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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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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毗邻景洪傣族自治州,境内多山,环境不如鼎鼎大名的景洪,没有西双版纳这样的风光,但山地峡谷风貌也很奇特,距昆明西南之处,素来矿产资源丰富。
全国解放以后,国家加大了各种矿产资源的勘探和查找,云南这里是我在西南勘探大队除了四川之外来的最多的地方,应该非常熟悉,但我知道,贵重金属的贮藏并不是云南矿产资源的重点,稀有金属才是重点,这方面课题研究,是国内专家多方讨论和证实的。
但由于云南这里位于西南边陲,交通极不发达,如此宝库要大规模开发目前还不现实,系统规划才是实事求是的,但目前国家大规模的经济建设的展开,对资源的需求激增,也就造成这里到处都是原始和破坏性的开采矿场遍地都是的事实。
几天的资料查找收获不大,我转而去找闫一虎,想从他那里再探查下,他上次的任务的详情,想横向分析下具体原因,但这小子没心没肺的,经过的事情,一顿好觉睡过来,就啥也不记得了,根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里对这件事情始终耿耿于怀,但又找不到渠道了解,不禁很是郁闷,这些天们都在准备出差的事情,但一直没有动静,倒是严斌和那个展月清两人突然出发了,留下话说:“他们去昆明打前站,剩余人员等待通知。”
接到通知的我们全都愣了,你们走了,那我们怎么办?谁给个说法?我正副队现在算什么?难道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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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回家过年
而实际上,接到留言后我们都轻松了下来,起码不用很紧张了,倒是刘教授听到消息后眉头皱了半天,半天没吭声。他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了,我对此很诧异,但转而一想,此人肯定跟我不一样,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只是不愿透露出来罢了。
对于这个人,我没啥好感,总觉得有点故作高深,嘴角总是挂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笑,估计他最愿意看到别人迷惑的眼神和得到他提醒而焕然大悟的表情了。
但那天他的特殊表情出现后,我注意到了,心理暗暗留意上他,如果说在这支队伍里如果出现什么状况,往往是那种知道点内幕的人会提前做出反应,所以观察他们是我个人行动的参照,这个刘教授就应该是这样一个人。
等待通知的时间竟然一下就等了20天,这段时间里严斌只来过一次电话,简单询问了下大家的情况后,就找刘亦农教授了,他和刘教授在电话里谈了很久,我一直在一旁冷眼观察那老头的反应,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20天后严斌和展月清回来了,两个人都是一脸的疲惫,在向部里领导和吴将军汇报了以后,通知大家,云南之行不用去了,出差取消!
接到这样的通知,大家都很奇怪和惊讶,但也都没问什么,至于下一步行动,严队长告诉大家,马上就会行动,让大家做好准备。
这件事情发生的种种迹象,让我感觉疑雾重重,为什么云南德宏之行要取消,跟上次老虎没去德宏的事情,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我和闫一虎在一起分析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云南出差的计划取消后,没过几天就是中国传统的春节了,分队的工作无法开展,部里领导来看望了大家,然后决定放假10天,给大家发了礼物然后安排订车票,先让大家回家过年。
我也就此回到南京去看望老父亲,回家后我多次找到父亲了解孙家对宝石矿脉的分布的记录。父亲告诉我,云南由于地接缅甸素来是各种缅甸玉的集散地,但在高原沉降带的山区倒是出现过大量的蓝宝石矿脉。
我寻思,如果是一般的宝石矿脉到现在应该规模不大,也不足以造成地矿部和国家的重视,想来在德宏的事件跟此无关,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其实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好像什么都蒙在鼓里,让人始终处于一种不确定的状态。
我把这次工作调动的事情跟父亲讲了,请他帮忙分析一下,看看有什么特殊之处,父亲沉吟半响,对我讲,“从目前来看,国家肯定重点在寻找某种特殊的矿藏,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我们孙家虽然没落了,但原来一些老的关系还是保留下来了,原来外八门中有一种专门靠搜集消息出卖情报为生的行当,称为:“哨!”至今仍然很活跃,只不过行事更加隐秘了,好在还与我们孙家有点联系,我可以让他们帮忙给打探一下。”
父亲告诉我:“我们孙家出身外八门,这种事情,国家然已经知道,但仍然选择用你,可见跟你自身的技能有直接关系。”
我不解的问:“我们孙家的手艺不就是判断宝石的真假吗,除此之外,他们还看中我们什么呢?”
“不然,我们孙家不仅仅能够判断宝石的真假,而且可以从矿石的脉络中特殊物质发现矿脉的走向,能准确知道矿石的成分,除此之外,我觉得这次你之所以受到重视,还可能跟你在德国学到的东西有关。”父亲闭着眼,慢慢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保护自己,我们孙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存实力,不招灾不触及别人的核心利益才行啊”。
我点点头,说道:“我心中有数,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孙家血脉的传承,不能从我这里断掉的。”
没过几天,父亲托人打探的消息竟然真的回来了,消息是从昆明转来的,昆明在去年年初的时候来了很多苏联人,之后有大队的工程兵进驻,慢慢开到山里去了,这之后,好像就没什么消息了。
可是没多久城里的各大医院突然收治了一大批特殊的病人,好像都是烧伤,有很多的伤势较重,皮肤大面积溃烂,医治无效死亡的很多。甚至还来了一批北京的医疗专家,但好像也都束手无策。
我看到这些消息之后,心里头终于有清晰的思路了,对照之前我所得到的资料信息,那就是他们在找:“铀!”父亲提醒我,人家关注我在德国学习的东西,而我在德国所学习的很多知识都是关于重金属矿脉的形成,发展已经分析,放射性元素本身就属于重金属的一种。
而铀是制造原子弹的重要元素,当时除了美国之外,苏联人也在随后成功的制造了原子弹,按照中国当时与苏联的关系,很有可能,在原子武器方面会进行全面的合作。
但当时来讲,中国是公认的“贫油国”这个贫也包含了“贫铀”的含义。并不是中国真的没有铀矿藏,而是中国确实缺乏相应的勘探和开采手段,而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掌握在苏联人手中,也就是我们始终在受制于人,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大概对这个特殊的分队的成立原因有些明白了。
既然知道了原因,我想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我总结了下我在德国所学的知识,对于核元素的理解和接触,我觉得应该比其他人了解的多一些,也知道它的危害,对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到,我有绝对的把握,但之前我必须要做些准备才行。
但我却更明白,要找的那东西实际上更属于国家战略矿产物资,其中牵扯的危险性不言而喻,单纯为了找矿,牺牲掉个把人,在当权这看来,这都是小事,而围绕着其中展开的一些政治博弈才是最为关键的。
要想在其中不受伤害,保全自己,这就非常的难了,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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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西行
春节过后没几天,闫一虎打来电话,这小子跟我一阵嘻嘻哈哈,我知道闫一虎春节没有回家,他本来是孤儿,家里面也没人,养父在前几年也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倒是自由自在的,这次留在北京过年,根本原因看来还是因为那个部招的女服务员,这小子大概想多找机会接近一下人家吧。
所以我直接问他:“怎么样?进展如何?”
这个家伙跟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交底,结果让我好一顿嘲笑,估计电话那头,那个一米八大个的脸上肯定是通红的。
我知道他进展不大,于是给他出主意,让他趁着出差搞点稀奇古怪的礼物送给人家姑娘,那才可能有进展的。
闫一虎也是茅塞顿开,连声说好,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啊。对我的主意着实夸奖,最后他告诉我,由于他在北京,严斌找到他,让他通知我,让我在下个月十五号之前,一起到西安的,西北地质勘探局集合。
这次又是西北,看来我们这支分队,又要换目标了,既然知道要去找啥,我心里有底,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从家里将相关事情处理完,我做了充分准备,然后辞别老父亲,搭开往西安的火车,开始我的西北之行。
1956年的新年过完,我奉命西行,这年是丙申年,2月份过完年,北方很快就会进入春天,一路上无话,我到西安后,竟然是闫一虎来接我,这小子竟然先一步到了西安,2月份的西安还是很冷的,而且风也很大,闫一虎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吸着鼻涕望着我笑。
我问他:“老虎,你傻笑什么?你咋不带个帽子啊?”
闫一虎尴尬的没说什么,过来接过我的行李,领我走出车站,外面竟然还有辆吉普车在等!
我哈哈一笑:“行啊,老虎,你小子能耐挺大,还找了辆车来接我,我真是好有面子啊。”
“还不是严队长安排的,我老虎也是跟着你沾光啊,”闫一虎擤了下鼻涕说。
“哦,他也提前到了?嗯,我们这个分队还有谁到了?”我问道。
“除了,你我,严队长,还有就是那个刘老头,其他人还都没到。”闫一虎跟我说。
“看来主要人物是提前都到了,”我沉吟了下,转而问老虎:“湖南妹子现在对你咋样?”
这小子嬉皮笑脸的说:“先上车,这外边太冷了,上车说,嘿嘿!”
上车后,我把自己包里的一个毛线帽子扔给他,闫一虎连连道谢,这才慢慢告诉我,原来,这小子为了讨人家姑娘的欢心,把过年单位发的一件崭新的军大衣和一顶皮帽子送给了人家,觉得自己身子骨壯,应该不怕冷,谁知道人家东西收了,仍然对他没啥表示,搞得他不免心灰意冷,这段时间北方的寒冷对他这个南方长大的人来讲,确实有点顶不住了。
他跟我讲:“老孙,你的本事我知道,这个女娃子,哪个看到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感兴趣的,这次出差你帮我搞点好东西,我当礼物送,呵呵!我就不相信她不投降!”
“行啊,那不是问题,不过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啊?”我挪揄他。
闫一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兄弟的幸福就指望你啦,将来我老婆就是你老婆行了吧?”
我吃惊的看着他:“我哪能要母老虎啊,你连老婆都能跟我共享啊!”说完我不禁觉得好笑,拍着他的肩膀:“放心老虎,我们之间没的说,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兄弟不帮你谁帮你。”
闫一虎尴尬的挠挠头,呵呵傻笑,刚才情急之下说漏嘴,还不知道怎么补救呢,结果换来我对他的保证,觉得很对不起我,感情上对我亲近很多。
其实对于闫一虎我的目的还是有的,这个耿直的汉子拥有的那个特殊能力,是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孙家的振兴,这些年我也反复想过,过去那种家族式的做法,肯定不适用现在这种新的社会现状的,要想发展就必须兼容并蓄才行,我想这也跟我接触西方文化的经历有关。
车子开到招待所,我见到了严斌和刘亦农教授,大家互致问候,我问了下一步行程,严斌告诉我,等分队的人员到齐后,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向西走。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心里猜测向西的目的地,但现在人家不告诉你,问也没用。
工作上,严斌并没有过多的交代,只是让我休息,就和刘教授匆匆离开了,倒让我和闫一虎感觉没人管了,索性不想这些事。接下来的两天,我拉着闫一虎在西安的各处风景古迹到处看看,美美的吃了顿老马家的羊肉泡馍,和肉夹馍。
我有意和闫一虎套近乎,拉感情,虽然目的不纯,但想到这次任务中的危险,有个朋友依靠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其实闫一虎也是有意跟我亲近,抛去有求于我之外,可能他少数民族的天性中,那种对朋友的依赖感很强,其实他只是外表憨厚,实际心思很细,从分队的组成人员挨个数,能跟他成朋友也只有我了。
一天我和闫一虎从外面玩回来,发现分队里的其他人员也都到齐了,这些人里牛肉郑楼家在浙南山区的温州地区,来的最晚,刘教授的学生申屠明也是今天才到,他们见到我们还是很高兴,很亲切,只有那个展月清是老样子,鼻孔向天,对人不冷不热的。对她我也只是客气的喊声:“展大姐!”算是打过招呼。
传达室的人过来送给我一个纸条,说是有一个人来找过我,而且是来了两天,我和闫一虎外出玩耍都没见到我,今天临走给我留了个纸条,我拿着纸条问传达室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是个年轻人。
我打开纸条,里面只是简单写了两行字,大意是我有故人闻讯见面,拜访两次未果,留书让我明天等候一下。
“会是谁哪?”我寻思,同时心头不由得也开始多疑起来,这种环境下,人不多疑是不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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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团长
我寻思了半天:“故人!”我不认为自己的社会关系,能有这样复杂,在西北的西安还有认识的人?难道是跟孙家有关,如果是这样那百分百属于外八门的同行,如果是这样,这件事就很复杂了。
外八门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到了西安,能知道我到西安,说不定知道我这次西行的任务。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禁一哆嗦,对于我自己来讲这次具体到底干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外人如何会知道的?
而且,根据我的分析结果我们这支分队十有八~九任务肯定跟:“核元素――铀”有关系,而这个东西,目前哪怕在国际上都是很敏感的,从我们一直以来的这种严格保密的程度,就可以了解了,外人知道就意味着泄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者带来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这个神秘的故人到底是谁,!”我越想越觉得可怕,中国那时候仍然还有很多敌对势力的,********五反的时候倒是抓了很多特务,但这些敌对的神秘人物肯定还是有漏网之鱼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想和什么沾边,就越有什么主动找你!。
我打量了下周围没人,划了根火柴把纸条烧掉,心里七上八下的,未知的神秘人要找我见面,我既然猜不出是谁,那就等到明天这个人主动露面来见我吧,那我一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传达室叫我:“有客来访”
“终于来了!”昨天收到纸条后,我一晚上也没睡好,心里面一直在琢磨,到底谁会找我,而且这种事情,我肯定还需要隐瞒好不能让他人知道才行。
我快步来到外面,见到了来找我的人,那人很年轻,看起来十**不到二十岁,腰板挺直,一脸稚气还有很多青春痘。
我见到他后一愣,心想怎么是这样一个人,见我沉吟不语,来人后腿一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开口问我:“请问您是孙立国吗?”
我心里一惊连忙点头“孙立国是我原来的名字,从德国回来后我改作现在的名字,知道我原来名字的人很少,此人到底是谁?”
“孙立国同志,我们团长让我来请您,他想见见您”来人接着说道。
此人显然是个军人,我迟疑的问他:“你们团长是……”听到这话,那个小兵露出笑容,一咧嘴还有两颗虎牙:“您不必担心,见到我们团长您就知道了。”
事已至此,看来我必须要走一趟了,我跟着那个小兵坐车离开了招待所,这次又是军用吉普车,看来最近我和这种车真有缘啊。
坐在车上,我一刻也没有停止对这个团长的猜测,那个小兵也是闭口不谈此事,但他很好奇,总是那眼睛偷偷喵我。车子在西安市转了不久就开进了一个部队的大院里,门口哨兵看到这辆车马上敬礼放行,想来这车肯定是那个团长的专车了。
西安这几天天气晴朗,早上的太阳光线很足,让人心情很好,下了车,我看到我们停车的房子的一侧门框上,赫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西北局后勤物资处”………
我早上外出后,直到中午一点多才回招待所,在那个团长那里我足足逗留了四五个小时,其实大家估计也都猜到了,那个团长其实就是我那个早年离家出走的大哥。
他在部队混的还真的不错,现在是正团级,现任总装部西北局后勤物资处的副处长,手握整个西北几个军区后勤物资分拨的大权。
我和大哥之间的谈话进行了很久,中午饭也在他那里吃的,有一些原来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我都得到了答案,大哥的老上级其实就是北京的吴将军,这次分队的组建,向他们推荐我的也是他,这些年他虽然没回家,但家里面得一切消息基本上他都了解,知道我在西南勘探大队工作,又继承了孙家相石的手艺,在找矿查脉上定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了解到这些,我不禁心里大为感叹,大哥的想法我清楚,他是想帮我一把,让我在工作上有些成绩,孙家在政治上也会有点资本,可是他根本不了解这次任务的复杂性,这事情牵扯之广,动用的资源之大,对未来国家的影响之大,都是无法预料的。
以我做事的性格断然不会参合在内的,现在我是骑在了老虎背上了,想下来,看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现在我还要顾忌到我大哥的状况,如果我不顾后果做出任何擅自行动,都会立刻牵扯到他。
可是这样对他隐瞒也不是办法,我只能大概跟他分析了下这次行动的利害关系,简单提供了些他不知道的资料,他听了这些,也是大皱眉头,兄弟俩商量了半天,也拿不出很好的方案,无奈之余只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不过他跟我保证,我有什么装备物资要求他肯定全力满足,对此我觉得至少我还起码有很大的把握保护自己的小命吧。
这次兄弟俩的见面,对我以后的经历有很大的帮助,但我在以后的行事中倒是多了层顾虑,必须要考虑到大哥身份的存在,考虑到可能会带来的后果,不能让我的行为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思索再三给他留下了一份物资清单,主要是对自己有帮助的物品,大哥承诺尽快办理,在我们出发之前一定会办妥,我叮嘱他想些办法,在方便的时候妥善安置下老父亲。之后我告辞回来。
回来之后,我谁也没讲这次的见面过程,考虑到这件事情本身不会给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决定把事情埋在肚子里。
两天之后,分队召开动员会议,与会的人员还增加几个军队上的工程兵,但都是技术人员,大家对此也没惊讶,统一宣誓后,下发了保密条例。各自准备行李和物品。
会后,我们几个核心人员又开了个小会,严斌拿出一份装备和物资清单,咨询大家意见,并透露出此次行动确实跟“放射性核元素”有关,让我们这些有经验的人看看,需要再添补什么。
“这是个试探啊”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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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火车
但是我仔细看了下清单,不禁暗暗点头,心里对严斌刮目相看,此人的专业性很强,很多东西的准备都非常到位,考虑十分全面。但我考虑到目前国家现有的经济实力,他所列清单物资能否全部搞到,的确值得怀疑,因为里面很多仪器都是目前国际上最尖端的东西,看来严斌这个眼镜还是太理想化了。
对于放化环境的不确定,我提出能否弄几套“气衣”,刘教授听完摇头说这个太难了,严斌问我能否有其他的东西替代?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想办法。严斌点点头,告诉我,队伍五天之后可能就出发,让我尽快去办,我点头同意。
散会以后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帮忙找几套“气衣”但不要勉强,他告诉我会想办法的,并让我放心。这时我想到了闫一虎,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跟他透露一点的,不能让他稀里糊涂的做事,这样也对不起朋友。
放下电话之后我去闫一虎的房间去找他……。
1956年2月底,料峭春寒,马上就是三月份了,这一年春天来的比较早,虽然气温还很低,但很多树木远远看去好像都有点绿色了。从分队建立到现在实际已过去了快3个月了,我们在西安的工作准备基本完成了,虽然还差很多装备,但本着艰苦奋斗的精神,我们想到了很多能够替代的物品,也算准备齐了。
这一日,队伍正式出发,先坐火车向西开拔。出发之前,大哥托人给我送来了我清单所列的各种物品,都是些小东西,其他我要求的物品,说是随后送达,巧的是,这次我们分队西北之行的物资调拨也是由我大哥分管,后勤物资的押运都是他来组织完成,也就是说我们的这次行动其实跟军事行动差不多了。
一列蒸汽火车喘着粗气行驶在一条向西的铁轨之上,我们分队的所有人员就搭乘这辆列车,随车的是行李和一些物资,其他一些大件物资已经先期托运过去了。
火车出西安后进入多山区域,那是秦岭山脉,山洞很多,过宝鸡后,地势渐渐平坦,但在慢慢向上进入真正的西北高原,平均海拔都在2000米左右,映入我们眼帘的车外景色慢慢向土黄色转变,火车过天水后在兰州换车头,加水,停了近3个小时。
我们都下车简单买了些食物和报纸,有散步和抽烟的,我买了份报纸,浏览了下内容,最近国际局势很是紧张,首先国共两党在台海对峙也升级了,美国第七和第五舰队部署太平洋,以日本佐世保为基地,游弋在台湾海峡,现在很多人还是很热衷谈论核战争和三次大战的话题,当时的中国面临的是整个对外经济的全面封锁和美国的核讹诈威胁。
世界舞台无限大,作为个人,我们实在是太过渺小了,我看完报纸心里不免发出感叹,这种时候我浑身涌现很浓的无力感,原来独善其身的想法慢慢也动摇起来。
火车经过兰州继续向西,走的是新建设的那条:“兰新线”铁路,兰新线甘肃段的施工已经结束通车了,现在铁路修到新疆境内的哈密,据说今年年底会贯通,这样的传说还是很鼓舞人的,这条大动脉一旦运转给国家带来的好处那是不言而喻的。实际上这条铁路由于施工条件不足,一直到1958年才彻底修好,前后用了6年时间。
火车过乌鞘岭的时候,风很大,弯道很多,跟盘山公路似地,不断爬坡,直道很少,火车走这里时都是三个车头,前面两个拉,后面一个推,车速在这里会降到很低。
我一路上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并留意观察分队里的成员,那个申屠明是刘教授的学生,那么专业肯定是地质构造了,这个我不需要深入了解,但那个展月清和牛肉郑楼到底有啥本事,却让我有了很大的兴趣,还有队长严斌,此人在苏联进修,不知道专业是否跟核物理有关。
于是我有时候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天,通过了解,那个牛肉原来一直是搞水下地质勘探的,显然水性很好,其实此人过去曾经在考古队混过,懂得很多考古知识。
但据他所讲,原来在胶东湾做的考古工作所找到的地质断裂带发现的是大量的煤矿矿脉,之后一直在全国找煤,也就成了一名地质勘探队员了。毕竟现阶段,能源比考古研究可重要的多了。
展月清的专业就比较特殊,但此人太过冰冷,有时候问她几句话她也懒得回答一句,我们之间的谈话很是尴尬。我也就不在自找没趣了。那个眼镜严斌倒是很健谈,而且显然学识丰富,对于学术上的很多问题都能讲得条条是理,在这方面能和他“论道”的也只有刘教授了。
这时候我听到闫一虎在哪里跟那个刘教授的学生胡扯,口沫横飞的:“我说小明啊,你不要是总想家啊,是不是心情起伏不定啊,你看这环境不好啊?跟老家不一样是吧?我们中国大啊!没来过西部那是体会不到的啊!你听听,火车的声音都在泼你冷水,他嘴里学着叫:“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语速很快倒也神似。
那个申屠明更是郁闷,低头不吭声,闫一虎还是没完,继续跟他白活:“你是不是想家了啊?你听火车说啥,”这时候火车在爬坡,闫一虎立刻跟着学:“想这干吗想这干吗……!”
我听着暗暗好笑,就问他:“这火车看来通人性啊?”
闫一虎横了我一眼:“那当然,你知道我也没见过这么荒凉的地方啊,刚才真的想跳下车不走了哪,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刚有这想法,火车正好在过一个铁桥,那声音就像:“办不到办不到办不到………!”既然办不到吗,我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喽!”
他话一说完,大家伙不禁都笑起来了,包括新加入我们的那几个工程兵的技术人员,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
………………………………
第420章 巴丹吉林
说着笑话,空气当中很轻松。
那个申屠明也被逗的忍不住呵呵大笑,我暗暗在想,就目前为止,这些人还能说说笑笑的,不知道将来怎样?对于未知的那个目的地到底有啥危险都没有心理准备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接触这件事就感觉有危险,直到现在这个感觉不但没消失,反而越来越浓重起来!
火车一路向西,虽然我明知道有危险,但在这种:“滚滚的车轮的车轮转动之下,我离那个危险也就越来越近了。。。。。。
人有的时候真是无奈,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但还是要去做,大概也是身不由己吧,又或者是习惯了。
火车途径:张掖、武威、金昌、酒泉、嘉峪关……一路向西,早春的时节,万物复苏,但在西北你根本看不到这种景象,一切都是土黄色,高高低低的丘陵过后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
闫一虎问我:“这应该是到了西北大漠了吧?”
我摇摇头,这种地形我接触过,是土地沙化的征兆,大量的水土流失会造成地表的浮土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板结在一起的小石头颗粒,石头颗粒下面才是沙多土少的地层。
西北之苦之穷在于缺水,一切靠天吃饭,天上的降水留不住,地下的水又难打到,农作物广种薄收,地广人稀日渐荒凉。当时的西北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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