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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道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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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与栖霞寺六僧还有祝墨言约定好后便与徐飞宇告辞离去,毕竟七人今日消耗甚大还需好生修养调整一番才是。
从了然六僧以及祝墨言惊骇的表现徐飞宇也感觉到了杨悦所言要布的阵法必是非同一般,甚或还有极大凶险之处,不由问道:“杨悦,你要布的阵法可危险?”杨悦自知徐飞宇的关切之意,也深知布那周天星斗阵的危害,若非如此当时在古柳村布阵之时杨悦也不会将简化的周天星斗阵给舍去,此阵威力之大便是简化过后也非比寻常,何况如今杨悦要将此阵威力最大限度的施展出来。杨悦只是轻笑一声,似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天道无常,谁人可知,一切俱听天由命罢了。”说罢自顾往前走去。
徐飞宇无言跟在杨悦身后,心中思绪起伏不定。就在此时韩浩突然迎面跑来,面色之中带着深深的焦急,却是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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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纨绔郭腾 飞宇震怒
事情的经过与原委是这样的,杨悦欲布周天星斗阵,布阵所需物什之中有一样是需要五块三丈高、一丈宽的汉白玉玉板。
这汉白玉并不是什么名贵玉种,皇家王室多以其装饰宫廷、修建陵墓,便是民间富贵之家也可以其修建庭院。韩浩等几人得徐飞宇吩咐后便一刻不停的分头搜寻布阵所需之物,韩浩与黄立正好是去南京城的玉坊之内购置汉白玉。可是韩浩与黄立二人将南京几个大的玉石作坊走寻了一遍竟都被告知无货。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容庄王要修建一座宫室大量采购汉白玉,整个南京教大的玉石作坊之内的汉白玉几近被那容庄王采购一空。
容庄王朱祐枢乃是宪宗第十三子当今孝宗圣上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孝宗继位之后这容庄王便被分封到了南京做一地藩王,更是赐下不少田地、府邸,年年都有大量赋收。这朱祐枢性子倒是淡然被封南京之后便也好生做他那容庄王,反正手里有钱有田,又是圣上兄弟在南京也是位高权重,万人敬仰,加之南京作为大明留都其繁荣昌盛一点也不逊于北京城,甚至更有胜之。
这朱祐枢性子倒是不坏只是有些贪图玩乐,沉迷美色,故而南京城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也都投其所好或送稀奇古玩,或送斗鸡走犬、蛐蛐鹌鹑,有的更是送上绝色女子。这其中当属南京的工部尚书郭松涛最甚。那郭松涛本是礼部一个侍郎,只是礼部是个清水衙门,无权无势又没有油水可捞。然而这郭松涛却是有个闺女长得国色天香,生的千娇百媚,南京城中垂涎那郭松涛女儿美色的人简直能从南京城东门排到西门了,许多前去提亲的官家子弟简直是要把郭家的门槛给踏平了。只是这郭松涛却是谁也不许。
这郭松涛的主意一直是打在那容庄王朱祐枢的身上。一次郭松涛宴请朱祐枢前往家中赴宴,席间故意将女儿唤出为朱祐枢斟酒。朱祐枢早就听说郭松涛有一女儿长的千娇百媚、貌似天人只是却一直没有见过,当日席间一见被迷了个神魂颠倒,一番宴饮下来那朱祐枢真个是乐不思蜀了。郭松涛何等精明哪里会不抓住如此时机,于是便也趁机成了女儿与那容庄王朱祐枢的好事。
那朱祐枢年纪也只是长了郭松涛女儿几岁,容貌倒也英俊,加之贵为圣上御弟、一方藩王地位已是尊崇之至,整个南京城也是屈指可数的人物,虽是有些放浪贪玩却也是众多人巴结的对像,不知有多少人想把自家闺女送到容庄王的府中。那郭松涛的女儿自也从了父亲意思,虽是朱祐枢已有正妻但是能在容庄王府中做一姬妾也足以为郭家带来无上好处。郭松涛的女儿凭着艳丽的姿色一入容庄王府便把朱祐枢牢牢拴在了身边,郭松涛也父凭女贵地位大涨,更是从礼部一个侍郎平升为工部的尚书,单论其官职的话与徐飞宇之父还是平等。
工部可是个肥水衙门,不少人都眼红着呢,但论南京城内修修补补之事都归工部统管,过手的银子更是数不胜数,那郭松涛只需稍稍使个马虎眼,到手的好处便可低上在当初的礼部一年的俸禄还多。
郭松涛不仅生了个好女儿,更生了一个“好儿子”,郭松涛之子郭腾自小便是纨绔子弟,斗鸡走狗,寻花问柳,聚众赌钱之事都是拿手好戏。加之其姐入了容庄王府百般得朱祐枢的疼爱,那郭腾更是跟着大沾其光,往日比其地位高贵的纨绔子弟如今都对其礼遇有加,极尽尊从。那郭腾与姐夫朱祐枢本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两人成为亲家后更是时常结伴饮酒玩乐,飞鹰打猎,那郭腾凭着精通玩乐之术也是深得姐夫朱祐枢的喜爱。
有这么一个姐夫做靠山郭腾行事起来更是为所欲为了,每日除了吃喝玩乐便是想着法子讨朱祐枢的欢心。朱祐枢要用汉白玉修筑宫舍便是那郭腾出的主意,所需汉白玉的收购更是全部由郭腾负责。
韩浩与黄立二人寻不得汉白玉自是心中急切将整个南京城翻了遍最后好不容易在一较为偏僻一点的玉坊内寻得了符合杨悦要求的汉白玉。只是二人正与老板协商之际郭腾却是带了人手强行购买玉坊内的汉白玉。那郭腾丢下银子后便让手下将玉坊内的汉白玉尽数运走。那老板自是知道郭腾的纨绔之处哪里敢阻拦,何况郭腾给的银子也不少,卖给谁不是卖啊,对于韩浩两人也只能说抱歉了。
韩浩二人见郭腾强抢汉白玉哪里肯干?整个南京也只有这一家有符合要求的汉白玉,若是今天都让郭腾运走了再要从别处运来只怕坏了徐夫人的事情。二人上前去便与郭腾争执起来。
那郭腾仗着有姐夫撑腰在南京城已是为所欲为,便是走路鼻孔都是向上的,面对徐家两个下人的阻拦哪里放在眼中。若非徐家也是威势盛大只怕那郭腾当场就要对韩浩二人动手了。起初那郭腾面对韩浩二人阻拦只当是没看见后来被得二人烦得紧了心中也冒起火来纨绔的势头也涌了起来也不管什么徐家不徐家了,反正这二人也只是徐家的下人罢了,打了也就大了。当场郭腾便指挥一众手下与韩浩、黄立二人动起手来。
韩浩、黄立二人久经战阵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哪里是韩浩手下几个打手应付的了的,当时便将郭腾一行人打了个抱头鼠蹿。那郭腾哪里吃得如此大亏急忙忙赶回家中召集了五六十打手直奔原先的玉坊而去。正好韩浩二人正忙碌着装运汉白玉被郭腾带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黄立更是都被郭腾手下给抓了走去,至于那些汉白玉更是都被郭腾给运了走。韩浩拼死相战才得以逃脱赶回徐府报信。
徐飞宇听闻韩浩讲述只气的口中银牙紧咬,怒发冲冠,只闻徐飞宇暴喝一声:“召集人手跟我去郭家!”说罢怒气冲冲的大步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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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打上郭家
徐家作为南京城屈指可数的权柄滔天的大家族,徐飞宇小时又是整个徐家的独子地位自更是无比尊贵,南京城其他那些权贵、官宦家的子孙是如何也比不得徐飞宇的。
只是徐飞宇自幼便崇武,身子比之寻常同龄之辈更为健硕,往常其他权贵子孙玩乐之时徐飞宇却是在偷偷观看家丁们练武,自己更是还跟着偷偷学了起来,或许是中山王徐达的血脉沉睡多年后又在这一个后辈身上觉醒了过来。待得徐飞宇大了一些后不仅缠着徐正平找人教他练武性子也是变得刚毅、正直,甚至是有些嫉恶如仇一点都没有那些官宦子孙的娇惯与任性。
待得徐飞宇再大一些后便显得与那些同龄之辈格格不入,当得同辈之人斗鸡走狗、戏耍玩乐,或是仗着自家权势行那纨绔之事时徐飞宇都是看不过眼,有时更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徐飞宇身子本就比同辈健硕加之又是自小习武那些纨绔子弟哪里是他的对手往往都是被揍的鼻青脸肿,却又碍于徐家威势不敢发作只能够是自认倒霉。十几年来徐飞宇可是把南京城的那些纨绔子弟们打了一个遍,使的那些纨绔子弟们一见徐飞宇便要绕路走,一个个心中对徐飞宇是又恨又怕。
那郭腾的父亲当年官职虽是不大但是对自己的独子却是十分娇惯,使得郭腾自小便是沾染上了纨绔的习性,行事也是十分荒唐无理,也更是没少被徐飞宇修理。郭家威势比之徐家简直是萤虫比之皓月一般郭腾挨了徐飞宇收拾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只是这两年自从郭松涛的女儿嫁于了容庄王后郭家地位平步青云,便是在整个南京也数得上号,郭腾更是在一众纨绔子弟中隐隐有领头羊的趋势,这也使得郭腾行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便是今日面对徐家之人也敢强硬行事。特别是听说那二人还是徐飞宇手下后郭腾心中更是无名升起一阵恼火,往日在徐飞宇处受的怨气一下子冲着韩浩、黄立二人爆发了出来。
虽说是打狗看主人但是我郭腾今天不仅打了你的人我还抓了!看你徐飞宇能耐我何?你徐家在南京虽是权势滔天,我郭家如今也是有了大靠山,在当今圣上的御弟面前怕是你徐家也得乖乖夹起尾巴来。
只可惜郭腾的算盘全然打错了,特别是现在徐家上下都为徐夫人之事着急上火之时这郭腾还来触徐飞宇的霉头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知到时他那便宜姐夫是否会帮他。
郭家地位如今水涨船高,便是门口也多了四个守门兵卒。却说郭家门口四个兵卒正自百无聊赖之际忽见徐飞宇手持虎头湛金枪领着十数个顶盔带甲手持兵刃的雄壮兵勇怒火冲天的奔了过来。
那四个守门的哪里知道徐飞宇此来所为何事但只见徐飞宇满面怒容心中也知不是什么好事。其中一人壮起胆子满面带笑的冲着徐飞宇迎了过去:“徐公子,你来我郭府……”“滚开!”那人话还未说完便被徐飞宇一声暴喝后抬手一巴掌扇倒在地。其余三个人见徐飞宇凶神恶煞一般一见面便动手打人只吓的兔子也似的急忙忙的跑进府内将那大门赶紧关了上,更是从里面将门闩闩的紧紧的。
徐飞宇见得郭家大门紧闭抡起手上虎头枪使近了浑身力气“嘭”“嘭”“嘭”一连狠狠砸了三下只震得郭家大门之上土尘飘落,门闩都险些被砸断。
“郭腾!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否则老子烧了你郭家的狗窝!”暴怒之下的徐飞宇破口大骂,便是连那郭家一门上下都被骂了进去。徐飞宇这一闹腾动静可是不小,街道之上的行人商贩一个个都围了上来,纷纷猜测议论起来。郭家自从傍上了朱祐枢这条大腿整个南京的权贵官宦都要卖郭家一个面子,只是不知为何今天这徐家的徐飞宇竟然会领着人打到了郭家门前。这两家如今都是南京屈指可数的权势之家今天却是兵戎相见由不得围观之人不胡乱猜测。
这围观众人中还有一人乃是无事在街上闲逛的户部的一个员外郎。那个户部员外郎看着在郭家外面破口大骂的徐飞宇虽也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心中却也掩不住的高兴:“哼,郭松涛你个老东西仗着女儿嫁给了容庄王便整日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扬,如今却是被徐家的人都给打上门来了,真是活该!”那户部的员外郎也不逛街了反是眉开眼笑的看起了热闹来。此时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把个郭家门口里外围了一层又一层。
郭松涛正自在家中消遣忽听外面吵吵嚷嚷隐有呼喝叫骂之声传来正自纳闷要派人出去看时便见守门的护卫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那护卫将徐飞宇打上门来的事情竹筒倒豆子尽数说于了郭松涛。郭松涛一听是又惊又怒,郭家如今也是屈指可数的大权贵之家虽是比不上你徐家可你徐飞宇做事也不能如此张狂,便是与我郭腾孩儿有矛盾好生讲解也就罢了,如此大张旗鼓的领人打上门来岂不是令我郭家颜面尽失,以后还有何脸面立足?
不过郭松涛对那行事一贯强硬的徐飞宇也还很是忌惮的。
连忙叫起几个下人郭松涛急急忙忙的往大门处行去,郭松涛自认凭着自己工部尚书的身份那徐飞宇便是再如何蛮横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只是这郭松涛却是打错了算盘。
郭松涛领着下人将大门打开后便见徐飞宇怒不可遏的手持八尺长的虎头枪正在门口叫骂,郭松涛刚想上前说两句好话将徐飞宇给稳下来,却是谁知徐飞宇一见郭松涛劈头盖脸的便喝道:“郭松涛快将你那混账儿子交出来,否则烧了你的郭家!”徐飞宇这一呵斥便是想要好言相劝的郭松涛脸面上也挂不住了,毕竟自己也是六部之中一个尚书,若论职位便是与徐飞宇的老子也是一个级别,如今却是被徐飞宇如此欺上门来还直喝名字的呵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松涛正要回口呵斥徐飞宇却听自己府内一阵吵嚷回头看时只见自己那儿子郭腾领着三四十号手持棍棒、标枪的兵丁咋咋呼呼的奔了出来,看样子是要跟徐飞宇火并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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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抓郭腾 要玉板
那郭腾不出来也就罢了,徐飞宇一见那郭腾领着人拿着棍棒从郭府中冲了出来当下也是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跟郭松涛扯皮了,手上虎头枪一指郭腾,恶狠狠的道:“混蛋有种的过来,看小爷捅你两个窟窿!”
郭腾仗着人多胆子也足了起来,一边挥动手上的棒子口中一边吵嚷道:“徐飞宇你忒也猖狂一些,看我今天擒了你让你伯父、父亲来我郭家求饶!”说着一挥手冲身后一众兵卒道:“给我上!抓住了徐飞宇重重有赏!”那四五十兵卒也是听命行事反正到时出了差池也有郭家担着,并且在奖赏的刺激之下一窝蜂的冲了出去,直奔徐飞宇。郭腾也轮着棒子跟了上前,不过郭腾也知自己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完全不够看所以也只是跟在了众人的身后。
徐飞宇看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的郭家兵卒冷笑一声,神色之间满是轻蔑,随后一挥手上长枪冲身后以韩浩、薛威、肖晃等几人为首的十几个府兵喝道:“跟我上!”言罢一马当先冲了前去,后面十几人见徐飞宇冲了上去哪里敢怠慢一个个挥动手中兵器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扑了上去。虽是十几人的气势却是将郭家四五十人的声势都给压了下去,徐家的府兵俱都是从战场之上挑选的历经战火洗礼的百战精锐哪里是郭家那些乌合之众可比的。
郭家门前转眼间便变为了武斗场,两班人马呼喝连声的打在了一起。那些个围观的百姓、商贩一见打了起来赶紧往后退不过退了一段后便又一个个指指点点的看起了热闹。“快看!快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嘿,你说徐家会赢还是郭家会赢!”“打的好!打的好!”一众围观的人也真个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个个大声的跟着起哄。
徐飞宇自幼便打熬气力跟随名家精习武艺,一身本事便是在整个南京城中的许多武将之中也是排的上号的,只是此次打斗不比战场生死相搏,徐飞宇手下多少还是留有情面的,毕竟若是闹出人命来到时也不好收拾。却说徐飞宇手舞长枪好似霸王在世一般,面前无有一合之人,每一枪抡出都有一人要被扫飞出去。身后韩浩等人也是毫不含糊虽是人数之上不如对方但是身手却远非郭家的家丁可比,便是薛威一人不多时就放倒了三人。
这打斗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大一会郭家的人手大半都被打翻在地,那郭腾见的势头不好将手上棒子一扔在剩下的几人的护佑之下抱头如鼠般的往自家府中跑去。徐飞宇见那郭腾要跑哪里会让其如意,一枪将面前阻挡之人打翻在地,口中暴喝一声:“郭腾你个狗东西往哪里走!”一边喊一边大步追了上去。
“快关门!快快关门!”此时郭腾也已带着剩下的人手跑回了府中正焦急的让手下将大门关上。只是那郭府大门还没关紧一股巨力便冲撞了上,两个关门的家丁更是被撞出一丈多远。徐飞宇一脚踹开郭家大门后直奔满面惊恐的郭腾而去。郭腾此时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气焰,转身欲跑却是被徐飞宇一把抓住衣领好似提了一只鸡仔一般重重摔出了郭家大门。
“抓起来!”徐飞宇一声大喝后徐家的府兵一拥而上将郭腾牢牢抓住。
“飞宇贤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快快放了我那孩儿!”郭松涛见的郭腾被擒连声冲着徐飞宇告求:“郭腾不懂事冲撞了你,你莫和他一般见识但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只管说,只是莫要动手!”徐飞宇冷哼一声看着那已被吓的瑟瑟发抖,满面惊恐的郭腾满是鄙夷:“把你抓我的手下给放了。”郭腾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郭松涛着急忙慌的叫人将黄立放了出来。
徐飞宇看看黄立虽是面庞、身上多了几道伤痕却都并不是大碍心中怒火先消了三分。“把那几块汉白玉给我交出来!”徐飞宇救了黄立后自是不会忘了那几块汉白玉。郭腾一听徐飞宇提及那几块汉白玉玉板脸色顿时苦了下来:“那、那几块玉板已经送到容庄王王府了。”徐飞宇闻听刚压下的火气顿时又冒了上来,这几块玉板若是在郭家就算是已经安在了郭家大门上徐飞宇都敢撬下来,只是如今到了朱祐枢府中却是不好前去讨要,毕竟那朱祐枢乃是圣上御弟一界藩王,若是到时候讨要不成再将局势闹得僵了,对于徐家与容庄王都不好看。
徐飞宇一巴掌拍到郭腾脸上冲自家府兵道:“把这厮押回府中去!”郭松涛见的徐飞宇要将自己儿子抓又急忙要上前阻拦却是被徐飞宇手上长枪逼退了下去:“限你天黑之前用玉板来换你儿子,否则……哼!”说罢领着一众府兵押着郭腾头也不回的往徐府而去。自己不好去容庄王府讨要,不过这郭松涛说来也算是朱祐枢的岳父,由他去要玉板的话却还是可行的。
却说朱祐枢正跟郭松涛女儿在府中宴饮赏舞之时却忽见自家管家领着一脸悲痛的郭松涛走了进来。“王爷快快救救我那腾儿吧!”未等朱祐枢发问郭松涛便是先大声呼救。朱祐枢惊诧之下问道:“郭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郭松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经过跟朱祐枢说了一遍。朱祐枢听罢眉头不由皱起,心中也很是不满:“这徐飞宇做事太也蛮横了一些。”那郭氏闻听徐飞宇将自己弟弟给抓走了只气的粉面含霜不住的要那朱祐枢严惩徐家。
朱祐枢虽是贪图玩乐一些心中可是精明着呢,自己虽是地位尊崇但那徐家也是权势不弱,若个真是闹得僵了两家都没什么好处,毕竟都在这南京城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徐家自徐达之时便被封在此地若论根基却是比朱祐枢深厚的多了,自己也没有必要为了郭腾一个纨绔跟徐家结怨。
一番思量后朱祐枢对郭松涛道:“既是徐家急需那玉板你便带人去将我那玉板给他送去换郭腾回来便是了,没必要跟徐家闹得太僵了。”郭松涛也在官场浮沉了一二十年自是也知朱祐枢的心思,不过既然朱祐枢已经允了让他带着玉板去换郭腾,郭松涛可是不会再强求什么了赶紧的告退带人去运玉板往徐家。
那郭氏见的朱祐枢竟然只是用玉板换回自己弟弟,并未要有惩治徐飞宇之意,自是百般不愿一个劲的撅着小嘴不依朱祐枢。朱祐枢自是不会应允郭氏之意只是搂着郭氏说些甜言蜜语哄其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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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玉板星图
徐府一间屋子内,徐正平正看着徐飞宇暗自恼怒呢,今天之事虽说是郭腾不对在先,但是徐飞宇做的也着实太过过分了一些。
那郭松涛虽是凭借女儿上位,但却也是工部尚书,若论官职与徐正平还是平级,也是南京城中数得着的上层权贵了,虽然比之底蕴百十年的徐家还差之远矣,但是徐飞宇也不能领着人打到人家府上去,并且还将那郭腾给抓到了徐府。此事若是闹的大了,到时南京知府、南京留守司都会搅和进来,毕竟留都之内聚众斗殴已是不小的事端了。若是到时那郭松涛的女儿再在朱祐枢床头吹吹枕头风把那容庄王也给牵扯进来徐家要想平息此事可是要费不少周折了。如今整个徐家为了章氏的事情已是忙的焦头烂额了,徐正平实是不愿再将这件事闹得大了,心中正思索着该如何才能将此事平息下来。
心中恼火的徐正平瞪视着徐飞宇是又气又无奈,徐飞宇如今二十多岁已是成年了比不得从前年幼之时犯了事情便可随意教训。徐飞宇却是不看对面的徐正平,双目上挑斜瞟着上面的房顶,心中只道反正事情已经做了到时自有伯父、父亲出面,大不了上演一出苦肉计也就罢了。
就在徐正平想要再教训徐飞宇一顿时忽听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郭大人来了,正在待客厅内等候呢。”徐正平闻言一愣,随后冲徐飞宇道:“走,跟我去给那姓郭的演场戏。”说罢领着徐飞宇便往前厅而去。
徐家待客厅内,郭松涛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灼的走来走去,心中紧紧的牵挂着自己那个纨绔儿子,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忙慌的去找朱祐枢讨要玉板来换儿子。就在郭松等的急不可耐之时忽听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哎呀!郭大人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徐正平人未至声音先已发出。
郭松涛闻言往外看时只见徐正平领着徐飞宇快步朝自己而来。徐正平来至郭松涛身前后拱手先行一礼,不待郭松涛说话抢先一脸歉意的说道:“郭大人,真是对不住!对不住!飞宇这孽障今天做的事正平也是刚刚得知,正要让人送郭公子回去呢。”说罢转身又冲徐飞宇厉声道:“你这孽子还不快向郭大人好生赔礼道歉!”徐飞宇闻言冲着郭松涛随意的拱了拱手一副惫懒的样子,声音也是少气无力:“郭大人,今天的事是飞宇不对,还请郭大人原谅则个。”说罢将头一仰一眼也不看那郭松涛。徐正平又赔笑对郭松涛道:“郭大人放心,正平一定好好教训这孽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郭松涛看着装腔作势、虚情假意演戏的徐飞宇父子二人心中早已是破口大骂了,只是面上还是挤出一丝笑来:“年轻人一时冲动做事难免荒唐一些,徐大人莫要再责罚飞宇贤侄,何况此事我家腾儿也有不对之处。”郭松涛说罢又道:“飞宇贤侄所要的玉板我已带来,还请徐大人将犬子放出好让我也带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徐正平转身冲徐飞宇喝道:“还不快去把郭公子请出来!”徐飞宇转身便走了出去。
不多时徐飞宇便领着鼻青脸肿的郭腾来至待客厅中,郭松涛见了满面青肿的郭腾是又开心又心疼,随后冲徐正平道声告辞便领着郭腾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便是连徐正平提议摆宴请罪也被推辞掉了。
看着那灰溜溜离开的郭家父子二人,徐飞宇忍不住大笑出声,徐正平没好气的瞪了徐飞宇一眼,呵斥道:“你这混账尽给我惹些麻烦,老子总有一天要被你连累死!”徐飞宇见得自己老子又发起火来,赶忙道:“我去把那些玉板安置好!”说罢飞快的跑了出去。徐正平看着徐飞宇的背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是真个没有办法。
玉乃石中之精,乃是集天地精华四方灵气而成型,只因其蕴含灵气也可起祛除邪秽,保佑安康之效,故而古人多配玉于身。那汉白玉虽只是玉中下品毕竟是集天地灵气而成,所以许多大型法阵多以其来布阵。杨悦要这玉板便是布周天星斗阵所用。
徐飞宇一边指挥人手搬运玉板一边问向杨悦:“杨悦,这玉板已经弄来了,接下来怎么办?”杨悦右手轻轻抚摸着玉板接口回道:“玉板虽是有了只是那些星宿幡还未完成,栖霞寺诸位大师与祝墨言还未调养的好,只等星宿幡送来,他七人再恢复好了,我们便开始布阵。”徐飞宇闻言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期待可以早些将阵法布成。
入夜之后杨悦并未就睡而是让人在堆放玉板之处挂起了十几盏灯笼,将周边照得通明。杨悦则是左手端砚右手持笔用那饱沾朱砂的狼毫笔在五块玉板上面书画着什么。
这次杨悦非是绘画符箓,也不是书写表文,所画的东西复杂难辨,玄奥晦涩寻常之人难以看出究竟。只是若有精通星象之人在场便会惊奇的发现杨悦在那玉板之上所画的东西于天上星象匹照的完美无缺,丝毫也不相差。杨悦在那五块玉板之上所画的正是周天之上紫微、太微、天市三星垣的星域图。紫微垣含星六十七颗,太微垣含星三十四颗,上市垣含星一百四十颗。将近两个时辰的功夫杨悦终于将那二百一十一颗星辰尽数按照周天之上的所排列的顺序绘画到了五块玉板之上。
灯光下五块洁白晶莹的玉板散发着幽幽白光,玉板上朱砂所画的星象图好似活了一般对应着星空之上的星辰缓缓转动起来。
杨悦揉揉发麻的双肩,将笔研放下后又仔细的看了一番五块画有星辰图像的玉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才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杨悦简单洗漱一番后脱去鞋袜盘膝坐在了床上,双手各掐印诀置于膝上摆出三花聚顶、五心朝天之势缓缓运行起齐云所授的心法,慢慢的,慢慢的杨悦只觉得一种玄妙的感觉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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