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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血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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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今天也只是碰巧遇到你,不过有些事,我还真想请教你一下。”萧jing官把江天鸣拉到一旁的拐角,神秘地说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江天鸣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张羽英。”萧jing官掏出照片,说得非常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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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仇人(5)
() “你找她做什么?”江天鸣jing惕地打量着萧jing官,虽说听不出什么恶意,但也多少有些可疑。“黄蕾之死已经过去快半年了。就算是怀疑羽英,也不应该这时候翻旧账,而且还偷偷摸摸的?”江天鸣猜不出萧jing官的用意,但和十三年前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不过既然他想了解羽英,倒不如~~”江天鸣眼珠一转,貌似想到了一个主意。
“怎么样,江同学,能和我说说吗?”见江天鸣沉思着半天不出声,萧jing官便觉得有戏,毕竟对方经过了思考,就算不答应,他也有办法说服。
“这个,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得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的事透露给你。”江天鸣瞥了萧jing官一眼,“该不会还在纠结黄蕾之死。”
“倒还真是直接。”本来萧jing官认为江天鸣会和自己“打太极”,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把话说了出来,无奈之下,萧jing官也只好以实相告,毕竟可以甩掉两个便衣的大学生,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这小子诡计多端,万一哪天一时兴起,查出来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可不妙了。”虽说心有不甘,但为了获得江天鸣的信任,萧jing官也只有坦诚一些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天有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总跟着我。”江天鸣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不过也没什么,调查嘛,总是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
江天鸣的话让萧jing官很是不解。按理说,作为同伴,江天鸣应该尽力替张羽英开脱才是,可他的话听起来却像是在把张羽英往火坑里推。“该不会是他和张羽英有了矛盾,但也不至于这么干,还是说,里面另有隐情。”虽然不明白江天鸣的意图,但萧jing官并没有从那满是高傲的口气中听出拒绝,相反,江天鸣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真是个贪心的小鬼,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你说得对,调查总得有个充分的理由,只是这个过于怪异,也有些牵强。”萧jing官叹了口气,递给江天鸣一张照片,“听说过恶魔会吗?”
“只知道是一个非法团体,大多数人都声称自己是什么通灵者――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江天鸣觉得是在打自己的脸,但他也只能这么说了,毕竟“怪力乱神”,江天鸣自己就是个例子。“跟踪的事怕我有意见,就又弄出个恶魔会,不过这和羽英又有什么关系?”虽然也不清楚萧jing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比起这个,江天鸣更在意是否可以统一战线。“互相利用是吗?算了,反正目的多少有些相同点。”想到这里江天鸣算是有些放心。“拿出这么怪异的信息,要么是戏弄人,要么是真的十分离奇。”看着照片中的陌生男子,江天鸣宁愿相信后者,自从上次去医院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萧jing官要是真的查出什么,现在也不会用自己了。
“你说得不错,不过恶魔会据说还有一个职能,就是暗中调查,他们甚至声称只要给足报酬,就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这样,他们才有危害xing。”说到这里,萧jing官显得十分气愤,“明知道好多案件都是他们的手笔,可就是抓不住把柄,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不过最近我们终于逮到了一个现行犯,只可惜在审问过程中猝死了!”
“猝死?”江天鸣愣了一下,“这未免太巧了。”
“突发脑溢血,貌似是被什么吓死的――一群神魂颠倒的家伙,八成是看到什么幻觉。”对于如此灵异的事件,萧jing官不想说太多,事实也远非如此,只可惜他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住江天鸣。
“脑溢血,吓死,幻觉。。。。。。”这种熟悉的死法不得不让江天鸣联想到张羽晴。“和女魔头杀人的手法太像了。”江天鸣确信,这并不是自然现象。“那么萧jing官,你们都得到什么了――要是毫无收获的话,也不会拿他说事了。”
“就是这点才窝火呢。”萧jing官尽力把声音压低,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吼出来。“这家伙说大约两个月前,恶魔会接到一笔大生意,雇主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衣女子,她并没有说自己要查什么,只是留下了一个档案袋和一根黑sè羽毛,还有~~”萧jing官刻意顿了一下,好像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胡说,不过他的确声称那个女子不是人类,至于名字,好像叫‘羽’。”
“羽?”听到这个字,江天鸣像是触电似的痉挛一般。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萧jing官会想到张羽英了――这么长的时间,别的不好说,至少张羽英的基本情况,他们还是可以掌握的。“二十岁左右的黑衣女子,不是人类,名字叫‘羽’――这家伙还真是会说,有用的一点没有,倒平白无故把羽英扯进这个麻烦里了。”江天鸣不禁有些头疼,虽然他也想调查张羽英,但却不希望有其他事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况且他并不相信这个女子就是张羽英。江天鸣知道,以张羽英的xing格,是不会找这种人做帮手的。“萧jing官,除了这些,你们还问出什么了?比如说那个调查的内容?”
“什么也没有了――这家伙在说完‘羽’字之后就死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完整的名字。。。。。。”
“或者说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江天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是习惯xing的保护,还是说~~”江天鸣赶紧摇头,他不敢再往下想――虽然明知张羽英是自己的仇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的羁绊,已经无法撼动了。
“怎么,想到什么了?”萧jing官不太明白,面对如此敏感的话题,江天鸣居然还会走神。
“没什么,私人问题罢了。”
“不好意思,我长话短说。”萧jing官看了下表,他明白江天鸣的弦外之音,“我是在想,万一张羽英就是那个女子,那么既然是调查材料,那么她就一定会抽出时间去准备。”
“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确定一下在此之前,张羽英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比如说夜不归宿,在一段时间内背着你们做什么事,或是为人处事上有什么变化,这些都可以。”
“说起这个,倒还真有!”或许目的不一样,但这却是江天鸣所希望的――他早就听说张羽英在xing格变化前的那次“信任危机”了。“想知道羽英究竟在图书馆看过什么书,只需要告诉他们时间就万事大吉了。”想到这里,江天鸣的心又沉了下来,“如果说那个女子不是羽英,那么拥有如此相似特征的~~等等,我记得那个女魔头是她姐姐,这么说来~~”江天鸣顿时觉得脑袋充血,照此看来,张羽英要么是真的在帮助大家,要么就是个十足的“卧底”!
“放心,等我们查到情报,也会告诉你的。”萧jing官收起笔记,淡淡地笑了一下,“没别的意思,你们是伙伴,是有知情权的,即便不愿接受,或是其他什么的,都无所谓,只是别太冲动就行。”说到最后一句,萧jing官的笑容有些僵硬,看样子是有隐情的。
“那就多谢了。”本来是想着自己开口的,可萧jing官的热情反而让江天鸣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他心里一紧,“难道说萧jing官已经找过别人,但却被拒绝了?”对于“冲动”二字,江天鸣多少不太放心,但他这时在意的,是下一步的计划。或许萧jing官打乱了自己的思路,但却提供了一个全新的途径。
“既然这样,我们就告别。”
“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就是~~”说到这里,江天鸣的眼神又犀利起来,“请不要再派人跟踪我了。”说完,江天鸣头也不回地走了。
“臭小子,果然还是不信任我们,不过也难怪,那时候留下yin影了。”看着江天鸣远去的背影,萧jing官无奈地笑了一下,随手又掏出一张发黄的剪报,ri期是十三年前,“世界是残酷的,但我们也并非无用,至于你,好自为之。”
萧jing官叹了口气,又一次地看着简报上的内容:昨夜c镇发生特大火灾,怪异大火持续近一夜的时间,将整个c镇烧成平地。据称,火焰呈蓝sè,并伴有特殊天象,专家现正对起火原因进行分析,截止记者发稿时,据统计,全镇万余人口仅有五人生还,分别为刘月,叶灵玉,张羽晴,张羽英,江天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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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仇人(6)
() “恶魔会,以通灵者俱乐部为幌子,运用法术进行地下情报交易,再以会长贾善仁的名义进行公开慈善活动――名利双收,还真是个不错的的生意。。。。。。”几个小时前,江天鸣才和萧jing官达成口头协议,这一会儿他却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着有关恶魔会以及那次审问的秘密资料――当然,江天鸣又做了黑客。
“道德的存在是为了让人生活得更好,如果为了死板教条而使人受到伤害,那我宁愿做一个无德的人――当时觉得羽英的话很不通情理,没想到现在我竟成了‘灰sè地带’的典型。”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的数据,江天鸣多少有些疑惑,做这么多事情,究竟是想揪出那个女魔头,还是说,仅仅为了给自己的复仇计划多一点帮助。或许二者都有,但不管怎样,江天鸣都无法回头了。
“我就知道,萧jing官没和我说实话,不过也难怪,毕竟那不是常人所能解释的东西,只是,她究竟是什么东西?”江天鸣看了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万籁俱寂,江天鸣终于要开始行动了。“危险是必须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逼得你做出这种事来,仅仅是为了杀人灭口吗,还有那根羽毛。。。。。。”
“谁在那里?”江天鸣刚出进卧室,便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江天鸣立刻关掉灯,屏住呼吸,但不管怎么找,四周连半点气息都找不到。
“错觉吗?”实际上,一连几天,江天鸣都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有时候他真后悔从师兄那里搬出来,但现在除了向前走,江天鸣也无路可选――他从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没有伤口,就凭空挖走人类的心脏,这怎么可能?”原本萧jing官是不打算再琢磨那个人的死因了,虽然交代了那笔交易的一些内幕,但毕竟没有发生任何案件,那个人的资料也没有什么污点,所以对于jing方来说,便又是死无对证的。“只是那种死法,也未免太离奇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或许是对抗恶魔会的时间久了,虽然是jing察,但对于幽冥之说,萧jing官已经持中立态度了。“当时应该就应该说实话的,说不定他会给我什么建议的。”心脏病突发,虽说算不得百分之百的谎话,但萧jing官还有些后悔――那两个被甩掉的jing员,为此至今还耿耿于怀呢!
砰!就在萧jing官烦闷的时候,一个纸球突然砸了过来,随即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你一晚上都不和我说话,饭也不好好吃,是不是有心事啊?”萧jing官刚一转头,脑袋便又挨了一巴掌。“袭击”萧jing官的不是别人,正是七岁的宝贝儿子。
“人小鬼大,小明你知道什么是‘心事’吗?”哭笑不得的萧jing官一把把儿子揽在怀里,不断地挠着他的肚皮。“敢偷袭我,看我不收拾你。。。。。。”和很多父母一样,不管在外有多大的压力和烦闷,面对自己的孩子,萧jing官都极力露出自己最阳光的一面。
“我说有就是有嘛!”小明似乎不喜欢爸爸说自己是小孩子,撅着嘴跳下萧jing官的膝盖,不满地指着萧jing官,“我已经不小了!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这个。。。。。。”萧jing官一时语塞。若是换做其他父母,可能随便编个理由就把孩子打发了,但萧jing官却不行,不是不想,却是做不到。至少从半年前开始,小明就变得比同龄人jing明得多,一开始,萧jing官只当是小明暑假去乡下生活一段时间,才会有了成长,但是事实绝没有那么简单。现在的小明,已经没人能够骗过他了,相反,他会在你说话之前就戳穿你早已准备好的借口,甚至指出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很简单啊,你刚才自言自语碰巧让我听见了。”这或许是小明唯一会用的借口,但时间一长,萧jing官也不愿去追究这个小“读心者”的想法了。“是你先撒谎的!”多少还是有些幼稚的话语,却是任何父母都不愿意听到的,或许正是这一点,才让萧jing官对于所谓的通灵者,没有完全地敌视。
“这个。。。。。。”萧jing官有点不敢看小明的眼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儿子总是会对自己接手的案子刨根问底,但他的确是在关心自己,只是自己刚才思考的东西,实在不是一个七岁孩子应该知道的,即便小明真的已经读出了自己的心思,萧jing官也不愿意用嘴说出来――作为一个jing察,对于这种灵异事件,萧jing官已经本能地不会害怕,顶多是觉得不可思议,可小明会不会就此觉得自己有一个冷血的父亲呢?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就是说出来,也只会让你更心烦。”这还是小明第一次放过萧jing官,虽然让人松了口气,但小明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萧jing官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而且那种怪异的语气,已经不是一个七岁孩子所拥有的了。“不过你的同伴应该有能力解决那个问题。倒是你,不要太过自负,让别人失望就不好了――拥有神一样的对手,可别又做了猪一样的队友。”
“小明,你。。。。。。”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萧jing官像是见到怪物似的盯着小明,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小明的脸上读到了淡淡的不屑和嘲讽,眼神中也透漏出一种世俗的冷漠。
“爸爸,你的眼神好吓人!”就在这时,刚才还一身诡异气息的小明突然躲到门后,战战兢兢的瞟着萧jing官,声音又变成了一开始的稚嫩。“爸爸,你别这么看我,我就是想关心你一下嘛!”
“这哪里是关心的语气啊?”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看着小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变得清澈,萧jing官又一次心软了,“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明天给你买糖吃啊。。。。。。”哄了半天,小明才破涕为笑,一咧嘴,露出了八颗贝壳般的小牙,似乎刚才的“惊悚”画面根本就不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送走“小王子”后,萧jing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原本想来分忧的小明,却因为一句诡异的话,让爸爸更加头疼了。他不怕儿子假装成熟,就怕小明是假装幼稚!
“难道是一种暗示?”实际上,类似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但都没有这么明显,“或者说我应该带儿子看看心理医生~~算了,七岁的孩子看心理医生?要真是那样的话,我才是有病呢!”对于儿子的照顾,说不上无微不至,但萧jing官也算是问心无愧。
“可能是我多虑了。”明知道是在自欺欺人,但萧jing官实在不想在这方面钻牛角尖,相比之下,他倒很在意小明那句话的内容:不过你的同伴应该有能力解决那个问题,倒是你,不要太过自负,让别人失望就不好了――拥有神一样的对手,可别又做了猪一样的队友。
虽然猜不透儿子到底想传达什么,也无法猜测他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言语,但直觉告诉萧jing官,这必然与张羽英和江天鸣有关,而那个被挖心的家伙,似乎也在预示着一个颠覆xing的黑洞。
“同伴是吗?至少现在,我们只是在互相利用罢了――就算世界再疯狂,jing察也不会是无用的一方。”看了下桌上江天鸣的资料,又望了眼儿子的卧室,萧jing官叹了口气,虽然并不情愿,但他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江天鸣,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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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仇人(7)
() “果然是恶魔会――三教九流,什么新鲜玩意都有。。。。。。”本以为那天晚上潜入恶魔会能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除了一些花哨的铜铃、木剑,再就是水晶球、护身符之类的“玩具”,不过还是能在书房找到一点货真价实的东西,比如几本古旧的外文典籍。尽管如此,江天鸣还是没有太多的收获。“到最后,也只是在会长的办公室里找到了档案袋还有那个老头当做宝贝的羽毛。”
原本江天鸣认为能找出什么调查资料,可是几乎把整个书房翻了个底朝天,有关那个委托的内容,依旧毫无头绪。“真不知道是这些家伙懒得赚这笔钱,还是说他们根本什么也查不到?”无奈之下,江天鸣只好自己琢磨起这份原始资料了,可才一眼,江天鸣就觉得脑袋发热了――又是一堆看不懂的符文,虽说有汉字,但却十分零散,像什么“死亡的幽绿”,“起点亦是终结”。。。。。。没有一句不是晦涩难懂的,看起来,那些资料也是一点点收集的。“这时候要是小宁在的话,一定会有惊人的发现的。”江天鸣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但又立刻把手缩了回去,“笨蛋,这时候找她干什么?难道和小宁说自己是为了对付羽英,还是坦白敌人不是人类?”江天鸣不怕说谎,就担心之后不好解释。“不过这些文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想到了许宁,江天鸣又忍不住多看了资料几眼,顿时大吃一惊,接着他立刻翻出包里的ri记影印,“果然是这样!”原来档案里的诡异文字,在那本影印上全部都能找到!“那个神秘女子想查的人,果然和诅咒有关。如果说是女魔头的想法的话,即便不是主谋,女魔头应该没必要花心思在自己人身上,那么和她敌对的人,又能对其产生威胁,能做到这点的人~~”江天鸣又翻了下档案,“死亡的幽绿,错不了,绝对是那天慑退女魔头的神秘人,这么说来,柳老师是被这家伙救走的说法也应该成立了,可话说回来,就算知道了这些,这家伙的身份还是无从得知――估计女魔头也是卡在这里了。”原以为找到了突破点,结果摆在江天鸣眼前的,不过是另一个死胡同罢了。
“真是的,看来还是先得指望那些jing察了。”虽然不甘心,但江天鸣这时候也只有坐在公园长椅上边啃面包边等信儿的份了。
就在这时,江天鸣的手机响了起来。“动作倒挺快的。”江天鸣笑了一下,把手里的面包一扔,立刻跑到没人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你这小鬼,谱还挺大,这么久才接电话。”对于江天鸣的态度,萧jing官一向不爽,但也懒得计较。“我告诉你啊,我们已经查过s城所有图书馆的监控录像,也问过了一些相关人员,但结果过并不理想。”
“没关系,总比没有好。”江天鸣知道自己只是在搭人家的“顺风车”,否则早就发狂了。
“我们查过了,张羽英在你说的那段时间内一共去过三个图书馆,每次都只是去一些外文书的区域,但大多时间只是站在那里选书,很少把书拿出来。而且从那些角度也看不清她究竟找的是哪几本书。”
“那借书记录呢?”
“她只借过一次书,但还书后不久那里的电脑就中了病毒,借书记录就没了。不过管理员说她好像借的是一本西方宗教类的书,因为平时没人借,所以才会有印象。至于是哪本,管理员也记不住了~~哎,你稍等一下啊。”这时,江天鸣听见萧jing官那里有些嘈杂,不过很快,通话又恢复了。
“我电话打得还真是时候。”不知怎的,萧jing官的情绪高涨了不少。“刚才有个外地的管理员说从半年前起,他就经常在a市老家看见疑似张羽英的人频繁进出当地的教堂。”
“a市的教堂?!”江天鸣心里一惊,那里正是离c镇最近的地方,十三年c镇被毁的时候,a市也受到了波及,因为伤者太多,不少人都被送到教堂去了,据说那里过去就是战地医院。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个,接下来你们想怎么做?”
“那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毕竟调查是我们jing察的工作。”虽然那天晚上儿子说了暗示的话,但萧jing官还是不想把一个学生扯进jing察的事情来,况且江天鸣知道的也已经够多了。“你就做好你学生的本份好了,我们可没时间整天围着你一个小鬼转――要知道,才两天时间,那个‘裁决者’又让我们的停尸间多了十五具尸体!”说完,萧jing官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时候想过河拆桥,晚了。”尽管知道萧jing官的想法,但江天鸣总是会不往好处去思考,“不说尸体我还忘了,那个被挖心的人。jing察是不会去调查灵异事件的,也应该会避免和宗教人士发生冲突,那么正好,他们继续在图书馆玩‘人海战术’,我就去a市碰碰运气。”看了下从恶魔会偷出来的那根羽毛,江天鸣冷笑一下,“说不定我就能知道这根羽毛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江天鸣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张羽晴向自己张开的黑sè羽翼,“线索是吗?你还真是说对了。。。。。。”
虽然当年a市受到了严重的波及,但十三年的时间,也已经让其恢复得更胜从前,唯独那座教堂,却是ri渐冷清,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三小时后,a市。
“对不起,没撞到你。”可能是过于心急,江天鸣差点在教堂门口撞倒了一名老妇。本来还担心对让会有什么过激行为,谁知那老妇连看都不看江天鸣一眼就赶忙走开了。“怪人。”虽然觉得很是庆幸,但江天鸣还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孩子,你不该这么说她的,她可是个善良的人。”江天鸣回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式教堂里的老神父。
“这个,虽然有些冒昧,但您能说得清楚些吗?”江天鸣说得很小心,他知道,这里可不是自己乱说话的地方。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奇心旺盛。”神父看出来江天鸣好奇心旺盛,加上他也不觉得这算是什么秘密,所以干脆说了出来。“其实我并不认识那个妇人,只是从半年前开始,她就经常会过来,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忏悔室呆上个十几分钟,说是希望主能原谅自己的女儿,至于是什么罪孽,她怎么也不愿说,我也不好强逼。后来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也经常和她一起过来,不过这孩子每次来教堂脸sè都非常差,没几分钟就先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样的话,虽然还有些想法,但江天鸣在这里也不能多说什么,况且他还有正事要办。“神父,有件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江天鸣递过羽毛,“这根羽毛,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只要是善事,我都可以。。。。。。”神父话刚说一半,便大惊失sè,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羽毛。“孩子,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这是一个神秘的女人送的。”江天鸣感觉到事情的严重xing,明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但还是不想完全说实话――毕竟这件事已经卷进来太多的无辜者了。“神父,它的主人究竟是谁?”
神父并不急着回答,他先是关上了门窗,之后从地下室拿出一本古书和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一根一模一样的黑sè羽毛。“错不了,即便不是本人,也一定是它们的同类。”
“神父,你到底在说什么?”江天鸣这会儿,是彻底糊涂了,不过他的的大脑还在飞速“转动”。“羽英的姐姐,女魔头,黑sè羽毛,黑sè翅膀,西方宗教书籍~~难道说?”
“恶魔。”颤颤巍巍地,神父终于开口了,“而且一定是那些堕天使级别的大恶魔,因为只有堕天使才拥有这样的羽毛。会如此频繁地降临人间,孩子,给你羽毛的女子,可能就是撒旦路西法!至少,是拥有撒旦血统的家伙。”接着神父翻开古书,“据说。。。。。。”
“撒旦?”虽然不止一次地听到,但如此贴切地接触这个词,江天鸣还是会汗毛倒竖,张羽晴还好说,张羽英有路西法的血统,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可这时候除了听神父的“历史课”外,江天鸣也别无选择。“估计这神父半天是缓不过劲来,那个‘绿眼人’的事,还是另想办法。”江天鸣真怕自己再多嘴,这个老神父会直接心肌梗塞。
“这家伙还真有本事,居然查到了我的老子,他不会就此打退堂鼓――路西法的名头可不是吹的。”借着窃听器的帮助,躲在外面的张羽英不免有些担心起来――恐惧是会影响人的判断的。
实际上在很早之前,江天鸣就已经被刘月盯上了,尤其是这几天,刘月更是偷偷召回了陈佳明,对江天鸣的住所进行监控,于是便有了刚才在门口的一幕――张羽英的法术,是无法进入教堂的,即便是本人,也不敢在那里多待。
“看样子我是多虑了。”过了好一会儿,江天鸣终于出来了,不过并没有像张羽英所想的那样一脸惊慌,相反,像是下了一个更大的决心似的。“我也必须加快脚步了,万一被这愣头青提前找上麻烦,那可就糟了。”张羽英知道江天鸣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而她自己在得知那个被挖心的人后,也毅然放弃了对医院人员的调查。
“错不了,挖出人心,羽晴一定是想做什么仪式,我必须赶在天鸣之前弄清楚这点――还好那家伙不是什么善人,地狱血瞳,我怎么说也是半个死神。”想到这里,张羽英便觉得略微松了口气。黑暗中,那双眼睛再次如同血一般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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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仇人(8)
() “真是的,早不杀完不杀,偏偏在这时候当‘搅屎棍’。”敢在大半夜大摇大摆地跑去在jing察局的地下停尸间的,除了张羽英,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而她现在正一边骂着“裁决者”,一边在黑暗中挨个掀着那几十张盖尸布。托“地狱血瞳”的福,张羽英在停尸间里并不孤单!
“本来就讨厌这种死人的地方,还偏偏遇上这么一群鬼家伙。”对待孤魂野鬼,张羽英向来没有好脾气,“还好‘裁决者’不杀好人。”张羽英这回可没有客气,连jing告都没有,她就一把扼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鬼魂,“是个杀人犯,手气不错嘛――你这种家伙,地狱都不配去。”冷笑一下后,张羽英一用力,便把那个鬼魂烧得连渣都不剩,而其他鬼魂也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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