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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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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李长歌 的吩咐,听风单膝半跪在地上,冲着李长歌行了个礼。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看着听风离开的身影,李长歌心中的担忧更甚。

    可母亲还在府中等着她回去,若是再这样耽误下去,难免会惹母亲担忧,父亲疑惑。

    罢了,就先让听风一个人查着好了,若是没有消息,她再过来帮忙。

    回去的路上,李长歌拒绝了听雨的好意,独自一人,走路回了将军府,刚一进门,便被李将军拉进了大厅。

    “女儿,你可知关于先帝的消息?”

    看着父亲满脸忧虑的模样,李长歌心中暗叹一声不好。

    难不成父亲已经知道了拓跋含章同她见过,所以才特意过来追问她的吗?

    该死的,早知道她就不该让那个小厮独自一人提前回来。

    李长歌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很快又被她遮掩的一干二净。

    她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反问道:“父亲,你怎么忽然想起问我这个问题?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面对那双懵懂的眸子,李将军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将头扭到一边,目光闪烁,神情躲闪。

    “没。。。。。。没什么,我不过是一时好奇,问问而已,问问而已。”

    对于李将军的说辞,李长歌是丁点不信。

    若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这幅模样,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压低,明显是心里有鬼。

    李长歌按压下心里的怀疑,再次试探着开口:“父亲,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就让我陪你一起承担吧。”

    不知道是那句话触碰到了李将军的雷点,只见他的声音猛然拔高:“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2k阅读网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疑惑

    吼完之后,李将军也有些后悔了。

    他明知道女儿刚才的话也是好意,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李将军僵硬着身子,微微侧头看了李长歌一眼,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心里更是忐忑。

    果然,还是惹女儿生气了吧。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可是。。。。。。

    见父亲一脸的懊恼,李长歌就算是满肚的火气也在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更何况她还不是真的在和父亲生气。

    她只是有些好奇,父亲同拓跋含章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父亲会忽然问起拓跋含章的事情。

    李长歌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父亲,你也别自责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什么时候自责了!”

    被忽然捅破心事的李将军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从原地炸了起来,尾巴上的毛更是瞬间炸开。

    李长歌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秉性,除了心中暗中觉得好笑之外,面上却没敢露出任何笑意。

    “是女儿的不对,不小心说错了话,还忘父亲大人海涵,不要同我这个小女子生气。”

    说着,李长歌还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揖。

    “这还差不多。”李将军小声嘟囔了一句。

    待到这件事过去后,李将军又经意或是不经意的询问了李长歌一些关于拓跋含章的事情。

    李长歌只是从中选择了几个不重要的问题回答,至于那些重要的事情,则是被她敷衍着糊弄了过去。

    直到李将军没什么好问的了,李长歌才再一次试探着开口。

    “父亲,你为什么这么好奇拓跋含章的消息啊?”

    “小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做什么!我那边还有事,先过去了,你好好在家陪你母亲。”

    若不是李将军僵硬的预期以及身体,李长歌或许还真的会相信他的说辞。

    李将军前脚刚走,李长歌后脚就跟着一起出去,径直去了不远处的正室。

    李夫人正在房间里绣花,见她过来,忙欢喜着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牵着她一同来到了茶桌前坐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害的娘亲担心了那么久。”

    李夫人有些嗔怪的在李长歌的手背上拍打了一下。

    她只是笑笑,同李夫人撒了个娇:“我不是让小厮同你们说了嘛,长乐她不舍得我回来,便多留了我一会儿,这不,她刚一放人,我就连忙回来了,生怕让母亲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能直呼皇室名讳呢?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到,连你父亲都保不住你。”

    李夫人埋怨的用手指在李长歌的额头上轻戳了一下。

    “这不是在家里吗,女儿在外面一定会多注意的。”

    李长歌娇憨着将自己塞进李夫人的怀里,直到李夫人被她磨得没有脾气,她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母亲,你可知父亲同先皇之间有何联系?”

    李夫人期初并没有将李长歌的问题,直到她对上李长歌那双凝重的眸,她才意

    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她缓缓摇了摇头,有些焦急地问道:“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吗?”

    见母亲脸上的神情不似作假,李长歌心头的凝重又多了几分。

    拓跋含章同父亲之间究竟是何关系?为何连母亲都不知此事?

    父亲平日里最信任的人不过李夫人,若是连她都不知两人之间的关系,其他人怕更加是无从知晓了。

    李长歌心下一沉,一种无名的恐慌从她的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而她的沉默不语让李夫人更加的心慌意乱,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李长歌的双臂。

    “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李长歌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沉默让母亲感到了多少的不安。

    她将双手放在李夫人的手背上,微微用力,将李夫人的双手从自己的两边的手臂上拿掉。

    “母亲,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那可是先皇啊,若是和他沾上关系,整个李家都要完蛋!”

    在紧张当中,李夫人反握住了李长歌的双手,力气之大,足以在李长歌的手指上留下数道白痕。

    李长歌也想想不到,不过是自己随口问出的一个问题,竟然会惹来母亲这么大的反应,甚至是激发出了母亲这么大的潜能,手上的力气之大,即便是李长歌也难以轻易脱离。

    更何况她还有所顾虑,生怕自己力气太大,会不小心伤到母亲。

    “母亲!你先冷静下来!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父亲他同拓跋含章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李夫人的眼神飘忽,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你该不会是为了唬我才故意编造出来这样的谎言吧?”

    “女儿怎会骗你?方才我同父亲谈话,不小心聊到了一些关于先帝的事情,我见父亲对于先帝的事情十分好奇,便想过来问问母亲。

    没想到竟然会给母亲带来这么大的困扰,是女儿不对,没能事先和您将事说清楚,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听了她这么以大长串的解释,李夫人悬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下去了不少,可她面上的担心却并未有多少消散。

    愁云在她的面容桑笼罩了厚厚一层,让她看起来远比往常更加憔悴。

    李长歌好生安慰了她半天,知道李夫人的情绪完全稳定下来,她才同李夫人告别离开。

    回到自己卧房之后,李长歌想要提笔写封信送进皇宫。

    可她刚刚沾好墨汁,手中的毛笔便再也落不下去了。

    她不知该如何将今天发生的事讲述给拓跋桁,更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将自己今日正午遇到拓跋含章的事同拓跋桁说。

    说实话,在她心底,她对拓跋含章还是有一定的偏袒,只要拓跋含章没有碰触到她的底线,她都不愿将拓跋含章的事情暴露分毫。

    希望她之前的猜测仅仅是一次无稽之谈吧。。。。。。

    笔尖上的墨痕险些干涸,李长歌重新提笔,将今天的事情简

    单整理了一下,书写于纸面之上。

    内容大致为自己对他与长乐的关心,以及今日府内发生的一些事情,对于正午见到拓跋含章一事,她却是只字未提。

    将信件交给小厮时,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 她简单叮嘱了两句,又附上一块足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这才让小厮离开,自己则是去了正厅,陪同母亲一起用膳。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午的那几个问题,这顿饭几个人吃的格外沉默,就连李长歌都有几分食不下咽。

    第二日早上,李长歌便在睡梦当中被玲珑叫醒,说是皇宫那边有信给她。

    原本还有些懵懂的李长歌瞬间清醒,随意换了身衣服,直接将玲珑手里的信夺了下来,快速撕开封边,取出里面的信,读了起来。

    看着自家小姐渐渐上翘的嘴角,玲珑心底的好奇愈来愈浓,直到李长歌将信重新叠好塞进信封,她才好奇着开口:“小姐,是谁给您写的信啊?看您笑的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该不会是皇上给您写的信吧?”

    “你个妮子,瞎猜什么呢。”

    李长歌嗔怪着曲起双指,在玲珑的头顶轻敲了一下。

    “诶呦。”玲珑捂住头,委屈的抬起头,看着李长歌:“小姐不要打了,再打就要傻了。”

    “你若是再胡说,看我不把你直接敲傻。”

    李长歌威胁似的晃晃直接曲起的两根手指。

    主仆二人闹了半晌,李长歌手指抚上自己的嘴角,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方才我脸上的笑意真的很明显吗?”

    玲珑使劲点了点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直接点断。

    “是啊,是啊,真的很明显,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姐这么开心,竟然还是因为一封来自宫里的信件,我这个做奴婢的还真是差劲啊,都比不上一封信件。”

    “又皮痒了是不是?敢这样开你家小姐的玩笑,怕不是想绕着将军府跑圈去了。”

    李长歌佯怒这,在玲珑的头顶重重敲了一下。

    这下子玲珑可不敢多说了,连忙捂住了头,吐了吐舌头。

    “玲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说了,小姐你饿了吧?玲珑这就给你端早餐去。”

    说完便小跑着离开。

    “这妮子。”

    李长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片刻后又将信件重新取了出来。

    玲珑猜的没错,那封信的确是拓跋桁写的,主要是为了安慰李长歌,其次则是约李长歌见面。

    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很多有情人都会选择在这样一天相约出游,在月光下,为自己祈祷一段完美姻缘。

    拓跋桁自然也想趁这个机会同李长歌见上一面,表达自己的心意,说不定还能打动李长歌的一颗芳心。

    对于拓跋桁的这一次邀约,李长歌也有些动心。

    自她出生至今,她从未与参加过乞巧节这样的节日,更何况还是同拓跋桁一起。。。。。。

    李长歌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层薄红。

    “小姐,我把早餐给您端过来了,您是现在用膳吗?” 2k阅读网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挟持

    听到玲珑的声音,李长歌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待到温度退散的差不多了,她才走出房间。

    “玲珑,帮我给皇宫那边传句话,告诉拓跋桁,说我答应他的邀约。”

    玲珑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小姐,您刚才不是还在说那封信不是皇上送来的吗?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冒出来了什么皇上的邀约,难不成只是取饭的功夫,您便同皇上见了一面?”

    “玲珑!”李长歌有些羞恼的唤了她一句:“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同你生气了。”

    见小姐隐约已经有了生气的模样,玲珑也不敢再造次,忙作揖离开,叫了马车,去了皇宫那边。

    几日的时间转眼而逝,李长歌早早便打扮好自己,戴上面纱,独自前往约定地点。

    而拓跋桁那边也带上了面具,提前在相思树下等候。

    远远见相思树下有道熟悉的身影,李长歌小跑几步过去,有些关心的问道:“等了很久了吗?”

    “如果是为了等你,这点时间还不算很久。”

    李长歌的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

    只不过因为面纱的原因,拓跋桁并没有看到她泛红的的脸颊,只能通过她红的快要滴血一般的耳垂,才能看出她此时的羞涩。

    “好了,快走吧,现在正是放河灯的好时机,若是去晚了,人便要多了。”

    拓跋桁随手捞起李长歌的右手,拉着她便往河边走去。

    “会被人看见的。”李长歌小声说了一句。

    “看见又有何妨?你迟早会是我的人,不过是提前练习一下。”

    听完他的这番话,李长歌的耳垂顿时更红了。

    因为是乞巧节,河边早早就聚集了不少的小贩,兜售着各式各样的河灯。

    作为一名女子,李长歌自然会对这些精致小巧的河灯起兴趣,拉着拓跋桁便向小摊那边走去。

    “贩夫,这花灯多少钱一盏?”

    李长歌选中的是一盏兔子形状的花灯,样式简单,却多了几分可爱。

    “价格不贵,不过五文而已,客官您随便去打听打听,我这绝对是全场最低价。”

    “倒是不贵。”李长歌轻声呢喃一句,刚准备从荷包里查出五文铜钱,却发现自己出来匆忙,竟只带了几张银票,以及几两碎银。

    正当李长歌还在为难时,拓跋桁那边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三两纹银,直接放在了小贩桌子上。

    “不用找了,桌面上剩下的这几盏全帮我打包走便是。”

    李长歌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拓跋桁。

    “你在想些什么?!这么多的河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放完。”

    “我什么时候说过出来的只有我一个呢?”

    拓跋桁拍两下手,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人群中便出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少爷,河灯我们就先带走了,你和小姐慢慢玩。”

    金总管先是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又向身后招了招手,将剩下的几人叫来,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几人便将桌面上的河灯一扫而空,带着河灯离开了。

    “你现在还觉得我河灯买多了吗?”

    李长歌近乎呆滞的摇了摇头,被拓跋桁拉着走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们方才便一直跟着我们吗?”

    拓跋桁笑着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方才发生的那一切都被他们看了去?”

    拓跋桁又点了点。

    “我的一世英名啊。”

    李长歌羞恼的恨不得在拓跋桁的胸口上锤上几拳,若不是拓跋桁抓的紧,怕是早就要被李长歌用力甩开。

    放完花灯,李长歌刚一直身,便在远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拓跋含章!

    “我看到拓跋含章了!”

    李长歌冲着拓跋桁大喊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拓跋含章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道人影,他丝毫没有加快步伐的意思,只是慢慢悠悠的走在前面。

    李长歌紧随而上,眼看就要抓住拓跋含章,只见他扭了个身子,便消失在小巷当中。

    因为乞巧节的原因,大多数的少男少女都出去过乞巧节去了,根本没有多少人留在家里。

    巷子里更是一片漆黑,连路都看不清。

    正在李长歌还在犹豫着,自己是否该原路返回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在这寂静的小巷内响起。

    “长歌,你是在找我吗?”

    李长歌下意识的回头,转身的一瞬间,鼻口处便被人死死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从手帕上传来。

    不好!是蒙汗药!

    李长歌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拓跋含章反设计了一波。

    待到李长歌醒来时,已经是两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她被反手绑在一件房间内。

    她试着挣脱了一下,绳子绑的很紧,并不能轻易挣开。

    从周围的布置来看,应该是间储物间。

    拓跋含章就坐在不远处的角落内,正端着一杯茶水,看着她在的位置。

    李长歌重新闭上了眼睛,等待一个对方离开的时机。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

    被他点破之后,李长歌也不好意思继续装睡下去,只能装作一副自己刚刚苏醒的模样,瘫软着身子,慢慢坐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长歌再一次将这个困扰了她多时的问题问出口。

    “自然是为了将你带过来,既然你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那我便只能带着你一起走了。”

    拓跋含章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向李长歌。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长歌只是皱眉,半晌后才缓缓说道:“含章,放手吧,现在大局已定,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若是你没有去处,我可以帮你寻找,你便在那里安度余生不好吗?”

    她着实弄不清楚拓跋含章这么做的目的。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拓跋含章究竟想做些什么?

    可无论他怎样想,始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出现最多的一种猜测便是拓跋含章他想重上皇位。

    可是这么多天的时间过去了,她也不见拓

    跋含章有什么动作,也不见他联系过任何大臣。

    唯一曾提起过拓跋含章的,便只有她的父亲。

    可父亲一心向着端南国,又怎么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帮拓跋含章的忙?

    这让她又将自己的猜测推翻,直到现在,她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李长歌担忧的目光直直望向不远处的拓跋含章,换来的则是一盏充满怒气的茶杯。

    “你给我闭嘴!”

    话音未落,一盏茶杯猛地冲着李长歌冲了过来,若不是她躲闪及时,怕不是早就将她砸了个头破血流。

    即便是这样,破碎的茶杯还是溅了她一身。

    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身上,若不是有衣物的阻拦,怕是要在她身上留下几个血泡的痕迹。

    拓跋含章也在此时站起了身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

    “你懂些什么?你不过是偏袒拓跋桁而已!”

    。。。。。。

    河岸边

    李长歌的忽然离去给了拓跋桁一个措手不及。

    他只听清了一句“我看到拓跋含章了”,随后便失去了李长歌的踪迹。

    来河岸边放花灯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不管他怎样寻找,始终也没有看到李长歌的身影。

    失去了对方踪迹的拓跋桁忙将自己带来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嘱咐他们,让他们尽快前去寻找,一定要找到李长歌。

    自己则是回了皇宫,准备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可是连着等了一两个时辰,拓跋桁始终不见任何人回来,更别提找到李长歌了,原本就有些担心的他,此时更是急躁,更多的还是懊恼。

    懊恼自己为何要带李长歌出去,明知道拓跋含章已经私自跑了出来,竟然还不记得加强警戒。

    懊恼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抓住李长歌的手,竟然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开。

    若是他提前做好准备,眼下的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可他就算懊恼又有何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尽快找到拓跋含章,防止他对李长歌造成任何伤害。

    就在拓跋桁还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止损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

    以为是有人找到了线索的他立刻打起了精神。

    “皇上,有一位名叫乐子遥的男子想要见您,他称自己可以帮您找到李小姐。”

    若是平常,拓跋桁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尤其是在拓跋含章偷跑出来的情况下,这样的陌生男子便更是不安全。

    可今时不同往日。

    接连两三个时辰未能找到李长歌的拓跋桁已经陷入了焦躁之中,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不愿放弃。

    犹豫了半秒之后,拓跋桁还是高声道:“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脸带黄金镂空面具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装模作样的,冲着拓跋桁做了个揖。

    “在下逍遥门掌门,乐子遥,见过圣上。”

    “平身。”拓跋桁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焦躁。

    “谢过皇上。”乐子遥直起身子,冲着他微微一笑。

    “皇上,您是否愿意同草民做个交易?” 2k阅读网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合作

    对于逍遥门,拓跋桁也有一定的耳闻,作为第一大门派,若是有了逍遥门的帮忙,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李长歌的踪迹。

    可如何才能证明眼前之人就是乐子遥呢?

    “阁下如何才能证明你就是逍遥门的掌门呢?空口无凭,至少要给朕拿出个证据看看,不然朕怎么同你交易。”

    “殿下不相信也是正常,这是我的掌门令,不知能否证明在下的身份。”

    说着,乐子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恭敬的交到拓跋桁手里。

    令牌全身由和田玉打造,上面由浮雕手艺,刻着逍遥门三个大字。

    拓跋桁看了看令牌,又抬头看了看乐子遥。

    “不过是个令牌而已,有心之人完全可以随意仿造一个,朕从未见过逍遥宫宫主的令牌,无法证明这个令牌的真假。”

    见拓跋桁并不愿意相信最近,乐子遥的脸上也不见气恼,只是微微一笑,从拓跋桁的手中将令牌接了过来。

    “既然皇上不愿相信,草民也没什么办法,不知如何才能让殿下相信草民便是逍遥宫的宫主呢?”

    “很简单,只要你能帮朕找到李长歌,什么样的合作朕都愿意同你商议。”

    “殿下倒是不想吃亏。”乐子遥笑着摇了摇头。

    就当拓跋桁以为他不会答应自己时,却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既然殿下执意如此,草民也只好答应,不过草民希望殿下也能遵守您与草民之间的约定。”

    “这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

    话音落下,乐子遥转身便走。

    快步来到了宫门外,吹了一声口哨。

    刹那间,无数个衣着类似的男子从四周涌了出来,皆半跪在乐子遥面前。

    “参见宫主。”

    “起来吧。”

    “谢门主。”

    众人起身之后,一位站在最前方的男子出声问道:“门主今日叫外面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倒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是需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说着,乐子遥从袖袍中取出一卷画卷 ,画卷展开,里面的女子分明就是方才被拓跋含章挟持走的李长歌!

    男子向前两步,恭敬的接过乐子遥手中的画卷。

    “这便是你们等下要找的人,名字唤作李长歌,一旦找到找到,立刻用信号弹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到。”

    说完,乐子遥又掏出了另一张画纸。

    虽然看不大清楚,但也能隐约分辨出上面男人的样貌。

    “此人名叫拓跋含章,正是挟持者,若是遇到他,一定要加强搜索力度,说不定就能在他的附近找寻到李长歌的踪迹。”

    接过画卷之后,众人半跪在地,应声之后,便各自传阅开来,直到众人全部传阅完毕,才又四处散开,搜寻起来。

    又过了几个时辰的时间,一位逍遥宫的弟子总算是在一出民宅内找到了李长歌的踪迹。

    因为长时间未进食的原因,李长歌此时的身体格外的虚弱。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皱着眉头,半晌也不见她动上一下。

    拓跋含章仍是坐在

    离李长歌不远的位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到此附场景,宫人心中也有些犹豫。

    若是此时点燃信号弹,势必会被拓跋含章发现。

    若是打草惊蛇,导致对方带着李长歌一起逃离,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犹豫了半晌,宫人还是决定暂时赶去三里之外的场地,找了片空地,点燃了信号弹。

    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众人便赶到了信号弹燃烧的地点,就连乐子遥也在半刻钟的时间内赶到。

    “李长歌现在何处?”

    “回禀宫主,李长歌现在三里之外的一处民宅内。”

    听了宫人的说法,乐子遥拧紧了眉心,厉声呵斥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将人提前救出?

    就算你武艺不精,也该在门口等候,万一被人跑了怎么办?”

    宫人丝毫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忽然被乐子遥提起,宫人心中顿时一慌,直接跪倒在地。

    “是属下考虑不周,竟然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请宫主责罚。”

    乐子遥微微抬手,道:“起来吧,现在还有需要你的地方,惩罚知事,等回宫再说。”

    “谢宫主。 ”

    说罢,宫人迅速起身,带领众人,向民宅处走去。

    说是三里的距离,若是真的快步行走起来,也用不上两刻钟的时间。

    待到众人完全赶到地点时,乐子遥一声令下,整间房间都被迅速包围。

    天上地下,凡是有可能被拓跋含章逃走的地方,都站了数名宫人把守。

    这样大的行动自然是不小的音量,就连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李长歌都有所察觉,更别提是一直处在警惕当中的拓跋含章了。

    他忙站起身子,透过缝隙看向屋外。

    层层包围的宫人让他心中一紧,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他的心中便做出了取舍。

    只见他打开门锁,猛然抓住身后的椅子,使劲用椅子将门砸开。

    附着着内力的椅子很快便将门整扇破开,击打在门口守候的逍遥宫弟子身上。

    宫人们防守不及,只能是连连后退。

    拓跋含章则是趁着这个机会,猛然从屋内穿出,凭借着自己优异的轻功,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几名宫人作势要追,却被乐子遥拦了下来。

    “穷寇莫追,若是被他提前设好埋伏,那便是真的糟了。”

    作为逍遥宫的弟子,服从才是他们的首要准则。

    听乐子遥这么说,他们立刻放下了继续追上去的念头,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屋内。

    房间内。

    李长歌瘫坐在地上,半晌才皱着眉,强撑着坐起身子。

    破碎的房门露出了屋外的景象,看着屋外衣着打扮类似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屋外之人究竟是谁?拓跋含章又去了哪里?外面的人究竟是来救她还是过来害她?

    数个问题萦绕在李长歌的脑海里,让本来就有些反应迟钝的更是陷入了一头雾水。

    直到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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