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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之梁健升职笔记-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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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梁健要上楼,他叫住了他。

    “霓裳,你上楼去看看妈妈,外公跟你爸爸说几句话!”项部长温柔地将霓裳打发去了楼上,梁健跟着他进了书房。

    “把门带上。”项部长走在前面,等他一进来,就吩咐道。

    梁健带上门,项部长已经在一把椅子里坐了下来,随手指了指旁边另一把椅子,道:“坐吧!”

    梁健坐下。他以为,项部长要跟他说的是他跟项瑾之间的事情。却不料,项部长一开口却说得是之前梁健去找那位老赵的事情。

    项部长问:“听说你前几天去找过老赵?”

    梁健虽然意外,但也不惊讶。梁健认识老赵,靠的还是上一次项部长的引荐。加上这一次的事情也不小,老赵肯定早就跟他这位老丈人联系过了。

    所以,梁健倒也不用隐瞒,点头承认。

    而项部长明显知道得更多,他问梁健:“唐家也插手这件事了?”

    梁健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位老丈人,迟疑了一下才回答:“目前那个古墓已经被唐家的人接管了!”

    项部长却笑了笑,道:“不稀奇。这种事情,他们有经验!”

    听得他口中似乎对唐家那点子事比较熟的样子,梁健忍不住就问:“爸,唐家接管那个古墓的是个什么组织?”

    项部长看着他,笑道:“怎么?你连那个组织是什么来头还没弄清楚?”

    梁健不由尴尬。

    “看来你这唐家接班人的身份,也是徒有虚名啊!”项部长看着他,略带嘲讽的说了一句。梁健顿时震惊,脱口就问:“什么唐家接班人?”

    项部长皱了下眉头:“你不知道?”

    梁健一脸茫然,问:“知道什么?”

    项部长看了他一会,忽然一笑,道:“原来这老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只会这一套!”旋即又对梁健说道:“没什么!既然唐家没告诉你那个组织是什么,那你也别打听了。少知道些,对你未必不是好的!”

    这样的话,自从到了太和之后,梁健已经听到过好多次了。

    他心里泛起些不舒服,但当着自己这老丈人的面,再多的不舒服,梁健也只能藏在肚子里。项瑾和他之间,这老丈人也是一大关键,梁健可不敢这个时候惹恼了这位关键人物。

    梁健沉默了下来。

    项部长看着梁健沉默,倒是有些不习惯,问了一句:“怎么,你就没有其他要问的?”

    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梁健苦笑着,摇头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项部长微眯了眼睛:“你不想知道,这次的事情,到底北京这边是哪个大佬搞出来的?”

    梁健惊讶地抬头看向他:“难道您知道?”

    “有点线索,你要不要听听?”项部长微微笑着看着他。

    梁健有些看不懂自己这老丈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前的时候,他总是劝梁健不要老是去盯着这些事情要将心思多放在城市发展上面,可此刻他倒是主动了。

    不过,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重要的信息,哪怕是毒药,梁健也要咽下去。

    “您说。”梁健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屁股,离项部长更近一些,生怕听漏了。
………………………………

222 明白与否

    222 明白与否

    梁健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甚至有些紧张地等着自己的老丈人项部长揭晓谜底,却没想到,项部长在这个时候话头一转,问到:“出事之后,胥委员长的秘书给你打过电话?”

    梁健一愣后,哭笑不得地回答:“不是打给我的,是打给市长娄江源同志的。”

    项部长听后问他:“那你查过这位胥委员长的秘书了吗?”

    梁健再次愣住,这一点他确实没想到。听到娄江源跟他说胥清流秘书来电话后,梁健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怀疑胥清流的秘书是不是‘假传圣旨’,之后是急着想去求证到底这个电话背后是另有其人还是真的是胥清流的意思。但关于这个秘书的身份,梁健却是一直没想到要去调查一下。这是梁健的疏忽。被项部长一点后,梁健有如醍醐灌顶,明悟的同时也有些惭愧。这本该是第一时间想到的,可他却竟然好几天都没想到。这实在有些不应该。

    梁健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项部长扯了扯嘴角,道:“不应该!还好,我对这个人之前有过一些接触,也了解过,正好可以跟你讲一讲。”

    梁健洗耳恭听。

    这人叫王一柄。他二十三岁从政,二十七岁到北京,三十岁到统战部任办公室主任。当时也算是个名人。不过,之后他就出了点作风问题,嫖娼被人给抓了。事发之后,他的主任被撤了,转到了人大。他过去后没多久,胥清流也退到了人大。胥清流在人大主席的位置坐了两年后,他的秘书发生了车祸导致残疾,不适合再做秘书这个职位。胥清流秘书这个位置空了有两个月时间后,沉寂了两年后的王一柄突然就成了胥清流的秘书。按说,这样一个有作风问题的人是不可能会被胥清流看上的,当时有很多人都想不明白,胥清流曾经在饭局上有过这样的解释:任何人都应该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而重新起步的王一柄似乎真的打算重新开始,在之后的这几年里,他低调稳重,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对他的口碑都不错。

    项部长说到这里忽然就停下了。梁健诧异地看着这位老丈人,如果仅仅只是这些,项部长估计就不会重点跟他提到这位王一柄秘书了。梁健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到:“爸,你应该对这位王一柄同志有其他的看法吧?”

    项部长笑了下,道:“看来还不算太笨!确实,我对这个王一柄有些自己的看法。自从老赵跟我提到他之后,我专门让人查了一下……”

    梁健听到这里有些感动,这位老丈人看似好像对梁健挺冷淡的,但到底还是把他放心上的。

    项部长继续说:“当时胥清流的秘书出事前,就有人曾经找胥清流谈过,希望他能够提用王一柄。”

    梁健心中微惊,他按耐住自己忍不住要往深处想的心思,问项部长:“那当时胥清流同意了吗?”

    项部长叹了一声,道:“要是同意,或许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梁健心里一沉,果然如此吗?

    如此听来,胥清流之前那位秘书出车祸背后估计是另有蹊跷了。只不过,胥清流在人大主席之前,官至国家副主席,这样显赫的地位,又岂是一般人敢在他身上使手段的!可见,这不折手段要给王一柄铺出康庄大道的人实力十分厉害。而且,如此巧合的事情,胥清流心里未必没有叔。但他后来还是用了王一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胥清流的低头,认输!

    梁健看着项部长,这个连胥清流都要低头的人,自己老丈人心里应该知道一些吧。

    梁健期待而又紧张地看着项部长,等待着项部长给他揭晓谜底。他担心他又会以一句你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的话,来搪塞他。

    正在这时,项部长忽然问:“你对胥清流这个人有了解过吗?”

    梁健一怔的同时,也有些茫然,为何又突然提到胥清流?他稍微定了定神,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所知道的胥清流此生的那些经历,都是些官方的说法,而项部长这么问,肯定不是指这些。梁健想了一下,回答:“只知道一些明面上的。”

    项部长听到他的回答,扯了扯嘴角,忽然脸上掠过一些无奈,口中说道:“你要知道,凡是在这条路上,就没有一个人能是完全干净的。”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项部长继续说道:“胥清流确实是个值得人敬佩的人,但他从一个草根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除了运气之外,要是没点手段,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又怎么可能!王一柄之所以能坐上人大委员长秘书的位置,跟胥清流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有关系。胥清流老了,人一老,勇气这些东西,也就比不得年轻时候了。所以,他怕了!”

    梁健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王一柄背后的是谁,如果知道了这个的话,也就能知道,胡东来盗墓的事情,到底是谁指使的。王一柄给娄江源打电话,不是胥清流的话,就只能是他的背后的人了。可是,项部长却迟迟不提,反而还感慨上了。梁健不由着急,顾不得冒犯自己这老丈人,开口催问道:“爸,那这王一柄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他背后不是什么势力,是一个人。”项部长说到这里,站了起来,转身往书架那边走去。梁健微微皱了眉头,目光随着他动。项部长走到书架旁上上下下找了一会后,忽然抽出一本书,拿着走回椅子边,把书放在了梁健面前。

    梁健接过一看,是一本红色封面的《戏说历史》,梁健不明白,项部长忽然翻出一本戏说历史是想表达什么。他不解地看向项部长。

    项部长挑了下眉:“不懂?”

    梁健皱着眉头,再次看了看这本戏说历史,一会儿后,不得不摇头。

    项部长叹了一声,道:“真是不明白,项瑾到底喜欢你什么!”

    梁健讪讪,他只得厚着脸皮跟自己这老丈人请教。项部长叹了一声,道:“这本书的作者就是王一柄背后的人!”

    梁健一惊,忙拿起这本《戏说历史》去看作者。作者是一个名叫高井的人。梁健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抬头看向项部长,他认为,项部长肯定还有关于这个名为高井的人的后续。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项部长回忆的神色。

    他在回忆什么?

    梁健仔细琢磨了一下项部长此刻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复杂的神情,或许,项部长和这个高井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

    他等了好一会,项部长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项部长没提他和高井是否认识,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关于高井这个人的身份。

    高井是现今京城大学的客座历史教授,也是国际知名的古代历史研究的教授,同时享有国务院津贴。

    然后又说了说高井和胥清流之间的渊源,但为什么胥清流会向高井低头,这一点项部长没提。

    而项部长重点提到的是高井对历史很有研究。

    历史!古墓!

    梁健脑海中一亮,项部长这是在提醒梁健,王一柄假借胥清流的名义给娄江源打电话,很有可能就是,高井让他这么做的。而高井也有这个实力,让罗贯中这些人去冒险做这件事。他作为享有国务院津贴的著名教授,其身份和手中的权力,足以让一个省部级的官员对他加以遵从。

    正在梁健激动的时候,项部长忽然打断了梁健的思绪,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一开始就告诉你高井这个人,而是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吗?”

    梁健怔了怔。

    项部长接着说道:“历史上有很多以少胜多,以弱敌强的战役,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策略和手段!你懂吗?”

    项部长严肃而又深沉地看着梁健。梁健莫名地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他认真地琢磨项部长的话,他想表达什么?

    王一柄,胥清流,高井……

    为何项部长要从王一柄说起,还要在看似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胥清流身上花费精力说了许多,最后才说到高井?

    “不明白?”项部长问。

    梁健沉思了片刻后,脑海中忽然一亮。他抬头看向项部长,道:“明白了!”

    项部长笑了:“明白就好!”

    梁健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下,道:“谢谢爸!”

    “不用谢我,我也只是为了项瑾而已!”项部长说道。提到项瑾,两人的心情都不由立即沉重了下来。项部长凝重而悲伤的神色,让梁健心里一阵愧疚。

    梁健迟疑了好一会,才问出口:“项瑾的病到底怎么样?”

    项部长仰起头,闭上眼,像是要用力藏起些什么,好半响,才重新睁开眼,道:“目前情况不是很乐观,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项瑾她自己!”

    “项瑾她怎么了?”梁健立即追问。

    项部长看了一眼他,道:“她的情绪。情绪不好,对于乳腺癌来说,也是一个会引起恶化的极大诱因。”项部长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又朝梁健说道:“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吧?”

    梁健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项部长,只能低声回答:“我懂!”

    “其实说实话,我还真挺看不上你小子的。要不是我懂我女儿的心思,我还真想让项瑾跟你离婚,跟周明伟那小子在一起!最起码,周明伟比你更爱项瑾!”项部长有些恨恨地说道。

    梁健低着头,无言以对。他知道,在项瑾身上,他永远都是亏欠的!他更加没有任何借口。
………………………………

223 你睡书房

    223 你睡书房

    良久,项部长叹了一声,道:“这次回来,除了是先保守治疗调理项瑾的身体状态之外,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是,让项瑾处理好你跟她之间的感情。”说到这里,项部长停了一会,然后接着说道:“你以前跟那个江中省的姓胡的女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对项瑾多一些照顾,多花点心思和时间陪陪她,让她心情好起来。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只要等她病好,哪怕你想要跟她离婚,我都可以保证,绝不追究!”

    “爸,只要项瑾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都不会离开她的!”梁健急忙说道。项部长神色缓和了一些,盯着他看了一会后,和声道:“去陪她说说话吧!”

    梁健起身告辞出来,上楼去找项瑾。还没走上二楼,手机忽然响了。梁健掏出来一看,是沈连清。

    他皱了下眉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沈连清不会给他打电话。他立马接了起来。沈连清开口就说:“梁书记,副市长张启生出事了!”

    梁健心里猛地一沉,问他:“什么事?”

    “据说是心脏病引起的脑梗塞,具体原因不清楚。目前人在医院抢救,但是情况不乐观!医生说,就算抢救回来了,也很可能会痴呆,严重点有可能是植物人!”沈连清声音沉重无比。

    梁健也随着他的声音,心情沉到了谷底。他沉默了一会,缓了缓神后,才开口问沈连清:“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

    梁健想了下,道:“有消息了立即通知我。”

    挂断电话后,梁健就在楼梯上坐了下来。张启生一直有心脏病,上一次他亲家的事情,他就心脏病发,晕倒在安全出口的楼道里。要不是他和沈连清他们发现得及时,当时他就有可能没命了。

    没想到,这么快,张启生就再次病发。昨天晚上,张启生的跟他的那番谈话,明显得告诉梁健,张启生身上还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东西。但此刻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从张启生身上再挖掘到什么东西,明显是不太可能了。

    梁健叹了一声后,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梁丹。昨晚,他本来想找小五,让他去一趟川边,将梁丹带回来。但,小五应该是去了娄山那边,彻夜未归,电话也联系不上。

    梁健想到这里,又拿起手机给小五打了过去,没想到,竟然还是不在服务区。他竟然还没回来?梁健皱起了眉头,小五一下子失去联系这么久,而且招呼都没打一个,不太像是他的风格,别是出什么事了!想了想,他又给沈连清打了过去。电话一通,问了问小五的情况得知还没回,正要嘱咐沈连清抽空去一趟娄山问一问小五的情况时,忽然听得那边有人哭喊,声音不太清晰,但梁健隐约听到了电话一词。

    梁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旁边在哭的是张启生同志的家属?”

    “嗯,是他的夫人!”沈连清回答。

    “她说什么电话?”梁健问。

    沈连清道:“张副市长在出事前,正在接电话。”

    “谁的电话知道吗?”梁健立即追问。

    沈连清道:“您等等。我去问一下。”

    梁健拿着手机,手心有些出汗。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张启生这次心脏病发,或许有些不简单!

    很快,电话那头又传来了沈连清的声音,沈连清说:“张副市长的夫人说是个陌生电话,手机里也没存。她不知道电话里具体说了什么,不过好像提到了他们的儿子!”

    儿子?梁健皱了下眉头,昨天晚上,张启生提到过他儿子似乎有些问题。但他没有明说。梁健想了一下,对沈连清说道:“你立即去查一下,张启生儿子的情况。”

    梁健挂断沈连清的电话后,想了想,忽然有些不放心。张启生昨天才跟自己透露了罗贯中的事情,今天就出了事,虽然是他的老毛病,但似乎这时间上有些巧合。如果,张启生这一次病危,不是意外的话?

    梁健没有再想下去,他立即拿起电话,找到了禾常青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还没接通,项部长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梁健坐在楼梯上,皱了皱眉头,问:“怎么在这里坐着?”

    梁健正要回答,电话忽然通了。梁健顾不得回答老丈人的问题,直接就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恐怕有件事情,要麻烦你辛苦一下了!”

    “什么事?”禾常青立即问。

    梁健道:“梁丹,你还记得吗?”

    禾常青又岂会不记得!当即就沉声说道:“有消息?”

    梁健说:“是的。有人给了我一个地址,我本来想让我身边的小五去跑一趟,但是他现在有些事走不开,只能辛苦你了!”

    “她人在哪里?”禾常青毫不犹豫地问。

    “川边!我待会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马上出发,有问题吗?”梁健问。

    禾常青有些惊讶,问:“这么急?”

    梁健想了一下,没将梁丹的信息是张启生透露的事情说出来。他说:“当时梁丹能从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从太和市消失跑到了那么远的川边,背后的人实力不可小觑!我担心去晚了,人就没了!”

    禾常青犹豫了几秒钟后,沉声应下:“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安排,8点前就出发!”

    “好的!辛苦你了!这件事,一定要做到完全保密!”梁健嘱咐道。

    “知道了!”

    挂断电话,梁健才略微松了口气。低头看去,项部长站在楼梯下面,正看着他。见他放下电话,他问:“怎么?太和那边出事了?”

    梁健犹豫了一下,道:“有个副市长病危了!”

    “那你要现在就赶回去吗?”项部长问。

    梁健心里其实放心不下太和那边的情况。但是这个时候,如果立马就又赶回太和,恐怕刚才才跟项瑾缓和了一些的关系,立马又会回到原点。

    想到此处,梁健朝着项部长摇摇头,道:“不回,明天再说!”

    项部长笑了笑,道:“那赶紧上去吧!”

    梁健点头。

    站起来扭身往上。刚走上去二楼,一抬头就看到项瑾正坐在二楼开放式客厅的摇椅里看书。

    这里没有门,刚才他的电话,包括和项部长的对话,她应该都听到了。梁健有些尴尬,深吸了一口气后,缓步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来,伸手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柔声道:“少看书,多休息!”

    项瑾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很快移开了目光,伸手又将梁健手里的书拿了回来,道:“已经休息得够多了,我还没病到连书都不能看的地方!”

    项瑾略为锋利的话,让梁健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项瑾抿着嘴沉默。目光盯着书页上某个地方,许久都没动。梁健就那么看着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冷淡,让他有些挫败感。刚刚在下面,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内心对他还是又眷恋,有爱的。可为何,此刻又是这般的冷漠。

    正自我开解的时候,项瑾忽然出声:“你要是很忙的话,不用留在这里陪我。我暂时还死不了!”

    再次听到这个死字,让梁健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有些生气地将她手里的书用力地夺了过来。项瑾惊讶地抬头看他,诧异于他脸上的怒色。

    “以后不允许再说这个死字!你不会死!我不允许!”梁健盯着她,手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她有些愣神。

    此刻这样有些气急败坏,有些霸道,生气的梁健,让她有些陌生。但奇怪的是,这样的感觉,似乎还挺好。她心里有股甜甜暖暖的感觉,在流淌开来,让她忍不住地想要翘起嘴角,弯起眼睛。

    但是,当她就要翘起嘴角的时候,她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克制住了。她皱了皱眉头,低头避开他那糅合着怒气,心疼,紧张,害怕等种种情绪的目光,低声道:“你弄疼我了!”

    梁健刚才的霸气,瞬间不见,慌忙松开了手。

    她依旧低着头。

    而他,蹲在那里,一种浓浓的束手无措的挫败感充斥着他。

    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那略微冰凉的指尖,像是有些害怕一样,带着点颤抖在他的皮肤上小心翼翼地游走。

    梁健刚才还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飞上了云端。他连忙抬手将那只手握在了手心,像是慢一秒她就会跑了一样。

    他抬头看她,正好迎上她那复杂的目光。

    “项瑾,我……”一只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将他那千言万语都按在了肚子里。

    “不要用说的,用做的!”项瑾道。

    梁健顿时雀跃,这是项瑾原谅了他,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放心,我已经知道自己这些年到底做错了什么。接下去,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珍惜我们这个家!”梁健郑重地向她承诺!

    两人四目相对,柔情百转间,两人渐渐靠近。就在梁健的唇快要触碰到项瑾时,忽然间,项瑾猛地将他往外一堆,然后嫣然一笑:“晚上你睡书房!”

    梁健愣愣地看着项瑾明亮如阳光的笑容,心里顿时涌出无限愧疚。他多久没看到过她这样的笑容了?似乎从他们结婚后,她就没有再这样笑过。

    一股浓浓的自责和愧疚感从他心底涌出,让他更加坚定了从今以后要好好珍惜她和这个家的心思!
………………………………

224扑了个空

    224扑了个空

    夜里,梁健死乞白赖地赖在了项瑾的卧室里没有走。项瑾板着的脸背后,眼里却是一缕缕羞涩的甜蜜。

    梁健难得的君子,抱着她,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过了一晚上。早上醒来,被项瑾压了一晚上的胳膊,麻木得都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但转头看到项瑾那静静看着他的眼神,这点难受又算什么。

    刚穿好衣服,拉开门,忽然就看到周明伟从楼下上来。两人对视,梁健沉了脸色,周明伟的脸色也难看了下来。

    周明伟阴沉着问:“你昨天晚上在这里睡的?”

    梁健则反问:“你觉得你在我家里这样来去自如的,是一个有礼貌的人应该做的吗?”

    两人相互瞪着眼,谁也不肯认输。项瑾从背后走了出来,看了周明伟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些尴尬。她转头对梁健说道:“你先去看一下霓裳吧。”

    梁健虽然不喜欢这周明伟和项瑾待在一起,尤其现在项瑾还只是穿着睡衣。但项瑾既然开了口,他也只好给他们两个人留下空间。

    霓裳已经起床,早就不在房间,问阿姨,说是项部长带着一起出去了。

    唐力还在睡觉。

    梁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极力耐着性子洗漱吃早饭。当他早饭吃饭,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梁健觉得,就算有很多话,也该说得差不多了。他准备上去看一看。

    脚还没迈出去,楼梯上传来动静。周明伟和项瑾一起下来了。梁健就走到了楼梯下面等着。

    两人走到下面,周明伟没看梁健,看了看项瑾,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那我走了,你保重身体。有任何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项瑾点头:“我会的。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周明伟转身就走。

    梁健心里高兴,笑着跟了过去,道:“我送送你。”

    周明伟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但也没拒绝。两人一前一后的出门。才走出院子,周明伟就停住了脚步,转头冷冷地看着梁健,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对项瑾不好,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梁健笑了笑,道:“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周明伟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梁健抿着嘴看着他一步步走远,他落寞的背影,忽然让梁健觉得,自己欠他一句谢谢。不管他是否对项瑾别有心思,但这些日子,终归是他对项瑾多有照顾。这句谢谢,是他这个失职的丈夫应该说的。

    梁健上前追了几步,叫住了他。

    周明伟转过身,皱着眉头不悦地问:“还有什么事?”

    梁健真诚地回答:“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周明伟盯着他,脸上那冷漠厌恶的神情有些松缓,半响,他淡淡说道:“我对她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谢我!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不送。”梁健道。

    两人各自转身,回到屋内,项瑾坐在沙发上发呆。梁健走过去问她:“早饭吃了吗?”

    项瑾像是在想什么很入神,被梁健这一出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梁健,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胃口,待会再吃。”

    梁健看了看时间,道:“时间也不早了。胃口不好也得吃点,不然空着肚子吃药,胃更难受。”

    项瑾皱着眉头,显然对吃早饭这件事有些抵触。梁健像是哄孩子一样,哄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将她哄到餐桌上坐下,他忙着去厨房端阿姨专门给她准备的早饭。刚走出厨房,这早餐还没放到项瑾身前,周阿姨忽然从楼上下来了,还拿着梁健的手机。

    “梁健,有你的电话。”周阿姨将手机放到了餐桌上。

    梁健将早饭给项瑾放好后,拿过电话一看,是沈连清的。

    梁健想起昨天让他查的张启生儿子的情况,他现在打电话来应该是有消息了。梁健走到房子的另一头,给沈连清打了过去。

    沈连清很快接了电话。梁健问他:“有消息了?”

    沈连清道:“嗯。张启生副市长的儿子名叫张耳,今年二十九岁。滨海大学毕业,在美国留过两年学,两年前回国后很快就结了婚,但之后并没有工作过,似乎一直待在家里。一个月前,张耳忽然出国。目前人在美国,但在美国做什么,不清楚。”

    听沈连清说完,梁健皱了皱眉头。从张启生的话中听出,他儿子张耳似乎有什么隐疾。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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