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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少年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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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方做的不妥之处,还望小姐见谅。”
吕子今见了美女,便成了大唐第一的君子,再不是那傲慢的无良大少。
石轩轩却不待见吕子今,冷哼一声,道:“你说得好听,我楼里损失的可是真金白银。你双倍赔偿了我楼里的亏空,我便见谅。”
吕子今不敢接话,目光转向了赵子溪。玉女楼乃是di du第一的ji院,一天的流水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何况是双倍呢?这绝不是万把两银子,就能解决的问题。吕子今纵然想在佳人面前好生表现一番,但也要量力而行,本着腰包办事,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赵子溪的母亲乃是大唐首富王元宝的胞妹,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他站在这里,绝计轮不到吕子今来拍这个板。
赵子溪望着石轩轩的白狐儿脸面具,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小姐既然说出来了,我明天派人送来便是。犯不着因为这些黄白之物,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
石轩轩以前从来没见过赵子溪,所以不知道他的家世。她见这一脸yin森的公子好大的口气,问道:“公子是?”
赵子溪做了个揖,自报家门,道:“忠武将军府赵子溪。”
石轩轩稍作思量,问道:“公子母亲的娘家可姓王?”
赵子溪点点头,道:“小姐,猜的不错。”
石轩轩淡淡的笑了一下,道:“难怪……”
赵子溪面sè一沉,道:“不过,我有件事情相求,还请石小姐务必答应。”
赵子溪话里有个“请”字,可是语气却十分坚决,没有任何容石轩轩拒绝的意思。
石轩轩面具之下的秀眉微蹙,丝毫没有受到赵子溪语气的影响,随意的答道:“那还得看是什么事,我的心情好不好,再定。”
赵子溪虽然也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是却不会像吕子今那样的怜香惜玉。对于不听话的女人,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撕碎。
赵子溪的脸sèyin沉的可怕,冷道:“石小姐,你误会了。其实你根本没的选择,我只是和你客套一下而已。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今晚你陪他。”
石轩轩握紧了拳头,指节攥的发白,倔强的问道:“凭什么?凭你脸白?”
赵子溪嘴角抽动了一下,有些动了真怒,他最恨别人谈论他的肤sè。
赵子溪忽的闭上了眼睛,右手捏了个二指禅。周遭的天地元气又起了波动,流经他的体内后,附着于了赵子溪的二指之上。
赵子溪二指凌空一划,一道无形的气旋,扫向了石轩轩的面门。
只听“咔嚓”的一声,石轩轩脸上的面具,应声断成了两半,终于露出了遮盖在其下面的绝世容颜。
吕子今不禁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以说是阅女无数,但像石轩轩如此美丽的容颜,还是第一次见。
吕子今觉得这几年真是白混了,后悔没早些与石轩轩相见。他不由的感慨道:“姥姥,如此佳人,真是给我个驸马做,都不换咧。”
赵子溪的表情却冷的能冻死个人,问道:“凭这个,你看行吗?”
石轩轩根本不知道赵子溪施了什么妖法,竟然能隔空斩断她的面具。她伸出白嫩如玉的双手,摸了摸依然如蛋清般光滑的脸,不得不佩服的道:“算你狠!”
………………………………
第七十九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5)
() 赵子溪看着无计可施的石轩轩,得意的笑了笑,故意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人不狠,怎么能站得稳呢?石小姐,天sè已经不早了,下楼。”
石轩轩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不知道我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惹下了这两个灾星。”
石轩轩双手轻轻拽起裙摆,心中极不情愿的走下了楼。她来到了赵子溪的身前,停住了脚步。
石轩轩眼睛中满含着怨气,望着赵子溪那张如同死人般yin沉的脸。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石轩轩至少也宰了赵子溪一万遍。
石轩轩冷哼一声,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别忘了这座长安城的主人姓什么,别以为你家家世渊源,就无法无天了。你今天虽然能把我带走,但是别忘了之后要付出的昂贵代价。”
天子脚下的长安城,水太深,牛人太多。在长安城中,随便揪出来一个土生土长的平头老百姓,亲戚里没准就得有几个正三品以上的高官。
长安居大不易,做人办事要低调。
赵子溪的家世的确算得上显赫,但是在这长安城中的名门望族中,也最多排个中等。
石轩轩的心中很不理解,为何赵子溪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大闹玉女楼。长安城中的明眼人,都知道支持玉女楼的高官有多少。
赵子溪不是傻子,所以他不会不知道。但是,他却不怕。
赵子溪丝毫不为石轩轩的jing告所动,道:“你是想和我说,你的背后有太子殿下支持吗?太可惜了,太子殿下已经被皇上弄到了庙里参佛思过。真不知道太子殿下猴年马月,才能出关了。”
石轩轩别过了头,再不愿看那可恶的赵子溪一眼,快步走向了正门口。
赵子溪yin险一笑,跟了上去,贴在石轩轩的耳边,轻声道:“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乖乖的听话,对谁都有好处。”
吕子今也赶忙凑上前去,献殷勤的道:“石小姐,你不必担心。到了地方,我们一定会奉你为上宾,过的绝不会比在这里差。”
石轩轩没搭理他,兀自出了门口,却看到外面满地都是挂了彩的人。纵然石轩轩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亲眼看到这幅惨烈的场景,还是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石轩轩嘴角一动,回头瞪了一眼赵子溪和吕子今,怒道:“你们太过分了,出手这么重。”
吕子今解释道:“这可怪不得我们二人,实在是他们太不开眼……”
石轩轩往地上扫了一眼,却看到了一个一直想见、现在却最不想见的人。
石轩轩的心就像被铁锤重重的凿了一下,疼到窒息,疼到对他的埋怨,不满,尽皆烟消云散。
石轩轩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怔怔的走到了玉石台阶下面,来到了叶少缘的身旁。她蹲下了身子,深情的望着叶少缘沾满血迹的脸。她伸出了颤抖的手,轻轻拭去叶少缘脸上的血迹。
石轩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掉落个不停。不过,她却咬破嘴唇,强自忍住啜泣,没发出一点声音。
赵子溪眉头一拧,看了一眼石轩轩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叶少缘,冷笑一声,道:“你们认识?放心,他还没死。不过,你要是再不走,他就一定会死。”
吕子今看到叶少缘便是一阵恼火,方才受辱的一幕,依旧历历在目。
若不是石轩轩挡在了叶少缘的身前,吕子今一定早就将他那剩下的半条命折磨掉了。
石轩轩站起身,抬眼望天,让泪水倒流了回去。她暂时放下心中的悲伤,暗暗发誓,叶少缘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她豁出命来,也要让赵子溪和吕子今陪葬。
赵子溪见石轩轩依旧立着不动,遂快步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了一句话,催促道:“石小姐,你还不快点跟上我,莫非是嫌地上躺着的这位小兄弟命太长了?”
吕子今全身的肌肉早已经绷得紧紧的,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手结果掉叶少缘的xing命。叶少缘哪怕多活一秒,他都会觉得是一种羞辱。
石轩轩的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努力的让它不流出来。她早已习惯了在长安城中麻木的生活,始终戴着虚伪的面具,掩饰着真正的自我。她已经很久没哭过了,直到今天看见重伤的叶少缘,情感才终于战胜了理智,泪水决堤而出。
但是,石轩轩现在却一定不能哭,在敌人面前流露出哪怕一丝的柔弱,都会让他们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石轩轩望着赵子溪渐行渐远的背影,语气坚决的道:“我不允许你们在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
赵子溪笑了,笑的很放肆。因为,他赢了。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长安花魁,还不是要屈服在他的强大实力之下。
不过,赵子溪还是点点了头,答应了石轩轩。他虽然不懂得对女人怜香惜玉,却也不会笨到去激怒一个已经屈服于自己却濒临疯狂的女子。因为,惹上这样的女人会很麻烦,而赵子溪最怕的就是麻烦。
石轩轩往前走了两步,转过了头,极为留恋的看了一眼叶少缘,心中默默的为他乞求完平安后,便头也不回的追随赵子溪而去了。
吕子今心里纵是万般的不愿意,也只能暂时放过叶少缘了。他满含仇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叶少缘,嘀咕道:“小子,你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你早晚要死在我的手里……”
言罢,吕子今挥了一下衣袖,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他的马车。
“小姐,你没事!你干嘛?让我过去,你这蠢驴!”
石轩轩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喊她,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她对这声音再很熟悉不过,几乎每天都要听到很多遍。
石轩轩抬起头,向前方望去。
只见绛红捂着小腹,想要冲上前去,与石轩轩团聚。可是,她前面却有一头高大的雪白sè驴子挡住了去路。
绛红不断的尝试着突破雪走的阻挠,可是却力有不逮,始终不能得逞。
雪走其实也急了,绛红始终不老实,可烦死它了。若不是先前叶少缘有交待,凭它的暴脾气,早一蹄子将绛红掀翻在地了。那样一来,雪走这吃货的世界早就安静了……
吕子今走在后面,看见活蹦乱跳的绛红,却是一惊,心中纳闷,暗道:这小娘们,不是该在马车上面吗?”
吕子今扫了一眼前面不远处的马车,却不见了战川的踪影。吕子今以为战川溜了号,心中一恼,方要呼喊战川。
赵子溪瞅着一名趴在地上、身材魁梧的似铁塔一般的男子,率先开口,道:“这一定是方才那小子的杰作。兄弟,你爹给你找的保镖,可不怎么靠谱哦。”
吕子今走上前去,用力踢了一脚战川,道:“没用的废物。我可从来不指望他来救我的命,我只是把他当狗使唤罢了。”
战川挨了吕子今的一脚时,便已经疼醒了,后来只是假装昏迷罢了。所以,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吕子今的话。他作为一名曾经荣耀加身的大唐军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忠心耿耿的替吕子今这个混蛋卖命,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废物不如狗。
就算是战川这名七尺有余的男儿,也不禁恨的红了眼眶……
赵子溪冷冷一笑,却转向了石轩轩,道:“我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人,我等你三息的时间。”言罢,赵子溪头也不回的跳上了马车,钻进了车厢里。
石轩轩瞪了一眼吕子今,冰冷的道:“你不快去给你的好哥哥驾车?”
吕子今眉头紧皱,看了一眼石轩轩,又看了一眼绛红,不由的暗自伤神起来,心中嘀咕道:得得,我好不容易来窑子一趟,这大小美人却都没了我的份,他爷爷的……”
战川昏迷不醒,吕子今纵是心里面有几百个不愿意,也只得依石轩轩所言,跳上了马车的驾驶席。
石轩轩走到了绛红的近前,问道:“这驴是?”
绛红一提起这犟的出奇的驴子,便是一阵恼火,道:“还不是叶少缘的宝贝疙瘩,真是随了…。。。”
石轩轩听到叶少缘三个字,心中便是一痛,道:“绛红,叶公子受了伤,你快去照看他一下。”
绛红早知会如此,神sè一黯,道:“嗯,那小姐你呢?”
石轩轩勉强笑了笑,道:“放心,我去去就回。”
“咳咳咳……”
车厢里传来了赵子溪的咳嗽声,显然是等急了,在催促石轩轩。
绛红知道赵子溪和吕子今对石轩轩图谋不轨,连忙劝道:“小姐,你不能去。他们两个可是坏透了,定然会对你不利的……”
石轩轩叹了口气,打断了绛红,道:“叶公子受的伤极重,你快去!”
石轩轩言罢,便一脸决然的走向了马车。
太阳渐渐迟暮,落下了西山。天空的颜sè便越发的浓墨重彩起来,黑幕悄悄的将整座长安城笼罩了起来……
………………………………
第八十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6)
() 皓月当空,夜sè撩人,圣洁的光辉,给黑幕下的长安城镀上了一层银灰sè……
长安城著名的“红灯区”的长街两侧,各sèji寨都是灯火辉煌,将这夜sè妆点的更加妖娆。ji寨门前车水马龙,门内人头攒动,男女调戏的欢笑声、行酒令声不断,到处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饱暖思yin0yu,sè0情业生意的火爆,却恰恰从一个侧面印证了当下的大唐正处于盛世之中。
不过,目前公认的“长安第一温柔乡”玉女楼的门前,却是门可罗雀,雪地上惨留下来的斑斑血迹,更是增添了不少凄凉萧条之意。
玉女楼的大门紧闭,里面却热闹的紧,男人的哭叫声和女子的呜咽声混在一起,连绵不绝。
玉女楼三楼的楼层上设有一道暗阁,乃是专供楼里的姐妹们避难的隐蔽之地。这暗阁设的极jing妙,入口藏于连廊上挂着的一副国画之后。这幅国画很是有些来历,乃是太子殿下李承乾所赠的《金桥图》。
这幅《金桥图》是大唐“画圣”吴道子的真迹,收藏价值极高。常人到了这里只会欣赏这幅名贵的画,怎么会想到这幅画后面会另有玄机,设有一道暗门呢?
逛窑子的piáo客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若真是遇到了图谋不轨的穷凶极恶之徒,玉女楼的人躲藏在暗阁里,也能保住一时的安全。
石轩轩方才本已随楼里的姐妹们,藏匿到了暗阁之中,所以一开始才让赵子溪和吕子今扑了个空。她若不是担心绛红的安危,冒险走出了暗阁,也不会受制于赵子溪了。
现在,赵子溪和吕子今这两大恶少早已驾着马车扬长而去,玉女楼的危险由此宣告解除,楼里的姑娘自然便从yin暗的暗阁里走了出来。
她们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轻,现在尤为缓过神来,呜咽个不停。
楼里的打手们都受伤不轻,但好在都是外伤,抹些药水便好,不需要就医。姑娘们只得暂时充当了医护者的角sè,为他们抹药疗伤。也许是姑娘们被吓坏了,心绪有些不宁,下手便没了轻重,弄的打手们一阵哭爹喊娘,哀嚎声不断……
玉女楼二层,一间装修jing致的屋子里,叶少缘依旧没有醒过来,卧在了一张铺着厚厚垫子的松木床上。
屋子里的暖炉烟气袅袅,烧的很旺,室内可说是温度极高。但是,叶少缘的脸sè惨白,嘴唇发青,身子也是凉的异常,就如同置身与冰窖之中一样。
绛红一直守候在叶少缘的身旁,已经给叶少缘加了两床被子,添了好几次炭火,但是他的情况却依然未见好转。
绛红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各种发愁。石轩轩被人掳走了,叶少缘又重伤不醒,还不知道一会请来的大夫管不管用。
叶少缘受了赵子溪包含天地元气的一拳,内脏受了重伤,又诱发出了体内的邪寒,才造成了现在的异状。叶少缘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
绛红不明就理,所以忙乎了半天,却是收效甚微。此种邪寒必须依靠强大的真气才能压服,岂是药石和几床被子就能制伏的。
叶少缘的体温越来越低,脸上的皮肤竟然隐隐有冰霜出现。
绛红顿时乱了阵脚,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从没见过叶少缘这种怪异的病状,只当是他伤重又染了风寒,所以身体才会如此冰冷。
绛红看到叶少缘脸上的冰霜越来越多,渐渐的已经辨不清本来的面目。她的心如刀绞,除了石轩轩,还是第一次有人让她如此关心,而且这个人还是名男子。
男人有权有财的不少,但肯为喜欢的女子豁出xing命的却不多。
叶少缘虽然是个穷乡僻壤走出来的野小子,但是却能为喜爱的女人义无反顾的拼上xing命。
绛红承认她以前的观点是错误的,叶少缘绝不是一无是处,而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值得托付一生。
绛红不想让叶少缘死,所以只能放下了女子的矜持,鼓起全身的勇气,用最原始的方法为他取暖了。
绛红褪下了全部的衣裙,露出了少女圣洁的胴0体。她的肌肤光滑白腻,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
绛红还是第一次全身**的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尽管这个男人和瞎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她的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草莓,猫一样敏捷的钻进了叶少缘的被窝。她紧紧的抱住了和冰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的叶少缘,冷的全身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她的眼泪不由的流了出来,不是因为冷,而是为叶少缘身受如此煎熬而感到心痛。她将一双素手,伸进了叶少缘的衣服里,不住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摩擦,以产生最大的热量。
叶少缘在混沌之中,感到了一丝温暖,就像是**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的人,看到了一堆燃着的篝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叶少缘冰封的丹田气海,慢慢活络了起来。或许是叶少缘体内那无比熟悉的邪寒,激发起了他身体的记忆,居然条件发shè般的自行运起了无名功诀。
空间中的天地元气开始产生波动,慢慢汇聚到了叶少缘的丹田气海之中。元气在叶少缘的丹田中越积越多,初始为小溪,慢慢汇成江河,开始在体内冰封的经脉中游走。
叶少缘体表的温度开始回升,渐渐有了暖意。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了下来,皮肤上的冰霜也开始融化,升腾成水汽。
绛红已经被叶少缘的身体冰的处于半昏迷状态,只是双手机械的仍在他的身体上摩擦。她本已近乎绝望,却突然感到叶少缘身体的温度开始慢慢回升,接近正常人的体温了。
绛红喜极而泣,轻声道:“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有效……”
绛红死马当成活马医,却意外受到了奇效。她受到鼓舞,更加卖力的在叶少缘身上揉0搓。
叶少缘修炼的无名功诀,乃是“天下第一人”卓元君集大半生的心得所创,其中的妙用无穷。叶少缘虽然只是学得了无名功诀的皮毛,也足以傲视众生。天地元气在叶少缘体内的诸经各脉中,依照功诀的法门游走,不仅祛除了邪寒,还慢慢的修复了被赵子溪震伤的内脏。
叶少缘在不知不觉中,身体所受的沉重伤势,已经痊愈了大半。
叶少缘慢慢恢复了知觉,从无尽黑暗的深渊中爬了出来。他感觉到有一团柔软温暖的东西,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很香很舒服。
叶少缘的五感越来越灵敏,感到了全身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像是被蹭去了一层皮。
叶少缘猛的张开双眼,“啊”的大叫了一声,道:“好疼!”
绛红被吓了一跳,停下了手,惊疑的看着叶少缘。
他醒了,他居然醒了,而且看起来jing神还不错……
本来应该是很高兴的事,但是由于绛红现在全身**的抱着叶少缘,她的处境反而变得尴尬了起来。
绛红的脸羞的痛红,心跳的比军队冲锋时敲的鼓点还快。她的浑身燥热,赶紧逃离了叶少缘的怀抱,转过了身子,把头埋进了被窝里。她的身子紧紧的蜷缩成一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现在十分羡慕地鼠的本事,恨不得变成它,那样就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叶少缘摸了摸被赵子溪击中的地方,仅有些细微的疼痛,看来已经不足为虑。
叶少缘的身体还残留着绛红温软的胴0体所留下来的触感,美妙无比。
叶少缘觉得这感觉很真实,不由的伸出手向旁边摸了摸,刚好触到了绛红光滑的背脊。
绛红如触电一般,身子不由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叶少缘赶紧缩回手,弹簧般的坐了起来。
美梦成真,有时候也会让人吓一跳。正如叶公一般,他非常喜欢龙,天天在纸上、墙上画它。可是,有一ri,当龙真的来了,飞到了叶公身边的时候,他反而被吓跑了。
叶少缘看着鼓鼓的被子,咬了咬后槽牙,一把掀开了被子……
叶少缘看到被子里诱人的少女胴0体后,嘴巴长的老大,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的女子,被震的彻底变成了木头疙瘩,不知如何是好了。
绛红却哭了,哭的很伤心……
叶少缘被她这一哭,从石化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却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目光游离,都不知道该往哪瞅才合适…。。。
叶少缘想安慰安慰绛红,转过头,看见她**的身体后,又赶紧挪开了视线。
绛红哭了一会,便开始不住的打喷嚏。她恼了,反倒不哭了,嗔道:“你个大傻瓜,把被子给我盖上,想冻死我?”
叶少缘连忙答应了一声,跳下木床,闭着眼,把被子帮绛红盖好。
叶少缘这才敢睁眼,瞅了瞅梨花带雨的绛红,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绛红深情的看了一眼叶少缘,脸红到了耳朵根,轻声道:“我自愿的。”
叶少缘心乱如麻,没听明白绛红的意思,惊疑道:“啊?”
………………………………
第八十一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7)
() 绛红眼见叶少缘稀里糊涂的样子,看来是很难说清楚了。她不由的有些羞怒交加,嘟着嘴,用略带埋怨的语气道:“啊你个大头鬼呀!你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
言罢,绛红便使劲的往上一拉棉被,蒙住了脑袋。
叶少缘这句话听明白了,那是如蒙大赦般的开心,连忙答应了一声,推门逃了出去。叶少缘将门带好,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叶少缘虽然已经逃离了尴尬的现场,但是心跳依旧极快,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绛红那段雪白诱人的身子。那旖旎的妙景,情场的老手们都会心动,何况是叶少缘这个正值思chun期的小处男。
叶少缘使劲咽了口唾沫,猛烈的晃了晃头,想将脑子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甩走。他轻声提醒自己,道:“我心中已经有了轩轩,不能去想别的女人了。丫儿的,进了长安城之后,我怎么变得猥琐起来了呢?阳光一点好不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想……”
叶少缘念佛经般的叨咕个不停,却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他心中有个天大的问号,心中思忖道:绛红为什么会全身**的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呢?她不是很讨厌我的嘛。
叶少缘随着身体状况恢复的越来越好,头脑也越发的清醒起来。他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暗道:赵子溪打中我的那一拳,有着金刚境的修为,出手可说是极重。可是,我醒过来之后,却只感到细微的不适。这怎么可能?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石轩轩又去哪了?那两个恶少呢?”
叶少缘的问题越想越多,脑袋涨的难受,开始焦躁了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不住的在楼道的连廊里来回踱步……
“吱呀……”
二楼的走廊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却是绛红穿好了衣裙,迈步走了出来。她换了一套淡雅的浅紫sè罗裙,看起来朴素宜人,尽得清水出芙蓉的天然之美。
叶少缘回头看了眼绛红,便赶紧低下了头。他现在看到绛红时,脑子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时的样子。
这种香艳的刺激,哪个男人受的了?
绛红早已觉察到了叶少缘的异样,脸不由的微微发烫。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略带羞赧的解释道:“叶公子,你不要多想。你刚才全身冰冷,我实在没有法子,才……”
绛红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告诉了叶少缘。
叶少缘见绛红虽然说的轻松,但是不知道她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当时的社会,对女子的贞节十分看重,绛红虽然出身于青楼之中,但是一直照顾石轩轩的起居,从未接过客,仍然是待字闺中的处子。她为了救叶少缘,居然赤身**的和他抱在一起,实则已经毁了她的名节。
叶少缘心中怀有十万分的感激,将来有机会定然要好生的答谢她。
叶少缘一脸郑重的向绛红保证,道:“你放心,今ri之事,我只当没发生过,绝对不会说出去,坏了你的名节。”
不知为何,绛红听到了叶少缘的话后,脸上显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sè,心中暗道: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吗?这样也好……
绛红是个现实的人,对爱情亦如是。她的理智最终战神了心中的悸动,强自欢颜,道:“恩,你要说话算数哦,我可不想嫁不出去。”
叶少缘见绛红应了下来,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绛红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叶少缘,嘴角也挂上了微笑,可是她的心中却在轻泣。
你的笑容如此温暖,叫人怎能释怀?
叶少缘解开了和绛红的心结,便再无隔阂。他早就想问绛红一个问题,现在终于可以说出口了,道:“绛红姐,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玉女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石小姐,她没事?”
绛红的脸sè一沉,嗳了一口气,道:“小姐,为了护住我们的周全,已经同意跟那两个混蛋走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少缘的头上如遭晴天霹雳,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没想到事情往最坏的方向上发展了。
叶少缘满面怒容,状若索命的修罗一般。他握紧了拳头,“噔噔”的快步下了楼梯。
绛红心中一惊,怕叶少缘做出什么傻事,连忙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叶公子,等等,你去哪?”
叶少缘自从修习了那无名功诀后,身体的运动能力便与ri俱增,越发的强大起来。只是眨眼间,叶少缘便冲出了玉女楼的大门,徒留大厅之上,满屋子人的惊叹。
绛红捂着受伤的小腹,好容易下了楼,却早没了叶少缘的影踪。她突然觉得一阵无力,蹲在了地板上,心中暗暗的责怪自己,自言自语道:“我太没用了,谁都帮不了,小姐是这样,叶公子也是这样…。。”
绛红不由的悲从中来,大声的痛苦起来。楼里的姑娘们听见绛红的哭声,似受到了传染般,也想起了各自的伤心事,竟然随着她哭了起来。一时间,玉女楼的哭声震天,别样的凄凉。
上苍似乎也被玉女楼的哭声感动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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