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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少年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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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尉大人,你说卫国公指挥的前线战事战况现在怎么样了?”叶宝半蹲在叶少缘的身边,百无聊赖的问道。

    叶少缘记忆中残留着对卫国公李靖强烈印象,单打独斗能列宗师之列,行军布阵更是当世毫无疑问的第一人。

    叶少缘吐出叼在嘴边的草梗,脸色平静的道:“卫国公他文韬武略,那些突厥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这前线战场上,突厥人的尸骨怕又要堆成一座山了。”

    “说的也是,卫国公他运兵入神,定然是胜券在握。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赶到颍州,然后把粮草护送到前线战场!那我们就真是功德圆满了”叶宝轻笑道。

    叶少缘嘴角显现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没有说话。他心中暗道:“军神”李靖,纵然是你,恐怕也难以破掉现在的迷局了吧?你可千万要多撑些时日啊。

    “都尉大人,你快看,果然来人了!”风鸽焦急的喊道。

    叶少缘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前方那条羊肠小道上果然上来了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蹄的声响很是浩大,应该来了不少的突厥骑兵。

    叶少缘情知如果让这帮人追上叶元他们,那可真是羊入了虎口。

    叶少缘依然保持着大将之风,脸色不见任何变化,命令道:“大家,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让突厥的任何一个人通过这里,等他们到了这里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冲出去,出手一定要快,快刀斩乱麻!”

    叶少缘和其他的唐兵分开埋伏在牧场要道的两侧,进入牧场的道路十分窄小,仅能容下两匹战马并列行走。

    如此一来,叶少缘他们就占有了天时、地利、人和中守住此地的地利优势。更何况因为道路的两侧都是长长的荒草,非常适合隐蔽。这样两个有利条件,才让叶少缘敢直面突厥人的大量骑兵队伍。

    突厥战马甲天下,果真名不虚传。突厥骑兵座下的战马迈着遒劲有力的步子,踩在了进入牧场的乡间小道上,每落地一下,都会烙下一个深深的马蹄印。

    突厥骑兵队伍中的两人刚刚到了路口,就猛然听见了道路两侧杀神震天的呐喊声。

    叶少缘他们下手极快,几乎是在敌军的马蹄刚落到地面的同时,就马上提刀冲了出来。

    可怜那两名身先士卒的突厥骑兵,还没有看清楚突然蹦出来的是何方神圣,便已经被唐军的乱刀剁成了烂泥。

    只是眨眼的功夫,叶少缘率领的二十余名唐兵,便堵在了进入牧场的必经之路上,防守的阵势十分严密,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突厥人后面的轻骑兵看到走在最前头的两人被乱刀砍死,知道是中了埋伏,连忙停住了脚步。

    突厥军队中领头的几人商量了一下后,派遣了一名去向头目报信的骑兵向后方冲了过去。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从后面高速奔来了一匹骏马。

    骏马上的人穿着厚重的皮甲,腰间悬着的宝刀也绝不是寻常兵士有权力佩戴的。

    他就是这帮骑兵队伍的大头目,正是叶少缘在枯树林里外面见到的那位突厥将领。

    那名突厥的将领黑着脸,心情差到了极点。

    任是哪位将领遇上了今天的这种情况,心情都不会美丽到哪里去吧!

    突厥的这名将领已经有点忌惮对面的那群英勇善战的唐军,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贸然的起了干戈。

    突厥的那名将领眯眼观察了一下前面的路况,轻声嘀咕了一句骂人的脏话。

    他忽然拔出腰间的锋利弯刀,摇指对面的叶少缘,口中高声说出了一串突厥话。他已经记住了叶少缘的面目,如此神勇的军人可不多见。

    叶少缘脸色一沉,岿然不惧对面的锋利刀锋,问道:“风鸽,对面那装13点的家伙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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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一百零四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30)

    '第3章  第3卷'

    第117节  第一百零四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30)

    风鸽的神情有些落寞,稍微迟疑了一下,脸上更是悲恸之色尽显,心情低落到了极点,缓缓的向叶少缘翻译道:“都尉大人,对面那位突厥的混蛋……突厥的混蛋说卫国公……卫国公手下的十万亲兵已经深陷重围之中,不日卫国公就会束手就擒了。他让我们赶快投降,仍然可以放过我们的性命,做他们的奴隶,否则的话,必定将我们千刀万剐,煮成人肉之汤……”

    “一派胡言!岂有此理,这些突厥人肯定是在妖言惑众。卫国公国士无双,战场上更是无往不胜、一骑绝尘。卫国公肯定不会打败仗的。他们是想动摇我们的军心。风鸽!你告诉那些无耻的突厥人,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若是不敢,留下来化身为奴,为我们抬伤员、行李,还是要得的!”叶宝大声的否定道。

    叶少缘没有说话,因为他的心中生出了一股不祥之感。卫国公纵然是没有被擒,战况也是绝对不容乐观了。那名突厥的将领说的话虽然有水分,但是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人。

    人力毕竟有限,纵然是“一代军神”李靖也绝对不能只靠他自己的力量,就能左右战场的格局的。侯君集包藏祸心,在后方袖手旁观,一直不肯出兵支援李靖的疲惫之师。内忧外患之下,李靖会失败,也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

    风鸽把叶宝的话转达给了那名突厥将领。

    那名突厥将领冷“哼”了一声,脸色更加的阴沉。

    那名突厥将领大声的用突厥话,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我定叫你们这一帮狂徒和李靖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风鸽听到那名突厥将军的话后,神情忽然变得十分激动,一下子跳了起来,拔出长刀,大声的喝骂了几句。

    只不过风鸽有的是突厥话骂的,所以他骂的是什么内容,叶少缘和其他的唐兵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明亮的月光下,叶少缘和其他的唐兵都能清晰的看看到,那名一直压抑着心中怒意的突厥将领终于怒不可遏的爆发了出来。

    那名突厥的将领变得十分的激动,嘴上也不饶人,骂了个不停。

    风鸽一听到那名突厥将领的回骂,脸上更加的愤怒,又用难听的突厥话反骂了回去。

    风鸽犹在逞口舌之利时,叶少缘的耳朵里却清晰的听到一声弓箭的弦响。

    叶少缘情知不好,赶紧风鸽推到了一边,他自己则举起一面小型盾牌,护住了面门。

    “叮”的一声,果然有一支长箭落在了叶少缘的盾牌上。

    风鸽惊魂未定,没想到对面的突厥人这么不讲究,大声的骂道:“突厥的鸟人,缺少教化的野蛮人,竟会施一些暗箭伤人的不要脸手段!”

    风鸽的话音刚落地,便听到对面马蹄塌地的一阵巨响,三匹快马不分前后的并排奔了过来。

    “突厥人杀过来了,我们不要硬拼,闪开一条道路,先让这三匹战马过来,然后再在牧场里一举击杀他们!”叶少缘想充分利用起来地形的优势,不想一味的斗狠,胜负不说,肯定会增加己方的伤亡,所以他高声的提醒其余的唐军道。

    突厥人的那三名突厥奇兵眼看便要冲到了近前,堵在牧场口的唐军士兵默契的闪开了一条“康庄大道”,然后将手中的长刀抛出,直接将入了瓮的三名马上的突厥轻骑兵的后心穿了给我通透,立刻摔下了马来。

    唐军抽出三名突厥轻骑兵后心上的长刀,喷射出一丈高的鲜血,三人立时毙命。

    那名突厥的将领很是恼火,再次挥舞了一下手臂。

    马上便有数十名突厥的轻骑兵,浑然不畏惧死亡的向前冲了过去。

    不过,唐军仍不愿直撄其锋,还是以相同的方式给冲过来的突厥轻骑兵让出了一条路,然后从突厥轻骑兵的身后击杀了他们,最后将十几名突厥轻骑兵的尸体抛了出去,堵在了进入牧场的路口。而叶少缘他们一行人的后方,则是十多匹失去主人的突厥战马。它们停在了不远的牧场道路两旁,不住的仰首悲鸣,显得无比的凄凉。

    这里的地势果然对突厥人非常的不利,他们都是骑兵,而这里的道路十分窄小,令突厥轻骑兵很难活动开来,形成了他们的天然坟墓。

    于是,一筹莫展的突厥将领改变了策略,他开始命令那些骑兵慢慢的推进,三个人组成一个小分队,互相支援着进入了牧场的路口,就地与叶少缘他们一行人展开血0拼,力求用人海战术来慢慢消耗掉这些难啃的骨头,既然马的机动性利用不上,那就充分利用人数的优势好了。

    近身的厮杀正式开始,叶宝领着两名士兵守在了最前面的一排。他们灵活的运用盾牌挡住了突厥轻骑兵从马上的发起的攻击,然后让收在第二排的叶少缘、胡燕等人,利用长弓放冷箭。

    突厥人的第一波冲击很快被叶少缘一行人压了下来,他们全部阵亡,无一幸免。死去的突厥士兵留下的马匹挡住了突厥人进行后续进攻的要道。

    后面的突厥骑兵不得不跳下马来,和叶少缘他们进行搏斗。

    约莫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叶宝的左肩膀上吃了一枪,鲜血图泉涌。和他一起守在前排的两名士兵更是已经阵亡了,后面的士兵赶紧补上。

    而牧场口的道路上,却突厥轻骑兵的尸体和留下来的马匹完全堵住了。

    叶少缘他们一行人忙里偷闲,将杀死的突厥轻骑兵的尸体在路口堆积了起来,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座小山。

    “都尉大人,这下突厥人很难轻易的再杀进来了!”叶宝苦中作乐的说道。

    叶少缘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咱们是时候该撤退了,这里不能久守!时间一长,咱们都得去见阎王”

    叶宝和风鸽对视了一眼,齐齐的点了点头。

    于是,叶少缘见好就收,率领着他手下的战士在尸体小山的掩护下,悄悄的退走了。

    突厥的那名将领依旧骑在马上,一脸的迷茫之色。

    突厥的那名将领看到前面堆积如山的尸体,挥出了手中锋利的宝刀,大声的用突厥语言向叶少缘他们一行人喊话。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名突厥的的将领都没有听到对面的回答,甚至连个轻微的响动都没有。

    突厥将领心中生疑,赶紧派人冲了过去,检查一下里面的情况。

    突厥的骑兵不敢大意,对面的唐军士兵实在是猛的像是非人类。他们小心翼翼的踩着尸体,从尸山上面经过,结果后面竟然是空无一人。

    突厥的那名将领再次遭到叶少缘的戏耍,险些怒火攻心。他气急败坏的命令手下的突厥骑兵马上清理堵塞在路口的士兵尸体。

    突厥人好不容易清理完了挡在前路的尸体,便在那名突厥将领的授意下,马不停蹄的向前追击了过去。

    叶少缘他们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牵着战马溜走了,此时他们已经是走到了距离颍州只剩下一半的路途上。

    叶少缘他们一行人沿着小路向颍州赶去,一路上都没有再遇到突厥的敌军,相比先前的路途,简直是轻松写意到了极点,而且刚才追击过来的突厥轻骑兵也一直未能追赶上来。

    叶少缘等人,有叶宝这个天才的领路员,很快便进入到了颍州境内。

    然后,他们转上官道,走了不到十里地的样子,便看到从颍州的方向驶来了一支军马,领头的是一名穿着铠甲的大人,他身边的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叶元。当他们相见的时侯,便跟着这支接应的军马进入到了颍州城里。

    叶少缘进入颍州城的时侯,天色已然是大亮。

    早就已经回到颍州的伤军被颍州太守安排到了城里的军营里休息,他们连夜行路,都劳累到了极点,又加上好几天都睡眠不足。他们刚沾到床边,就呼呼的睡着了。

    叶少缘进入到军营后,视察了一下那些手下伤兵的状况后,这才回到了颍州军官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营帐里。

    叶少缘缓缓的坐到了营帐里的一张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叶少缘也累极了,他毕竟也是人,不是神。他上一次跑这么长的路的时候,还是最少在十年以前。当时的他累得几乎昏死过去,幸亏遇到了友军,修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恢复回来。

    这连续的好几天的折腾,叶少缘的身体虽然也很疲惫,但是身体的各个部件却没有损伤,而且体力的恢复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上了好几倍。

    这显然就是无名功诀的效果了。

    叶少缘一下子躺在了营帐里的简易搭建的床上,心里面有了一种好久都没有体会过的成就感。

    “哈哈!我终于还是活着从那片“屠宰场”里走出来了,而且也顺利的把那些唐军的伤兵给救出来了。我既然已经迈出了这第一步,那么接下来的步子又该怎么走呢?”叶少缘睡不着,在床榻上辗转深思道。

    想了很长时间,叶少缘也没有想出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他心中有点不耐烦了,又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击身体上面的伤口。

    叶少缘摸了摸他身体上的一条伤口,感觉到了一丝真实的疼痛。

    叶少缘紧锁眉关,不忘抱怨道:“天啊!我的身上是多久没受伤了,怎么这么不抗痛了呢?”

    叶少缘在到达颍州之前,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所以也不怎么感觉到他身上伤口的疼痛。可是,他现在处于放松的情况下,各种伤口的疼痛纷至沓来,令他不住的“啊啊。。。。。。”的惨叫。

    这声音成了颍州大营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叶少缘坐卧不安了一阵之后,终于适应了身体上的痛苦。

    叶少缘又卧倒在了营帐里的床上,双眼望着营帐的棚顶,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极美的身影。

    纵佳人倾城,奈何天各一方?

    叶少缘想到了石轩轩,心中越发的惆怅,当下很忧郁啊!他心中的此种思念让刚才的成就感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他想回到长安,纵然现在是十年后的大唐,那石轩轩应该还在长安吧?只不过十年了,她怎么样了呢?我还爱你,但是在空间和时间都很遥远的长安,你还有思念吗?

    “哎!”

    叶少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自己都没有什么信心,只得淡淡的自我安慰道:“罢了,罢了!再怎么思念,我也不可能立马就回到长安的。还是先把心思放在当下,解了当下的困局才是正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叶少缘的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不住的浮现出记忆中十年前的画面。

    叶少缘瞪大了双眼,彻底没了睡意,无事可做之下,心中暗自分析起了现在唐军的形势,道:我当下已经把唐军的这些伤兵带出了鬼门关,现在这颍州里粮草充足,兵力也不少,可这些兵大多是去战场上给敌人送战绩的菜鸟选手。他们跟那些骁勇善战的突厥骑兵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更别说和叶元他们这些龙骑兵的精锐比了。”

    “唉!大事不好!形势不妙啊,樊城已经被突厥人攻占了,如果他们顺势南下,那现在的颍州就是这些突厥蛮子的第一个要吃下的肥肉?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带着人马离开颍州,这里可不是什么久居之地。”

    想到了这里,叶少缘再怎么努力也睡不着了,困意神奇的完全消失了。

    “叶大人!可曾安睡了?”营帐外传来了一声老成的男声

    “外面是何人?”叶少缘心中纳罕,谁三更半夜的还来找他。

    “在下柳子戏,是颍州城的刀笔吏,奉我们太守之命前来邀请叶大人去太守府中一叙。”站在营帐外面的人客气答道

    “太守大人?知道了,等我一会儿!我这就随你前去。”叶少缘应道。

    叶少缘正愁没有想到法子离开颍州,现在颍州太守来居然亲自来请,正好顺水推舟可以劝服颍州太守带兵和我一起离开。

    叶少缘简单整理了一下军服,便走出了颍州。

    他打量了一下帐外的那名自称是刀笔吏的男人,他三十岁上下的年纪,长的有些小帅,身上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算是个有些魅力的男子。

    叶少缘抱拳行礼道:“柳大人,不知太守大人深夜招呼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相商吗?”

    柳子戏看了一眼叶少缘,见他年纪轻轻,而且生了一副算得上俊俏的好皮囊,虽然身子看起来不壮实,不过却周身散发着一种非凡的气势,显得气场很足,似是传闻中的龙虎相。

    柳子戏也有些观气的本事,仔细打量了一番叶少缘,心中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此人全身都透着一股非凡的气势,更有传说中的龙虎之相,看来此人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叶大人,太守大人只是这么吩咐的下官。究竟具体是为了何事,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叶大人,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柳子戏诚恳的笑道。

    “嗯!那就有劳李大人在前面带路了。”叶少缘也不为难柳子戏,客气的说道。

    柳子戏点点头,转过了身去,迈着官步,边走边问道:“不知叶大人是哪里人士?”

    叶少缘答道:“说实话,我的家乡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我是个孤儿。”

    李国柱包含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提及了叶大人的伤心往事。在下柴郡人士,家在邺城,不知道叶大人在邺城可有亲朋?”

    叶少缘思索了一会,邺城他虽然去过,但是除了对那里的面饭很感兴趣外,熟人可说是一个也没有。不过,邺城离前线的战场比颍州更近,现在应该也是兵临城下的局面了。

    叶少缘对柳子戏说道:“邺城?柳大人,我有一言相告。柳大人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尽快回到邺城,将家里所有的人转移走。”

    柳子戏闻言赶紧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叶少缘,见叶少缘一脸言之凿凿的样子,便赶紧问道:“叶大人,你别吓我,邺城到底怎么了?”

    叶少缘不由的叹息一声,拍了拍柳子戏的肩膀,用宽慰的语气道:“柳大人,你就别问那么详细了,总之,你就听我一言,尽快让家中老少离开邺城,等过段日子,你自然明白其中的好处了。”

    叶少缘不能明说,如果他们知道前线战事不利的情况后,城中必定会大乱。那样的话,可就大事不妙了。

    柳子戏的脸上一怔,心道:“这人的话语怎么这么玄乎?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却又不敢明说,难道邺城即将发生什么战祸?”

    柳子戏一想到这里,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柳子戏出身士族,算是名门之后,只不过近十来年家族的势力有些衰落。目前。他们整个宗族都在邺城。若是邺城有难,他们柳家就有亡族灭种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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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一百零五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31)

    '第3章  第3卷'

    第118节  第一百零五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31)

    柳子戏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叶少缘,觉得他的目光十分深邃,身上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令人不敢不相信他说的话。虽然,他说的只是一些十分模糊的话语。

    柳子戏已经来不及将前因后果想通透,便连忙问道:“叶大人,我看你你话中有话,难道有些难言之隐?是不是前线战事不利,邺城即将横遭战祸?”

    叶少缘不忍再瞒他,第一眼便看出他是个老实厚道的本分书生。

    叶少缘点了点头,说道:“邺城不日之内就可能遭到突厥人的围攻,如果你不把家人及早转移,恐怕会遭到侵害。”

    “突厥人快打到邺城了?怎么可能?卫国公他失败了?”柳子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迫切想知道前线具体的状况,更加为身处颍州的宗族和家人担忧。

    叶少缘怕隔墙有耳,传出了讯息,回扰乱军心。

    叶少缘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四下无人人,便凑到了柳子戏的耳边,小声的他说了几句军机要情。

    叶少缘那生如蚊虫的几句话刚一说出口,柳子戏的脸上便已经显现出了十分震惊的模样。

    大唐这么多年来,对敌人只有一味的碾压,何曾打过败仗?

    柳子戏极力的平复着内心剧烈波动的情绪,颤巍巍的说道:“叶大人。。。。。。你说的都是实情吗?太令人意外了。”

    叶少缘轻轻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一句话。

    柳子戏相信了,眼前的男人绝不是什么信口胡邹之辈。

    柳子戏也没有再问,转过身子继续带路了。只是他心中的忐忑不安,却是从虚浮的脚步中不可置疑的显露了出来。

    柳子戏多么多么希望叶少缘说的话是假的,可是他知道那绝对不是玩笑。他一身望气观人的本事,早就看出来身旁之人的不凡之气。

    柳子戏一路上没有再言语,神色十分恍惚,迷迷糊糊的将叶少缘带到了太守府后,便魂不守舍的径直离开了。

    叶少缘所说的事情,对柳子戏这个人的打击太大了。

    太守府中,常书辛和颍州太守李孝正正在商量着一些事情,见是叶少缘终于姗姗来迟的到了府中的内堂。

    常书辛急忙迎了上去,他心中对叶少缘的救命之恩自是万分感激的。

    “叶大人,你一路上真是劳苦功高了了!来来来,快坐下!快坐下!”常书辛热情的搀扶着叶少缘坐到了一张红木座椅上。

    叶少缘倒也不十分客气,拱了拱手,开门见山的问道:“太守大人,不知深夜召唤下官所为何事?”

    颍州太守李孝正捋须笑道:“我从常大人呢口中得知了你的英勇事迹,这一路上全靠你的带领,才能将这些伤兵残将带出险境。每到为难之时,你都能巧施妙计多次以少胜多击溃突厥人的精锐部队。我心中向往,所以想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我这个人爱才如命,叶大人不要见怪。”

    叶少缘见颍州太守说的客气,他自己连忙从座椅中站了起来,行了一礼,道:“两位大人真是太过誉了,我也只不过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颍州太守李孝正淡然一笑,道:“你不需要太过谦虚,我大唐向来是以才华论英雄。既然你具有非凡的军事才能,那就要施展出来,不能埋没于行伍之中。叶大人,你不如留在颍州,我给你一个总兵的职位如何?颍州城中现在是兵广粮多,就算是突厥人真攻了过来,也足以坚守数个月。”

    叶少缘看到颍州太守李孝正明面上对他极尽谄媚只能事,但是实际上却对叶少缘并不是那么看重。

    李孝正对叶少缘远远不像常书辛表现出来的那样热情,他毕竟跟常书辛不一样,没有经历过昨夜的亡命奔袭,自然不会真正的将常书辛对叶少缘的褒奖放在心上。

    叶少缘今夜来到太守府最大的目的只是想劝李孝正率军从颍州撤离而已。

    叶少缘确认了这个大前提之后,他对颍州太守对自己到底持一种什么态度,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毕竟叶少缘不是黄金,不可能做到让人人都喜欢。

    叶少缘觉得时间紧迫,所以半句废话都没有说,直奔主题而去,正襟危坐的说道:“现在,前线战事紧迫,多座边城已经被突厥人所占领,军事重镇的颍州一定会会成为突厥人下一个主要打击的目标。这里的城墙虽然坚固,城内也有不少士兵和粮饷,但是我们一旦被占据优势兵力的突厥大军围围住,我们将很难突围。那样一来,这座颍州将变成死城。与其如此,不如我们现在趁突厥人还没有出兵攻打这里,便先一步主动向南撤走!李大人,你意下如何?”

    颍州太守李孝正听完叶少缘的话后,一脸的不屑之色,不无讽刺的说道:“叶少缘,你一名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侥幸打赢了几场战斗,就真把自己当个宝贝了?这里岂容你随意大放厥词?你知道什么,只知道一味逃跑的懦夫。颍州的城墙乃是最好的砖石所砌,坚固的程度岂是你所能想象的?虽然,城内目前只有几千名士兵,但是生在粮饷充足。我想就算是突厥人倾巢来袭,我只要稳坐钓鱼台,那么抵挡个数把个月,还是很轻松的。你竟然让我放弃这座雄城?真是可笑!”

    叶少缘马上反驳道:“太守大人!颍州周围地势平坦,易攻难守,绝对不是什么久守之地。而且突厥人兵力过盛,如果他们不分昼夜的采取车轮战术攻城,我只怕以现在城中的人手,这颍州城最多守不到第五日。一旦城破,突厥人将怒火发泄出来,受苦的还是城中的平民百姓。李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我们在一天之内将城中的人全部撤离的话,时间上还来得及,假如再晚的话,恐怕我们谁都别想走了!”

    常书辛听的十分清楚,他听到叶少缘的心里竟然还记挂着城中百姓,实在是难能可贵。常书辛心中暗道:“活在当下兵荒马乱的边境战场,百姓的生命比狗还贱,没有任何一名官员,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会将平民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真是没有想到,他的心中还能记挂起城中几万百姓的安危。”

    颍州太守李孝正却是勃然大怒,觉得叶少缘是蓄意反驳他。

    李孝正的眼睛瞪的铜铃也似,十分无理的说道。“闭嘴!我是这里的最高上司,这颍州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若是再敢多言,小心我治你一个临阵脱逃的叛国之罪!常大人!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杰出人才吗?我看不过是个被突厥人吓破了胆的懦夫罢了!”

    常书辛被两人夹在了中间,帮谁都不是明智之举,只得在两人之间和稀泥。

    常书辛见他们两人谁都不肯服谁,竟然吵吵了起来,心中暗道:李孝正毕竟现在仍是颍州的一城之主,而叶少缘虽然潜力巨大,但是现在也不过是名官居末品的都尉。

    常书辛怕两人再争论下去,官职卑微的叶少缘会惹下大麻烦,便暗中对叶少缘使了个眼色,故意说道:“叶大人,在战场上你是以一当百的盖世英雄,可是在运筹帷幄上,恐怕你的经验就远不如李大人经验老道了。这座颍州城城坚兵利,绝对是易守难攻的关隘。而且,我已经去过城中的粮仓,城里至少还有能维持将近半年的粮草,固守几个月是绝对不成问题的。而且如果突厥人的大军真的敢打过来,邺城那方面也肯定会往这里增派援军的。只要邺城呼延将军的援军一到,我们便可以里外夹击,将敌人尽数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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