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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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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到此,墨秋便觉得一阵心惊。那晚被那人抓过的地方,竟到今时还是五个清晰地淤青痕迹。时刻提醒着那一晚不是一场梦。

    七月七。天下女儿的节日。今年因为宫中盛大的准备,越发的被关注了。

    各宫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天,便开始沸腾了,在历时了半个月的准备后,每个宫的十名参选者也都选好了。皇后大发仁慈,同意各宫妃子若想参加也不多加阻拦。只是有些妃子矜持,有些不肖于宫女同台,真参加的却还是寥寥数人。墨秋吃惊的是,笑嫔竟也参加了。不管她以前性格如何,在宫中的她可是众人眼中的胆小懦弱者,此次却大胆报名。连皇后看到名单时都忍不住留意起来。

    最先比的自然是女红,不比别的,只比谁在一炷香内穿的珠子最多。墨秋看过那些珠子,挑的全是米粒大小的,孔眼也是极细,为的就是增加难度。否则对于女儿家,哪个会觉得穿珠是件难事

    一炷香过后,自然有小太监去清点数字。而墨秋则陪着皇后笑语嫣然的坐在高高的殿阁之上,猜测到底谁会获胜。结果很快也出来了,却是针线库的一个小丫头拔了头筹。众人都笑言果真是本行人做本行事。皇后则当场赏赐了一套金质的女红工具。一封盖着皇后印的花笺,上面写着“女红花冠”。

    赛事一项项比下去,最有趣的自然还是射和御的比赛,毕竟是女儿家不熟悉的,便横生出许多乐趣来。

    单说那御一项,宫女们本被宫规调教的小心谨慎,话不可大声说,行不可大步迈。可不知是那个宫女先打的头,到后来竟是众人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推着铁环,争相向远处跑去。有人不好意思,便落了后,落了后越发着急,一不留神不是铁环倒了,便是脚下绊倒,看得众人是大笑不止。

    皇上不知何时也到了殿阁之上,制止了众人行礼的动作,跟着大家一起观赏赛事。墨秋望着大笑的皇上,心中又想起了那小园里疯癫的人,忍不住想问,他可知道

    琤翾仿佛感应到什么,转头正看见墨秋望着自己,对她微微一笑。墨秋却急忙回开视线。

    御的结果很快出来了,让众人吃惊的竟然是笑嫔夺冠。皇上从皇后手中接过翡翠玉环,递给笑嫔,又笑着说到“笑嫔此时让朕想起初见时的光景来,多少年没见过你这样的笑了。”

    皇后听了,面上虽还带笑,眼神却冷了几分。宫中之人都知道笑嫔是唯一未经过选秀,而是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人,当初一回宫便封了嫔,还曾造了一时风云。只是很快皇上对笑嫔便淡了,位份也始终是嫔。宫中便也遗忘了当初的情形,谁想却被一场赛事牵了出来。

    皇后将写了“御环花冠”的花笺递到笑嫔手中,笑着说“这么多年竟不知妹妹还有这本事呢怎么之前一直这么安静的”皇后是精明的,自然不能让笑嫔成为第二个蓉德妃。

    墨秋也不明白为何笑嫔突然如此,仿佛要将所有的光环揽在自己身上一样。

    笑嫔却又恢复了那怯懦的样子,小声的向皇后答谢,却被墨秋正好捕捉到她偷看向皇上的一眼,以及皇上笑眯眯回视的样子。

    再下来要比的是“书”,能被选出参加比赛的人,自然都是各宫中的翘楚。皇上此时兴致高昂,亲自一幅幅的作品看了下去,偶尔还点评两句。被夸奖的人自是欢心鼓舞。

    墨秋心中明白,这之中不知有多少想借着今时之光彩,或许能一举得到皇上眷顾。可墨秋心中又为这些人感叹,皇后是何许人,能做的这么盛大,自然早准备了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皇上登基多年,也只有一个蓉德妃常得荣宠,最终还得了这么个结局。这剩下的又哪里是皇后的对手

    既然皇上已经点评,这最后的“善书花冠”自然也由皇上钦点。最终选出的也不过是三五幅的作品,清一色的方正楷书。皇上却似乎很难抉择,仔细比较了许久还没有定论。那三五幅的主人却都有了焦急之色。

    终于,皇上一拍案,独拿了其中一幅出来,说到“朕决定了,就”

    可惜,皇上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殿阁外骤然响起的声音打断。只见一个仿佛被泥裹过的人滚了进来,单膝跪倒,大喊到“皇上八百里加急战报。”

    天朝的规矩,只要是八百里加急,不管皇上身处何地,报书者可直闯。可许多人还是会通过太监通传,等在御书房内。这报书的小兵竟不顾一切直闯后宫,看来这战报是异常紧急。

    皇上自是明白这些,一甩手丢开手中的字,宣纸缓缓飘落,再无人问津。

    皇上也不管此时大群的宫女、妃子在场,拆了报书便看。而报书之人是要等着问话的,并不能离开。那人却也恭谨,知晓此处为后宫之地,从进门之时便低头紧盯着地面,始终是纹丝不动。皇后聪敏,早吩咐了太监们领着众人出去,独自一人在殿阁内伺候。

    墨秋是最后离开的,殿阁的门在身后关闭,却听到皇上的呵斥声“这是何时的事情前日不还是捷战吗”

    小太监催促着墨秋离开,里面再说了什么便不得而知。只那一声嘶喊,墨秋的心便飘向了千里之外,可是战事起了不好的变化

    第一次的赛巧盛会,便在前线战事的突然变坏中草草收场。这几日,宫中的气氛很低沉,总能不经意的发现小声议论战事的情形。虽然皇后已经下令不得私传谣言,可越是这么说传出来的话越多。一会儿是天朝大败,一会儿是边城不保。版本越来越多,皇室却一直没有正式的消息出来。总之是,人心惶惶。

    显然皇上也给皇后下了命令,不得将那日的八百里战报的内容透露出来。墨秋也只是从皇后那里听到一些眉目,只知道三日内两场败仗,死伤多少却是无从得知。

    这消息对天朝来说,确实是天大的打击,而且恐怕死伤众多。墨秋突然想起那日在双桂寺皇上说的话,难道那时他便已知晓会有这番伤亡那这国之大利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墨秋还以为要再等许久才会有消息,或者根本不会有消息,却不想,两日后便在各地贴出了圣旨。说是圣旨,却更像是皇上对天下百姓的一篇请罪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鲁国犯吾边境,时大兵出征,吾天朝之十万将士尽赴边关。至今,历大小战事一十八场,吾军尽皆为胜。是皇天护佑。然突接前线战报,三日内负二,吾十万男儿尽去两成。是吾负天下人之托,愧无言以对百姓。故罪文告天下,呈吾之痛心。事之因由,吾定谋其细,慰故去将士。皇天在上,吾必言必为。天下为证。

    一场战役,两万个名字成为了历史。墨秋几乎可以闻到那空气里无处不在的血腥之气。似乎可以看到鲜血顺着地上的裂缝,在成堆的尸体间蜿蜒。墨秋不敢去询问那两万个名字都有谁,害怕看到自己熟悉的字眼。

    天下百姓为之哗然,许多人家自发的挂起白帆,贴起挽联,摆设香炉,告慰英雄亡灵。今年的七月半,护城河上将多了两万盏的莲花灯。

    皇上有令,七月十五这日,宫中只留最低守备和当值人员,其余尽皆可出宫点放莲花灯。

    墨秋向皇后请了旨,与傍晚时分离了宫,向城外的护城河而去。

    即使不敢打听,那两万个名字已被皇榜揭示于天下百姓。那长长的金黄色锦布上,墨秋慢慢看去,只觉得那朱砂映红了眼睛,万幸自己认识的无一人在上。犹记得那日于街头看那皇榜,周围挤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大家都是哭泣的,只是有的痛苦是因为亲人已逝,有的痛苦是庆幸亲人犹在。却无一人是轻松的心情。

    这已不是一个家庭的伤心,而是一个国家的苦痛。

    护城河边站满了放的人。一朵朵莲花漂在水上。烛火摇曳,莲花飘摇。

    据说七月半这晚,鬼门大开,亡灵寻得回家的路,却忘记彼岸的归途。于是,亲人用莲花灯做引,顺着天下的河流回归忘川,由那鲜红的曼珠沙华为亡灵指路。每一朵莲花灯里燃放的烛焰中便栖息着一个亡灵。不是不思念他们,而是希望他们早日新的轮回。

    痛苦的不是已经离开的人,而是留下的那个。

    墨秋将烛焰点燃,莲花入水,看着微弱的灯光带着莲花漂远。曾经父亲去世,每一年便随着母亲在此放灯。到如今竟是母亲也不在了。墨秋的莲花灯是两朵相连,娘亲总是这么紧紧跟在父亲身后。不需要父亲许多言语,却可以在一个转身距离便看见。是谁又在自己一个转身的距离内呢

    墨秋不敢回头,怕空荡的心越发的失落。却是一抬眼看见桥上站着一人。朱紫纶巾,锦衣素服,白面折扇。夜风中飘动的是纶巾、衣摆,不动的是眼中的哀伤。

    心中一叹,“他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心目中的男主只有一个,为了他还特意加了两章没啥重要性的章节。之前也有提到。

    我写了四个男人,都出现了。可是重点只是写一个女人。所以男人都是配角。

    不过,为了小言的需要,俺还是会将女主配给其中之一的。

    各位大人仔细看的话会知道俺中意的男主是谁的。呵呵

    红莲之火烈焰燃

    显然桥上之人也看见了墨秋,淡淡的笑了一下,领了身后的人一起向桥下走去。

    墨秋对来人行了半宫礼,问到“皇上也来放灯”

    琤翾望着面前的人,那席水蓝色的纱裙被护城河里的莲花灯映的半明半暗,万千青丝只一根白玉簪松松地绾着,还有一缕顺着耳际垂下,沿着荷叶边的领口落在了锁骨之间。除了两枚雕成莲花的耳坠子,再无多的配饰。这个素雅的人,在夜风中显得是这么的单薄。琤翾又忍不住想起刚看见她时,自己的心中竟是感激的。就好像于千万人之中终于看见宿命的尽头,竟希望自己是她握在手中的莲花。

    李德海轻轻地咳了一声,琤翾才如梦初醒般,呐呐的说“这灯真的可以引渡那些亡灵”

    墨秋知他心中必也是难过的,对他的疑惑此时竟不知是否该问。

    琤翾望着随水漂远的莲花灯,深深地叹了口气“是朕的罪孽当被地狱的红莲之火焚烧”

    “皇上,为了他一个人这样真的值得吗”墨秋隐隐的感觉到这些都是为了秦相才引发的事情。虽然自己也恨秦相,可为了一个人牺牲两万人,这究竟哪个重要呢

    “桃妖,这两万人是为天朝的千秋万代而亡的。值得”

    为帝王者从来不是慈心之人,即使仁慈也是画了许多的框框,定了许多的条件。墨秋学过纵横千年的历史,明白王朝的更迭是自然的选择,没有一个朝代可以千秋万代。可是,为帝王者却无法理解这些,或者说不愿意理解这些。于是便衍生了许多的灾难,只是为了保住王朝,或者更直白的说是为了保住某个人的王朝。

    “千秋万代太久远了
………………………………

第20节

    ,即使皇上护住了一时,又可能护住万世吗皇上也会离开的。”墨秋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多反动,皇上甚至可以因此定自己死罪。可墨秋忍不住为那两万个将士的血说句话。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发生,而是琤翾哀伤的看着墨秋,“朕也无法护住万世,但朕又怎能看着祖辈们打下的江山在朕的手中结束”

    墨秋无法再争辩什么,他们的立场是不同的,结论自然是不同。有一瞬间,墨秋突然觉得,原来是因为鲜血的浇灌,才有了这茂密的树,鲜艳的花,才有了这秀丽的江山。

    “桃妖,你是聪明的,你可以感觉到朕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那你可猜到下一步朕会怎么做”

    护城河内的莲花灯越来越多,那些微弱的烛火联合起来,竟也照亮了夜晚的星空。这里,有光,同时也有光影下的黑暗。

    墨秋与皇上站在岸边,总有莲花灯在身边漂过,烛火在彼此的脸上匆匆的印上一点光亮,再匆匆滑过。墨秋看着皇上忽明忽暗的脸,突然觉得他笑着的样子竟和谦知哥如此相像。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琤翾见墨秋始终望着自己,却又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一甩袖,带着几分妒意的回避墨秋的注视。

    墨秋察觉到自己的失神,心中不解的笑笑,许久未有谦知哥的消息,竟如此想念吗突想起刚才皇上问的话,恭敬的答到“臣妾不知皇上下一步要做什么,臣妾不想知道。”是的,墨秋不想知道了,这场游戏里,自己竟然是怯懦了。

    琤翾未料到墨秋会说不想知道,惊讶的望着墨秋,“你不想秦相倒吗”

    墨秋笑笑,“我想,对他的恨,对秦家的恨始终没有减少,可我害怕了。”

    琤翾突然很温柔的说“你不用怕,你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出事的。”

    墨秋很不习惯这样的皇上,陌生的温柔,墨秋甚至起了一股战栗。突然感觉肩头有一丝暖意,原来是如珠将披风轻轻地为墨秋披上。墨秋感激的对如珠笑笑,又转头对皇上说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也要早点回去了,快过了宫门下钥的时间了。”

    琤翾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淡笑着说“恩,快回吧。在皇后那里小心,没事的话别随便乱逛。”

    墨秋本来已经转身,却因为最后的一句话而惊住了。他此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知道那小园里的事情

    琤翾却始终以淡笑之姿回视墨秋,再无多的解释。

    前方的战事激烈异常,这边的朝堂也是风云变幻。皇上当初皇榜告天说一定会彻查连败之因,自然要做出些动作。

    “皇上,老臣听闻一件事,不知该如何是好。”韩戟的父亲此次并未出征,当初听到两万儿郎死于沙场之时,老将军当场在朝堂上痛哭出声。这位戎马一生的大将军,血总是热的。

    “老将军听闻何事但说无妨。”皇上以四平八稳的声音说到。

    “皇上这是臣偶得的一份家书,是一个小兵写给他的家人的,请皇上过目。”

    周围的大臣开始小声的议论,一个小兵的家书竟值得呈到皇上面前,不知这老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有小太监接了韩老将军的呈递奉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慢慢的展开信,发黄的信页,显然这个小兵等级很低,用不起好点的纸张。这种等级的小兵不知写了什么,让韩老将军如此讳言。

    皇上一字一句的看去,突然大喊一声“大胆,竟有此事吴良,权石你们给朕念念。”

    被点了名的两位大臣心惊胆战的站到殿中,捡起皇上丢下的书信,大声的念起来。小兵的言辞很是通俗,信写得也如流水帐般,只最后几句,两位大人却是怎么也念不出来了。

    “怎么不念了把最后那几句念出来”皇上脸色很是难看,大声呵斥两位大人。

    两位大人“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颤抖的,却又整齐的喊道“皇上息怒,皇上饶命。”

    “啪”的一声碎响,皇上竟将一旁小太监奉着的茶都给粹了,这下全殿堂的大臣们都震惊了,面面相觑,神色讶异。

    “你们不敢念,朕来说。那心中最后几句,可是写着母亲大人,将军对我们很和顺,可是他不知道,我们吃的粮食都发芽了,兵器也是生了绣的,只有好的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可是兵长不许我们向上面说,有人去说了,却被他们给打成了重伤。我真担心。幸好母亲大人身边还有弟弟在,若我不在了,也不算孤单。二位大人说说看,朕说的可对”

    皇上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已经一片哗然。历来战中,就是苦了后方也不能苛责了前线。如今,竟连粮食和兵器都是差的,那怎么可能打得胜仗

    皇上已经完全愤怒了,从高高的殿台之上走到两位大人的面前,“你们该如何解释这信中所言”皇上的声音是低了,但却越发的让人心惊。

    两位大人不敢抬头,颤抖的说“微臣不知。”

    “不知吗韩将军”

    “微臣斗胆打断皇上。”能如此大胆的自然只有一个秦相。

    皇上看看一旁躬身的秦相,眉头一挑说道“秦相有何进言”

    只见秦相半弓着身,让人看不到表情,语气沉稳的说“臣只是想问问韩老将军从何得来这封家书”秦相故意加重了“家书”二字,仿佛在说“别人的私隐怎么就到了你的手中”。

    “秦相这话是说我故意编造吗”韩老将军也是炮仗的性子,一点就着。

    “秦某不敢,秦某只觉得此事关系重大,理当问清因由才是。”秦相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果然是千年的狐狸,成精了。

    只见韩老将军一个大步,跪倒在皇上面前,声音凄厉的说“皇上,臣戎马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惨败,那日一曾听闻便心痛大哭。微臣之心望皇上明察。”

    皇上亲自将韩老将军扶起,“老将军的心朕又企会不知既然秦相想知道,那老将军就解释一遍吧,以决幽幽之口。”

    皇上的话飘到了各位大人的耳中,自然是转了几个弯,生了许多心思。皇上的“幽幽之口”显然是对这秦相而说,想来此事不会善了了。而皇上又几时这般对过秦相

    “回皇上,那日臣去为死去的将士放河灯,臣的身旁有一老妇带着一十岁的男童,也在放河灯。一边放,一边口中念到朝中无良,害死了吾儿。臣便劝道为保卫家国而死是光荣的。可那男童却啐了臣一口,臣不解,便仔细查问,一问方知此事。起初臣也不信,可那老妇从手中拿出书信给臣看,臣大惊。便央求那老妇将书信给了老臣,那老妇起初不肯,臣将所配之玉符交予老妇,并写了必当归还的保证,另将书信诠誊了一份,那老妇才将这封原信给了老臣。臣也是唯恐有些人不信,才这么做的。”

    韩老将军一口气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众人未想到老将军也有如此心细的时候,为了一封书信竟将自己的玉符也押上了,这可是押上了身份荣誉啊

    连皇上都忍不住动容的说“难为老将军如此了”转身又对秦相说道“秦相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口气却是截然不同的冰冷。

    秦相回到道“回皇上,臣没什么要问的了。谢谢老将军解惑。”恭敬的回答,恭敬的退到一旁,仿佛他刚才所做的都是理所应当的,仿佛听不出皇上话中的严厉。

    皇上却仿佛气急了,转身对着吴良和权石两位大人,一人一脚,大喊到“护卫兵何在将这二人压至天牢,严加看守,未查清事实前不许给我弄死了。”

    皇上此话一出,那吴良和权石二人只差没当场昏倒了。天牢历来是关押叛国重犯的,进去了便没有出来的,就是想死都死不掉的地方。二位大人不停地磕头求饶,却是声音越来越远,殿堂上的人看皇上在盛怒之中,又岂敢此时多言半句。

    皇上看着吴良和权石被拖走,才从新回到龙椅上坐下,语气稳了些才说到:“此事事关重大,如不彻查认可告慰死去的将士。秦相,韩老将军,此案便交由二位主办了。朕希望早点有结果。”

    今日之事交给韩老将军去办,没有人觉得有疑问,可交给秦相,下首的大人们心思便又开始活动。看来刚才皇上对秦相的严厉也只是一时气急,秦相依然是皇上心中最信任的重臣。

    二位被委命的大人则异口同声的说:“臣等领命,定不负皇上所托。”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了张图片出来,选了很久,觉得这张跟我心目中的女主最像。不是很漂亮,但很冷静,也很淡然。事实上却是扮猪吃老虎的那种,呵呵

    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也都喜欢,有更好的可以告诉俺的,俺再换。

    文章中的歌选的都是仙剑里的,仙剑里的音乐不好下,我也是在土豆上下的,回梦仙游。

    还有一首是梁咏琪的向左走,向右走。

    我准备将背景音乐也加了,但不知道效果能不能出来。

    云中阴霾信符递

    墨秋觉得自己不能再沉寂下去了,自己似乎看到的只是一方天地,可这块天之外却已经阴云密布。曾经只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觉得只要找到证据就可以,不需要与别人合作,不需要加入别人的游戏。可似乎,自己陷入了别人的棋局,又脱身不得。

    朝堂上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后宫,或者说也将很快传遍全天朝。墨秋突然觉得这正是那个人想要的,是他想做的下一步。那种谋划天下的人,是不是早就想走到这一步了这宫中应该也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吧,只是假装什么都不明白。

    “如珠,拿了帕子去你师父那,说我要借人。”既然主意已定,自然不需要多做犹豫。

    “什么”如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反问了一句。

    墨秋轻笑一声,说到“你们不是一直劝我不要这么被动吗怎么这反映”

    如珠此时才开心的说“小姐这样就对了,之前看得我们急死了,师父都对我喊好多次了。”

    “去跟云流说你要回去看看如宝,如果有可能最好将如宝送去非姨那里。留她一个人在青王府我总不放心。”

    如珠摇摇头说“老王妃那里不会同意的,能回去看看总是好的。我这便去了。”

    墨秋点点头,又叮嘱到“人不要多,让他们自己来见我。”

    如珠点点头,很快的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对墨秋说到“小姐一个人小心。”

    晚上的时候,如珠便回来了,赶路的疲惫尽显脸上,眼中却是带笑的。墨秋陪着如珠坐着歇息了一会儿,并不急着问。反正交给如珠的事也总是办的妥妥帖帖的。

    “小姐,我跟师父都说了,师父高兴的很,说明天应该就到了。”

    墨秋笑着说“嗯,你去办的,我总是放心的。对了,如宝怎么样全好了吗”

    说到如宝,如珠眼中的笑意更多了些,“嗯,全好了,又是那个野丫头了。老王妃虽不让她出府,可也没怎么限制她,甚至有点纵容,真是奇怪啊”

    墨秋听了却是轻笑出声,说到“她这是顾忌着那两块玉呢连皇后都知道了,事情未明之前,以老王妃的圆滑,又怎会在此时做出定论。更何况当初为了保下如宝,我闹了那么大的动作,她留下如宝不过是为了牵制于我,当然不会对如宝怎样,有她这样的保护也不错。”

    如珠却摇摇头说“小姐,我一直想不通皇后怎么会知道的。”

    墨秋也不解的说道:“我让你传消息给非姨,递到宫里,是想说游凤珏的事情。至于另一块玉的事连我们都是后来知道的,怎么这宫里头就知道了。不过,若是弄清楚月朵是谁的人,我想就会明白了。”

    “真是看不出月朵竟也是这种人,亏之前咱们还觉得她是个清高正派的人。”

    墨秋摇着纨扇,轻移莲步到窗边,那凤仙还是那么美丽,却不知那小园里的人又怎么样了。原来,世事总是这般无常,能看到的不过都是浮华一片。

    “也许她真的是一个清高正派的人,只是她的清高是不对事的时候,她的正派是对着她认定的那个人罢了。”

    如珠拿了披风给墨秋披上,这晚上带着些凉意,更何况这宫里总是阴气重的。“小姐这么说,那便无法了,各为其主吧。倒是以后要多小心了。”

    墨秋点点头,“月朵明知道咱们会晓得,却还是借老王妃的手将一切公布,她认定的这人想来身份贵重。听说月朵是从小就进府的,若是那人早放进府里的,此即不是曝露了”

    “小姐说那人是谁出来”

    如珠的话刚说一半,就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喊起来,吓了墨秋一跳,顺着往门边看去。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突然翻到了墨秋和如珠的面前,如珠挡在墨秋之前,提防着来人。来人也不说话,只安静的单膝跪着。墨秋从如珠身后越到来人面前,仔细的打量那人。

    “你行哪个字帕子呢”

    来人还是一句不言,却从袖中递出一块素净的白帕,只拿红线在一角绣着“lovesu”。墨秋接了那帕子,摩挲那帕角绣的字母,这不属于天朝的字迹,是她前世最深的伤痛记忆,却是今生借以传信的符记。

    “行哑是吗非姨可真好,行哑的全是顶尖探秘高手,刚才你若不是故意露出行迹,如珠是不会发现你的吧起来说话,叫什么”

    此时墨秋才看清来人的脸,很平常的样子,放在茫茫人海中便会忘记了的。

    “哑书。”

    声音也很普通,四平八稳的。墨秋听了点点头,笑着说“嗯,知道了,非姨可说总共几个人过来”

    “不知。”

    “是这样啊如今我住在这西厢,可夜里总是听到有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曾经出过什么事哑书帮我查查可好”

    “后面小园有一疯女人,是她的哭声。”

    这次墨秋总算是从哑书的口中多听了几个字,却不想他早已将周围的环境勘察了一遍。其实,刚才那话也不过是试探。于是,墨秋笑着说“对不起,以后的事可能很难,也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谨慎一些。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

    哑书半低垂着头,恭敬的说“哑书的职责所在。这些香丸是非主让哑书交给小姐的。”

    如珠接了那些红色的香,退到一旁。墨秋点点头说“你先回去吧,等我见了其他人,再说什么事吧。”

    哑书恭敬的一拜,无声的退了出去。

    “小姐,这人真是无声无息的。”哑书退了出去之后,如珠才对墨秋说到。

    墨秋却只是浅笑一下,“要不他怎么能行哑呢非姨手下果真是无弱兵。我还没说却将周围的一切都查看好了。我若不问,他也不言,果真是哑啊只是竟用了书这个名,真是有些意外呢”说完便笑了起来,如珠也不免跟着笑了。

    两天的时间,四个人全部见过。最不符合自己猜测的就是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人。

    “医鹊,你可不可以收起你那张面瘫的脸啊”

    总是一副笑脸,一成不变的,别人看了是和蔼可亲,可墨秋看在眼里却觉得碍眼。

    “小姐,医鹊无病无痛,又怎会面瘫呢”还是那副笑脸。

    墨秋懒得再跟这人计较,对旁边的三人说到“剑雨、剑风你们将后面小园里的那女子偷送出宫。医鹊你跟过去治好她。哑书你去帮我查一个人,这里有她简单的情况。”

    其余三人都是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只除了医鹊还笑嘻嘻的站着说“小姐,若是治好了,可能让你这丫头多给我做些点心”

    如珠一听脸就红了,啐了医鹊一口,匆匆的退到后面去了。墨秋手里的纨扇来来回回的扇着,眼瞅着医鹊,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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