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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纺织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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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鸽稍稍熟悉了《栀子花开》的旋律,天色就开始慢慢地变黑了。
天色微黑,罗明成和宋鸽配合了几次后,急匆匆地往班楼赶,宋鸽背着嵇琴,一面小跑一面说:“都怪你!这么晚了,天都黑了,说不定宴会已经开始了呢!”
宋家距班楼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等两人气喘吁吁赶到班楼,一轮圆月己挂天上了。班楼前那高大的彩楼欢门上现己挂满了圆形的灯笼。灯光下,鲜花朵朵,柳叶萋萋,两旁各用白稠布写有一排大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那字笔力雄健,不似出自凡人之手。两旁各立有一个年轻而体面的伙计,看那穿着,竟比罗明成还要好些。
进了欢门,望见前方百步就有一座建高台上的两层的宫殿似的楼宇,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也许那就是班楼了吧。并不是很长的青石路的两旁各有一排年轻美丽的女孩,穿着一样的彩裙,挽着一样的云髻,月光下,灯影中,朦朦胧胧,如仙似幻。
进了酒楼,罗明成发现里面人好多,男的个个气宇轩昂,女的大多端庄秀丽,没有一个是罗明成认识的。宋鸽把罗明成引到二楼,给他找了个房间坐下,道:“好还没开始,不过也差不多了。你去这个房间吧!我就隔壁房间。”罗明成进入坐下后,发现这房间之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他看了一下自己,自己的这身打扮比人家身后的小厮好不了多少,坐的都是公子哥儿,唯有自己是个土包子,罗明成不禁腹诽:这宋鸽怎么领自己到了这么个房间,一屋子阔少!早知道楼下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就好了。
罗明成介绍了一下自己,介绍完后没说几句话就借口出去了,这里面的公子哥儿一个个背景挺大,囗中又是“侍郎”又是“指挥使”的,罗明成与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于是找个借口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倚班楼二楼的栏栅上。看这中秋节的东京城,辉煌的灯火远至天际,如江似海,看起来似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些,近处不时传来阵阵女孩们的欢声巧笑,暖风吹来,空气中充满了丰收与妖娆的味道。
楼后的不远处,有一座高大的戏台,罗明成看有好多人那里忙忙碌碌,罗明成的眼睛扫视了下面那些抱着乐器的女孩,令他失望的是,没有发现蓝云,不知宋时轮是否办到了答应自己的事。正这时,高台之上,聚起了两群年轻的女孩,一群拿着乐器,一群什么也没带。一个秀丽的女子高台上说了些什么,罗明成没有听清。那名秀丽的女子说完后,那些拿乐器的女孩开始一齐弹奏,然后另一群女孩开始齐声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罗明成以前p3上听过王菲唱的《水调歌头》,可是那是盗版的,现听的才是正版的,原来《水调歌头》是这么唱的!虽不如王菲唱的好听,但是听来自有一番古雅而朴实的味道,台上的女孩们认真而热情,而且唱到转折之处时还齐刷刷地做出转身摆手的动作,遥指天上的明月,感觉十分鲜。
此曲未完,酒楼里的人就都跑出来了,戏台之下,黑压压地一片人,众人的要求下,女孩们又唱了一遍,引来阵阵喝彩的声音。
唱歌的女孩下来后,那名秀丽的女子,走上台去,和着乐器,自唱了一首晁补之的《洞仙歌》:
“青烟幂处,碧海飞金镜。
永夜闲阶卧桂影。
露凉时,零乱多少寒螀,神京远,惟有蓝桥路近。
水晶帘不下,云母屏开,冷浸佳人淡脂粉。
待都将许多明,付与金尊,投晓共流霞倾。
携取胡床上南楼,看玉做人间,素秋千顷。”
唱完了,众皆叫好。
那秀丽的女孩又上来了,这次她带了一个叫李祁的文雅词人,那词人自当众演唱了自填的一首《点绛唇》:
“楼下清歌,水流歌断春风暮。
梦云烟树。依约江南路
碧水黄沙,梦到寻梅处。
花无数。
问花无语。
明月随人去。”
唱完,喝彩连连,不过,好像仕女们的喝彩声音的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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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三毛 红尘滚滚
罗明成正观看高台上的节目,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了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宋鸽,宋鸽道:“咱们下去准备一下吧,免得到时侯上场时手忙脚乱,让人笑话。&”
罗明成回答一声:“好。”然后随宋鸽下了楼,向那高台走去。
刚到高台之下,宋鸽道:“含玉妹妹要上场了。”罗明成听到高台上那秀丽的女子介绍道:“现请我们班楼东家的千金。宋含玉小姐上场为我们表演《水调曲》。”
罗明成问:“宋含玉是班楼东家的女儿?”
宋鸽道:“是啊,班楼是我大伯的产业。你才知道啊。”
罗明成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你爹能把宴会从昨晚这么容易地就调到今晚。”
宋鸽看了罗明成一眼,没有说话。
高台之上,上来一群年轻美丽女孩,全穿着白衣,大多列前面,只有三个绿衣女孩随着宋含玉抱着乐器坐后面,今晚的宋含玉也穿着白色的舞衣,不过,白色的舞衣上面还穿着翠绿色的“背子”,随着宋含玉开始弹筝,白衣女孩们开始和着音乐跳舞,听那曲调的前半部分,与《水调歌头》一样,但却没有歌词,只有曲子,女孩们的舞姿优美,神态可人,看得出来经过了好长时间的练习。
一曲终了,宋含玉离开古筝,一个白衣女孩接过的古筝继续弹奏,而那个绿色的身影则开始随着那群白衣女孩跳舞,她那群舞动的白衣女孩中是那么地特别,她的动作与那些女孩们的动作有时侯一致,有时侯却完全相反。但却总是那么协调、那么自然,靠近罗明成时,宋含玉有意地往这边望了一眼,那明亮的眼中充满了骄傲与矜持。
宋鸽朝她道:“含玉,你看我干什么呀!好好跳舞!”
宋含玉俏脸一红,抿嘴一笑,舞动到那群白衣女孩中间去了,引起了那些动作整齐的白衣女孩们一阵混乱。
众人皆笑。
罗明成也笑了笑,但很快一个蓝色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人群中那身影一闪而逝,但罗明成有种感觉,那就是蓝云。
罗明成正要动身去找,宋鸽拉住了他,道:“你上哪儿去,我师傅就要上场了。”
罗明成本打算胡乱说个理由走掉,去寻找那蓝色的身影。不过,上场的那位老先生让他停住了脚步,那位宋鸽口中的师傅,是那么地眼熟,竟是蓝家医铺的那位医生。那位蓝医生先是调了调音,然后用稽琴拉起了一首叫做《汉宫秋月》的曲子,月光下,四周的人群寂静,只有几人悄悄说话,曲子随风丝丝飘来,几分落莫,几分孤艳。
罗明成道:“宋鸽,你这师傅演奏得很好啊,他怎么会去开一个医铺呢?”
宋鸽道:“我师傅本来做过宫廷乐师的,后来不知为什么不做了,连我们班楼来请他做教习都不来。只是家开个医铺度日。”
罗明成道:“看来你师傅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宋鸽道:“谁没有故事?人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
罗明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知何时,宋时轮来了,他身后还跟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披着黑色绸缎披风的女子引起了罗明成的注意,月光照着她那鹅蛋形的脸,两个乌黑而晶亮的眼睛好奇地看了罗明成一眼,见罗明成也看她,微微一笑,白晰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凉风吹来,她那宽大的披风随风轻轻地飘动,加衬托出她那曼妙而风流的体态。
宋时轮道:“小罗啊,我问你个事,现封宜奴己学会了《忆三国》。过会儿,让她上去唱如何?”
罗明成道:“封宜奴?”
宋时轮笑了笑,用眼光瞄了一下身后的那个黑色披风的美女。
罗明成有点明白了,他问:“她就是封宜奴?”
宋时轮点了点头、
罗明成心中暗叫:“你这个老风流。”不过嘴上却说:“行是行,不过前面咱们演示的那些战鼓声和号角声就派不上用场了。女子唱那《忆三国》应当改一改配乐,特别是前奏的部分。”
宋时轮沉吟了一下,道:“你说得对,那我和她说说。”
这时,蓝老医生的《汉宫秋月》演奏完了,他说:“余半生以来,感悟世事,人情无常,悟得一曲,名《红尘滚滚》,由小女、犬子与吾共奏之。”
罗明成听到后,兴奋地看着台上,终于,从高台下面的阴影中,缓缓地走上来了一个美丽的蓝衣女孩,正是身着蓝色背子的蓝云!天呐,蓝云也要这儿表演么,她演奏的是什么?对了!是《滚滚经尘》!“滚滚红尘”呀!多么好听的名字!
蓝老医生先开了头,那稽琴的声音如泣如诉,尤如一个年老的宫女哭诉,然后那蓝云的笛音响起来了,那声音一下子年轻起来,仿佛那宫女回忆自己那段快乐的时光,那声音渐渐地变化,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当那伤感变得强烈时,那笛音一下子没了,继之而起的是一断萧声,原来蓝凌海那小子不知什么时侯跑上来了,那萧声如同一男子倾诉,没想到这个蓝凌海竟还有这么一面,经过稽琴的稍一过度,蓝云的笛声又响起来,那声音寂静的月光下,显得那么悠远,那么空灵。
微风吹来,蓝云的长发飘动起来,飘到她的笛子上去,她轻轻地甩了甩头,头发如流水般淌了下来,她的脸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宁静,那么美丽。
罗明成痴了,他不住地盯人家蓝云看,只觉得时光如瞬,她那么快就演奏完了。
蓝云走下高台,罗明成追过去,心里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和她说句话,也不知道碰面后说些什么,他的步伐有点慢,当他犹豫的时侯他看到宋鸽走过去和蓝云说话,不知说些什么,想来她们本来应该认识。
像罗明成那种炙热的目光,蓝云很快就发现了,他本来恬静的脸上立刻现出一种厌恶之色,转过身去,只把背影留给他。
这时,台上,封宜奴开始了她的表演,台下欢声雷动,但罗明成恍若未闻,只是呆呆地看着蓝云的背影。
封宜奴后,又上来一名申王府的宗姬,那宗郡不愧为皇室之后,宋神宗地孙女,长得当真是艳光四射,众多申王府众多侍女的衬托下,把下面这些草民看得一愣一愣的。
罗明成依旧注视着蓝云的背影,什么封宜奴,什么宗姬,统统不如蓝云的一个背影。
附三毛的《滚滚红尘》歌词: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的心,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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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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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让我看你一眼
高台上那宗姬的节目也许是太吸引人了,连宋鸽与蓝云都停止了小声的交谈,专心地观看那宗姬的表演,罗明成看着蓝云那美极的侧影,很想走过去说声:“你好,蓝姑娘。 ”
罗明成正犹豫着,那宋鸽转身走过来对他说:“好了,别看了,该我们上场了,我们先过去准备一下吧!”说完回头对蓝云说:“蓝云妹子,我先去准备了哦,过会儿看我们的表演吧,也是很惊人的哦!”说完拉了罗明成一下,向高台后面走去。
蓝云朝宋鸽一笑,道:“祝你表演顺利。”月光下,她的脸上也显出两个浅浅的酒涡。
罗明成鼓足勇气,走过去对蓝云说:“你好,蓝,蓝姑娘。”
蓝云那脸迅速转冷,回过头去,一句话也没说,仿佛是有人放了个屁。
罗明成有点失望,他随着宋鸽向高台后面走去,心情有点低落,他不明白,以前这小和尚是怎么把人家得罪的,让他现她心中的印像这么恶劣,他心里默念道:“蓝云啊,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说句话,解释一下以前的事好不好?”想到以前的事,他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小和尚以前的事我一点印像也没有啊,让我怎么解释?
宋鸽道:“你拍自己的脑袋做什么?又有什么的想法了么?”
罗明成道:“不是,哎,宋鸽啊,看起来你和蓝云还挺熟的么。”
宋鸽道:“是啊,怎么?对人家有什么想法?”
罗明成道:“啊,不。没什么。那个,宋叔不是让我唱《梅花三弄》么,什么时侯轮到我?”
宋鸽道:“这个,据我所知,我爹唱完《忆三国》后就会让你唱的,到时侯那么多人看着你,可不要怯场啊!”
罗明成道:“怯场?不会的。”
罗明成和宋鸽来到高台后面,发现后面早就聚起了好多人,比宋家排练时人多得多。
罗明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器,一个大鼓,和一组云锣,待那申王府的乐队退下后,他一个小伙子的帮助下把这两样东西搬了上去。
众人上了高台之后,那秀丽的女子说:“下一个上场的是万盛车行的大东家兼我们班楼的二东家宋时轮,宋员外,这首曲子的名字是《忆三国》,是宋员外的自度曲,很惊人的哦。”说完笑了笑走下高台。
罗明成和那一大群人高台上用各种乐器准备《忆三国》的前奏,造出一种战场杀伐的气氛,已经造好气氛了,还不见宋时轮出来,只好又开始把那气氛又造了一遍,罗明成心道:“老风流,你搞什么搞,怎么还不出来。”终于,第二次把气氛造好后那宋时轮终于出来了。只见他穿着青色的战袍,头上包着青色的头巾,嘴边挂着长长的假胡子,手中还拿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整个就一关公的形像。
宋时轮拿着大刀走到高台的前面,走到某一个地方时,他往脚下瞥了一眼,然后将手中的大刀往下一放,那大刀的长柄竟一下没入小半,稳稳地竖坚硬的土中。然后,宋时轮捻着长须缓缓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英雄―――”
一曲终了,众皆大惊,没想到如此好词竟出自一身铜臭的宋时轮之口,有好多人那里私语不己。
当众人正私语之时,高台之上,大部分宋家的人与乐器都下去了,只剩下罗明成、宋鸽、宋含玉和宋家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
那名秀丽的女子说:“下面请罗明成罗公子给大家唱一首《梅花三弄》这个《梅花三弄》据说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哦,我也没听过,据说也很惊人。”
下面还是嗡嗡直响,大家都讨论刚才宋时轮唱的那个《忆三国》没有几个人听到罗明成将要唱的是什么曲子。
“红尘自有痴情者,―――”罗明成越唱下面的声音越小,当唱到“问世界情为何物”时,下面己没有什么声音了,对白之后下面人的声音小,唱第二遍时下面已是无人说话,高台之上,只能听到宋鸽与宋含玉的配乐之声。
罗明成一面打着鼓点,一面充满深情地唱着,他的眼睛望向下面,高台四周的灯光映照下,下面显得乌黑一片,看不清人的脸,罗明成的眼睛仔细寻找蓝云的影子,但是没找到,他心中不住问:“蓝云,你听我唱《梅花三弄》么,你听么?”
《梅花三弄》唱完了,高台之上,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众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罗明成,他们大概从来没想到,原来歌也是可以这么唱的,而词与曲子竟配合得这么好,很难想像这曲子如果填别的词会是什么样子。
下面依然沉寂,落针可闻。罗明成心道:“拼了,此时不说待何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咬了咬牙道:“我还有一首歌,名叫《桅子花开》我想把它献给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蓝云,就是刚才台上吹《滚滚红尘》那位穿蓝色衣服的那位,不知你是否还这里,如果还这里的话,能,能,能让我看你,一眼,么?”
高台下的众人又开始的窃窃私语,不一会儿,某一个女孩的周围空出来一大片空白的地方,罗明成看了一下,那女孩正是身穿蓝衣的蓝云。他向身后看了一眼,发现宋含玉和那不知道名字的宋家女孩己下了高台了,只剩宋鸽台上,他朝宋鸽打了个手势,宋鸽看了后朝罗明瞅了一眼,然后开始了《桅子花开》的前奏,宋鸽那稽琴没拉几下,罗明成就随着她的节奏开始唱道:“桅子花开,如此可爱————-”
看着高台下的蓝云,罗明成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唱得这么好过,他感到这世界是那么美好,也许自己这次穿越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孩吧。高胜美曾唱过:“千年等一回”他觉得这名歌词很适合自己。
罗明成看着那个蓝衣女孩,她低着头,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笛子,不知想些什么,她听么?她想什么?罗明成很想知道。可是罗明成唱到一半时,蓝云低着头跑开了,罗明成的歌声为之一滞,宋鸽提醒下,终于接着唱完了。但是整个人己不知道唱些什么了,唱没唱错也不知,怎么下得台也不知道,晚上哪儿吃得饭也不知道,哪儿睡得觉也记不清了。
早上起来,罗明成发现自己竟住班楼的客房中,他穿好衣服,像个木头人一样向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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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周邦彦 浪涛沙
出了班楼,罗明成一路木然地向北而去,一路上走得糊里糊涂,走了好长一段路,他发现前面竟没有路了。 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罗明成正要调头往回走,前面的一点反光吸引了他,他走过去,穿过小树林,发现前面竟是一个小小的湖泊。
秋天里的湖泊宁静而美丽,近处,一个老翁湖边的大石上钓鱼,秋风吹过,湖水微微荡漾着,点点反射的光芒映入罗明成的眼中,没想到寸土寸金的东京城中竟还有这么美的一个湖泊。
远处,几只长腿的白色水鸟悠闲地踱着步子。
天空之上,一群漂亮的鸟儿飞过,其中有两只扑楞扑楞地飞下来了,落碧绿的湖面上,竟是一对美丽的鸳鸯。那对鸳鸯自由自地湖水上游动,引得罗明成一阵烦燥,他从湖边拣来一块小石子,远远地扔过去,将它们惊走,才心情稍稍好点。
湖边上,传来一阵悠远的笛声,罗明成向那笛声处看了一眼,那边是一片翠绿的水莲,朵朵的莲花正盛开,非常美丽,不过令他郁闷是,从那片莲花中间,竟划出一只小船,小船之上,一对少年男女正旁若无人地相互对视着,男的划船,女的吹笛。那笛声非常优美,但是却令罗明成感到十分郁闷。他的眼睛转向别处,那边有两个小童正水边玩耍,他定定地望向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那两个小童走后,另一对年轻的男女走到罗明成的视野中,那女子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的样子,那男子小心地扶着她湖边散步,走着走着,那男子从湖边的草地上摘下一朵黄色的小花,轻轻地,微笑着插那女子的发髻上,那名女子幸福地笑着看着那名男子,相貌普通的脸上绽放出惊人的美丽。
罗明成望着那惊人的美丽,心中涌起一股把它揍成猪头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他的眼睛再次望向别处,那边小树林的头,停着一排马车,不时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也不时地有人登上马车离去,看样子像是出租车。那些马车的车箱上都雕刻着各种各样好看的花饰,以花鸟居多,但也有一辆马车上没有什么雕刻,只是画着一个树叶子围成的花边,细细看来,中间是一首词:“浪涛沙
昼阴重,霜凋岸草,雾隐城堞。南陌脂车待发。东门帐饮乍阕。正拂面垂杨堪缆结。掩红泪、玉手亲折。念汉浦离鸿去何许,经时信音绝。”
过了一会儿,那车载客而去,车的另一面,写着:“
情切。望中地远天阔。向露冷风清,无人处、耿耿寒漏咽。嗟万事难忘,唯是轻别。翠尊未竭。凭断云留取,西楼残月。罗带光销纹衾叠。连环解、旧香顿歇。怨歌永、琼壶敲缺。恨春去、不与人期,弄夜色,空余满地梨花雪。”
罗明成看着那些漂亮的马车、那些忙碌的车夫,他突然感到自己不如一个车夫快乐,一个车夫忙忙碌碌,什么也不想,只是拉客赚钱,也比自己这个样子好啊。
不知何时,罗明成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呢,他看了看太阳,现大概是中午了吧,他叫了一辆马车,道:“去八仙楼附近。”
回到家中,罗明成胡乱吃了点饭,躺床上,月小妹的喳喳声中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夕阳西下。晚饭时,他听到干爹罗慧达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干爹说他决定过几天就带人到扬州去做肥皂,他说肥皂的利润惊人,但是不利于长途运输,扬州是大宋除东京外大的城市,那么大的市场,没理由让给别人,不如自己带人先下手为强先去占了。至于东京这块,原先还担心罗明成年纪小压不住阵角,但现罗明成交上了宋时轮这个朋友,只要宋时轮肯帮忙,那么,这一点也不成问题。
罗明成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东京这块我会弄好的。”
罗慧达道:“我相信你,你总是能创造奇迹。我走之后,如果有小泼皮来捣乱,可以让张成出面,如果是官府的人来找事,那就找宋时轮,说实话,如果是官府的人来找事,我也不中用,现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大了,总得官府方面找个靠山,否则无法东京立足,这一点,我想你能明白。”
罗明成道:“宋时轮说话官府的人能听么?”
罗慧达道:“宋时轮这个人不简单,不但与诸国公府关系密切,而且听说,他前一阵子长安附近还掘了一座周王大墓,挖出好多三代的宝器,他把这些宝器通过高太尉献给了官家,你说他这样的人,如果说句话,官府的那些小吏能为难我们么?”
罗明成道:“啊,宋时轮还干掘墓这种事?而且掘得还是周王大墓?”
罗慧达道:“这有啥,现这天下,到处都掘墓,这宋时轮不过是碰巧长安那边势力较大而己。听说,现官家收集的三代宝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它各代的不计其数。”
罗明成心想,收集了这么多后代也没见着多少,看来都城破时被金兵掳去了,这么多宝器到了金兵手里,估计不是扔了就是融化了吧!想到这里,罗明成骂了一句:“这个杀千刀的。”
罗慧达道:“你怎能骂人呢,不过,你我面前骂他句也就罢了,他面前千万别骂,咱们以后东京做生意,官场上的事还得靠人家给穿针引线呢。”
罗明成道:“我知道,干爹,我明白的。”
罗慧达道:“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遇上什么事了么?”
罗明成道:“没,没什么,就是昨晚喝酒喝多了。”
罗慧达道:“没事就好,从明天开始,我调集人手准备去杨州,你随我去和钱铺方面熟悉一下,我去杨州先带两万贯,有这两万贯我估计杨州方面的生意就做起来了,我得向钱铺借一万贯,钱铺己答应了,既然你同意了,我明天就去正式签字。”
罗明成道:“那好,明天我同你去一趟。”
第二天,罗明成和罗慧达去钱铺办完事后,他一脸郁闷地坐家中的客厅中,什么也不想干,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觉得他和蓝云之间没什么希望了,他觉得他生活失去了光彩,他现特讨厌成双成对的东西,他觉得他来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老天爷对他的一种戏弄,――――。
正这时,小院的大门开了,一个蓝衣少女挎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出现了大门正中,她穿着蓝色的背子,身量苗条而丰满,极似蓝云,可惜却戴着厚厚的面纱,看不清她的脸。
罗明成的心脏迅速发力,他感到心跳得快要到嗓子眼了,“天呐!会是蓝云来了么?他被我感动了么?我的真情感动了老天爷了么?”罗明成脑中响起一个个问号,他迅速地站起身来,向那蓝色的身影走去,他感到自己不会走路了,他感到自己要跌倒了。
管罗明成走路走得相当不成样子,但还是慢慢地向那蓝色身影走去,近了,罗明成感到相当的紧张,“老天爷,我的幸福就要来了么?”
近了,终于近了,罗明成的嘴哆嗦了一下,但却什么也没说出。他轻轻地揭开那面纱,那是一张微笑着的、绝美的脸,罗明成确定,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而诱人的脸,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竟是――宋含玉。
罗明成的脸迅速由狂喜变成狂怒,他生气地问:“你怎么来了?”
宋含玉道:“怎么,罗哥哥不欢迎我么?”说着她挎着果篮向客厅走去,脸上竟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罗明成和宋含玉一块进了客厅,罗明成又问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宋含玉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么,罗大才子。”
罗明成道:“大才子?不要笑话我了。”
宋含玉道:“能写出《梅花三弄》那么优美的词曲的人能不是才子么?”
罗明成道:“那又如何,有的人也不喜欢。”
宋含玉道:“可是喜欢的人多啊。比如说,我,我就很喜欢你的《梅花三弄》”
罗明成抱着头道:“那又有什么用。”
宋含玉柔柔地道:“不要伤心哦,罗哥哥,你自己不是写过:‘若非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么?”
罗明成道:“‘若非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是我写的么?啊,对了,好像是我写的,对,你说得对,谢谢你啊,宋姑娘,我会振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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