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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纺织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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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成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平儿抿着嘴笑着,一面走,一面想,过了一会儿,她说:“要不,回去后,我们就说那歌是你写给夫人的吧,反正你心里有我,你知、我知,就足够了,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罗明成道:“可是,宴席上我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啊。”
平儿道:“没什么的,只要我们在夫人面前那么说就行,反正也就是那么几人听到了,再说,其实那歌你是写给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对我没意见,不是么?”
罗明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说:“平儿,你用得着那么小心吗?”。
平儿一面走,一面道:“你不知道,其实女人的心眼是很小的,夫人对我那么好,我很知足,我真的不希望她会对我有什么意见。”
两人拉着手儿接着往前走,再往前走就是州桥了,那附近有京城最大、最著名的夜市,所以夜色虽深,但那个方向依然是灯火通明。
路上,罗明成问起了生意上的情况,平儿告诉他,在河西村接济灾民,加上开办染坊,花了不少的钱,而且晴儿那边也不准随便过去拿布了,如此以来,手中只剩下八千多贯钱了,钱看起来虽然不少,但实际上仅够一个月的周转之用,如果罗明成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能去借钱度日了。
听到晴儿不让随便去拿布了,罗明成问了一下详细情况,得知这些日子平儿派人免费去晴儿那拿布,把她近年攒下的家底都拿空了,晴儿还好说,她的那个丈夫,就是那个叫做吕禄的,看着库中的布匹被一车车免费拉走,眼睛都绿了,嚷着要到开封府去告罗明成“诈骗”。
罗明成听了,道:“后来呢。”
平儿道:“然后晴儿来找我了,她说她确实没钱了,再这么搞下去的话,她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然后我就给了三千贯钱,并且商定以后再拿布的话,给她个成本价。”
罗明成道:“你给了她三千贯?那我们不是只剩下了五千贯了么?”
平儿道:“不是,原本有一万多贯的,给了晴儿三千贯后还剩下了九千多贯,然后又花了一些,现在只剩八千多贯了。”
罗明成道:“原来是这样,这是应该的,晴儿也得过日子啊。”
平儿道:“你是不是有点埋怨我把晴儿挤兑走了?如果她不走的话,我们就可以省很多钱的。”
罗明成道:“没有啊,不关你的事,当时是晴儿自己提出要走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平儿道:“可是我总有一定的责任。”
罗明成道:“我不怪你,人总有自己的私心,怎么能因为这事怪你呢。”
平儿笑了笑,道:“官人,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两人对视一笑,罗明成道:“平儿,你见过那个吕禄了吧。”
平儿点点头,道:“晴儿真会找呢,那人长得可跟你真的有点像。”
罗明成道:“你可不能学晴儿啊,我不在时侯,你不能找别人。”
平儿道:“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还有夫人、老爷、老夫人在呢。”
罗明成道:“林灵素约我南下南极大陆,我有可能会很长时间不在,我希望我不在的时侯家里安安稳稳的,不要出什么故事。”
平儿道:“你放心,我不会做让你难堪的事儿的,不过,你去南极大陆,估计得多久才能回来啊。”
罗明成道:“最好是乘北风而去,乘南风而回,估计,顺利的话,来年夏天就能回来了啊,不过,我既使是回来,也不会轻易回京城了,因为,平儿你也知道,咱家在南方的家业很大的,整个整个的大岛都属于咱家。这且不说,最重要的是我怕万岁打那些大岛的主意,如果我在京城,他们随便给我罗织个罪名,把我抓起来,咱家就什么也没有了。”
平儿听了,忧郁地说:“我知道。可是,那你这一走,我岂不得好多年也见不着你,夫人还好,可以随时去南方找你,我怎么办?”
罗明成想了一下,道:“你可以找个人替你,比如含玉,或是秀儿。”
平儿道:“那是不可能的,夫人从小娇生惯养地,哪会做得了那么多的工作,而秀儿年纪太小,再说她会一直跟着夫人的。”
罗明成道:“那怎么办,京城的这摊子事儿,如果交给信不过的人,我也不放心。”
平儿道:“你在泉州不是还有几个妾室吗,我知道小芹在那边走不开,不过,你可以让那个龚惠,或是刘小云来啊。到了这儿,我手把手地教她们,等她们熟悉了后,就可以代替我守在这儿,我也就可以到南方看你了。”
罗明成笑了笑,道:“也好,你明天就发信鸽去那边说一下吧,早知如此,我让龚惠跟我东京就好了,结果到了扬州后我把她给打发到泉州去了。”
平儿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似乎也可以,就是不知她在官人你心中到底处在什么位置,算不算‘自己人’。”
罗明成道:“你是说冷千云吗?”。
平儿点了点头。
罗明成道:“她现在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出宫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按她意思,她似乎很想变成我的女人。”
平儿道:“那也好,实际上,她如果能信得过话,是最好的能替我守在这里的人。”
罗明成点点头,也觉得:像冷千云那种老女人,似乎确实比那些小娘们更可靠些。
说着说着,两人走到了州桥,有小贩向他们推销小食品,平儿没要,罗明成却从某一小贩摊上买了些瓜子,说是捎给家人。
过了州桥,两人吃着刚买的瓜子,谈起来刘娘娘的老爹刘宗保,宴席上的众人虽都鄙夷刘宗保的“暴发户”形象,但对他的女儿刘娘娘却颇为推崇,说她是个孝顺的女儿,言下之意,有说小蛮不理家里人,把原本该给家人的封赏都扣下的做法有点不尽人情的意思。虽则家人那么小就将裴娘娘卖入青楼确实有些不尽人情,但无论无何,那是她的生身父母,对她有养育之恩。再则,把自已家人的该有的封赏扣下后,好像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都没有什么好处。
罗明成听了,道:“平儿,你是劝我去劝劝小蛮,让她对家人好一些,是吗?”。
平儿道:“是啊,官人,不能因为你找不到家人,没有家人的牵挂,就对此事不理不问吧。再说,如果真有人来认你,你也不认吗?”。
罗明成道:“怎么会有人来认我,那是不可能的。”
平儿停下脚步,道:“怎么会没有,你如今家大业大,想攀亲的人多了呢,我想,只要肯认,你的亲生父母肯定会找上门来的,如果要是这样,可不许你学裴娘娘,来个死不承认,让人家笑话。”
罗明成拉着平儿向前走,道:“不可能的,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呵呵。”
平儿一面被拉着走,一面不高兴地说:“说瞎话”
罗明成回头看了平儿一眼,发现她有些生气的样子,就说:“那就依你就是了,明天我让那个冷千云跟小蛮说一下,让她承认她的生身父母,然后咱也放出信息,说找一下我的生身父母,这样总行了吧”
平儿听了这才高兴地跟上罗明成步子,道:“这还差不多。”
又走了一会儿,平儿有些累了,罗明成招了一辆马车,两人登车而去。
到了家中,沐浴之后,罗明成如愿与三女**了一番。
激情过后,平儿告诉了含玉:罗明成今晚写了一首歌儿,名叫《两只蝴蝶》,原本是写给含玉的,不过,含玉没在场,就唱给平儿了,并说,明天罗明成就会唱给含玉听。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身子,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官人?”
第二百五十四节州桥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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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再往前走,就是罗明成租的店面了,不过,此时的时间有些晚,店面已经关门了。**《》*''
过了自家店面,平儿有些累了,罗明成招了一辆马车,两人登车而去。
到了家中,沐浴之后,罗明成如例与三女**了一番。
激情过后,平儿告诉了含玉:罗明成今晚写了一首歌儿,名叫《两只蝴蝶》,原本是写给含玉的,不过,含玉没在场,就唱给平儿了,并说,明天罗明成就会唱给含玉听。
含玉搂着罗明成的身子,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官人?”
经过这一番运动,罗明成有些累了,他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道:“嗯,是这样,不过,我有点累了,明天再唱给你听,好么?”说完,很快就睡着了。这夜御三女的生活,美好归美好,但却实是有点累啊。
含玉见罗明成这么快就睡着了,轻轻吻了一下罗明成的脸颊,然后对秀儿说:“秀儿,你去熄灯吧。”
秀儿下床熄灯去了。
平儿拿开罗明成放在她身上的手,也要离开。
含玉道:“平儿,留在这儿呢,今夜,官人又把那些东西给了你呢。”
平儿道:“谢夫人。”
含玉道:“谢什么,也许,说谢谢的应是我呢。”
八月六日,上午,罗明成在龙德宫监工,有空的时侯,将冷千云叫过来,让她转告小蛮,让小蛮认一下她的生身父母,否则外面的人都说她不孝顺。
冷千云走后,罗明成突然想到,也许不是小蛮不想认,而是她和自己一样,脑中只有上一世的记忆,没有这一世的记忆,如此以来,如果冒然认亲,不但感觉尴尬,也很容易让家人看出来破绽的——自己除了身体己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儿了。
罗明成又想到自己,好像这个问题对于自己来说还容易处理些,毕竟据义父的说法,自己是在很小的时侯就被生母遗失在大相国寺市场了。如果真有人来自认自己的话,就可以说由于年纪小,什么也记不清了。
过了一会儿,冷千云回来了,欣慰地告诉罗明成,小蛮答应见她的家人一下,但是只见母亲,别人一概不见,已让内侍跟相关的人员、部门说了。
罗明成点点头,道:“也真难为她了。”
冷千云道:“难为什么呀,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再不这样,背后说的闲话的人就更多了。”
罗明成笑了笑,心道:“你怎么能知道其中的隐情呢。”
中午,罗明成回家吃饭,得知平儿已将信鸽发出去了,要龚惠来东京跟她一起照顾这边的生意,同时,也把罗明成希望找回家人的事儿托人发散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罗明成问了设玻璃厂要技术工人的事儿,得知那个消息前些日子就发出去了。
吃完饭,罗明成到了含玉房中,打算搂着她**一下,然后睡个午觉。
含玉道:“别这样,平儿也正在危险期呢,你白天就我跟我那样了,晚上平儿再要,怎么办?”
罗明成笑道:“你不是也正在危险期吗?给你还不一样?”
含玉推了罗明成一把,道:“去你的我不急,我要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管是天南,还是海北。”
罗明成听了有点感动,吓唬含玉道:“南极大陆远不说,上面还有许多怪物的。”
含玉看了看罗明成的表情,道:“我不怕,再怪的怪物,还能比你还怪?你才是真正的怪物。”
罗明成假装生气,道:“含玉你竟说我是怪物,看我不打你的屁屁”说完就要把含玉的身子翻过来,作势欲打她的屁屁。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秀儿跑上楼来,推开门,拿着两个小油纸包儿,道:“姑爷、夫人,扬州来信鸽了。”
含玉离开罗明成,拿过那其中一个小油纸包儿,将油封打开,从里面扯出两张纸条,上面写着:“官人,闻君已归来,甚喜,盼早日回泉,泉、台、麻诸事顺利,勿念。另:军械用度颇大,尤缺良弓劲弩,请设法从京再调一些,越多越好。再:依兰之子已死,甚悲。妾:芹、惠、兰、云。”
罗明成就站在一边,看完之后,道:“还缺弓弩啊,还越多越好,看来当地的土人反抗很厉害啊,看来又得去太尉府一趟了。”
含玉好像没听到,只是幽幽地说了句:“依兰的孩子这么快就死了啊。”
罗明成知道这个时代小孩死亡率是很高的,特别是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孩,因为那个时侯来自母体的抵抗力已经消退了,对疾病没有一点儿抵抗力,他说:“是啊,我有点对不起李铁了,原本想让依兰给他保存一点骨血的,好让他的有个后人给他上坟,如此以来,我就要失言了啊。”
含玉却看着那信,道:“死了也好,死了也干净。”
罗明成道:“你这是什么话,依兰的小孩死了,李铁就要绝后了,你怎么能说死了也干净”
含玉回头看了罗明成一眼,道:“你不明白?”
罗明成道:“有点不明白。”
含玉笑道:“你不明白更好。”
罗明成实际上明白的,但是那好像涉及到小罗海,如此以来,还是不要明白的好。
两人又拆开另一个小油纸包儿,内容大同小异,不过,属名多了一个“徐宁”,相应地对于麻逸的事儿多说了一些,说到在棷林岛的中部高地遇到了一个善修梯田的民族,虽然也是黑皮肤,但身材比较高,人数比较多,且聚族而居,现在正在征讨之中,已从台湾调集了大批弓弩手前往助战,如此以来,各地普遍缺乏良弓劲弩,特别是神臂弩。
含玉见了,道:“官人,南边这么缺弓弩,你不如直接去找邓之纲,他管着军器监,如果他肯帮忙的话,我想,应当比从太尉府拿货便宜些。”
罗明成道:“你说的对,不过,那好像不是正规的调拨的渠道吧。”
含玉道:“不是更好,如果高太尉知道你要的弓弩没个数(越多越好),指不定真要怀疑你要谋反呢。”
罗明成道:“也是。那么,我这就到邓之纲那儿看看去。”说完,就要走。
含玉道:“急什么?要去也得晚上再去,这种事情,最好是到他家去谈,不要到军器监衙门去找他。”
罗明成道:“也是,那么,咱们睡午觉吧。”
两人躺下午睡,也许是由于盘算着要去邓之纲家谈弓弩交易的事儿,罗明在老是没睡着,只是眯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罗明成实在是睡不着了,就出门去龙德宫监工。
龙德宫工地上,如今的游泳池已正式开始“抹灰”工作了,看着禁军士兵们“抹灰”,罗明成想到“抹灰”之后可以用“鹅卵石”来装饰一下,如此以来既美观又实用,想到了他就去做,他立刻跑出宫去,雇了马车,来到河西村,让石秀组织人手到河中去收集“鹅卵石”。
从石秀那儿回来,正在夕阳西下,罗明成带了在宫中施工的士兵们收工、回家。
晚上,吃完饭,罗明成怀揣了些小礼品,再次来到了邓之纲家。
两人已算着熟人,邓之纲很快就来了,他问道:“明成啊,你怎么又来了?难道是昨晚落在我家什么东西了?”
罗明成道:“没呢,我带了点小礼品,估计你如夫人会喜欢。”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小瓶产自麻逸的香水,正是前些日子刚从泉州运来的“依兰香”香水。
邓之纲拿过一看,小瓷瓶上写着“依兰香”三字,他晃了一下,感觉里面是水之类的东西,抬头看了罗明成一下,奇道:“香水?”
罗明成点了点头。
邓之纲打开瓶盖,闻了一下,赞道:“好香几乎比得上‘龙诞香’了,好东西这东西是哪儿出的?”
罗明成道:“前几天刚刚从泉州运来,不过泉州不产这东西,这是用产自麻逸的一种极香的树上花儿精炼而成,我估计京城的仕女们会喜欢。不过,由于刚刚运来,大家还不认货。呵呵,如果说坛子茶‘叶比铜钱’,那么我估计此物如果流行开来的话,得‘价比黄金’了。”
邓之纲又闻了一下,感觉**都似乎要有些上升,道:“昨日里你如夫人就是用的这种香水吧。”
罗明成道:“正是,不错吧。”
邓之纲道:“今天我家盼盼就出去买这种香水,逛了好几家脂粉店都没找到,原来是竟是你家的货啊,看来京城的贵人们的钱包,又要被你洗劫一次了。”
罗明成笑道:“哪里,哪里,指不定,万岁看中了此物,要我上贡,反而把我给洗劫了呢。”
邓之纲正色道:“这事儿还真有可能,不过,你宫中有裴娘娘替你应着,估计问题应该不大吧。”
罗明成道:“裴娘娘让我只以私人名义送给她,不用进贡,估计那谭总管不会要求我进贡了。”
第二百五十五节
泉州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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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节 欧阳修 阮郞归
第二百五十六节欧阳修
阮郞归
罗明成道:“裴娘娘让我只以私人名义送给她,不用进贡,估计那谭总管不会要求我进贡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邓之纲笑道:“呵呵,如此以来,那你小子可又要发大财了啊。”
罗明成道:“哪里,只是点小钱而已。”
邓之纲停止了笑意,道:“明成,你这次来不会只为了给我送点这个吧”
罗明成笑道:“呵呵,之纲兄果然高明,我来是来跟你谈笔交易的。”
邓之纲道:“交易?莫非明成兄弟昨晚看中了我哪个家ji了?此事好说,除了盼盼,哪个都行,不过,我可不会免费送,最起码你得用你的‘依兰香’来换。你要哪一个?是那个弹琵琶的,还是拉稽琴的?”
罗明成笑道:“不是,我家中人也不少了,不需要什么家ji,我来跟你谈一笔大生意的。”
邓之纲道:“哦,什么大生意?”
罗明成看了看一旁侍女一眼。
邓之纲挥手让侍女走开。
侍女走后,罗明成小声道:“听说,你管着军器监,不知有没有弓弩之类的兵器?”
邓之纲回道:“有,那自然有,你想要点儿?”
罗明成点了点头。
邓之纲看了看罗明成,道:“你要多少?”
罗明成道:“你有多少?越多越好。”
邓之纲道:“具体数目我也不知道,不过,前段时间西军连番大战,军器监备了不少料,一直在加紧制造,而现在西边的大战停了,估计最少也得剩下个一两千套吧。”
罗明成道:“那好,我全要了。”
邓之纲惊道:“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罗明成道:“你也知道,我在泉州对面的台湾组织了不少人开荒种地,那边的土人自然反对,如此以来,战斗是免不了的,而弓弩自然就是最好的武器。”
邓之纲道:“原来如此,此事我好像也听太尉府的人说过。”
罗明成道:“上次我要的弓弩就是从他们手中给我调拨的。他们给我每套七贯半的价钱。”
邓之纲道:“每套七贯半?带多少箭支?”
罗明成道:“几乎不带,箭支都是我有泉州自作的。”
邓之纲道:“那是有点贵,我可以给你每套七贯的价钱,而且还带五支箭支。箭支带的不多,原因有二,一则箭支你自己能造,二则,我的货绝对是好货,不像太尉府那样,有可能调拨给你地方州府所造的弓弩,我的货全是京城弓弩作造的,质量不是那些地方州府的货能比的。可以说绝对是是天下最好的弓弩。”
罗明成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他喜道:“那好,不过,以什么样的名义给我。”
邓之纲道:“好说,就以废品的名义卖给你,如何,不过,为了不让太尉府从中作梗,你多少也从他那儿调拨一些,不能让他喝西北风,我想,这点,你也应明白。”
罗明成道:“我明白,多谢之纲兄提醒。”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商议了一下,决定明天上午邓之纲去查查货,中午时给个准确的消息。
回到家中,罗明成显得很高兴,虽则每张弓弩只省下半贯钱,但数目一多,也是很可观的。
宋含玉见罗明成高兴,道:“官人,我给你出的主意好吧。”
罗明成道:“嗯,主意很好,多谢夫人提醒,你想要什么奖励?”
宋含玉道:“什么啊,你欠我的还没给我呢?”
罗明成有点奇怪,道:“我欠你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平儿正在一旁,朝罗明成挤了挤眼睛,道:“官人,你忘了,昨晚你可是答应给夫人唱那首《两只蝴蝶》的,怎么你忘了?”
罗明成道:“哦,没忘,不如现在就唱给夫人听吧。”
含玉道:“等一下,我让秀儿把我琴拿来。”然后叫道:“秀儿,你在哪儿,去把我的琴拿来”
秀儿在外面应了声:“是,夫人。”
过了一会儿,秀儿把琴拿来了,罗明成唱了《两只蝴蝶》,宋含玉弹了古曲《阳春白雪》,然后平儿合着琴声唱了一首欧阳修的《阮郞归》:“
落花浮水树临池。
年前心眼期。
见来无事去还思。
而今花飞起。
浅螺黛,淡燕脂。
闲妆取次宜。
临帘风雨闭门时。
此情风月知。”
平儿唱完,轮到秀儿了,她却什么也不会,结果被罗明成笑话了一番。
秀儿虽说是个丫头,但平常除了含玉并没有人指使她,笑话她。罗明成更是天天宠她,今天突然被笑话了,她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哼你再笑话我,今晚休想占我便宜。”
众人都笑,没有回她的话儿,不过,罗明成却把秀儿抱了起来。
秀儿胡乱踢着腿,道:“快放我下来”
罗明成一面抱着秀儿进房,一面道:“小丫头,竟敢反抗我看我今晚怎么折磨你”
含玉跟在后面,道:“官人,还没沐浴呢急什么?”
八月七日,上午,罗明成安排好龙德宫工地的事儿后,到了太尉府,找到了高总管,跟他达成协议,仍以每张弓弩七贯半的价钱,由太尉府出面调拨五百弓弩至泉州,名义自然是填压台湾的“高山蛮”。
从太尉府出来,罗明成发现他又要没钱了,因为五百弓弩花了他近四千贯,如此以来,手中也就剩下四千多贯了,如果邓之纲手中的货多的话,还有点吃不下。
中午,罗明成见到邓之纲,果然得知邓之纲手中的货多,足能调出二千弓弩,而且如果罗明成想要的话,不用购买新材料,十几天之内就能用库存的材料组装起五百张弓弩。
罗明成手头没有那么钱,不过,他想把那两千弓弩全要下来,如此以来,要么他去宋家借钱,要么去钱庄借贷。
邓之纲听说罗明成没钱了,提出可以以货物抵压,不过,商量了一会儿,才发现以货物抵压并不可取,罗明成在京城的货物虽说也值个一万贯,但如果抵压给邓之纲,还不如放在店铺中慢慢出售,等卖了钱,再给邓之纲。
罗明成决定要再次厚着脸皮向宋家开口要钱,谁让他们要自己做女婿呢,女婿遇到困难,自然得找他宋家帮忙。
邓之纲却建议罗明成把在京城的钟表作坊转让给他。
罗明成听了邓之纲的建议,道:“你看中了钟表作坊?那东西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做不了。”
邓之纲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要,你如果把肥皂作坊给我,我还不要呢。”
罗明成道:“那钟表作坊最重要其实是技术人才,它本事的那些工具并不值太多钱,我想,这点,你应看得出来。”
邓之纲道:“我知道,我看中的也是那些懂技术的人,我就有点看不起韩崇和,用不着调的手段从你手下挖人,我想,那钟表作坊如果在我手中,肯定会比在你手中赚钱得多,因为,我比你在官场中的熟人多,运行起来,更容易,特别的是诸州县造钟楼时,会找我做,而不是像以那样多去找韩崇和做。”
罗明成道:“原来是这样,那么,您看那钟表作坊能值多少钱?”
邓之纲道:“凑个整数,就一万贯吧,你再给我四千贯,我就给你二千弓弩,如何?”
罗明成想了一下,如果跟邓之纲讨价还价地话就伤了和气,再说,一万贯也不少了,就点头答应了,不过,他接着说:“之纲兄,我可以把位于京城的钟表作坊给你,不过,我在泉州还有钟表作坊的,所以,我的店铺中如果还有钟表出售,请不要多心,那绝对会是泉州运来的,不会是京城制造的。”
邓之纲道:“我了解,我看中的各州县造钟楼的大生意,对于那些零售的小钟表,我不会太在意。”
罗明成听完,正式与邓之纲达成了交易。
下午,罗明成与邓之纲交割了钟表作坊的所有权,邓之纲开始动用关系招揽各州县造钟楼的生意,而罗明成则开始寻找商船,准备运送弓弩南下。
晚上,家中,平儿得知罗明成将钟表作坊转让出去了,道:“官人,你其实不用担心什么的,钟表作坊的那个年轻人,我根本没有理他的。”
罗明成道:“原来还有这一出啊,我还没注意呢,你竟主动提到了‘那个年轻人’,看来你心中还些想法的。”
平儿嗔道:“我都说过了我没有理他你不要诬赖我”
罗明成道:“好了,不说这样了,乖乖地在京城帮我把生意照顾好,再给我生个儿子,到时侯我会给咱儿子很多好处的。”
平儿低头道:“嗯,你要说话算数,不能哄我。”
罗明成道:“那自然,我哄谁也不哄你呀”
平儿听了,笑着凑到罗明成耳边,道:“我今天又去试脉了,郞中说我可能又怀上呢。”
罗明成高兴地揽过平儿,道:“是吗?太好了,是男是女?”
平儿推了推罗明成道:“干什么轻点儿,你把我勒痛了”
第二百五十六节欧阳修
阮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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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节 “求仙使”
罗明成道:“那自然,我哄谁也不哄你呀”
平儿听了,笑着凑到罗明成耳边,道:“我今天又去试脉了,郞中说我可能又怀上了呢。”
罗明成高兴地揽过平儿,道:“是吗?太好了,是男是女?”
平儿推了推罗明成道:“干什么轻点儿,你把我勒痛了”
罗明成松开揽过平儿的手,道:“是吗?我有点太高兴了,嗯,你感觉是男是女?”
平儿道:“这次感觉跟上次有点不一样,我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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