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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血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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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装傻!我问的是把秘密全数透给江天鸣这件事,虽然帮你做了,但我到现在都认为你这个主意无异于自杀!”诺亚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连杯子都被震倒了。“你不是说过只是解决事情,不需要任何伤亡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到这个主意,别说是天鸣了,就连我也等不了了。”张羽英倒是冷静,“天鸣不是靠武力所能征服的人,当然直接说理也是行不通的。我知道这个办法很笨,也很冒险,但你还能想到别的方法吗?”张羽英摆了下手,示意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对了,你说要七天,是真的吗?”
“七天?可能五天,也可能三天,甚至更短。”诺亚扭过头去,“别高兴得太早,不是我能耐大,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是我不可能翻译出来的――我虽然是‘神谕者’,但也只能知道‘有’的东西,要知道,但凡‘有’,都是从‘无’中诞生。你最在意的死亡骑士,实质上只是一种意识形态,准确地说应该被称作‘死’,既是万物的终结,也是万物的开端,不存在的东西,即便被记录下来了,也不会有人看懂的。我唯一能读懂的,就只是那些对死亡骑士实体化后的的记录。”
“看来还真是辛苦你了。”一向不喜欢诺亚的张羽英竟也心疼起这个老酒鬼了。
“无所谓了,反正每代‘神谕者’都是这个样子。不管是什么内容,我都会尽力的。倒是你~~算了,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说了也没用,道理你都懂,但我还是要你答应我,不要死!”
“和你一样,尽力。”张羽英没再说什么,随便回答一下后,便消失不见了。
“这次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刚回到书房,便传来敲门声,“我不想再逃了,也不愿再做自私鬼了。我不管这件事到底牵扯了多远多深,我都必须担起责任了。”
“说的也是。”此时,诺亚也不能说什么了,“柳芳,这件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
战友·;仇人(16)
() “圣水,食盐,巫尘,铁器,驱魔法阵,恶魔陷阱――当初觉得柳老师家里的布置太过荒谬,现在看来,我也不过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望着足足准备了三天才完成的房间,江天鸣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那个笑脸,扭曲得让人胆寒。“对不起了羽英,过不了多久,人魔的诅咒就要应验,而我们双方,也都可以卸下一个重担。。。。。。”
几天前,江天鸣又跑去那个教堂,原本只是想向老神父要了些圣水和巫尘,怎料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小伙子,你确信你要对付的,是一个人魔?”在教堂里,江天鸣刚把来意说明,老神父便皱着眉头把他领进里屋的密室,在那里,一个同样是胡子花白的人正坐在那里喝茶,“不久前,我貌似见过那个人魔,你有照片之类的东西吗?”那人说得很生硬,好像遇到了什么令他很不爽的话题。不过对于这个人,江天鸣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倒是有,只是~~”见对方这副样子,江天鸣大致猜出了他的“职业”,只是张羽英的事,江天鸣虽然希望得到些帮助,但却不想让任何人插手。
“你放心好了,只要不来找我的麻烦,我才懒得插手你们这些小鬼的事呢!所以你也别问我是谁了。自从十年前退休之后,我这个‘地下猎魔人’就金盆洗手了――要不是这个老神父和我谈到你,还说只要还在追踪恶魔的脚步,你就还会回来,我也不用大老远从s城过来。只是没想到你居然遇上了那个‘暴怒之魔’。”
“老先生,您认识这个‘暴怒之魔’吗?”就在这时,江天鸣终于认出了这个出言不逊的怪老头――他叫谢华,曾是s大学附属医院的领导,十年前随着那次“改朝换代”一起退休,是当初许宁筛选出的重点调查对象之一,而且正是这个人,不仅让那三个姑娘吃了闭门羹,还放狗追了张羽英足足能有五百米远。“难道说,是那个时候发现了羽英的身份?”当时还有些不解,现在江天鸣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两条狗单单去追张羽英了,“果然是闻到了羽英身上的恶魔味道了。”
最后几句话,江天鸣只是咽在肚子里――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调查,更不想让谢华知道自己张羽英的关系,但为了博取信任,江天鸣又不得不把张羽英的照片亮出来,“您看看,是这个家伙吗?”
“没错,是她!”谢华推了推眼镜,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当时一共来了三个女孩,我发现最小的那个人身上有股恶魔的气息,所以才放出‘猎魔犬’的。不过那女孩身上也有人类的特xing,所以我只是让那两只狗赶走她们而已。”谢华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枉我这辈子猎魔无数――吸血鬼、狼人、狐妖、易形怪甚至是恶魔,哪一种我没见过?可当时却愣是没看出来她的底细,直到后来,一个更有经验的朋友告诉我,那是一个人魔。”
“朋友?您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江天鸣查过谢华的底细,这家伙十岁时离家出走,打了一辈子“光棍”,二十年前,他的家人几乎全部过世,也就在那年,他被调进s大学附属医院,直至十年前退休,并与之前的同事完全断绝来往。“一个连熟人都几乎死绝的人,哪来的朋友啊?等一下,家人过世后不久后被调到医院委以重任,一个老猎魔人会被安排到医院,这种设定简直就像是~~”江天鸣不敢在推理下去,因为那会是一个非常残忍的真相,“不行,今天是来打听人魔的应对之法的,这种事以后再。”江天鸣几乎是强逼着自己把注意力又拉回来,而谢华此时也把话接了下去。
“想知道我那个朋友是谁?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可是。。。。。。”江天鸣这几天还真是倒霉,先是被张羽英利用,然后让诺亚羞辱,现在又得看这个猎魔人的脸sè,要换在平时,他早就爆发了,但此时也只有忍气吞声了,反正他已经决定到时候把这些帐全算在张羽英头上。
“我知道你小子怎么想的,你不给我们添麻烦,可不代表那些恶魔不会找上来――我可不想像其他人一样被干掉。”依旧是那么目中无人,谢华冷眼瞅了江天鸣一眼,“实话告诉你,就算见到那个人,你也问不出什么来――他固然不是恶魔的同伴,但也不会刻意帮助人类。想我或许不通情理,而他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
“不会刻意帮助人类?难道又是什么厉害的鬼神之辈?”明明是好奇到了极点,面对那种咄人的气势,江天鸣还是闭嘴了。
“好了,老伙计。你就不要说这些了!”或许是注意到江天鸣的脸sè越来越难看,站在一边的老神父也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向谢华挤眉弄眼,“老伙计,不是我多嘴,你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暴怒之魔’可是撒旦的人魔后裔,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迟早会出事的――这时候还想独善其身,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难道说,当年大名鼎鼎的‘恶魔克星’,现在也成了缩头乌龟?”虽然是不符身份的发言,却一下子让谢华脸涨通红,直喘粗气。
“小子,你为么一定要杀那个人魔?你又怎么知道她的?”谢华知道自己说不过老神父,便又把头扭向江天鸣。
“我。。。。。。”江天鸣是不会说出和张羽英的仇恨的,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只是杵在那里半天答不上话。
“算了,反正不是空洞的理想,就是狭隘的私怨。”见江天鸣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谢华一摆手,表示无所谓了。“一个是人类,一个是人魔,哼,不管有多少内情,结果都只是一个你死我活罢了。”谢华递给江天鸣一个册子,口气还是不那么友好,“虽然你有了《记录者之书》,知道了对付人魔的方法和道具,但却没有任何经验,这个册子或许能给你一点帮助。”说完,谢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孩子,等一下。”江天鸣知道谢华是在暗示送客,谢过之后便转身要走,但还是被老神父叫住了。“你忘了拿圣水和巫尘――不好意思,谢华没有恶意,只是经历太多的事,让他不信任任何人了――还有这个,他说或许可以帮上忙。”说着神父又递过一个铁匣子,貌似里面是一个很沉的东西。
“我明白。”江天鸣接过东西,一脸的无奈,“其实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换做是我,恐怕早就崩溃了。而且今天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算了,不说了,总之很感谢你们,再见。”大概是怕自己说漏嘴,江天鸣赶紧打住,立刻跑了出去。
a市教堂外的夜晚,永远是漆黑的一片,在月光的反shè下,整条大道显得单调而诡异。江天鸣本不在乎这些的,可就在这时,江天鸣突然停下了脚步,直直地望着前方那一抹漆黑的身影,而对方似乎也有些吃惊江天鸣的出现,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足足有十几分钟。
“天鸣。”
“羽英。”
没有任何的动作或是表情,两人只是那样轻轻地对话而已。
“看样子,我们的问题,终于可以解决了。”
“没错。不过,请再等三天。”
“你还是那么任xing――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保留什么‘发言权’,尽管我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事。”
“我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就算你和那个女魔头是魔鬼之后,于公于私,我都不会退缩。”
“那就好。勇往直前,不像我,到现在还在自我欺骗。”张羽英叹了口气,慢慢从江天鸣身边擦过,“明知道半点用处没有,还是想去那个教堂。”
“羽英,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今晚你还是不要去那里了――有一个‘猎魔人’正坐在里面喝茶呢。”就在二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江天鸣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随即又放开了,“他叫谢华,是十年前医院退下的老领导,那几天你们去拜访尚在人世的医院老职工,就是他放的狗。还有,那天他貌似发现你不同于人类,至于人魔的身份,是另一个神秘的家伙告诉他的,不过那家伙并非人类的伙伴,但也不是恶魔。”江天鸣从包里取出几页文件塞给张羽英,“我总算没有做无用功――这是谢华的资料,你自己琢磨。”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怀疑过我的意图吗?”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江天鸣别过头走开几步。
“说的也是――三天是吗?等你准备好了,电话联系,不见不散。”明明是生死之约,却说得像是在请客一般――张羽英苦笑一下后,便消失不见了,留下江天鸣站在那里独自失神。。。。。。
“没想到,到最后,我们竟还是可以‘心有灵犀’――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啊。。。。。。”望着布置好的一切,又看了眼通话簿上名字,江天鸣的手竟怎么也按不下通话键。“为什么按不下去?难道是狠不下心吗?不可能的,她是我的仇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依靠?害怕一旦失去她就不能保护好大家?别开玩笑了!人魔也不是无敌的!不然那家伙怎么会被一群毫无法力的人给消灭了?那又是什么?是什么。。。。。。”
就在江天鸣大脑一片混乱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得他险些摔在地上――张羽英竟自己把电话打来了!
“喂。。。。。。”
………………………………
战友·;仇人(17)
() “羽英,你怎么主动联系我了?”江天鸣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张羽英,但又不能一句话不说,结果一张嘴便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白痴,说电话联系,可没说一定要你来打电话。”电话那边的张羽英,毒舌依旧。“我说你这么磨蹭,到底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临阵脱逃了——优柔寡断,你总是这副德行。”
“你少胡说八道了。。。。。。”江天鸣正愁没地方发火,加上被张羽英戳中“死穴”,这下可终于憋不住了,好听的,不好听的,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
“说到底,你也只是没选好见面地点而已。我心里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对于江天鸣的反应,张羽英是相当淡然,准确说,张羽英是故意激怒江天鸣的——这么久也不联系,保准又是犹豫不决了。至于那些骂人的难听话,和地狱里的鬼哭狼嚎比起来,简直就跟抹了蜜糖一样。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花样?”发泄一通之后,江天鸣也冷静下来,下意识地环视着这个完美无缺的“恶魔牢笼”。
“都到了这个时候,耍花样还有意义吗?”张羽英的口气又变得冷冷的,“我要是有这个心思,早在抢‘末ri之碑’那天,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十三年的苦熬,我们谁都不好过,所以你还是注意下自己的措辞。再说这是我们共同的问题,在哪儿见面,自然我也可以决定。”
“随你便,那你说在哪里好?”原本江天鸣是想直接把张羽英骗过来,谁知被反将了一军。
“一个你绝对会满意的地方。”
“难道说?”江天鸣这才反应过来,的确,对于这两个人来讲,没有比那里更合适的地方。
“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c镇,万人碑。”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
和秋天一样,c镇的冬夜永远是不变的死寂,即便是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c镇也依旧滴雪不落,甚至连风都没有,仿佛世界真的已经将其抛弃,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死亡,绝望,悲伤,还有终于下定决心,给这段痛苦回忆画上句号的两个人。
“天鸣,最后一次,你还是让我先到了。”江天鸣到的时候,张羽英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还是那套黑sè的行头,只是没有再戴面具。“我问你,我们今晚过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
“当然清楚。若不是这样,我一定会在你前面到。”江天鸣双目圆睁,死死盯着张羽英的眼睛,拳头也握得“咯咯”直响,都到了这个时候,江天鸣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为了这种小事顶我一句。”心里觉得江天鸣很是可笑,但张羽英的表情依旧很僵硬,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反对的,只是我个人觉得,不管你想不想听,我终归欠你几个解释,但我估计你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的,所以。。。。。。”
“不用说了,如果你赢了,我就好好听你的解释,但如果你输了。。。。。”
“到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一言为定。”江天鸣没想到张羽英会来这一手,但思来想去,倒也有几分道理——有的时候,发言权真就是用拳头得来的。
“那就好办了。”张羽英淡淡一笑,猛地把“弑魔者”抽出来扔到一边,打了一个响指之后,地面突然燃起许多火线,形成的巨**阵把整个空地都覆盖了。
“这个是~~恶魔陷阱!”江天鸣大惊失sè,“你这家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为了这个,我不知道倒掉了多少桶油呢!”说到这里,张羽英的脸又沉了下来,还不停地活动着四肢,“天鸣,我只是想让彼此更公平些——没错,现在我的力量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但别以为这样我就成了花瓶了!没有武器,不用法术,来次真正的决斗。”还没等江天鸣反应,张羽英就一拳打了过去。江天鸣隔着老远就感到了那股拳风,深知张羽英话里的分量,便不再犹豫,抛开之前想好的所有战略,真的和张羽英空手打了起来。。。。。
“你猜哪一边会赢?”就在张羽英和江天鸣拼命的时候,小明正坐在戴斯,也就是死亡骑士家的沙发上,一边嚼着零食一边透过电视屏幕观看“现场直播”——萧jing官晚上值班,小明便只好去死亡骑士那里过夜了。“本以为那丫头失去魔力后会不堪一击,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想融入人类的世界,就必须在各方面学得像点——哪怕仅仅是为了自保——张羽晴便是个教训。”死亡骑士对于这类人间琐事,果然没有兴趣,看了几眼之后,便转头走开了。
“你只是想要回‘地狱血瞳’,这样下去,就一点也不担心‘棋子’会再次被人类‘吃掉’?”见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小明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一包瓜子。
“早晚有一死,我才不在乎谁输谁赢,要不是和那个女人的交易,我还用等到今天?”
“你这家伙,一点情调也没有,整天和你在一起真是闷死了。”小明伸了个懒腰,把电视关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管谁输谁赢,事情的结局,都会出乎人们意料,至于你会不会做亏本买卖,想也应该知道。”
“果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死亡骑士冷笑着转过身来,“也难怪,毕竟你的身份摆在那里,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好奇——你既然无所不知,当年怎么会下错了‘赌注’?不然现在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
“无所不知?别开玩笑了!这个世上,没有谁可以掌控一切。”小明放下零食,径直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我所能知道的~~”小明扫了眼门外那个正准备按铃的送餐小伙子,然后冲死亡骑士冷冷一笑,“也只是我在意的事情而已。。。。。。”
“好你个张羽英,还真是够能打的,估计就算是那个黄蕾,也未必是你的对手。”虽说失去了魔力的支撑,张羽英的本事依旧不容小视,若不是知道了张羽英的惯招,江天鸣非得吃亏不可。“这家伙平时就表现出非凡的力量,难道说那时候她其实并没用使用魔力?”想到这里,江天鸣不禁有些额头出汗——本以为‘消耗战’会对自己有利,现在看来,反倒是张羽英占了优势。
“哼,无毒不丈夫,对不起了羽英。”江天鸣眼珠子一转,闪身从侧面躲开张羽英攻击后,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向张羽英,“嘿,这里!”
张羽英此时也已经打红眼了,见有东西飞过来,想都没想便一拳打了过去。
“啊~~”不打不要紧,这一打,瓶子里的圣水立刻溅了张羽英一身。眨眼间,张羽英的手、脸还有身子全都出现了明显的脱皮,伴着腐蚀特有的雾气和“咝咝”声,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模糊的血肉。
看着一个几乎像是被剥了皮的人在眼前痛苦地扭动着,就连江天鸣也有种想吐的感觉,但他还是闭着眼睛又扔出几个“圣水炸弹”,当然换来的,是张羽英如同杀猪般的嚎叫。
大约过了不到半分钟,见张羽英又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皮肉也在逐渐恢复,江天鸣当机立断,立刻冲到一边捡起“弑魔者”,趁张羽英还没有站稳,立刻扑回去照着张羽英左肩便是一下子,瞬间黑血四溅。
又是一声惨叫,刚刚已经被圣水烧得神志不清的张羽英又被一阵剧痛惊醒过来。这时她才发现,江天鸣已经用“弑魔者”把自己钉在一堵矮墙上了。“你们不是喜欢把人类钉在墙上吗?这回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江天鸣又唤出黄金宝剑,从右肩把张羽英和矮墙串了起来——这回张羽英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羽英,你输了。”
“江天鸣,你这个小人!”张羽英可以说是怒不可遏,只可惜力量被封住,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张羽英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昔ri最好的朋友,恨不得立刻把他烧成灰烬——张羽英做梦也想不到,江天鸣会和自己玩yin的。
“很抱歉,羽英。虽说我用了不正当手段,但毕竟兵不厌诈。”江天鸣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张羽英惋惜。“不管怎么说,在一个‘骑士jing神’过时的时代,你还真是幼稚啊——不过也难怪,依仗魔力的你,打仗的时候,应该不用考虑这些,一股脑儿向前冲就好了。”
“你说够了没有?!”张羽英不怕输给江天鸣,只是没想到会输得这么窝囊。“要杀要剐,快点动手,别啰里啰嗦的!”
“其实呢,你说得还是很有道理,我有不少问题想问你这个‘叛徒’,不过不是你来说,而是由我问,省得你又把我耍了。”
“叛徒?完了,这傻小子琢磨半天,还是把我定义成和羽晴是一伙的。”张羽英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暗自在心里叫苦。
“本来看你伤成这样,就不应该再让你换个地方,只是这些汽油一旦烧完,我便再也拦不住你了,所以只好先委屈你一下了。”说着江天鸣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铁拳套戴在手上,顿时金光四shè。
“圣者之锤?你从哪里得到的?”本来就已经失去血sè的张羽英,脸sè更是如同雪柜里的尸体一样。
“这你就别管了。”江天鸣嗤笑一下,“放心,你绝对会喜欢我那里的。”
“住手,会死人的!”张羽英知道江天鸣想干什么,更清楚“圣者之锤”的威力,喊得几乎是撕心裂肺,连血都喷了出来。
“这就由不得你了!”江天鸣冷笑一下,挥拳向张羽英打过去,“晚安,羽英。。。。。。”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都两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出事了?”一向有耐心的刘月终于也忍不了,“佳明,你帮我去打听一下。”
“知道了。”陈佳明没敢多说,其实这几天,她也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放在心里而已。
就在这时,刘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刘月抓起手机一看号码,立刻愣住了。
“是谁,羽英吗?”陈佳明大气不敢出,悄悄凑过去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手机的来电人一栏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柳芳。
………………………………
战友·;仇人(18)
() “羽英,其实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看到今天的场景――至少我面前的‘主角’是其他什么人。”江天鸣的心,终究不是铁做的,虽然把张羽英抓了回来,但望着桌上的刑具,他又有些手软了。“没办法,若不是当年的事,我们一定是永远的朋友,只是如今这一切必须有一个了断,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回答我的几个问题,也省得到最后也要受苦。”见张羽英扭着头不肯说话,江天鸣便甩了点圣水在张羽英身上,立刻伴着一声大叫,张羽英的胳膊又在冒白烟了。“很痛是。其实这只是最简单的招数――因为你的突发奇想,谢华教的那些对抗恶魔的方法,我并没能用上多少,至于审问恶魔的招数,我都觉得吓人。”
“随你便。”对于“审问”,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同样的心高气傲,张羽英始终为江天鸣的“偷袭”耿耿于怀,至于那些问题,张羽英心里也大致有个谱,只是那所谓的答案,恐怕并不是江天鸣想要的。
“这家伙。。。。。。”张羽英的态度可以说让江天鸣十分不爽,但他此时也尽量保持冷静。“不能生气,不然又要被她耍了――羽英,我问你,十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把c镇毁掉?”
“明知故问,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张羽英不笨,她知道自己一旦落在江天鸣手里,被杀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虽然有些可惜,但她还是想尽力让江天鸣远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同时她也想通过一些暗示来探一探江天鸣对整个事件究竟了解多少。当然,代价便是江天鸣会随时因为某一句话而要了自己的命。“想好好谈判是不可能了,现在就只能希望这家伙能多一点耐心。”虽然这样想着,但张羽英并不抱希望,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江天鸣见张羽英把头转过来,声音稍稍放缓一些。
“真是的。”张羽英就知道江天鸣会坚持。“你也知道了,我是代表‘暴怒’的人魔――当年因为魔力失控,导致暴走,结果~~就把c镇毁了。”张羽英对此,倒是没什么隐瞒,只是说出这些话,张羽英不知付出多大的勇气。
“失控?暴走?原因呢?”虽然没有说谎,但江天鸣总觉得张羽英似乎在刻意和自己绕圈子,或者说,她跟本就在避开什么秘密。“我不信无缘无故你就会暴走了!”江天鸣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张羽英受女魔头刺激后浑身是火的样子。“‘暴怒之魔’,难道说,是什么事把你激怒了吗?”
“嗯,不过~~”张羽英点点头算是默许了,但又yu言又止。
“不过什么?快说!”江天鸣的耐心,比他想的还要少,就一句“不过”,就已经让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桌上的皮鞭――上面沾着圣水。
“不过我不能和你说,因为但凡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类,都会死无全尸,我没在吓你,这是路西法为了掩人耳目而下的诅咒。”张羽英生怕江天鸣半路打岔,便一口气说了下来。
“是吗?你有什么证据?”听到“路西法”三个字,江天鸣下意识地颤了一下,但这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有些违背常理。“别开玩笑了,难道说撒旦会为了你去消灭证人吗?”
“那家伙的事,我从来不去管,我也从来不承认这个父亲,更不指望他会为我做些什么。”张羽英一向讨厌路西法,提起他的时候,声音也不自觉地充满不屑。“不过有件事是真的,或早或晚,但的确会有人因为知道这件事而丧命,就如同人魔的诅咒一样,而且现在已经有了牺牲者。”
“谁?!”一提到牺牲者,江天鸣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叶、灵、玉。”张羽英一字一顿,毫不犹豫。
“你胡说!”还没等江天鸣自己反应,张羽英的脸上已经多了一条显眼的鞭痕,再一看,江天鸣手里正握着那根皮鞭,上面似乎还带点黑sè,而乌黑sè的鲜血,正顺着张羽英脸上伤口缓缓淌下。“师姐是被那个女魔头杀死的,和这有什么关系。”江天鸣咬着牙把皮鞭背到身后,“我不许你侮辱我师姐!”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无中生有还有什么意义?”张羽英料到江天鸣会发怒,但没想到会直接动武。“怨恨,真的太可怕了。。。。。”
“就算你说得对,但如果没有十三年前的灾难,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伤亡,也或许就没有514寝室的诅咒,没有514寝室的诅咒,师姐就不会去s大学送死,可恶,是你害了她,为了一个什么所谓的秘密,亏她还那么信任你――快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天鸣一脚踢翻凳子,转身举起那一整桶的圣水,加了三大碗食盐和巫尘之后,便一下子全都泼在张羽英的身上,眨眼间,张羽英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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