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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改大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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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这衙役听到小吏询问,也是一脸怒容,把眼一瞪,劈手又将调令夺了过来,指着上面鲜红的官印,不耐烦说道,“看清楚没有,这可是知州大人的官印,要是有什么疑问,找知州大人去。”

    “瞧您说的这是哪的话,我们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过问一下。”那小吏摆了摆手,安抚了一下那衙役,躬身说道,“既然有知州大人的调令,哪里还能有什么疑问?”

    “那就赶紧打开库门吧!”那衙役一脸的不爽,骂骂咧咧说道,“这新知州也不知道搞得什么名堂,上元节的晚上居然要兄弟们来搬银子!老子刚在酒楼订上了一桌席面,菜还没吃上两口,就被派到这里来了。”

    “既然知州大人有令,兄弟们还是多担待着些吧!”那小吏看衙役对知州交代的差事颇有微词,心中也就放下了心来,反而劝了他两句,转身招呼了两个人手,把府库的大门吱吱呀呀打了开来。

    “快!把马车赶进来!”那两个衙役一挥手,外面数十辆大车轰隆隆都凑到了府库门口,“手脚都麻利着点,赶紧把活干完了,还等着喝酒去看灯会呢!”

    “是!”随着衙役的一声招呼,这些人都忙碌起来,将一箱箱官银从府库中搬出来,整整齐齐码在马车上。

    “徐大壮!银子都装好了,你过下目,我们办完了差事,也就接着吃酒去了!”那衙役看着十大车已经整装待发,上面全都是码好的一箱箱的银子,对掌库小吏喊了一嗓子说道。

    那小吏也不敢怠慢,将车上的银子又点了一遍数目,核对无误后将交接文书办好,看着大车隆隆驶出府库,并没有走大路,而是选了一条小路折而向北,朝着北城隆隆驶去。

    那小吏心中不由又泛起了嘀咕:这新来的知州大人到底想干什么?这才上任几天,就将府库中八万两银子调走了!

    “管它呢?我这每月一两银子的小吏,也cāo不着那份心,反正有知州大人的调令,出了事情也怪不到我的头上!”那小吏想不清楚,又将盖了知州大印的调令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贴身收好。又吩咐了手下两人将空荡荡的府库门关好,这才又回到了府库一旁的耳房中,三人烤了一会火,便准备睡觉了。
………………………………

第144章 美人香吻

    装满了银箱的马车沿着事先预定的线路,拐进了数条没有挂花灯的小街一路北行,因为人们都聚集到了北城墙处,这几条小街便显得冷冷清清,马车很顺利地便悄悄汇聚到了北城不远处一个大庭院的空地上。浪客

    俞河晏此时也赶到了这里,站在空地上指挥着人们将一个个银箱搬下来,一旁那一身圆领公服的衙役上前拱手说道:“俞护法,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人群散了之后,把那些炉膛撤下来,就可以将这些官银熔炼了。”

    俞河晏点了点头,眼光中也透出几分炙热,沉声说道:“好,一定要小心,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

    “是!”那衙役躬身应是,带着几人又出了庭院,赶着几辆大车朝北城墙处行去。

    璀璨绚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比如天空上划过的流星,比如午夜幽香开放的昙花,随着台上十个壮汉同时大喝,十把木勺如同翻飞的蝴蝶,连绵不断地将锅中铁水向冰冷的城墙泼去,飞溅的火花在空中彼此撞击,连绵不绝,如千万树礼花在空中盛开,爆出了今晚最璀璨的一幕。

    似乎一直敲在人心上的紧密鼓点随着整齐地一响,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每年一度的打树花便也到此为止。

    台下众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安静了几秒钟的时间,众人才反应过来,就算已经看过几年这种壮观场面的百姓,也不免发出几声惊叹,口中啧啧有声。沈重更是看了个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又带着柳梓涵去南城赏花灯,不过这次随着人流而行,却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拉着手,。

    从北城看完jing彩的打树花,再折回南城赏灯,这一路要费不少周折,沈重和柳梓涵随着人流向前,一路上便听到了不少百姓的抱怨。

    “咱蔚州的花灯从来都是安排在鼓楼街,守备街这两天街上面,这次也不知道这新上任的知州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居然把等会安排在了南城!”

    “就是,这么来回折腾我们这些百姓,也不知道图的什么。”

    “那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是知州,他说把灯会定在哪里便定在哪里,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抱怨,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屁!”

    听着这些百姓的抱怨,柳梓涵却不这么认为,能和沈重一起从北城漫步到南城,她很享受这一段路程,甚至还嫌这条路不够长。

    沈重也想了想此事,也揣摩不透这新知州的想法,便摇了摇头,心中想道,可能是为了彰显自己这个知州的存在吧!

    两人在半路和颦儿几人会合,又赏了一会灯,看天sè渐晚,颦儿为了给沈重创造机会,便直接带着玉儿回家去了。

    芸儿却不好扔下小姐不管,又放两人过了一会二人世界,抬头看了看天sè,对柳梓涵催促道,“小姐,该回家了。虽然今天晚上老爷特许了咱们出来,但是要回去的太晚,老爷又要数落芸儿了。”

    “好了,芸儿我知道了。你再等我一会!”柳梓涵却还有些依依不舍,低低向芸儿吩咐了一声,又将沈重拉到了一旁的一棵大槐树后面。

    “复生,去我家提亲吧!”柳梓涵说出自己心中这个大胆的想法,有些不敢看沈重的眼睛,低着头讷讷说道,“当年父辈们口头承诺,为咱俩订下娃娃亲,但并没有正式纳采下聘,现在伯父仙去了,便只有我爹还知道此事,你还是早些到我家提亲,将亲事定下来为好,免得横生枝节。”

    “哈哈,看来我的涵儿迫不及待想要嫁入我家了!”沈重看着柳梓涵羞红的脸蛋,调笑着说了一句,知道这小妮子动了心思,便也点了点头承诺道,“我这些ri子就和三叔商量一下提亲的事情,不过你还要再等上些ri子,三年的居丧一过,咱俩就拜堂成亲!”

    “恩!”得到沈重的承诺,柳梓涵面露喜sè,重重点了点头,有些神秘说道,“你闭上眼睛!”

    “闭眼睛干什么?”沈重有些纳闷,不知道柳梓涵这是唱得哪一出。

    “叫你闭上就闭上!”柳梓涵脸sè更加通红了几分,娇嗔道,“我有惊喜要给你!”

    “好,我闭我闭!”沈重禁不住柳梓涵撒娇,轻轻闭上了眼,口中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惊喜!”

    柳梓涵看着沈重的英俊的面庞,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嫩薄的嘴唇在沈重的嘴唇上轻柔地一碰,便又如触电一般退了回去。

    “复生,我走了!”柳梓涵温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重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有一只蝴蝶在上面短暂驻足,轻微的触感却让他差点有了反应,立刻睁开眼睛,摸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有美人香吻留下的润泽和温热,他微微有些发愣,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谁说古代女子不懂浪漫?

    自己居然被强吻了!沈重看着柳梓涵远去的身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柳梓涵挑逗,心中真动了将这个外冷内热的小丫头娶回家,好好亲热一番的念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正在服丧期间,便又摇了摇头。

    还是再等一等吧!

    古代靠礼教治国,对于孝悌这方面要求极严,至亲去世,必须守孝满三年,如果是在朝为官,还要丁忧,回到祖籍守制三年,如果这一方面不总从孝悌制度,便是德行败坏,被人发现之后便很难在社会上立足了。

    虽然沈重不在乎这些,但如果现在就娶柳梓涵过门,想必三叔和族人根本就无法接受,就算是柳梓涵,也是断不能同意的。

    目送着柳梓涵和芸儿远去,沈重将这些儿女心思放下,缓步向前走去。

    冬天的天气,北风如钢刀割面,只有城墙根下面,因为挡住了北风的肆虐,还稍微舒服一些。沈重低头沿着城墙根一路向前,朝着北城的会宾楼走去,陈汉和一众锦衣卫被安排在了会宾楼待命,以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如今赏灯的人群大部分已经散去,想来也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

    沈重放下心来缓步向前,此时已过了申时,随着天sè渐晚,街面上的人也渐渐稀少起来,喧嚣了一夜的边塞小镇,也慢慢回复了宁静中。不远处的梆子声不时响起,更是显得有些寂寥。

    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悬挂于玉皇阁飞檐之上的圆月,沈重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觉得白莲教不可能如此安分。

    可能是自己jing惕性绝世唐门太高了,沈重摇了摇头,但绕过玉皇阁之后,沈重的面sè一变,目光凝聚在了不远处的北城墙上!

    有微微的红sè火光映在了青sè的城墙之上,在生冷的墙面上,投shè出一股暖意。

    火光很淡,如果不是细心的话,根本不会注意。

    不对!沈重停下脚步,看着那一片火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中暗暗说道。

    那一片的位置刚好距离打树花的高台不远,按道理说,此时那些铁匠应该早就收拾完东西回家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火光出现?

    难道是又走水了?想到这里沈重又摇了摇头,看着火光只是拘束在那一片,并没有扩散的趋势,却又不像是走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摸过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心中想着,沈重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一片火光的方向悄悄摸了过去。
………………………………

第145章 硬仗

    趁着淡淡的夜sè,沈重加快步伐,此时已经摸到了冒出火光的所在。

    这里是一个大庭院,院墙周围遍植槐树,冬天干枯的树枝虬曲纠结,看上去了无生机。

    借着院墙和槐树之间的缝隙,沈重身若狸猫,几下便轻巧地攀到了树上,找了一个还算粗壮的树干,将身体隐在树干后面,小心地露出半个脑袋向庭院内看去。

    这一眼看过去,沈重便有些震惊了。

    银子,映入眼帘的都是银子。这个大概有半亩地的庭院中,停着数十辆马车,马车上的一箱箱银子都被卸了下来,一个个打开箱盖,一锭锭银子在火光的映衬下,白花花有些晃眼。

    沈重又细细看了一眼箱中的银子,这些银子上面都打着入库时的签印,可以肯定都是官银!

    庭院的zhongyāng前后两排,摆开十个炉膛,每一个炉膛旁边都摆放着几箱官银,炉膛之中通红的火舌一吞一吐,上面的银水已经被烧得通红。

    每个炉膛旁边都站着四人,都是一副铁匠打扮,一人添柴一人拉风箱,炉膛中的火焰在风箱的鼓动下窜出老高,沈重看到的那些火光,正是这些炉膛中的火焰映到了城墙上。

    另外两人中一人不断地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官银,放到银水中熔炼。

    还有一人,等银子全部融化之后,再用勺子将烧化的银水倒入一旁做好的模具中,冷却下来之后,一旁又有人将这些银子装入了空箱子中。

    这些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在这些人的外面,还围了一圈人,身着皂衣,一个个孔武有力的样子,腰上还挎着朴刀,他们负手站在一旁,似乎正在监视着中间这些工匠的动作。

    这一圈人中,隐隐以一人为首,沈重细看了一眼,正是在城南火灾之后便再也没有露面的俞河晏!

    看到俞河晏,再看看一旁那些装银子的空箱子,沈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海中仔细搜寻了一遍,沈重记了起来,自己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在壶流河边,就曾看到过几个脚夫吃力地扛着这种箱子,当时自己还怀疑过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沈重记得很清楚,当时的那些车上的东西可是悄悄出塞,运到了鞑子的草原上。

    看来白莲教果然和鞑子有勾连,沈重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条线,上次沈重看到的还只是一辆马车,大致估算下来,车上的银子也就是几千两的样子,但看着这次庭院中摆放的箱子,沈重大致估算了一下,应该得在七八万两。

    白莲教送这么多银子给鞑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沈重看到此情此景,更加相信了贾应chun关于白莲教勾结鞑子意图造反的那一番推测。

    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简单的得逞,沈重心中打定主意,从树梢轻轻跃下地面,快步朝着会宾楼的方向走去。

    会宾楼的二楼,此时吃饭的人们早都已经散去,只剩下了陈汉一桌,因为沈重下了命令禁止喝酒,所以这顿饭便吃得有些郁闷,几个锦衣卫围坐在一起,只能拿桌上的菜泄愤,所有的菜不一会便都被一扫而光。

    沈重急匆匆赶到二楼的时候,陈汉正一边拿着牙签剔牙一边和手下的锦衣校尉聊天打屁。

    “你们喝酒没有?”沈重上得楼来,看陈汉诸人都还算清醒,心中也放下心来问道。

    “一点点,这么多好酒摆在旁边,兄弟们一忍再忍,最后还是都没忍住。”陈汉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不过谁都没有多喝,一人只尝了一碗,绝没多喝。”

    “那就好。”沈重抓起一旁的酒坛子,拍开上面的泥封,给自己倒上了一大碗,举起来,“今晚上辛苦兄弟们了,我沈重敬大家一杯。喝完了这碗酒,跟我去干一件大事!”

    “沈大人,什么大事?”这些锦衣卫晚上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又不能开怀畅饮,便只有干巴巴坐在这里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如今听到有事情干,一个个都提起了兴趣,围着沈重问道。

    “跟着我去就知道了!把这碗就干了,立刻出发!”沈重也不解释,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痛快说道,“把这一件事做完,咱们再一醉方休!”

    “好!”陈汉带头将碗中酒喝完,砰的一声将瓷碗摔在了地上,“沈大人但有所命,我们兄弟在所不辞!”

    “但有所命,在所不辞!”众锦衣卫也纷纷拿起空碗倒上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之后将瓷碗摔在地上,擦擦嘴便跟在沈重下了楼。

    一众人气势汹汹就要出门,沈重想到庭院中外围那一圈人孔武有力的样子,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黄虎说道:“黄虎,我带人先过去,你现在就去蔚州卫衙门找杨千户,向他借些城兵来支援我们。一会带人直接到北城墙处的一个庭院中和我们汇合,就在离北城墙不远的地方,顺着火光就能找到。”

    “是!”黄虎领命而去,沈重带着陈汉和手下九名锦衣卫,总共十一人迅速朝着北城围了过去。

    此时北城的庭院处,几辆大车满载着已经熔炼好的银子,从庭院中出发,渐渐消失在了夜sè中。

    “俞护法,这些银子已经熔炼了一大半!”目视着银车缓缓远去,带着众人去府库取银子的那衙役笑呵呵凑到俞河晏身边说道,“这次教主的大计,十有仈jiu便要成了吧!”

    “恩!这次事成之后,少不得你的一份功劳!”听着衙役口中颇有几分请功的意思,俞河晏点了点头虚应了一声,眼中露出了一丝yin狠,“如果教主真的拿下蔚州的话,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沈家一家老小全部处死,让他们为我死去的妻儿陪葬!”

    “不,单单是沈家还不够!”俞河晏咬牙切齿,面sè变得有些狰狞,“我要让蔚州城所有的百姓,都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感觉。”

    俞河晏自从妻儿被烧死之后,就一直强按着心中悲痛,在为教中事情奔忙,如今教主大计将成,他的心理却被这仇恨折磨得扭曲了,这股一直强压在心中的仇恨加倍释放出来,不仅仅是对沈重,甚至对蔚州城所有的百姓,都带上了十足的恨意。

    那衙役看着俞河晏yin鹫的脸,心里莫名冒出了一丝寒意,连忙关上宅门,又回到了庭院中,看着那些教众在炉膛前忙碌。

    北城那个隐秘庭院的墙头上,沈重和陈汉借着一旁的树木微微露出半个头,悄悄打量着庭院中的动静。

    陈汉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眼睛从院中白花花的银子上挪开,看着一个个忙碌的人,大略估算了一下,加上那些在炉膛前忙碌的人,总共应该有五十多人。

    “沈大人,他们人可不少!”陈汉面sè凝重起来,低声说道。

    “恩!”沈重点了点头,他微微在庭院中扫了一眼,面sè一变说道,“糟糕,他们居然已经将一部分银子转运走了!”

    沈重当时只是急着去找援兵,并没想到他们居然动作如此之快,只是转眼之间,居然一半的银子全都不见了踪影。

    “大人,要不要动手?”听沈重如此说,陈汉也是面sè一变,小声试探着问道。

    “不急!”沈重摇了摇头,虽然心中着急,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低声说道,“他们人多势众,咱们还是再等等,看黄虎能从杨大人那里带多少人过来。”

    “也好!“陈汉扫了一眼庭院中的皂衣打手,虽然一个个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厉害角sè,但人数比自己这边的锦衣卫多出一倍还要多,如果贸然行动的话,恐怕对付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黄虎,怎么只你一人回来了?”

    百户大人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黄虎心中有几分内疚,向沈重说道:“沈大人,我去到蔚州卫,他们的一个副千户推脱杨千户不在,这种事情他做不了主,并不愿意出兵!”

    “你见到的是哪个副千户?”沈重听黄虎根本就没有见到正主,脸sè拉了下来,忙追问道,“你和他说清楚咱们要借城兵做什么了吗?”

    “都说清楚了!”黄虎眼睛中满是气愤,“那个狗ri的崔友胜,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千户就,听说我是要想杨千户请兵,脸sè立刻就拉了下来,连杨千户的面都没让我见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崔友胜,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要到蔚州卫的衙门去问个清楚!”将这个副千户的名字默默记在心中,沈重面sèyin沉了下来,前些天杨辉旭明明已经答应了沈重可以借城兵来围剿白莲,没想到今天就碰了个钉子,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这个副千户自作主张,还是杨辉旭暗中玩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yin招,暗中授意那个副千户这样去做。

    “沈大人,看来那些城兵根本就靠不住,眼下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陈汉在一旁听完黄虎的禀报,心中对杨辉旭手下的城兵更添了一份鄙夷,在沈重耳边小声建议说道。

    “陈大人,这次行动任务十分艰巨,我们只有十二个人,里面他们的人手却不下六十!”沈重面sè严峻,自从陈汉手下这一小旗的人马归了自己之后,打得都算是顺风仗,还没有遇到过以少打多的情况,所以沈重有些担心手下这些锦衣校尉的战力,皱着眉头忧心问道,“咱们这些人,能扛得住吗?”
………………………………

第146章 乱斗

    “放心吧!沈大人,咱们这些兄弟都是在塞外草原和鞑子真刀真枪见过血的,对付这些小虾小蟹,还是不成问题。”陈汉拍了拍胸脯打了包票,他手下这些锦衣校尉也是在草原上和鞑子交过手的,还是有信心能对付这些乌合之众的。

    “恩!”沈重点了点头,他等得就是这句话,只要手下这些锦衣卫有信心,那这一仗就还有得可打,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沈重就只有另外再想办法了。

    这是沈重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锦衣百户之后的第一次硬仗,虽然以前在特工组的时候,这种以少对多的事情经常遇到,每次也都能处理得漂漂亮亮,但沈重还是很慎重。

    又在心中仔细斟酌了一番,看身边十个锦衣校尉都一脸期待看着自己,沈重理了理思路,轻声吩咐道,“打蛇要打七寸,这一次咱们出手的目标主要是外围那些皂衣打手,里面熔炼银子的工匠不像是有功夫的样子,想来应该威胁不大,只要能将他们镇住,咱们便还有一搏之力。”

    轻轻挥了挥手,众人随着沈重一起蹲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圆,沈重拿起一截树枝将庭院中的情况画了出来,借着微微的月光开起了战术部署会,他用树枝在地上划了几道,将分布着的皂衣打手分成了几块,轻轻说道:“陈汉,你负责最里面这两人,黄虎,你……”

    “好了,剩下的人全都由我负责。”沈重将剩下的几人圈起来,又强调道,“咱们人数处于劣势,所以要尽快消灭他们的战斗力,这次里面除了穿公服的衙役还有俞河晏,其他人都可以朝着要害招呼!出了人命由我兜着!”

    “是,大人!”众锦衣卫凑在一起,听完沈重的部署,低声应了一句。

    “好了,行动吧!”沈重挥了挥手,又补充了一句,“一定要小心!”

    “跟我来!”陈汉挥了挥手,带领众人一马当先来到庭院的宅门处,一脚踢开虚掩的宅门,一众锦衣卫鱼贯涌入庭院中,腰间的绣chun刀拔了出来,在火光的映衬下一片雪亮。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最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陈汉一脸凶相,手中绣chun刀直指着一众白莲教徒大声说道,“否则便只能做我们锦衣卫刀下之鬼!”

    那一众正在炉膛上忙碌的普通教众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下子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凑到一块,连手中的活计都停了下来。

    “大家不要怕!”俞河晏安抚了一下那些普通教众的情绪,看着陈汉身后的十几个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们被包围了?看起来可真有意思,就你们锦衣卫这十来个人,也好意思说把我们包围了?”

    “对付你们这些小角sè,十来个人已经够了!”沈重气势丝毫不弱,分开众人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些普通教众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底,他盯着那些被吓懵了的普通教众冷冷jing告道,“锦衣卫办案,白莲教众只诛首恶,其余一概不究。你们可千万要想清楚,别一念之差,连累家小族人,步入万劫不复之境!”

    这些白莲教众是白莲教徒,但也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加入白莲教就和普通人信佛信道一样,平时上些香火,求得就是个家宅平安,今天被俞河晏纠集到这里,无非便也是当个工匠来使唤,他们天然便有着一种怕官的心理,沈重的这一番说辞,可以说正好契合了他们不想惹事的心理,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外围那一圈皂衣打手却不一样,他们被培养出来就是要和朝廷作对的,而且此时人数明显处于优势,看到锦衣卫就没有一丝惧意,一个个从身上摸出了朴刀,只等着俞河晏一声令下,便要开始和锦衣卫招呼。

    “沈重,果然是你!我本想着以后再收拾你,没想到你今天就送上门来了,真是遂了我的心意!”看到沈重站了出来,俞河晏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早就想着找沈重报仇,但教主却害怕因为捅了锦衣卫这个马蜂窝而坏了自己的大计,所以便一直压着这事,今天俞河晏在此遇上沈重,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大家上,也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锦衣卫看看我们白莲教的厉害。”俞河晏目光紧盯着沈重,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随着俞河晏的这一声喊,一众皂衣打手抽出朴刀便向门口的锦衣卫冲了上去,锦衣卫却统一抬起了左臂,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沈重也将左臂微微抬了起来,面sè凝重看着面前这一众冲上来的打手,如果这次能够一举成功,那自己便尚有一搏之力,如果这一次要是失误,让自己这些手下以一敌三的话,恐怕锦衣卫就要伤亡惨重甚至溃不成军了。

    陈汉右手持刀,此时也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左手之上,手指按着手腕处一个冰凉的小小凸起,手心微微有些冒汗,目光紧紧盯着沈重分配给自己的那个皂衣打手。

    “放!”眼看着这些皂衣打手距离自己还有不到五步的距离,沈重发出了一声大喊。

    “噗噗噗……”十数声轻响交叠在一起,冲在最前面的十来个皂衣打手还没到近前便都倒在了地上,每一个人喉头处都多了寸许长jing钢打造的袖箭。

    这些袖箭是前些天沈重临时起意为锦衣卫装备上的,因为受了方胜怀揣火铳的启发,沈重便也打算为锦衣卫配上一些近程的攻击性绝世唐门武器,但因为火铳的打造太费时费力,而且cāo作起来也不方便,所以他便选择了轻巧的袖箭,这种冷兵器制作简单,shè距和火铳也差不多,在火铳还没有达到燧发之前,威力也不算小。

    本来这种袖箭要一直借住在二房的辛敬那帮铁匠就可以打造,但沈重因为要得急,便让陈汉在蔚州城的铁匠铺中搜罗了一批,给每个人都装配了一个。

    本来沈重只是想将它作为一个辅助工具,冷不丁放放冷箭,还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没想到在今天这关键时刻,袖箭却派上了大用,一出场就惊艳全场,瞬间便夺去了十数人的性绝世唐门命。

    “杀!”割麦子一般将最前面一茬十几人放倒,沈重早已身先士卒冲了上去,身后众锦衣卫紧盯着沈重分给自己的几人,也如狼似虎地随着沈重一拥而上,数十人便在庭院中混战在了一起。

    皂衣打手本来人数占优,但没想到一时大意让沈重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便损折了十数人,气势一下便弱了下来,再加上他们对锦衣卫手上的袖箭还心有余悸,时刻防备着被偷袭,所以出招便不敢用尽全力,锦衣卫此时却是孤注一掷,全力拼斗之下以一对二,竟也丝毫不落下风。

    “都给我上!”一众皂衣打手瞬间便被锦衣卫shè倒了一片,而这些普通教众却还在这里畏畏缩缩,俞河晏看着这些战战兢兢的教众,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吼着说道,“你们别听信了这些锦衣卫的花言巧语,你们参加了白莲教,就已经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了,朝廷何曾放过过一个白莲教众?就算你们现在束手就擒,被锦衣卫抓住了也是死路一条!倒还不如拼了,将这些锦衣卫全部干掉,便还有一条活路。”

    经俞河晏这么一分析,那些教众面上便有了几分犹豫,想起真有可能会被锦衣卫抄家灭族,有几个胆大的教众甚至拿起了地上的火钎。

    “对,这就对了!都拼了吧!有无生老母护佑,这些锦衣卫也奈何不了你们!”俞河晏看这些教众面sè有些松动,继续鼓动道,“现在咱们只有这一条路了,拿起你们的武器,向死而生。”

    这一句话激起了那些普通教众的血性绝世唐门,横竖都是一死,如果狠下心来拼上一拼的话,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在心中仔细斟酌了一番,那些教众心下一横,手里拿起火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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