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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改造计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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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娘!我困了,忙活了一宿没睡呢!有啥事儿咱睡醒了再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薛母,薛明躺倒在床上又想起了老娘刚刚的话,不由得有些心虚。不过话说咱家啥时候就成了守规矩的本分人家了啊?想想老娘年轻的时候跟爹的事儿,薛明不由无语的撇了撇嘴。这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脑子里胡乱的想了一会儿,薛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薛明方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醒来后想起老娘之前的话,薛明决定今儿个就旷工不去上班了!晚上“写”书不方便?那咱就白天搞嘛!
连续旷工了个把月后,薛明总算是将自己的“著作”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校对,印刷之类的事情了。这个倒是暂时不急,先让几女慢慢的校对好了,毕竟咱要出,就要出个精品才行,不然也对不起几个妹子这段时间的努力,更对不起咱的身份呐!
这一天,薛明用罢午饭,想起自己今儿个似乎还没有去县衙报道呢!似乎自从上次休沐回来后,自己就越来越懒散了啊!这样可不好,身为父母官就得按时上下班才行啊!
想罢薛明便又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县衙,吩咐袁炜将这段时间积压的公文和最近的案件都拿了出来。今儿个自己就要好好的将之前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公务全都给完成才行!
然后薛明就见袁炜抱来了一大摞子的书籍以及来往公文什么的,满满的放在地上垒了有半人来高。薛明看着袁炜,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道:
“我不就是个把月没来办公嘛,至于积压了这么多?”
袁炜笑笑道:
“大人之前不是破了几件奇案吗?现在这事情已经是在周边慢慢的传开了!所以有好多外县的人都跑到咱们这郓城县来打官司来了,倒是咱们郓城县本地儿的还没有多少人来。”
………………………………
第184章蹊跷案件第五更
薛明无奈的翻看起了案卷,然后边翻边说道:
“丫的你们就没有帮本官处理下啊?”
袁炜在旁边委屈道:
“老大,能处理的都给处理了,这些都是不太好处理的啊!”
说着袁炜就从其中抽出了一份道:
“比如这份案件,是一桩自杀的命案,已经由司法曹的吏员结案了的。但下官觉得此案中有颇多可疑之处,所以才会特意留了下来,以留待大人观看!”
“哦?”
薛明感兴趣的从袁炜手中接过了这份卷宗,打开了看了看,上面写的死者是个庄稼汉。薛明看了后不由问道:
“卷宗里写的好像很清楚了啊?有理有据的!为何你偏偏会觉得此案颇有蹊跷呢?本官咋就没有看出来呢?”
袁炜对着薛明拱了拱手后,苦笑道:
“老大!你就没怎么仔细的看过这些案卷好不好?”
薛明不解道:
“这跟我看没看过案卷有啥关系啊?”
袁炜道:
“下官是看过了这里面绝大多数的案卷的,之后下官又翻了翻历届的案卷,然后觉像是这种庄稼汉自杀的案例很少,几乎是几年也没有一个的。下官想,这庄稼汉除非是有万不得已,非死不可的遭遇,才会走上这条绝路。然而这案卷中却并无这庄稼汉为何自杀的详细原因,因此下官是想要趁着这案子生的时间还不太久的情况下,请大人重新对此案加以审理的。”
薛明听闻此言,又将案卷重新翻看了一遍,果然没有找到上面有关这庄稼汉的详细死因,只是模糊的写了个自杀身亡。敲了敲身下椅子上的扶手,薛明思考了一番,才对着袁炜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案卷中的记载比之其他的案卷果然要模糊上许多。对了,这庄稼汉的尸何在?可是已经下葬?”
袁炜点了点头道
“回禀大人,属下打探过了,那庄稼汉刚下葬不久!”
薛明喃喃道
“已经下葬了啊,这下可麻烦了,难道咱们要开馆验尸吗?”
袁炜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属下以为,非得如此不可!”
薛明思索了下,也干脆道
“好,既然我们都深觉此案有蹊跷,那就开馆验尸吧!若是不查明此人死因的话,接下来我们也不好查下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
带上了县衙里的仵作,后边儿跟着宋江和卢俊义、朱仝、雷横等人,薛明和袁炜就向着这庄稼汉所在的黄长村出了。
村子离得县城并不远,兼且几人又都是有内力在身的人。不过半个多时辰的功夫,便是已经到了黄长村,那庄稼汉的尸便是被葬在这黄长村后边儿的田地里了。
召集村民们挖开了庄稼汉被葬的那座新坟,虽然刚刚才葬下就要挖开对死者有所不敬,但村民们听闻是县老爷要来开馆验尸,倒也不敢多言。尤其是在听说那王猛,也就是那死去的庄稼汉有可能并非是自杀身亡,而县老爷此行正是为了要查明真相的时候,一个个的更是十分热情的想要过来凑热闹。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这坟墓周围就已经围了一圈儿的人了。然后薛明就听到从西边儿的人群身后传来了一阵呼喝之声
“让开!快都让开!”
却是薛明之前让朱仝到附近延请的风水先生来了!
薛明对着人群拱了拱手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麻烦先让出一条道儿来,让道长先进来。”
人群听县老爷话了,忙乖乖的让出了一条道儿,露出了后面的朱仝和他身后一个须皆白,手托罗盘,道士装扮的老人家。
见那老人家在朱仝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了人群,薛明忙上前拱了拱手道
“此事还要麻烦余道长了!”
这老人家正是附近白云观的余道长,平时还兼着风水先生的,附近十里八村的谁家有了白事儿都少不了此老的身影。
先是对着那死去的庄稼汉祭奠了一番,然后薛明就看那余道长举着个罗盘绕着坟墓周边转了个五六七八圈儿,最后才选定了一个方位。之后随着薛明的一声令下,雷横就带着几个手下的衙役们,顺着之前余道长所指出的方位挖了下去。因着是才新葬不久的,泥土还较为松软,所以这挖起来倒是也不用费太大的力气。
等到棺材露出来后,下边儿的人就都被叫了上来。然后就有那庄稼汉的亲友、邻居什么的就跟在薛明等一众人的身后绕着棺材走了三圈儿,而那余道长则在一旁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经文。
仪式结束,余道士让庄稼汉的一众亲友、邻居们跪在了棺材的两边儿,然后他又洒了些符水什么的,又让薛明等人给死者上了香,最后才由雷横带着几个衙役,拿着撬棍下去准备开棺解扣。
撬棍是用红纸包着后头的,先是起了棺材上钉着的四根钉子。其中左侧一根,右侧两根,还有最后的一根寿钉是在棺材板儿的左前方了。余道士交代了,起钉的时候,是不能够倒退着走的,得边绕着走边起钉子。
起出钉子,撬开了棺材板儿后,一股难闻的腐臭味道就飘散了出来,熏的人睁不开眼。然后就有那跟着薛明过来的县衙仵作用白布蒙了口鼻,下到了棺材中,开始检查起尸体来。
薛明朝那尸体的身上瞧了瞧,就见尸体的腹部膨胀隆起的高高的,上面还有绿色的斑块。头部也是肿胀着的,脸面黑、俩眼外突、口唇变厚,舌头也伸了出来。
薛明恶心的忙闭上了眼睛,不过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所以他即使是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也还是在不断的回放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无奈下薛明只得又睁开了眼睛,尽量不去往尸体上瞧,而是专心的瞧着仵作的动作。毕竟这也是门技术不是?虽然薛明也不知道这技术学了来干嘛,抢仵作的饭碗吗?
虽说薛明尽量是只看着仵作的身影了,但随着他的动作,薛明还是不时的能够扫到尸体的身上。并且随着仵作不时接触到尸体身上的双手,可以看的出来尸体的身子早已僵硬。奇怪的是,虽然尸僵已经形成,然而尸体身上的肌肉却是松软着的,并无痉挛状态,也就是所谓的尸体痉挛。
尸体痉挛,这还是薛明来之前从仵作那儿知道的。一般是指不经过肌肉松弛阶段而一直持续到正常尸僵的出现,集中生在精神高度紧张或脑损伤时,如溺死者紧握水草,自杀者手中紧握致伤物。
按说这庄稼汉既然是自杀的,那么他的尸体上也理应会出现这种状态才对。虽然这种状态并不是说一定就得生,但还是令得薛明更加的相信了之前袁炜的判断。
这个庄稼汉,绝非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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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第六更,求订
而接下来结束了验尸过后,上来向薛明禀告的仵作的话,也验证了薛明的猜测!
据仵作所说,他检查到这庄稼汉全身只有腹部的一道伤口,为刀伤,且伤口进刀轻、出刀重。另外虽说案后,这刀子是在那庄稼汉自己的手上的,但经过仵作的检查这庄稼汉的双手却并非呈紧握状,这种种可疑之处,也都给薛明的猜测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接下来,待众人离去后,薛明又让宋江、雷横、朱仝他们悄悄的向之前跪在棺材两边的那庄稼汉的亲友、邻居们悄悄询问了一番,果然就从其中的一些人嘴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再经过一番细细的查探、走访,最终薛明却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郓城县衙自己手下的那些吏员身上。
因为之前这些经手此案的吏员们必然是检查过了这庄稼汉的尸的,这么明显的迹象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们还是这么判了。这里面不可能没有问题,难道是受贿了?
既然有所怀疑,那么就问问好了。在古代当官儿就是这点好,在这郓城县的地界内,薛明就是最大的。可不像是在现代,问个人你得规规矩矩的,得申请、得有证据啥的。不说?就一个字,打!
还没等薛明下令动刑呢,这些个吏员一个个就吓得浑身抖的尿了裤子,啥都招了。怪不得以前看电视里古代审案子,动不动就是大刑伺候的,玛德这招果然好使啊!
原来,这些个吏员果然都是收受了贿赂的,贿赂他们的人却是吴府的大管家!
说起这吴府,那可不是一般人家。这吴府的主人名叫吴良的乃是个官宦之后,他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是曾经在朝廷里做到了户部尚书这样的大官儿的。仗着其父亲的余荫,这吴良在当地就是个贪酒好色之徒,平时就是胡作非为的。
因着上任的知县还是他父亲的门生,而且其人本身就是为官不正,往往使作奸犯科者逍遥法外,当地的百姓早已是怨声载道了。有了他的包庇,那吴良更是成了在本地横着走的主儿。好在他们终于把上任的知县给盼走了,换成了薛明这个“与众不同”的新知县。
只不过薛明初来乍到,加上这吴良最近也是挺收敛的。估计是还没摸清楚薛明这个新来的知县的底细,加上一般的新官上任都是要烧三把火的,怕撞枪口上吧,所以一直也没有犯到薛明的手上。
估摸着是最近看薛明上任后也没什么大动作,所以这吴良就忍不住的冒出来干坏事儿了。若非是袁炜提醒,薛明还真不一定能逮到这个吴良的把柄呢!
经过这些收受了贿赂的吏员交代,这吴良是在前不久薛明窝在家里搞他的“金古黄粱温”期间犯的事儿。却是因着其出门在外面晃悠的时候,偶然间看上了一位姿色出众的少妇,当初就意图染指。好在少妇机警,躲的快,因此没有被他当场得逞。
这吴良回去后就茶饭不思,好在他的狗腿子够多。经过了多方打听,终于得知他那日所见的少妇住处。
原来这少妇正是那死去的庄稼汉的新婚妻子,然后这吴良的管家,也是个助纣为虐的人,平时没替他的主子出坏主意的。这次就是他献计悄悄的将那庄稼汉给害死,并且还做成了自杀的样子。
接着这吴良就趁着新妇回娘家的当口,就带着人将她给掳走了。并派人威胁了那新妇的家人,然后还拿出了一笔银子,交由管家在衙门里上下大通关节。赶着薛明不在衙门的当口,一桩命案,就这样的被草草了结。而那吴良则不但逍遥法外,还享尽了艳福!
之后薛明自然是要将案子重新整理的,并且还要下令拘捕强掠妇女、杀害无辜的吴良以及他的管家以治罪抵命。再救出那个可怜的新妇,替那个悲剧的庄稼汉平反冤情。
至于县衙中那些趁着薛明不在的当口就敢收受贿赂的吏员,薛明自然是全部都给开除了。至于空出来的那些职位,正好由神盾房的人给添补上。
平反了这庄稼汉的冤情,揭了一件强掠妇女、杀害无辜的命案真相。薛明这个郓城新来的知县也终于算是赢得了当地民众的称赞。不止是在这郓城,即便是附近周边的城县,此事也是颇为轰动的。
即破了案子,赢得了百姓的称赞,还趁机拔出了县衙之中的一大拨不安定份子。现在薛明可以说是将这诺大的县衙牢牢的掌控在了手中,因此最近他的脸上也是时常的挂满了笑容的。
不过,这名声打出去了,来找薛明报案的人也就多了起来。却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的轻松了。这不,才没几天呢,就又有人来到这县衙报案了!
这天,薛明正来到县衙没多久,就听得堂外有人击鼓。升了大堂,门外就进来了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见了大堂上的薛明,忙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堂下。薛明拍了惊堂木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与本官讲来!”
那汉子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拱手道:
“小民张二蛋,阳谷县人”
“啪!”
薛明怒了,丫的怎么又是别个县的?自己县的就没几个,别个县的就一个个的跑到我这里来告状了。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民政所吗?当下就拍了惊堂木,呵斥道:
“你自有阳谷县令,为何就跑到我这里来告状?”
堂下的张二蛋被薛明拍的惊堂木吓了一跳,又被薛明呵斥了一番,想起了自己的冤屈,当下泪流不止道:
“青天大老爷明鉴!小民是那阳谷县下边儿周家的上门女婿,当初小民是带了头母牛随着浑家住在她家的。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了也有年,然后这母牛生了也有十多头小牛的。谁曾想到了要分居的时候,小民那浑家的娘家人死活不肯还给小民那头母牛,小民也到那阳谷县的县衙去告了,无奈那阳谷县的大老爷也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小民听说这郓城县的大老爷是个大大的青天,一向断案如神的。因此小民斗胆,求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哇!”
薛明听得摇了摇头,丫的也真够可怜的,要知道这宋朝的牛可是很贵的,一般人都买不起。估计是这张二蛋唯一的财产了,结果这白白的给她老婆娘家添了十几头小牛不说,自个儿带去的母牛也给人占去了。想一想这家人也真够贪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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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白秋露第一更,求订阅
薛明虽然很是同情这个张二蛋的遭遇,但听了他的话后,还是不由的一阵挠头。这个事儿可不好办呐!这张二蛋搁人家住了那么多年,这牛肯定也都是跟人家里混熟了的。这又不是搁现代,还有个证儿啥的,这没凭没据的薛明也不能就空口白牙的就说这牛不是人家的吧?
得,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薛明当下宣布暂时“休庭”,然后召集了手下几个有“脑袋”的去了县衙后面的书房,打算临时开个“小会”。
书房里,吴用、宋江等人团团的围坐在了圆桌周围,仔细的听取薛明介绍着案情。这就是薛明的神盾房下暂时的“智囊团”了!至于圆桌,自然是薛明的脑洞大开,仿造的西方圆桌骑士的说法了,给予手下一个尊重的“错觉”,就足以让他们感激涕零的死心塌地办事儿了。就是这人数嘛,还稍微的少了些。
这还是薛明交给自己手下的“智囊团”的第一个任务,众人自然也都是很卖力。纷纷的出谋划策,果然不愧都是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主儿,脑子就是好使。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众人就商议出了一个绝好的办法。
当下薛明又回了大堂,在那张二蛋的耳边悄声了说了之前众人商量出来的办法,直听的这张二蛋连连点头。之后就命令手下的衙役们将这张二蛋给绑了,并用衣衫蒙住了他的头,然后薛明就带着手下的衙役们在这张二蛋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妻子娘家所在的村子,至于有那好奇过来询问的,薛明就让手下们告诉他们说是抓住了个盗牛贼。
之后薛明便让召集了全村人,然后又将村里的牛全部都给集中到了一块儿,接着就一头一头的询问这牛是从哪里来的。到了张二蛋他婆娘那一家的时候,那张二蛋婆娘的娘家人由于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又因着担心会受到那张二蛋的连累,就指着那头强占来的母牛纷纷说道:
“这是我女婿家的牛,从哪里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了这家人的回答,薛明不由的嘴角就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然后便一把揭开了蒙在张二蛋头上的衣衫!在众人惊讶不解的神情中,薛明微笑着对这张二蛋的妻子娘家人说道:
“这所谓的偷牛贼其实就是你的女婿啊,现在你可以把牛还给他了吧?”
事已至此,再要狡辩的话只怕薛明就要拿他们问罪了。惧怕之下,这张二蛋妻子的娘家人都纷纷的叩头服罪。
之后那阳谷县的知县在听说了此事后,也是感到十分的惭愧,还特意到薛明所辖的郓城县和薛明交流了一番,表达了一下他的钦佩之情。
可惜都是些场面儿话,就没来上一点儿实际的!
在又解决了一件案子之后,薛明在本地的“生意”也总算是开了张了!
这第一个来报案的却就是来自城里的一个富绅之家。姓白,叫白秋露的。这白家在郓城虽说平日里都很是低调,但历任知县却没有谁敢于怠慢的,便是因这白家却是酿的一手好酒。
其时较为有名的酒店一般都被称为“正店“,这大宋朝共有72处“正店”,每一处都有一两种独有的招牌名酒,在别的地儿是买不着的。而其中的一处,叫做“秋露白”的,便是这白家所有!
北宋的酒业乃是实行的专卖制度,大体上有二种形式。一种是间接专卖形式,间接专卖的形式很多,官府只承担酒业的某一环节,其余环节则由民间负责。如官府只垄断酒曲的生产,实行酒曲的专卖,从中获取高额利润。由于酒曲是酿酒必不可少的基本原料,垄断了酒曲的生产就等于垄断了酒的生产。然后民间就必须得向官府的曲院曲的生产场所购买酒曲,自行酿酒。而其所酿的酒亦须再向官府交纳一定的费用。当然,这种政策只在宋代的一些大城市,如东京汴梁,南京商丘和西京洛阳实行。
另外还有一种谓之特商专卖的形式,即官府不生产、不收购、不运销,而是由特许的商人或酒户在交纳一定的款项并接受管理的条件下自酿自销或经理购销事宜,非特许的商人则不允许从事酒业的经营。上面所提到的那七十二家“正店”,便是属于这种被特许的商家,而这白家的“秋露白”,自然亦份属其中一例。
这“秋露白”即是店名,亦作酒名,乃是以夜露酿酒。夜露者,是秋露繁浓时水也,作盘以收之。即是以一只浅盘放在一处碧草茂盛、丛叶倒垂的劈立崖壁之下,收集草叶上的露水。以之造酒即成“秋露白”,味最香洌。
时人皆赞“山东秋露白,色纯味洌。”
宋代由于实行较为宽松的酒政官卖酒曲,民间只要向官府买曲,就可自行酿酒,故此全国各处皆是酒店林立,香飘十里。而这些出售酒的地方也是按照规模的大小被分为数等的。这其中又以酒楼的等级为最高,宾客可在其内饮食,甚至寻欢作乐。除了七十二处“正店”之外,其余各地卖酒的店亦是不可胜数,酒店比比皆是,因此竞争也是尤为激烈,而这其中酒的质量则往往是立足之本。
因此往往有那周边附近州县的酒家不辞辛劳的到这郓城前来买酒,然后再运送回他们所在的周县,以招揽更多的客人。对此亦有所耳闻的薛明其实早就想要和这白家拉上关系了,即使不能合作,也不要站到对立面嘛。只是苦于人家比较高冷,就没想过要主动拜访一下薛明这个七品的知县,薛明自然也拉不下脸来说主动去找人家吧?
这白家作为远近闻名的大商人,身为家主的白秋露之所以会今儿个亲自前来报案,却是因着最近他的一个女儿就要出嫁,作为郓城有名望的富户,这嫁妆自然是少不了的。结果自然就引来了贼人的觊觎,然后就在这白家临到嫁女儿的昨儿个晚上,这准备好的嫁妆竟是被一众贼人通过穿墙打洞的方式给整个儿的席卷一空了。
眼看着女儿的婚期已是临近,再要重新筹备却哪里还来得及?正在这白秋露急得跳脚,火烧眉毛的时候,就突然听得有人提起了薛明这个新任的郓城知县,三元及第的今科状元,最近颇是破获了一些奇案,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情形生。
………………………………
第187章白家喜宴第二更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郓城有数儿的大商家有事儿求到头上,薛明怎能放过这个拉紧双方关系的机会呢?所以在听了白秋露对于案情的叙述后,薛明当即先下令封锁了四方城门。这么多的嫁妆,就凭几个贼人,想要在短短的一个晚上就全部运出城门这根本就不可能,想必贼人目前应当还是留在城内的。
但是这封锁城门,也只不过是勉强能当做权宜之计。毕竟郓城县怎么说也是诺大的一个县城,来来往往的商旅客人着实不了少。短时间的封锁还能说得过去,这时间长了,难免会给来往行人造成诸多的不便。严重的话,甚至会不会引起民愤也是着实不好说。
好在薛明也不是个全无脑子的,他在下令关闭城门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好了这接下来的对策。既然肯定了贼人和赃物有很大的可能都还被堵在这城内,那么他们现在一定是急的团团转,迫切的想要找出一个办法将赃物运出城去的。作为一个时时刻刻将“为人民服务”挂在心中的老百姓父母官,薛明决定给他们提供点儿便利。
为此薛明又特意留了一闪城门放行人出入,并派雷横、朱仝等人把守,严格搜查行人的装载。然后还在城门边儿上贴出了告示,告知全城的百姓各自回家,等候第二天的仔细搜查,务必要找到赃物!暗地里,薛明则嘱咐几人如果现有多次出入城门的,过两次以上的就全都给抓起来。
过了中午,朱仝、雷横等人果然就现了这样的两个人。将他们带到了衙门后,白秋露颇有些疑惑的对着薛明问道:
“大人,草民实在是不解。据你属下所说,此二人虽说是多次出入了城门,确实有些形迹可疑的感觉。但以草民看来,这两个人却都是空着手的,全身之外,并无其他随行物品啊?”
薛明笑了笑,得意道:
“本官敢断定,他们就是真正的盗贼了!”
看着此时还在堂下不停喊冤诡辩的俩人,薛明便命令朱仝、雷横他们脱掉了他们的衣服,然后再仔细搜查。
衣服脱掉后,却见这俩人外衣里面套着的却是两身女装。此时白秋露也不淡定了,指着这俩人里面套着的女装有些结巴的说道:
“这这不是我给女儿准备陪嫁的衣服吗?理应是和那些嫁妆放在一起的!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薛明笑了笑,然后给这白秋露解释道:
“本官之所以要特意在城门口贴下那样的告示,为的便是打草惊蛇,让这些个盗贼们担心第二天的全城大搜查。这样一来,他们便会产生恐慌的心理,急于转移赃物。但这么多的赃物,又不好携带,除了将之秘密的穿在身上,多次带出城去之外,别的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
听了薛明的一番解释,白秋露颇有些佩服的对着薛明拱了拱手道:
“常听闻薛大人少年天才,才思敏捷。今日草民算是见识了,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薛大人能够如此快的就破获了此案,实在是解了草民的燃眉之急啊!大人如若不嫌弃的话,小女大喜之日,草民一家自当扫榻以待薛大人的大驾光临!”
有门儿!薛明也不推辞,万一人家当真了怎么办?当下很是满意的笑着对白秋露道:
“如此,本官就叨扰了!”
说罢双方相视一笑,接着这白秋露又是恭敬的对着薛明再次抱了抱拳方才告辞离开。
去参加人家的婚礼,自然不好空着手去。薛明随便的抄了副比较喜庆的诗词,让几女给装裱了起来,便算是那天的贺礼了。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为了能够和这白家合作,薛明还另外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份大杀器,只是一直也没有机会勾搭上这白家而已。
到了白家办酒宴的这一天,薛明特意的起了个大早,又是不放心的将自己准备的所有东西都给检查了一遍,方才算是安心的去吃了早饭。
照例的去县衙报了个道,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薛明便坐着个轿子晃晃悠悠的向着白家出了!不过说实话,坐在这种轿子里薛明实在是很不习惯的。晃悠的人难受就不说了,而且轿子里面还很是闷热,就那么一小扇帘子管个毛用啊,一点儿都不通风。若非是今儿个薛明需得把他知县的架子拿出来,再加上这白家就是在离着郓城不远的地方,薛明才不会找这份儿鸟罪受呢!
虽说作为官员,参加这种喜宴一般都是得踩着点儿到方才显得有范儿,但薛明也总不能说就那么傻不拉几的搁人家门口躲得远远儿地非等着看人都进去了再压轴儿的出场吧?索性在一众宾客略有些尴尬的目光下,是的,薛明是没啥感觉,来参加白家喜宴的一众宾客可就尴尬了。咋也没人迎接这县太爷就进来了呢?一个个的忙不迭的都站了起来。而薛明就那么施施然的踱步进了院子,然后笑容满面的对着急急忙忙迎出来的白秋露和他身后的子女们恭喜了一番道:
“白老可不要责怪门口的迎宾之人啊,是本官非要提前进来的。今日乃白老贵千金大喜之日,一切自然都要以你们为主嘛。让你们都等着本官成什么样子?大喜之日,须得有贺礼才行。但本官也无甚长物,聊赋诗一,权表本官的一份儿心意吧!”
说完薛明就让身后的吴用将早已装裱好的诗词递了过来,然后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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