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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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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刚踏出殿门,琤翾的拳头便落在了桌子上,隐忍着问到:“还有没有别的消息”

    李德海听了问话,上前一步,低声说到“晌午刚到的密函,说是已经跟鲁国的七王子谈妥,很快便有结论了。”

    琤翾听了这些,脸色方才舒缓了些,微微点头,挥手示意李德海退下。他真的要一个人好好静静了。秦蓂的失踪希望不会带来麻烦。可如今也顾不得他了,索性他也算是秦家的异类。终使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帮他的父亲,否则当初也不会主动交回兵权。如今为难的还是秦相那个老狐狸。本想用秦荪引他出来,不想他倒是越发冷静了,一直按兵不动,几乎是想牺牲秦荪。是该想想如何再逼他一逼了,这新到的消息刚好可用。

    主意打定,琤翾的眼眸重新变得幽黑深邃,再也找不到刚才的怒气和不明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汉宫飞燕的片头曲,没有找到3版本,各位若想听就自己动手吧。

    愿为红颜不惜命

    要说着急,无论是皇上还是秦相,似乎都急不过非怜他们。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却还是一点实质性的消息都没有,让非怜觉得很挫败。如珠和如宝更是终日里没个好脸色,仿佛吃了**般,冲谁都能点出火来。而哑书和剑风便是最惨的二人,不仅得不了众人的好声好气,自己内心的歉疚也快将他们压垮。就在非怜琢磨着是不是再调些人手的时候,却听说剑雨和医鹊已经在返回的途中,倒是实打实的好消息。

    其实,剑雨和医鹊自从听说墨秋被困之后,便归心似箭,可之前交代的事情未完,又怕墨秋回来后跟他们算账,便也不敢独自丢下秦蓂。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决定先将秦蓂救醒,打听了他有何安排,再做计较。而有医鹊在,秦蓂受的那点刑伤,自然是不在话下,不出五日就好的七七八八。

    剑雨是多少了解些内情,医鹊是聪明的猜到些不同,于是二人都不打算隐瞒秦蓂他们的身份,却也只说是墨秋的护卫。而最终的结果,秦蓂决定跟他们一起回天朝。

    “你疯了,你是右路先锋大将军,没有调命回京,视为叛军”

    听了秦蓂的答案,剑雨和医鹊都有些惊呆了。区别只是剑雨在思考他说的真实性,医鹊却是直接的喊了出来。

    秦蓂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没疯。不管我在哪,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叛军了。她能让你们不远千里来救我,我也能不远千里去救她。为她,吾命有何惜”

    医鹊还想追问,却被剑雨扯了一把,隔在身后。剑雨皱眉的说:“你当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救小姐即使会与皇家为敌,与秦家为敌也在所不惜”

    这个问题让秦蓂沉默,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一抬头,眼光如炬,那军人的坚韧,剑雨和医鹊看在眼中,丝毫不再怀疑。

    医鹊却是不放心的加上几句“路上是要易容的,我可不想还没到京城便被人下了大牢。至于回去后非主和小姐是否留你,也是你自己的事。还有,要是让我知道日后你有心害小姐,便是天涯海角也必追杀你。”

    秦蓂听完却笑了,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医鹊。不一会儿,医鹊便怏怏的退到了一边,让剑雨和秦蓂去商量回京的事情。若是只有他们二人回去,自然不用这般大费周章,可如今带了秦蓂却是多了几分风险。更何况,秦蓂虽受了刑,却又似乎带着莫名的礼遇。似乎秦蓂除了是一个敌军将领外,还有着别的什么身份,让那些囚禁他的人忌惮。这些剑雨和医鹊曾私下里讨论过,只是不便明说吧了。

    “医鹊,我与秦将军已经商议妥当,这路上还是扮作一家人的好。将军扮作老人,一来他身上未好全,真被人看出身子虚也可掩盖。我便扮作老人的儿子,至于你,便扮儿媳吧。”

    哑书、剑风、剑雨和医鹊四人,是非怜手下顶尖儿的人物,虽不作同组,往日也曾打过照面。后来一同被派到墨秋身边,彼此便更多了几分了解。除了医鹊,其他三个都是极严肃的人。可此时剑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却怎么也难掩口中的笑意。当然,在看到医鹊宛如七彩的面孔时,那心底的笑就更深了。

    “为什么我也可以扮作儿子啊要不就剑雨扮女人。”医鹊从听剑雨开头的时候,就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听到最后,果然是怒了。

    剑雨忍着笑,却什么也不解释。

    秦蓂看他们二人如此,便认认真真的解释“如今正在打仗,家中青壮年大多都参了军,基本上是一家只留一子,虽也并不全然如此,可为保万一,还是不要都扮作儿子的好。至于为何有你来扮女子这个想来不用我多说,你们二人照照镜子便知道了。”

    医鹊异常气闷,可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剑雨那张脸若扮了女人,那才叫是怪异的很呢

    于是此事便在三比二的同意中敲定了。三人准备妥当,便不作耽搁,抓紧时间赶路。

    一路上倒也没什么困处,唯一的插曲便是医鹊被匪人甲、乙给调戏了。当然是以对方的落荒而逃结束,除此之外,医鹊身上带的那些毒丸、毒粉的,够那二人消受好一阵了。只是这事还是让医鹊相当火大,对剑雨和秦蓂也“怨怼”尤甚。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们赶回之后该如何应对一切。于是,这些小事很快便也随风而散,被众人抛诸在脑后。直到很多年后,众人都过得幸福的时候,这些便重新被翻开,成了回忆的鲜活的见证。

    剑雨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了桃源,而是在外逗留了许久,直至确定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的突然出现,才偷偷从后门进了去。而那里早有得了信儿守在门口的如珠。

    虽然脸面易的全非,可那双桃花含笑的眼睛,如珠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是相当惊讶,扮作女人的医鹊竟是如此美丽。再看那居中的老者,心中咯噔一下,虽不敢确定,但直觉的便是秦蓂。随之一记眼刀射向医鹊。医鹊仿佛有感觉般,虽没看见如珠的眼神,却是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望着剑雨。

    剑雨还算镇定,对如珠低声一句“先让我们进去再解释吧。”

    如珠看了看三人,不发一言的转身向内引路。

    索性青王府上下都知道这桃源是青王送与墨秋的别院,除了几个粗使打扫的老仆外,到没什么青王府家奴。再加上那次的意外,墨秋更是精心将这里整肃了一番。不仅放了自己人在暗处,那青王府过来的几个也只允许在前院活动。故此,走在这蜿蜒石子路上,听周围竹林婆娑声,看葱翠盈绿一片,却是看不到人影,听不到语声。

    其他几人到不觉得有什么,唯独秦蓂是头次来此,更因着是青王送墨秋的宅子,便多留心了些。一路前行,看着清幽淡雅的环境,瞧着院落屋阁的布局,便可想象的出那人是何等的费心准备,为的只是博红颜一笑。而自己又做过些什么如今竟是这般狼狈的到她身边,还是因为她才有的活命。若不是她有难,怕是自己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这一去数月,再见时竟是这般的物是人非。

    “你便是秦蓂”

    秦蓂坎坎的踏过门槛,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很不友好的声音秦蓂眉头微皱,却很快平复自己的情绪,神色正常的到了那声音的主人面前。以自己一贯的口吻说到“我是”。

    非怜从先进屋的如珠那里听说医鹊他们带了秦蓂回来,心里窝了一腔怒火,口气自然不善。听到秦蓂那傲然的声音,更是不满。

    “哼,不愧是秦相的儿子啊倒是一腔傲气。既如此干嘛来这儿”

    秦蓂进了屋,便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露出他那张硬朗的,经历过风霜的面孔。虽然他不是善于风花雪月的人,可非怜的名声如此之响,又是岂能不识的。心中暗奇她竟也在此处,对那不满的讽刺硬生生的顶了回去:“忘情阁的非主也很不一般,想必父亲也没见过非主的这一面吧”

    秦蓂在这里见了非怜,心中便明了她与父亲那遍传的暧昧怕是做戏。彼此本就没什么交情,又都是众星捧月的人物,自然不会想着给对方六神秘情面。

    这事本就是非怜心中的结,一口气堵在心口,反过来对医鹊和剑雨斥责道:“哼,医鹊、剑雨你们可真大胆啊未经许可,便私自带了外人过来”

    医鹊一甩手,指着剑雨先声夺人道:“非主问他。”本是两个人的决定,可因着一路上的气,医鹊便“无良”的将一切推给了剑雨。

    剑雨也不推脱,拱手说到“非主体谅。将军已知我等身份,自然是就近看着比较好。更何况,属下的直觉认为这么做是对的。”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非怜望着剑雨,一转眼又对着秦蓂说到“既然你还有用,那就暂时留在这儿吧。等惜儿回来在做打算。可你也记住,我是不会负责你的安危的。”

    秦蓂淡淡的回说:“之前的相救我秦蓂谨记于心,之后自会顾好自己,不劳费心。”

    “那就好,我可不想身边还放一个秦家的奸细。如珠,你把大概情况跟他讲一下吧。”

    非怜说完,便转身去了内间,留了一阵浓郁的香气于身后。秦蓂觉得这香气异常熟悉,一时又记不起在哪里曾闻到过。恍惚间如珠已到跟前,于是便也收了心神,先顾及眼前之事。

    如珠倒不隐瞒,不是因为自己信得过他,而是知道墨秋信他。也曾看过他们之间那若有似无,却又扯不断的情愫,许多事便也如实相告。至于他们为何会针对秦家,只是简单的一句宿怨,草草带过。秦蓂知道这中间的内情必牵扯许多陈年旧事,自己隐约知道些大概,倒也不去深究。原本自己对父亲的所作所为也不认同,又怎能阻止他人不去怨恨。

    虽是简单述说,可个中曲折也颇花了些功夫解释。待到一切说明,才发觉已过了晚膳时分。竟是无人来唤他们进膳。如珠和秦蓂心中皆是清明,怕是非怜夹怨报复。只是如珠心中暗苦,自己遭此无端连累,不过想来师父还在气她当初的隐瞒,才一并将自己算了进去。二人具是无奈,只得由如珠带路,独自寻向膳食间,期望还留些食材。

    非怜狠心,厨房内所有能做成熟食的材料一样没有。如珠翻了许久,也只在角落里找到一卷面。再看那面上留的字条,才知是医鹊偷偷藏了的。那人竟还邀功的写了大大的“欠我人情”四字,闹得如珠哭笑不得。

    等如珠和秦蓂吃上简易的汤面,时间也近亥时。窗外更深露重,徒增了许多凉薄。

    “小姐若知将军冒死回来,不知会是何种心境。”却是如珠,如自言自语般,低诉一句。

    如珠声音虽小,秦蓂听得却真切,那执箸的手顿了住下,缓缓说道“当初她接到信时何等的心痛,我知道她被困时便是几倍上的难过。所以,无论结果如何,这趟是一定要回的。更何况,那里也没有我存在的位置和必要了。”

    如珠心中陡然一颤,他话中的哀伤感同身受。第一次明白,为何小姐会信任此人。抛开身份的困扰,他才是真正性情的人。有些事也许不该问,可如珠红唇一抿,还是问了出口。

    “那军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姐说这仗打的诡谲莫名。我虽看不懂,却也不明白怎么就一下子急转直下,一下子又飞凌直上”

    秦蓂一声冷笑,丢了碗筷,只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再无他话。

    如珠知他此时不想多言,也不追问。反正她始终是小姐这边的人,只要做好小姐吩咐的即可。想到小姐,如珠心中难免一阵心痛。这么多天了,竟然丝毫消息不曾露出,那人当真藏的紧啊可惜,能帮小姐的竟没有几人。想到这里,如珠脑海突然电光一闪,竖起一人身影。一下子,兴奋的站了起来,嚷了一句“真笨,我怎么这会儿子才想起来啊”

    嚷完这句,如珠也不顾秦蓂的奇怪,匆匆的而去。秦蓂认得路,知她这是往非怜的住处而去。只静思了一秒的时间,便也急忙追去,料想定是重要的消息,才让如珠如此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点了申请vip,结果有编辑找说要签“作者约”,一签就是五年,所有的电子版都授权给晋江,好犹豫啊

    淡墨绘景秋意融

    秦蓂还没进到屋内,便听到如珠兴奋的声音。

    “师父,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双桂寺的无疑师父。”

    非怜皱眉,问到“这人我听过,年轻的得道大师。可这与他什么关系”

    如珠的兴奋降了下来,这才想到非怜是不清楚墨秋和无疑之间的事情的。可既然已开了头,再瞒下去也不太可能。更何况如今非常时刻,确也不该让师父知道。

    “无疑师父幼时曾被顾将军所救,所以一直对小姐多有照拂。无疑师父认识的人多,也许能帮到我们。”

    如珠还是有所隐瞒的,至少没说无疑曾告诉墨秋许多消息,也没说无疑与宫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可非怜还是敏感的察觉到这里面必有许多隐情,看着如珠的眼神也多了些猜疑。

    如珠看着自己师父,眼珠转了几圈,又低着头呐呐的加了一句“小姐对无疑师父有芥蒂,不愿多说他的事情,并不是有心隐瞒师父的。”

    非怜心中是难过的,若不是墨秋出事,自己竟不知还有这么多事被瞒着。可一贯的骄傲让她无法将难过表露出来。生硬的笑了一下,说到“既然如此,你便去与那位大师联系吧。”说完便斜在椅子上,逗弄手边儿的鹦哥儿,无话。

    如珠知道自己的冒失惹得师父对小姐产生了怀疑。可有些话她又不能擅自告诉师父,忍了忍便退了出去。然而到了门口,还是心有不忍的说到“师父,您不要怨小姐。她对您觉得愧疚,所以有些事不愿再将您扯入其中。小姐真的不是有意隐瞒您的。”

    非怜逗弄鹦哥儿的动作不停,对如珠的话也不做回应,心里却是添了几分黯然。

    如珠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秦蓂,秦蓂却在角落里静滞了很久。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从来都知道她不会是简单的,却不知她竟使得动非怜和无疑。可那样的人,又怎么不让人靠近呢

    只是她那样淡淡看着自己的眼神,便想将自己心中的一切告诉她。

    只是她那样淡淡对着自己的笑容,便想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给她。

    记忆中的她总是那么淡淡的,对人、对事、对物。仿佛一切都不在心上,又仿佛一切早在心中。她给世人看到她的柔弱,她也给世人看到她的坚忍。

    看到她,想到她,只觉得是一幅淡墨绘的秋景。带着微微的凉意,却不萧索。带着丝丝的淡然,却不落寞。却又似秋意融融时的一杯暖茶,除去那杯子的冰凉,便是茶的沁人心。

    只不知这杯茶想暖的是何人心只不知谁有幸能得这暖心的茶

    只有那一句“宠辱不惊,闲看堂前花开花落;去留随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像是专写给她的剪影。便是自己陷落的开端,却又甘之如饴。

    突然想起她淡笑的容颜,只为了展颜的刹那,丢尽一切又何患

    亏得是自己手中还有些亲卫在宫中,倒是此时用上了。

    可惜那边的如珠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那双桂寺的小沙弥说,无疑云游去了。因为要做双桂寺的住持,必须接受一年的苦游。

    如珠将一切告知非怜,非怜却蹙眉沉思了良久。最后却唤来了剑风,让他去追查无疑的去向。非怜无法解释自己的怀疑,直觉的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

    这几日,秦蓂虽也住在桃源,却与非怜他们并无太多交涉,只按自己的方式行事。

    一时间,还是无所头绪。

    他们的毫无头绪,他们的心神不安,却一点儿也不影响某个人的好心情。

    这几日的琤翾,确实心情不错。一来前线上捷报频频;二来想对付的人进展顺利;三来嘛,也是让他最舒心的一件,那就是可以随时看到顾墨秋。

    就像此时,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流转的琴音,飘郁的是茶香。

    “皇上最近似乎很清闲啊总是没事就到这来让我弹琴唱歌。搞得我都以为自己是坤伶了不过想来皇上的大事快解决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好心情。”

    墨秋心中叹气,拖得越久,自己心中越空,有着望不着边际的苍白之感。

    琤翾却是惬意,温着甜香的美酒,像是细细研究杯子的纹路一样,漫不随心的说到“事情顺利自然就顺心
………………………………

第33节

    啊不过,坊间若是有桃妖这般的坤伶,那倒真是幸事呢”

    墨秋停了琴,甩头望向一旁,忍心中一股怒意,努力以平静的口吻说“皇上,不管是什么原因,您将我困在这里,怕都是不妥的。恳请皇上早日放了墨秋吧”

    琤翾放下杯子,认真的看着墨秋,“还记得桃妖曾念过一首词,一帘幽梦的那首。当时朕曾问不知桃妖想与谁共此一帘幽梦,桃妖此时可能回答”

    墨秋不曾想他突然说到这些,也看不透他为何问到这些。“这些似乎与皇上无关吧”

    琤翾拿手轻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看不清神色,只看得到那唇边的一丝笑,带着不明的情愫。“朕只是想知道,你心中的那个人是谁那晚你那个小丫头问你可值得你的回答让朕很震撼。那样深深的一份需要,让朕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得你如此对待”

    果然他还是听到了自己那晚说的话,墨秋担忧的不是他问的这些问题,而是他问出时的口气。游离的气息,带着风雨飘摇的味道。墨秋竟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不愿答吗若是朕说,你如实相告,朕便放你离开,你可愿”

    墨秋心中又是一惊,这么多日他都不愿放了自己,却只为了一个问题。再看那瞅着自己的眼神,墨秋心中越发的有些懵,淡淡的答了一句“是青王”。却不知那低垂的眉目,抚在琴弦上微颤的手指,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哈哈青王是谁都有可能,却决不可能是他桃妖即使要骗朕,也要说的真切才是啊”

    “为何不信他是我的夫君,这是理所当然的。”墨秋尽力的掩饰,却又诧异于琤翾语气中的坚定。

    “是,这原该是理所当然,却并不是你的真心。我虽然不知那个名字,却也可以看得到决不是青王二字。”

    琤翾缓缓起身,慢慢踱步到墨秋面前,墨秋想退缩,却被困在琴案前。墨秋发觉每次当他口中的称呼从“朕”换到“我”的时候,那神情总是让人担忧。那声音是异常温柔的,却总是能从中体会到刀割的味道。仿佛是尖利的锋刀划过人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战栗,却又流血的无声无息。

    墨秋努力做出来的镇定,看在琤翾眼中不堪一击。语气突然一转,带了几分逗弄的意味。“别人看到你的柔弱,可朕知道你心中的坚持。也许青王娶另一个人不是出于他的意愿,可你心中的芥蒂让你再也不能真的爱上他。而且你在怪他,怪他为了忠君而隐瞒你。所以,那个名字决不是青王。不过,这样朕便能确定一件事,那个人是说不得的。这样,让朕想想,与桃妖接触的还能有谁呢”

    出奇的,墨秋此时反倒是静了下来,眉头微挑,反问一句:“那皇上以为是谁呢”

    “是谁都一样。”

    琤翾回答的很快,话却让墨秋不明白,疑问的抬头去望,却见他突然逼近的面孔,惊得往后仰去,想与琤翾错开距离。抵在琴弦上的手波乱了弦音。弦音未消之际,琤翾的唇已擦过墨秋的脸颊,停在墨秋的耳际。

    墨秋一惊,不敢再动。恰听到琤翾留在耳际的话“无论是谁,他们都不能在桃妖身边。”

    墨秋有些薄怒,掩在袖中的手紧握,指甲掐出四个青紫的印子,才忍住了没有一巴掌挥过去。眼神是冷的,话也是冷的。“皇上的话真是高深莫测。我已经回答了,皇上也该依言放了我吧”

    琤翾再次笑了,放开墨秋退回到刚才坐的位子,继续把玩那雕花儿的酒杯。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来不曾发生过。

    “放自然会放的。只是还不是现在。再说,桃妖也没有如实回答朕的问题不是吗”

    墨秋端正了身子,整了整衣襟,状似无意的摆弄广袖,笑盈盈的答道:“那墨秋就祝皇上大事早成,才好早日放了我离开。只希望皇上的机关算尽,别反算了性命就好。”

    那柔情似水的语调,含烟的眼波,缓缓张合的丹红樱口,淡笑的朱颜,魅惑的几欲让人失魂。琤翾却像是不曾看见,不曾听到一般,摇摇银质的酒壶,原来已经饮尽,随即带着惋惜的表情敲敲墙壁,书架后的门应声而开,不发一言的就此离开。留下一脸复杂神色的墨秋。

    “主子若是真是喜欢,便”

    “她不同。”

    密室外两句简短的谈话,旁人自是听不到,就是听到怕也不知他们说得是何。

    一个周天过去,所有人又聚集到桃源,带来好消息的却是刚刚出现的秦蓂。

    “王召说他们将墨秋送到宫里的,然后便是李德海的人接了手,之后便不清楚了。”

    王召曾是秦蓂的副将,秦蓂辞去将军一职的时候,王召也随着他离开军中。秦蓂做了禁卫军统领,王召便也投入禁卫军。秦蓂被重新认命为将,开赴前线时,王召也想跟随。却被临时认命为禁卫军副统领,留在了京城。这次秦蓂的偷偷出现,让王召吓了一跳,更惊讶的是他为的是顾墨秋。虽然心中有很大的疑问,却还是如实的告知了他知道的一切,也答应为秦蓂在宫中打探消息。

    非怜脑子转的很快,迅速便抓到了话里的重点,带着些兴奋的说:“之前我们一直在查禁卫军的动向,看来是错了方向了。既然是李德海接手,那我们就该从根本上查起。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

    “应该还在宫中吧,只有那么大的地方才能掩盖她的存在。”哑书的反映也不慢,毕竟是做探子的人。

    于是,非怜立刻吩咐到“哑书、剑风、剑雨你们带人去探探,每一个殿堂、院落都不能漏过。”

    哑书他们大声的答应“是”,各个摩拳擦掌的样子。几个人已经开始分配任务,哪个负责那个范围。

    如珠一直很安静,因为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也许不用那么麻烦,有两个地方你们可以先去看看。如果那里没有的话,再去别处。”

    “什么地方”非怜和秦蓂同时问到。

    “之前小姐曾被秦荪绑走,后来查明是被困在了莲天雪殿中。那里是宫中的禁地,平时只有一位老公公看着,若是皇上有心藏人,定然也是好去处。还有一个地方,是凤藻宫西厢后院的一间屋子。那里哑书是知道的,曾经囚过蓉德妃,也算隐蔽。可我觉得第一个可能性大些,毕竟那里很神秘,知道的人太少了,能进去的更没有几个。”

    其实,若是如珠镇定一点,定能一早就想到那个地方。可就是因为之前太纠结于墨秋是被禁卫军带走的这一点,而忽视了其他。如今被秦蓂点醒,自然便想到了那里,虽然她不知道莲天雪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秦蓂却因为如珠的话陷入了震惊。这两个地方竟然曾经都与秦家的人有关。一个是囚禁他人,一个是囚禁秦家人。原来他们秦家真的是这场戏的主角。怪不得非怜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怨恨,那样的女子,竟然是被自己的亲人囚禁过的。连自己都开始讨厌那身体里流着的秦姓的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估计不会签了,也不会加入vip了,就这样慢慢写吧。总有人支持俺的,当是完成作业吧。

    大家要多多支持我哦也要多多像别人推荐啊

    俺不签了,估计也登不了什么排行榜了,靠大家了啊

    作者曰

    好几天都没有更新啊,很对不住大家。这篇是对文中的人物名称、性格的解释。以及俺写文的部分想法。

    根据穿越定律,女主只有一个,男猪则有n多。所以俺的文中也坚定的遵循了这一铁律。

    女主姓顾,随便起的,没意义。名字叫墨秋,便是文章标题中取的两个字。“淡墨画秋容”是宋词中的某首的某句,偶然间看到的,只觉得此句很喜欢,全词意义为何不晓得。主要是,俺想拿这句词来代表女主的性格。本人一直欣赏的一种性格。看上去柔弱实则很有想法的那种。说白一点儿,就是扮猪吃老虎的那种。呵呵onno在文中俺也努力去写这样的性格,可是自己都觉得好像很别扭。算了,暂时这样吧。

    俺不是大女子主义者,但俺一直坚定的相信,女人一定不能总是小鸟依人状。所以俺一直很喜欢言情小说中的很强性格的女主ps:例如妖女型、理智型的小三等。就像看大唐双龙传,俺最喜欢的是绾绾。坚信的一点是,做妖女也是要有资本的,臭美也是要有底子的。哈哈可惜,俺笔下的女主还算不上妖女系列。如果以后还会写文的话,俺考虑看看。

    话说小言中总有一条狗血的定律。最最深情的总是男二,就算男一性格再不讨喜,也还是会跟女主在一起。所以就造就了俺的一个偏念,总是幻想女主跟男二在一起。于是乎,幻想多了,索性自己来写。一定要把看似没戏的男二最终扶正。这也就造就了此文的基调。冒死男一的青王,最终是不会和墨秋在一起的。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后来俺写着写着又爱上了青王。女人啊,总是善变的。默

    青王名远燊shen。俺很不会起名字,没写到一个人物,需要说明此人的名字的时候,俺就去翻字典。新华字典,2006年印刷,第十版。燊的解释很简单,倆字:旺盛。所以俺就拍板,就用它了。

    至于秦家两个女儿的名字,更是信手拈来,没有丝毫意义。唯一注意了一下,根据古代的习惯,都给他们从了草字头。一个叫“蓉”,一个叫“芳”。差一点俺想给她们起名“芙蓉”,可觉得冒了“芙蓉姐姐”的名讳,所以作罢。而秦家两个儿子,因为有些戏份,所以名字还是认真了一点。当然还是翻字典。

    秦蓂,蓂是多音字。可读ng二声,也可读四声。读ng时,意思是尧时的一种瑞草。读时,跟“菥蓂”组合算是一种草本植物。叶可做蔬菜,种子可榨油,全草可入药。朴实好用,正好符合俺设想的性格。所以随便读哪个音都可啦。

    秦荪,荪是指一种香草。主要是为了配合秦蓂的名字,又要草字头,便选了这个。而秦荪本身虽然是反面人物,也做了很多坏事,可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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