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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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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想起来去天牢啊那又不是想去就去的地方”医鹊被吓到了,简直跟不上华愁的想法。

    “所以才问你可不可行啊我只是突然觉得不甘心,就算是把他救出来他估计什么也搞不清楚,想到这些就觉得很冤枉,所以想去看看他,想让他知道。”

    有的时候医鹊真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相守的人,可以赌上自己的一切,好像一个勇敢的战士。可当她真的在行动的时候,又不时的流露出小女儿的一面,带着委屈的不甘心。

    “您也知道他根本不会明白啊既然不甘心就不要做了啊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不甘心”医鹊就算是埋怨,可心底还是很不好受。她心中的那些委屈和不甘心他听得真真切切。

    “是啊,是啊,我自己找事做行了吧,到底行不行嘛”

    不是真的觉得委屈,而是很想去看他,很想看看那个记忆中的人,看看那个明明连交谈都没多少却不能忘记的人。

    医鹊叹了口气,说“靠我一个人可能不行,要是有哑书的话,应该没问题。”

    “要请他吗会不会”

    “会,而且很可能让他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方宛如,如果他知道了非主也会知道。”

    以哑书的忠心,若是知道现在化名华愁,顶着方宛如的身份,真身却是那号称不理红尘事的顾墨秋,那么会有什么样的风暴不难想象。也许非怜会直接把她抓回去,捆起来,然后再好好修理她的任性。

    华愁摇摇头,好似很不甘心的样子说,“是啊他如果知道了,非姨肯定就会知道,非姨知道了也许不会原谅我吧。看来,只能算了,好不甘心啊”

    当初让哑书带方宛如出来,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制造声势,可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她做,墨秋没有信心,所以只能冒险的自己来承担一切。顶着方宛如的身份与非怜谈判,进入忘情阁,在坊间成名,然后再进宫,这一切都有极大的危险,可墨秋还是做了。所以如珠反对,医鹊反对,特别是在墨秋身体很不好的状态下,依然没能成功阻止墨秋。最幸运的是,到目前为之还算一切顺利。

    “小姐想清楚,若是真想见他,我会尽力。只是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我还要跟雅悠去说一些事情,待会儿把药拿来给你。”医鹊终究是心软的,看不得华愁委屈的样子。

    华愁点点头,随意的笑了笑,之前的事似乎也并不放在心上。可心底的苦涩又该如何掩埋,即使不表露在外,又如何可以欺骗自己自己心底的声音,一直的直觉,即使把他救出来,他们依然会天各一方。所以才会不甘心。

    不用唱戏,不用对别人谄媚的日子果然最是悠闲。特别是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在等待一种结局的出现,悠闲却带着紧张的刺激。

    可就像比赛接力一样,华愁她们领跑了第一棒,那第二棒就交到了非怜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一章,大家总要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吧。

    所以之前俺一直说,所有的都不是过渡,都有原因地。

    有时候俺总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有一见钟情,虽然俺相信爱情需要理智,可小说里似乎更热衷爱情是盲目的。也许这样会更浪漫,和让人心向往之。所以,我想我的女主应该是这样吧,有这冷静的处事,却也会在爱情前不顾一切。当然不是为了不值得的人盲目,而是为了可以信任的人。

    其实俺这文写的很单一,一直都只是墨秋自己的活动,俺心中的男主甚至还没有男配的戏份多。可是怎么办呢俺给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活动。女主的感情也是一种梦幻里的希望,连最后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要在一起,俺还没考虑好。所以也不需要秦蓂来回应墨秋的感情。

    算了,这篇俺就重点写女主吧。如果有以后的话,俺考虑多增加他的出镜率,呵呵

    天气好冷啊希望大家是在温暖的环境下看俺的文,千万注意保暖。俺的文已经很冷了,可不能看的更冷。onno哈哈,俺又啰嗦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

    自从秦家出事之后,秦相就称病在家,没上过朝,也没怎么出过门。他很明白这个时候越是低调越有可能保住他秦家,至少是保住他自己。可在接到一封书信之后,他还是犹豫的出了门。虽然知道会引起那些密探的注意,可那信中所说的一切对他太过诱惑,让他决定冒险一试。

    当秦相从后门进入,再经过七拐八拐的绕路来到忘情阁独一无二的一扇门前时,首先闻到的是扑鼻的茶香。那一刻,秦相有瞬间的闪神,仿佛日子又回到了他权倾朝野时,那门内是等着他的艳丽美人。

    “相爷都到了门口,怎么不进来我可是早就煮好了茶等着相爷大驾呢”

    声音还是那样的美妙,却比以往少了些恭维,多了丝嘲笑,也许很浅,可秦相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咳,非怜相邀,秦某怎能不到”秦相不愧为秦相,即使察觉了对方的不恭,可还是能坚持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原则。

    秦相顺手将房门关牢,然后在非怜对面的位子上坐下,自动自发的拿了一杯斟好的茶,闻香品茗,道了一声“好茶。”

    “呵呵外人都说秦家要倒了,可我看相爷的样子,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嘛怎么也不像走霉运。”

    “世事无常,谁又知道第二天会如何”秦相平静的回答,一点没有生气的神色。

    非怜为秦相的杯中再次斟满,笑着说“是啊,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如何。可有些事还是可以早做安排的不是吗比如说上次相爷拜托我的事,到如今总算有些眉目了。可惜相爷之前太心急,打草惊了蛇。”

    秦相一挑眉,淡淡一句“愿闻其详。”

    “相爷吩咐事,非怜什么时候没认真做过。可惜非怜还没计划好,相爷就派人去劫天牢,人是救出来了一个,可也算是彻底的惊了动静。那人就是等着要抓相爷的把柄,相爷怎么能还如此冲动呢不过现在又有了一个好时机,就看相爷肯不肯尽力了,毕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儿子在牢里不是吗”

    秦相极富深意的看了非怜一眼,非怜也大方回视他,等他错开眼神注目才又接着说“相爷不用怀疑我,我也不平百做一切的。这天朝谁都知道我忘情阁是靠了相爷才有今天,相爷倒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所以我自然会帮您,只希望相爷日后别忘了我的好处就是了。”

    非怜绕到秦相的身后,一双柔荑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继续到“这皇上也会有怕的事情,相爷难道不知道这民心浮动,朝之根基不稳啊所以我就想,若是让他没有借口杀秦将军,那事情不就好办了。所以,我私自借了相爷家一个人。”

    “谁什么意思”秦相一边享受,一边还不忘正事。

    “就是秦将军的小妾,方宛如。”

    “方宛如”秦相眉头深锁,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人究竟是谁。

    “呵呵,就知道相爷不记得,所以我也没跟相爷多啰嗦。再说事情隐蔽,我若先找相爷谈,怕被您门前的那些探子知道了反而坏事,所以就让我手下偷偷把她弄过来。这女子也算痴情,我将事情跟她一说,她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

    秦相听得迷糊,转过身想问清楚。非怜却不急不缓的说“相爷别急,我慢慢跟您解释。刚才说了只要皇上没借口,他就杀不了秦将军。所以我就找人排了一出戏,戏里似真似假的将秦将军之事写出来,再让方宛如去唱。当然,她唱之前我也是做足了声势的。相爷应该听说了最近我忘情阁最出名的姑娘是谁吧没错,那叫华愁的女子就是方宛如。我就是要让这戏人尽皆知,然后再抛出去消息说这戏就是说的秦将军,为他平反。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认为将军无辜,您说皇上还能杀得了将军吗”

    听到一半的时候,秦相就已经猜到了大概,眉目舒展了很多,带着兴奋的快慰。

    “怜儿真是聪明啊那现在呢”因为开心,秦相连称呼都换了昵称,那假装温柔的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呵呵相爷这会儿不怪我不帮忙了放心,事情很顺利,如今方宛如又进了宫,消息传播的就更快了。谁不想知道被皇家赏识的戏文是什么内容而现在唯一要做的将这戏与秦将军有关的消息慢慢散播出去。这些不需要我再多说吧下面可就看相爷手下人的本事了。”

    非怜讲完顺势跌坐秦相怀中,虽然已不算年轻。可一直保养得意的肌肤,加上熏香的味道,以及媚眼如丝的缭绕,还是引逗的秦相一阵心猿意马。若不是有重要的事牵绊,怕是早已把持不住。

    “我明白了,后面的事我会去派人小心去做。可那个方宛如在宫中,不会出事吗皇上那小子可不是简单的角色,若不是一开始轻视了他,我也不会如此被动。”

    提到这些,秦相就是一番懊悔。当初被皇上麻痹,以为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加上被他女儿所迷,定然翻不过自己的手心。可谁知一场仗打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翻天覆地,搅得他现在陷入困境。

    “放心,唱戏的不止她一个,给她配戏的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早暗中吩咐了好好钉牢方宛如,不会让她有坏事的机会。而且这事要快,虽说处决令是在秋天,可时间久了变数就多,我打算在年关的时候解决,相爷觉得如何”

    秦相侧头想了片刻,说到“嗯,怜儿所虑极是,我会仔细安排。年关将至啊不知道战事什么时候结束呢”

    秦相仿佛是随意而说,可那眼底的计较还是落入了非怜的心底。非怜立刻有了一丝警觉,她太了解秦相了,他这样的目光肯定是另有了一番打算。

    非怜像似不察的说到“我看那战事还有的打呢虽说之前胜了几仗,可原先输了多少呢按本钱算还没捞回来呢”

    秦相听了非怜的话,一阵哈哈大笑,“怜儿的脑子里一直算盘打得精细啊放心,此事若是成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可是相爷说的,可不准反悔的”非怜笑得很是开心,心底却是极端的鄙夷加恶心。

    “不会反悔的。对了,你是怎么把方宛如弄过来”

    秦相突然转了话题,却也难不倒非怜。因为知道之前的借口他肯定不信,若是他不问才有问题呢。如今问了,非怜自然是拿早想好的答案去填空。

    “哎,这有何难,那种单纯的女子,趁她出门的时候悄悄跟着,待到人少的时候一捆一绑就弄回来了。不过,我本以为她会要死要活的,没想到却很爽快的答应,也许是真的对秦将军痴心吧。”

    对于这个答案,秦相总算有了几分认可,满意的缓缓点头,说“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心。若是事后她还平安,倒要好好奖赏她。”

    非怜心中一个咯噔,秦相这话是隐含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便将方宛如放弃的意思呢。虽然对那个女子,非怜没什么信任,也没什么交情,可不知为什么,非怜总是没办法对她狠得下心。就像雅悠一样,会不知不觉的对她心软,会想要有维护她的念头。

    “是啊,这事里她可是头功呢”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可非怜还是不敢表现的太多,秦相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一点点的不妥都会引发他无边的猜忌。

    多少日的阴霾,被非怜今日的一番话给一扫而空,秦相突然有种重获力量的新生感。而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便立刻又想入非非起来,那双手也开始不太规矩的在非怜腰间游走。

    非怜本就是为了报仇而与他周旋,心底那多年的委屈和怨恨积压,如今终于看到秦相要倒台了,怎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得逞。

    非怜先是冲秦相极尽嫣然的一笑,突然趁秦相不备的时候,狠心的将他往后一推,害得秦相稍显狼狈的稳住平衡,不至于跌坐于地。秦相有些薄怒,非怜却故作无所谓的笑着说“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安排诸事的好,年关将近。”

    秦相很是自负,一向喜欢你追我逐的游戏,对于非怜的拒绝,他只觉得是女人欲迎还拒的手段。可他也很有耐心,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所以原本薄怒的他,在非怜话后变了笑脸,“怜儿所言极是啊我这便回去了,等过了年,事情过去后,什么都好说。哈哈”

    似乎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招手,心情愉悦。

    “是啊过了年,开了春,就是新年新气象了”

    这话正敲在秦相的心坎上,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许久一来都不曾开怀过的兴奋。可至于非怜的真正含义他哪里又清楚。非怜所谓的新气象是指没有他秦家时的场景。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每个人心底的小九九谁又真的明了秦相自然不会全然相信,不过是一时利用。非怜更不会相信秦相,不过是为了陷他于更深的田地。

    等秦相走后,非怜狠狠的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将他坐过的凳子丢掉,将他用过的杯子碎掉,那新制的红衣因为似乎沾染了他的味道,也被她一把火烧得干净,只差将自己也冲洗几遍,才能干净。

    等到好不容易非怜有些消气,微微喘了口气又匆忙的往双桂寺赶去。心底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见着墨秋,多少天都见不到人,非怜心中有着奇怪的念头,似乎墨秋是故意躲着她才会如此,又似乎如珠她们隐瞒了什么事情不愿她知道。其实,若不是怕墨秋生气,非怜早就硬闯了,那双桂寺的厢房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一个用力就能推倒的房门,又怎么挡得住她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坚决,也许非怜到最后都不会知道,墨秋曾经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而她后来总在想,是不是在无法阻止的情况下,什么也不知道才真的是最好的选择。至少那样就少了很多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哎,说到主角们的年龄问题,一直是俺头痛的话题啊。所以,俺没怎么详细说明,可秦蓂应该不会比墨秋大很多吧。主要是,俺觉得十岁之内都可以接受。谁让古代女人结婚都那么早。个人意见,不骂哦

    至于无疑这个小和尚,俺说过的,真的很喜欢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写啊写的就成这样了。俺努力的回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原因。这文写的绝对是跟着感觉走,所以很拖拉,也很白,甚至可能会有前后矛盾的地方,请大家见谅啊也希望有错就给俺指出来,俺改,一定改。

    今天是圣诞,祝大家圣诞快了。如果一会儿写的顺利,可能晚些时候再贴一章,算是给大家的小礼物。

    俺写东东真的很慢,不像有的作者可以一天更两三章,不过一周的三更肯定不会少地。俺努力做到保质保量,呵呵,俺本来就是抓质量地。

    好了,废话太多了,去写下面的了。敬请关注

    潇潇洒洒走过场

    因为决定硬闯,所以非怜根本没有招呼一声就进到房间内,也才发现了令她震惊的真像。那灰暗的房间里哪里有墨秋的身影,只有如珠在安静的绣着东西。

    “惜儿呢”

    直到非怜到了跟前儿,如珠才有所察觉,可已经晚了。原本想编个谎话,可非怜仿佛察觉似的,立刻凶了一句“你最好不要骗我”。吓的如珠不敢再隐瞒,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交代了。

    非怜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甩了东西出来,堪堪的擦过如珠的肩头,带的耳际的发丝一阵飘动。如珠却不敢动弹,知道非怜这会儿是在气愤的极处。

    “你们可真是大胆啊竟然瞒着我做这些。怪不得我总觉得那个什么方宛如不简单,原来根本就是惜儿那个胆大的臭丫头。为了一个秦蓂,值吗而且,你是怎么做事的,就由她胡来还有医鹊,回头我非扒了他的皮。”非怜已经快被气炸了,简直不敢相信她都听到了些什么,这会儿只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揪到面前狠狠的批上一通。

    “师父您小声点,这事哪能这么嚷嚷啊再说,小姐决定的事,什么时候听得我们的劝说”虽然知道这话会越发的刺激非怜,可如珠还是不得不说。事情本就冒了极大的危险,再被外人听了去,不是更加安危难测。这里虽说离秦芳的房间有些距离,可谁保得住没人恰巧经过什么的。

    “你,你还有理了她不听劝你就不能告诉我马上通知惜儿,让她给我回来。”非怜的声音是降了,可气却还很旺。

    “这个时候让小姐回来,事情恐怕会更麻烦。”虽然如珠在事情开始的时候也极力反对,可事情做到一半突然撤退,到时候引发更多人的怀疑,似乎更不妥当。

    “不是有个方宛如吗让她去顶。你们把她弄哪去了”

    “当初把她弄出是有这打算的,可一来对她为人不清楚,不敢冒险用,二来她总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懦弱样子,小姐不放心。于是,就换了如今的法子。至于方宛如,给她吃了回初草,在桃源,如宝看着呢不过如宝不知道小姐的事,小姐怕她守不住消息。”这个时候如珠倒也诚实,什么话也不隐瞒。

    “是啊,是啊,怕她守不住,就你嘴严,就你忠心。这事你给我记着,等我跟惜儿联系上,把她弄出来后再跟你们一块算。皮给我绷紧了,最好不要出问题,该守什么还给我守死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非怜也只能让如珠继续死守这里,不能再有旁人知道了这事。而她则想着通知医鹊和雅悠。前者是要让他回来领罚,后者是要她在宫中多小心,照顾好墨秋。

    这件事杀的非怜措手不及,差一点还耽误另一件重要的事。

    非怜的消息直接递到了雅悠那里。一来是怕给了墨秋或者医鹊,二人为了隐
………………………………

第50节

    秘继续瞒着雅悠,二来是心中气闷懒于同他二人说话。

    雅悠知道以后自然是将二人一顿臭骂,对医鹊更是少不了冷眼。又让他们赌咒发誓日后绝不会再乱来才微微放过。可说到最后,却是心疼的搂着墨秋哭了起来,惹得墨秋也是一阵心酸感伤。

    可惜,骂归骂,哭归哭,事情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也断然没有撤退的道理。

    墨秋仔细的将她所猜所想告诉给雅悠知道,在她的心底竟是又多了一份依靠的感觉。雅悠仔细听,有疑惑的地方,有不赞同的地方,也提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总之基本方向不变,小心原则为主。

    一转眼三天的时间过去,墨秋和雅悠又要准备开锣登台了。可惜,此时再着墨绘彩的唱戏,心境都不同了。墨秋本是因为谁都不知道,所以还大胆些,想着万一出事就让医鹊把雅悠带出去,此时则平添了雅悠的安危。而雅悠则因为太过担心墨秋,心中也是上下不安。

    戏台子还在那万花园的水榭上,戏还没有开锣,那阁楼的二层已经坐满了各宫主子。既然皇上和皇后他们今天到的特别早,其他人又则能拉了后面

    墨秋从台后偷偷瞥了一眼二层,乌丫丫的一片人,却比往常安静的多。

    “紧张吗”

    墨秋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雅悠吓了一跳,舒了一口气后才嗔道““姐姐干嘛突然在人背后出声,吓了我一跳。紧张倒不知至于,反正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怎样吧”

    “他为什么不能他是皇上,一句大逆不道,就能治你个死罪。”

    雅悠的话也不假,可墨秋总有一个念头,觉得皇上不会这么轻易的给她们治罪,否则也不会给她们机会,让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重新登台唱戏。

    “别担心,他若是真要我们死,几天前就把我们解决了,干嘛等到现在我倒觉得他是真的好奇我们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所以说,有的时候太好奇也不是好事,不是吗”

    “你倒是还轻松。那行,咱们就好好的演上一出吧。”

    话刚说到这儿,外面来了个传旨的公公。雅悠给了墨秋一个眼色,意思是“瞧,催命的人来了。”却不想那公公宣了一句“皇上有旨,请二位姑娘先演获罪一折。”

    雅悠一惊,不自觉的看了墨秋一眼,墨秋倒没什么反应,笑着答应“小伶们遵旨,请公公去回禀,待我二人重新换了戏服就登台。”

    等到那小公公离开,雅悠就着急的问墨秋,“这皇上是什么意思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原本的戏服是为了演出征而装扮的,自然要做一番更换。墨秋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姐姐,这不正说明了他十足的好奇心吗所以,至少在我们唱完这出戏之前是一点事都不会有的。至于唱完之后会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准不是吗姐姐你信我吗若是信的话就不要这么紧张,像以前一样的,把它当成一出戏来唱,就是一出戏。”

    雅悠抿着嘴唇,侧头想了片刻,突然笑了,说“你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啊就不怕人家给你个莫须有”

    “呵呵姐姐,举凡明君都不会有“莫须有”这样的错判的。这下你可能安心准备了”

    雅悠“噗嗤”笑起来,瞥了墨秋一眼,也慢慢的静下心来。还不忘调侃一句“娘子,为夫全听你的”

    铜镜里,是一张精致的笑脸。谁都不知道,方宛如真的是一个大美女,可惜一直懦弱的她总是低垂着头,安静的让人忽视她的存在。而此时,这张美丽的脸孔配上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瞬间动人明艳了许多。

    京胡的声音拉得“吱呀吱呀”,充满了哀伤的味道。

    先是一个带着心痛味道的声音念道“哎呀呀想我一心为国,却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夫妻分离,身陷囹圄。想我领兵抗敌,不想家中亲人获罪,走时繁华庭院,回时落寞荒芜。我只是想再见妻一面,却不想抗旨叛军,一纸诏书,命将归,可怜她”

    雅悠的开唱,使得听戏的那些主子们更安静了。只有那么几个心领聪慧的,对着开白的戏词心底翻了些花子。

    “呦,这是谁写的戏文呀,可真是大胆呢这两个丫头倒也敢唱,不过倒是真唱的不错。”

    那天晚上墨秋虽然讨好了皇后,可以皇后的性子,防微杜渐,遇着落井下石的机会怎能放过。这戏词刚刚唱了一句,就被她不阴不阳的批评。

    琤翾倒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对于皇后的话也不回答,好似什么也没听出来,只是那微微聚拢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后偷偷瞄了一眼皇上的神情,心底暗想这皇上怕也是疑心大起,或许都用不到她出手解决那两个丫头。

    戏台上还是只有京胡的声音,单调的延续哀伤。

    却听雅悠突然从自叹命薄的哀怨中转了高调唱到:

    “人生变幻无常,风起云落是沧桑。

    命运如此地玩笑,上天入地两茫茫,潇潇洒洒走过场。

    大福大祸大时代,功过是非谁曾想。

    真心真意真性情,悲喜冷暖自己尝,原一个命字说端详。

    一颗心,留得血性问生死。两行泪,敢同红颜尽飞扬。

    三更夜,半梦半醒半思量。四面墙,不屈不移坐中央。”

    这算是表态吧,就算是获罪入狱,就算是不被理解,也只当他是人生变幻,命运玩笑。而自己始终坚持血性,不负红颜,不屈不移。就是四面空白牢房,也秉着真性情端坐中央。任如何责问,只说对得起沧海桑田,天地茫茫。功过是非自有后人来评端详。

    戏中的男子彰显的是他的坦荡胸怀,他的忠君为国,他的深情厚意。也许此时还没有谁能将一切化上等号,可感动不是假的。

    突然京胡的声音断了,在最高调、最剧烈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四周变得没有一点丝竹之音。静寂的空白,又扣人心弦。

    远远的似乎传来声声哭泣之音,由远及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如丝如缕般的勾人心弦。

    有人已经略微探起身子往台上张望,仿佛这样就能弄清楚那声音的由来。

    突然见帘幕翻起,跌跌撞撞出来一白衣的女子,青丝垂散,身无配饰,面色苍白,犹带泪痕。在离雅悠几步远的地方,突然扑倒在地,继而跪行向前,声声呼唤“夫君啊夫君”

    台上是两条触目的血痕,随着女子的前行越拖越长。看戏的人一阵惊呼,也弄不明白那血是真是假,只觉得她们戏也演得太过逼真。

    终于,那炽热的四目相对,那颤抖的双手紧握,却是四顾无言,泪珠扑簌,止不住的悲伤蔓延。

    “夫君,你真的狠心丢下我一人你怎么可以”

    女子的声音说不尽的痛心,只恨不得此刻就跟了丈夫而去。

    “你我姻缘,乃神明恩惠。今日我命不保,又怎忍你随我赴黄泉妻啊,我的妻,只盼日后神明佑你无恙,我心方安啊”

    女子突然甩开丈夫的手,踉踉跄跄往后退,摇头哭声唱到: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那最后的几句,女子一遍遍的唱,唱到声音沙哑,唱到泣不成声。

    直到这时,才有伴奏的琴音响起,缓缓的配合着女子的轻声呢喃:

    “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反悔了,就算是三年我也等不得。生不同时,死愿同穴。就算是黄泉路,我也要与你同赴。就算是忘川水,我也要与你同饮。就算是下辈子再也记不得彼此,今生也要与你执手到最后。”

    “你”如何回答如何回应那双眼中满含的悲痛,满含的坚决。

    “天可怜见,就是全天下都说你是一个坏人,你也永远是我的英雄,永远是我最爱的人。执手百年,我可以不要,我只要到最后一刻都有你在身边,都可以笑着看你最后一眼,可以吻你的眉角,可以说我无悔今生。你再也不要丢下我好吗”

    谁又能拒绝谁能纵使石头的心肠,也在那最后一声的哀求中化为锦帛。

    那一下重重的点头,是承诺,亦是无奈、无悔和无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了

    前一首歌词是最后的王爷里的片尾曲,说命。又想听的自己去找哦,因为俺没找到3版本。

    第二个是齐秦和齐豫版的藤缠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听到。

    御封大家惹凤怒

    戏唱到的时候,点春阁二层突然一阵的骚乱。原来皇上突然未发一言的站起来就走,一旁的皇后、李德海是措手不及,就是别的人也是一头的雾水,匆忙避让。

    皇后心念一转,立刻喊道“来人啊,去把那两个贱伶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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