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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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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被拔掉了。奴才与他们联系是若无紧急便五日一会,五日未至,就出了事。”
“有何异常”
皇上的脸色越发的阴郁,声音也沉了很多。李德海知道皇上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奴才以为顾王妃应还在宫中。”
“为何”
“皇上,以事情的进展,此时那人是该找上顾王妃了。奴才派了人到那边查看,没有发现。以那人的作风,也不会将人弄到自己那里。自然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那为何查了这么几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皇上的脸色依然阴郁。
“有一处奴才进不得。”
李德海可以感觉到皇上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带着不敢相信和思索。李德海进一步的说道“那人是先帝时的老臣,自然知道那个地方的禁忌。若是藏人,那里最好。”
过了许久,皇上才喃喃的说到“那里吗却是个好地方。若是那里,就要让另一人知晓了,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李德海还等着皇上的指示,却见皇上挥挥手,说“你去知会那人一声,要怎么做等他的回答。”
李德海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皇上忘了,那人此时正在鲁国呢”
皇上沉默了很久,最终说道“传信吧”
夜色下总是掩盖了许多黑暗的东西在不知名的角落。
三天来,那人没有再送盐水给墨秋。此时的墨秋除了严重缺水之外,总觉得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内便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噬自己。墨秋不知道自己这中的算是毒还是蛊,但只要能出去,即使没有那人,也许总会有办法解决。只是若是如此便不能探得那人的身份,也许这将比自己中毒还要糟糕。所以,墨秋在等,墨秋知道在没达到目的之前,那人绝不会让自己死了。
“顾王妃的意志果然坚定,这样都能忍耐三天,还是在下投的引子太少”
那人的出现依然如鬼魅一般,说话像自言自语,墨秋听到他的声音却是精神为之一振。墨秋的嗓子几乎不能说出话来,非常艰难、一字一顿、沙哑的说“是你不想让我死。”
那人突然开始大笑,边笑边说“哈哈王妃果然聪明,真可惜你我是对立的你可想明白了这里便有一袋盐水。”
“我,我想问你三个问题,你若如实回答于我,我便答应你。你可敢”
墨秋可以感觉到一种研究的眼神包裹着自己。心中不仅惊奇,这样黑暗的环境,他却还能看清自己吗
“即使我不如实回答,王妃又如何分辨”
等了许久许久,那人才反问一句。声音里多了许多探究,却还在墨秋意料之内。
“呵呵我无法分辨。可若我出去之后知道你是骗我,我也可以反悔答应你的。最差不过是一条命,可你也未必能如愿。”
墨秋心中叹气,为何自从进宫以来,自己总是在拿自己的命跟别人做赌。
那人听了墨秋的回答,果断的说到“好,你问。”
墨秋也不犹豫,直接问到,“第一个问题,我中的毒可果真有解我不需要那种解毒再中毒的解药。”
只要真是有解,那便不会被这人控制,那便能答应他,至于出去后的事态发展,那便不一定由他了。
那人考虑了一下,回答了一个“是”字。没有多余的疑问和解释。
墨秋的唇角勾了勾,因为缺水,自己的嘴唇裂开了许多口子,只是唇角的勾动,便牵扯的越发疼痛,还有点点的血腥之气。
“第二个问题,这里可还是宫中”
这是墨秋心中一直的疑问。这人该多大的本事,能将她从宫中不声不响的弄走而且目标太大,风险便过大,不如在宫中选一处隐蔽之地。自古以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当然,问这个问题还有一个目的,若是真在宫中,便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日后寻线而追也有可能。
那人考虑的时间比第一个问题久些,但还是回答了“是”。
墨秋可以模糊的看到不远处有一抹黑色的身影,这也是托他关了自己这么多天的之福呢突然间真的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谁像极了一个理应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第三个问题,若我想要青王妃的位份,你可能给我”
墨秋问完便静静的等待那人的回答,这个问题是自己最想知道的,自己正在期待答案。
黑暗中的人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回答“是”,也没有否认,而是赞叹了一句“顾王妃真是聪明了”如果能称之为赞叹的话。
墨秋从他的语气中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自己也努力维持平静的说到“这不是答案。”
这一次,静寂的时间更久了,那人似乎在仔细的衡量,细致的考虑。空气也仿佛都凝滞了,封闭的空间里除了深浅不一的两个呼吸声外,再无一丝杂音。
他不说,她不言,就像时间停顿,时空静止,凝滞的静寂让墨秋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突然有一股极淡的花香飘入黑暗的空间,冲醒墨秋几乎混沌的知觉。
那人似乎也闻到了花香之气,墨秋看到那抹身影向后方移动了些。终是等到对方开口“若王妃想,在下愿祝王妃一臂之力,王妃莫忘了我们的协议。”
墨秋第一次看到他离开时的方位,那里似乎有一个暗门。墨秋不明白的是,他为何突然急着离开似乎跟那花香有关,那花香非常熟悉,熟悉到不能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了杭州,本来去看西湖风光的,可惜,大雨啊,磅礴大雨啊俺那个郁闷呢
不过,西湖真的还是很漂亮地
回来看文,发觉还是之前的那么多点击,真是伤心啊
为啥点击上不去哭啊大哭
俺这么认真的写
俺都想赶快结束此文了,有些伤心了不过后面也很快了,每个人的真面目,要揭露了。
就说这么多吧,俺低头走了。
逃出生天莲天雪
暗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墨秋只道是那人去而复返,却突然被明亮的烛火激的无法睁眼。
墨秋闭着眼睛,转头避开光亮,问到“谁”
“王妃莫惊奴才这便送王妃出去”
这是不男不女的声音,应该是位公公,却又很苍老的声音。
“公公是谁派来的”
墨秋的眼睛还是无法适应光亮,虽然那光亮只是一点如豆的灯火。
“请恕奴才不能告知,但肯定不是将王妃绑来此处的人。奴才一会儿将王妃送至外面,自有人来接您。奴才先将您的眼睛蒙上,以免被外面的光亮刺伤。”
墨秋选择相信,任由那位公公将一块冰凉的帕子蒙在自己眼上。隔着锦帕墨秋也能感觉到这双手上布满的老茧,墨秋觉得奇怪,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花香味,与之前那黑暗中飘散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一模一样。墨秋突然笑了,很温柔的说“你是姓边吗谢谢你,也谢谢他。还有帮我带句话,做,你自己”
这么多天的被关,还有精神上的紧绷,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于是,墨秋在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便一头栽倒的昏了过去。
却见那位公公紧张的将墨秋抱在怀里,仔细的查看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严重的伤势,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环着墨秋的手却越发的紧了,顺着脸颊滑下两行泪,最终凝成两滴泪珠末进墨秋的发间。
“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这个声音却不是刚才那个苍老的不男不女的声音。
“我将她交给你,不要再让她出事。”
“仅此一次。”
那人将墨秋交给了等在外面的几人,跟为首的一人短暂的交谈一句,便看着他们远去,身后是一座荒废的庭院。院门上的牌匾还题着“莲天雪”。
墨秋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大片的绣色芙蓉,心思转了几道弯,才明白这是又回了凤藻宫西厢。当初自己还曾笑言,这帐子果真是“芙蓉帐”呢。再偏头看向账外,果然是如珠,坐在床边,头倚着床沿,一脸的倦色。
墨秋想悄悄地起身,却不想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还是惊醒了如珠。两厢对视,竟是一时间的无言。
终是墨秋轻叹一声,出言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小姐我倒杯水来”
如珠眼眶里的泪,滚了滚,却忍着没掉下来,拼命的点了一下头说“是,小姐。”
墨秋的嗓子还是沙哑的,对于水的渴望让她失了往日的优雅。此时,这小小的一种茶不是拿来品,而是救命,自然是不同的。
如珠望着墨秋大难归来的样子,“噗通”一声便跪下了,“是我没照顾好小姐,让小姐受此大难,小姐责罚我吧”
不知是刚刚苏醒的缘故,还是体内留着毒,墨秋是浑身无力的倚在床边,“如珠姐姐,我无力扶你起来。若你也伤了,谁来照顾我我倒是庆幸当日那人未抓你离开,否则有谁真心为我担忧,为我奔走我话只说这么多,你若想跪便接着跪吧。”
墨秋这话与之前医鹊说的一致。这宫中是大,墨秋她们也看似荣华,可真出了事,又有几个是真的关心特别是在皇上也病中的时候。墨秋虽然还不知道如珠和医鹊几人都做了什么,可大概的情形又岂会猜不到
墨秋看着如珠在那边挣扎,嘴唇被咬出了血色,可墨秋一直没再出言相劝。如珠是个认死理的人,当初自己买下她们姐妹二人时说了以朋友相待,可她们还是谨守着奴婢的身份。无论是自己对还是错,都是她们的责任。墨秋最不喜的就是她们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如珠才起身,小声说了一句“谢小姐”
墨秋笑了,扯到了嘴上的裂口,骤然眉头紧锁,面对如珠关切的眼神,微微的有笑了,“没事,过几日就好了。对了,我昏迷多久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如珠又给墨秋倒了杯茶,让墨秋倚着自己,回答说“小姐回来三日了,一直昏迷着,太医说是精神太紧绷了,等休息够了自然就醒了,结果一直到今日。是李公公送小姐回来的。”
墨秋安静的倚在如珠身边,果然比倚着床边舒服多了,沙哑的声音又说道:“恩,把这几日的事情都说说吧”
安静的西厢,只有如珠的声音。从那日的突然失踪,到内务府的搜查,再到哑书他们暗访的种种,如珠缓缓道来。墨秋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若不是偶尔皱起,时而舒缓的眉头,谁都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而不是在静静地聆听。
短短几日,竟是风云暗起如斯。
仿佛是计算好的一般,如珠刚刚讲完,门外就想起了叩击的声音,连带的还有问询之声:“请问,如珠姑娘可在”
墨秋看了看如珠,小声的问到“是谁声音不熟悉。”
如珠在墨秋耳边说到“刚拨过来的小丫头。”说完又摇摇头,墨秋有些明白,对如珠点点头,如珠便起身到外面去了。
门外那小丫头说了什么,墨秋在里间听得并不清楚,但大概也明白是皇后来询问如珠,自己可醒了。如珠说的倒是清晰,只说墨秋刚醒,身子却很虚弱,等能起身了便去谢恩。墨秋听着如珠的回答,安静的笑了,这段时日如珠倒也变了许多。以前可绝不说那些什么“千恩万谢”的话出来。
如珠在进内间的时候,就正看见墨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如珠奇怪的打量了自己全身,没察觉什么不对的地方,便问到“小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墨秋撑着身子坐好,勉强笑着说“姐姐跟以前不同了,惜儿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如珠想了想,才说到“小姐以前总说我死脑筋,如今不好吗”
墨秋拉着如珠坐在自己身边,抱歉的说“如果不是我执意如此,也许现在的我们都会单纯很多。”
如珠摇摇头说“小姐以前曾说,这世上活着的人,没有一个是单纯的,我原不信,可如今这情形,所以我不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好。我也有想保护的人,以前的我太弱了。”
墨秋叹气一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是皇后那边派过来的人”
如珠点点头,说“嗯,之前的三个小宫女都被封了口,这个是皇后那边直接派过来的。还有两个是李公公送来的,有些底子的。”
墨秋又是一声叹气,说到“这是护着咱们,还是看着咱们啊去通知哑书他们,我晚上要见他们。”
“小姐不再歇歇刚醒呢”如珠担忧的劝说。
“趁早弄明白些事情总是好的。”
墨秋说完又躺下了,只这会儿功夫,便觉得累极了,按时辰来算,那毒是发过的了,不知自己昏迷的这三天里又是什么境况。墨秋想着想着,便又昏昏的睡去。这番折腾,身体比以前更差了许多。
如珠看着墨秋这般模样,只觉的一阵心酸。为什么苍天就是听不到自己心底的祈求即使自己死了,也希望小姐幸福的祈求。
“她可醒了”
雍玑殿内,那个明黄色的身影对着一面巨幅屏风,身后是李德海恭敬的垂首而立。
“下午时醒的,晚上进了些肉粥,此时想必又歇了。”李德海自然知道皇上问的是谁。
“那可好了,可好了。”
琤翾喃喃自语,目光却始终未离开那扇屏风。屏风上画的不是龙腾虎跃,也不是富贵牡丹,而是葱翠的一片绿色的树林远景。天空是夕阳染后的晕红,绿色中有光阴流泻而出。
“皇上,前线的密报说一切顺利,那事是否可以停下”李德海伺候的第一个主子就是皇上,最忠心的就是皇上,最明白的也是皇上。他知道皇上的心在动摇,从再见到她的时候开始,从知道她便是忠国公的女儿的那一刻开始。
琤翾的手附在屏风之上,仿佛能感觉到树叶在指尖的婆娑,能听到当日那个哭泣的声音,仿佛能看到她接到玉的那一刻惊讶的表情。可是,老天总是这般的作弄世人。
“不,一切照旧,决不能再出意外。”
琤翾从屏风前转身的那一刻,李德海的眼中出现的是一个帝王的身影。
因为墨秋的苏醒,许多人都不曾入眠。雍玑殿如此,凤藻宫亦如此。
………………………………
第23节
“这么说她醒了”
“是呀,下午时就醒了,虽然没全好,可听说精神劲儿还不错呢”云流一边帮皇后捶着腿,一边口气不善的说。
“她倒是命大,让你们找的人怎么却没个音讯。”皇后的声音不大,可听在云流耳朵里,心却是揪紧了的。
“那人都疯成那样,就是跑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云流小声的辩解。
皇后突然紧盯着云流,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容易。”
云流吓了一跳,跪在皇后面前,头也不敢抬的讨饶“娘娘恕罪,奴婢再去盯着。”
“明天你过去看看,也算是尽了心,别摆你那架子,听明白了”
自己的奴婢性子如何,皇后怎会不知。只是这事皇上似乎挺关心的,怎么也不能表现的默然啊说到皇上,真是奇怪,一个臣子的妃子他也太关心了,还是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那玉真是皇上给她的
云流自然不知道皇后想的是什么,心里却是气闷的,竟要对那种不是主子的人拜礼,正儿八经的主子还不见的有她得势呢
这些人的心思自且不说,往那西厢而去,烛火不明,人气却很旺。
“属下等未尽到保护之力,请小姐责罚。”
西厢内几个大男人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本来空间就不大,视线全被他们给堵了。墨秋看着他们,叹气一声,说到:
“哎,你们怎么也跟如珠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揭露另一男配的身份了,是不是有人猜到呢
这两天写得很慢,所以周二没有更新,今天还会再发一章,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支持我吧,你们的支持我才有动力啊
你方唱罢我登场
今晚有明亮的月亮,十五近了,月亮也明了许多。无眠的人却又都不是为了这月色。
墨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始终跪着的哑书、医鹊和剑雨,叹气的说“别跪在这边挡视线,我还想让那月色渲撒一些进来。”
最先起来的是医鹊,笑嘻嘻的“我早说了小姐不会怨我们的,他们还不信。”
“听如珠说,你之前已经帮我诊过一次脉了,说说看吧。”墨秋也不浪费时间。
医鹊听了墨秋的询问,这才神色严肃了些,“小姐中了蛊,可以解,只是麻烦”
“呵呵,可以解就行了,这事就托给你了。对了,之前让你治的人怎么样了”
那人倒是没有骗自己,果然是可以解的。可惜最后一个问题,他答的太模糊了。不过,若是治好了那个疯女人,也许也能知道。
“我正想跟小姐说这个好消息呢,那个女人神智已经清醒了,只是什么也不肯说”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先让非姨将她看住了,我会找个机会去会会她的。对了,哑书我让你查的消息可有信儿”
“我查到的都和小姐告诉我的一致,暂时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墨秋听着皱着眉喃喃一句:“是吗那真是奇怪了她究竟是谁的人呢”
墨秋让哑书查的就是月朵。她的背景很简单,六岁入府,祖籍江南扬城,被卖那年是因为家乡大旱,爹娘卖了她换粮,结果还是难逃一死。至此再无亲人,卖了死契给王府。如此简单的背景原本也没什么,可她却突然牵扯到双玉事件中,着实让人疑惑。可连哑书都查不到什么不妥,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她只是忠于职责,忠于青王府
“那就暂时先放下吧,留一个人盯着就行了。对了,你去查那块白玉并蒂莲现在在谁手中。当初不曾在意,没想到它也成了关键的一环。”
“小姐,你别只顾着这些,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早看见了医鹊在一旁挤眉弄眼的模样,墨秋以为他又故意作怪,也不曾理会。这会儿看他倒真有几分焦急之色,众人都奇怪的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
“小姐,我刚才说了这蛊要解也是麻烦的,你不听我说完。这所需的药材都好弄,只有那药引子,不好办。”
医鹊边说边摇头,说的又极慢,如珠忍不住催促到“好了,别卖关子,快说。”
医鹊无奈的说“说难也不难,只要那下蛊之人的血入药便可。”
如珠手中的羽扇掉到了地上,哑书和剑雨也皱着眉头,唯独墨秋却是笑的。
“呵呵,我说那人怎么那么有恃无恐的,我问他就答,最终还是被算计了。”
如珠问什么意思,墨秋便将自己当初问的三个问题跟他们讲了,医鹊倒是很兴奋,一副遇到对手的那种神采奕奕模样。
“这么说还是要先找到那个人了那现在呢会很危险吗”如珠紧张的问。
“有我在,不至于危险,但是要完全解除,还是要找到那个人,拿到他的血。”
如珠看着医鹊依旧一副嬉笑的模样,恨不得丢把刀子过去。
“若是找到那个人,我会把他的血全部放掉。”剑雨虽然很少说话,但却是最认真的一个,难得他也有这么负气的时候。
墨秋看着他们的样子,却突然笑了,“你们都别担心了,那人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不会让我死的,也一定会再来找我。既然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那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如珠不依不饶的说“小姐,这样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还有医鹊,我警告你,不要让小姐出事,别怪我无情。”
医鹊连连点头,表现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嘴上却占便宜的嘟囔一句“你何时对我有情”如珠自然是听到了,作势要打,却被哑书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又示意他们向墨秋看去。
墨秋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对于医鹊他们之间的打闹都不看在眼中。只觉得那人并不想自己死,他会让人送“盐水”来的,那就等待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拿自己生命做的赌注,那些人又怎么会让自己死掉呢只是,都有谁在这个游戏中呢皇上啊你扮演了什么的角色救世主还是刽子手主导方向的舵手还是悬崖上背后的那支手当初他便表示过,整个宫廷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那么这件事他也有关吗就像牺牲那些将士一样,被牺牲掉的自己吗可是,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他们离开之前,墨秋留下了剑雨,“帮我把这封信送到,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剑雨看了眼信封上的名字,点点头,将信塞在怀中,趁着月色离开了。
如珠始终在墨秋身边,看着墨秋对着月亮出神的样子,忍不住摇头,一声轻叹。
万花园的花开的更艳了,点春阁上一群贵主一团和气的听着水榭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文。主位上是后宫里最大的主子和大病初愈的墨秋。
“哎,人这一辈子啊就跟这折子戏一样,一出一出不间断,可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就说这虞姬,也算是跟了个痴情的男子,可结果还不是自刎。”皇后从云流手中接过点心,一脸惋惜的说。
戏台上正唱着“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负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且待君前报如何”
墨秋手中的纨扇轻摇,目光未转,笑着答道“要不怎么说人生如戏呢不过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好一句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妹妹总是出口成章,话里还犹带禅机。”
此次,墨秋倒是笑望着皇后,“娘娘说笑呢什么禅机不禅机,不过是戏文听多罢了。”
墨秋的身子刚好,就被皇后拉出来看戏,说的好听是养心,可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几分试探。受苦受难的是自己,她那里试探个什么又疑心个什么墨秋留心记着,却装作不知。
缓缓的行来一丽人,鹅黄色的宫装,衬得肌肤比周围的花儿还娇嫩。脚步轻盈,裙裾轻摆,隐约间那袖摆上的莲花,仿佛远远的便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到近前,墨秋才看清原来是笑嫔,心下一愣,直觉的去看皇后的表情。皇后唇角一抹笑,看着笑嫔远远行来。
笑嫔至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请恕妾来迟之罪。”
墨秋觉得她似乎听到了身后云流发出的一声轻哼,心下了然,看来这阵子不只是那些明面上的事情,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呢
皇后似乎很开心,对笑嫔的态度也不似以往,声音带着一丝雀跃的说:“妹妹快起吧,妹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这些虚礼就免了。来人,看座。”
论身份笑嫔要向墨秋行礼,可因着怀孕礼便免了,高高兴兴的在皇后左手第一的位子坐了,顺道看了右手的墨秋一眼。墨秋笑着对笑嫔说了声“恭喜娘娘”,算是勉强过了礼。可那一眼里的含义却够墨秋去琢磨的。总是应了自己当初的那句,这宫里的女人果真各个都不简单。
戏台上的虞姬快要入相而退,这边却似过了几道场,出了几折戏。
皇后询问着笑嫔怀孕后的种种,神情关切,声音温柔,典型的一个大老婆该有的端庄贤淑。听得墨秋心中暗笑,这场戏却是比那台子上的还要出彩。正好也顺带弄清楚了事情原委,笑嫔的身孕是这两日刚确诊的,算日子该是七巧节那日怀上的。那天的笑嫔也算是博得头筹,尽管前线消息让皇上震怒,到不影响他去后宫寻欢。至此,蓉德妃后皇后的专宠便被笑嫔分去了三分,如今又有了身孕,一时间也算是风头正劲。
墨秋悄悄地打量笑嫔的肚子,那里怀着个孩子,帝王家的孩子,即使出生了也是可怜,更何况还有多少胎死腹中但愿,她能如愿。不管她是否背叛了非姨和自己,若是一个人所求便能求得,也算是幸事。可惜,人生悲苦,总有这么个“求不得”。
“小姐去听了出戏,怎么像是更累了”
一回到西厢,如珠就迎了上来,端茶奉水,又帮墨秋轻轻按压太阳穴。
“这戏听得着实累人。他们可有消息过来”
“医鹊送了些药丸,其他人没消息。对了,今天在屋里发现了这个。”
如珠到里间拿了个锦盒出来,墨秋第一直觉就是那些续命的“盐水”。打开一看却是五粒红色的药丸,外加一张字条“莫忘前言”。墨秋盯着那运笔锋利的字,想着那人该是何等的郁愤,估计恨得想杀了自己,可却还要给自己续命。
“可与医鹊送来的一样”墨秋将那红色的药丸捏在手中,放在鼻下闻了闻,竟然还有一股香甜之气。
“这我可说不准了,还是等医鹊验了才知道,不过医鹊送来的可没这么香。”
看着如珠对着香甜之气嗤之以鼻的模样,墨秋随意的笑笑,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这香甜之中带着鲜血的味道。以前不知从哪个小说里曾看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说若是有人用自己的鲜血做引,那定是想与那被蛊之人有生生世世的牵绊。当时还颇觉得这话有几分正确,如今想来,却是好笑。原本就对立的两人,硬是扯出生生世世的牵绊,那是多累人的一件事啊
“将这东西收好吧,哪天见了医鹊便给他,反正也不见得用到。咱们入宫也有月余了吧也许该回去看看了。”
前面一句如珠是听得真切的,后面的话墨秋转成了自言自语,如珠没听清,反问一句“小姐说什么”
墨秋却仿佛被如珠的突然出声惊到,迟疑了一下,才笑着说“我说咱们该回青王府了,总不能一直住在宫中。我正寻思着怎么跟皇后说呢”
自从墨秋无缘无故在宫中遭了大难,如珠就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听了墨秋的话自然是拍手称“好”,墨秋的心里想的却不知这么简单。这次回去一是要查明那两块玉的事情,二是宫外总是方便行事,还有一点就是,墨秋想见见无疑,心里存着的疑问,到如今快堆成了小山。
作者有话要说:把今天的两章全奉上了,希望大家不要怪我之前的缺席。
对话
作者问:你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是有更好的选择吗
墨秋答:我不正在选嘛有四棵树呢
作者鄙视的望着墨秋,偷偷离开。
墨秋大笑
回至王府快中秋
原本墨秋以为皇后不会爽快答应自己,不想恰恰相反,皇后不但一口同意墨秋出宫,还赏赐了许多稀罕药材和名贵物件。又可惜墨秋赶不着宫中的中秋盛宴。墨秋自然是谢恩赔笑,只拿那青王府中的老王妃做借口,长辈在岂能在外独过团圆日。皇后自然又是一片嘉奖,后宫里一派祥和欢乐的场景。而这些却始终掩盖不住朝堂上传来的紧张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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