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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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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庞山民脑海之中,依然对此番鲁肃前来联姻之事,念念不忘,与貂蝉说过之后,貂蝉默然许久,对庞山民道:“江东孙家,乃名门望族,若是那尚香小姐真如鲁子敬所说那般,样貌娇美,德行不亏的话,夫君应纳了她才是”

    庞山民闻言愕然,对貂蝉道:“夫人勿要再提此事,此乃江东周郎之计也且夫人当知,庞某心意,如今只在夫人身上”

    “可妾身便是与夫君大婚,已不能为庞家添一子半女,妾身以为,夫君当见见那尚香小姐,即便是周郎之计,以夫君智慧,当可化解”貂蝉说罢,庞山民摇了摇头,坚决不应,貂蝉见庞山民心意已决,掩嘴笑道:“若夫君坚持不去,那妾身便去长沙,看看那尚香小姐,风采如何”

    “夫人,勿要胡搅蛮缠”庞山民摇头苦笑,对貂蝉道:“那孙尚香乃孙坚幼女,年纪堪比玲儿”

    “那也及笄了”貂蝉似乎已拿定主意,要为庞山民“促成好事”,庞山民心知这貂蝉对其无法生育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叹了口气,对貂蝉道:“此女于江东,人称‘雌虎’,凶悍非常,便是其样貌再美,若惹的我家门不和,得不偿失”

    “若其好武,应与玲儿,祝融相投”

    貂蝉是铁了心为庞山民张罗这联姻之事,庞山民知其固执,暗暗头疼,对貂蝉道:“庞某认她为义女,如何?”

    “夫君,你认女儿还上瘾了不成?”貂蝉闻言,笑的花枝乱颤,对庞山民道:“夫君也只弱冠之龄,先前于庞家庄时,妾身还以为夫君想要求娶玲儿呢……认女一事,夫君切勿再说,那孙尚香如今虽已丧父,可其兄仍在,若你认她为女,那孙仲谋该如何称呼夫君?”

    “这倒也是……”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孙权乃江东之主,便是各论各的,他也定然不会答应,只是庞某如今,的确没有再娶之念,夫人何苦为难庞某?”

    “非是为难,若那孙尚香,入不得妾身之眼,妾身便不再劝,如何?”貂蝉说罢,庞山民见貂蝉娇颜之上,神情甚是坚决,只得叹道:“一切全凭夫人做主,只是此事我若依了夫人,那大婚之事,还请夫人按庞某的意思来办”

    “江东嫁女,必然大操大办若妾身见了那孙尚香,觉得她配得上夫君,自然便依夫君意思,皆时二女同嫁夫君,妾身也跟这‘江东虎女’,沾些光彩”貂蝉说罢,庞山民却摇头笑道:“是那孙家虎女,沾夫人光才对……不过为夫有言在先,若我与那孙尚香,脾气不合的话,夫人可勿要勉强于我”

    “定当如此”貂蝉说罢,伸出纤纤柔荑,对庞山民道:“夫君可与妾身击掌为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庞山民说罢,对貂蝉道:“现在庞某心中在想,若那兴霸,将孙家大船拦下,该有多好……
………………………………

NO。164雌虎之怒

    大江之上,江水滚滚,一艘大舰迎着风浪,扬帆而来,船舷甲板处,一女子立于船头,身披轻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

    江风凛冽,女子长发被扑面江风吹起,露出了一副如花般的娇颜,只是如此美人,却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小姐,这船头风大,还请回船舱暂避风浪!”身后一年轻小将,递过一袭锦袍,见孙尚香目光呆滞,对孙尚香道:“若小姐不愿去那荆南,不去便是,在下实在不明,为何孙将军会有如此决断。”

    “周善,勿要多言。”孙尚香回过神来,轻叱一声,对那小将道:“我虽不喜二哥此般决议,却容不得别人置喙于他,且子敬,公瑾二位哥哥皆言,那庞山民人中龙凤,若果真如此,见见也是无妨。”

    “可是……”那周善还欲再言,却听孙尚香口中喃喃,道:“女子终究是与男子不同,便是我欲学大哥,勤练武艺,征伐沙场,这婚姻一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现在也只能寄望那庞山民会是公瑾哥哥一般,英雄了得,风流倜傥了。”

    周善闻言,默然不语,侍立于孙尚香身后,不多时,江上一轻舟飞驰而至,那船头之上,正挂着荆南旗帜,船上小校遥望大舰,于船头喝道:“江东大舰,速速调转船头,若欲进我长沙水道,须先靠岸停船,接受盘查!”

    周善正欲喝骂,却听孙尚香轻笑一声,对轻舟之上小校喊道:“你这小船,还敢挡我大舰不成?”

    “有何不敢?”小校闻言,命身后士卒摇起桨橹,向大舰飞速驰来,对孙尚香道:“叫你船上能管事的来,你区区女子,本将不欲与你多言!”

    “放肆!孙小姐乃孙大将军之妹!你这小校,居然敢口出狂言,作死不成?”那周善闻言怒喝一声,孙尚香却是低声自语:“为何连一小小校尉,都瞧不起女子?”

    “孙仲谋之妹?”那小校闻言一愣,继而对身后士卒道:“这船买卖太大,咱不能劫,得让大当家的来……”

    小校说罢,遥遥对船头孙尚香拱了拱手,道:“若是孙家大舰,本将的确做不得主,这便去请我家将军,前来接洽,还请小姐放下风帆,稍作缓行!”

    孙尚香见一荆南小校,都有如此气魄,于船头笑道:“便依你一回,也是无妨!”

    孙尚香说罢,命左右放下风帆,小校拜谢之后,忙驾船离去,不多时,数艘荆襄斗舰,沿水道驶来,为首那大舰之上,一锦衣壮年立于船头,对江东大舰喊道:“不知孙大小姐来我长沙,所为何事?”

    周善闻言,于孙尚香身旁低声道:“此人怕是那力斩凌操,重伤周泰的荆南甘兴霸了!”

    孙尚香闻言皱眉,凌操周泰之勇,江东广为人知,当下亦不敢托大,对甘宁道:“去寻荆南庞山民!”

    甘宁闻言,心中倒觉十分有趣,心里嘀咕:这庞山民什么时候还与江东孙家有了瓜葛?想到此处,甘宁笑道:“既是去寻山民,那甘某便与你一道返回长沙,沿途护送。”

    甘宁说罢,几艘斗舰于江上让出位置,供江东大舰通过,两船相交之时,甘宁飞身跃上孙家大舰,于甲板上见孙尚香甲胄齐身,抱拳笑道:“不想仲谋将军之妹,倒是与那玲儿,有些相似。”

    “不知将军口中的玲儿又是何人?”孙尚香闻言一愣,对甘宁道。

    “山民家的丫头……”甘宁说罢,那周善却勃然作色道:“你为何辱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金枝玉叶,岂可跟一丫头比较?”

    “那丫头生父乃是吕布,亦不比你江东孙家逊色。”甘宁白了周善一眼,却听孙尚香道:“那山民公子家中,允女子习武?”

    “山民虽不会武,可他家的两个丫头却是彪悍的紧,就是甘某想要拿下二人,亦要颇费一番力气。”甘宁说罢,疑惑的看了孙尚香一眼,道:“不知孙小姐,去寻我山民兄弟,所为何事?”

    孙尚香不知该如何回答,周善见其为难,梗着脖子对甘宁道:“我等前去长沙,为孙,庞两家,联姻之事!”

    “联姻?”

    甘宁闻言愕然,半晌之后摇头失笑道:“怪不得山民迟迟不操办大婚之事,原来其中还有这般缘由,这小子嘴够紧的,如此好事,居然不知会与我!”

    “山民公子欲操办婚事?”孙尚香闻言,不禁愣道:“此番我只是去见见那山民公子,这便大婚,太过急切了些!”

    甘宁闻言语塞,蓦然响起这孙尚香怕是并不知那貂蝉之事,想到此处,甘宁暗骂自己言出无状,对孙尚香讪笑道:“具体如何,甘某亦是不知,待小姐见了山民,自去问他便是!”

    甘宁说罢,见孙尚香还欲再问,忙扯起江东水军之事,如今两家罢兵,甘宁往日口中原本“不堪一击”的江东水军,也被其啧啧盛赞,孙尚香与周善二人,见这长沙水军都督,对江东水军连连夸赞,心有荣焉,这船上气氛,也渐渐转好。

    不多时,大船便于长沙渡口靠岸,鲁肃早早便于岸上等待,见孙尚香下了船,鲁肃连忙迎了上去,对孙尚香道:“小姐速随我去见那山民公子!”

    “子敬哥哥为何如此急切?”孙尚香见状,心中疑惑,却听鲁肃道:“那山民公子如今已筹备大婚,若小姐去的晚了,万一婚事有变,怕是不妥。”

    “这便准备大婚?”孙尚香闻言愣道:“那山民公子已与我家兄长,商定此事了?若是如此,我又为何不知?”

    “那山民公子,此番娶的,不是小姐……”鲁肃说罢,正欲上马,却见身后已没了声息,鲁肃回过头来,见孙尚香面上阴云密布,心中一惊,忙对孙尚香道:“小姐勿怒,此事还须鲁某解释!”

    “解释?子敬哥哥还有什么好说的?”孙尚香闻言,翻身上马,催马疾驰道:“那庞山民这般辱我,我必与他,讨个说法!”
………………………………

NO。165 见尚香,议联姻

    孙尚香忽然想起如今她并不知那庞山民所在,策马而回,对鲁肃道:“子敬哥哥,且带我去寻那庞山民!”

    “小姐,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且那山民公子,之前亦不知这联姻一事……”鲁肃说罢,孙尚香心头更怒,双目泛红,对鲁肃道:“你与二哥,皆当我无人可嫁不成?之前看在兄长面上,我才长途跋涉,来这长沙与庞山民一见,事已至此,子敬还要如何劝我?这庞山民正筹备大婚,不见也罢,省的扰人大喜之事!”

    孙尚香说罢,心中凄苦,暗道若是如此,那庞山民或许也如自己这般,对此两家联姻之事,一无所知……想到此处,孙尚香心中怨气减消,神情凄婉,冷眼目视鲁肃道:“子敬,我这便回去与兄长理论!”

    “小姐少待,此事另有隐情!”鲁肃见孙尚香欲归返江东,急忙劝道:“小姐当知,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且此番联姻,本就是我江东与荆南连结这秦晋之好,小姐若去,此事便绝无转圜!”

    孙尚香闻言,心中暗道,若是此番回去,兄长必然发怒,届时将她另许他人,亦是逃不过这姻亲之劫,如今反正已来了这长沙,便见上那庞山民一面,也未尝不可,若是二人皆无爱慕之意,联姻之事,就此作罢,届时兄长亦无话可说。

    女人终究是与财货一般无二,如何又比得上男人心中的天下霸图,抑或公瑾,子敬二位哥哥,或许都是这般想法吧。

    想到此处,孙尚香轻叹一声,心如死灰,也不欲再与鲁肃争辩,对鲁肃道:“那便见上那庞山民一面,若我二人,皆无情意,此事便就此作罢,子敬哥哥以为如何?”

    见孙尚香终于妥协,鲁肃抹了一把额上冷汗,对孙尚香道:“小姐风姿绰约,定可让那庞山民倾心相待!”

    二人也不入城,在庞府下人的引领下,一路向城外竹林赶去,鲁肃遥遥望见前方翠竹青葱,连成一片,不禁笑道:“这山民倒是会享受,竟能寻得如此僻静之所。”

    孙尚香闻言,点了点头,却忽然听见竹林内隐隐传来喊杀之声,鲁肃闻声,亦是愕然,随从见状,忙出言解释道:“此是二位小姐,所训兵马……”

    鲁肃闻言,心中暗喜,灵机一动,对孙尚香道:“不想那庞家中人,与小姐一般兴致。”

    孙尚香面上欣喜之色却一闪而逝,对鲁肃道:“还未见人,子敬哥哥便帮其说项?难道子敬哥哥就这么希望我早嫁不成?”

    鲁肃半晌无语,心中暗道,如今这孙大小姐,旧怨未平,还是勿要与她争辩的好,若是真将孙尚香惹怒,届时于庞山民面前发作,那这联姻一事,便绝无可能了……

    行至庄口,众人下马,随行侍从正欲前去通报,却听孙尚香道:“勿要通报。”

    “小姐,此于礼不合!”侍从说罢,鲁肃亦出言附和,孙尚香却道:“我想看看那山民公子,这平日生活,是何模样……”

    侍从闻言,目视鲁肃,鲁肃点了点头,道:“如此便依小姐。”

    几人行至竹舍之外,便听竹舍之内,娇笑之声不绝于耳,鲁肃闻言皱眉,心中暗道:这庞山民往日倒是一表人才,可是于这人后,居然是这幅模样,若相见之时,惹得小姐不喜,届时怕是又有争执。

    想到此处,鲁肃正欲喊庞山民相见,却听院落之中,传来庞山民清朗之声。

    “……十六名越国卫士本欲上前自外夹击,但其时吴国剑士长剑使开,已然幻成一道剑网,青光闪烁,那些越国卫士如何欺得近身?”

    “却见那少女在剑网之中飘忽来去,浅绿色布衫的衣袖和带子飞扬开来,好看已极,但听得‘啊哟’、呛啷之声不断,吴国众剑士长剑一柄柄落地,一个个退开,有的举手按眼,有的蹲在地下,每一人都被刺瞎了一只眼睛,或伤左目,或损右目。”

    “欲知这《越女剑》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肃与孙尚香二人于竹林之外,只听了数句,便被庞山民口中故事勾住了心神,庞山民话音刚落,院内还鸦雀无声,院外却听那孙尚香一声娇喝,道:“那少女后来如何?”

    孙尚香话一出口,鲁肃便瞪了孙尚香一眼,于院外喊道:“山民这日子过的,倒是舒坦的紧!”

    庞山民闻鲁肃之声,与院内笑道:“子敬又来扰我清闲,且还在外面偷听,已经来了,不如进来一叙!”

    庞山民话音刚落,鲁肃便与孙尚香二人进了院中,孙尚香第一眼见那庞山民,只觉其中人之姿,可是恬淡的笑容却是让人极为亲切,庞山民此时也见了这一身轻甲的“江东雌虎”,果然英姿飒爽,颇具风采,只微微一愕,庞山民便对孙尚香笑道:“姑娘便是仲谋将女之妹,尚香小姐了吧。”

    孙尚香闻言,点了点头,却蓦然发现庞山民身后那婀娜女子,其容貌倾国倾城,摄人心魄,便是孙尚香往日自以为样貌出众,只看了她一眼,便难起争雄之心。

    鲁肃亦是初见貂蝉,半晌才回过神儿来,感慨叹道:“如此红颜,怪不得山民总于这竹林之中,乐得逍遥了。”

    貂蝉闻言,淡然一笑,走至孙尚香近前,对孙尚香道:“且让男人去聊那军国之事,妹妹随妾身进屋歇息,如何?”

    “二娘,小叔叔还未讲完那越女到底如何了呢……”玲儿闻言,不依不饶,孙尚香循声看去,只见这女子与她装束相仿,不禁暗道,此女便是先前那甘兴霸所言的吕布之女了吧,只观其气势,便知其武艺不凡。

    “玲儿姑娘所言极是,正好鲁某也想听听山民所讲之故事,鲁某自认为博览群书,这等新鲜故事,却未曾听闻,不是山民所言之《越女剑》,是在说那吴越争霸之事么?”

    鲁肃说罢,祝融亦附和道:“先说故事,你们汉人不是常说,主随客便么?”

    “是客随主便才是!”庞山民闻言白了祝融一眼,对鲁肃和孙尚香二人道:“这蛮人丫头,没规矩惯了,还望二位勿要介怀,如今庞某已知二位来意,既然二位远道而来,那便先商议这两家联姻之事,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

no。166为红颜,定姻缘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庞山民并不觉得这姻亲之事难以启齿,且与这孙尚香虽是初见,庞山民对此女的印象却是不错,和玲儿同为将门虎女,孙尚香入院之后,没有丝毫扭捏之态,比之玲儿,祝融这两个丫头的天真烂漫,却又多了一层沉稳之气。

    庞山民正欲再言,却听那孙尚香道:“山民公子可否先将这故事说完……适才只听了一半,我心中亦是好奇,这越女后来如何。”

    孙尚香话音一落,玲儿祝融尽皆附和,那鲁肃含笑点头道:“这联姻之事,不急在一时半刻,鲁某也想听听,这下文如何……”

    庞山民闻言笑道:“也好,那便将这故事讲完。”

    庞山民滔滔不绝,于众人面前说起这《越女剑》来,除阿青这个女孩儿是杜撰之外,范蠡西施确有其人,不得不说,金大大的故事极为引人入胜,不多时,院内众人皆将心神沉浸在这故事之中,只是《越女剑》的结局,是那阿青见了西施面容,惊为天人,所以才未下杀手,亦将所爱之人,让与西施,从此于世间,杳无踪迹。

    庞山民说过故事,院中诸人皆嗟叹不已,孙尚香口中喃喃,道:“为何不二女共侍一夫?那范蠡富甲天下,难道连一个女子,都不愿接纳?”

    庞山民闻言一滞,鲁肃却若有所思,对庞山民道:“尚香若是越女,山民会是范蠡否?”

    玲儿祝融两个丫头却把目光停在了貂蝉身上,许久之后,玲儿笑道:“那我二娘岂不美艳可比西施?”

    “只是故事,诸位勿要较真!”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不是范蠡,至少庞某自认为做不到范大夫那般洒脱,子敬莫不是想让庞某急流勇退,归隐山林吧。”

    说到此处,庞山民亦把目光落在貂蝉身上,笑道:“庞某以为,夫人之美,比之西施,亦有过之……”

    貂蝉闻言轻笑,对庞山民道:“当不得夫君夸赞,如今故事已经讲完,夫君可与子敬先生商议这联姻之事了,妾身这便带玲儿,祝融,回屋暂避。”

    鲁肃闻言,面上一喜,对庞山民道:“尊夫人已同意这联姻之事了?”

    先前鲁肃最为担心的便是这貂蝉于两家联姻一事上作梗,如今看来,貂蝉似乎并不反对孙尚香嫁入庞家,且鲁肃观貂蝉性子清淡,当不难相处,若是如此,便是孙尚香嫁至庞家,亦不须担心家中不合,二女争风。

    孙尚香看向貂蝉的目光,亦有些愕然,对貂蝉道:“姐姐难道毫不介意,尚香与姐姐同嫁一夫?”

    貂蝉闻言,摇了摇头,对孙尚香笑道:“妾身不愿做那西施,妹妹难道愿作那越女不成?妾身这半生蹉跎,已经见惯世间悲苦之事,适才妹妹亦言:范蠡富甲天下,为何却连一女子都不肯接纳?如此憾事,妾身亦不愿见到……”

    孙尚香闻言默然许久,目视庞山民道:“那你愿娶我?”

    庞山民见孙尚香目光坦然,不禁笑道:“本来不愿,如今却是愿意的很,至少小姐坦诚,比之子敬,公瑾二人,相处起来,要容易许多。”

    庞山民说罢,鲁肃笑骂道:“我与公瑾,如何不坦诚了?”

    “自家事,自家知道!”庞山民说罢,目视鲁肃,又道:“这联姻之事,庞某并无意见,只是庞某希望,这江东勿要以这姻亲之事,算计我荆襄之地!婚嫁之事,只需两情相悦即可,其余琐事,尽皆不用理会,不知子敬以为然否?”

    鲁肃闻言,默然无语,见貂蝉,孙尚香二人皆若有所思,庞某笑道:“此事你二人商议即可,尚香小姐,我庞家虽比不得江东孙家,财雄势大,但是庞某亦不会让家中妻女受苦,先前小姐已经看到,我家这两个丫头天真烂漫,毫无顾忌,若小姐愿意,于庞某家中,亦可无拘无束,尽显本色……”

    孙尚香闻言,颇为诧异,对庞山民道:“先前我于江东,听闻荆襄庞家,诗书传家,所以料想这家风必然严谨……”

    “现在是商贾传家了,庞某如今亦在学那范蠡,欲富甲天下……”庞山民说罢,院内诸人皆是大笑,鲁肃虽无法回答庞山民先前问题,不过见如今庞山民并不反对联姻之事,以为其已中周瑜之计,心中也是暗自庆幸,此番前来长沙,心愿已成。

    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那山民何时去我江东求亲?与仲谋将军,定下婚期。”

    “还要去江东?”庞山民闻言皱眉,见孙尚香目光之中,隐有泪光闪现,心知此女又有误会,想到此处,庞山民道:“庞某之前并未去过江东,心有顾忌,且如今江东与荆州两家关系紧张,庞某担心,你与公瑾,设鸿门宴,坑害庞某……”

    “那鲁某还多次往来荆南呢!”鲁肃闻言,怫然不悦道:“若我与公瑾谋害于你,江东必失信天下!”

    庞山民皱眉不语,却听那孙尚香道:“若不愿去,便不去吧,至少山民公子赤诚相待,尚香感念不已。”

    貂蝉闻言,目视庞山民道:“夫君可有办法,两全其美?”

    “总不能带上长沙水军,与仲谋将军江上一会吧!”庞山民说罢,孙尚香却笑出了声,对庞山民诚恳道:“若只是二哥,公子见或不见,尽皆无妨,只是如今家母尚在,若公子不去,则有些失礼了。”

    “原来如此。”庞山民闻言,恍然大悟,对孙尚香道:“既如此,庞某便去上一回江东,与仲谋将军,定这婚期。”

    鲁肃闻言,心中暗道:果然如公瑾所言,这庞山民如今已中这“美人之计”,若庞山民此番去了江东,荆南便如无主之地,届时江东若图谋荆南,轻而易举。

    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笑道:“山民大可放心,此去江东,鲁某保你安如泰山!”

    “当不得子敬作保,庞某只需知会兴霸,若庞某半月未归,这长沙水军,或去柴桑,或下豫章……”庞山民说罢,鲁肃愕然许久,口中喃喃道:“山民,你此行江东,是去求亲?还是去宣战啊?”

    “自是求亲,迎娶孙家英雌,好歹也要隆重一些。”庞山民说罢,对貂蝉道:“如此这般,夫人以为如何?这大婚之事,轰轰烈烈,夫人便是想一切从简,怕也不成了……”
………………………………

NO。167 此去江东,亦有所

    鲁肃得偿心愿,与庞山民寒暄过后,便匆匆作别,欲归江东,打点两家联姻之事,孙尚香则被庞山民一家挽留下来,之前玲儿就对这“江东雌虎”心中好奇,如今得见真容,玲儿倒极有兴致,与这孙尚香切磋一番。

    待鲁肃离去,院内便安静了许多,孙尚香见庞山民若有所思,对庞山民道:“山民公子还在担心,此行我江东之事?”

    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对孙尚香笑道:“非也,此行江东,庞某自可安如泰山,只是在想,这公瑾,子敬二人,此番谋划,有何图谋。”

    “公子是不是将子敬,公瑾二位哥哥,想的太恶劣了些?”孙尚香闻言,面现不解之色,对庞山民道:“江东之人多言,子敬哥哥诚实君子,江东周郎志向高洁……”

    “却与庞某各为其主。”

    庞山民说罢,笑道:“只凭小姐入院之时,眉宇之间,阴霾不散,庞某便知,这两家联姻之事,不但对庞某来说,仓促了些,怕是小姐之前,也不知此事吧。”

    “近几日才从兄长那里,得此消息。”孙尚香闻言叹道:“若此番公子不应此事,尚香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倒是夫君,懂得怜香惜玉。”貂蝉说罢,孙尚香双颊粉红,羞涩道:“姐姐休要调侃于我。”

    见二女相处融洽,庞山民叹道:“若不是机缘巧合,庞某正与家人说这越女故事,令小姐心有所感,怕是此番结亲之事,另有变故,若小姐不愿下嫁庞家,怕是子敬,公瑾二人,亦无计可依吧。”

    孙尚香,貂蝉二人闻言,尽皆默然,玲儿却是笑道:“此事已成定局,小叔叔等着大婚便是,尚香姐姐,且与我去校场一趟,活动下筋骨如何?之前就听说姐姐武艺出众,玲儿早想请教了。”

    “尚香姐姐?”庞山民闻言,不禁莞尔,对玲儿道:“咱家这关系真够乱的,若庞某与尚香小姐大婚之后,玲儿可切勿这般称呼了……”

    “玲儿,你又多了一年轻的小娘。”祝融说罢,玲儿恍然大悟,皱着眉头道:“小叔叔曾说过,江湖儿女,各论各的!”

    孙尚香见玲儿天真活泼,亦笑了起来,貂蝉见状,连忙斥道:“玲儿休要胡闹。”

    “权且各论各的,反正还没有大婚呢。”庞山民笑道:“只是切磋一事,玲儿还是暂且放下,尚香小姐一路舟车劳顿,当早些歇息才是。”

    “无妨,尚香这便与玲儿姑娘,同去校场。”孙尚香跃跃欲试道:“之前先父曾言,吕奉先武艺,天下绝伦,尚香亦想要看看,玲儿姑娘可重现几成温侯威风。”

    孙尚香说罢,便与玲儿,祝融,笑闹着出了庭院,庞山民与貂蝉二人,面面相觑了许久,尽皆笑了起来。

    许久之后,貂蝉叹道:“但愿随玲儿,祝融闹上一闹,这尚香妹妹也可宽心一些,若不是夫君怜香惜玉,怕是此番她回到江东,亦无法交待。”

    庞山民闻言笑道:“夫人为何有此感悟?”

    “若皆如夫君先前所言,尚香此远嫁庞家,乃江东之计,江东诸人岂不是也将她当作财货一般,赚取利益?”貂蝉似是忆起往事,对庞山民道:“便是孙家虎女,亦逃不过这女子宿命。”

    “庞某却可化解这夫人口中的‘宿命’。”庞山民见貂蝉忧虑,不禁笑道:“夫人,且看为夫此去江东,让那周郎鲁肃所谋之事,竹篮打水!”

    不多时日,这庞山民欲与孙家结亲之事,便于这长沙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就连远在襄阳的诸葛亮与庞统二人,亦得知此事,二人于襄阳城中飞马赶来,欲劝庞山民打消此意,此联姻一事乃周瑜之计,昭然若揭,二人皆心中不明,庞山民为何欲往江东涉险。

    几日来,孙尚香和庞家诸人,相处融洽,城外竹林如世外桃源,孙尚香如今早已放下心中顾虑,或与玲儿,祝融校场练武,或与貂蝉说些女子私密,且庞山民幽默风趣,时不时的给院中女子们说些故事,院落之中,总是趣意盎然,如今孙尚香心中,早已不再埋怨兄长此番联姻之事,对庞山民此去江东,面见母亲,确定婚期,心中亦有些期待了起来。

    一家人用过午饭,庞山民便见庭院门口,诸葛亮与庞统二人,联袂而至,庞山民自知其二人想法,出门迎上二人,对二人笑道:“孔明于襄阳,公务繁杂,如今为何却是有暇,来庞某处?”

    诸葛亮闻言皱眉,对庞山民道:“山民兄长明知故问。”

    庞统亦道:“数日不见兄长,兄长却做出如此大事,兄长莫非是被那江东雌虎迷了心智不成?焉不知那江东亡我荆襄之心不死,此联姻乃周郎之计?”

    “明知是计,却不得不去,此事为兄已与家父商议过,家父已然同意。”庞山民说罢,二人尽皆愕然,庞山民见状笑道:“江东虽有图谋荆襄之意,如今却未得其时,若图荆南,我兴霸水战,可挡程普,虽比那周郎逊色一筹,可兴霸熟知长沙水道,借地利之便,亦可让那周郎,无功而返;若图江夏,则需过关云长那关,其人统兵有道,且勇武绝伦,远非黄祖那般庸才可比。”

    “可若那江东扣下兄长,又当如何?”诸葛亮闻言皱眉道:“亮实是不知,庞老先生为何会对兄长,如此纵容……”

    “非是纵容,而是为兄此去江东,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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