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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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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外面的事情都有王爷呢,我一点不用操心,您就放心吧。”徽瑜笑着说道。
吉小翠就趁机说道:“我来了京都这才多久,处处都能听到人人讲王爷待王妃的心意,婆婆您就安心吧。”
董二夫人:……
她也知道,只是这样的话自家人怎么好说?矜持,矜持,懂不懂?
显然吉小翠没想着在婆婆面前矜持,也没将京都闺秀说话委婉的姿态学足,话讲的这样直白,就有点失了身份。不过这样的吉小翠反而更加的真实,徽瑜就笑着说道:“他要对我不好,当初爹娘也不会将我嫁他,是不是娘?”
吉小翠就一脸的八卦,还有这事儿啊?好想知道!
董二夫人主要是来安慰女儿的,瞧着女儿没事被女婿照顾的挺好,带着儿媳妇就走了,吉小翠临走前跟徽瑜偷偷说道:“年前我是不能来看你了,你哥让我跟你说别担心外面的事儿。”
徽瑜就点点头,“嫂子也照顾好自己,我哥哥那里你让他放心就是。”
吉小翠是跟着董允骥从江苏过来的,自然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只是嫡亲婆婆面前做儿媳妇的是万万不能做出我做什么都不得了的举动来,纵然是她跟着董允骥在江苏却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可是吉小翠自幼在百家门前长大,也看多了婆婆媳妇之间的相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心里明白得很。其实婆婆是个聪明人,也未必猜不到自己跟着夫君在外面的事情,可是婆婆从不开口问。有些事情问了,不合礼数但是对夫君有帮助,婆婆是要训斥她不守规矩还是该赞扬她是个贤内助?
刀切豆腐两面光的事情,这世上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
所以在婆婆面前她装傻,婆婆在她面前装呆,婆媳两个是绝口不提江苏的事情,相处的还真是挺好的。
徽瑜虽然没有嫡亲婆婆压在头上,但是宅门深院长大的自然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吉小翠最后才跟她偷着将这句话,她也就明白了。其实徽瑜一直觉得吉小翠虽出身不高,但是做事情却是很有些手腕,跟董二夫人相处比她预料的好得多。
事情果然按照姬亓玉布置的往前走,一避一让,张弛有度。宁王一系力图想要在年前封笔之前将事情盖棺定论,让姬亓玉跟董允骥翻不过身来,所以朝堂上自然就格外的热闹,御史之间口诛笔伐,自古文人相轻,斗气嘴来刀刀见血,子子封喉,听的董允骥冷汗直冒大呼厉害。董允骥瞧着节节败退大有扛不住的架势,姬亓玉被禁足无法上朝,两人眼看着就要被各自攻破,偏就在这个时候,董允骥拿出了江苏的暗账。
顿时,就把天给捅了个大窟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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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开战
第二百九十五章:开战
大雪纷纷扬扬,簌簌雪声滑过耳畔,徽瑜看着雪地上渐渐走进的人影,顿时挺住脚步。
白色的雪地上,宝蓝色大氅格外的显眼。渐走渐进的人影,逐渐清晰。
在这样的天气里,国安寺很是安静,正因为这样,徽瑜才对忽然出现的姬夫晏顿感惊愕。
姬夫晏在徽瑜面前三尺外停住脚步,隔着飘飞的雪花,两人的面庞都有些模糊,徽瑜拢了拢衣衫,挤出一丝微笑,微微蹲身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不用多礼。”姬夫晏微微侧身,眼睛在徽瑜的身上淡淡一扫就转开了视线。
徽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姬夫晏,心中十分的意外,她跟姬亓玉是接到了闻大师的信息才来走一趟,此时姬亓玉正跟大师对话,她便出来看看这雪景,然后没想到居然会遇到了姬夫晏。
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有意的相遇,徽瑜总觉得面对姬夫晏心里十分的尴尬跟……不舒服。
看着姬夫晏的神色好像也有几分惊愕,徽瑜心里暗中思量,也许真的是无意中遇上。
“妾身也该回去了,不敢扰了王爷赏景。”徽瑜低声说道,便欲离开。
“董徽瑜!”姬夫晏突然开口。
徽瑜一怔,转身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连名带姓的呼喊,姬夫晏这一声让她心口又有些难言的憋闷起来。下意识的徽瑜覆住心口,面色带着几分苍白,抬头望向姬夫晏,却撞进那纷乱黝黑她看不懂的眸子里。心跳似有些加速,徽瑜感觉到不适,还是压抑着心中那翻滚的不属于她的情绪,“王爷,您失礼了,妾身告退。”
“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你待我冷漠疏离,我从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姬夫晏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董徽瑜待他如此。
徽瑜身体微僵,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如果一定要说为什么,那就是徽瑜不想走向原文中董徽瑜的结局。可是那结局是原文中的结局,是在这个时空还未曾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她没有做过原主董徽瑜对夏冰玉做过的恶毒行径,自然也就不会招惹来姬夫晏的杀戮。这些她心里明白,可是姬夫晏不明白,所以他不懂她的恐惧惊慌,不懂她的挣扎求存。
所以,才能这样理直气壮地问为什么!
“王爷您说这话,可真是让妾身不知如何自处。”徽瑜微微退后一步,这次尽管心里依旧不舒服,翻滚着不属于她的情绪,尽管那情绪在她的五脏六腑在作怪,可是她没有跟以前一样选择退缩,凝视着姬夫晏的双眸镇定回答。
姬夫晏无数的话都被这一句给堵了回去,忽然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好笑,怅然见又有几分萧索。
所有一切都是他的执着,与她何干?
“是我失言,让你受惊了。”
姬夫晏长出一口气,白雾迷蒙了俊颜,雪花不见停歇反倒越发的繁密,似是两人之间天然屏障。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压在心底多年的话忽然就有了喷发的**,“我知你一直讨厌我,虽然我不知为何。”
徽瑜默,她不是讨厌姬夫晏这个人,只是恐惧这个人,因为他会带给她灭亡。
“王爷误会了,妾身何敢。”
“只怕现在你更加讨厌我,我与四弟之争已不可避免。”
“朝政大事,妾身一介内宅女子不敢置喙。”
“早已注定的路程,你心里明明白白,偏偏嘴上却要撇的干干净净。你素来是这样,心口不一。”
徽瑜又默,姬夫晏今天吃错药了吧。但是不得不说他讲的有几分道理,可是这世上谁不是这样,爹娘夫妻子女家人之间尚且有**,何况是外人。
“王爷难道对任何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吗?这世上谁活着不是要小心翼翼,谁不是要安分守己遵从规则?”徽瑜凭生几分恼怒,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为了生存苦苦挣扎,莫名其妙卷入本不该属于她的纷争。她一介女子无力抗争,也只能努力求生,他凭什么一叶障目如此指责?“我跟王爷从来都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从来都不是!从我嫁人之后,从王爷跟我夫君不睦相争,就注定了不同的道路。你有你的选择,我们有我们的选择,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现在说这些酸涩指责的话,倒是让妾身很是惶恐,苦苦思量也没能想到什么地方得罪了王爷,以至于让王爷这样指责。”
许是徽瑜声音大了些,远处的尤嬷嬷等人就要走过来,徽瑜挥挥手让她们停下。
两人之间复又陷入沉默,徽瑜心里越发憋闷的难受,却还是强自忍耐。姬夫晏今天莫名其妙的可以,也许今天就不该陪着姬亓玉出门,只是在京里憋闷已久,用她也想出来活动活动,结果遇上姬夫晏这个混蛋。
“当初选秀的事情你还在记恨是不是?”
“王爷这话更加可笑了,徽瑜从未参加选秀,何来记恨?”
“当初确有我私心作祟,推波助澜,奈何结局未从我愿。”
徽瑜:……
“你避我如蛇蝎,我反欲追根究底,至今仍不明白。”姬夫晏再度凝视着徽瑜,“不知今日可否与我一个答案?”
答案?
什么答案?
穿越成炮灰的答案?
徽瑜没办法回答,她对姬夫晏避如蛇蝎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被他察觉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她没办法给出答案。
“王爷多想了。”徽瑜最后只能干巴巴的回这么一句,因为她无法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能成功,我会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徽瑜心口突然停止跳动一下,整个人都觉得被屏住了呼吸,面色煞白的看着姬夫晏,他在说什么?
“如果不能成功,我也希望能得到你完美的解释。”
徽瑜简直都要神经错乱了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王爷这话应该对着夏王妃去讲,也许就能清醒几分了。”徽瑜气炸了要,出口的话夹着浓浓的讥讽。
姬夫晏低笑一声。
徽瑜都不明白这种时候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关键是他为什么笑?
看着徽瑜茫然不解的目光,姬夫晏的笑声渐歇。萦锁于心头的怅然更是无处宣泄,只能独自吞下。
“董徽瑜,你是我见过最聪慧却也最无情的女子。”姬夫晏转过身背对着徽瑜,抬脚缓缓离开。
徽瑜凝视着姬夫晏的背影,心里的不适翻滚的更加的厉害。每次见到姬夫晏,这具躯体总要提醒她是个外来客,纵然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依旧只是一个寄居的灵魂。
好似,也许下一刻,她就会离开,就如同她突来降临一样。
手心里的暖炉早已经没有了温度,大雪茫茫,在这天地之间她孑然一身,到底何处才是她的归属。
从没这一刻,让她感觉到如此的孤独、绝望。
她是这时空一抹闯进来的外来魂魄,谁会知道下一刻何去何从。
了闻大师并不太愿意见徽瑜,徽瑜心里其实明白。也许大师其实已经猜出她的来历,也许大师知道什么不能讲的秘密。对于原文中这个威望极高的高僧,徽瑜心里也是有些发憷。
“在想什么?”
姬亓玉的声音在耳边忽然响起,徽瑜发散的思维又被拉回了现实中,辛苦的不安渐渐地散去。
转身,抬头,对上他的眸子。
“方才遇到了宁王。”
“嗯。”
“我很讨厌他。”
“我知。”
“他问我原由?”
“你怎么回答?”
“我无法回答。”
“那就不要回答。”
“你为什么不问我?”
“不需要问。”
“为什么?”
“你站在我身边,足够了。”
徽瑜低头,浅笑。
这就是姬亓玉。
“他说,如果将来他能成功,会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如果不能成功,希望能得到我的回答。”
“白日梦总是很美。”
“我也这样觉得。”
“回家。”姬亓玉牵着徽瑜的手,踩着脚下的白雪,发出清脆的声音,渐渐走远。
“大师跟你说了什么?”徽瑜回去的马车上,手里重新被塞进了暖和的手炉,靠在舒服的软枕上,半躺着问对面的姬亓玉。
“兵符。”姬亓玉将热茶递给徽瑜,“大师已经知道兵符的最终下落,还是跟上回一样的决定,托付于我。”
徽瑜凝神细思,从兵符被盗到现在大师重新得到准确的消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多事情。姬亓玉为了寻找这枚兵符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就连董允骥都为此深入虎穴。最后虽然已经确定了在谁手里,但是也只是确定,并不是十足十的肯定。
现在了闻大师这样讲,那就肯定是兵符已经回到了他的手里。
果然,姬亓玉手心里拿出一枚铜质令牌,飞龙纹环绕其上,带着岁月的沉淀,让人移不开眼睛。
“谁送回来的?”徽瑜问。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姬亓玉笑了笑,将兵符收了回去。
“奉川王?”
“是。”
徽瑜抚着心口,“那么现在奉川王是站在了咱们在这边?”
“他别无选择,更何之前我们之间就有些来往,再加上安定王跟他素来不和。”
安定王是宁王一系,既然这样奉川王肯定不会跟宁王有过多的往来。之前奉川王得到了兵符不肯拿出来其实也是在观望,从塞外行围,再到这次江苏官场震荡,姬亓玉一系人马虽然算不上是大获全胜却也是重新让人刮目相看,肯定了姬亓玉的实力。
奉川王选择这个时候投诚,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先有昭国公府跟定国公府,现如今又有奉川王,徽瑜觉得这些世家跟藩王眼神都是极其锐利的人,该下手的时候毫不犹豫。昭国公府跟定国公府本是姻亲,再加上徽瑜嫁给了姬亓玉,他们投诚自然是占了先天优势。可是奉川王想要在姬亓玉这里立住脚,却需要硬货震一震,这枚兵符无疑是极好的开路石。
人心算计,政治往来,徽瑜看着听着也颇觉震撼。
因为账册被董允骥拿出来,整个江苏官场几乎所有官员都被牵连其中。
帝,大怒,下旨严查。
眼看着到年关,年前钦差是不能南下,开年第一件大事,必然是整肃江苏官场。过年这些日子也算是宁王一系得了一个喘口气的机会,年后必然是宁王靖王再度交锋的时刻。
钦差的人选也至关紧要,为了这个人选,宁王跟靖王两系人马必然又会一番你争我夺。
而此时,奉川王的投诚无疑等于是给姬亓玉一个极大的好消息。奉川王在南方盘踞多年,肯定对于江苏官场的事情知晓很多内幕,如果钦差人选是宁王一系的人得手,到时候奉川王势必要出手将这一池水搅浑。
这个新年不太好过,徽瑜挺着肚子坐在凤栖宫里,她身边坐着的依旧是楚珂,楚珂对面是夏冰玉,章玉琼坐在夏冰玉身旁,怀王妃坐在夏冰玉的另一面,逸王妃跟嘉王妃在一起小声说话。来往的宫人们穿着新衣,脚步轻盈,耳边是不断响起的说话声。昭姐儿一进宫就被晗妃接走跟笑安公主玩耍去了,没有了女儿在身边徽瑜倒是不觉得那么累,毕竟她现在的身子实在是沉重。
门口进来一个小宫女,在徽瑜身侧立住脚,蹲身行礼低声说道:“给王妃问安,我们娘娘请您过去,大郡主闹着要找您,奴才们劝不住。”
徽瑜就立刻站起身来,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宫女,皱眉不悦的问道:“尤嬷嬷不在吗?”
“尤嬷嬷正陪着大郡主,娘娘就让奴婢过来请您。”小宫女头垂的更低了,似乎有些被徽瑜的口气给吓到瑟缩不安。
皇后娘娘正在正殿召见各家的命妇,她们现在呆在侧殿一时间也无事,徽瑜就起身去看女儿。进宫不得带奴才,所以雪莹雪琪都不得跟进来,只能在宫门口等着。孩子们身边也只能跟着一个奶娘一个嬷嬷,今儿个昭姐儿的奶娘崴了脚并未进宫,所以现在昭姐儿身边只有一个尤嬷嬷在。
徽瑜看着这个宫女虽然有些面生,不过依稀记得好像是在夏迎白宫里见过,可能不是在身边伺候的人,所以看上去才眼生。
跟着那宫女出了偏殿,就走出了凤栖宫。过年的缘故,宫人来往穿梭,所以外面的走动的人并不少,这也让徽瑜有几分安心。拐弯上了长廊,那宫女就笑着说道:“王妃跟奴婢来,从这边过去就是明籽宫的后门,更近一些。”
徽瑜谨慎,笑着说道:“还是走前门更好些。”说着也不肯改变道路,按照原来去明籽宫的路往前走。不是她过分谨慎小心,毕竟在这后宫里,她要是真的出点事情,到时候可就后悔也晚了。
见徽瑜坚持,那宫女笑了笑就跟了上来,快走几步在前头领路,边走边说道:“公主跟大郡主在明籽宫的后园子玩耍,所以从后门过去更近一些。王妃若是不愿走后门,从这边也是可以的,只是可能要慢一些。”
“没关系,慢慢走就行。”徽瑜看着那宫人不像是心虚之类的,可能是她想多了。她现在身子重走的慢一些是为了安全,在加上这毕竟是在宫里,而且宫里形势复杂,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逢凶化吉,所以自然是以稳为上。
徽瑜不是那种轻狂之人,之所以敢跟着这宫人出来,一来是因为这宫里因为过年的缘故来往宫人极多,二来从凤栖宫道明籽宫一路上都是大路,就算是真的要动手也比太容易。但是,就算是这样,徽瑜还是心里加强警惕,随着那宫人身后走,这样安全系数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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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条件
第二百九十六章:条件
走了半盏差的时间,果然就到了明籽宫,那宫人很快的进去禀报,青花亲自出来迎徽瑜进去。
“给王妃问安,娘娘在后殿陪着大郡主跟公主,您请跟奴婢来。”青花笑着说道。
“有劳了。”徽瑜心里松口气,面上的神情也缓和了几分,“那领路的小宫人倒是挺机灵的,说话也讨喜,怪招人喜欢的。”
“王妃真是抬举她了,这丫头做事情倒是挺利落就是有些懒散,所以不太常出去当差。”青花笑着说道,“来明籽宫当差也有两年了,虽然懒散但是做事情还算是认真,差事也都办的妥当,所以今儿个才让她去请王妃过来,不然这样的差事哪里轮得到她。”
徽瑜听着青花这样说,心里就明白了,果然是明籽宫的奴才,那就不用担心了。
夏迎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亲自迎了出来,眼睛在徽瑜的肚子上扫了一圈,笑着说道:“你这胖了不少啊,瞧着脸色也很不错。快进来,外面冷。”
“在家里没什么事情,见天的除了吃就是睡哪能不胖的。”徽瑜无奈的说道,在夏迎白对面的榻上坐了,就听到里面屋子里昭姐儿跟笑安公主的笑声传了出来。
“刚才昭姐儿一直吵着要找你,我就让人把你请来。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又跟笑安闹到一起去了,先不管她们咱们说说话,一会儿可又没机会了。”夏迎白道。
“过年就是忙,不过你又不用管那些俗务,忙谁也忙不到你。”徽瑜揶揄道,夏迎白纵然十分得*,但是从不插手宫内事务,这也是她聪明的一点。
没想到徽瑜却听到夏迎白讥笑一声,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看着徽瑜的眼神,夏迎白就道:“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就是有人想要折腾,连带着别人都要跟着遭罪。”
“这话是怎么说的?”徽瑜难得听到夏迎白这样直白的抱怨,看来宫里面是真的有些不太平静。
夏迎白面色就有些不太好看,挥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道:“还不是因为靖王跟宁王的事情,如今德妃那边使劲在皇上那边讨好使劲,也不知道德妃使了什么招数,皇上已经一连半月在秀玉宫留宿了。”
徽瑜:……
要说起来德妃年岁不小了,皇宫里面年轻貌美的嫔妃不是没有,皇上还能被德妃一连半月绊住脚留在她那里,这可就真的是本事了。所以说宁王能一直得到皇帝的喜欢,还真是不是没道理的,虽然德妃经常也出昏招,有的时候也会坑了儿子跟自己,但是大多时候她的战斗力都是极其彪悍的。
比如,现在。
“难道你就打探不到一点消息?”按理说夏迎白在宫里面呆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一直受*,怎么着也有自己的眼线了。就算是秀玉宫是水泼不进的地界,但是也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夏迎白低头,好久才说道:“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皇后娘娘跟贵妃娘娘都不出面,我一个只生了女儿的嫔妃如何能直撄其锋。”
皇后不出面徽瑜还能想得明白,毕竟皇上跟皇后之间其实也就只剩下这个夫妻的名分。其他的皇后不在乎,只要后位稳当足够。毕竟,皇上喜欢哪个妃子在谁那里过夜也是皇帝的自由,只要这个妃子不作出违背宫规的事情,皇后是不会冒着被皇帝厌恶的危险做任何事情的。
但是贵妃也没动静就有些让人意外了,毕竟在这里后宫里,也就是贵妃跟夏迎白属于最得*的。德妃也一直有*,只是后来渐渐薄了。现在德妃忽然再获圣*,加上宁王这个儿子,贵妃就真的无动于衷?
“贵妃娘娘不出面,是不是逸王跟宁王……”徽瑜看着夏迎白问道。
如果逸王决定站在宁王一边,那么贵妃的表现就能解释的通了。更何况,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德妃复*也很有可能得到贵妃暗中帮助。
夏迎白却摇摇头,“应该不是这样,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想来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持续很久,毕竟……毕竟皇帝也不是真那么专情的人。”说到最后一句,夏迎白的神色淡淡的。
徽瑜心里默然,皇帝拥有三宫六院无数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应有尽有。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痴情也挺难的,毕竟这是合法纳妾的时代。在徽瑜所处的那个时空,不许纳妾偷着养的不是大有人在吗?
爱情,从来都是可遇不可求。
没有任何一人敢说,我们的爱一定会天长地久,至死不渝。
只有一同走过的岁月,等你暮然回首的时候,才能确定我们真的牵手一辈子了。
“那么也就是说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不太寻常。”徽瑜皱眉说道,“毕竟德妃陪伴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新鲜感早就没有了。”正因为这样,德妃还能做到把皇帝留住半月之久,这才是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夏迎白轻轻颔首,“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知早作准备。”
夏迎白指的是什么徽瑜心里明白,肯定是因为年后钦差去江苏查案的事情。毕竟这个钦差的人选还是十分重要的,若是宁王一系的人,对姬亓玉这边就十分的不利,想要扭转局面必然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德妃为了儿子,做到这个份上,徽瑜也是服气了。年纪一大把了,还真是豁的出去。
“多谢了。”徽瑜笑着对夏迎白说道。
“跟我客气什么。”夏迎白转头看着窗外,“若将来真有那天你答应我一件事情,算是报答我吧。”
第一次夏迎白开口说这样的话,徽瑜还是有些吃惊的,不过很快就说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
“哪有那么严重,看你这脸色。”夏迎白低笑,“若真有那天,到时候就让我离宫,去皇陵也好,去随便哪个园子也好,我不想再住在这冷冰冰的宫里。”
徽瑜沉默半响,才挤出一笑容,“好,你这要求也太低了些。”
“其余的我不开口,你也会替我办周全,这份自信我还是有的。”
两人相视而笑,徽瑜轻轻摇头,“那你对我也太有信心了。”
“一直有。”夏迎白道,“从当年你当着我们姐妹的面给了夏书卉没脸,给我们撑了腰竖了门槛,我就知道你是个极为可信的人,你也是第一个为我们做这种事情的人。后来还躲去边关,却从不曾抱怨一句,这份情,我会记一辈子。”
“陈年旧事了,说这些做什么。”徽瑜心里也有些愧疚,其实当初她选择帮助夏迎白也是因为知道她在书中的位置。当初存着私心,现在却是真的有知己之感。
夏迎白看了徽瑜一眼,笑了笑转开话题,“前些日子梁妃娘娘跟德妃走的颇近,最近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疏远了,想来是朝堂的事情有些关系。”
徽瑜听到夏迎白这话,就低声说道:“宁王跟肃王先联手,后来两人道不同。”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话长,起先宁王跟肃王联手对付姬亓玉,让姬亓玉那段时间还真有些手忙脚乱的应付。后来两人在寻找阚志义的门前偶遇,肃王答应替靖王保密,其实肃王接到的那封信是阚志义让人送出去的,故意让肃王以为是宁王派人给他的消息。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让肃王跟宁王离心,毕竟肃王亲眼看到姬亓玉禁足期间出门,这折子送上去弹劾必然会让皇帝大怒,靖王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这样一来肃王有什么好处呢?除了靖王在皇帝面前失*,让靖王记恨他与他作对之外,其实一点别的好处都没有的。肃王跟靖王闹起来,那么渔翁得利的就剩下宁王。这借刀杀人自然是让肃王跟宁王之间有了隔阂,两人也就渐行渐远。
阚志义进了京都之后除了重伤不能亲自去见姬亓玉之外,就是遇上了自己店里的伙计,他藏身之地就是伙计居住的那一片,所以他才能在那边藏身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里面的事情还是后来阚志义跟姬亓玉讲的,后来徽瑜知道后,还听姬亓玉讲说,他果然没有看错,阚志义的确是有大才之人,毕竟在那样短的时间内,能部署这一切还能成功的人,确实不能小看。
里面的细节徽瑜没办法跟夏迎白讲太多,但是这一句夏迎白也能明白几分了。
除了阚志义这件事情之外,相思当初行围之时皇上召见三位藩王赶往边关。到了边关之后,姬亓玉一众王爷谁都不会跟几位藩王有亲密的往来,但是并不代表私下里不会有联络,也不代表几位藩王不会在那段时间试探皇上对几位王爷的心思,很多事不需要一定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却一定要有一个方向,一双敏锐的眼睛。
奉川王最后能决定投诚姬亓玉,徽瑜听姬亓玉讲,其实跟行围也有极大的关系。
随着几位王爷在朝堂上的你来我往,后宫的局势也跟着不停地变换。徽瑜跟夏迎白之间的来往未必不会被人看在眼睛里,更何况两人之前就是手帕交,所以很多人都会把夏迎白分到靖王一系中去。这也就造成了贵妃在德妃如此复*的时候还能忍住不出手也有关系,要么贵妃跟德妃已经达成同盟,要么贵妃就是在看夏迎白等其他人的举动。
“我猜想也是这样,不过我处在后宫这些事情寻常是一句也不提的。”夏迎白道,“我心里都明白,你们自己也多加小心。德妃毕竟陪伴皇上多年,而且皇上对宁王也是真心喜欢。”
徽瑜就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了。”这毕竟是原文中作者对原男主的金手指加成,毕竟如果原男主的母亲不受*,其实想要顺利成章的继位总有些不妥当。有了受*的母亲,再加上皇帝的喜欢,最后炮灰掉别人,这才是最终圆满的结局。
所以,在不被炮灰的路上,徽瑜也是走的颇辛苦。
昭姐儿跟笑安公主从离间跑了出来,看到母亲住在这里小丫头就欢快的奔了过来,在徽瑜面前两步的时候猛地停住脚,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靠在徽瑜身上,欢快的喊道:“娘。”
看着昭姐儿的举动,夏迎白真是大为惊讶,“这孩子真是懂事啊。”
徽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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