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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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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记恨他了。

    被郑贵妃瞪了一眼,骆思恭把头低的更低了,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在了万历皇帝的屁股后面。

    万历皇帝走了没几步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骆思恭道:“山东的事儿,你怎么看!我要听真话!”

    骆思恭微微一怔,随之便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再次打了一下腹稿后道:“皇上,锦衣卫这些年来一直在关注着西南面,虽说这山东这边关注的少了,可也都在掌握之中,而且,有一事儿属下还没跟皇上禀报!”

    万历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头,骆思恭赶忙道:“是关于刘铮父亲的!”

    “说!”

    “是!”骆思恭低头应是之后便继续道:“刘铮的父亲其实是锦衣卫的坐探,当初让他会青州就是为了让他看住青州那位!”

    “还有这事儿?”

    “皇上,属下所禀,千真万确!”骆思恭便把刘承宗怎么回青州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紧跟着道:“当初这事儿是刘守有安排的,属下也是仔细查了秘档才晓得的!”

    “嘿!”万历皇帝嘿笑了一声后说了一句:“有意思!继续说!”

    “是!”骆思恭见皇上又了兴趣便继续道:“这些年来,一直有山东传来过来的消息,南镇抚司也一直有存档,属下粗粗看了一下,发现这位坐探办事儿还算尽心尽力,不过属下发现了其中一个更蹊跷的事儿,大约一年前,刘承宗传了一条他儿子在募集流民的消息!”

    “哦?”万历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之笑道:“确实有意思!对于这个,你怎么看?”

    “这事儿太蹊跷了,所以属下不晓得这刘承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有一点,这青州,确实被刘铮控制了,至于那位有没有参与其中,以属下之见……”说到这里骆思恭一下住了嘴。

    万历皇帝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道:“说,说错了,朕不怪你!”

    骆思恭咬了咬牙道:“属下认为,青州那位并没参与其中!”

    万历皇帝眯了眯眼,忽然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这么说,刘铮的谋反的事儿是真的了?这事儿你怎么看?比之杨应龙如何?”

    骆思恭早有腹稿,皇上一问完,他便道:“刘铮疥癣也!只待朝鲜之事过去,顺手就可将这疥癣除去!”他之说了刘铮,并未开口说杨应龙,因为他知道皇上是如何看杨应龙的!

    万历皇帝什么话都没说,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李山这事儿你怎么看!”

    皇帝皇帝又绕回来了,而且这话问的很笼统,让骆思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话可以解读为皇上问的是李山敲登闻鼓是不是受人指使,是何人指使,目的是什么?也可以解读成,皇上问的是昨夜李山被刺杀之事儿!

    骆思恭这次打腹稿的时间明显的长了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口道:“以属下之见,这事儿不是外面人干的!”说完这话骆思恭的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万历皇帝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有意思,随之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把,这事儿好好查一查!”

    “是!”骆思恭应是之后转身向着宫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等骆思恭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后,万历皇帝忽然又说了一句:“有意思!”

    ……

    这两日京城中的气氛突然变的有些诡异起来,不少达官贵人之间的走动变的频繁起来,不仅如此,沉寂的快要淡出人们视线的锦衣卫,不知为何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尤其是南镇抚司的人,不时的进出一些官员的府邸,却又没有半点‘坏’消息传出来,这就导致了气氛变的更加诡异。

    又过了两日养好伤的陈增出京了,陈增是大摇大摆的离京的,他的这一举动,立刻传遍了整个京师。

    首辅赵志皋的府邸。

    “汝迈兄,这陈增回去之后,想必山东的局势……”沈一贯说了一半便住了嘴。

    赵志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皇上这一手,子唯你是如何看的?”

    沈一贯略一沉吟便道:“皇上的心思很难猜,不过我想皇上应该是为了一个稳字!”

    赵志皋眯了眯眼睛道:“你是说,待朝鲜之事结束?”

    沈一贯点了点头道:“不错,毕竟杨应龙在播州跳腾的太厉害了,皇上早就有了动他的意思!”

    说完这话沈一贯紧跟着又道:“至于山东,陈增和马堂去岁里可是给皇上带回来了不少的银子”

    “银子!”赵志皋的眼睛一下子眯成了一条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听赵志皋连说两个原来如此,沈一贯一下子笑了起来。
………………………………

第八十八章 长山匪寨

    济南府和青州府搭界的地方有一座县城叫做长山县,长山县城不远处有一座树林茂密的山,名曰长山。

    这座山上,有一座大寨叫做柳子寨,寨中有近八百土匪,算是这一代最大的土匪山寨,这一天寨子忽然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一番通报过来,这书生进了山寨的聚义厅。

    偌大的聚义厅中,为首的座位上居然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这女子是一位奇女子,名曰柳玉娘,其父是柳子寨的老寨主,膝下不仅只有柳玉娘,还有两个儿子,可自柳玉娘八岁那年,却忽然开始跟随老寨主打理寨中事物,在她十五岁那年老寨主突然故去,让人奇怪的是,这寨子并未传给老寨主的两个儿子,而是传给了柳玉娘。

    寨中自然有人不服,这不服之人中便有柳玉娘的两个哥哥,可不想,俩人还没等闹事儿,就被柳玉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收拾了,一朝成为阶下囚。

    中年书生进了聚义厅后微微一笑,径自走到了离着寨主位子最近的那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满厅脸色不善的土匪们仿若没看见一般。

    坐在寨主位子上的柳玉娘眼中精光闪烁,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不知先生姓名,来我寨中是有何事?”

    中年书生微微一笑道:“我与老寨主有缘,十八年前我曾给老寨主算过命,十八年后柳子寨有一劫,非我相助不能过,所以我来了!”

    话音一落大厅里的就有不少的贼匪发出不屑的嗤笑声,也有不少贼匪纷纷开口骂娘,中年书生毫不在意,似浑似精的眼睛只盯着座位上的柳玉娘。

    柳玉娘心中虽有不屑,可她不是个没脑子的人,单凭这中年书生表现出来的这份淡定,就不能小看了他,而且敢如此大大咧咧的跑到土匪寨子中说出这种胡话的,不是傻子就是真有大本事的人。

    柳玉娘一摆手制止了众贼匪的喧嚷,精致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笑意道:“那不知先生,我这柳子寨有什么天大的劫数,又当如何化解?”

    中年书生轻轻一拱手道:“某虽不才,却也几分卧龙先生的本事!”说完这话迎着众匪们的嘲笑再次开口道:“寨主可知青州之事!”

    柳玉娘还没等开口的,坐在中年书生对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男子站起身很不屑的道:“我当你要说什么,原来说的是刘铮!小小刘铮还成不了我们柳子寨的劫!他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则罢了,若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就是就是,我等会怕了小小刘铮!”

    “你这骗子,居然敢骗到我们柳子寨头上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寨主,莫要再听这老骗子啰嗦,某一刀砍了他的狗头,省的再听聒噪!”

    厅中众匪纷纷开口附和的同时,也有不少人将腰刀抽了出来,对准了中年书生,只等寨主一声令下,将这人剁碎了喂狗。

    柳玉娘这次没有制止,而是略带不屑的看着中年书生,中年书生毫不在意被人用刀指着,扫视了一圈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在众人大笑的时候,坐在寨主位子上的柳玉娘忽然觉得眼前一花,那个中年书生手中不知何时就多了一把非常别致的扇子,这扇子不仅比平常的扇子都大一点,扇股也突出扇面很长一截,仔细看看,这扇骨居然是不知名的骨头所制,而且颜色根根不同。

    柳玉娘心中一紧,正要开口却听中年书生已经开口了:“哈哈,真是一群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的蠢货,你们这寨子有八百多人,算是这济南府绿林中,能排进前三的,对于江湖绿林事儿应该知晓的很清楚才对,可不曾想,嘿嘿!真是让某开了眼!”

    “不说刘铮如今占了大半个青州,手中钱粮无数,精兵厉卒过万,单说刘铮手下大将就不是你们能比的,远的有大同府下山虎魏博元、黑脸尤博达,汝宁府小关公周云、河北霸王枪传人褚元忠、双刀门门主徐文旭,近的有山东地界梁山水泊毒秀才曾开宇、青石关青石寨左元峰、谭腿传人胡东远秦海清,这些人你们能比的过谁?”

    说完这话中年书生忽然拿扇子一指第一个冲他开炮的老年男子道:“就凭你长山赵二狗?你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你……”老年男子气的手直哆嗦,他这赵二狗的名字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人叫过了,自打从说书先生那里知道了常山赵子龙后,他便给自己改了名叫赵二龙,也不管此长山非彼常山,楞是说自己是赵子龙之后,抛下家中老小上了长山当了土匪,给自己起了诨号叫长山赵二龙。

    不过赵二狗也算是有本事,凭着天生力气打,打起仗来疯魔劲,在这绿林中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被老寨主看中后,教了他一套刀法,慢慢的混到了山寨二把交椅,自那以后,他赵二狗的真名便再也没人提起过。

    想不到今日居然被一个书生叫了出来,还满脸的不屑,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哇呀呀大叫一声,抢过手下的钢刀便扑向的中年书生,势要剁碎了这出言不逊的混蛋。

    可不想,赵二狗刚扑过去,就觉得眼睛一花,脖子猛的一凉,随之一股湿热的感觉自脖子传到了脑子里。

    厅中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只看见二当家扑了过去,可眼睛一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那把别致的扇子已经刺到了二当家的脖子上。

    赵二狗的吼叫一下子卡在了脖子里,变成了难听的嗬嗬声,举在空中的刀也一下子顿住了,不顿住不行,只要那扇子再往前刺一分,他就要殒命当场。

    柳玉娘也是有功夫在身的,自小跟着老寨主学艺,自认功夫不输于人,可这会儿却被中年书生的这一手震住了,急急的站起身吼道:“住手,这位先生,莫要伤人,有话好好说!”

    话音落下,中年书生的扇子便扯了回去,一脸笑容的看向了柳玉娘,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仅赵二狗知道遇到高人了,厅中所有贼匪也都明白了,这中年书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赵二狗脸红脖子粗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好在柳玉娘很快说了一句让他退下的话,这才悻悻的推了回去。

    中年书生一脸笑容的扫视了一圈厅中贼匪后,这才开口道:“这下咱们能好好谈谈了吧!”

    看着中年书生脸上的笑容,厅中众贼匪忽然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

    刘铮这些日子来,心中虽然记挂着京城中的消息,可也并未到吃不香睡着的地步,依旧按部就班的做着事儿。

    征兵的工作自从下发到各县后,进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用多久,就招了足足三万新兵,如今他手上算算已经足有小五万人了。

    这天他正在帅帐中跟魏博元商量军队营提团的事儿,忽然有人来报说京城传来了消息。

    刘铮赶忙让人把来人请了进来,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人见了刘铮便半跪下抱拳道:“主公,属下乃是胡营长弟子裴春手下,属下叫裴冬!”

    “起来说话!”

    “是!”裴冬站起来后,顺势从衣襟口袋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到了刘铮的帅案上:“主公,京城近来的消息裴春都在信中写明了!”

    刘铮取出信封看了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果不出他所料,陈增屁事儿没有,已经启程往回走了,李山敲了登闻鼓就被锦衣卫的人看起来了,还发生了刺杀事件,至于是死是活不晓得,能飞羽代王家宾写的奏本到了以后,朝廷果然是打算派个钦差来山东,不过有点出乎刘铮预料的是这钦差启程的日子居然是六月初,刘铮只微微一想便明白了,这钦差应该是两路,一明一暗,暗的估计已经启程了,若这暗的一路打听清楚了,他刘铮没反,那明的那一路就会出发,若他刘铮反了,那么明的那一路就不用出发了。

    刘铮捏着信纸,心中嘿笑不已,管他的,如今他手上已经有五万兵了,还怕个锤子,爱来不来。

    “很好,裴冬,你歇息几日再回京,回京的时候多带些银子,告诉裴春不要怕花钱,要多结交权贵弟子,给咱们的酒和盐的买卖在京里打开路子!”

    “属下记下了!”

    “嗯,还有,若京里这些权贵弟子要分子,就算拿出全部利润也要把这些人给喂饱了!”说完这话,刘铮便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歇息吧!”

    裴冬走了以后,刘铮哈哈大笑着站起来走到魏博元的身边,把信递到了他的手上,随之便道:“老爷子,果被我猜中了,这万历皇帝还真是够昏的,他以为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可惜,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我得好好给他一个惊喜!”

    魏博元看完信之后,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他心中仍对皇上有着几分忠心,可这份忠心此时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刘铮目光透过帅帐大门看向了远方:“老爷子,咱们之前商量的那事儿,是时候了!”
………………………………

第八十九章 百毒书生

    “老爷子,咱们之前商量的那事儿,是时候了!”

    刘铮这话并没有得到魏博元的响应,反而魏博元拧着眉头道:“贤侄,依我之见,此事还得缓一缓,最起码要等到明的那一波钦差离开之后!”

    “哦”刘铮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为何?如今我手中已有兵马近五万人,朝廷的军队又被牵扯在了朝鲜,朝鲜之事今年年内是不可能平定的,一年甚至两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我完全掌控山东一地?”

    “贤侄,莫小看了朝廷,也莫要小看了当今圣上!”魏博元叹了一口气道:“虽臣不言君之过,当今圣上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可圣上心中有沟壑,看看蒙古,看看辽东,看看朝鲜,这些外患之地,出兵征讨,哪一次不是圣上之意最坚?”

    刘铮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懂老爷子的暗示,说难听点无外乎狗急跳墙和孤注一掷,可不管怎么说,老爷子说的都有道理,若万历皇帝真的急眼了,要灭他,他未必能顶得住,当今军中能打之人还是多的很,不然也不可能远赴播州把手中有十来万人的杨应龙干掉,杨家可是在播州经营了好几代了,如此都没顶的住朝廷的大军。

    远在天边的杨应龙顶不住,那近在眼前的他刘铮能顶的住吗?刘铮心中还真没底。

    刘铮很快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膨胀了,手中有了五万人的他,有点膨胀了!

    他正想开口问魏博元接下来该如何做时,亲卫忽然来报,有位中年书生在营外求见,刘铮疑惑的问道:“中年书生?他有说所为何事吗?或者通没通报姓名?”

    亲卫摇了摇头道:“他只说他有要事求见!”

    刘铮转头望向魏博元道:“老爷子,你说这人有没有可能是暗的那一路钦差?”

    魏博元拧着眉头想了想道:“应该不是,毕竟时日尚短,钦差不会走这么快!”

    “那?”刘铮只说了一个字。

    魏博元却明白刘铮所指,略一沉吟便道:“见见有何妨?”

    刘铮点了点头便让亲卫去把人领进来,不多时,一个打扮的相当干净的中年书生走进了刘铮的帅帐中。

    这中年书生走进来后,眼睛四处打量,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态举止仿若访友一般随意。

    刘铮见中年书生如此作态,心中暗道这人莫非是个山人?转头看了看魏博元,见魏博元眉头皱的厉害,且身体紧绷,手还按在了随身的腰刀上,这让刘铮猛的一惊。

    随开口道:“不知阁下何人?要见我有何事?”

    中年书生这才把目光放在了刘铮身上,同时哈哈一笑道:“贤侄,想不到十数年不见,你已长大成人了!”

    刘铮这下心中更是惊讶了,这人怎么回事儿?开口就叫他贤侄,莫非和老爹有旧?可魏老爷子又是为何对他如此防备?

    中年书生似是知道刘铮心中所想一般,紧跟着道:“贤侄莫要惊讶!”说话这换转身对着魏博元哈哈一笑道:“下山虎魏博元,久仰久仰!”

    魏博元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作为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的百毒书生,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你当真觉得老夫打不过你是怎的?”

    “什么?”刘铮大惊失色的道:“老爷子,这人是四大名捕之一的百毒书生白鸿儒?”

    白鸿儒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在下,贤侄,我与你爹有旧且交情不浅,乃是你的长辈,长辈来访,难道连被茶水都没有?”

    刘铮瞿然心惊,自己那奇怪的老爹居然有六扇门的故人,还是四大名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魏老爷子似乎和这人有仇?

    略略压了压心中的惊讶,平复了下心绪便把亲卫喊了进来道:“给客人上茶,上好茶,还有速速把七营长喊来,有贵客到,同时派人去通知二营长,让他速速回来一趟!”

    亲卫应了一声下去了,没多会儿就有一位亲卫端上来一杯茶,等这亲卫出去了,白鸿儒才笑着道:“贤侄,不用如此吧?”

    刘铮知道白鸿儒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脸色丝毫未变,回应道:“您可是四大名捕啊,不小心些怎么能行?”

    “哈哈!”白鸿儒大笑了一声,端起茶水吹了吹,小饮了一口后才道:“贤侄,若我想杀你,你已经是个死人!”说完话这话,白鸿儒把目光转向了魏博元。

    刘铮的目光也随之望向了魏博元,魏博元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显然是心中怒火不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确实如此!”

    刘铮的心猛的一沉,这白鸿儒居然如此厉害?连老爷子也不是对手?要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束手就擒?刘铮的心有些乱了!

    似是看出了刘铮心中的慌乱,白鸿儒再次开口道:“贤侄不必担心,我此次前来不是来杀你的!”说完这话,白鸿儒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盯着刘铮的眼睛又道:“而是来帮你的!”

    刘铮显然把白鸿儒的话当了鬼话了,你他娘的一个六扇门的四大名捕,我一个反贼,你跟我说你不是来杀我的,而是来帮我的,你当我是白痴?

    刘铮阴沉着脸,看着白鸿儒哼了一声道:“你当我刘铮是白痴?士可杀不可辱,就算今日真的要死在你手上,我也要让你脱一层皮!”

    说完这话,刘铮大吼一声道:“来人,全营集合,拿下此人!”一转身,刘铮抓起了挂在一边的佩刀,当啷一声抽刀而出,指向了白鸿儒。

    “哈哈哈!”白鸿儒大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贤侄,莫要白费功夫了,你的亲卫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的!还是那句话,我不是来杀你的,不然你早就是死人了!咱们还是坐下来说说话,叙叙旧为好!”

    刘铮瞿然心惊,使劲的喊了几声来人,半晌不见动静,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转头看向魏博元,却发现魏博元不知何时瘫坐在了椅子上,咬牙切齿的瞪着白鸿儒却没办法发出半点声音,而且脸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白鸿儒轻笑着坐下,悠然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贤侄的,你的侍卫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我百毒书生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这下刘铮明白了,他这帅帐周围的侍卫应该是中毒了,不止是侍卫,老爷子也中毒了,甚至他自己也可能中毒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同时也明白了,就算有人发现了帅帐周围的异样,也百搭了,这人用毒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哪怕来再多的人,也不一定能拿他怎么样。

    定了定心神,知道此事此刻已经成了人家案板上的入肉,挣扎也没什么,刘铮便坐回了椅子上道:“既然你自称是家父古旧,又不是来杀我的,那不知此番前来所谓到底何事?别扯那些没用的鬼话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白鸿儒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看着刘铮道:“我说我是来帮你的,不是什么鬼话,而是真的是来帮你。”

    刘铮见白鸿儒说的很认真,心中有了几分疑惑,难道这人真的是来帮自己的?这笑话真的不好笑!

    “既然白先生说是来帮我的?不知白先生要如何帮我?帮我做些什么?”

    “自然是帮贤侄你成就一番不世伟业!至于怎么帮?容我卖个关子,不过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鸿儒说完这话不等刘铮开口又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见见你父亲,毕竟十数年未见了,心中很是想念!”

    刘铮并未第一时间接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还请先生解开魏老爷子以及我那些亲卫身上的毒!”

    白鸿儒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走到魏博元身边打开,凑到魏博元的鼻子下轻轻的晃了晃,魏博元紧绷着的身子立刻松了下去,眼睛也彻底的闭上了。

    见魏博元似是昏了过去,刘铮心中一惊可不待他开口,就听白鸿儒笑着道:“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至于你那些侍卫,让人拿冷水敷面,多一阵子就也就没事儿了,贤侄,请把,咱们去见见你爹!”

    刘铮知道,他这会儿真的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只能惹人宰割,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先生请吧!”

    青州府,刘家府邸中。

    刘承宗一脸震惊的坐在主位,刘铮陪坐在下手,白鸿儒一脸笑意的坐在刘铮的对面。

    自打刘承宗见到白鸿儒那一刻,就惊讶的呆坐在椅子上,如今已经过去了盏茶功夫了,依旧保持着这个惊讶的姿势。

    三人相对无言,刘铮的心思却已经绕了七八绕了,他这个便宜老爹还真是足够神秘的,时不时的就能给他来点惊喜。

    “爹,既然白先生是爹的故友,故友前来您这么一直坐着不开口,是不是有些失礼?”

    刘承宗被刘铮的话惊醒过来,随之一脸阴沉的看着白鸿儒道:“你来做什么?”
………………………………

第九十章 知晓秘辛

    “你来做什么?”

    “那边差不多了!”

    “少主死了,你会不知道?”

    “今年不来,明年也会来!”

    一人两句话过后,这厅堂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刘铮心中翻腾的厉害,虽这两人说的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可他听出来不少东西。

    一是老爹和白鸿儒一直在筹谋什么事儿,二是少主,且老爹和白鸿儒筹谋的事情和这少主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老爹说这少主死了。

    就在刘铮思索的当即,白鸿儒忽然又开口了:“少主死了,可以再活过来!”

    刘铮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自己老爹,发现老爹脸上明显的有了怒意,随即便听老爹怒声道:“白鸿儒,你当真我好欺负不成?”

    白鸿儒微微一笑道:“你这话说反了,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是你欺我,而我不曾欺你!”

    我靠,刘铮的下巴差点被惊到地上,什么情况,白鸿儒居然打不过老爹,难道老爹是个扫地僧?这特么的有点扯了吧?

    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半晌才有人将这沉默打破,只不过打破这沉默的不是白鸿儒也不是刘承宗,而是刘铮。

    刘铮抿着嘴想了许多,这俩人的对话虽少其中隐藏的东西却很多很多,不问个明白,刘铮心里不痛快不说,还很可能被打乱了脚步。

    “老爹,白先生,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

    刘承宗眼神复杂了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很能折腾的儿子,嘴蠕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开口。

    白鸿儒则是先看了刘承宗一眼,见刘承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有了笑意,心中有了计较,便开口道:“贤侄,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

    刘铮先是看了一眼老爹刘承宗,然后又看了一眼白鸿儒,又把目光转回到老爹身上问道:“好吧,第一个问题,少主是谁?”

    刘承宗张了张嘴,又一次欲言又止,白鸿儒则是笑了笑道:“少主啊,少主叫朱常洽!”

    “嗯?”刘铮眼睛微微一眯,这名字,怎么这么像老朱家的人?

    白鸿儒再次一笑道:“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刘洽!”

    “什么?”刘铮的眼睛徒然睁大了,刘洽,这名字太熟了,可以说熟的不能再熟了,因为这名字是他死去的哥哥的名字。

    “刘,刘,刘洽?”刘铮没发现自己舌头打结了,他只死死的盯着刘承宗。

    刘承宗在白鸿儒说出刘洽这两个字后,紧绷着的身子突然似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会儿刘铮惊讶的目光望过来,刘承宗才努力的撑起身子,叹了一口气道:“不错,就如你所想,少主就是刘洽,你的哥哥!”

    刘铮一下子站了起来,极其失态的乱挥着手臂,言语混乱的道:“这太他娘的扯淡了?我哥怎么可能是少主?若我哥是少主,那我是不是也姓朱?太扯淡了!我不信!我不信!”

    “铮儿,坐下!”刘承宗叹了一口气道:“你哥确实是少主,他本姓朱,是宁王后人!”

    刘铮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刘承宗,刘承宗站起身走到刘铮身边,双手按在刘铮的肩膀上,将他按回到了椅子上,随之转过身走到了厅堂门口,望着外面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铮儿,你大哥虽然是宁王后人,可你不是,你是我亲生儿子”

    刘承宗说完这话,便缓缓的讲了起来,用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才将这心中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秘密说完。

    刘铮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宁王叛乱之后,王阳明并未将起全部的儿子抓获,逃走了两个,宁王的兄弟的儿子也逃走了几个,这些逃走的后裔,全都被忠心的家将藏了起来,以待日后东山再起,刘家祖上有一人正是宁王家将。

    为了逃过武宗朱厚照的犬牙的追杀,他们这些家将带着宁王一脉的后人改名换姓,分散到了中原各地,隐藏下来的这些人,有的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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