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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公务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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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颜中行了个礼,说:“小人愚昧,请大人明示。”
    曾布给顾颜中使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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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袁安卧雪
    烛光微动,上等龙井的茶香弥漫了整个房间,曾布一手端着青瓷茶杯,另一手拿着盖子轻轻地敲打着茶杯,发出刺耳的响声。
    顾颜中走后,曾布心中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很不踏实。
    他眼神茫然,看着茶杯里冒着腾腾热气,脑子完全不在这茶上,暗暗思考:这小子那么快就答应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做事油滑,难道是应付我,或是章惇也派他来暗中监视我?
    不,他不应该听章惇的话,不过,他那么爽快答应了,又不跟我提任何要求,他到底想要什么?钱、权、女人……
    曾布越想心越乱,我必须要让他心甘情愿,踏踏实实给我办事情。
    曾布开始在他的脑子里一样样地排除,静静地思考,脑子里回想着他与顾颜中从认识第一眼到现在所有的过程。
    他脑海里慢慢地想到那幅《韩熙载夜宴图》。
    喜好往往是攻破一个人最好的武器。
    “对了!”他突然站起来,茶杯里的水泼出来,烫到他的手,脸上浮现一丝邪邪的奸笑,心想:能把这样一幅传世名作画得如此逼真,甚至比真迹还传神,肯定对画有很大的研究。
    夜色深沉,晚风呼啸,空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青石板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秋霜,有些滑。
    顾颜中双手负在背后,慢慢悠悠,毫无目的的往前走,心中一直在想曾布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他走着走着,停下来,心中暗自骂道:曾布不说就不说,一说给老子那么一个大难题,这比老子考高考时做大综合题还难。
    他突然脑洞大开,这可是一个大题啊,题目就叫:论曾布如何在北宋朝野上夺得政权。
    他伸手在空中划了一条长长的直线,继续说:破折号,顾颜中乃第一谋士。不对,应该是,顾颜中乃第一功臣。
    一般解决问题都要分三步,“是什么”找出问题;“为什么”找出原因;“怎么办”解决方案。
    现在好咯,人家曾布直接跳过一二步,不用说明是什么,也不用解释为什么,直奔主题……怎么办。
    这曾布还真看得起我。我刚才都没有跟曾布说,事成之后,我是可以加官还是可以赚到钱,我这不是便宜他了吗?
    不过,这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慢慢玩咯。
    他想着,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顾颜中啊,顾颜中,你这次真的要好好问问自己敢不敢玩个大的了。
    玩就玩吧,这盘棋反正已经下了,那就只好下咯。
    老子这身份还真转化得快。刚来的时候,只是赵府一个家丁,后来成了赵老爷巴结章惇的一个工具。
    无意间又去曾布家,本来是在他们家做个家庭教师,没想到,半分钟都没有做,就成了章惇的门客。
    章惇门客没有做多久,又成了枢密院的书令史,说白了,就是帮章惇监视曾布的一颗棋子。
    这曾布没有监视成功,曾布现在又让我帮他……
    “哎……”顾颜中摇着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人生多复杂,人总是有不同的身份和角色。只是,像老子这样同时扮演好几个角色的人,那就是凤毛麟角,我怎么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我这天赋。”
    他走着突然停下来,很认真地对自己说:我怎么感觉我在下多人跳棋。
    这棋盘上的每个人都在算计着其他的人,或是借助他们的棋子做桥梁,或是想办法在别人前进的路上设置障碍,这设置障碍的目的不仅要防止别人超过自己,还要让自己超过别人。
    下跳棋的关键就在于,钻空子找先机,什么地方有空子就往哪钻。
    然后,还要观察整盘棋的形势,哪颗棋子走的最远,就先走哪颗棋。
    最后,当自己没有路走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把别人的路堵死,我走不动,也不能让别人走。
    他想着在空中画了一个六角形的跳棋棋盘,很明显,这棋盘上有我,曾布,章惇,或者还有陈广,方天若,还有一个或者更多他看不到的假想敌。
    纵横来看,曾布这颗棋是走得最远……
    他想着,无可奈何地苦笑,现在这棋局,不知道自己是曾布的棋子,还是曾布是自己的棋子,还是他们都是下棋的人。
    他摇摇头,继续背着手,低着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曾布这事情事关重大,我一定要好好谋划一下。
    他忽然心中感觉十分压抑,猛然仰起脑袋,深深地吸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往裤子的口袋里掏,手伸过去之后,才发现,这是古代的裤子,口袋里没有烟。
    这没有烟抽的日子,还真难熬,连烟头都没有。他忽然感觉喉咙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没有钱买烟,而是,你有钱也找不到地方买烟。
    他越想,骨子里的烟虫就越作祟,他无奈地比了一个动作,双手好像夹着根无形的烟,深深地呼了口气,然后又长长地吐着烟圈。
    他轻轻地摇着头,像抽烟的时候,吸气又吐气,画饼充饥。
    他想着自己找了一个觉得顺口的曲调,高声大唱:“这没有烟抽的日子,真是一种煎熬。”
    他一边挠着喉咙,安慰自己说:算了,我还是回去找刘玉堂喝茶吧。
    秋风袭人,汴河潺潺,几只商船在河上漂流,虹桥上小商小贩们拼命叫卖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老板,来两个包子。”顾颜中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老板,他轻轻地咬了一口,浑身的馋虫,在这一刻全被勾起来了。
    他看着包子皮里裹着的那诱人的小鲜肉,大口咬去,突然,一个人撞了他的胳膊一下,他手一麻,手中的包子差点就握不住,身子前倾,手中的包子是稳住了,嘴里的小鲜肉飞出去了。
    他顿时,心中一阵烦躁,刚想开口骂几句:没长眼睛啊。
    忽然,听到刚才撞他那人拉着他旁边的人说:“快去看看,万宝斋最近挂出一幅王维的《袁安卧雪图》,据说是真迹。快跑,一会被卖走了,就看不到了。”
    “袁安卧雪图?”顾颜中心中一惊,突然舌头的边缘感觉一阵疼痛,“哎呀。”他不由得叫了起来,揉揉自己的右脸。
    他本以为嘴里含着一口小鲜肉,一口咬去,鲜肉没有咬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三两口把包子塞进嘴里,急忙往前跑去。
    万宝斋门口人山人海,他费了很大的劲稍微挤进去一点,终于看到了《袁安卧雪图》。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贴在那画上,仔仔细细地看个清楚,或者找个放大镜,对着画一点点地慢慢研究。
    人们挤来挤去,一会有人踩了顾颜中的脚,一会有人又不小心打了他的肩膀。他什么都不管,努力往更前面钻。
    他心中默默念道:黑格尔说过:没有那一种艺术比绘画这门艺术引起更多的理想和自然的争论。
    《袁安卧雪图》在书画史上,可是一幅引起很大争议的图。老子就算被挤死也要看个究竟。
    他想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使劲往前钻,一直钻到最前面,最靠近画的位置。
    他慢慢观察着画,脑海里自然跳出关于画的资料。
    王维曾有一帧极负盛名的画叫作《袁安卧雪图》,北宋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七曰:“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器求也。世之观画者,多能指摘其间形象、位置、彩色瑕疵而已,至于奥理冥造者,罕见其人。
    历代著名的很多书画家都画过《袁安卧雪图》,当然最出名的就是王维这一幅。
    《袁安卧雪图》不仅是一幅画技高超的图,更在于他其中的意义。
    袁安卧雪的故事,在古代极有影响,成为传统和绘画广为引用的典故和题材。
    有一年冬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一连下了十余天,地上积雪有一丈多厚,封路堵门。
    洛阳令到州里巡视灾情,访贫问苦,雪中送炭。见家家户户都扫雪开路,出门谋食。来到袁安家门口,大雪封门,无路可通。
    洛阳令以为袁安已经冻馁而死,便命人凿冰除雪,破门而入,但见袁安偃卧在床,奄奄一息。
    洛阳令扶起袁安,问他为什么不出门乞食?
    袁安答道:“大雪天人人皆又饿又冻,我不应该再去干扰别人!”
    洛阳令嘉许他的品德,举他为孝廉。并又在汉章帝的建初年间出任河南尹,在职十年,政尚慈爱,被朝廷誉为“孙宝行秋霜之诛,袁安留冬日之爱”。袁安自此扶摇直上,成为了汉室的社稷之臣。
    顾颜中看着心中微微触动,官场之路,每个朝代都不一样。
    汉代实行举孝廉,袁安因此平步青云;唐朝实行科举,不过,也以才华为主,王维就是靠着自己的才华才得到一官之位;宋朝重文轻武,这还没有到宋徽宗时期书画就已经如此盛行,再过几年,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所以,什么朝代要选对什么样的做官之路。
    看来,我顾颜中穿越过来,是对了。哈哈!他想到这心中不由得暗自偷笑。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老板,这画多少钱。”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喧闹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大家纷纷往后看。
    顾颜中当然也不例外,转头一看,眉头轻皱,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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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女买画
    顾颜中看着女子,大家也都纷纷让出条道,让女子前行。
    女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十分有灵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吹弹可破,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尖尖的下巴让整个脸颊看起来更加动人。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褙子,看样子像是轻纱纺织而成。褙子两边有一条比较细的长条一直绕着褙子边缘,是褙子的刺绣,上面绣着整齐,有规律的碎花。袖子又长又大,褙子的长度直接到脚腘窝处。
    褙子里面能看到一件紫色丝绸的抹胸,抹胸后面依稀可见犹如雪一样洁白的胸脯。腰间紧紧地系着鹅黄色的腰上黄,把胸脯衬托得更加高耸。
    一条红色前后开衩的旋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浮动,裙子上大概有六褶,起起伏伏犹如河水荡起的波浪,时不时会露出脚底下的圆头鞋。
    在宋朝服饰的颜色,等级都是十分有讲究的。
    “褙子”,又名“绣”,亦名“罩甲”,背子始创于秦,渐为庶民所采用。
    关于褙子的名称,宋代还有一种说法,认为背子本是婢妾之服,因为婢妾一般都侍立于主妇的背后,故称背子。婢妾穿腋下开胯的衣服,行走也较方便。
    宋代的褙子为长袖、长衣身,腋下开胯,即衣服前后襟不缝合,而在腋下和背后缀有带子的样式。
    这腋下的双带本来可以把前后两片衣襟系住,可是宋代的褙子并不用它系结,而是垂挂着作装饰用,意义是模仿古代中单(内衣)交带的形式,表示“好古存旧”。
    穿褙子时,却在腰间用勒帛系住。宋代女子所穿褙子,初期短小,后来加长,发展为袖大于衫、长与裙齐。
    大红色的衣裙在宋代一般都是舞姬,歌妓所穿。宋朝的女子因为缠足会穿足履,只有平时干农活或是卖艺为生的人才穿圆头鞋。
    女子走过顾颜中身边之时,看了顾颜中一眼,眼神中透出轻视。
    顾颜中微微一笑,这样的女子不用问就知道是哪个乐坊的舞姬。
    女子渐渐往前走,人们小声地议论道:她汴梁城最大的乐坊清乐坊的舞姬,叫凌千笑。
    她一直走到画的前面,很霸气地说:“张老板,这画多少钱?”
    万宝斋的老板张心漠身子微微倾斜,弯着腰,一个僵硬的,职业性的奸笑浮现在脸上,说:“哟,今天是哪阵风把凌姑娘给吹来了。”
    凌千笑微笑着说:“听说张老板这里有一幅王维的《袁安卧雪图》,难得一见,我是专程来买画的,张老板请说个价?”
    “只要凌姑娘喜欢,我张心漠送给姑娘都行。”张心漠故意说道。
    凌千笑行了个礼微微一笑,继续说:“张老板客气,还请说个价。”
    “既然凌姑娘诚心要买,那我也不说高价。”张心漠说着,伸出手,手掌打开。
    凌千笑妩媚地笑了笑,说:“张老板还说不说高价,这价格可不低啊。”
    “呵呵!”顾颜中耸耸肩膀,冷笑几声。
    凌千笑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做工精细的丝绸袋子,慢慢掏出一颗夜明珠,晶莹剔透,虽然是白天,依稀可见珠子发出淡淡的蓝色的荧光。
    张心漠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凌千笑面前,伸手去要。
    凌千笑迅速把东西握在手中说:“张老板,你看,我这东西可值你那画?”
    “值,值。”张心漠点点头,大喊,“快给凌姑娘把画包好。”
    顾颜中站出来,十分有底气地说:“姑娘,且慢。”
    凌千笑回头好奇地看着顾颜中,说:“公子,何事?”
    “姑娘,你这夜明珠是真,我看这画最多值十两银子。姑娘可看好了,不要上当。”
    “噢?”张心漠的脸立刻拉得比马脸还要长,看着顾颜中,厉声道,“你是说我这画是假的,你有何证据?”
    凌姑娘笑着说:“多谢公子的好意,公子说笑了,如果万宝斋都没有真迹,那汴梁城就没有真迹了。”
    “姑娘……”顾颜中又叫道。
    顾颜中还没有说完,张心漠冲着顾颜中怒吼道:“哪来的野小子,不买画滚远点。你若是再放肆,小心抓你见官。”
    “狗眼看人低!”顾颜中白了一眼,昂首挺胸地,“你这画若是真迹,我当然买。”
    “买?”张心漠不屑一顾地,“我怕你买不起吧。”
    顾颜中嘴角微微一笑,怎么可能买不起,我乃章惇府上第一门客,就算章惇跟我关系不好。现在曾布还让我给他办事,我给他弄点银子买幅画,难道他还不给我?
    不过,你这画在我心里,我确实不肯定是真的,我越看越像假的。可惜这古代没有先进的技术设备,不然,我一定拿去给你鉴别一下,看看到底值多少钱。
    “张老板,我买得起买不起是我的事。”他说着从腰间取下那块玉佩,放在张心漠面前,“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我这玉佩跟你那画的价格差不多。不过,我可不想拿我的玉佩换你那幅画。我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我可以把玉佩压在这,回去给你拿银子。或者,你派个人跟我去取。”
    凌千笑看着玉佩,心中“咯吱”了一下,这玉佩他从哪来的?
    张心漠看着玉佩,停顿了半天,又看看凌千笑的夜明珠,心里嘀咕着:似乎这玉佩比那颗珠子值钱。
    他思考了半天说:“你这玉佩确实能买我这画,不过,这画已经买给凌姑娘了。”
    “呵呵!”顾颜中冷笑一声,“我不是要买,我是想证明,我有这个能力买你的画。不过,你有何证据这画是真迹?”
    张心漠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也在犯嘀咕,这画是曾大人给我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假的。
    他想着又晃了一眼画卷,这乍眼一看,笔法意境也都跟王维的差不多啊。说这画是假的,实在是说不过去。我跟曾大人那么多年的交情,怎么他也不能坏了我的招牌啊!
    张心漠拍着胸脯,十分有底气地说:“我张心漠几代都在汴梁做书画生意,靠的就是我万宝斋这块牌子!”
    张心漠越说越激动,满脸怒气,大骂道:“你这臭小子给我滚远点。不懂,就不要搅和我的生意。”
    “算了,张老板和气生财,这公子不识画,你就不要多计较了,赶紧把画给我包起来吧。”凌千笑微笑着劝道。
    “哼!”张心漠也没有再理睬顾颜中,转身去包画。
    顾颜中摇摇头,叹息道:“我不识得画?我看是姑娘不识画,白白浪费一颗夜明珠。”
    凌千笑走到顾颜中面前,特意行了个礼,温柔地笑着说:“夜明珠还会有,这画世间却只有一幅。若是假的还无所谓,如果是真迹,就这样失之交臂,我想小女子一定会后悔莫及。”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说无益多说无益。”顾颜中摇着头行了个礼,“在下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实话,顾颜中心里也不肯定那画就是假的,不过,他心中大部分倾向是假的。他看到的第一眼感觉是真的,再多看几眼是假的,又再看几眼,仿佛又是真的。
    其他的画,是真是假,即使不用科学的仪器检查,他都能看出个七八分,这幅画,他看了许久,心中还是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此刻,他真恨不得再穿越到现代,用最先进的技术来检验这画的真假。
    他目光又转向凌千笑手里的画,反正这画在清乐坊,我想办法去偷来,仔细看看。是假的也就罢了,是真的再说。
    凌千笑看到顾颜中在看自己手里的画,微笑着说:“在下清乐坊凌千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凌,千,笑?”顾颜中摇头晃脑,故意拉长声音说问,“哪个凌?”
    “滴水成凌的凌,千姿百态的千,笑口常开的笑。千笑,多笑之意。”
    顾颜中身子向凌千笑那边倾斜,凑近她一些说:“千笑,做你们这一行,卖笑为生,对谁都是要笑,千人千笑,皮笑肉不笑。这名字已经把姑娘的心事完全暴露出来了。”
    凌千笑狠狠地瞪了顾颜中一眼,表情十分难堪,不到三秒,她的脸上立刻又出现一个十分甜美的微笑,妩媚地说:“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笑,不过,尽管姑娘脸上在不停地笑,可是,心却笑不起来。”顾颜中分析道。
    凌千笑身子下意识往后倾斜,瞳孔放大,顾颜中这话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心里。
    她阅人无数,从来没有人能说中她内心的想法,更没有人懂得她这名字真正的含义。顾颜中与自己才是一面之缘,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内心。
    她原本也是一个有情之人,日子久了,看的事情也多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人还是一具尸体。
    每次有客人来清乐坊,她总是用她那惯常的笑去应付。甚至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脸似乎除了“笑”已经不需要有别的表情了。
    她故意岔开话题说:“公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着画是假的,必定有公子的道理,莫非是想低价买这画?”
    “哈哈!姑娘这才多心了,我是提醒你:这画不是真迹。”
    “我看公子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这画现在我手上,公子若是喜欢这画,不妨到我清乐坊坐坐,切磋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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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投怀送抱
    顾颜中转头看着凌千笑,这小妞还真是善解人意,我刚在想,怎么仔仔细细地看这画,她居然主动邀请我去看画。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顾颜中行了个礼说道。
    万宝斋门口人来人往,街上十分热闹,万宝斋的阁楼上,曾布看着顾颜中和凌千笑的背影。
    张心漠站在曾布的身后,小声地问:“大人,有一话,小人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是想问我这画是真是假?”曾布声调很高,试探道。
    “小人不敢。”张心漠低着头,心中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
    曾布摸着胡子,语重声长地说:“那你猜猜是真是假?”
    “大人给小人的画当然是真,岂会有假。”张心漠肯定地说。
    曾布没有说话,脸上浮现出一个不同寻常的奸笑。
    张心漠疑惑地看着曾布,心中十分不明白问:“大人既然知道他喜欢画,为什么不直接把画送给他,然而要给我买掉。给我买掉也罢,为什么又不让我买给他。”
    曾布转过头,往屋里走,他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品了一口,慢慢悠悠地说:“心漠啊,你做生意也有很多年了,那你说说什么样的生意最赚钱。”
    “当然是奇货可居。”张心漠毫不犹豫地说。
    “心漠啊,这官场跟商场一样。”曾布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张心漠,“当年秦国宰相吕不韦也是看中秦庄襄王子楚将来能做皇上,因此用千金资助他回秦国。后来,子楚果然做了皇上,吕不韦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后世传闻,千古一帝的秦始皇还是吕不韦的私生子。你说吕不韦这笔生意赚得大不大。”
    “大,大人得意思……”张心漠迟疑了一下,“当年吕不韦是赌赢了,万一赌输了呢?”
    “哈哈!”曾布拍着张心漠的肩膀,“心漠啊,你还得多学学如何做生意啊。吕不韦输了又如何,那只不过是区区一千两黄金。如果子楚做了皇帝,他能获得的绝对不是一千两黄金能够换来的。”
    “可是,大人。子楚当年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有继承皇位的机会。这顾颜中什么都不是,大人为何要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张心漠还是不明白。
    “哈哈哈!”曾布又笑道,这次笑得比刚才的声音还大,“心漠啊,你还是去好好看看你的收藏的画吧,多找几幅有价值的出来,我日后有用。”
    曾布说完站起来又拍拍张心漠的肩膀,不慌不忙地走了。
    大街上琳琅满目的车辆来来往往、各型各色的人们在叫卖着,十分热闹,顾颜中跟着凌千笑来到清乐坊。
    凌千笑带走顾颜中到清乐坊三楼的阁楼上,她又让人把画在画板上完全展开,又拿了壶好酒放在桌子上。
    阁楼的一边是敞开式的阳台,阳台上垂吊的珠帘咚咚作响,透过珠帘,可以看到下面池塘里的残叶上停留着几只蜻蜓。偶尔有一只鸟儿快速飞过,池塘上荡起点点涟漪。
    “刚才来得匆忙,公子还没有告诉在下,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凌千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拿起酒杯到顾颜中身边。
    凌千笑快走到顾颜中身边之时,脚故意滑了一下,把酒洒在顾颜中的胸口。
    “哎呀……”凌千笑赶紧把酒杯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手绢帮顾颜中擦。
    顾颜中急忙说:“没关系,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吧!”
    顾颜中的手正好碰到凌千笑的手。凌千笑小脸通红,顾颜中急忙把手拿开,心想: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说了她也不相信。这在现代碰下手也无所谓,这古代,似乎摸一下手指头都叫轻薄。
    好在,她是舞姬,应该是大气之人。
    顾颜中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凌千笑感觉尴尬,转身又去倒了杯酒说:“刚才那酒洒了,公子再喝一杯。”
    顾颜中接过酒杯,看着凌千笑娇媚的神情,一饮而尽,说:“痛快!你叫凌千笑,我叫裘一醉。”
    “裘一醉?”凌千笑不由得笑了起来,心想:明明叫顾颜中,却告诉我叫裘一醉,看来这家伙还真不是善茬。
    她微笑着说:“裘公子,好酒量,再来一杯如何?”她说着,身子往顾颜中站的这边倾斜。
    顾颜中又往后移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说:“一杯怎能够。”
    他手指轻轻地转动着酒杯,又看着桌子上那壶酒,这一杯又一杯的,这好好的酒一会都被她泼光了,我还是自己来吧。看她还玩什么花招。“姑娘,这杯子太小了,我还不如直接拿着壶喝。”
    顾颜中说着直接走到桌边拿起壶,身子往后仰,一手举起酒壶往嘴巴里倒酒。酒像倾泻的瀑布直接钻进顾颜中的肚子里,让他顿时感觉十分痛快,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凌千笑看着他把整壶酒都喝了,她想说“别喝……”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壶嘴已经倒不出酒来,只有一滴滴地酒慢慢滴进顾颜中的嘴里。
    凌千笑走过去把顾颜中的酒壶接下来,笑着说:“公子,咱们说说画吧。”
    顾颜中忽然感觉脑袋一阵晕血,身体里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两只眼球都在喷火。
    他看看画板上的画,画好像在摇晃,他又看看凌千笑,她好像比刚才更美了。
    顾颜中努力摇晃脑袋,集中精力,尽量让自己有片刻的清醒,就这小壶酒,哪怕是52度的茅台,我也不会晕。这小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也不一定是她下的药。
    顾颜中深深地呼了口气,感觉从鼻孔里冒出的气都是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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