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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师傅腹黑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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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带朋友回家,他朋友就被他娘扔过来的花盆砸中脑袋,直接砸成了脑震荡!
第二次带朋友回家,他朋友被他爹扔出来的砚台砸中肚子,直接给砸吐血了!
第三次带朋友回家,那朋友被他爹和他娘双双飞出来的剑给刺中了膝盖,直接给跪了……
因为,他再也没有把朋友带回家过。苏小萌他们算是幸运的好吧,至少他们没受伤啊!但是以后嘛,就不知道了。
毕竟清风镇里的人都知道,上官家的宅子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从那宅子里何时会飞出来一把凶器……
曾有小偷光临上官家,还没进门就被一把剪刀戳中了手掌,从此以后,上官家成为了清风镇最富有却也是小偷最不会偷的一户人家……(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都是眼泪惹的祸啊
上官晓透带着鱼倾城去了他妹的闺房里,苏小萌也去凑了个热闹。
一进门,苏小萌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得一脸懵比了。
只见上官晓透他家妹子拿了块雪白雪白的豆腐盖在自个儿头顶,死命往墙上冲:“让我撞墙死了算了,让我撞墙死了算了,反正哥哥是个断袖已经无药可救了,身为妹妹却无法将他掰直的我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让我撞墙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上官晓透他妹每往墙边走一步,就被一群丫鬟给拦了回来,再走一步,还是给拦了回来,继续走一步,依旧给拦了回来……
于是,一群人就往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往墙上涌啊,可是就是涌不到墙上。
上官晓透见自家妹子寻死觅活哭得梨花带雨心疼坏了,直接冲过去拦在他妹面前:“妹妹,你若要撞墙先把哥哥撞死算了!”
上官晓透他妹又流下一行清泪:“哥哥,身为断袖的你确实该死,可是妹妹实在舍不得啊!还是让妹妹去死吧!”
说着,上官晓透他妹又往墙边撞,被上官晓透堵住之后便直接撞到了上官晓透的怀里。
上官晓透一把搂住了自家妹子一脸悲痛:“妹妹长得如此娇美,哥哥怎么忍心让你香消玉损呢!妹妹,不要死啊,你死了哥哥也不活了啊……”
然后,苏小萌就听着这两兄妹死来死去死了半天都还在距离墙的三米之外。
喂喂喂,你们这样让剧情怎么发展下去啊?
苏小萌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冲仍在死来死去的两人喊了句:“要不你们两个一起去死算了!”
上官晓透和上官晓透他妹齐齐呆滞了。
苏小萌跟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三尺白绫还有鹤顶红砒霜还有化尸水齐齐摆在房中的桌子上。
然后苏小萌开始专业地讲解起来:“你们是要吊死还是毒死还是彻底消失?吊死的话,我这儿有三尺白绫,往这房梁上一甩就成了。毒死的话,我这儿不仅有鹤顶红,还有砒霜,可以二选一。要彻底消失的话,我这儿有化尸水,独家秘方,只要那么一滴,保管你们连烟儿都不冒直接消失在世上。说吧,你们要怎么死?”
上官晓透一脸蒙比,没反应过来,上官晓透他妹却是眼泪珠子一滚抽抽啼啼:“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上官晓透深知自家妹子处在深闺被他保护得很好没接触过这些,直接被吓哭了。于是上官晓透拍着他妹的背哄道:“不死,不死,我们不死哈,乖……”
苏小萌没有给上官晓透太多安慰他妹的时间,直接趁热打铁道:“不想死就好好听鱼倾城解释,事实都没弄清楚在那寻死觅活有什么用?”
上官晓透他妹觉得苏小萌的话很有道理,抽了抽鼻子等待鱼倾城的解释。
于是鱼倾城便一五一十地跟上官晓透他妹说了,上官晓透他妹一听完,便欣喜地搂住了自家哥哥:“太好了哥,你不是断袖!妹妹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误会解除,皆大欢喜。
接下来便说说上官晓透他妹的事。
上官晓透他妹,名为上官晓茗,跟上官晓透同年同月同日生,只不过比上官晓透晚出生半个时辰,便理所应当地成了上官晓透他妹。
上官晓茗跟他哥长得极像,只不过五官柔和了些,身材娇小了些,腰肢柔软了些,在这清风镇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有“小林黛玉”之称。
为什么要称上官晓茗为“小林黛玉”呢?可不是因为她体弱多病,而是因为她爱哭哭啼啼。
没错儿,上官晓茗很爱哭,随时随地都能哭,吃饭哭,睡觉哭,就连上个厕所也会哭,只要,她觉得不爽了。
而且这哭啊,还很有杀伤力。平常的哭倒也不算什么,然而只要上官晓茗大哭,就会依照哭声大小损伤物品。
据说上官晓茗还是个婴儿时,就很爱哭,有一次饿了没人喂她时,便扯着嗓子大嚎起来,于是上官晓茗的婴儿床便“砰”地碎成了两半,好在上官晓茗没受伤,依旧躺在碎成两半的婴儿床里继续啼哭。
在上官晓茗五岁时,上官晓透和她争抢玩具,上官晓茗一时争抢不过摔倒在地,“哇”地大哭起来,于是,上官晓透抢过来的玩具齐齐碎成了渣子。
在上官晓茗十二岁时,上官晓透已经会了功夫可以轻而易举地飞来飞去,而上官晓茗由于害怕受伤便没学功夫,飞是根本不可能的,偏偏上官晓茗很向往飞。
有一次上官晓透特意飞上屋顶冲上官晓茗炫耀,越炫耀越得瑟,最后直接把上官晓茗给炫耀哭了。
上官晓茗越哭越伤心,从最初的哭哭啼啼演变成了嚎啕大哭,于是,上官晓透脚底的瓦片便齐齐被震碎,上官晓透崴了脚,一跟头栽下了屋顶,在家躺了半个月。
从此以后,上官晓透一改往日欺负上官晓茗的态度,开始对上官晓茗疼爱有加,努力不让上官晓茗掉眼泪。
于是,尽管上官晓茗哭哭啼啼,嚎啕大哭的事儿倒是很少发生了。
不过由于上官晓茗实在是太爱哭了,清风镇的公子哥儿们虽喜欢她那张美丽的脸蛋儿,却受不了她的哭哭啼啼。
第一个约上官晓茗的男子是个书生,刚开始和上官晓茗谈天谈地谈历史,就差谈婚论嫁了,然而两人游湖之时,上官晓茗被湖边的蚊子蛰了脖子,直接就掉眼泪了。
大庭广众之下,别人还以为书生欺负了她呢!于是书生好面子,直接跟上官晓茗说拜拜了。
第二个约上官晓茗的是个当县官的小年轻。小年轻为了显示自己年轻有为便带着上官晓茗去了县堂里,结果上官晓茗被县堂里记载的各种案子气得又哭又骂,县堂外的人还以为小年轻审案子屈打成招呢。
于是,为了自己的官位加清白着想,小年轻只好忍泪对上官晓茗说了再见。
第三个约上官晓茗的是上官家的商业对手的少当家。少当家为显示自己的财力带上官晓茗去了他家开的酒楼,刚好撞见酒楼里有对父女凄凄惨惨地卖艺。
上官晓茗同情心大起,为了父女那可怜的身世哭得那是肝肠寸断呐,人家还以为上官晓茗她的谁谁谁吃了酒楼里的饭菜中毒死了呢。
为了自家的生意着想,少当家也跟上官晓茗断了联系。
后来,后来,后来的后来,上官晓茗再没了约她出去的男子……
都是眼泪惹的祸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骚年,你很有前途啊
上官夫人和上官老爷是搂搂抱抱一路卿卿我我地回来的。
苏小萌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先前一副要你死我活的撕比状态呢???
上官晓透习以为常地摇摇头:“萌姐,我爹娘就这样,就算他们打一整天的架,哪怕打得头破血流,天黑之前也一定会和好如初。”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啊!
苏小萌抬眼看了看西边,一轮红日正从墙头渐渐落下。
花木容搬了根小板凳坐在墙边自恋地照镜子,墙上,一枝红艳艳的红杏开得正旺。
你看你坐哪儿不好,非得坐墙下,还是开着红杏的墙下。
苏小萌忍不住提醒了句:“师傅,您这地儿选得不怎么好啊……”
花木容抬起头,回头瞅了瞅墙上的红眼,一本正经地说道:“徒儿,你可曾听过‘佳人如红杏,出墙自芳华’这句诗?”
“不曾。”苏小萌很诚实地回答。
话说师傅你这是看了盗版的《唐诗三百首》么?
花木容站起身来,悠悠地掐掉墙头的一枝红杏,慢吞吞地说道:“为师选择这里是有理由的。你看这红杏开得正美,然而为师往这一坐,它就被为师的美貌给比了下去了。你看,它们看了为师都羞愧得自杀了。”
说着,花木容转转手中的红杏。
师傅,它们没有自杀,是你掐死了它们的好么?
苏小萌无奈地翻了个小白眼:“行,您漂亮您说了算。”
花木容重新坐在小板凳上微笑地点点头:“为师也这么觉得。”
真是自恋到无药可救了!
苏小萌摇摇头,转身去找晓透了。
晓透正蹲在花园的假山旁边,可劲儿地瞧着远方的小亭子。
苏小萌踮起脚尖坏坏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然后啪地就要拍那晓透的肩,欲吓他一吓,却被晓透反手捉住了手腕。
晓透一回头,见来人是苏小萌,不由得放开了手问道:“萌姐,你咋来了?不陪着容哥啦?”
晓透已经知道苏小萌和花木容是一对儿了,早就把他们当成小夫妻来看待了。
苏小萌撇撇嘴:“我陪他,他却陪镜子,既然有镜子陪着他了,还要我做甚?”
晓透了然一笑,知道苏小萌这是小情绪来了,便笑了笑,打了个手势让苏小萌看远方的小亭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得了!
只见小亭子里,鱼倾城和上官晓茗正对坐着品茶,鱼倾城面无表情,上官晓茗却是一脸兴奋。
苏小萌讶异地看向上官晓透:“你家妹子看上鱼倾城了?”
上官晓透很是欣慰地点点头:“我家妹子单身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摘下单身狗的标签了。”
“诶!等会儿!你家妹子看上鱼倾城了?可是鱼倾城不是先被你娘看上的吗?”苏小萌睁大了眼睛。
母女俩居然看上同一个男人了?不是吧?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上官晓透却是摇摇头解释道:“我娘说的话你也信?她那是专门气我爹呢!我娘说看上倾城哥,其实是看中了倾城哥做她的女婿。”
苏小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娘当真好眼力,鱼倾城确实是个难道的好男子。”
然后,苏小萌就和上官晓透一同躲在假山后偷窥。
上官晓茗是个为爱敢于出手的女子,只见她特意穿了一身和鱼倾城同样的银色,梳了复杂华美的发髻,点了妆打扮得美美的,一身华衣端庄地坐在鱼倾城面前。
杏眼里流波婉转,脸颊染上一抹羞红,粉唇翘起一丝娇媚的弧度,绣了荷花的小手帕攥在手心里扯了又扯,扯了又扯,小女儿姿态尽显。
偏偏鱼倾城是个不解风情的,坐下许久还没见上官晓茗吱声,不由得直接来了句:“不知上官姑娘找倾城何事,若无事恕倾城先行告退。”
她叫他来就是为了让他看她在那儿扭扭捏捏的吗?若是这样,他还不如回去看花木容身后的那枝红杏呢!
上官晓茗脸色一僵,啊嘞,她的欲语还休的小女儿姿态竟没有吸引到他吗?看来,只能用语言攻势了。
于是上官晓茗松了手帕,扬起一抹足以倾倒众生的笑,声音柔柔地道:“倾城公子,晓茗请你来是想拜托你一点小事。是这样的,晓茗最近新作了一首诗,但最后一句只作出了上半句,下半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若倾城公子不介意,可否为晓茗作出下半句?”
这上官晓茗是个聪明人啊,假借作诗诗当话题,一来可以拉近与鱼倾城的距离,二来可以让鱼倾城觉得她多才多艺,给自己增加好印象,说不定还可以让鱼倾城对她另眼相待!
然而剧情并没有如上官晓茗料想的那样发展,只见鱼倾城硬声硬气地道:“不好意思,倾城并不会作诗。”
上官晓茗攥着的手帕一紧,微笑却是依旧无可挑剔:“没关系的,半句就好,拜托倾城公子了。晓茗冥思苦想了好久,实在是想不出来了,还请倾城公子帮帮晓茗。”
说着,上官晓茗眨了眨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鱼倾城突地想到了上官晓透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情景,要是他把他妹给弄哭了,上官晓透那小子肯定会杀了他!
他可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怕惹麻烦。
于是鱼倾城只好接受了上官晓茗的请求:“好吧,不过倾城就只会一句诗,还请晓茗姑娘不要嫌弃。”
上官晓茗忙道:“不嫌弃,不嫌弃,绝对不嫌弃。”
上官晓茗暗暗得意,看吧,她就知道,男人是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的了。
于是上官晓茗瞬间化身为文艺女青年,忧郁地看向亭子旁边的小池塘,轻轻说:“流连戏蝶时时舞,倾城公子,后半句怎么对?”
鱼倾城想也没想地接道:“一枝红杏出墙来。”
噗!苏小萌捂着嘴巴躲在假山后偷偷地笑了起来。
那句诗是苏小萌教给鱼倾城的,不过她是这么跟鱼倾城说的:“这句诗可谓诗中的万金油,不论何时何地都能用,只要对方是个女子。”
然后,鱼倾城便把这句诗铭记于心了。
再然后,他就把这句诗作在了上官晓茗的诗里……
上官晓茗的表情是崩溃的,她活了十五年,还是第一次听到男子对她说出这句诗,这是羞辱啊!**裸的羞辱啊!
于是,上官晓茗眼泪珠子一滚,拿起小手帕捂着脸跑开了。
鱼倾城凌乱了,不是说好的不嫌弃的吗?
上官晓透见自家妹子哭着跑开了,赶紧起身追上,一边追一边喊:“妹啊,别伤心了,你还有哥呢!”
苏小萌看着远去的两人淡定地从假山后出来,一脸欣慰地拍拍鱼倾城的肩膀:“骚年,你很有前途啊!”
能够一句话就把别人气哭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一章: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他干不出来
上官晓透还没押着鱼倾城去给上官晓茗道歉,苏小萌就已经让鱼倾城前去“自首”了。
此时上官晓茗已经换了一种寻死觅活的方式,不再拿着豆腐撞墙了,而是抽了上官晓透的腰带就要往房梁上挂,上官晓透一边捂着衣袍一边拦着上官晓茗:“妹子,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死了哥了咋办呐?”
上官晓茗踩在凳子上一蹦一蹦地把那腰带往房梁上甩,偏偏她胳膊太短怎么甩也甩不上去。
然而上官晓茗却依旧执着地相信她一定能把腰带甩上去,于是上官晓茗就一边甩腰带一边抽泣:“不,别拦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鱼倾城摁下额头暴跳的青筋,鼓起勇气踏进了房门。
苏小萌笑一步走一步地笑到了花木容面前,花木容看着苏小萌笑得剧烈,不由得问道:“徒儿,你又干甚坏事了?”
看,她的师傅多了解她啊!一看她笑问的不是“发生什么好笑的事儿了”,而是“你又干甚坏事了”。
苏小萌笑着摇了摇头,估计她说给花木容听了,花木容也找不到笑点在哪。
能把自个儿跟红杏比较的人,傻成这样估计全天下也就只要她家师傅一个了。
偏偏花木容不依不饶,苏小萌只好随口忽悠了句:“哦,不过是刚刚见着猫儿和老鼠谈恋爱了。”
花木容自是不信:“胡闹,猫儿和老鼠是天生的死敌,他们俩怎么能孕育出爱情?”
这话刚一说完,小灰鼠就引着一只通体灰色的猫咪跑到苏小萌面前:“主人,我有初恋啦!我爱上这只可爱的小猫咪啦!”
小猫咪?你确定是小……猫咪?
苏小萌和花木容齐齐盯着这只明显胖成了球的灰色猫咪,再瞅了瞅小灰鼠,这差距大的,那猫都能一口吞下小灰鼠好了么?
好吧,爱情是盲目的,这不,又瞎了一个。
苏小萌挑挑眉,一副“你看吧,我说的是真的”的表情。
花木容抽了抽嘴角,看着小灰鼠和那灰色的猫咪大爪拉小爪甜甜蜜蜜相亲相爱地走远了。
然后花木容轻轻摇了摇头,感叹道:“为师向来只听说过爱情可以超越身高超越体重超越年龄超越性别超越国籍,但还没听说过还可以超越种族的。”
苏小萌拍拍花木容的肩:“师傅,您没听说过的多了去了。在这个连包子都能爱上馒头的时代,还有什么爱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花木容却是扭头一脸怪异地看向苏小萌:“徒儿,为师记得,你的真身好像是孔雀来着。”
所以问题来了,若花木容和去苏小萌成亲了,生出来的是孔雀还是神?
苏小萌放在花木容肩上的手一僵,然后苏小萌迅速地收回了手,抬眼看向天空:“啊!今天的太阳好大啊!”
花木容顺着苏小萌的眼神看过去,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夜空。
徒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呐。
但是花木容并不打算把这个话题就这样揭过去,毕竟他还是很关心他和自家徒儿将来生出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物种的。
于是花木容也抬眼看了看头顶:“是啊,今天太阳好大啊,所以徒儿你的真身是孔雀对吧?那么……”我们生出来的会是什么?
花木容还没问完,苏小萌就突地指着夜空大喊:“哇!师傅快看!有飞碟!”
花木容看着除了月亮连星星都没有的夜空,也跟着睁眼说瞎话:“是啊,有飞碟呢!所以徒儿,我们……”生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啊?
然而花木容还没问完,苏小萌就已经抬脚跑远了,只听得苏小萌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师傅,到饭点啦,赶紧去吃饭吧……”
好吧,这个话题就这么终结了。
花木容决定回了木容殿一定要查查孔雀与神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
事实上,妖界与神界通婚的大有人在,妖怪与神仙生出来的孩子,一般都是妖怪的形态却同时拥有妖力和神力,要比单纯的妖怪和神强大得多。
但问题是,花木容他不是一般的神啊,他是万古上神,是天地孕育而生的神,没有人知道万古上神和妖结合会生出什么产物。
毕竟,花木容是唯一的一位万古上神,也是第一位和最后一位万古上神。
罢了,无论生出的是什么,总归不会像李靖一样生出一个肉球就是了。
于是花木容理了理思绪,慢悠悠地跟了苏小萌去。
鱼倾城很后悔去吃那顿饭,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宁愿饿死也不吃上官家的饭。
谁说的富人就一定要大吃大喝的?
看看人家上官家,多节俭啊!晚餐就喝粥,再配几条咸鱼,一顿就这么过去了。
多么会过日子的人家啊!多么勤俭节约的人家啊!
花木容和苏小萌虽然第一次吃这么简单的饭菜,倒也没有任何表示,毕竟白吃白喝的,吃什么都是吃。
鱼倾城就受不了了,那可是鱼啊!鱼啊!鱼啊!他的同类啊!
那咸鱼被腌得很有技巧,鱼身微微翘起,仿佛从水面一跃而起,偏偏那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死不瞑目。
鱼倾城被那咸鱼看得又愧疚又心痛,愧疚的是,身为同类,他居然让自己的同胞遭受了如此又腌又晒又风干的残忍对待,心痛的是,他们居然要他吃他同类的尸体!
这是多么变态的思想啊!这是多么残暴的行为啊!
鱼倾城捏紧了筷子,眼圈有点儿红。
上官夫人见鱼倾城闷头扒饭,夹了块咸鱼放到鱼倾城碗里,一脸慈爱地说:“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别见外,可劲儿吃就行。”
可劲儿吃……这是他的同类啊让他怎么忍心下嘴啊喂!
鱼倾城忍着想吐的冲动,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上官老爷见自家夫人给鱼倾城夹菜,也跟着夹了块咸鱼放到鱼倾城碗里:“夫人说的是,公子快吃吧!”
快吃,吃什么吃,让他为自己的同类默哀三分钟一下可以吗?
鱼倾城再次抽了抽嘴角。
上官晓茗见上官夫人和上官老爷都为鱼倾城夹菜了,身为上官家的小主人,她也应当尽尽地主之谊才是。
于是上官晓茗也跟着夹了块咸鱼放到鱼倾城碗里:“爹娘说得对,倾城公子快吃吧。”
一个一个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上官晓透见自家妹子对鱼倾城不计前嫌,还给他夹菜,不禁甚为欢喜,也给鱼倾城夹了一块咸鱼:“是啊,倾城哥,赶紧吃吧!”
鱼倾城看着眼里堆起来的四条咸鱼,还有那鼓出来的鱼眼珠子,不由得胃中一酸,捂着嘴往门外跑去。
呕……吃了自己的同类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他实在干不出来……(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二章:给本夫人绑了这流氓
鱼倾城实在是搞不懂,为啥上官家一日三餐都是吃鱼吃鱼吃鱼吃鱼继续吃鱼还是吃鱼吃鱼……
他们跟鱼是有仇吗?
在上官一家四口热情满满地逼着他蚕食自己同类时,鱼倾城很有骨气地拒绝了。
然后,饿了一天的肚子……
“咕咕咕,咕咕咕~~”鱼倾城的肚子很有节奏地叫了起来。
鱼倾城晃晃耀眼的大长腿,伸出双手使劲儿掐着肚子,眼里迸发出坚定的光芒:绝不,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身下的树沙沙地晃动着碧绿的叶子,似乎在赞赏鱼倾城那可歌可泣的精神。
“倾城哥,快下来吃饭吧!”晓透双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状,精神气儿十足地冲鱼倾城喊。
不,他才不吃饭,他才不会做吃掉自己同类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儿。
如果可以,鱼倾城倒是很想同样精神气儿十足地回一句:“我不我不我就不!”
但是,他饿了一天了,已经饿得半点力气都没了,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于是鱼倾城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一副坚决不吃饭的模样。
其实晓透完全可以飞上鱼倾城所在的那棵树上把鱼倾城给拉下来,然而他一飞进鱼倾城所在的那棵树,就撞上了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给反弹回去了,晓透当然不知,鱼倾城那是下了结界呢。
于是乎,晓透只得在地下使劲儿喊,鱼倾城坐的那棵树约莫十米高,喊起来着实废力啊。
他爹也是,为啥非要在围墙旁边种棵高高的大树,这不是引贼呢吗?
最后鱼倾城还是下来了,花木容给了他一瓶儿辟谷丹,一天吃需一颗,保证一整天都体力充沛神清气爽的。
然而花木容是那么大方的人吗?当然不是了。
鱼倾城是人鱼,而且还是不一般的人鱼,贝壳可以吐出珍珠,鱼倾城却可以让贝壳臣服于他,为他吐出珍珠。
鱼倾城自身是不知道的,他还没完全成年呢,让贝壳臣服于他的能力尚未觉醒,不过也快了,花木容正是打着这个算盘。
苏小萌不知花木容心里的盘算,只当是自家师傅突然改邪归正从良了。
鱼倾城终于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地面对那些惨死的鱼了,但是,能够让他更痛苦,是比鱼还可怕的东西――他的内衣!
天知道为什么他被上官晓透偷走的内衣会到了上官晓茗的手里,而且,他的内衣还被洗得干干净净地挂在了上官晓茗的院子里!
大晚上的,上官晓茗的院子里黑漆漆的灯都没点,在那一片漆黑的背景下,晚风一吹,那白色的内衣就在那树下飘呀飘,摇啊摇,摇得鱼倾城都快神志不清了。
鱼倾城的第一个反应是拿走内衣烧了毁掉那些让他备感屈辱的过去,然而他还没靠近他的内衣,就被上官晓透给拦住了。
上官晓透笑得跟狐狸似的看着鱼倾城:“倾城哥,这三更半夜的,来我妹妹院子里干什么?莫非是想要对我家妹子欲行不轨?”
不轨你妹啊,他的房间就在上官晓茗隔壁好吧,他只是看到了他的内衣想要拿回去的好吧?物归原主天经地义的好吧?
鱼倾城不想和上官晓透解释,推开上官晓透就要去拿自个儿的内衣。明明是纯洁无暇的白色,却代表着他黑暗肮脏的过去,他一定要毁了这在黑暗的河流中肆无忌惮地飘摇着的黑色印记!
上官晓透却是闪身一挡,又将鱼倾城给挡在了自个儿身前:“猴急什么呀倾城哥,她哥我还在这儿呢!只要有我上官晓透在,你休想染指我家妹子!”
染指?什么叫染指?他对上官晓茗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好么?他怎么会有想要染指上官晓茗这种毁灭人生的想法?
鱼倾城无奈地看着上官晓透:“倾城只是想取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晓透公子还请不要挡路。”
上官晓透却是一脸奸情地看着鱼倾城:“你的东西?开玩笑,我妹那儿怎么会有你的东西?得了倾城哥,这么拙劣的借口我是不会相信的。”
鱼倾城双手捧起上官晓透的脸,往挂着内衣的地方一转,面无表情地说:“你上次偷我的内衣,在你妹这里。”
“还有”,鱼倾城的眼里迸发出杀人的光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偷我的内衣,到底是想干什么?是不是和上官晓茗在谋划些什么?”
比如说,拿了他的内衣,非说他和上官晓茗私通什么的,虽说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为了他的清白,他必须慎重。
上官晓透脸一僵,他是偷了鱼倾城的内衣没错,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鱼倾城的内衣为什么在上官晓茗那里啊!
“这……这……这……”上官晓透这了很久,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鱼倾城不理会在那苦想理由的上官晓透,直接越过上官晓透朝自己的内衣走去。
就在鱼倾城的手就要碰到他的内衣时,只见院子里突然大亮,一帮人提着灯笼将鱼倾城围了起来,带头的是上官夫人和上官老爷。
鱼倾城愣了,上官晓透也愣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抓女干的节奏?
上官夫人和上官老爷齐齐冷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鱼倾城,上官夫人冷眼看向鱼倾城,声音硬冷:“倾城公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纵然我家女儿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你也不该对她生出这等龌龊的想法,居然,居然想要偷她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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