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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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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上午之后,我们三个全都迷失了方向,这样下去显然不行,我们需要休息,于是找了一处土坡下面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朱标四处抓了一些茅草和树枝,点了一个篝火,然后我们烧了点热水就着吃干粮,吃完之后倒在地上迷糊着。
其实我们的装备中带着两个简易帐篷,就算是在这里过夜也可以,但现在是中午,真还不到过夜的时候,可是这一觉我们迷迷糊糊的竟然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就连墨谷一直很警醒的一个人,他都睡着了,第一个醒过来的竟然是朱标,这家伙一骨碌爬起来就大呼小叫的将我们挨个踢起来。
“天要黑了!不要再睡了,我们错过了路程,也错过了宿头。”
“好你个朱胖子,你是天蓬元帅起早,原来是去高老庄迎亲啊!”我坐起来骂道。
朱标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个毒舌,有那功夫挤兑我,还不如赶紧给出个主意,现在我们怎么办?等会天黑了我们在荒山野岭赶路可是很不安全的。”
这的确是个问题,墨谷做起来看了看四周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现在已经进入秋天,但吕梁山区的植被树木已经开始落叶凋零了,黄土塬将山石掩盖,整个山区纵横上前里,气势很大,但也很错综复杂。
“听说这里一片山区已经接近黄土高原了,这里的人们习惯住窑洞,要是能够找到一个窑洞的话,我们就能睡一个好觉,明天一早也能赶到目的地了。”朱标习惯性的摊开地图说道。
“如果这一片都是石头山,到哪里去找你说的那种窑洞?要知道吕梁山区并不真正属于黄土高原,地势向西绵延几百里才是黄土坡哪!”我说道。
墨谷向后面的土坡上捣了一点土,放在手里看了看对我说道:“那倒也不一定,我知道吕梁山区基本上一半石头一半土,低海拔的地区基本上都是黄河的故道,千百年来的冲击之下,下游是平原,而我们基本是在中游,这里的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与陕北也很相近,没准真的能够找到窑洞。”
“那怎么找,我记得你总是带着你的gps仪器的,不如我们连夜赶路如何?”我说道。
墨谷苦笑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路线,完全是照着笔记当中的记载,知道那地方距离姚儿寨以西二十里的一处山沟当中,而我们现在距离那个姚儿寨大概还有二十五华里山路,假如我判断不错的话。”
他的话意思就是说他根本没带那东西,而这二十五华里山路,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我们迷了路,四周是盘旋的高大山体,还有密林,那是很危险的。
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整个吕梁山区曾经深山还有土匪,现在虽然没了,但一般的野狼,山豹,野猪还有野熊还是非常多,这些动物藏在深山当中,晚上出来觅食,要是撞上我们?那后果就严重的多了。
三个人当中,我的野外生存能力最差,朱标不知道前几年跟着人家倒斗,学会野外生存了没有,墨谷我却知道他一定经验丰富,于是我把期许的眼神看向他。
“我们从这里上去,朝西北三个方向搜索,不要超过五百米的距离,然后退回来。谁找到什么可以报一下,然后大家一起商量再决定。”墨谷说道。
“要分……分开啊?”我有点迟疑。
不过搜索就是要分开的,这一点朱标也明白,所以我也没话可说,我们的时间有限,天黑之前必须要找到藏身过夜的地方,至于第二天能够抵达姚儿寨,这我倒不担心。
我们依照墨谷的办法分开来搜索,主要是那种有人迹的地方,只要找到人迹,那么也就不愁了,但我走的方向是一片密林,站高之后看过去,树林绵延了好远,不知道覆盖了多少地方,我心里发凉,于是先退了回来。
再等了一会之后,墨谷也回来了,倒是朱标的运气真好。他竟然真的找到了窑洞,那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深坑,入口处如今都是密林,而他是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脚下的大坑,而这种坑的断面很直,底下一片平地,有几处废弃的窑洞。
这个发现对我们很重要,于是我们心理面全都很兴奋,进入窑洞之后发现虽然废弃了,但却灶炕齐全,虽然有些灰尘,打扫一下将就能住。
我们谈论分析的结果是,这里的窑洞很可能是因为水源断绝之后被遗弃的,大山深处曾经住着很多山民,随着经济发展很多人都迁到城镇和县城区居住了,这样的废弃的人迹很多,但这也是我们后来发现的。
破窑洞的窗户窗棂还在,但原来糊的窗户纸全都破了,门也是散架的,我们从其他几处窑洞将能找到的东西全都搬过来,凑乎着将窗户和门挡了起来,这样总算晚上睡觉安心一点了。
有了住的地方,接下来我们开始搜集木材和树枝,窑洞里点火,那个灶虽然在,但我们却没有那么大的锅!
都准备好的了以后,天也黑下来了,多亏了朱胖子,我们至少不用在野外露宿,人是要在房子里面才会感觉到安全的。
朱标将炕上的那张破席子掀起来的时候惊叫了一声,我们转身看他,却发现他用脚在炕上猛踩,一边踩一边骂:“踩死你,踩死你!”
“什么东西?搞得一惊一乍的?”我问道。
“这里这么干燥,怎么那么大的蜈蚣?”朱标仍然在生气的说道:“吓了我一跳,妈的!”
………………………………
第136章 晋中旧事
五毒当中的蜈蚣和蝎子都是性喜阴和潮湿的,在这个窑洞里面突然出现了蜈蚣,只能说明,这里面有可能有潮湿的东西或者阴凉的东西。
为了安全,我们点上火把把窑洞里面四面的地方都烤了烤,我们选择的这间窑洞是一个单间也就是除了主洞之外,旁边只有一个侧洞,里面的炕我们也不打算用了,就在中间的灶坑里面点上篝火,围坐着休息。
对此朱标非常满意,他对我们说,前面两年跟着别人当腿子,下斗,大多数时候都要住在野外,人家支锅和掌眼大哥,甚至老板也会跟来,人家有睡袋和帐篷,他们只有火堆,跟那时候比起来,我们今天都算是很舒服了。
其实我知道朱标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都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老娘从小宠着他,但现在却也无力帮他,加上身体有病,姐姐又尖刻,他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又想给老妈买个房子,这才去当盗墓贼的。
我们的干粮还不错,除了面包之外还有牛肉干和油炸玉米饼子,烧了点热水之后,我们边吃边聊,中午那觉睡得太长时间,现在我们都不困。
我说山西我来过两次,但总还是局限在晋北和晋中地区,那两次都是为了收货,山西人民风淳朴,但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山区的人相对狡黠和凶悍一些,这样的性格与山东人很像,毕竟这两个省是以太行山为界的。
朱标说,左右无事,不如给我们讲讲收货的事情,他也好长长见识,毕竟要说见识过的古玩和冥器来讲,他不如我。
我想想也行,墨谷也不反对,就跟他们说:“晋北朔州等地苦寒,但龙脉挺多,听说那里的民间收藏很多,其实也都是民间盗墓贼而已,至于晋中地区,大型墓葬很多,民间散落的好东西也不少。我主要去收民间散落的宝贝。”
我告诉他们,像我这样的文物贩子,在当地有外地来的并不多,当然我这有自己的渠道,轻易也不会亲自去外地收获,因为我的资金还需要拆借别人的,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动身的。
但那次还的确是失算了,原因是宝贝竟然提前被别人收走了,好在没什么损失,我有点丧气,但此时却有人突然来找我,说是朋友介绍来的。
我看来人只是一个山西当地的农民,并没有把他当回事,结果这家伙告诉我,他在自己地里面挖到了一个鼎,想要出手,但他怕受骗,多方打听之后,这才找到我。
我一听就笑:“……说你挖出来的鼎是圆的吧……圆盖圆肚子、下面三个腿……稍微往外撇一些。对吧?”
对方疑惑不解,搔着头皮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那个鼎不值钱,说是鼎……实际上是做饭的家伙,很小,是用来做饭的,人死了呢……就跟着埋下去,太多太多就不值钱了。而且,没有花纹的话就更不值钱了。
此人说:“有有花纹的,还有的有铭文呢。”
我一惊,说:花纹叫“工”,按花纹的有无、多少来说,有的没工,有的是“半工”、有的是“满工”,一般来讲“满工”的相对值钱。他说对,说有人收了没工的鼎以后再回去做上假工……卖钱。
然后,我装着漫不经心地问:“你见过有铭文的鼎?”
此人说:“见过呀!”
我说:“横不能吧!……写的是什么?……写在什么地方上、写在鼎的什么位置?”
他说:“字……不认识,都是曲里拐弯的……,写在肚子里面,有的是底上、还见过肚子壁上的。”
我问:“你是哪里人呀?……”
他说:“昔阳县。”
我说:“……山西嘛……那你是不是侯马一带的?”
他说:“我靠!你怎么知道?!你听得懂我们那里个口音?”
我说我听不懂,只能听懂你是山西话,但听不出来你具体是山西哪个地区的。
他说:“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侯马的?”
我说:“侯马盗墓的很多,出的铜器也很多,只不过现在基本上被盗光了。古代那时……侯马那一片应该是晋国的宗室之地,大墓多,出东西多也很正常。带铭文的青铜器那里就出了不少,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是那里的人。不过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东西了吧?”
他说:“是啊,基本上没了。大墓不敢去,抓住就完了……非崩了不可。小墓们基本上搞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东西了。”
我说:“你听说过的……最大的东西是什么?”
他问:“你指鼎么?”
我说:“是啊,你看见过的、或听说过的……最大的鼎有多大?”
他就说出了令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话…………!
他说:“大的有啊,八几年的时候……有人出了一个大鼎,多大呢……两个人在鼎里打牌…………”
我一听就炸了…………!靠!这不明摆着是说瞎话么!河南的司母戊才多大…………就忍不住说:“你说瞎话!真要是那么大……比他妈国宝都国宝了!”
对方一脸无辜:“我可不说瞎话,真是那么大!买鼎的人来之前,这两个人就在鼎里盘着腿打牌来着……一边打牌一边等人嘛…………。”
我还是不信,打死也不信,问:“就算有这样的东西……谁他妈敢卖?不想活了!再说……谁敢买呀!”
他就笑,反问我:“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值多少钱?”
我也笑,说要是真有的话……怎么也比换十五个城的和氏璧值钱。……要换你的脑袋,哼哼,换一万个也不多……
他听完我的话……一呆,然后说:“听说当时卖了60多万…………”
我说:“真的?八几年?!“
他半天不吭声……:“嗯!村子里都知道……那两个人各得三十多万,家里都盖了楼,八几年能盖楼的不多。”
我心里盘算着:八几年的六十多万应该不会少于现在的一千万,就问他:“你对我讲的都是真的么?”
他脸上就变色了:“我也是听来的,我可没见过,可别为我这句话掉脑袋!”我就笑,说:“你知道当时是谁买的么?”
他说不知道,好像是国外回来的人。
………………………………
第137章 旧事2
故事本该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当时也就该一笑了之,先不论这人的身份,但是他的话就含着很大的吹牛成分。
但是,我当时琢磨着假如是真的的话……那就肯定是个王陵,那样大的鼎只能是礼器,是镇国之宝,是个非常大的王陵,而且是在汉以前,否则不会有大量的青铜器。假如真是王陵的话……先秦的王陵里面应该有编钟!有鼎就肯定有编钟!
于是,我又装做毫不关心的样子继续问:“你说的话肯定是在吹牛,不可能有那么大的鼎,你怎么说我也不会信的。对了,还有什么?”
他看我的眼睛,看了半天……问:什么还有什么?
我笑,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人挖出过那么大的鼎来么,还有别的么?……比如瓶瓶罐罐的?”
他说:“有啊,不过小一些……。”
“小一些的东西有什么?”我开始绷紧神经了!
他想了一会,说听他们说还有几个大瓶子,青铜的,下面是个肚子……上面连着长长的脖子,然后还有盖子……。
我又开始心惊肉跳,沉住气又问:“多高的瓶子?这瓶子有多高?”
他说:“差不多一米吧……。”一边说还一边给我比画,说瓶子的四周、棱上还有花纹……镂空的什么的。
我当时那个气呀!这家伙是个农民,什么都不懂!而我知道他说的这瓶子是什么……这是簋(音:鬼)!“九鼎八簋”的簋!……“九鼎八簋”、王侯之葬!一般人的墓里哪来的簋呀!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袖子,“还有别的么?……除了这几个瓶子?……一定还有别的!有没有编钟?……那两个人是不是搬都搬不完?”
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有两个编钟!”这话他说的很犹豫。
我心里已经开始大骂他们祖宗八代了:“你怎么知道是编钟?你见过他们挖出来的东西么?你到底见没见过?”
他有点慌……说没见过,只是听他们说过。
我就问:“那你怎么知道是编钟?”
他说当时他们跟他讲过,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说像钟……但是扁的,外边有疙瘩,两个边是尖的……又像又不像。后来他在电视上看到过编钟……明白这叫编钟。
我心里话:“什么他妈疙瘩……那是钟钮!”于是继续问:“还有呢?除了那瓶子和编钟,还有什么?”
他说:“没了,东西还有老多呢,但不能挖了,越挖越深。”那两个人害怕了……。而且抬上来太费劲,又怕被人看到……所以就不干了。
我说:“那块出东西的地方现在是干什么的?”
他说是宅基地了。原来是村外,十多年了……盖房子都盖出去了,就成了宅基地,人们都盖上房子了。
我说:“你能肯定那块地方后来没有被人动过么?”
他说:“没有,肯定没有。”
我稍微松了口气,问他:“到底是谁买的?谁把鼎给买了?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买东西的人以后又回来收过东西么?”
他说不知道,过后也没人见过。当时那个鼎卖了六十万,加上那几个瓶子和两个编钟……一共是六十八万。
我心里又开始骂大街……,“那个鼎到底多大?你再说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自己见过的鼎你说不值钱,是做饭的,可他们挖的那个鼎很大……我见过的鼎……肚子还没有那个鼎的腿粗…………”
我又一次头大,再问:“那一定很沉吧……”
结果没等我说完,他就嚷嚷:“可不是嘛……他们两个弄不上来,在坑边上架了辘轳,两人摇了好几晚上才给摇上来的。”
我靠!
这家伙就是个农民,倒是没有说过瞎话的必要,但这样的事搁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到底是真是假?我过后也没有想明白,甚至我也糊涂!
朱标听完哈哈大笑道:“我说燕子哥,你是没经验,要知道下斗腿子也比那些农民专业,有时候贪财的农民会将什么破烂都当做是宝贝准备卖给别人。”
“不管怎么说吧,我反正打消了念头,那个鼎我最后连看都没看。”我说道:“挖古物不比挖墓,我想那些农民也不会真的去掏坟墓的。
墨谷摇摇头道:“有时候也难说,胆子大的时候,人什么都敢干,就看那个利益会不会让他觉得风险小于利益而已。”
朱标告诉我们,他做过下苦和腿子,实际上,摸斗分两种,干湿活的和干干活的,湿活专掘新坟,脱死人的衣服和首饰,干活专盗古墓,盗取古董文物,两者技术截然不同。
比如干湿活的脱死人的衣服,下去的时候要带一条1米左右的带子,两头打个节做个套子,然后嘴里含口酒。
下去后把套子套在死人脖子里,然后一钻头,把带子套到自己脖子里,喷出半口酒,留一半在嘴里,一定要留一半不能全吐也不能不吐,然后一折身子,死人就给带起来了,赶快搜罗完东西,出去,动作慢了就可能要晕菜了。狠一点盗墓者的会把死人拖出来再掏东西。
一般只掘女坟不掘男坟,男坟一般都是书籍,衣冠,除非是官宦人家,女坟至少有口含,窍塞,护心镜,好一点的还有玉簪,戒指,耳环什么的。掏东西的时候窍塞要最后拿。口含,窍塞一般是玉做的,有时候古人不太分翡翠和玉石,也有用翡翠做的。窍塞上面往往还有点水银斑,称为水银浸。
挖古坟技术难度大点,首先要踩点,经验很重要,比如田里如果浇水,如果下面有坟会陷下去点,如果是普通的地面就要凭裂缝等迹象来判断,这个没有多年的培养是有点难度的。
当然有墓塚的就好办的多,比如在明清,只有皇上诏命的达官贵人才能在墓地四周竖起石柱,如果石柱上是个斗,一般是老地主,如果是个球那就是文官,武官则是个狮子。
讲起这些事情来,朱标就眉飞色舞,我心底厌烦,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好了,我困了,先睡一会啊,你们聊。”
………………………………
第138章 一勺烩
我们住在封闭的窑洞里面,晚上可以不安排人值守,所以围着火炭堆,钻进睡袋就可以睡觉,我厌烦朱标谈起盗墓就喋喋不休,所以第一个躺下装睡。
朱标觉得无趣,但好在墨谷还在,他的精神和体力明显要好过我,所以他暂时不想休息,朱标抓到他,继续跟他聊他那些往事和经验,这其中不乏他曾经下的几个斗。
朱标进入的那个盗墓团伙相对组织还比较严密,上下的各级分工很明确,这是有组织盗墓活动的趋势,也是目前社会状态发展成的特定盗墓产业基础链条。
其中的建制和名称称谓都有所固定,以前那种已经沉底的渣滓如江湖黑话也逐渐在这样的团伙中流行起来,朱标的那满嘴黑话,就是这么学来的。
一次盗墓活动的全班人马统称为“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而朱标当初正是因为偶然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大哥之后才进入这个圈子的。
朱标认识的这个“大哥”可不简单,这个大哥可是这“锅”人马的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同时兼任“支锅”。
而按照朱标的话谁都能听得出来,此人当然属于“北派”当中的一名“摸金校尉”了,当然自我了看来此人最多是一个摸金门徒罢了,而也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朱标见过告二爷手下的小马哥。
朱标最早干的是腿子活,被大哥安排跟着“支锅”的老板做事,也相当于就是告二爷这样人的伙计,当人档次自然不一样。
“支锅”是每一次盗掘活动的老板,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板。盗墓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他来筹措。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只有全部自行处理。
而朱标这样的伙计,圈内人也被称为“腿子”。“腿子”是盗墓活动中的技术工人,成熟与经验使他们大多成为老板的亲信。老板不在现场时,“腿子”有着绝对的权威。
二手下干活的人则是最底层的是“下苦”。“下苦”就是民工,又被叫做苦力。通常,“下苦”们挖一个墓只能得到几百元或千元的报酬,哪怕老板收入达到千万。
社会地位无情地在淘金者中划出一条鲜明的鸿沟,“腿子”与“下苦”们通常是清一色的农民,信息、知识和社会关系的不对等,使他们很难逾越这条看不见底的沟壑。
组织化,系统化和操作上的信息化,是当前盗墓活动的特点,这也跟原来有着很大的不同,看来真正的盗墓也在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按照朱标话讲:“真他娘也与时俱进”
这期间朱标一直在“嘚逼”墨谷则沉默在听,最后墨谷突然问了一句话:“你真的自认为洛阳铲的使用学的最精?风水秘术这一块只懂皮毛?”
“那倒也不是……”朱标有点不好意思,他是不知道,他对面这个人下斗的经验,以及这辈子见过的奇怪事,一旦说出来足能吓坏他。
“最精与使用洛阳铲的人,应该是属于南派的那些土夫子,土和尚之流,看来所为组织化的说法也只是一厢情愿,一切都已经混合在一块了!”墨谷说道。
朱标有点疑惑,他迟疑着问道:“你是说我这几年学的东西有点……有点四不像?”
墨谷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这样的团伙即便出国去也能盗墓下斗,大有可用武之地,好了,天不早了,我们睡觉休息吧。”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他们说话,最后不免暗暗好笑,就这样迷糊了过去,半夜时分,一声轻微的响声把我惊醒了,其实我睡得并不实,那声音与其他两人夜晚睡着之后发出的声音很不一样。
那是一种类似衣服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很连贯,但也很短促,我立刻醒了过来,随即看到窑洞的窗外有一个黑影闪过。
那是一个明显的人形影子,绝对不是其他什么动物的身影,我猛地一惊之下,睡意全消,随后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想了想之后,从背包中把我的金刚伞拿了出来。
我将手电还有金刚伞夹在胳膊底下,轻轻的搬开挡门的木棍,将那扇破木门打开。
“吱……吱!”破门打开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却刺耳。
我探出头看了看,发现这个窑坑出口的位置上,一个黑影急速的退出,像是钻进了后面的林子里。
这个时候我有点犹豫,对方似乎是跑了,但这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来到这里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对,对方的目标明确,显然是跟送我们的人?
我的心里一紧,情知这种情况最危险,于是立刻钻出了门外,晚上的天上有云,所以很昏暗,这个窑坑不大,我扫视了一下,突然发现角落里面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似乎故意贴在墙边,期望不被发现,但却很快被我发现,我直接按亮的手电就照了过去,那家伙站起来就跑,方向就是出口。
“别跑。”我撒腿就追。
对方像兔子一般的快,我们是对角相交,目标都是出口,他想逃出去,我想在出口位置上截住他,但只差一步之下,他竟然在我眼前擦身而过,直冲着树林猛冲。
“站住!”这一声我喊的声嘶力竭,胸口因为发力很大而感到憋闷,但那人根本没停,直接钻进了树林子。
可是我追到树林边却站住了,不敢追进黑黝黝的林子内,只是拿着手电一直照,想想,这样对方肯定是逃跑了,于是握了握了手里的金刚伞,就准备进树林。
但在此时,一棵大树的后面突然一个红点亮了一下,那是一个烟头,我立刻警觉,手电扫过去的同时喝道:“是谁?”
“咳咳!是我了!晏老板。”那人转出来。
“老奎!”我惊倒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突然感觉很糟糕,如果对方有所图谋,今天我们三个算是彻底被堵在这里了,算是一勺烩了。
“呵呵!”老奎干笑了两声道:“事情到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们了,我是警察。”
………………………………
第139章 出狱
老奎一句警察,可是让我吃惊不小,可是我怎么看,这家伙也不像是警察,而且我又岂是随随便便的就被人糊弄的,所以回想之下我立刻做出不相信的表情。
“老奎,你开什么玩笑?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了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奎叹了口气道:“晏老板,咋们个明人不要说暗话,你们为什么要脱离大部队而独自往西来?”
我冷笑一声道:“恐怕这是我们的自由吧?你有什么权利管我们?而且我肯定你们也是不怀好意?否者这么远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跟着我们哪?”
老奎笑了,他说道:“你们也确实够狡猾了,我带着两个小后生,竟然还看不住你们,不过既然我们是干这行的,盗墓分子就算是再狡猾,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完之后,朝着林子的另外一头打了一个口哨,那边慢慢的也钻出来两个人,走近一看,正是老奎的两个手下,一个小三子,一个小文,这两个人现在是一脸的严肃,与老奎站立的方位成三角形位置,目的就是围拢我逃跑的方向。
“你们想干什么?”我厉声喝道,同时手里握紧了金刚伞。
老奎走上两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来,冲着我一亮,那上面金闪闪的警徽如假包换,我顿时就泄了气了,对方真是警察,我这次是被抓了。
看来人家早就通过各种途径,打入了盗墓团伙的内幕,这一次由那个老郑安排,跟上了我们,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跟着王喜旺和小马他们,反而一直跟着我们。
小文上前一步道:“队长,局里已经派人来了,很快就到了,他们怎么办?”
我突然怒道:“我这算是被你们抓了吗?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一切都等到了局里以后再说吧。”老奎点燃一根烟说道。
……
我们被警察一勺烩了,全都抓了起来,那个窑坑之内根本无处可跑,当墨谷和朱标看到我和那些警察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就不反抗了,我们一起被投入警车,一路拉回了临汾市。
接下来我被关进了看守所,他们将我们三个人是分开关押的,审讯也是分开审讯,本来我还坚信,他们抓我们没有证据,假如说我们是盗墓者,可是我们并没有成行,甚至还没开始,这凭什么定罪哪?
可是当我看到何顺奎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摆着我的金刚伞,子母鸳鸯钉还有其他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那本笔记,这个时候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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