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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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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既然答应必然会好好的查的。
到底是不放心,徽瑜又叮嘱一句,“自古来,后宫多少事情都坏在*妃身上,我知你瞧不上这个毫无根基的贵嫔,可是有的时候时机巧了,天地人和都占全了,是真的能做出无法扭转的事情来,届时想后悔也晚了。”
从未见徽瑜这般小心的样子,姬亓玉心里暗暗奇怪,不过一个贵嫔,至于这样的担忧?多少大事儿放在她眼前,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可是这样就一个毫不起眼才受*几日嫔妃却让她这般的忧虑实属奇怪。心里存疑,知晓徽瑜不愿讲的事情他也无法逼问,只得先按下不提。
徽瑜却是自家事自家知,她已然在这里落下许多的痕迹,只是那会馆的行事若是真的穿越来的,就能一眼瞧明白了。会馆后头是定国公府,定国公府后头却又是她这个本早就该被炮灰掉的董二姑娘还好好的活着,只要细想就能揪出根源,岂能安心?
徽瑜越想越是烦躁,但是又怕姬亓玉起疑心,只能强压住自己静下心来,心里却跟油煎一样,恨不能一时三刻就能将陈贵嫔的根底摸个清楚。
姬亓玉抛下的这个饵,姬夫晏并未上当,还压着信国公不可乱动,虽未能成事有些可惜,姬亓玉却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
如今朝堂上都正眼看着皇上跟北安侯,不晓得皇上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北安侯却是每日笑呵呵的上朝听政,却从不轻易插嘴,皇上问什么就答什么,不仅回答还会打得特别的仔细。便是问道军中一些秘时,他也从不会有半丝的遮挡,全然跟当年从皇上手中结果兵权戍卫边关时一样的忠心耿耿。
便是朝堂上皇上有意为难姬亓玉,对刑部的事情多有指责,待到问邢玉郎,爱卿以为何?
每每此时邢玉郎总会回答,“皇上英明,微臣一介军汉,哪里懂得六部事宜,还请您饶了我吧。”
皇上便会纵声大笑,他就极喜欢北安侯这样干净利落的站队,就是拥军护主,再无其他私心。如此一来,皇上倒是还记得姬亓玉是北安侯的外孙婿,倒也不很下姬亓玉的面子,有时还会给他一两个台阶下,如此一来朝臣越觉得皇上待北安侯当真是信任至极,调防之类的传言怕是无中生有。
如此缠歪数月,北安侯滞留京中也并未有个准信下来,相反地北安侯倒是很快的就能习惯这每日上朝的习惯竟毫无拘束或不耐之象,越是如此,大家看北安侯的神情反倒越的不同了。
“昭姐儿的生辰又要到了,今年打算怎么过?”姬亓玉摸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拿过帕子擦了手净了脸看着徽瑜问道。
徽瑜就有些为难,如今陈贵嫔的底细还未查出来,便是姬亓玉使人去查,也只得一句一把大火少得干干净净,俱问起来当地都夸陈贵嫔在家时便有孝道极佳的名声,再没有不好的传言的。越是这样,徽瑜疑虑越重,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丁点不好的名声都没有,这样十全十美的做派合该是话本里才能流下来的。
人从牙牙学语,识字知礼,数年下来慢慢的学规矩,晓礼仪,总会有一两件做的不妥当的事情,这种事情原本就无甚奇怪的,谁还没有少小不懂事的时候,偏偏这个陈贵嫔没有。
现在摸不上头绪,徽瑜只得先放一边,头疼不已。
听到姬亓玉问起女儿生辰头更疼了,就道:“下碗长寿面与她吃了就算过了生辰,又不是整数,年年大办太张扬不说与孩子也不好。”其实徽瑜就怕皇帝又做出什么招人耳目的事情来,上一年送的那一盆闪瞎人眼的宝石盆景让她受了多少人的白眼,这样的福气年年来一遭也真是太要命了。
热火烹油,再无好事的。
待到昭姐儿生辰头一天,徽瑜想要一碗长寿面打女儿的心思就彻底的被压下去了。
先是董二夫人送了给外孙女的生辰礼来,紧跟着吉小翠跟燕亿白妯娌俩像是商议过,送礼物是一起不说,送的礼物却也是成对的,一个送的一整套的玉石头面,一个送的是如今那边最时兴的衣料二十四色的绸缎满满一车,绸缎并不稀罕,稀罕的是这颜色与众不同,说是那边才兴起来的新鲜花样,进贡宫里边后余下淘换来的。这边前脚才刚走,那厢董绯菱跟薛茹娘携手来了,才打走这两个,妯娌们也先后登门了。一整天的应酬下来,徽瑜都觉得嘴干心疲,大约是皇帝看重昭姐儿的缘故,往年生辰皇帝的礼物最是显眼,今年为了不被说嘴巴着圣恩来送礼的,个个都抢下先手先把礼物送来了。这些徽瑜推拒不了,都是自家亲戚。外面官家巴结上来的,徽瑜一概都推拒了,留下的就只有跟随姬亓玉的一些旧臣忠臣,就这样徽瑜也是回了礼回去的,这一通忙下来,真是觉得天昏地暗。
晚间姬亓玉回来徽瑜还抱怨一通,他却只笑一笑,“这也是女儿的体面。”
只听这句,徽瑜看着姬亓玉好半响没说话,昭姐儿能因为皇帝喜欢有这样的看重,可是这样的看重只怕是姬亓玉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得,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满心的抱怨再也无法说出口,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抱着他的胳膊,只不说话,姬亓玉却嘴角微勾明白她的心了。
夫妻做久了,便是一个字不开口,也能明白对方心里想什么,这才称得上心有灵犀,方晓得是个什么滋味。
第二日一大早,徽瑜亲自下厨给女儿做了长寿面,铺了新鲜的蔬菜,卧了一个荷包蛋,还有几片滋味鲜美的火腿。誉哥儿跟姬亓玉也一人一碗,一家四口倒是合合美美的吃了一顿饭。长寿面一根到头不许断,昭姐儿大些性子却有些急,一碗面下来汗都出来了。誉哥儿性子稳吃的虽慢却是稳稳当当,颇有泰山压顶我自从容的优雅,一碗面下去汗都没一粒。
姬亓玉衙门事忙,用过早饭抱了抱儿女就走了,他前脚刚走,北安侯却来了。昭姐儿跟誉哥儿被他一手抱一个笑哈哈的进了花厅,后面五六个人捧着盒子进来了,一溜都是给昭姐儿的生辰礼。昭姐儿最喜欢颜色鲜亮样式新奇的物件,北安侯这些盒子里件件都是昭姐儿喜欢的东西,捧着盒子跟弟弟一件件拿出来看。
徽瑜扶额,又见北安侯掏出一块玉挂到誉哥儿脖子里,徽瑜垂目望去,只见那玉通体碧绿,水头莹润,是个平安扣的式样,一看那色便知道是有年头的老物件,她就看向了北安侯。
北安侯却头也不转压根不跟徽瑜对视,徽瑜无奈,只得开口,“外祖,誉哥儿还小,这东西跟了您许多年了吧?”平安扣保平安,邢玉郎做的是将军,干的是杀人的差事,这东西必有来历。
“不过一个小物件,也值得你说嘴。”邢玉郎大喇喇的说道,“一点也不如小时候可爱了,果然嫁了人就变得婆婆妈妈。”
徽瑜:……
昭姐儿要把曾外祖送的东西摆到自己个屋子里去,拉着弟弟就往外走,小小咬着昭姐儿的衣摆被她拖着走。昭姐儿早就习惯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邢玉郎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指着这猴子说道:“这倒是个有趣的。”
“是。”徽瑜应了一声,就简单的把小小怎么来的讲了一遍。
邢玉郎拍掌大笑,“果然是我曾孙女,要得,要得。”
下人奉上茶来,徽瑜挥挥手让人退下,花厅里只剩祖孙二人,徽瑜这才说道:“外祖,这次在京里呆多久?若是还有些日子,不如跟我们去玉澄园消暑,住些日子吧。”
徽瑜的小心邢玉郎自然受用,却摇摇头,“哪有这样舒坦,我这天生劳碌命,怕是没工夫。”
听着这话,徽瑜轻抿口茶,这才说道:“您这是有消息了?”她指的是回边关的事情。
“不好说,我要跟你去了园子里别人看来还以为我躲起来了,要不得,要不得。”邢玉郎连忙摆手。
徽瑜听话听音,这是邢玉郎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边关了,面色一凝,徐徐说道:“看来,您是要在京里多住段时间了。”皇帝到底什么意思呢?
刑玉郎呵呵一笑,看着徽瑜讲道:“这事情急不得,越急越乱。你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瞧着气色不错,两个孩子养的也很好。”
“王爷待我极好,当初您慧眼如炬,没看错人。”
徽瑜这样一夸,好像这个女婿真的是他找来的,邢玉郎得意的笑起来,好一会儿才讲道:“外面的事情翻不了天,你这孩子打小心思就重,别总为难自己。”开会所赚银子,为了姬亓玉费心劳力,这些个事体他都知道,这孩子还是这样爱操心。
听到刑玉郎这话,徽瑜心里就明白了,不由得松口气,“您这样一说,我总算是能安心些。”话音一顿,“皇上待王爷一向苛刻,同样的事情他总要比别人多花数倍力气才能落一个好脸,步步谨慎,句句小心,哪里能真的放得下心来。”
“剑有双刃,有好自有不好。”邢玉郎说着也拧起眉来,皇帝偏心他自然知道的,心里也颇有不乐,只是毕竟是皇上事,他再不平还能指挥皇帝喜欢哪个儿子去?“王爷沉稳,大事拿得住,小事不犯错。这就很不错。”
徽瑜颔,若是连这个都稳不住,姬亓玉还争什么。又想到董允骥,便问道:“那我哥的差事?”是继续回江苏还是调到别处,若是继续回江苏对姬亓玉是好事,不过一家子骨肉又要分开数年,难免不舍。
“必要他再回去。”邢玉郎却是讲的干净利落。
徽瑜一怔。
邢玉郎瞧着徽瑜的模样,笑米米的问道:“你来猜猜为何?”
又考校她,才说不让她费心,又来为难。
徽瑜一直对南边的事情很放心,把思绪捋了一下,这才说道:“为着奉川王?”
邢玉郎一愣,“你倒是脑子转得快。”这才一眨眼就想到了,还是那么聪慧机敏。
“嗯,那自然太愚钝了,岂不是给您丢人。”徽瑜一笑,“这事儿其实挺好猜,平乱的时候奉川王跟我哥暗中多有交集,如今王爷回到京都,很多事情与奉川王来往极其不便,我哥在那边正好做个中间人,出不了岔子,这是其一。其二,我哥在江苏呆一天,这里漕运跟盐务就能安稳一天,若是……真有大事,便得大用。”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要是皇帝驾鹤西归,宁王跟姬亓玉掐起来,董允骥在江苏稳着漕运跟海运,不管是运粮运兵,还是拦截敌军都极其方便,这样紧要的位置,自然不能被宁王的人夺去了,她早就听姬亓玉讲过,宁王那边对这个位置早就虎视眈眈,这次大计暗中肯定动手脚。
外孙女想得明白透彻,邢玉郎越觉得生为女儿身真是可惜了。
“令国公如今正上下活动,想要把这个差事夺过去,这件事情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花落谁家。”刑玉郎凝眉,“王爷跟你讲过没有,现如今宫里德妃好似跟那个得*的贵嫔来往颇密,若是她吹个枕头风,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所以这事儿不能拖。”
徽瑜脸一黑,“什么时候的事儿?”姬亓玉没跟她说,许是因为上回的事情他怕她担心吧。
“你不知道?”邢玉郎吃了一惊,旋即知道自己失言,忙补救道:“这事儿你知不知道没什么关系,反正宫里面的事情谁都插不上手,这事儿最后还是要看皇帝的。皇上可不是那等被妇人迷惑之辈,你别担心。”
邢玉郎越是这样讲,徽瑜越是担心,那陈贵嫔她本就十分不放心,现在居然跟德妃走得近,这究竟是个什么缘故?
看着外孙女脸黑如墨,邢玉郎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不由问道:“你怎地对这个陈贵嫔似乎颇有偏见,可有什么因由?”
徽瑜心里憋闷,但是有些话又不能讲,只得把陈贵嫔的来历提了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多能这样稳得住,您说我能不担心吧?”一般闺阁女子,可没这个定力跟勇气也没这个决断。
“这事儿我倒也知道,不过皇上并未说什么,而且那陈贵嫔做事情极为妥善,从不让言官捉到把柄,有些事情便不好开头。”想要参一个人,就得有由头,“陈贵嫔那事儿的确是不妥当,但是听闻后宫里传出来的信息,说是当时陈贵嫔惊闻家中巨变一下子病倒在京都,无力回乡这才留下托了亲族收殓。而且她在京都却也是做足了孝女之道,服丧,吃素,遥拜件件不少,谁又能说嘴?”
徽瑜心头上的石头又重了几分。
看着徽瑜的神色邢玉郎反而笑了,“怎地别的事情都沉得住,这件事情反而沉不住了?不管这个陈贵嫔做什么耗,早晚露出行迹来,且不用着急。”
她不是着急,她只是担心这个跟她一样穿来的!只是这话不能说,徽瑜只得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刑玉郎说道:“外祖教导的是,是我有些稳不住了。”
“现如今一个‘稳’字你要记住了,任凭她谁掀风浪,阵脚不乱别人就无可奈何,你可记住了?”邢玉郎说着神色就郑重起来。
徽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是啊,慌也没有用,就算是那陈贵嫔是穿来的又如何?大家各凭本事,她就不相信她也敢把自己的来历讲出来,都是见不得人的,谁还怕谁!
想通这一点,徽瑜就笑了,“是,记住了。那么这个陈贵嫔是否真心跟德妃亲近?早些时候就知道德妃拉拢秀女一事,就是不晓得这个陈贵嫔是不是她扶上去的。早前进宫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德妃跟陈贵嫔有什么,难不成是障眼法?”
听着外孙女的话,邢玉郎也皱了眉头,“既是这样还是要好好地查查,这事儿我会跟外孙女婿商量。”说到这里话头一转,他就又不满了,“昭姐儿的生辰你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徽瑜扶额,“小孩子家家的太出风头不好,还是收敛点吧。”
邢玉郎不满意,“大人就够收敛了,怎地还让孩子委屈,早知你这样打算,我就该自己准备起来。”
徽瑜还没能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思,那厢就有丫头急三火四来报皇上的赏赐到了。她就更加头疼了,忙起身叫了昭姐儿誉哥儿去接旨,邢玉郎没打算出去让宫里人知道他在这里,就坐在厅里等,等了好一会儿才把徽瑜娘三等回来,后面跟着四名大力婆子抬着一口螺钿贴贝楠木大箱子。
等到将箱子打开,里面却露出一颗足有一尺多高的红珊瑚来,这样的颜色一下子就把昭姐儿的眼睛给吸引去了,就连誉哥儿都多看了两眼,还伸手去碰了碰。
珊瑚不难得,难得是这颜色这样的正,邢玉郎看着徽瑜,徽瑜就回道:“去年送的是一盆宝石玉石做成的盆景,放屋子里都能闪的人睁不开眼。”
邢玉郎算是明白为什么昭姐儿生辰不大办了,这东西要是满堂宾客的送进来,太招眼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小小也从昭姐儿身后窜到了箱子沿上,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片红闪了猴眼,一头栽了下去,惹得众人笑起来,就连徽瑜都被闹得少了几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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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逸王府八卦
第三百六十八章:逸王府八卦
皇帝厚赏很快的就传遍了王府,徽瑜得表示下自己一家得沐天恩的开心之情,于是满府的奴才都多赏了一个月的月钱,阖府开心不已,俱都讲大郡主真是个福星。
一桩桩的事情压下来,亏得有杨侧妃给徽瑜做帮手,这些年下来略有积威,如卫侧妃等一干人等都是杨侧妃辖制,如今新送进来的美人一并归了杨侧妃管制,徽瑜只是将她们的居所点了出来,余下的事情都交给了杨侧妃。起先这两名美人还不晓得状况,以为进了王府一步登天,等到在后院呆了几日,杨侧妃特特让家里老成的婆子在这两位面前讲了靖王的怪癖,又流露出这一院子的美人现如今的状况,那新来的便折腾不起来了。到底是不死心,以为杨侧妃诳她们,特意寻了个王爷回来的时辰欲要来个偶遇,结果被靖王让人拖下去以不懂规矩为由禁了足,连带着管束的杨侧妃都跟着吃了挂落。
徽瑜知道杨侧妃是被牵连的,后来特意找她过来说话,还赏了东西撑了脸面,这事儿才算是压下去,自那后新来的美人就如同沉了水的石头,翻腾不起来了。
昭姐儿生辰才过没多久,逸王妃生了个大胖小子,嫡子降生,逸王欢喜,洗三时徽瑜见了那娃的确是白白胖胖的,很是讨人喜欢。这是贵妃娘娘的第一个嫡亲的孙子,特意求了皇帝赐名,到底是盛*多年的贵妃,居然还真的求来这个恩典,帝赐名,景山。
景,光也。山,有石而高。两字寓意,也令人深思。
满月宴办的尤其的盛大,贵妃盛*多年,锦荣伯也在京经营多年,虽及不上宁王靖王如今势大,却也不可小觑。锦荣伯之女佟姝本就跟徽瑜颇有交情,这些年四时八节也不曾断了来往,彼此相得,倒是相谈甚欢,从她口中徽瑜倒是知道了一点逸王府的八卦。
逸王府最先有孕的是潘侧妃,一直想占先生个儿子出来,有孕之后在王府很是嚣张了一阵儿。后来生了个女儿,又被跟着去围场笼络了逸王妃的闻侧妃不睦,两人掐起架来逸王心烦反而成就了闷不吭声的逸王妃,一朝有孕,生下嫡子,这运气好的真是让人嫉妒都难。占了先的潘侧妃只生了个女儿就没信了,一直得*的闻侧妃连个女儿都没生出来,倒是不吭不响的逸王妃一下子占领高地,这回生了嫡子地位算是稳当了,两人现如今也不敢跟之前那般蹦跶,这次满月宴都没出来露面可见一斑。
佟姝讲完就叹口气,“说到底,女人还是有子嗣才能傍身。”
徽瑜就笑着说道:“你头胎就生了个儿,还是占嫡又占长,再这般的叹气,可没别人的活路了。”
徽瑜这一讲,佟姝就忍不住笑了,压低声音对她说道:“我这也是运气。”
轻轻一笑,徽瑜也跟着与她耳语,“人这辈子万没有运气跟着一辈子的,你人正心正,自是有福气的。”
这话谁不爱听,佟姝心里听了自然欢喜,他们楚家二房跟长房素来走得不近,大房当年跟靖王府打擂台的时候,他们可没帮大房。令国公夫人做的那些事情,便是她也瞧不上的,只是可怜了醇王妃。嗯,她以前也不喜欢木头般的醇王妃,嫁人后反而觉出醇王妃的好处来,如今倒也是时有来往。
这一场宴席遇到不少熟人,徽瑜还瞅见了楚婧,那人不经意间与她对视,然后淡淡的撇开眼神,到让徽瑜觉得楚婧的性子也变了不少。说起来楚婧嫁人后日子过得当真是万分精彩,其中她跟夏冰玉还友情客串演出了一段极其重要的戏份,这样还不知道自家长点心的话,那可真是榆木疙瘩脑袋了。所以这里面的恩恩怨怨楚婧自然分明,此时瞧着徽瑜如此平淡的眼神,徽瑜真是挺意外的。
京都里皇室勋贵比比皆是,抬头是认识的,低头又是认识的,不管交情深不深,寻常和不和,遇上了总要讲几句话,人多的场合一天走下来,当真是累得骨头也酸了。
七月中,董允骥的任命也下来了,依旧是江苏按察使,没有挪窝,定国公府那边董允诚代表大老爷过来,他们夫妻还有北安侯府外祖以及大舅二舅来给他践行。董二夫人跟儿子团圆没多久又要分开,眼泪哗哗掉,徽瑜劝了好久自己也心酸。吉小翠打定主意留下来服侍公婆,要抬个姨娘随着夫君去任上服侍,她道自来夫君外放都是做妻子的留下尽孝,二老跟前不能没人,却被董二夫人骂了一顿把铺盖卷一卷跟儿子送作一堆撵出去,扬言再生个老二才许回来。
董二夫人跟董老爷一辈子倒有半辈子掐架,如今做了祖父母才觉出点夫妻的趣味来,怎么能拆了儿子儿媳两地分隔。董二夫人是厌恶妾室的,所以儿媳妇这话暴脾气的她直接给就地灭了,夫妻和睦,万不能有第三个人夹在中间的,若是儿子儿媳感情不睦,她也无甚好说的,偏生他们夫妻和美,所以自是不能为了这个拆了他们,还骂儿媳自己没老的走不动道,倒是把钧哥儿留下来,山长水远的还是在京里更加方便。
董允骥在这位置上没挪窝,徽瑜虽然不曾细细打听这里面的猫腻,却也知道姬亓玉跟邢玉郎从中做了不少的努力。每一个要紧职务的归属,都是一件暗里刀枪血的较量,事后徽瑜才知道就为董允骥保留职务,江苏那边就有两个官儿掉了脑袋上的乌纱帽。
宁王的人想要将董允骥拽下马,姬亓玉这边自然不会等着挨打,论起来还是董允骥在江苏经营多年根基厚些,饶是如此也是险胜。
董允骥走后,北安侯在京里呆了这许久,徽瑜琢磨着也该有个回音儿了。
姬亓玉下衙回来她便问起这事儿,临窗大榻的炕桌上正摆着刚出炉的白玉糕、彩虹卷,姐弟俩吃的正欢快,看到爹进来昭姐儿就拿着彩虹卷塞到他口中,弯着眼睛笑,还脆生生的问道:“好不好吃?”
姬亓玉含笑点头,似是没看到女儿手上慢慢的点心渣渣,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又看看儿子,只见他右手握着帕子捏着白玉糕的一小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看到他爹看他,犹豫一下才将自己吃了一半的糕点递过来,以为他爹想吃。
姬亓玉瞧着被儿子咬出一个缺口的白玉糕,抿抿唇还是低头吃了一口。誉哥儿瞧着自己手里还剩的半块儿,同样抿抿唇这才送到唇边。
徽瑜瞧着这父子俩好生无语,推了推姬亓玉让他去换衣裳,自己坐在儿女跟前断了玫瑰卤子冲出来的水给他们喝。昭姐儿还将自己杯里的玫瑰卤水倒了一小杯给了小小,小猴子捧着杯子一滴都没撒出来,喝完还捧着杯子要,誉哥儿都没忍住眼睛眯了起来带着笑意。
姬亓玉换了家常轻薄的衣衫出来,这才接着徽瑜之前的话头说道:“也快了,这是事儿朝上没人敢提,皇上不开口谁愿意寻晦气。”皇上不好惹,北安侯也不好惹,若是捏着北安侯的把柄还能参他一本,可他滑不留手一只老狐狸哪里有把柄留给别人的。
徽瑜也笑,就道:“当官当到外祖这般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这么多年下来,愣是没有把柄让人攻讦,可真是当官里的标杆了。
“是啊。”姬亓玉道,似北安侯这般算得上是千里挑一的老狐狸了,其实那里真没把柄,只不过北安侯将这些把柄处置的比较妥当而已。
“那你说皇上会将外祖调防吗?”徽瑜吃不准皇帝的心思,调防自然是不好的,但是也并不是全无好处,只是这事儿要看怎么衡量了。
誉哥儿吃饱了爬起来扑进徽瑜怀里要睡觉觉,徽瑜抱了他拍着背,昭姐儿精神却好,丢丢弟弟带着小小去院子里玩了。
哄儿子放低了声音,徽瑜轻拍着誉哥儿的后背,抬头看着姬亓玉,就听他也放轻声音讲道:“若我来看,调防反而更好。”
徽瑜一愣两人竟想到一处去了,就听到他说道:“北安侯换防,别人都以为他挪了生地备受束缚,其实同样的也能挡了别人的眼睛便于行事,利与弊,端看自己的选择而已。”
是啊,利与弊看自己怎么选择。
很快的,关于北安侯的去向皇上就颁下旨意来,却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的结果。
某香今天有事情一早要出门,估摸着下午很晚才回来,若是回来得早下午六点左右还有更新,若是六点半大家刷新不到,那就是没有更新了,群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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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补救
第三百六十九章:补救
“统管河西大营?”徽瑜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不由皱起眉头,想不明白事情最后怎么会成为这样。
河西大营乃是守卫京都护卫军中的一支,要说开国之初河西大营当真是名震四方,可是随着一朝一朝下来,经历过数次事情之后,现如今的河西大营军备老旧,管理松散,基本上算是名存实亡只留一个名号了。这样的地方居然给了北安侯,将他留京,这是要架空的意思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北安侯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些不同寻常。
“是。”姬亓玉才进来略略一战把事情给徽瑜知会一声就要立刻出门,“你先别急,这事情背后肯定有人动手脚,等弄明白了再告诉你。”
徽瑜点点头,知道这个时候姬亓玉肯定会很忙,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姬亓玉就算是邢玉郎只怕是都要忙上一忙,“你赶紧去吧,事情若无回转的余地,不管如何先不要轻举妄动。”就怕他们气头上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来。
姬亓玉点头,来不及跟徽瑜多讲,转身就走了。
送走姬亓玉,徽瑜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只觉得胸闷气短,事情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肯定不是好事,只是不知道是宁王一系背后做的手脚,还是皇帝自己的意思。若是宁王的手脚这倒也好说,要是皇帝的意思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情宁王真的能左右皇帝的心思?
徽瑜总觉得不太可能,她还是认为可能皇帝意思的比较多些。
同样的,皇上将刑玉郎以这样的差事留在京都到底是何意?
若是宁王想要这样做还能理解,绊住刑玉郎的脚就等于是牵制住姬亓玉,自然是划算的。
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掌灯时分姬亓玉还未回来。徽瑜只得先打发两个孩子吃饭,用完饭陪着玩了一会儿,这才哄了他们去睡,此时姬亓玉还未回来。
戌时末刻时,徽瑜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忙起身迎了出去,雪琪忙打起帘子,徽瑜往外一看,就瞧见他披星踏月而来,沉稳的脚步隐在暗黑的夜中,一步一步,如此沉稳,徽瑜的心慢慢的就沉稳下来,立在门口凝视着他,僵硬的唇角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
姬亓玉一路行来,正屋门口帘子忽然掀起来洒出大片的灯光,脚步不由一顿,抬头望过去,就看到徽瑜立在门口正望着他。
星辰璀璨,月光皎洁,隔着一片星海洒下的夜光,心跳却一下子如擂鼓般跳动起来。星光的尽头,她盈盈而立,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此时却有种初见般的悸动。
瞧着王爷王妃这木木的只看着对方,周遭的侍女婆子连忙躬身退了下去,嘴角含着笑,成亲多少年了,王爷王妃还如当初般。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徽瑜被姬亓玉的眼神瞅的面色绯红微微的有些不自在,好似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商议河西大营的事情,怎么还没睡,都这光景了。”姬亓玉含笑走过去,牵起徽瑜的手却并未进屋去,而是拉着她在院子里缓步而走。
徽瑜随着他的脚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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