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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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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婢女离开后,范仲淹道:“秦监军说的倒是在理,可是,你要知道,如果只是这些奏章,倒不是什么大事,若再拿不下党项,只怕官家也支持不住。到那时候,不处理我们,只怕官家也不好交待。”
秦牧一想,这倒确实是真的。在这个朝廷里头,并不是官家一家独大,他身后的那个太后,可不是吃素的,她的身边还是围绕着许多大臣,现在官家作大一回。
若是没有功劳,浪费军饷,那只怕官家的这边的官员也坐不住了。现在确实得赶紧解决这个难题,不管能不能彻底解决党项这个麻烦,那也得有点儿功劳才行,凭着守住城池,那可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你带着几十万的人,就只是守住城池,寸功未进,你的俘虏呢,你的缴获呢?全都没有,谁相信你曾经打过他们?谁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成功了呢?
秦牧端起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范将军有没有马员外嘴上问出点什么来?这人虽是个马贼,可是对于党项,那是极其熟悉,不如从他嘴里头问出些什么,对于大军而言,也有个方向。”
“秦监军所言,本将又何尝不知?”范仲淹似乎有些失望道:“只是无论用什么方法,这人都不讲一句话?”
秦牧听后有些疑惑,便又问了一句:“一共抓住他几个弟兄?”
“一共抓住三十人。”范仲淹答道。
秦牧一听,暗道不妙,道:“糟糕,才找住这么一点儿,当初我以为他们感情极深,定然会前来相救,到那时候,再把这些人全都给抓了,有了这些兄弟,不怕这个马贼不为我们所用。可现在,才三十人,只怕远远不够。”
“放心,这些人若是有胆子前来劫牢,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这里虽不是军营,但防卫绝对不比军营低。”范仲淹以为秦牧担心这里的不太安全,放在这里头的马员外会被人带走。
“我倒不是这么担心的。”秦牧答道:“我只是担心,他以前的那些手下会不会替他报仇,若是如此,只怕安保监的那些人会出事。怎么样,那些马头集的官员可还在庆州?”
“还在。”范仲淹答道,“你放心,我现在便令人通知他们回去,这马头集还乱不得。这里头的党项人,也是我们的一颗棋子。”
“好,那就麻烦范将军了。”秦牧说完站了起来,继续道:“哦,对了,马员外在哪里?我们现在去会会他,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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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不能预料
“呸!你个无耻小人,竟然使计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看到秦牧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身处囹圄,却依然大言不惭。
秦牧听后笑了笑道:“身处此地,竟然还不知悔改,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会不知道?早知如此,当然就应该一剑杀了你!也不至于今日之祸!”马员外在周围人那么一围之后,忽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本以为凭着自己的马队便可以天下无敌。
谁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跟你比马术,仗着人数优势,弓箭,硬驽齐上阵。而当时自己的马队根本就没有聚集,只有那么二三十人,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最可恶的是,这些人竟然想着活捉,各种网具齐上阵,真把他们这些人当作鸟儿,当成走兽了。不过,这些马贼终归不是凡人,在杀了几名冲得最快的捕快后,才被这些人给抓住。
而且抓到这里来,他们也死不认罪,问他们这些银两哪里去了,他们的回答都是秦公子给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秦公子。
到了后面,这负责审讯的打手们便把秦牧是监军的消息告诉了他们。这些马贼倒也不蠢,铁定认为这是一个计,千万不可以相信。结果,现在倒好,这个秦牧真的是监军,竟然还说什么是个商人,这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所以,马员外看到秦牧的那一瞬间,愤怒了。
秦牧呢,对于马员外的愤怒,他猜到了,所以他在路上已经准备了一套说辞,他很快便从民族大义,到私拿军饷的重罪,到了后面,秦牧便从马员外这些年从事的活动讲起。
“虽然你守规矩,基本上不杀任何一个人,但是你要知道,这些商人人,那是冒着死的危险去的,结果怎么样?好不容易做生意赚了一点儿钱,结果怎么样,全让你们拿去了?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手底下的人手更多?
你试想一下,若是全国人民都不事生产,都以抢劫为生,你们抢何人?再说,你知道你这么做,导致多少人死亡吗?虽然你不曾杀他们,可是回去后,有多少人被债主追上门,结果自杀而死的?”
秦牧讲的这些东西,那倒是确有其事。当然,这个事情马员外也是知道的,若想着马员外有个什么同情之心,那绝对是不现实的。对于他们而言,被抢劫的那人自不自杀,没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的钱什么时候会给,还有,他们会给多少,这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是以,马员外听到秦牧讲这些,笑道:“秦大人,你把我们抓来,还如此设计,你不会真想着把我们改成良民,从此不做这个营生了吧?我告诉你,即便我们不做,这条路上也人出现其他马贼,或许他们比我们更甚,更厉害,更无情!”
秦牧坐在刚刚手底下来搬过来的椅子,对着仍然还在牢中的马员外笑道:“本监从来也没有这么想过,对于你们这些人,杀了你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好好地用你们,才是正事。”
“哦?”马员外笑道:“你以为我们会如此简单地便被你们利用了?真是可笑!你别忘了,你现在抓住的人只是我们兄弟的十分之一,还有那么多兄弟都还在外面,有他们在,你们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是吗?你也不想想,在这一路上,虽然有些人来救你,可是哪一次成功了?你也知道,我是监军。我带领的是一支军队,凭你们一些马贼真的可以成事?真是可笑!”
“你只是监军,终有一天,你的职务便会离你而去,到那个时候,你觉得到那个时候,我的兄弟不会为我报仇?秦大人,你就等着吧,他们一定会杀了你!”马员外似乎还是不太死心。
范仲淹在旁边一直听着,现在听到这个马员外依然如此不懂事,便有些好笑道:“你现在还活着,你的兄弟便把你当回事,若是不在了,他们还会为你报仇?你自己想想,你这个头儿的位置是怎么上去的?你可曾为你的大哥报仇?真是可笑!”
听到范仲淹这么一说,马员外还真是不淡定了,想当初要不是老大被另一支马贼给杀了,他这个三当家哪有当上老大的可能性?自己也是当了十来年老大了,碍于对方过于强大,也不敢乱来。
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这些兄弟真会为给自己的报仇而得罪这支军队吗?怕是不可能吧?再说,那些忠于自己的兄弟,现在都死了,都死在路上救自己的行动中,如此看来,那些没来救的,定然是爱惜自己的性命,不敢来救。
如此一想,马员外顿时很是失望,他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木头上,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手这么一打,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不但是自己的心腹,而且在自己成为老大的路上,是付出很多的。
是以嘴角笑道:“哈哈……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很多兄弟已经死了,但是只要老六子还活着,他一定会给我报仇,即便杀不了你们,也可以坏你的好事,别小看了我们马贼的能力!”
“从来不敢小看!”秦牧笑道:“只是你也别高看了我们的能力,至于你的小六子,他因为偷窃本官的令牌,已经被人打死,如果你指望着他给你报仇,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你……你们……”马员外不可谓不厉害,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如此无力,现在似乎谁都指望不上了。如此一想,便有些无力道:“你们好狠!好,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放心,马爷。”秦牧唤了一声马爷,“如果要杀你们,用得着用这个罪名吗?凭你们是马贼的身份,就是杀十次也不为过,现在我只是想让你们做些事情,若是成功了,不但前罪此罪可免,而且还可以给你自由之身,如何?”
“我马贵生而为人,做着马贼的行当,莫非还是一个怕死之人?笑话!要杀便杀,何须啰嗦,不就是脑袋点地事情吗?十八年后,马贵又是一条好汉!”马员外倒意志很坚定,看样子,果然是一个不怕死的主儿。
秦牧听到马员外这么说,倒也没有泄气,他知道像这样子的人儿,那只是口号喊得好听,实际上,哪那么会坚持。笑道:“听说,你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还有那婆娘一大家子人居住在同回这个小镇,好像很辛苦……”
一听到秦牧讲到他的家人,马员外彻底待不住了,他连连摇晃着牢门,嘴里头喊叫着:“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的家人,秦牧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敢动我家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少在那里吓唬人!本监告诉你,你活着,本监尚且不怕,何况,你成为那只能夜晚活动的鬼儿,一张符便可以结果了你。”秦牧直觉得这些人很有趣,动不动就拿鬼来吓人,这也实在太无趣了。
秦牧说到这里,还真怕这个马员外误会,秦牧提出他的家人,绝对没有想他们家人的意思,现在出其计策已经很不讲道理了,若真是以他的家人相要挟,那就不是秦牧,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是以,秦牧说道:“马爷,你放心,对于你的家人,本监自然不会去打扰。我只是担心,若少了你这个顶梁柱,你的家人将以何生活,据本监所知,你家中,你可是顶梁柱。你家孩儿,目今也不过七八岁孩童,若你死了,你想像一下,他会有怎样子的生活?”
“如此,那倒是极好的。”马员外笑了笑,秦牧此言,好比手提东西找东西,说出来谁也不信。可是,现在秦牧既然拿出家人来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死没有关系,但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儿,他们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们也要跟着自己受罚?这没有道理!
听到马员外这么说,秦牧很显然是听不懂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我会对你家人不利?哼哼……我秦牧会是这样子的人?”
“秦大人是怎样子的人,秦大人自己最清楚,这个不需要我来言明。这样,你的事,我自然会帮你解决,你放心,答应了你,为了我的娘亲还有妻儿,我也不会乱来。”马员外被秦牧这么一说,这心里头彻底不能再支持了。
现在这个结局,是秦牧想得到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本来还想着从亲情角度好好劝劝马员外,让他替大宋做事,不要再从事如此行径,却没有想到,这马员外竟然误会自己是想拿他的父母来要挟,这叫真是想不通了。
但现在这个结果,本就是自己想期望的,那也没有任何问题,算了,发生了那就让他发生吧,你要误会,你就先误会去吧。反正,现在解释,不但解释不清楚,只会越描越黑。
………………………………
第229章 围拓跋部
“范将军,绕过这个山坡,前面不远处便是拓跋部,他们一定在那里扎营。”想通了一切的马员外很是乖巧,便把他所能知道的所有近路都说了出来。
这个马员外还真不是白给,他竟然知道那么多条,不但近,而且这一路也也没有遇上什么党项人。难怪这小子竟然如此厉害,每次都能出其不意地把那些富户们来到打劫。
这个山坡绿的是那么干脆,虽然坡算高,而且也很大,但是很奇怪的是竟然上面没有一棵树,全是草儿。范仲淹骑在马上,看了看这个山坡,他有些怀疑,要知道对方可是倘倘地拓跋部,怎么会在如此不能防御的地方扎营?
范仲淹身后带着几十万人马,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若是中了这个马贵的计,死的可不只是自己,这些兄弟一个也活不成。范仲淹把他们带出来了,他想,他得把这些人给带回去。
“你们几个,先跟马贵去探探路,然后把情况摸清楚再回来。”范仲淹很有将威,简单的几个字,在旁人听来,也是那么有霸气。
那几个大头兵连忙回答“是”,然后催动马儿,跟着马贵往山坡而去。
马贵是个聪明人,所以,当范仲淹命令其他士兵跟着自己时,他没有犹豫,直接催马前行。他明白,现在不但自己在他们手上,他的家人也在他们手上,不听话自然是不行的。
看着马贵带着四名兵士远行而去,秦牧还真是有些感慨,在战争中,看样子,有多少人是无可奈何的。其实,在这个世界中,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那么一点儿功利,结果却要更多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然后成就你的功利。
果然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范将军,要不我们现在跟上去,即便他们在,这些前哨过去,也会打草惊蛇,若是走失了他们,那可就悔之晚矣。”秦牧觉得,敌人便在前方,若是派出去的前去惊扰了他们,那么便是事半功倍了。
秦牧虽然没有看到多少兵书,但是他也知道,打仗,那可很是在乎出其不意,所谓“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是也。
本以为自己的见解可以得到范仲淹的理解,却没有想到,范仲淹直接给否决了,道:“秦监军所言差矣,兵家虽有此言,但也得分情况。在这里,我们并不熟悉地形,若是冒然前往,若有埋伏,那必将让这三十万将士,死无葬身之地。这个罪,范某担当不起!”
秦牧虽是监军,按理来说,他如果执意如何,范仲淹这个将军也得听从一二,可是秦牧是知道范仲淹这个人的,是以他不会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他相信范仲淹是对的,再说,范仲淹讲的确实很有道理。
不大一会儿,派出去探哨的人回来了,马员外也跟着一起回来了。这四人中的一个为首的兵士来到范仲淹面前,把那里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绕过这个大山坡,下面是一个大的山峡谷,在这个峡谷里头,不但土地肥沃,青草野野,而且中间竟然有一条河流从中间穿过,这拓跋部部落的人便是居住于此地。
他们以河水分左右居住,因为他们没有汉人,城的概念,所以也没有城门,但是他们的部落,每隔十来米的距离便有几处哨楼,负责查棎情况。这几位哨兵之所以没有被发现,除了因为有马贵的指点,也因为他们只是在山坡上处远远地看着,隔那么远的距离,要看到那也是很困难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些人,至于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他们汇报回来的情况可以得知,在这个山谷处,住着许多人,也就代表着有许多兵马,因为党项人,人人均可为兵。
哨兵汇报完毕,范仲淹垂眉想了一会儿。看着范仲淹在想事情,秦牧都以为他待会儿会下令全军出击。结果,范仲淹抬头看了看天色,待开口时,他却说了一句:“传令全军,原地休息,不准生火,不准搭帐!”
传令官听到范仲淹这么说,立刻道:“是!”然后一众传令兵便把这个指示传喻全军,当然这个声音是很轻柔,只要命令到了便行。声音过大,很容易传到党项人那边去。
夜晚,没有月亮的身影,星星也只是隐在黑雾里,看样子,连老天也在帮忙。但这个夜却并非伸手不见五指,那残缺的星星,依然在指点着他们,遥看着那党项人帐蓬。
全军出击,无论是骑马的,还是步行,都是兵器在身,轻掩己身,不带任何声音,静悄悄地向着拓跋部而去。黑暗之中,那几十万人马,竟然没有一点儿声音,着实令秦牧感到无比地惊讶,范仲淹果然不是一般人,练军竟然可以达到这种地步。
敌人是明着的,党项人根本就不知道危机正在向着自己逼近。
李德明这些天,因为无法进攻大宋,很有兴趣地找他身边的几个小兄弟,“吐蕃”“回鹘”打一打,这些小兄弟哪里他们的对手,很快,党项又收了一些土地,虽然这些土地很贫瘠,草都没有几颗,但毕竟它改名字,他已经叫“夏”了,他还是很高兴的。
大队人马,朝着党项居住的地步慢慢靠近。挨得近了,不但路越发看得清楚,便是这党项的帐蓬也看得清楚,秦牧仿佛可以看得清楚,党项人账蓬上那因风沙而带来的污迹儿。
在离得足够近的时候,范仲淹命令大家伙停了下来。范仲淹看着这些帐篷,他有些激动,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现在只要下个命令便可以把敌人给打个措手不及,自己这些天的等待也就没有白费。
所以,他打算玩个大的,他悄悄命令这些士兵,分成三队,把整个党项的人地盘围起来,但却并不是围成一圈,而是单单留出东面一处缺口。范仲淹明白,痛打落水狗,得防止它狗急跳墙。
………………………………
第230章 兵围党项
当然,为了保证全歼的目的,范仲淹在东面,他们必经的路上安排了一支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只不过是支三千人的队伍,可是人数不需多,只需精便可。
这三千人马的队伍,全是弓箭手,而且都骑着马。这些人不但弓箭了得,骑术也很厉害,且对于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本事,那可是极强的。
范仲淹是一个人谨慎的人,谨慎的人做事自然考虑地清楚明白一些,当党项人从东面逃出后,第一支遇到的队伍便是范仲淹安排的这三千小分队。一但他们交战,而自己这边自然也差不多完全了火烧。
那么,这剩下的军队便可以从后面抄过去,来个前后夹击。当然,留出一条路,那是肯定的。这些党项人,即便人数少,但若真是玩命了,绝对很难对付的。
范仲淹正在想着事情是否会按自己想的方向发展,身后传来一声“将军,那边已经举起火把,是否下令攻击?”一个小兵来到范仲淹面前问道。
范仲淹一听,难掩心中的激动,向在旁边的秦牧问道:“秦监军,如何,下令攻击?”很明显,范仲淹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秦牧嘴角想笑,本想好好说一阵,可是他明白,在战场上,发现的的事情瞬息万变,本来的优势,如果处理不当,那很可能便会转化成劣势。是以,秦牧连忙道:“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莫要错失良机。”
“好。传令各军,投掷火把!”范仲淹说完,还真是擦了擦自己的手掌。这话一落,在范仲淹周边首先得到信息的人,立刻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把,点然,然后向着党项人居住的地方,死命地丢过去。
这火把明显的传递信号的能力,很明显比起人去喊嗓子快得不是一星半点。范仲淹这边一投火把,即便是对方的宋人也看到了,他们也不跟党项人客气,直接把火把全都投了出去。
一瞬间,火光冲天,在这片火光中,时不时闪现出几个正在挣扎的身影。哭喊声,召集声,怒骂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为这片火光添加了几分音效,虽然这阵音效,听着是那么地令人害怕,可在范仲淹听来,却似乎是一阵美妙的音乐。
火光依旧,却已经看不到宋人在投掷火把了,范仲淹明白,眼下已经差不多是进攻的时候了。在东面,范仲淹已经可以看到有许多火把在飘移着,想来,应该是党项人举着火把向东面逃窜。
“秦大人,怎么样,是否一起杀下去?”范仲淹看着那边火候还差一点儿,便对着旁边的秦牧问道。
秦牧摸了摸马身,笑了笑道:“范将军,我这边应该没有问道,要下去也可以的,为大宋尽忠,是我等为臣子的本分。”
“难得宋监军有这份忠心,想来官家知道后,也定然龙心大悦,待火光稍小一些,全军出击时,还请秦监军展示风采。”范仲淹笑道。
秦牧听得范仲淹这么说,心里不由得想,这个范将军,是不是对于我这个突然而来的监军很不感冒呀,你这叫我展示风采,莫非想看我出丑?这个监军,不是你说的吗?
官家没有这么说,我自己也没有这么说,为什么会是监军,那完全是你的主意的,秦牧这么一想,还觉得真是有点儿委屈了。是以,连忙转移话题道:“范将军,李宗厚将军哪里去了?”
范仲淹笑道:“李将军不愧是老当益壮,前几次战役,那可是立功无数呀。他那三千人队伍,除了受过几次轻伤外,无一人受伤,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这一次,为了防止敌人逃脱,我便安排李将军带领着他的三千人马在东面的山头上堵击他们。本将相信,有了李将军的堵劫,定然可以事半功倍。”李宗厚说完,便在那里喊喊大笑起来。
秦牧一看,得,看来在哪个朝代,那都是能者多劳呀,有一支这么生猛的队伍,不担任尖刀部队,那也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如果不抓紧多训练出这样子的队伍,那只会打一个少一个,这样的人才只会越来载少。
秦牧刚想说话,却没有想到,范仲淹马缰绳一打,鞭子一抽,向着党项族的部落冲了过去,嘴里头大喊道:“全军出击!”
范仲淹声音一落,这负责镭鼓的兵士则立刻镭起战鼓,所有的禁军在冲向党项的时候,齐声呐喊。战鼓阵阵,声音雷动,这几十万人的呐喊,秦牧第一次听到。这几十个战鼓齐鸣,秦牧也是第一次听。
秦牧全身都有些颤抖起来,他不是害怕,他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有一个魔力,他的身体竟然有些不听使唤,他现在想到的,便是拿起手中的刀向着敌人冲过去,完全不会考虑自己的生死。
也许,这就是战争的魔力吧。
被声音催燃的秦牧,高舞着手中的长刀,跨着战马,呐喊着向敌人的阵营而去,他已经没有去考虑这一去,会不会直接死在这里,或是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情,他只是本能的加入了这个撕杀队伍里去。
放火前,王二柱刚被抓到党项族的部落,等待着被发配,像方英儿这么漂亮的姑娘早已经在带来的第一瞬间便由部落的一个小头目给带走了。想到那个小头目,王二柱便很气,凭什么,凭什么,肚子那以大,而且样貌是那么地丑陋,对方英儿又是那么地粗鲁,简直看到后便想着狠狠地抽他一顿。
可是王二柱是做不到的,因为他已经被绑着给丢到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帐蓬里,在这里,王二柱发现了很多人,虽然都是汉人,但王二柱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他们很害怕,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的。
门口站着的人虽然不多,只是四个负责看守他们的,但是凭着身体被反绑着,想要有什么大作为,那是肯定办不到的事情。而王二柱却又是那么地急,因为,他知道方英儿喜欢自己的这个表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个小姑娘就喜欢他。
既然如此,王二柱明白,自己表弟的女人,他不允许别人去碰他。所以,他挣扎着身体,打算找一个地方,把自己的绳子给磨断。可是找来找去,东看西看,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办到这样子的事情。
因为在这里,除了布,那还是布,里头根本连一根木头都不到,有的,也只是边边角角处的绳子,对于王二柱来说,一切都似乎都没有任何作用。
王二柱似乎是应该绝望了,可是他没有,他明白,现在不是他应该感到绝望的时候,不管怎么样,他得做一些事情,否则,这个方英儿铁定是会被这个小头目给非礼了的。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对,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王二柱低着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忽然想到了,既然大家伙都是手脚被反绑着,想着对方用手帮自己解开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大家伙不是还有嘴吗?能不能让他们用嘴帮自己给解开呢?对,这个方法绝对可行。
想到便去做,王二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明白,他得执行这个方法。他忘不了,方英儿被这个小头目抓走的时候,那个小头目脸上露出来的那股子色相,完了,得快一点儿,否则方英儿便不能再保留清白了。
“来,大家伙快点,把这个绳子给解开,快点……”王二柱催促着。
而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出来,道:“铁牛,你这个方法不行。我们也是知道这个方法的,只要绳子被解开的,直接杀死,凭着我们这些人,能是他们的对手吗?别白费力气了。”
王二柱听着这声音很是熟悉,他有些奇怪,连忙把身子转了过去,竟然看到秦无良正反绑着手脚在角落里看着王二柱,而在他的身边,还围着一些人,这些人,王二柱不认识,可是看着也像是秦无良身边的人。
莫非在那一战中,这些人全都拉到这里来了?真是太奇怪了。秦无良似乎也看出了王二柱的疑惑,道:“不但是我,你的那些兄弟也都在这里,可是他们想着逃跑,现在已经被抓出去了,听他们说,得砍头!”
听到自家兄弟这就要死了,可是这些人依然这么淡定,王二柱便坐不住了,怒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不逃,不动,难道就有活路不成?我告诉你们,留下来也是个死,别做梦了。”
“会不会死,我们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些党项人已经派人去大宋找我爹要赎金了,到那时候,他们拿了钱,自然会放了我们。至于报仇,那也得等我们出去了,才能实现。”秦无良果然是个生意人,做什么,他都看成是生意。
“你没有脑子,你以为他们拿了钱,他们就会放了你们,别做梦了。好了,不管你们费话,你们愿意在这里做梦,便在这里做梦吧,现在把我的绳子给解开,我是生是死,跟你们没关系,快点,时间不多了。”王二柱怒道。
………………………………
第231章 如此秦无良
已经被解开绳索的王二柱却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得怎么出去,指望身边这些人帮忙,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单单自己一个人,又如何能够安全离开这里?
解绳索,聊天,因为外面的人听不懂,所以,他们发现不了。再者,他们本身也想着看看,到底哪些人会把这些绳索解开,会解开的人,那就是不认命,即便当了奴隶,那也是会逃的主,倒不如直接杀了了事。
就在王二柱不知所措的时候,范仲淹的那一把火帮了他们。整个党项都是火,火光中,党项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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