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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公务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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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安卧雪图》上面有雪景,有雪山,有树枝,有房屋。

    这图由一“开”一“合”组成,近景占多半幅画,远景的雪山和房屋,其余的便是天空,题款在右上角。

    王维的画层次感非常强,王维的《山水论》上写道关于画山、雪、冬景、树的理论。

    他先分析山的画法:凡画山水,须按四时。或曰烟笼雾锁,或曰楚岫云归,或曰秋天晓霁,或曰古冢断碑,或曰洞庭春色,或曰路荒人迷。

    远山不得连近山,远水不得连近水。山腰掩抱,寺舍可安;断岸坂堤,小桥小置。

    有路处则林木,岸绝处则古渡,水断处则烟树,水阔处则征帆,林密处居舍。

    然后便是雪景:《山水论》是这样写的:观者先看气象,后辨清浊。定宾主之朝揖,列群峰之威仪,多则乱,少则慢,不多不少,要分远近。

    春景则雾锁烟笼,长烟引素,水如蓝染,山色渐清。

    夏景则古木蔽天,绿水无波,穿云瀑布,近水幽亭。

    秋景则天如水色,簇簇幽林,雁鸿秋水,芦岛沙汀。

    冬景则借地为雪,樵者负薪,渔舟倚岸,水浅沙平。

    这幅画中最显眼的就是那棵树:凡画林木,远者疏平,近者高密,有叶者枝嫩柔,无叶者枝硬劲。松皮如鳞,柏皮缠身。生土上者根长而茎直,生石上者拳曲而伶仃。古木节多而半死,寒林扶疏而萧森。

    山头不得一样,树头不得一般。山籍树而为衣,树籍山而为骨。树不可繁,要见山之秀丽;山不可乱,须显山之精神。能如此者,可谓名手之画山水也。

    顾颜中说着指着那颗树继续说:“这树的画法,大部分都差不多,不过,王维的积雪法,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王维画雪的画法与后人不同。唐人画雪景多加白粉,后人则留白。

    留白就是将山石顶端不皴不染,暗部皴擦以后,用淡墨渲染。

    树的枝叶按轮廓弯曲在其上面留出一些白,表现出积雪积压的感觉。

    房屋的积雪也是一样的,按照勾勒的线条从外面染,留出白色的屋顶。

    染墨最少两次,第一次是分染每个局部的明暗,从下面的轮廓线染起,逐渐向上,以至全白。

    局部分染后,等全部干了之后,再按大部分的部位,一组组地分染。

    最后用淡墨染天和水,挤出白色的雪山。

    染的时候,特别要注意水分的适量,过湿则浸过轮廓线,太干则没有被渲染的感觉,会让画看起来很生硬。

    一般都用两支笔,一支笔蘸墨,一支蘸水,清水在墨线周围轻轻地渲染。

    而雪景周围,往往围了衬托出雪景的“白”,往往会在雪山的附近用赭石或者用淡墨再渲染。

    《袁安卧雪图》画的是冬日,大雪纷飞,远处的天空看起来十分灰暗。

    “我还是没有看出这画哪里有什么破绽。”凌千笑越听越迷糊,一头雾水,虽然顾颜中说的话她都听懂了,他还是没有看出这画有什么破绽。

    “这雪山的周围有一些败笔,显然是染墨水多了,又用白粉补上去的,所以这一片山的白粉要重一些,下面的要好很多。还有其他的地方,你看这……”

    顾颜中说着又指着另一处败笔,说:“这一笔的墨线,有断笔,是被渲染过去的。”

    “王维也不是圣人,有点败笔也是正常的啊。”凌千笑撅着嘴巴还是没有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颜中嘴角微微一笑,故作深沉地说:“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有的败笔,你们看上去是败笔,我们看上去确实技巧,有的败笔,你们看不出来,我们看上去便是大错特错的一种画法。”

    凌千笑还是疑惑地看着他,轻轻地摇摇头。

    “我这样跟你解释吧。比如,我们画画的时候,是一种平铺的纸,有时候某个角稍微被褶皱了,都会很心疼,但是有时候,画那种连绵起伏的山脉之时,就会把纸故意揉成一团,这样画出来的山脉就会有起起伏伏的层次感。”

    “再有,画烟雨江南的时候,江南总会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有的画家就会先在纸上喷上水,有时候再加上泼墨的画法,看到画的时候就会有在烟雨间漫步的感觉。”

    顾颜中说着走到凌千笑的身边,另一手搂着她的芊芊细腰,一手向前伸展,仿佛已经到了江南小巷,天空下着蒙蒙细雨,他走在青石板路上,悠悠然然地说:“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凌千笑把头依偎在顾颜中的怀里,好奇地问:“你在说什么?”

    她这句话把顾颜中从悠长的雨巷拉了回来。

    “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到江南走一遭,然后你就知道我今天说些什么了。”顾颜中说着又轻轻地从她的鼻子上划过。

    “你刚才说这画是假的,然后又说是真的?这个是怎么回事?”凌千笑疑惑地看着顾颜中。

    顾颜中故意拉长声音说:“这画依我看啊,有一部分是王维画的,有一部分应该是王维让谁临摹自己的画作,教别人画画的时候画的作品。”

    他一边说一边往桌子旁边走去,继续说:“曾布的哥哥是曾巩,曾巩乃唐宋八大家之一,酷爱书画,有这样一幅作品不足为奇。”

    “唐宋八大家?”凌千笑又听的一头雾水。

    “唐宋八大家都不知道,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宋代的苏洵、苏轼、苏辙、欧阳修、王安石、曾巩。”顾颜中喝了口茶,“哎呀,这茶都凉了。”

    “我去给你换杯茶吧,天寒霜重,还是喝杯热茶吧。”她说着转身去门口吩咐下人。

    凌千笑回头又询问顾颜中说:“这几个人为什么叫唐宋八大家呢?”

    顾颜中听到这句话,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三个大大的感叹号,他忽然才反应过来,这是宋代,这唐宋八大家是后人对他们的称呼。

    他简单地说一句:“他们是宋代古文运动的核心人物。所以这是后人……”

    他说着又改口说:“是文人对他们的妙赞。”

    “小姐……”外面敲门的声音。

    “小姐?”顾颜中愣了一下,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理论,宋代的舞姬歌妓,都被叫做小姐。

    凌千笑从外面的丫头手中接过茶盘,端到顾颜中身边,把茶杯递到他手中,问道:“你刚才说曾布给你的这幅画是假画,他既然要收买你,为什么要给你假画呢?”

    “这个嘛!”顾颜中又拉长声音,四平八稳地坐在竹席上,“你要去问曾布。”

    凌千笑转头看看画,眉头轻皱,说:“我还是感觉,这应该是真画。不然,幸好你跟我来了,若不是这样,这画如果是假的,那还真说不清楚,是不是我给调换了。”

    “哈哈哈!”顾颜中大笑,“这个想法好,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心机。”

    凌千笑瞪了顾颜中一眼,小脸顿时就拉长了。

    “我这可是夸你。”顾颜中随口一说,嘴角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眼皮抬起,看着那幅画,嘴里再慢慢喝着茶。

    凌千笑这个问题,也是他想要问的。曾布不可能也有预知的能力,知道凌千笑已经被自己征服了。

    曾布不舍得把真画拿出来收买自己?还是,他故意拿假画出来考验自己。

    他长长地呼了口气,在心中默默地说:猜不透啊,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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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先下手为强

    秋,起了雾,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那是山,那是天。长桥曲曲折折,桥下的水潺潺流动,枯黄的叶子在水中漂浮着,像一条条的小船。

    顾颜中一直走到长桥的尽头,听到刑恕拉长着声音叫了一声:“顾公子!”

    顾颜中迟疑了一下,前进的速度稍微放慢一点,继续往前走着。

    “顾公子就这样走了,岂不可惜?”刑恕慢慢悠悠地跟上去说道。

    顾颜中没有回过头,故作深沉地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是我和方天若之间的事情,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

    “顾公子,事情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刑恕嘴上这样说,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上次是把顾公子推下井,这次是诬陷顾公子弄丢文书。这都是些和性命有关的,那下次还会是什么?”

    刑恕口气十分重地强调道:“顾公子处处忍让,最后,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顾颜中听到“死无葬身之地”这几个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手摸了摸身边的玉佩,想起枯井里的那具尸骨,如果真是被方天若害死的,恐怕是含恨而终。

    他心中忽然有种恐怖的感觉,好像不久之后的将来,他也会成为第二具尸骨。

    他声音低沉,眼角瞅了刑恕一眼说:“多谢大人提醒,在下不理他就是了。”

    刑恕低着头,长叹一声,口气中有挑衅地语气说:“你不害人,别人要害你啊!顾公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还看不出这其中的道理吗?顾公子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让方天若踩在脚下?甚至于死地!”

    刑恕上前一步,话逼得很紧地继续说:“我想,以我对顾公子的了解,顾公子绝对不是一个苟延残喘之人,顾公子迟早会反击。难道顾公子要等到遍体鳞伤的那一天才醒悟,或是已经没命反击的时候才做决定?”

    “我还是那句话。我如何反击,什么时候反击,是我的事情。”顾颜中不动声色地说着,“刑大人好意提醒,顾某心领了。”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成顾公子想反击。”刑恕嘴角微微上翘,绕到顾颜中的前面,丝毫不松口地,“那么我想问顾公子,你一个拳头可以打人,为什么不多要一个拳头,一举打倒敌人,置对方于死地呢?”

    顾颜中没有说话,看着刑恕。我没有猜出他想干什么,他倒是把我心里想的什么都看透了。这个家伙真不简单,比章惇和曾布还麻烦。

    刑恕看到顾颜中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向前走,又不慌不忙,继续分析道:“顾公子要报仇的话,问题就出来了。顾公子拿什么去报仇?”

    “下官不知道顾公子是怎么想的,如果顾公子想凭借自己的才华和本事在章惇府谋得一席之地,获得章惇的青睐,达到一定的官职之后,再报仇。我只能奉劝顾公子,不要白日做梦。”

    “若是论如何套章惇的欢心,我想顾公子是怎么都比不过方天若的。有好的官位,章惇不会给你,只会给他。”

    他说着转头看着顾颜中,语言中带有恐吓的口气,说:“也许,可能有那么一天顾公子的职位会比方天若的高,不过,你也不一定能收拾方天若。”

    刑恕说着,眼神中透出阵阵杀气,语气更重了,说:“我甚至还想提醒顾公子,方天若心狠手辣,恐怕你还没有等到这一天就会被他先整死。”

    顾颜中也转过头看着刑恕,这一点不用他说,他心里也很清楚。

    刑恕双手背在后面,看着桥下的流水,假设道:“顾公子是个聪明之人,可能会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给方天若设置一些障碍。不过,我又要提醒顾公子,方天若跟在章惇身边,已经很多年了,就算方天若真的有什么错,章惇也只会包庇。中秋夜宴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顾颜中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这一点确实如此。

    刑恕又继续说:“方天若是章惇一手提拔的。顾公子来章惇府的时间不长。外界的人都知道方天若是榜眼,却不知道这个榜眼是章惇一手安排的。”

    “嗯?此话怎讲。”顾颜中心中虽然大概也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不过同样的话,有的人说出来是小道消息,有的人说出来就是权威信息。

    刑恕解释道:“方天若是绍圣四年(1097)的进士。在‘对策大略’中论以崇复熙、丰法制,他在试卷中提到这样一句话:‘元祐大臣当诛戳,而不洙戳,子孙当禁锢;而不禁锢,资产当籍没;而不籍没,朝政、政刑之失莫大于此!’”

    顾颜中嘴角微微一笑,这话章惇看了一定喜欢,那时候正是章惇得势之时。他不动声色继续听着刑恕的话。

    “章惇读其答卷大喜,拨置第二人(榜眼),初调彰信军节度推官。他干了几天,不干了,后来章惇又给他换了其他的官职,他都没有干多久就回来了。章惇索性让他在府里帮他做一些旁人不能做的事情。”

    顾颜中点点头,评论道:“怪不得方天若在章惇府如此嚣张。”

    “当然,在此之前,章惇就已经给方天若透露过一些他的政治思想。说也奇怪,章惇有四个儿子,但是对他四个儿子都没有对方天若好。这也许就是章惇跟方天若投缘吧。”

    “噢?那方天若在章惇府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顾颜中说。

    顾颜中暗暗在心中想:这不成了极品官二代?不对,不是官二代,他不是章惇的亲生儿子。

    “呵呵!”刑恕苦笑几声,“方天若不仅在章惇府的地位高,有的官员,为了攀上章惇这棵大树,都会先从方天若的身上下手。品级低,没钱没势的官员,可能在朝廷的地位还没有方天若的高。”

    刑恕说着,语气越来越狠,眉毛上挑,表情凝重,在顾颜中面前做了个握紧拳头的姿势。

    他身子倾斜,靠近顾颜中,瞳孔放大,恐吓道:“顾公子,你要知道,方天若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顾颜中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恐惧,似乎自己瞬间就会被方天若杀死。

    “呵呵!”顾颜中冷笑三声,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多谢刑大人为小人着想,小人一定会多加小心。”

    “这不是小心的问题。人家要害你,你日防夜防都是没用的。”刑恕又放了句狠话,表情比刚才看起来更可怕,就像地域派来的勾魂使者。

    刑恕又补充道:“我说了那么多,难道顾公子一点都没有听出我想跟顾公子合作的诚意?”

    “合作?”顾颜中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看着刑恕,“刑大人这是说笑了。刑大人乃刑部侍郎,我才是枢密院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我能帮刑大人什么?”

    顾颜中早就猜出刑恕的意思,只是,他不敢肯定刑恕是真诚地跟自己合作,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顾公子在这样装糊涂,这话就没法说下去了。”刑恕十分不搞笑地说。

    顾颜中行了礼,十分认真地说:“在下确实不知道大人要小人干什么,还请大人明示。”

    “下官就问顾公子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帮我***倒方天若。”刑恕肯定地说。

    顾颜中也不迟疑,反问道:“那小人也真诚地问大人一句话?”

    “什么?”刑恕疑惑地看着顾颜中。

    “大人,为何要拉拢我***压方天若,或者说白了大人为什么要打压方天若。”

    “哈哈!”刑恕听到这话,笑了起来,“顾公子做事情果然心细。”

    “其实,不瞒顾公子,我曾经也是章惇的门客之一,只是,自从方天若来了之后,我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刑恕表情严肃,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方天若乃榜眼出生,虽然现在官职低微,迟早有一天会坐到我头上来。这次吏部尚书的空缺,虽然他的资历不够,但是他还是想坐上这个位置。如果他坐上这个位置,恐怕……”

    刑恕说到这,手紧紧地握紧,眼神茫然地看着远方。

    顾颜中看着刑恕的表情,忽然感觉似成相识。方天若是榜眼,又有章惇一手栽培,很多人都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死敌。

    以前方天若在章惇府做门客的时候,可能他的敌人还没有感到这样大的威胁。如今,他又到枢密院去,恐怕很多人会为了他,睡不着啊。

    顾颜中想着那一年,也是被领导穿小鞋,他本来是在市区的单位工作。

    领导非要整他,让他到郊区的一个单位去上班,说是两个地方相互扶持。

    结果,他愣是没去郊区的单位上班。他请了一个月的病假,这个事情就这样拖过去了。

    其实,那时候的他不是因为得罪了谁,而是因为他的文凭比他们的领导高,领导担心有一天他会起来把自己的位置夺去,因此就给他设置各种障碍。其实,领导就是不让他上班。

    此时的刑恕,想必也是担忧方天若是榜眼,又有章惇栽培,怕有朝一日被章惇冷落,他在政治上的前途就到头了。

    方天若行事嚣张,私底下不知道有没有给过刑恕气受。不过,看刑恕这样子,应该是想彻底把方天若打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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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串通一气

    刑恕看着看着,牙齿咬得紧紧地,转过头,十分坚定地说:“如果,顾公子肯帮助我,这次,我一定可以搬到方天若。”

    刑恕说到这,心里暗暗地说:甚至还可以搬到章惇。

    顾颜中看着刑恕的表情,心中“咯吱”了一下,这神情好恐怖,看上去是那种被**吞噬了心智,或是被仇恨掩埋了自己的心性,一心只想报仇的魔鬼。

    “刑大人,恕我冒昧,您是不是已经想好如何对付方天若的万全之策了。”顾颜中询问道。

    “我是已经想好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要请顾公子帮我,才会万无一失。”刑恕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顾颜中,很认真地说。

    顾颜中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

    刑恕继续说道:“方天若这次犯了那么大的错,即使曾布不追究,我也会让章惇追究。”

    “噢?你刚才不是说章惇会袒护方天若,不会追究他吗?曾布……”顾颜中迟疑了一会,“曾布,我想,碍于章惇的面子应该不会追究方天若了。”

    “方天若犯了这个错,我会在章惇面前说几句话,让章惇把方天若调到曾布身边。虽然章惇比较在乎方天若,但是我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几分,更何况在这样的时候。”

    “调到曾布身边?在下愚昧。”顾颜中疑问道。

    “嗯!章惇派方天若到枢密院就是为了监视曾布,收集可以搬到曾布的罪证。同时,还可以避开这次文书丢失的风头。”

    刑恕说着拍着顾颜中的肩膀,阴阳怪气地说:“至于方天若空出来的这个位置,我打算让你做。”

    “嗯?”顾颜中愣了一下,突然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他郑重其事地,“章惇会让我做吗?大人可有把握。”

    “在章惇身边那么多年,这点事情我还是有把握的。”

    “大人,想把方天若放到什么官职?”

    “枢密直学士。”方天若慷锵有力地说。

    “卟。”顾颜中差点没有喷出来,这枢密直学士,正三品,与文明殿观文殿学士并掌待从,备顾问应对,地位次于翰林学士。不过,所谓的学士也只是个闲职。

    明着看起来,方天若是官升三级,实际上,他在曾布身边,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安排。

    要监视曾布,曾布乃从一品,要在他身边安排人,也只有这个职位最好。

    顾颜中又询问道:“方天若会同意?”

    刑恕嘴角浮现一丝奸笑,说:“方天若这个人向来注重名利,官升三品,他一定会同意的,而且他相信章惇一定会帮他咸鱼翻身。”

    顾颜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心中有些疑惑,说:“大人,恕在下愚昧,大人给方天若安排一个闲职之后,又如何把他搬到。”

    “哈哈!”刑恕奸笑道,“他可以把你推下井,可以诬陷你盗取文书,难道你就不能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吗?”

    顾颜中迟疑了一会,没有说话。

    刑恕等了半天,看顾颜中神情古怪,问:“顾公子怎么了?”

    顾颜中摇摇头,说:“其实,以我的观点,大人现在不应该让方天若去做枢密院直学士,而是给他一个职位很高的官职,把他抬上去。这样才不露破绽。”

    “顾公子的意思是?”刑恕不太明白顾颜中想说什么。

    “方天若现在是枢密院检详,是从六品,你一下让他坐到正三品,这个升官有点太快了,不符合规矩,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一个闲职,是明升暗降,不会对他有太多的仇恨。”

    顾颜中说着,语气加重,试探地问道:“如果给他一个有权有实的正职,方天若犯下这样的错,还升官,大家会怎么想?”

    刑恕顿时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他瞳孔放大,看着顾颜中,惊讶地说:“方天若一定会激起大家的不满。不过……”

    刑恕说着心中又不肯定,他想了想说:“你让方天若做一个有权有实的职位,方天若会借此机会扩张自己的势力,恐怕,以后就更不好收拾了,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刑恕说着长叹了一声。

    “哈哈!”顾颜中大笑几声,“刑大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刑恕满脸疑惑看着顾颜中,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又思考了一会,还是不明白,询问道:“顾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我看,刑大人可以让章惇,让安排方天若做枢密都承旨。”顾颜中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地说。

    “枢密都承旨?”刑恕大惊,瞪着顾颜中,有些愤怒地,“顾公子这是何意,可知这枢密都承旨是干什么的?”

    “我当然知道。”顾颜中眉毛往上抬,眼皮往上抽动,十分自信地,“掌管枢密院内部事务,检查枢密院主事以下官吏功过及其迁补等事。”

    “你让方天若掌管如此重要的权利,你是怕你死的不够快?”刑恕厉声道,坚定地,“不行,坚决不行!顾公子,这是关系到咱们两的官场生涯的大事,你不可贸然行事。”

    “刑大人,不要着急,听我慢慢分析其中的道理。”顾颜中慢慢地沿着长桥向前走,刑恕也跟在他的后面。

    院中花草丛生,两人慢慢悠悠走到一个小凉亭处,凉亭四角飞起,凉亭中有一张石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围棋,桌子的四方各有四张凳子。

    顾颜中坐在是凳子上,抓起一颗棋子,询问刑恕:“大人,还记得当初在章惇府门客比试的时候,我是以什么赢了方天若的吧。”

    刑恕听着顾颜中这话,心中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看着顾颜中手里的棋子,十分纳闷。

    “方天若当初第一步走的棋,落子就在天元处。这跟方天若做事的风格十分相像。”顾颜中继续分析道。

    “方天若之所以去枢密院,是因为章惇让他去监视曾布。”他说着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的中央,“方天若现在的情形就想这颗棋子,是最显眼的。你让他做枢密都承旨,权利一下就大了起来。”

    “对啊,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刑恕听顾颜中这样一说,心中就更疑惑了。

    “他权利大是我们表面上看起来大,实际上呢?”顾颜中挑衅般地反问道。

    刑恕还是很疑惑,没有回答。

    “这个职位众所周知是干什么的,可是,他所干的事情,是曾布安排。如果,曾布不给他安排任何有价值的事情,那他就是个空职,再说明白点就是被架空了。”

    刑恕点点头,称赞道:“顾公子这计策真是好。可是,曾布又怎么会不给他安排任何事情呢?”

    “哈哈!”顾颜中又大笑道,“刑大人,今天是怎么了,这些简简单单地道理就是看不明白。曾布又不傻,难道还看不出来,这是章惇在他身边按的监视器,还是360度自由旋转,无死角。”

    “嗯?”刑恕疑惑地看着顾颜中,“监视器。”

    顾颜中笑了笑,解释道:“就是时时刻刻盯着他,在我家乡俗称监视器。”

    顾颜中看着刑恕一脸疑惑地样子,心里暗自得意地说,曾布正好让我想办法搬到章惇,你现在又让我搬到方天若,其实这两件事情,就是一件事情。

    我一定会去告诉曾布,让他不要给方天若安排任何有价值的事情。

    其实,我想就算我不说,曾布也不会那么做。

    他想着又补充道:“章惇在曾布身边安排了一个明显的障碍,曾布就心甘情愿,换句话说,如果方天若在你身边安排一个人监视你,大人心情如何?”

    顾颜中说着拿起白棋,在黑棋周围堵得死死的,继续说:“这样一来,不用你下手,恐怕曾布就会先下手除掉方天若。再者,章惇手下又不止方天若一个门客,其他门客就没有想做这个位置的?”

    “如今,我们把方天若推到风口浪尖处,也许收拾他的,就不止你我了!”

    刑恕迟疑了一会,在脑海里回忆着顾颜中刚才跟他说的话,脸上雨过天晴,开心地说:“妙,妙,妙,顾公子这计谋真是妙。”

    顾颜中嘴角闪现一丝得意地笑,心想:这只是我其中的一个计划而已。

    他又补充道:“不过,这个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还要随时看清局势,章惇那就由刑大人费心了。为了保全整个局面,刑大人,最后,不管章惇跟方天若有任何举动,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以防万一。”

    顾颜中说着,停顿了一下,语气十分坚定地说:“还有一点,刑大人,一定要听我安排,任何事情不能擅自行动。”

    “这……”刑恕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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