满意。
大道的尽头是一片富丽堂皇的宫殿,正是潇湘派的正殿――潇湘殿。大殿正中供着太上老君的神像,侧壁还有个神龛,供着一副画像,画像上的人仙风道骨、衣带当风,是潇湘派的创始人――潇湘子。
田清流带俩人分别给太上老君和潇湘子上了一炷香后,说道:“咱们潇湘派筑基期以上便可自行收徒。现下不是门派招收弟子的大期,掌门和众长老你们俩是见不着了。此刻便回洞府!”
于是三人便离开大殿,慢慢一路走来,来到另一处山谷前。门口一块巨石上刻着“瑞天境”三个字,旁边是一棵苍劲的古松,谷内却是云雾缭绕、仙气渺渺,还真有点人间仙境的味道。
刚走到谷内,一个脸颊jing瘦、面sè蜡黄的中年男子已是迎了出来,大老远就说道:“师弟,山门轮值弟子传音,说你未用令牌进山门。难道这番下山,遇到了什么麻烦?”
原来,田清流本有门派令牌可以打开山门禁制,只是他这次在白公城遇袭,储物袋丢失,令牌也在其中。不得已才用独特的传音之术,叫那山门轮值弟子打开禁制。这种情况很是罕见,故这男人一开口就问是否有麻烦。
田清流咳嗽了一声,却是有些尴尬。
那男子一瞟田清流腰间,惊呼道:“师弟,你竟是连飞剑带储物袋一齐丢失了吗?”
田清流苦笑一声,说道:“师兄见笑了!小弟此番下山,偶得一块上好的铁jing,却被贼人盯上。那贼人也有筑基期的修为,还有一厉害灵器。小弟被他暗中偷袭,差点丢了xing命,飞剑和储物袋都让那贼子劫了去!”
这问话的男子是田清流的师兄,唤作岳峰。他听得田清流的话,面sè已是有些凝重,沉声问道:“什么灵器这般厉害?”
田清流摇摇头道:“我连那贼人模样都没看清,更莫说那灵器了!只是那灵器乃是攻击心神之用的,当时我只闻‘铛’的一声响,心神便有片刻的失守,那贼子已是迎面一刀砍来。我躲闪不及,护罩也只是放出四成,便被那一刀所破,当场被砍得昏死过去。那贼子兴是以为我死了,便将我搜刮一空而去。”
岳峰沉吟了半响,揣测道:“这摄魂钟、失神锣之类的也不是没听说过,只是那大多是法宝级别的事物,像师弟这次遇到的却是灵器级别,这倒是少见……我猜至少也是上品灵器,师弟今后多留个心眼,以后再遇上这贼人,定要将这宝贝夺过来!”
田清流一脸愤恨的说道:“那是自然,定要报这一箭之仇!”
又说得几句,田清流便提了一下收徒的事情,又唤来一个道童,吩咐他安排事宜、林木炎二人的入门事宜,自己便急匆匆回住处疗伤去了。
这道童看着三十岁左右,白白胖胖,笑起来甚是和气,做了个揖便道:“在下楚怀玉,不知两位师弟如何称呼?”
石屹、林木炎二人忙自我介绍了一番,“师兄”、“师兄”唤得甚甜。
楚怀玉将二人领去住处,却是一座两层的小阁楼,他自己已是占了楼上两间房,便安排楼下两间一人一间。
“呵呵,用不着这般宽敞,我和木炎一间就成。”石屹看着自己宽敞明亮、家具用什一应俱全的房间,很是有些不习惯。
“石师弟说笑了,这谷中空房多得是,用不着挤着住。”楚怀玉笑笑。
石屹有些不好意思:“俺没见过世面,住不惯这般漂亮的房子,怕是皇帝老儿家也就这样……”
林木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起以前听人讲的那个农夫认为皇帝冬天里也是睡热炕、烤土豆的故事,心道:“石头哥还真是可爱,不知道那皇室的奢华……”
谁知楚怀玉哈哈一笑,说道:“石师弟说的是!这整个用紫檀木搭建的小楼,确实这楚南国的皇帝也是住不起的。”
石屹不知道什么是紫檀木,林木炎却是一惊,他看的书多,自然知道这一两紫檀木那是比一两黄金还要贵重!这一座给新入门弟子住的小楼居然全是用紫檀木建的,那这潇湘派将是如何的气派排场!
安排好住处,楚怀玉又带二人出了“瑞天境”,走回到刚进门的那条大道上,石屹和林木炎这才发现,原来路过看到的那些亭台楼阁都是门派里处理各种事务的场所,门口各自立着牌子,什么“藏书阁”啊、什么“杂务坊”啊之类的。
楚怀玉将俩人带进一处叫“新风堂”的院落内,只有一个弟子在懒洋洋的晒太阳,想来不是门派大肆招收弟子的时候,此处甚是冷清。
有楚怀玉交涉,事情也办理得很迅速,石屹与林木炎二人各是领了一块炼气期弟子的令牌、一瓶丹药和两套道袍,就算是入了门。
那令牌非金非木,不知是何种材料;那瓶丹药共有十二粒,也不知是何用场;只是那道袍是如丝绸般润滑,却如麻布般坚韧,一摸就是上好的布料。
石屹摸着那道袍,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想着:这么好的布料,要是给李灵珠改成裙子穿,那得是多好看。当下里便细心折好。
三人回得住处,楚怀玉又讲了一些师门的情况:原来师父田清流师从门中长老云瑞,这云瑞长老共有四名弟子,俱是筑基期修为,排行第三的就是见过的岳峰,田清流排行第四。那两名师伯都有五六名弟子,岳峰更是有九个徒弟。至于田清流却是不爱收徒,在石屹和林木炎来之前,只有楚怀玉一人侍奉他。
门中有结丹期长老四名,筑基期弟子二十三名,炼气期弟子五百余名。只是这五百余名炼气期弟子却只有不到两百名是有师父指导的,称为师属弟子,如楚怀玉、石屹、林木炎三人这般;另外三百多名弟子则称为门属弟子,全靠自己修炼。
另外门中每隔二十年就会有一次招徒的盛事,一次招取弟子十名,其中筑基期以上的师叔师伯们则会在这十人中挑选资质好的作为自己的师属弟子
林木炎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师父挑徒如此苛刻,想来楚师兄应是资质颇高了。”
楚怀玉却是自嘲的笑了一声:“资质?呵呵,师父收我为徒那是门中摊派……我十五岁入门,修行六十三年,如今才是炼气六层的修为,资质好何从谈起?”
石屹虽是听不太明白,却对楚怀玉话中的那个六十三年大吃了一惊,忙问道:“那师兄你岂不是有七十多岁了,可怎么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楚怀玉苦涩的说道:“修仙之人可吸收天地灵气改善身体,炼气期修为之人通常都能活到两百岁出头,筑基期更是有将近四百年的寿**,外表自是也衰老得慢得多……比如师父,看起来四十来岁,实际上已有一百六十余岁了,而师叔岳峰则有一百九十多岁了。这可能便是修仙最大的好处了。”
………………………………
第十章 金睛火眼破幻象
() 楚怀玉是长久难得有人陪他说话,石屹、林木炎二人则是处处感到新奇,不知不觉已是聊到入夜时分。
楚怀玉正要说起一个师门典故,却见石屹面sè极为尴尬,当即问道:“石师弟,可是有事?”
石屹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楚师兄,这忙活了一整天了,也不见开饭,我两兄弟肚子已是……”
楚怀玉闻言哈哈大笑,边笑边说:“是为兄疏忽了!你俩白天领到的那瓶丹药,里面有十二粒辟谷丹,服一粒可保一个月不用进食,乃是你俩一年的用度。”
石屹掏出那个药瓶,倒出一粒辟谷丹于掌心,放眼皮子底下看了好一会,将信将疑的说道:“就这绿豆大的玩意能吃饱肚子?”
却见林木炎已是服下了一粒,便赶忙把自己手中的辟谷丹吞入腹中。
俩人只觉一股凉气漫布全身,肚子虽还是感到空辘辘的,手脚却是有了力气,人也jing神了许多。
石屹呵呵傻笑,说道:“这一粒丹药便能省下一个月的口粮,这般划算的买卖,不知要帮门中省下多少的钱财!”
楚怀玉更是笑得厉害,前俯后仰的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喘着气说道:“石师弟,你真是妙人!只是你不知,炼制这一枚辟谷丹的花费,足够你在俗世里大鱼大肉的吃上一年了!”
石屹闻之咋舌,心想:还真不如拿这丹药去换些大鱼大肉呢!
见天sè也不早了,楚怀玉便从房间里取来两本书,给他二人一人一本,开口说道:“两位师弟,师父吩咐过我,指名要林师弟修行这《若水诀》,而石师弟则随便修行一本火属xing**法便是。我觉得这《烈阳赤火**》威力还不错,便自作主张推荐给石师弟,不知你可否满意?”
听口气,师父更是在乎林木炎多些,那《若水诀》必是上等**法,这《烈阳赤火**》只怕是普通得很。不过石屹本就不在乎,当即接过书来,连声道谢。
楚怀玉最后又说道:“这书上只有一层的法诀,等两位师弟突破一层,修炼出神识,自可去藏书阁借取那玉瞳简,便可获得一层以上的法诀了。”
说完,便回楼上房间歇息去了。
石屹、林木炎忙碌了一天,此刻安定下来,想起自己终于是来到这传说中的神仙之地,也不禁感慨万分。虽说师父有些冷淡怠慢,但这师兄却是热情友善;这师门内虽说有些奢华得离谱,但确实对自己也是照顾周全。
想来想去,俩人均是万分的满意,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石屹第二天早上醒来去找林木炎,却发现他昨晚根本就没睡,已是照着《若水诀》在修炼了。
林木炎见石屹来,想起了一事,开口道:“石头哥,你不识字,你把书拿来,我教你。”
石屹讪讪笑笑,从身后拿出那本《烈阳赤火**》来,原来他正是为此事而来。
林木炎便一字一句的把《烈阳赤火**》的法诀念给石屹听,若是石屹不明白,便细细解说。只是石屹记xing甚好,林木炎讲过一遍,倒也记得七七八八,回去以后依法练习。
如此过得几天,石屹发现这所谓的修炼,实际上是将外界的一种能量导入体内,通过**法上的特殊路线运行,再经过自身的灵根过滤,变成一种另一种能量储藏在丹田气海内。用修仙者的话来说,就是化天地灵气为己用,修炼自身灵力。
石屹每ri里吸收那天地灵气练**时,只觉得无数细微的气流从全身毛孔流入身体,运行一个周天后,便变成一股暖暖的气流汇入丹田。只是这汇入丹田的气流却是微弱得很,只怕占到那吸收的灵气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石屹也不觉得有什么长进,再说每天关在这屋子里,实在也是憋闷坏了,便想出去走动走动。只是林木炎还在专心修炼,他便独自一人跑了出来。
出了瑞天境,石屹也是漫无目标,见南边有一座风光秀丽的小山峰,便随意走了去。
上得半山腰,见得一处小竹林,虽是夏天,那竹子却已是枯黄sè的了,只是仍生机盎然,毫无要枯死的迹象。实际上,这竹子乃是异种,本就是这枯黄之sè。
石屹但觉此处是空气清新,令人神清气爽,全身筋骨便有了想要活动一番的意思。于是折了一根竹子,去掉枝叶那端,便在那竹林旁练习起行者棍来。
兴是许久未曾练习,又是第一次在这天地灵秀之地练**,石屹似有一丝明悟,想起上次突破难点时,那丹田内涌出的那丝气流。于是每到运转晦涩之时,他便用心感受丹田之处,果然有一股不同于灵力的能量在蠢蠢yu动。
只是他有心牵引时,那股能量却不为所动。没有这股能量,在那棍法运转衔接的时候,便不是那般流畅,更是无甚威力。
石屹有些气恼,便停了下来,四下里张望。
这时,却看见几丈外的一棵大树下,正有一只肥肥的白兔子在那吃草,只是那兔子的眼珠子不是红sè,而是金sè。
石屹哪里注意到这些古怪,只是一个多月不知道食物的味道了,此刻看到这肥头大耳的兔子,眼前晃动的全是那金灿灿、黄澄澄的烤兔腿,不由得使劲咽了一口口水,那练**不顺的郁闷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石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那兔子逼近。走到一丈来远的距离时,那兔子朝着石屹扭了一下头,似乎是看到了他。
石屹立刻定住不动,怕惊动了猎物。
谁知那兔子竟朝石屹眨了眨眼睛,又低头吃草,似乎在嘲笑他一般。
石屹心里一乐,就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以他敏捷的身手,那在白公城郊外,不知是逮了多少只兔子。眼前这只又肥又傻的家伙,正是盘中的好菜!
谁知石屹扑到那兔子面前,刚伸手去捉的时候,却是眼前一花,那棵树和兔子竟还在一丈之外。
石屹忙又朝那方向使劲一扑!
却听得一声“砰”的一声闷响,石屹只觉得额头重重撞上了一个巨大的硬物,巨大的反冲力将他弹得倒退一步,坐到在地。
额头是剧痛无比,伸手一摸,居然是肿起了一个大包!
石屹抬头一看,自己面前正是方才那棵大树,自己使劲一扑,竟是撞到了树上!
而那只兔子,跑到了左面一丈远处,仍是悠哉悠哉的吃着草,那唧嘴的声音竟似格格的笑声。
原来这不是一只一般的兔子,而是一只一级妖兽――金幻兔!这金幻兔没有什么攻击力,唯一的异能就是能够影响一丈之类的生灵的心神,使之产生幻觉。
石屹刚才靠近它时,实际上离大树已不足一尺,只是受了幻术的迷惑,错以为这兔子和树还在一丈之外,便是又朝前多扑了一步,撞到了面前的树上。
只是石屹对幻术这种东西全无概念,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才撞到树的。一见那兔子跑到了左边,便又是朝左边扑去。
这次石屹用上了全力,当真是称得上快如闪电,只见人影一晃,已是按住了那只兔子肥胖的身体。
石屹高兴的将兔子抱起,却觉得那兔子的身体软趴趴的,从指缝之间哗哗的往下掉。
定睛一看,才发现手中捧着的居然是一滩黑乎乎的烂泥般的事物,还散发着阵阵恶臭,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屎。
石屹肺都气炸了,环顾一下,那兔子又是在身前一丈远处,眨巴着那双诡异的金sè眼睛瞅着他。
他气归气,却是站立不动了,这两下子下来,傻子也知道有古怪了。
那金幻兔见石屹学乖了,不再上当,便又改变了幻术。
石屹只看见面前那兔子突然变成了一只身高丈余的黑熊,挥舞着利爪,咆哮着向他冲来。
他吓得转身就要跑,却见身后是万丈悬崖,左边是一条大河,只能是往右边逃去。可是刚蹿出一步,又是砰的一声响,感情又撞到了原来那棵树。
石屹坐在地上,一阵的晕头转向,这时却是一道强烈的阳光从树林间的缝隙中shè了下来,刺得他的眼泪是花花的直流。
他此刻也顾不上擦眼泪,只是想着横竖逃不掉了,索xing心一狠,转过身来大喊道:“娘的!老子跟你拼了!”
只是一转头,眼前还有两团白茫茫的光团在晃,那ri光强烈的光影还未消散。
石屹只得运足目力,使劲一瞪眼,只觉得金光一闪,那光团是消失了,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面。只是面前却什么也没有,什么黑熊、悬崖、大河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只白胖胖的兔子蹲在自己的旁边。
此刻是没有镜子,否则石屹定会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双眼竟是隐隐透出一股金光,那金光如利剑一般,破了金幻兔的幻术,现出了它的原形。
石屹自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又突然可以看破幻象了,只是眼睛装作还看着前方,却突然一拳击出,正中那金幻兔的脑门,当场就把那兔子打昏过去。
总算是逮住这小家伙了!石屹欣喜的拎起那兔子,正想着如何将它杀洗干净,做成那香喷喷的兔肉烧烤,却是听得一声尖声大喊:“小白!”
又听得一声男子的大喝:“狗贼!放下!”
石屹抬头一看,一道淡青sè的风刃已是破空而至,朝自己颈脖处割来!
………………………………
第十一章 行者棍修玄灵气
() 饶是石屹反应快,当即往后一倒,那道凌厉的风刃堪堪擦着他的鼻尖飞过,一下将身后不远处一棵碗口粗的松树拦腰砍断。若是闪得慢上半分,定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石屹翻身站起,面前已是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鹅蛋脸,容貌秀丽;另一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上持一根玉箫,唇红齿白,模样还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些yin鸷。
那女孩大声喊道:“你为什么抓我的小白?小白,你没事?”
那少年却是恶狠狠的问道:“哪里来的jiān细?如何破得小白的幻术?”
石屹看看那断为两截的松树,心中甚为火大,想你们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痛下杀手,要不是俺躲得快,岂不是要命丧于此?即便是我抓了你们的兔子,也不用如此狠毒!气愤的回骂道:“什么jiān细?老子是你爷爷!”
那少女却只是盯着石屹手中的兔子,焦急的说道:“你既不是jiān细,便将小白还给我。”
不等石屹答话,那少年却是说:“师妹,此人鬼鬼祟祟,衣着古怪,定是jiān细无疑。我这就帮你把小白抢回来!”
说着,已是一捏法诀,口中念了一声咒语,又是一道风刃激shè而出。
石屹见他捏法诀,也是有了防备,见他手中青光一闪,忙一个驴打滚闪到一旁,扔掉手中的兔子,顺势捡起了那根竹棍。
再回头一看,那道风刃已是从刚才立身之处划过,砍在一棵怀抱粗的大树上,留下一个一尺多长,数寸来深的痕迹。
不等石屹站稳,那少年又是使出一道“御风诀”,施于自己身上,一步跨出,便是数丈距离,来到石屹面前,抡起那玉箫就当头打来。
石屹忙举棍拨开那攻势。俩人交手了几下,石屹只觉得这少年进退如风,出手极快,无奈之下,唯有使出行者棍法与之对抗。
那少年也是暗暗吃惊,想面前这小子明明什么法术都不会,却是动作如此之快速,竟然与自己用了“御风诀”之后的速度不相上下,这般耗下去对自己的法力消耗极是不利。
念及于此,那少年大退了一步,又是捏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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