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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道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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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着念了有句的样子后只见沐月灵猛的睁开双目来随后右手一弹瓷碗的碗沿那瓷碗便如陀螺般滴溜溜的转动了起来。

    那瓷碗转了几圈后才又停了下来,只是却已比先前的位置往北移动了些许。

    “纳四方净水容须弥芥子。”沐月灵念出这句话后伸出手掌在碗口之上绕了一圈。

    此时那黄纸也才燃了一半左右。

    “铛”沐月灵轻弹了那瓷碗一下后瓷碗随之传出声响来,古怪的是那声响过后瓷碗之内的碗壁之上竟往碗内渗出水流来。

    那水流虽是流的也不快只是转眼间也在那碗内流了小半碗来,而那张尚未燃尽的黄纸也被瓷碗内古怪流出的水流给弄的熄灭了。

    看看碗内黄纸已灭后沐月灵将桌案上另一张黄纸取出对折一下后置于碗内搅动起来,三圈过后沐月灵便将那黄纸取出扔在了桌案上,那黄纸上正吸附了一层纸灰。

    先前尚未燃尽的半张黄纸此刻依旧泡在碗内水中并未随纸灰一起被吸附出来。

    黑瓷碗中那泡着半张黄纸的小半碗水看起来却是与寻常水无有什么差别。

    沐月灵将黑瓷碗放至一旁重有看向杜月娥。

    只见沐月灵缓抬双手随后缓缓结其手印来,动作甚是舒缓,随着素白如玉的食指变动之下手印也接连随之变动,变动的双手好如两只翩翩舞动的蝴蝶似的。

    杨悦清楚的看到当沐月灵的手印变动至第六个时沐月灵轻启朱唇口中低声念动起什么来,只那声音听起来想是道诀却又想是低语的歌谣,又想是母亲哄孩子的呢喃声。

    随着沐月灵口中的呢喃低语只见杜月娥魂魄之上先前被点上的八个朱砂印记也随之起到感应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八个朱砂印记竟似八个处于风中的烛火一般忽明忽暗的闪动起来,伴随这那八点朱砂印记的明灭变动一层淡红色的光晕从那八个印记处扩散开来直弥漫了杜月娥的整个魂魄,只是最后杜月娥魂魄之上的红色光晕缓缓聚拢都向着其腹中胎儿之处聚拢而去。

    随着那朱砂印记散发出的光晕在魂魄之中流转杜月娥只感觉好似有一阵微热的水流在魂魄中流动,又感觉一股酥麻之意遍布全身使得杜月娥忍不住就要扭动起来,只是最后想到自己与那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的轮回之事这才竭力忍受那奇怪的感觉丝毫不敢妄动。

    八点朱砂释放出的热流在向杜月娥腹部汇聚的同时缓缓的变得灼热起来,那本是还微弱的红晕也随之变得鲜丽起来,杜月娥只觉魂魄中好似有着一片火焰在流动一般,只是杜月娥生生的一声不吭的将那痛楚忍受了下来。

    随着红光越发旺盛的同时杜月娥魂魄的腹部也发生了变化,只见一团朦胧的白色光芒显现了出来,隐隐约约可以辨出是一个胎儿的轮廓,那团胎儿的魂魄似是受不得红光的灼热微微的踊动着好像是在挣扎一般。

    “那便是杜月娥孩子的魂魄么”徐飞宇起初听沐月灵讲述时心中还有着疑惑,此刻见那胎儿的魂魄显现出来忍不住惊奇的问向杨悦。

    杨悦做个手势示意徐飞宇低声同时也低语说道:“对,那便是一直潜伏在杜月娥魂魄中的胎儿的魂魄,且看沐姑娘如何施展。”

    沐月灵见那胎儿的魂魄显化出来之后渐渐的停了手中变动的印势,只是口中那低声的诉语依旧,一如母亲哄孩子入睡的童谣一样。

    沐月灵手印停下之后那由朱砂释放出来的红光也随之稳定下来不再变动了,而那本还是挣扎的胎儿的魂魄在沐月灵的呢喃低语下慢慢的变得安静了下来,最后轻微挣动了两下后便不再动弹好似入睡了一般reads;决战魑魅魍魉。

    杜月娥低首看着自己腹部那胎儿的魂魄双目不由示弱了起来,泪水直在眼眶中打滚若不时竭力稳定激荡的心神只怕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了,便是如此杜月娥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个中酸楚也只有杜月娥自己才能体会的到。

    沐月灵继续着那令人心神舒缓的低声呢喃同时用右手从腰间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白银铃铛来,随后轻轻晃动了起来。

    “叮呤叮呤”清脆的铃铛声在安静的屋舍内听的格外清楚。

    那铃铛的响动似是有着某些奇妙规律一般,直听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好像魂魄都随着那铃声有些飘飘然的样子。

    随着那铃声的不停响动那本来安静下来的胎儿魂魄竟又慢慢的踊动了起来,好似在找寻着什么一样。

    沐月灵见那胎儿魂魄动起来之后妙目之中闪过一丝精忙来,不过手上摇铃的动作以及口中的呢喃低语却是丝毫未停。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踊动着的胎儿魂魄竟是缓慢的望着杜月娥魂魄的腹部之外漂浮出来冲着对面的沐月灵去了。

    沐月灵看着那胎儿魂魄欲要浮出杜月娥魂魄之外神色也慎重了起来。

    只是当那胎儿魂魄的小半边身子探出了杜月娥的魂魄之后却不再往外去了忽然犹豫了起来随后竟是缓缓的要往回退去。

    沐月灵要做的便是将那胎儿魂魄引出来哪里能够让他再回去,只见她一手摇铃一手又结起印来。

    随着沐月灵的印势又起只见那本已稳定了下来的红光又漾动着往杜月娥魂魄的腹部汇聚而去,直把那胎儿魂魄的退路给封堵住了。

    那胎儿魂魄后退了几下后便碰触到了那红光之上甫一接触那胎儿魂魄便抖动了一下随后又挣扎了两下那胎儿魂魄发现根本便退不回去了。

    就在那胎儿魂魄不愿意再出来又退不回去时沐月灵摇动铃铛的速度和那口中的低声呢喃又快了两分。

    那胎儿魂魄正自进退不得时又受了沐月灵铃声的号召不由自主的重又往外浮去。

    慢慢的,慢慢的胎儿魂魄一点一点的冲着沐月灵而去,约莫片刻之后只见那胎儿魂魄整个都浮出了杜月娥的魂魄就那么飘飘荡荡的往着沐月灵而去。

    胎儿魂魄离沐月灵越来越近待得胎儿魂魄又近一些之后沐月灵已停了结印的左手一般抓起桌案上的四方红布抖动开来后盖了过去。

    那红布一下子正把那胎儿魂魄罩了起来。

    沐月灵收了铃铛之后双手握住红布四角将其系了起来,之后便又放在了桌案上。

    只是那胎儿魂魄怎会在红布中安生,只见那红布之下不停的涌动着,显是有东西在下面挣扎。

    沐月灵看看那红布下不停挣动的胎儿魂魄探手从桌案一边抓起一把从梧桐树根上取下的泥土往红布上洒了去。

    泥土落在红布上没多大功夫红布下的挣动便停了下来,那胎儿魂魄已然是安生了下来。

    柳枝可以打鬼,槐树可以聚阴打鬼,桃木则是可以驱鬼,而桐树却是有着安魂定魄的奇用。

    相传凤凰非梧桐树不栖息,日久天长之下梧桐树便沾染上了凤凰的气息可以安定魂魄,土在五行中最为稳重,水在五行中最是柔和,这梧桐树根上的泥土兼有梧桐树与五行中水、土的气息故而可以稳定躁动的魂魄。
………………………………

第229章 通阴阳

    红布中的胎魂稳定下来之后沐月灵便先不再去管他而是双手结印一对杜月娥将杜月娥魂魄上那由八点朱砂释放出的红光给散了去。

    红光消散点点飘飞,好似满屋子的飞萤一般。

    红光散去之后那八点朱砂印记也化作粉末从杜月娥魂魄之让飘落了下来。

    沐月灵一手端起黑瓷碗一手置于碗中撩起一些水来冲着杜月娥的魂魄洒去。

    那水一触杜月娥的魂魄只听“嗤嗤”几声微弱难察的微响传出,随后一缕缕淡淡的黑灰色烟雾从杜月娥的魂魄中飘了起来。

    那水洒落至身上之时杜月娥便感一股清凉舒爽之意布遍全身,心中的仇怨愤懑都轻了几分竟是多日来前所未有的轻松一刻,而当那黑灰色烟雾飘出之时杜月娥只觉得仿佛堵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被挪动了去。

    沐月灵又一连冲着杜月娥的魂魄洒了三次黑瓷碗中水,直到再无那种黑灰色的烟雾飘出方才罢手。

    而那数次从杜月娥魂魄中飘出的黑灰色烟雾已是在屋内上方凝成了一片。

    “杨悦,那飘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啊,怎的感觉那般令人不舒服呢?”徐飞宇看了几眼那黑灰色烟雾后竟是觉得有些心悸的感觉。

    “那是多日来淤积在杜月娥魂魄中仇怨之气,此刻被沐姑娘从魂魄中迫了出来,魂魄中若是存留淤积不散的仇怨和愤恨的话很难安然无恙的轮回投胎的。”杨悦开口向徐飞宇解释道。

    将杜月娥魂魄中的淤积的仇怨逼迫出来之后沐月灵将挂在腰间的一只拇指大小的白玉雕刻的小巧精美的葫芦取了出来,将那小玉葫芦的口直对向屋内上方的那片黑灰色烟雾。

    那小巧的玉葫芦正是先前吸收五通的合欢雾露时的那只。

    沐月灵口中低语一声收后只见漂浮在屋内上方的那片烟雾竟都向着葫芦内涌了进去,好似葫芦中产生了莫大的吸扯的力道一般,转瞬间那片烟雾便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收了那片烟雾后沐月灵探手从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出来,随后口中念道:“幽冥阴路开,香灰引轮回”念毕之后沐月灵将手向前一甩便把香灰撒了出去。

    徐飞宇见沐月灵抛撒香灰还以为会散落的满屋子都是正要掩住鼻口时只见那把香灰却是在地上直直的铺成了一道,并未曾散落的满屋子都是。

    “踏上这道香灰走到尽头你便可以直达地府了,之后一会有地府阴差带你轮回。”沐月灵指着地上那道香灰对杜月娥说道。

    轮回的机会近在咫尺可是杜月娥却迟迟不曾动身。

    “仙子,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我那孩子?”犹豫多时后杜月娥终是鼓起勇气来冲着沐月灵说道。

    “不行,那红布不能打开,否则便要前功尽弃,无法送他轮回了。”沐月灵开口拒绝道。

    “那我可不可以看着我那孩子先入地府轮回呢?”杜月娥先是神色一黯随后又说道。

    面对杜月娥的连次反常发问沐月灵竟是未曾不耐烦,或是感受到了杜月娥心中那份浓郁的母爱而受了感染吧。

    “那好,我便先送他进地府去。”沐月灵这次竟是未曾拒绝杜月娥的要求。

    杜月娥见的沐月灵同意面上不由一喜,目送自己的孩子先入地府轮回可以重新开始一世生活怕是杜月娥此时唯一能做的了,只是杜月娥欣喜的同时心中的无奈与苦涩从未曾消散。

    沐月灵重又端起黑瓷碗来用手撩起一些碗中水望着红布上泼洒过去。

    那水一触红布便浸了进去,随后便见一缕缕黑灰色怨气从红布之中飘荡出来,不过比起先前从杜月娥魂魄中飘出来的却是要黯淡了一些。

    毕竟那胎魂上的怨气是经由杜月娥的魂魄传过去的,故而才不如杜月娥的浓郁。

    待的将那胎魂之上的怨气尽消之后沐月灵转面朝向另一处接着起手结印口中喝诵道诀,只是这次沐月灵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三清垂命,浩悬太虚,阴阳融汇,又分浊清,天府号召,遁迫幽冥,阳世有魂,入阴轮回”没念动一句道诀沐月灵的手印便随之而变动,而这次的手印比之先前的都要更为玄奥晦涩,杨悦与罗宾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变动的。

    随着沐月灵每一次的口诀的念动以及手中印势的变化屋子内的温度便降下一分,并且还有一种诡异的阴冷的气息随之蔓延开来,杨悦对这股阴冷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地府的那些阴差以及南京那个杨都使所带有的气息与此刻弥漫着的一模一样,只是此刻的更为浓郁一些。

    想起杨都使之时杨悦不由得便想起齐云来,如今自己的师父于阴间供职,只是阴阳有隔不知何时才能师徒再晤。

    “嗡~”一声微响如蜂翼震动一般在沐月灵身前四尺左右之处的半空中响起,随后便见那处传出声响的地方诡异的扭曲了起来,更多更浓郁的阴沉气息从中散出来。

    那处空中的扭曲越来越迅速,最后只见一个八尺左右的漆黑的空洞出现在半空中,往里边望去之时只见里面如墨般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那黑洞那头无尽的阴气磅礴如海一般。

    “洞的那边是阴间”杨悦此刻双目圆睁,满面惊诧之色,口中禁不住的便说出来声来。

    “通阴阳”同样惊诧的无以复加的还有罗宾,只是惊诧之下的罗宾却是说出了通阴阳这三个字来。

    只有徐飞宇看着那黑黢黢的洞口虽是惊奇却并不惊诧,只是不由得把身上的锦衣给紧了紧。

    杨悦与罗宾二人说的都不错,那黑洞的另一边的确便是阴司地府,而沐月灵所施展的这个手段的道术一般人也将其叫做通阴阳之术,便是凭借自己之力打开一个联接阳世与地府的通道,只是这般道术可是真真的非同一般,寻常人便是给了他方法都不见得能够施展出来。

    那个联接阴阳二界的通道打开之后沐月灵已是面色发白额头沁汗了,显然便是已沐月灵之道行施展这通阴阳的道术也消耗不小。

    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去心神之后沐月灵又让一旁惊奇的徐飞宇去寻了纸笔过来。

    接过徐飞宇寻来的纸笔之后沐月灵扯过一张黄纸便在其上书写了起来,约莫着写了二十来个娟秀清丽的字迹之后沐月灵便撇下了笔去。

    只见那黄纸之上工整的书写的两行端庄娟秀的字迹是:今又胎魂未降而枉夭,含冤而不得轮回,今有昆仑弟子解其厄,拜请明鉴。

    沐月灵搁下了笔后又从腰间摘下一枚小巧白玉令牌来,说是令牌却又有些像是玉佩,那令牌无论是其玉质还是雕刻的手艺都是世间罕有的,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更令人叫绝的是那令牌之内细看的话可见其内隐隐有光华流转。

    沐月灵取出那令牌之后轻轻望着那方才书字的黄纸上印了上去,只见一层朦胧光芒从令牌之上忽闪了一下后转瞬便不见了,看那黄纸上时仍是只有那两行字迹未见有何变化。

    沐月灵收了令牌后将那黄纸对折了一下放在了包裹着胎魂的红布之上随后只见沐月灵轻轻抱起那红布走至联接阴阳两界的那个黑洞之前慢慢往上一扬那红布包裹胎魂轻轻的漂浮了起来向着黑洞之内飘了过去。

    只是一会的功夫那红布便飘荡进了黑洞之内去咯,随后便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胎魂进去阴间之后不久那个黑洞一阵扭曲后重又消失不见了,好似从未曾出现过一般。

    “竟然是石龟令”胎魂入了阴间不久后罗宾突然没头没脑的低呼了一句话来使得杨悦与徐飞宇都听的愣了。
………………………………

第230章 石龟令

    罗宾那声“石龟令”的惊呼包含了太多的惊诧激动的情绪,比之先前见到破通阴阳之术时更要激动三分,以至于杨悦与徐飞宇都忍不住看向了他。

    “道长,你方才说的石龟令指的是什么?”杨悦开口问道,能让罗宾如此失态惊诧的东西定然不会是凡俗之物。

    罗宾见杨悦发问本欲回答却是又停顿了一下随后心中计较道:“知道昆仑有石龟令这般异宝的不在少数,说与这杨悦知道也没什么不妥。”

    轻轻咽了口唾沫后罗宾方才神色肃穆的对杨悦言道:“这石龟令乃是昆仑顶神奇的异宝,我先前也只是听闻过罢了,今日乍然相见起初还辨别不出,后来细想之下方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石龟令有何奇异之处啊,方才也并未见识到啊。”徐飞宇也算是见识过了不少法器,只是那石龟令虽是卖相绝佳却未见其显示出神奇之处故而这才问道。

    罗宾也不怪徐飞宇不识宝物开口解释道:“这石龟令可是有着大来历的相传十分久远之时昆仑的一位掌门与两只在昆仑山中做恶的旱魃大战后来就在那位掌门力战不敌岌岌危矣之时昆仑上顶一只不知存在了多久的石龟突然炸裂从中爆裂出一块灵气盈然的白玉出来,那白玉掉落之时正砸在一只旱魃身上竟然砸的那只旱魃元气大伤”

    “另一只旱魃见状大骇不敢再与那位掌门相斗慌慌的逃遁远去了而那只受了伤的旱魃则被斩除掉了。”

    “那位掌门见得那块灵玉后欣喜万分,也知那块玉不仅救了自己性命更是一件千年难遇的宝物,于是便将其带归了昆仑准备动手雕琢一件器物,只是当时那块玉砸伤旱魃时沾染上了一块旱魃的血液,那位掌门无法只好将玉一分为而二舍了那块被被污染了的地方,将其余的用了毕生之精力雕刻出了两块令牌出来。”

    “因那块玉是从石龟中炸裂出来的,那位掌门便将其命名为石龟令,那掌门羽化之后便将那两块石龟令传于了自己的亲传弟子,而那持令的两位弟子中的一人又任了下任昆仑掌门。”

    “老掌门那两位弟子可是当时昆仑的一对璧才,更是当时道门佛家杂派中的风云人物,不论是道术还是为人都是无可挑剔的,二人本便是道行精深之辈得了石龟令后更是如虎添翼,接连着斩旱魃诛鬼煞重创当时风头鼎盛的鬼母门,更是在道门数派的斗法之时力压各个门派,使得当时的昆仑的风头一时无人可比”

    “那二人还广结善缘遍交天下英才俊杰,不少人或是门派都曾受过他二人的恩惠,并且那二人也不知怎的还跟地府牵扯上了关系,听说是地府的阴差都使判官甚或是四大冥帅都对其颇为客气,而那石龟令更是成了二人的信物,往往见令如见他二人,故而但要是有人持那两块石龟令不论是道门之中还是阴差之辈都甚为客气,或有差遣也甚少有人违背。”

    “哦,这么说持有那石龟令可以差遣阴差么?”杨悦听闻那石龟令竟有这般能耐禁不住便问道。

    习道之人但凡道行到了一定地步都可感应阴阳唤请阴间阴差相助,只是却要对阴差虔诚恭拜,而且阴差助与不助还的看阴差的脸色或是心情,寻常阴差都是这般难差遣况是往上地位更高的都使判官更是可想而知了。

    杨悦在南京时可是见识过那杨都使的厉害,想是当时汇聚了杨悦在内的那般好手都奈何不得的红衣小鬼都被那杨都使给降伏了下来,其厉害程度难以揣测,想想那杨都使的厉害便难以相信阳世竟是有人可以差遣于他。

    “差遣倒是也说不上只那石龟令隐隐中已是代表了昆仑的威严,千百年来昆仑与地府可是没上打交道,这其中定是累积下了不少的渊源,加之当年那两位师兄弟在地府结的交情可以说都被凝聚在了这两块石龟令中了。”

    杨悦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两块石龟令便如帝王的玉玺一般,虽然本身只是一方印章但是附加上君王的权威之后便变的不一般了。

    “既是那石龟令那么厉害,当日她为何不使出来对付那几个五通,否则还不是片刻间将那几个五通尽数斩杀。”徐飞宇更为上心的还是石龟令施展之后的威力。

    “我哪里知道沐姑娘为何不动用石龟令去对付那几个五通。”被徐飞宇当做对昆仑很是了解的罗宾苦笑一下无奈道。

    只是罗宾说过后恍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千百年来那两块石龟令不知被昆仑弟子动用了多少次,更是不知为其斩杀降伏了多少妖邪污秽之物,听说如今石龟令的威力已是大不如初了,特别是越往后来越少听说昆仑门人动用过石龟令,想来是因如此沐姑娘才未使用的吧。”

    “飞宇,如今这石龟令虽仍是十分厉害的法器,想是其中蕴含的灵气每使用一次便要少一些,只怕是如今昆仑已将其当做象征昆仑权威的兵符来使用了吧。”杨悦接过罗宾的话说道。

    “什么兵符啊,怎么听你一说我又糊涂了。”徐飞宇疑惑的问道。

    “君帅的兵符本只是一件五金所炼的俗物却可调动百万将师,而这石龟令便是只当做一块普通的玉令来用任是可以差遣阴差,你说是不是像兵符呢?”杨悦含笑冲徐飞宇表述自己的见解。

    徐飞宇闻听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

    “于今你已看到你的孩子入了地府了,且有我昆仑信物在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新转世轮回了,你若是再无其他事端便也快快上路吧。”沐月灵言语间少有的透漏出一丝疲倦之意来,想是方才一番施展对她来说也不轻松。

    “小鬼对着仙子大恩大德”亲眼见的自己孩子的魂魄已经入了地府去杜月娥心中的一块心结也便落地,如今这最后的一份执念算是终了了,杜月娥也可了无牵挂的入地府等候阴司的定判轮回了。

    对于杜月娥恭敬的行礼沐月灵只是面色淡漠的微微点了点头。

    “小鬼也多谢多谢杨公子罗道长徐公子的恩情了。”杜月娥谢过沐月灵后却是未将一旁旁观的杨悦三人给忘记掉,此刻杜月娥也只能用一句谢语来表心中情意了。

    “你此生虽是多劫多舛来世却定会轮回个好人家多福多贵的。”杨悦与罗宾都是含笑点头示意,只有徐飞宇大声向着杜月娥祝福道。

    杜月娥微微一笑后转身沿着那条香灰铺成的路径走了过去,每走一点杜月娥的魂魄便淡一分,当走至最尽头之后杜月娥的魂魄便完全消失无踪了。

    眼见的杜月娥的魂魄也入了阴间,沐月灵这才算放下了心来转身冲杨悦三人道:“有些倦怠了,恕不能相陪了。”

    说罢不等三人应答沐月灵转身便出了屋子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

第231章 桃源苏景

    古之苏州依水而建,因水而秀,缘水而兴,因河川之多另有泽国之称,于时虽已是深秋近冬却并无太多寒意,也不知是这南国的冬天来的要比他处更晚一些还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北方而来的寒气给阻拦了下来。

    苏州众多河川中一条水清石秀,游鱼欢戏的瑰丽小河中五七只房舟正悠悠而行,舟上乘客都是悠闲自在的依舟而坐或是赏玩河中秀景或是观赏河岸两边繁华的苏州景象。

    彼时苏州虽是繁闹却又给人一种静谧安详的感觉,好似一副丹青大师的佳作又如一匹柔滑的刺绣。

    河中一只房舟之内徐飞宇与杨悦相对而坐,面前之一只矮案之上一炉炭火燃的正旺,炭火之上一只紫砂小壶正升腾着袅袅的水汽,水汽之中飘散着令人心神怡然的茗香,炉火一旁是几碟精美的糕点,另一旁是一盘子金黄圆润的柑橘,从那柑橘之后未干的枝瓣可以见的这些橘子新采未久。

    徐飞宇掰下一瓣晶莹饱满的橘瓣填入口中,一口咬下去后甜美的汁液瞬间溢满了口腔,直刺激了满口的味蕾都舒展了开来。

    “一边赏玩苏州秀景一边饮茶品橘着实是惬意,只可惜那罗道长与沐姑娘却是没有这份闲适与口福了。”将口中橘子咽下之后徐飞宇却又想起了离去的罗宾与沐月灵来,随口感叹了一句。

    “只怕是你小子赏着美景吃着美食还不满足还想要有美人在侧相伴吧。”喝了口手中的香茶后杨悦竟也少有的打趣了徐飞宇一句。

    “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徐飞宇瞟了杨悦一眼后又往口中塞了一瓣橘子。

    “那沐姑娘虽着实是倾城的样貌只是却太也冷傲了一些让人难以亲近,就好似就好似那雪山峰顶之上的雪莲一般。”徐飞宇一边嚼着口中的橘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杨悦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未再答言只是心中却禁不住的想起另一个女子来,那个如梨花般清纯可人的娇俏少女此时已经悄然的在杨悦心中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一席地位,自己这次离开的时间着实不短了是时候该回去了,不知她是否还天天在村头的柳树下翘首等候自己呢?

    “今日上午先泛舟游这桃坞河,下午不若我们去城外跑马打猎如何,此时深秋那些野物也是养的肥了,我们便去比比谁猎野物的更多。”徐飞宇冲杨悦说过后又扭头示意船后的韩浩六人一起。

    韩浩等六人虽也沉浸在苏州的温婉之中,不过这几个血与火中磨练出来的汉子们更热衷于与战马兵器打交道,故而听了徐飞宇的提议都是欣喜点头。

    “你们猎你们的我却不好此道,到时与你们一起策马散心便是了。”杨悦本欲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口边却又改了。

    自当年经历过狐妖寻仇之事后杨悦心中便对万物生灵更多了一些敬畏之情,那些花木鸟兽,游鱼飞虫虽是无言无语却也有着自己的情感,他们也是世间一个生命,且不说多造杀戮有伤天和便是只冲着那些生灵也与人一样有血有肉有情感杨悦也不愿拿生命来玩乐。

    当然也不是说杨悦便如释门弟子一般爱惜飞蛾纱罩灯,扫地不伤蝼蚁命,特殊之时也会猎食一些鸟兽果腹的。

    杨悦生性本便良善故而徐飞宇提议打猎之时杨悦本是欲要劝阻的只是却又不愿扫了他几人的兴,故而才便自行婉拒掉了。

    “你既然不想打猎那便只策马散心便是了,我们明日再去狮虎丘如何,哪里景色也着实可人的,且那里的虎丘剑池更是天下闻名的”徐飞宇对杨悦道。

    杨悦闻听心中一动,随后欣然应允道:“虎丘剑池闻名久矣,明日若可一观自是幸甚。”

    其时天下有四大剑池,分是龙泉剑池虎丘剑池芜湖剑池冶父山剑池,虎丘剑池便只居于龙泉剑池之下,虎丘剑池位于虎丘山之上,而相传当年春秋之时吴国君主阖闾便葬于此处,陪葬的有其最为喜爱的三千宝剑以及金凫玉雁。

    所说其那吴王阖闾便就又与杨悦的鱼肠剑牵扯上了关系,当年吴国君主乃是吴王僚,而后来的阖闾为取王位便中金购了宝剑鱼肠使专褚藏于鱼腹之中借献鱼之机刺杀了吴王僚,阖闾这才取得了王位,所以说那虎丘山上葬的吴王阖闾还是鱼肠剑的上一任主人呢。

    河川清澈,房舟悠悠,一切都是那般静谧美好,比起繁闹的南京来苏州虽也繁华却比之多了一分闲适舒缓,徐飞宇与杨悦二人便于船头之上饮茶闲话,至于白羽早便是没了踪影也不知跑到哪里去戏耍了。

    就在房舟悠悠而行之时又一只装饰锦绣的房舟应面而行,看那只房舟之上时只见比杨悦他们一只更为宽大一些,船头之处只有三个人。

    一人二十许年纪,生的英眉星目仪表不俗,一身衣着极尽奢华,慵懒之中却又透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尊贵,在那男子身侧盘坐着一个老叟,令人惊奇的是那老者竟然须发尽皆呈枯黄之色,只是看那老叟容貌时却又不是番邦异域之人明明一副中土之人相貌,再看时可见那老叟少了一只左耳,脸颊上更是有着三五道细长的疤痕。

    而那男子身后却是跪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衣袍的妖艳女子,那女子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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