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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公务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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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颜中很快就把从a到k全部画好了,他把笔放在手中转悠了一圈,嘀咕:剩下这大王小王,我得好好画。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玩得扑克牌上面是两个小丑,大王是有颜色的,小王没有。

    他迅速在纸上画出一个小丑,纸的质量不好,画面有一笔没一笔的,他看着画,不由得好笑说:“真是小丑。”

    他把制止扑克收在一起,又洗了一遍牌。

    他嘴里一边哼着斗地主的曲调,一边发牌。

    他左手抓了一把牌,右手抓了一把牌,对面还抓了一把牌,自言自语地说:“你厉害,对家,你先做地主吧!”

    他说着,把手中的牌放下,然后把剩下的三张底牌,抓起来翻开,这三张牌正好分别是,6、7、8。

    “哇,顺子……”他有些高兴地说着,站到他原来位置的对面,拿起牌,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哎呀,可惜啊,你断张j,不然,你一定打他们一个“春天”。

    他说着,一把牌往下放,有些激动地说:“顺子……”

    他放下之后,又绕到一边,那起下家的牌,看了看,说:“哎呀,正好能压到他。”

    他学着打斗地主游戏时候的配音,自然而然地说:“大你!”

    他放下又跑到最后一家,看看牌,顿时眉飞色舞,说:“哇,你的牌太好了。”

    他迅速把一把牌往下甩,狠狠地说:“压死。”

    顾颜中声情并茂,把里面的两个值班的官员引了出来。两人奇怪得看着他。

    顾颜中玩完看着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群人。他脑子了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你们不是不理我吗?

    顾颜中故意挑逗道:“想玩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中一个官员说:“方公子出去了,估计一会才能回来。我们去问问他玩什么。”

    顾颜中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下斗地主的原则,两人就坐下来跟顾颜中斗起了地主。

    顾颜中跟他们玩了几把之后说:“你们都会了吧。会的话,咱们玩点大的。”

    官员疑惑地看着他,问:“什么叫玩点大的。”

    “赌点银子,或者玩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大冒险?”两人异口同声,疑惑地看着顾颜中,“是何意?”

    “真心话大冒险就是……”顾颜中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原则。

    他还没有解释完,官员们就说:“赌银子吧!你说那个小孩子的把戏。”

    顾颜中嘴角微微上翘,心想:赌银子更好。

    他又继续解释斗地主如何翻倍的规则。

    官员们点了点头,顾颜中白了他们一眼,这翻倍的规则比真心话大冒险的复杂多了。你们这次倒是听清楚了哈。

    他解释完,三人就开始玩了起来。不到一会,顾颜中就把他们怀中的银子大部分都赢了过来。

    两人愁眉苦脸地看着顾颜中,说:“我们这个月的月俸就没了。”

    顾颜中没有说话,心想:蒙人也不是这样蒙的。

    北宋对官员相当优厚的,官员俸禄之厚,在中国历代封建王朝中是数一数二的。

    明清官员俸禄微薄,如果靠俸禄糊口,是比较寒酸的。宋朝宰相的俸禄就是明朝的五倍。

    宋代俸禄包括正俸(钱)、禄粟(米)、职钱、公用钱、职田、茶汤钱、给卷(差旅费)、厨料、薪炭等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名目,大多均以钱支付。

    还有谦人(仆役)、衣料(官员使唤之仆役,每人每年粮食折钱3000文,绸绢每匹折钱一贯,布每匹350文,绵每两40文等)等等,不一一列举。

    此外朝廷还时常给予赏赐。

    宋初基本沿袭后周之制,采用俸户制。太宗初年废俸户制,本官月俸给1/3钱,2/3实物。

    初期俸禄较低,真宗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首次大幅度加薪,仁宗嘉佑年间正式制定〃禄令〃,如规定宰相、枢密使月俸料300贯,春、冬衣服各赐绫20匹、绢30匹、冬棉100两,每月禄粟各100石,谦人衣粮各70人,每月薪(柴草)1200束,每年炭1600秤,盐7石等。

    元丰改制,调整了官阶与俸禄,又有增加。

    宋朝七品县令(小县)是每月12两的话,一两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的话,

    他的月薪就是11088~22178元人民币/一两是672―1344元的话,月薪就是8064~16128元人民币。

    顾颜中想着又看了看官员,我已经是枢密院中最小的了。你们怎么也比我高。看你们这样子说不定还比县令高,我才赢了你们多少银子啊。

    不过,赢你们多少钱,都不是我本来的目的。

    “两位哥哥说笑了。”顾颜中笑了笑,“刚才,乃是小人运气好。说不定下次你们就赢了。不如,我们玩点更大的,若是运气好,保准你们二位一次性就把刚才的钱都赢回去。”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信半疑地看着顾颜中。

    顾颜中看着他们二人的眼睛都直起来了,分明就是想玩。

    他清了清嗓子说:“刚才,我们是一张张地摸牌,这次,我们不一张张的摸牌了。我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先发五张,然后再发七张,然后再发五张,这样的话,底钱就是二两银子。一种是,按照顺序发十七张,这样的话底钱就是四两银子。”

    其中一个官员问道:“那翻倍怎么算。”

    “跟刚才的一样啊!”

    两位官员肩膀搂着肩膀,转过头,小声地说:“第一种,如果翻倍那一下就是四两银子,若是再有两个炸弹那就是十六两银子。”

    另一个官员说:“方大人就要回来了,我们直接选十七张那种,一次把钱拿回来。”

    “若是输了呢?”官员说着,拿着手中最后一锭碎银子。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对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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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扑克阵

    顾颜中身子稍微前倾,竖起耳朵,聚精会神,模模糊糊听到二人的对话,他嘴角微微一笑,故意挑衅般的口气说:“你们不玩,那我就先走了!”

    “哎哎哎!别走。”一个官员说道,他转头对另一个官员说,“输了就输了,这点银子不算什么。”

    官员脸上立刻闪过不自然的神情,心好像被猫抓了一样说:“回去娘子问到怎么说?”

    官员迟疑了一会说:“说路上不小心丢了!”

    另一个官员脸上的肌肉一下松弛下来,表情舒缓很多,嘴角浮现出一丝奸笑。

    两人商量过之后,转过身,看着顾颜中说:“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选十七张的那个。”

    顾颜中左眉毛上挑,心想:我就知道你们心大。不过,这次我要让你们赢。

    顾颜中“哗哗哗”迅速把牌分好,发到他们面前,他在发牌的时候,给他们一人一个炸弹,自己也留了一个炸弹。

    发完牌,他看着两人,眼珠子都快笑出来了,努力想掩饰自己的笑容,脸上的肌肉很不自然的向上抽动。

    “你们两谁做地主?”顾颜中故意问道。

    “我做!”其中一个官员说。

    “干嘛你做,我做!”另一个官员不高兴地说。

    “做地主若是输了,是双份的银子哦。”顾颜中声音稍微高一些说。

    两人看看顾颜中,又相互看看,同时说:“那你做。”

    顾颜中嘴角微微一笑,说:“那就小弟做吧。”

    顾颜中三两下就把牌出了,一边出还一边吆喝着:“炸弹,两位大人要不要,不要我可就全部出完了。”

    顾颜中手里握着一个三。他又故意挑衅道:“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我可要把银子带走了,我刚才算了一下,这可是四两银子。”

    官员咬着牙,狠狠出了一个炸弹。

    顾颜中摇摇头,官员又继续出,出到最后一张之后,另一个官员又说:“你等着等着,我这还有一个炸弹。”

    顾颜中拿着三,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故意很悲伤地说:“哎,运气不在了,运气不在了。拼命赚来,一下就赔出去了。”

    他说着把银子递到官员面前,又稍稍把手收回来。

    官员们一下就把银子抢了过来,两人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银子,迷花眼笑地看着对方,说:“真是,这真是运气,一下赢了那么多!”

    “两位老兄,下次还来不来。”

    顾颜中还没有说完,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向这边走来,他看那影子一眼就知道是曾布。

    他急忙说:“快,快把东西收起来。”

    他话音刚落,曾布就走过来,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军官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其中一个官员正在收扑克牌,被他这一声怒吼,吓得直哆嗦,手上得牌全都掉了下来。

    军官捡起几张交给曾布,曾布拿起一张方块三,看了半天,眉头越看越紧,他又拿起一张梅花五,又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他疑惑地说:“这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你看是什么?”

    “这是什么?”军官拉长着脸,眉毛上扬,瞳孔放大,声音十分刺耳。

    “这……这……”两个官员吱吱呜呜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用的东西!”军官瞪着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会把这两个官员拖出去杀了一样。

    军官拿起一张也看了半天,把两张牌合在一起,想了想说:“这方方正正的,我看有点像那些道士手中的灵符。”

    “卟!”顾颜中扑哧笑了一声,他心里暗暗嘀咕:灵符,亏你想得出来。拿张贴在你额头上,晚上出门,不会见鬼吗?

    顾颜中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是什么?”军官又问道。

    顾颜中心想:这里是枢密院,做任何跟军营没有关系的事情都是不务正业,而且还带着他们赌钱。这个家伙看起来杀气凶凶,一会他给我一个扰乱军心之罪,我就麻烦了。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曾布,曾布到现在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吧。毕竟我是他府上出来的人。

    不过,我若真的违反规定,那不惩罚我,也说不过去。

    顾颜中灵机一动,说:“这是阵法。我在向两位大人请教如何行兵布阵。”

    军官怒视顾颜中说:“胡说八道,你就是在欺骗曾大人。我自幼熟读兵书,从来没有看到过哪本兵书是你这样写的。”

    “那只能说将军,见识浅薄。”顾颜中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那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将军说着从地上捡起几张扑克,扔给顾颜中。

    顾颜中拿着一张黑桃a,解释道:“你看,这个就是一个士兵,然后这个是两个士兵。”

    他又拿了一张黑桃十,解释道:“你看,这个就是阵法。”他画黑桃十的时候,正好左右两边分别都是四个,中间两个。

    “那你解释一下,这个阵法叫什么,如何攻击,如何防守。”军官质疑道。

    顾颜中耸耸肩膀,停顿了一下,心想:我告诉你,中间两人一人拿把ak,再配个手榴弹,就这最简单的装备达到了,随便把敌人弄得粉粉碎,其他人就在旁边喊666好了!

    他想到这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瞬间心情又低落了,可惜啊,现在是最简单的冷兵器时代。

    他有些无奈地解释道:“这中间两个人可以用连弩,左右两边的这四个人,可以分别拿长矛和盾牌。保护中间这两个人。这样,既可以做远距离攻击,又可以做近距离攻击,如果敌人大举来袭,四个人拿着盾牌,可以把人全部包围在里面。”

    军官听得有些迷糊,但心里又感觉他这个计划十分可行。

    顾颜中说着随便捡了几颗石头,开始在地上摆起阵法,说:“你看……”

    前后两边是空的,两人站在中间,一个人不断发动连弩,另一个人再不上去。左右两边的人,就杀分别从左右攻击的敌人。

    左右两边第一个人都拿盾牌,后面的人再拿长矛、长枪。若是有人靠近,中间两个人就往后退,这八个人就立刻变化阵法,保护这两个人。同时,拿着长矛的人又继续发动攻击。

    “你这阵法有漏洞,若是遇到骑兵,又该如何防御。”

    “你这属于鸡蛋里挑骨头,这骑兵有骑兵的阵法,步兵有步兵的阵法。”他说到这把后半截话又咽了回去,心想:弄辆坦克过去,瞬间铲平。

    他又继续说道:“射人先射马,拿着连弩的人,不仅要拿连弩,还可以背着弓箭,弓箭的攻击距离要比连弩长很多。直接把马上的人弄下了不就解决了?”

    军官十分疑惑地看着顾颜中,完全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故意挑衅地说:“这些东西,你从哪本兵书上看到。”

    顾颜中得意的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说:“顾氏兵法。”

    军官眉头轻轻地皱着,自言自语地说:我读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这书……

    顾颜中又解释道:“这书乃我先祖所传,没有对外,所以将军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那你这个阵法叫什么?”军官收起之前的杀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说。

    “扑克阵。”顾颜中毫不迟疑。

    “扑克?”军官听着顾颜中的话,一头雾水,额头上出现一个倒着的小字,“何为扑克?”

    顾颜中挠挠后脑勺,你问题真多。他眼珠子一转,解释道:“扑倒对方,克敌制胜。因此叫扑克。”

    “克敌制胜?”军官迟疑地重复了一遍,赞叹道,“秒啊,秒!”

    军官又拿起一张牌,把顾颜中的牌仔细地对比了一下,说:“这张和这张为什么不一样,是不是不同的阵法,你可否给我一一讲解。”

    顾颜中一看,他拿了张a。

    军官说着,把地上的扑克牌全部捡起来,说:“我大致看了看,每张牌似乎都不太一样,图案也不一样,一定都有玄机。”

    顾颜中听到这话,脑袋一阵头疼,心想:你不会让我把这54张牌全部解释一遍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刚才的东西纯属瞎掰。

    顾颜中把军官手中的牌接过来说:“这是我顾氏神书,从不外传。即便你是将军,那也不行。”

    “你!”军官迟疑了一会,“我命令你教我,这是军令,违抗军令是死罪,你还敢不说吗?”

    顾颜中脸不红,心不跳,不慌不忙地说:“你杀了我,还是不知道这阵法的玄机,那又有什么用你。”

    “你!”军官说着从腰间拔出刀,架在顾颜中的脖子上。

    “呵呵!”曾布在一旁咳嗽了几声,严肃地,“这是枢密院,不是你们嬉戏游乐的地方,都各自干活去吧。”

    两个官员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陈广,你也退下吧!”曾布厉声道。

    “大人……”军官也只好退到曾布后面。

    曾布一改之前对顾颜中和气的口气,十分严厉地说:“你是新来的?听说你没什么事情干,终日游手好闲,败坏军风。从明日起,你每日把枢密院院子打扫一遍,把该干的杂活都干了。”

    曾布说完,甩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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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暗中较劲

    顾颜中看着曾布的背影,心中十分纳闷:曾布明知我的才华,为何还让我做这些粗活。

    陈广跟着曾布走了几步,心中也很奇怪,一直开口想问却没有问。

    一直走出了枢密院,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曾布突然停下脚步,陈广没有及时停下,撞到了曾布的肩膀。

    “陈广啊,你这一路心神不宁地,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阵法?”曾布回头摸着胡子询问道。

    陈广低着头,没有说话。

    “陈广啊,你向来心中藏不住事,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明明在你面前赞扬顾颜中的才华,为何又让他做杂活。”

    陈广忽然抬起头,眼前一亮,双手握在胸前,给曾布行了个礼说:“大人,在下是个粗人,舞文弄墨的东西不懂,平日里也只喜欢舞刀弄棒。但是,在下知道爱惜人才。大人,那顾颜中明明是个人才,大人为何不用?”

    “哈哈!”曾布发出爽朗的笑声,摸着胡子,“陈广啊,我这不是不用他,而是让把他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陈广还是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曾布。

    “用则不用,不用则用。”曾布故意拉长声音,意味深长地说。

    “大人,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陈广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陈广,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曾布拍着陈广的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你记着,现在不能去跟他要那个阵法,也不能跟他走太近。我知道你为人正直,不过,你最近最好少去那个院子。”

    陈广眯着眼睛,满腹疑团,莫名其妙地看着曾布,问:“大人的意思是?”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曾布淡淡一笑,背着手,转身离去。

    秋风瑟瑟,干枯的树枝微微颤动,枯黄的叶子欲摇欲落。

    “呼”一阵凛冽的寒风猛然吹过,卷起地上的泥土,摇摇欲坠的树叶也坚持不住,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缓缓地、缓缓地落到地上,发出哀怨的“沙沙”声。

    院子里的青石板路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秋霜,湿湿的,有些滑,泥土慢慢落下来,沾在石板上。

    暗黄的泥土,晶莹的秋霜,落在青黑色的石板上,时不时从空中飘落还有几片残叶做陪衬,别有一番独特的秋味。

    顾颜中拿着扫帚站在院子的大门口,看着满院散落的秋叶,感叹道:落叶啊!你是在哀伤自己生命的短促。还是在替我悲叹。

    他抬起头看看这四方的院子,从这院子里望出去,连天也是四方的。

    刚才在来的路上,他慢慢悠悠地走着,总觉得是在不断地向地域靠近,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悲哀,越是靠近,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明明不想来,可是,还是要来。人生总是有那么多不想做,而又不得不去做的事。

    他之前来的时候,还感觉这院子很大,如今看起来,像一个牢笼,把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都囚禁在此。

    他忽然感觉,是自己把自己弄进了地域。现在的自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从那天见到曾布到现在,他时刻都在想一个问题。自己的才华,曾布是看到的,为什么曾布知道自己没事可做,还要让自己做这些杂事。

    忽然,有一阵强劲地冷风,狠狠地打在顾颜中的脸上,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瞬间好像清醒很多。

    曾布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他肯定知道章惇派方天若来的目的,而我也是章惇派来的。他不用我也是正常的。

    现在章惇和曾布明争暗斗,两边的势力越来越厉害,我还是远离他们,看看形势再说。

    “我悲叹什么,人是三节草,不知哪节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我该做的事情,扫秋叶也要扫出我顾颜中的个性。”

    他想着拿着扫把,在落叶最多的地方开始扫起来。他先把落叶扫成一堆,然后有在这一堆的地方的附近又扫出一堆,第二堆的高度,比第一堆的高度要矮一些。

    他退后几步,又把落叶扫到另一边,形成一条稍微窄一点的长条。这一边,他把这边的落叶也扫成了高高低低的几堆。

    他站在不远处看过去,高耸的树叶犹如起起伏伏的群山,长条犹如一条蜿蜒的长河。

    他口中情不自禁地念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哈哈!”他心中不免为自己如此快的思维,由衷赞扬自己,顾颜中啊顾颜中,没有人欣赏你,你就自己欣赏自己咯。

    “呼呼”,一阵晨风中吹过,风中夹杂着丝丝寒气。

    强劲的寒风让顾颜中睁不开眼,脸颊向被刺刀狠狠刮过一样疼。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从那吹来一堆黄沙,正好铺在他所谓的河流里,稀稀疏疏。

    顾颜中眉头轻皱,这汴梁靠近黄河,没想到在宋朝黄沙就如此大了。

    “咦?”他脑子一转,口中又念道,“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风依旧呼呼地吹着,几片树叶悠悠然然地落在“黄河”中,树叶一端沾在地上,另一端被风吹的轻轻摇动,像是要再飞起来,又没有很大的力量与地面的力量抗衡。

    顾颜中眼皮稍微往上抬了一下,走过去把树叶捡起来,口中有滋有味地又吟道:“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风时而猛烈,时而轻拂,树叶飘飘洒洒,落下来又飘下来。

    方天若站在屋子里,看着顾颜中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扫树叶,很用力地把粘在舌头上的茶叶狠狠地往外吐,评论道:“真是不知羞耻!从曾布府中出来,曾布看到他都不重用,要是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死了算了。”

    方天若白了顾颜中一眼,“嘭”的用力关上窗户。

    顾颜中回头看到紧闭的窗户,耸耸肩膀,从他第一眼看到方天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以后肯定跟他是死对头。

    这个世界上,就是那么怪,有的人天生看到人就是喜欢;有的人看到有的人就是不对眼。

    他也懒得理睬方天若,还是那句话,被疯狗咬了,难不成去咬疯狗吗?当然不是,不过,可选选择在适当的时候,杀了他。

    顾颜中看看地上的画,心想:我把这山水改造改造,他想着把周围所有的树叶都堆成了一堆,我来造就一个喜马拉雅山。

    他一边扫,眼角偶尔看看紧闭的窗户,想着还不是动的时候,来日方长。方天若一定不会放过我,他若是想什么办法陷害我,最好一次性把我弄死。不然,方天若,咱两就比比谁厉害了。

    说也奇怪,这次方天若难道学好了,不整我了?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方天若关上窗户,回到屋中写了一会字,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张他刚检祥好的文书,还没有来得及往上报。

    他扫视屋中一圈,又在屋里找了一些废纸或者是抄写一半被作废的文书,全部装在纸篓里,高声喊道:“顾颜中,顾颜中!”

    顾颜中听着这刺耳的声音,一种强烈的,极度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走进去,方天若不耐不烦地说:“整日无所事事,正事不做,扫个树叶扫大半天都没有扫干净,你还能干什么?”

    “整天无所事事,也比某些人,整日想着如何害人的好!”顾颜中爱答不理地说。

    “你!血口喷人。”

    “我可没说你,不要对号入座。”顾颜中也不示弱。

    “这纸篓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拿下去处理了。”方天若恶狠狠丢了句话。

    顾颜中抱起纸篓,来到专门焚烧文书的后院。枢密院,所有不用的东西都在此处焚烧。

    顾颜中从纸篓里拿起一张废纸,看了看,是方天若练习书法写错的纸。

    他又拿起一张,是写了一半,上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许墨点,看上去像是无意中不小心弄上去的。他又扔进了焚纸的火炉。

    渐渐的,纸篓里大半的废纸都被他处理掉了。

    他又拿起一张纸,眼睛不注意扫到了最下面的一行字,丁丑年,十月。

    他忽然感觉不对劲,他大致扫了一下这张纸的内容,大致是地方官员呈报枢密院审批的文件。

    他又从纸篓里抓起几张纸,对比了一下,其他的废纸,大多都是写废,或者不小心弄脏的东西,疑惑着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书。

    而这张纸很明显,不一样。

    顾颜中快速在脑子里过滤关于文书的信息。

    宋代规定,凡送呈朝廷的章奏文书,须将内容要点、呈递日月写于黄纸上,贴于封皮或文首,称为“引黄”。

    引黄是公文摘由的开始,它能使受理公文者一目了然地看到公文的主要内容,提高了公文处理的效率。

    公文须由主官签名或画押后才能生效,重要公文须建立副本,副本交由内史保存。

    中央各官署的文件,一份在原官署存档,一份上纳王室“天府”文件库保存。

    地方官署的重要文书也是一式两份,一份自行保存,另一份送交所属诸州史收存。“宰告闾史。

    这份文件,很明显是地方呈上来,交给方天若检详,然后往上报的。

    章惇让方天若坐这个位置,很明显,就是让他多掌握更多的事情。

    这份文件上盖着边疆的官印,很明显是原文,如果我不小心把他烧了……不过,现在落到我手里,方天若,咱们就走着瞧了!

    顾颜中看看周围把这份文件悄悄地藏在怀里,继续处理其他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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