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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猖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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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李尚书因为要娶这房小妾还和夫人姜火云吵翻了脸,于是好事的人们纷纷从街头巷尾涌来苏 府前看热闹,都翘首以盼等着这个火爆的悍妇前来砸场子。
闺房里,苏飘飘正在梳妆打扮,嫣红的脂粉怎么也盖不住她脸上的苍白阴鸷。
为了彻底毁掉苏安容,她亲手将自己卖给那个变/态尚书。
眼神中,全是狠绝,吓得为她梳妆的婆子都不敢多看她的脸。
苏飘飘盯着铜镜中明艳照人的脸,思及李尚书对她的承诺,不由得在唇上咬出深深的印记。
啪得一声,身后的婆子猛地倒地,手上的檀木梳骤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受惊不小,赶忙转身一看,一个面带薄纱的紫衣少女出现在眼前。
“你,你是谁?”苏飘飘紧张的质问道,嗓子里随时准备喊人救命。
紫衣少女袅袅婷婷的上前几步,在苏飘飘身前停住,一双碧波双眸扫过她全身,淡淡道,“你有多想杀苏安容?”
苏飘飘一震,警惕的盯着这个纤柔的紫衣少女,在确认她是安全的之后,才冷冷开口回答,“我并不想杀她。”
“哦。”紫衣少女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心领神会的又问道,“你是想令她生不如死吧?”
苏飘飘的眼神阴冷,嘴角扬起一个毒辣的笑,“她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的确,在她的眼中,苏安容就是她的天敌。
若不是苏安容,她的爹娘如今就不会入狱。
若不是苏安容,司徒无邪喜欢的人就应该是自己。
若不是苏安容,她的家就不会连半日都支撑不下去,乃至要用自己出嫁才能不破产贱卖房屋。
她今日更不会答应李尚书的要求,嫁去当妾,就是为了整死苏安容。
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是苏飘飘的一切好像都被苏安容抢走。
身为庶女的卑微,令苏飘飘有种疯狂的权利欲/望,她从不反省自己要的太多,也从不去想当年苏安容的退让和付出。
………………………………
第101章: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月票加更】
“我可以帮你。”紫衣少女淡淡说道,身上独特的清香令人闻之欲醉。
“为什么?”
苏飘飘经历了这么多,加上狡诈老狐狸李尚书的熏陶,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女。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紫衣少女淡淡说道,从袖中拿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通透的白玉上雕刻着精美绝伦的牡丹花,一看就知是人间少有的珍品。
“这是什么?”苏飘飘吃惊的接过这块精美的牡丹玉牌,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赏花大会的邀请玉牌。”紫衣少女解释道,蒙着薄纱的脸上看不出真切的表情,更显得神秘莫测。
“赏花大会!”苏飘飘激动得睁圆了双眼,那可是名门千金挤破脑袋都想去的地方!
不过,苏飘飘很快就陷入哀伤中,她马上就要嫁入尚书府,就算能去赏花大会又如何。
名动天下都毫无用处,她又不能再找个如意郎君了。
苏飘飘眼神黯淡,冷冷问道,“这块玉佩,你定然不是要给我的吧。”
“不错,这是给姜火云的小侄女姜素素的。”紫衣少女答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拿这个去找姜火云示好?”苏飘飘再次震惊,明艳的脸上双眉紧蹙。
她最恨的便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得到,更何况眼前紫衣少女的意思是让自己拱手相让?!
若是按照她的性子,她恨不得将玉佩毁掉,也绝不便宜任何人。
紫衣少女眼眸流转,似乎对苏飘飘的反应还算满意,“苏安容这次也得到参加赏花大会的机会,至于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苏飘飘听到这里,握住玉牌的手骤然收紧,眼中满是浓浓的嫉恨和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她自己要委身嫁给一个快要入土的变/态老头,苏安容却有资格去参加赏花大会!
她双目有些充血,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起来。
紫衣少女不再多说什么,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她需要的是一把刀,可以杀死苏安容的利刃,若是苏飘飘不能胜任的话,那么她再寻个别人就是了。
就在紫衣少女要走到门口之际,苏飘飘忽然叫住她。
“我还需要一块玉牌。”苏飘飘咬牙道,白皙的贝齿上,沾有鲜红的血迹。
紫衣少女站定回头,思考了片刻,缓缓道,“你可以侍女身份陪伴姜素素一并前去。”
“若是你连这点都做不好,也难怪要一辈子被苏安容踩在脚下。”
“别忘记,你的父母还在地牢。”
苏飘飘恨意狂飙,差点没气得跳起来,她怒意沸腾的低吼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滚!滚!滚!”
“但愿你别这么快就令我失望。”紫衣少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理会她的癫狂,转身离开。
紫色翩然,并未即刻离开苏府,而是耐心的等待苏飘飘的抉择。
一个中年仆人从黑暗中走出,恭顺的站在紫衣少女的身后,问道,“小姐,这事何不交给老奴去做。”
轻软的薄纱下,绝色的面容扬起一个苦涩的笑意,“他知道了,定然会怪我。”
“所以,我不能动手,哪怕是你,也绝不能参与一星半点。”
中年老仆躬身叹道,“还是小姐深谋远虑,这把刀选得极好。”
“只是,小姐为了他这般苦,可值得?”
紫衣少女沉默半响,眼神无波,值不值得这个问题,她整整问了自己许多年,也未尝找到答案。
或许,若当初未尝遇上他,便不会有如今的煎熬。
然而她已经没有选择,那么便只有面对。
既然她暂时无法得到他,那么至少可以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全部杀死,落得个清净利落。
尤其是那个苏安容,一个容色远远不及她一半的平庸女子,竟然得到他的青眼,简直令她恨得有些发狂。
窗外阳光明媚,暖风和煦。
苏安容从酣眠中缓缓苏醒,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有多久未曾这样安眠过了。
苏府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秦未泽也回到了她的身旁,一切都如同这乌云散尽的蓝天,在变得越来越好。
她伸了一个懒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清淡的花香,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和力量。
她侧目一看,只见不远的沉香木案上,青瓷花瓶中不知何时多了几株色彩明丽的花草,显得那样生机勃勃。
苏安容不由得会心一笑,秦未泽爱花草的习惯,还是没有怎么变。
真是令人熟悉的心安。
“小姐,你醒了!”巧云听见响动,便乖巧的打了洗脸水来,端放在床榻旁边的案几上。
“沐公子呢?”苏安容掀开被角,披了外衫,问道。
巧云脸上涌现淡淡红晕和窘迫,缓缓答道,“公子五更天便出门了,我,我也不便跟去询问。”
“是他没交代清楚,这不怪你。”苏安容不忍心打破巧云的梦,心中思索着另外一个问题。
那雍容妇人曾经告诉过苏安容,让秦未泽来培训她的举止礼仪,为参加赏花大会做准备。
苏安容掐着手指算到,这前后已经不到十日的光景,秦未泽却连要培训什么内容都未曾告诉过自己。
赏花大会去的都是才貌双绝的名门千金,琴棋书画恐怕是避免不了的重头戏,可是这些年她除了帮助父亲经营当铺之外,琴棋书画都是只入了门的。
如果非要说她有什么特长,那便是她写得一手好字。
行云流水,大气磅礴,甚至比沈清澜的字更加好上三分。
只是,黑白笔墨似乎和争红斗艳的赏花大会有些格格不入,而且苏安容姿色中上,也算不得一见倾城。
听说那七岁便名动天下的六公主,打小便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胚子,而且才华横溢,所以才能在稚龄便获得了第一才女的名号。
时隔十年,听说那六公主出落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而且今年六公主仍然要去参加赏花大会,在众人的心中早就成为没有悬念的第一人选。
苏安容心中有些担心,时间如此紧迫,难道秦未泽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么?
她却是有些想法和打算了。
既然苏安容已经决定去参加这个赏花大会,那么便不能空手而归。
她骨子里有着男子的热血,和女子的倔强的好强,若是不能够拿第一,那么她宁愿不去。
小院中阳光璀璨,苏安容坐在石亭望着碧湖,心中思量要如何应对的办法。
这时,梨花木门被吱呀推开,只见一身青衣的秦未泽缓步从门外走来。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上抱着一叠崭新衣物,看向苏安容,“等很久了吧。”
苏安容托着腮帮子,点点头,又摇摇头问道,“赏花大会,究竟是什么样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她想了这一个多时辰,发现若是不知敌情,根本就无从下手应对啊。
“明晚我便带你去见识,你先来试试,这衣服是否合身。”秦未泽卖了个关子,笑道。
这个女子总是一脸坚强,十分有主张的模样,此刻的她的脸上却流露出少女的疑惑和天真,令他十分动容。
苏安容接过衣服,在手上一点点铺开。
柔软的面料,精细的暗纹,让她不由得联想到司徒无邪曾经送给她的那件霓裳衣。
两者有着极为相似针脚和质地,仿佛是出自同一位绣娘之手。
只不过,眼前的这件并非女装,而是一套蓝色的男装。
她好奇抬头看秦未泽,开口问道,“莫非你的意思是令我女扮男装去参加赏花大会?!”
秦未泽神秘的摇摇头,答道,“明日你就知道了,今晚我带你去见苏远庭。”
“好。”苏安容点点头,眼神有些复杂神色。
如今,苏远庭和二姨娘柳氏以欺君诬告的罪名被关押大牢。
按规矩一般人是无法轻易探视的,所以当那个雍容的祖母问苏安容想要什么的时候,她的要求是见苏远庭。
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清楚,除了身世之外苏远庭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
而且苏安容还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尝试从苏远庭那里取得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自己的真正身世。
不管秦未泽和那位祖母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愿意告诉她真相,她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滋味。
夜晚悄然而至,秦未泽带着苏安容前往长安的牢狱。
她原本以为就算那雍容妇人身份不凡,这次见苏远庭也不会那么顺利。
毕竟这件事波及到皇上,而且有损皇家尊严,而且苏远庭二人被关在天字牢房里,她开始还担忧能不能真正见着面。
然而,从进入牢房开始,便一路畅通无阻。
不但看门的衙役对秦未泽恭敬有加,就连牢头也出来迎接二人,热情的程度就差没有敲锣打鼓了。
苏安容一路跟着秦未泽,心念流转,暗中猜想或许是这些人看在秦未泽是宰相门生的面子上。
要知道,如今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便是夏慕白的父亲夏承祖宰相。
………………………………
第102章:祸害通常是活千年的
他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众人爱戴的贤德宰相。
当然,他也是秦未泽不共戴天的仇人。
当年便是他暗中指使部下,指证秦未泽的父亲叛国的。
“你有半个时辰,到时间了,我就去进去带你出来。”
秦未泽的声音打断苏安容的思绪,一双忧郁深邃的眼睛优雅的看着她道。
“好,半个时辰足够了。”苏安容深呼吸一口,调整心情,驻足看向不远处黑暗的牢笼。
“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这里等你。”秦未泽体贴的说道,有些不放心的侧目看了看锈迹斑斑的地牢栏杆。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苏安容安慰道,提起裙裾,朝里面走去。
牢房中的光线昏暗,一盏油灯摇曳不定,将苏安容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
秦未泽瞧着眼前的少女渐渐远去,眼神中生出莫名的情绪,更显得神秘忧郁。
狭窄的牢房,只有苏远庭一个犯人。
阴暗的角落里,原本意气风发的苏老爷像是老了几十岁,伛偻着身子将头埋在双手之间。
“爹……”苏安容有些犹豫的,最后还是干涩的喊道。
苏远庭怔了怔,缓缓的抬起头,两鬓花白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衬托得他越发憔悴。
他惊愕的看着苏安容,张大了嘴,嗓子咕噜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
各种情绪纷至涌上喉头,苏远庭苍老的脸痛苦的别向墙面,他现在无法面对自己这个女儿。
或者说,知道真相后的他,无法面对被自己活活逼死的发妻。
“你走吧,我不是你爹,也不配……做你的爹。”
苏远庭的嗓音沙哑,想到妻子冤死的模样,痛不欲生的捂住了脸。
他好后悔,为何就迷了心窍,被那柳氏蛊惑,相信自己的发妻会背叛自己呢。
脑海中苏夫人的音容笑貌一幕幕的浮现,她的温柔,她的执着,她的深情,她的付出,令苏远庭再次哽咽。
苏安容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咬住唇,心底生出不忍之情。
眼前的一切,和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曾经,她是多么想要狠狠的奚落这个负心的父亲,想要质问他这十几年的不公,想要问清楚她真正的身世。
可是现在,她却说不出这些尖锐的话,她双手不由得捏紧,眼神犹豫而挣扎。
良久,她双眉微皱,说道,“现在后悔,还有什么意义?”
苏远庭此刻最多也就是自责愧疚,可是娘却是断送了一世的情意,赔上了整条命。
“安容,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苏远庭捂住脸的十指间渗出浑浊的泪水,呜咽起来。
“你不必和我道歉,你应该和娘亲道歉。”苏安容心头刺痛,一字一顿道。
苏远庭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泪水沾湿衣襟,面部痛苦的有些扭曲。
苏安容站在一旁,眼神清冷,并没有劝阻或者上前安慰。
她明白若是他真的足够后悔,现在就不会只是在这里痛哭而已,而是早下去陪娘亲了。
苏安容看得太透彻,苏远庭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他爱得远远不够。
若是他有娘亲一半的痴情,现在便不止于此。
苏安容嗓子发涩,她为娘亲不值,却也无能为力改变已经变成现实的悲剧。
或许,让苏远庭用下半辈子的日子来忏悔,也是对娘亲的一种补偿吧。
“我想知道,当初我是怎样来到苏家。”苏安容再次开口问道,她已经有些厌烦这个懦弱的男人,为娘亲惋惜。
苏远庭猛地一震,哭声戛然而止,他震惊的看向苏安容,“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我并非是你和娘亲的孩子。”苏安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鼻子不由自主的有些发酸。
她是多么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啊,她无法想象这个世上还有谁比娘亲更加疼爱自己的了。
苏远庭的脸迅速的苍白,颓然的靠在冰凉墙面上,久久沉默。
“我想知道真相。”苏安容再一次问道,眼神坚定。
“安容,我并不是刻意隐瞒,毕竟这么多年来,我都把你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的。”
苏远庭解释道,看向苏安容的眼神显得可怜而诚恳。
苏安容听到这句,眼底满是讽刺,心底压抑的怒火被勾起,冷冷问道,“这么多年,你何时真正关心过我,不大的苏府里,见面的次数都寥寥可数。”
“你说,你当我是女儿,在我被柳氏欺辱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我缠/绵病榻,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别说了!都别说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娘俩……”苏远庭痛苦的捂住耳朵,大声喊道。
苏安容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事到如今,苏远庭还是无法完全面对现实。
也罢,那些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她今日来的初衷并非是为了要让苏远庭跟自己赎罪。
毕竟,苏远庭并不亏欠她什么,他欠的是她娘董氏。
她长长吁出一胸中闷气,淡淡问道,“我想知道,我真正的身世是什么?”
“安容,若是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世,你可相信我?”
苏远庭痛苦的问道,声音有些颤抖,“那年,我和你娘从江南前往长安城,为了赶路选择去走荒蛮小径,就在山中发现了你。”
“当时襁褓中的你还不到足月,被放在一块巨石的后面草丛里,若不是你的哭声,恐怕我们也不会找到你。”
苏安容听到这里,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无助和孤单。
她抓紧衣袖,咬住唇,缓缓问道,“那时,我身上可有什么信物,周围可有什么人?”
苏远庭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当时我们以为你是过路的行人,遇上了山上的强盗,幸存的婴孩, 所以便急着离开。哪里还顾得上去看周围的情况。”
苏安容双眉皱得更紧,果然如同那雍容妇人所言,他们并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世。
可是她的心里又觉得无尽凄楚,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将一个不足月的婴儿丢在草丛中。
这不是等于让她活活等死么。
“安容,你娘她是真的把你当成亲生女儿。”苏远庭真情流露的说道,“她为了你,甚至决定不再要孩子,就是怕会分薄了对你的爱。”
“这也是当初我和她决裂,去娶柳氏的根本原因。”
苏安容心头猛地一颤,想起这么多年来娘亲的疼爱,温柔,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善良又痴的女子!
娘啊娘,这样大的恩情,要让苏安容如何回报!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如今一切已成定居,她能够做的就是完成娘亲的愿望,好好的活着,为了娘也要好好的活着。
许久后,苏安容止住泪,对苏远庭缓缓道,“养育之恩,苏安容无以为报,日后定会救你从这里出去。”
“那之后,你我之间便两清,再无瓜葛。”
她已经证明了娘亲的清白,而且也让苏远庭认识到二姨娘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母亲泉下有知,现在也会心安。
至于苏远庭以后要如何,她根本不想过问。
“安容,我,我还有件事要求你。”苏远庭忽然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极其为难的表情。
“说吧。”苏安容停住脚步,问道。
“希望,希望你能够放了柳氏……”苏远庭艰难的说道,连看都不敢看苏安容一眼,声音小得如蚊子叫。
苏安容眉梢染上一层寒霜,眼底生出森冷的杀意。
事到如今,这个无良的男人竟然还想着心如蛇蝎,活活将娘亲害死的二姨娘柳氏!
她忽然十分后悔刚才的话,眼前的男人彻底没救了,他根本不配走出这个地牢!
苏远庭和柳氏就应该在永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痛苦腐烂,根本就没有资格见到半点阳光!
“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毕竟是飘飘的娘亲,我就如今只有她了。”
苏远庭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了。”
苏安容嘴角扬起一个绝丽的冷笑,
“恐怕你还不知道,苏飘飘今日便已经风光嫁给李尚书做妾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柳氏,祸害通常是活千年的。”
她声音冷得如同腊月冰雪,继续道,“不过,这次她就算逃过一劫,以后也不一定能够好好活着,因为我绝不会放过她。”
“至于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
苏安容话毕,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苏远庭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顿时坍塌,张着嘴痛不欲生。
片刻之后,苏安容便和秦未泽汇合。
“回来的很早,还有时间去见另外一个人。”秦未泽说道。
“柳氏?”苏安容皱起眉头,问道。
“可想去看看?”秦未泽又问,似乎能看透她的所有心思。
“好。”苏安容颔首,脸上的伤感一扫而光,精致的五官覆上一层寒冷的怒意。
秦未泽脸上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优雅的指向左前方的牢门,道,“我已经提前叮嘱过要对她特殊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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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多谢。”苏安容心领神会道。
一炷香后,苏安容便来到了关押柳氏的地方,那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单独牢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推开门,刺眼的光芒便射入房间,可以看清被一脸惊恐瘦了好几圈的柳氏。
“谁?是谁站在那里!”柳氏刺耳的尖叫着,浑身簌簌发抖。
因逆着光,柳氏无法看清来人是谁,她已经多日没见光亮,如今灯光都刺得她眼睛睁不开。
“是我。”苏安容清冷的说道,缓步走近。
“你……你是苏安容!”柳氏的眼睛睁得更大,杂乱发丝间的脸有些抽搐。
自打她被打入地牢,过的简直是连猪狗都不如的日子。
住的是蟑螂遍地爬的地下牢笼,吃的是发霉腐臭的事物,每日更是动不动就会被狱卒打上一顿。
就连她引以为傲的美貌,也迅速的衰老下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迅速枯萎。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苏安容害得,她早就恨不得将苏安容扒皮挫骨!
此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警告你,飘飘一定会替我报仇的!”柳氏疯狂的喊道。
苏安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默着,一步步的走近。
啪啪啪!
未等柳氏继续辱骂,几个响亮的巴掌声便在地牢中响起。
“小贱人,你这是作死!”
“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
二姨娘尖叫道,脸上是火辣辣的巴掌印。
因为她的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所以根本无法还手,只能咆哮挣扎。
苏安容面无表情,拿出手帕在擦拭完双手后,厌恶的将锦帕丢在柳氏的脸上。
那几个巴掌,她早就想打了,虽然脏了她的手,可是一舒胸口闷气也是好的。
眼前这个歹毒的女人,bi死了她的娘亲,苏安容是绝对绝对不会就此放过她的。
“柳氏,你听清楚了,从此刻开始,你最好小心点,因为我绝不会放过你。”
“因为你欠我一条人命!”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去的。”
“你欠我娘的,我会让你千万倍的偿还。”
苏安容充满杀气的双眸一扫,锐利逼人,惊得柳氏心跳几乎都停止,吓得脸色更加苍白。
话毕,苏安容看都懒得多看柳氏一眼,皱眉转身离去。
砰得一声,牢门再次合上,将发怔的柳氏惊醒。
她目眦欲裂,面目狰狞的在黑暗中叫嚣道,“苏安容,你这个野种,贱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来杀我啊!你现在不杀了我,以后一定会后悔!”
苏安容懒得理会柳氏发疯的言论,才出牢门,便撞进一个宽厚高大的怀里。
是秦未泽!
“这些事以后交给我来做。”他低头,高贵优雅的脸上有种宠溺的温柔。
苏安容心头一颤,最柔软的地方被碰触,心中原本压抑的委屈,使得鼻子有些发酸。
“我没事的。”她坚强的说道,眼眶却不由自主的红了一圈。
“走吧,这里不适合你。”秦未泽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像是这昏暗地牢中唯一明亮的灯光,让她心安。
这一刻,苏安容忽然有些释然,有他在,她便不再孤单,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知己难寻,她有秦未泽已然足够。
夜未央,此刻尚书府中鼓锣声一片,年迈的李尚书一脸喜气洋洋的穿上了大红喜服。
李尚书娶了那么多妾室,这次大婚是唯一最顺利的一次。
听说,那新嫁来的小妾,十分懂事,一来就先去拜访了姜火云。
破天荒的,姜夫人既没有当场使绊子,也没有大发脾气赶走宾客。
洞房中,一身粉衣的苏飘飘扯开红盖头,眼神阴鸷的看向案几上的一对龙凤喜烛,十根指头都掐入了肉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喝得醉醺醺的李尚书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小美人,你终于是我的了。”李尚书色迷迷的望着苏飘飘,身后还跟着四个贴身侍卫。
苏飘飘吓得往后一缩,脸色有些白,她想起第一次和李尚书欢好的时候,他玩出的变/态花样,有些心惊。
“小美人,别紧张,你会喜欢这种刺激的。”李尚书苍老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苏飘飘倒吸一口冷气,心头涌起对苏安容的滔天恨意,不由得咬牙,勉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
“老爷,我有个更有趣的玩法,你可想听?”
李尚书浑浊的狐狸眼感兴趣的眯了起来,摸着鼻子盯着苏飘飘美艳的脸道,“说说看。”
“老爷可曾玩过龙戏双凤?”苏飘飘笑得越发妖媚勾魂,樱唇亲启诱/惑的道。
李尚书稍微一琢磨,便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苍老的脸因兴奋而涌起淡淡红潮。
他摆摆手,示意四个侍卫出去,自己则上前一把搂住了苏飘飘,“小美人,你果然是个妙人!快说说具体是如何的?”
苏飘飘忍住对李尚书的厌恶,明艳四射的嗔道,“夫君喜爱,奴家做什么都愿意,只是若想姐妹同欢,缺了我姐姐安容可是不行……”
“你说的是苏安容?”李尚书顿时脸色一冷,失去了兴致。
他不高兴的道,“那女子早就和沈清澜勾搭成奸,我不杀她都是好的。”
“杀她自然容易,还不是老爷反手之间的事情,只是她害得老爷颜面尽失,自然不能轻易饶恕。”
“要我看,最好的法子就是用她来玩奴家想出的新的房中秘术。”苏飘飘妖媚的笑,眼底尽是毒辣和阴鸷。
“哦?小美人,快告诉我,你都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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