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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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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跟手握兵权的杨仪所谓的政。治。斗。争,本身就是一种谋反;杀魏延不是杨仪的污点,而是功劳。
诸葛亮恐怕也没想到司马懿还是大兵压境魏延和杨仪两人就闹翻了。
杨仪气量超乎诸葛意料的小,魏延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彪了,烧绝栈道要断包括诸葛传人姜维在内10万人的退路。
魏延这样做当然也有理由,烧栈道是阻止蜀兵撤退;丞相死了魏延安在,打扮魏军就在当下,为何要撤退?
然而魏延手中没有吧兵权,这样做只能适得其反。
刘备入川时魏延因数有战功被任命为牙门将军,刘备攻下汉中后又将其破格提拔为镇远将军领汉中太守。
魏延镇守汉中十年,魏军不敢轻视;魏延在汉中发展农业与民生息搏得汉中人民的爱戴。
诸葛亮屡伐中原,魏延都是功绩显著;然而就是他请诸葛亮给他一万兵出子午关智取长安,效仿韩信打败楚兵的例子诸葛亮不许。
魏延因此认为自己无法完全发挥才能心怀不满,诸葛亮生前没有奈何魏延;死后却让杨仪、马岱联手将魏延杀死在汉中虎头桥,连魏延的三族也不放过统统抑灭;侥幸有一个儿子逃脱。
公元234年的汉中虎头桥一定是阴霾蔽日,从汉江中卷起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魏延的脑袋被马岱砍下来后,汉江也在悲戚……
………………………………
第一卷:大宋风云 第113章:魏延(3)
薛瑾儿听魏延声情并茂地把自己跟杨仪内斗,被马岱斩杀在汉中虎头桥的前后经过讲述一遍;义愤填膺地握紧拳头在眼前晃动几下道:“诸葛村夫可恶,气量竟是如此狭小;前辈忠心为蜀国赴汤蹈火,他却做卑鄙小动作;生前没有奈何前辈死后却派马岱卧底杀害前辈一家!是可忍,孰不可忍1”
魏延见薛瑾儿血气方刚,讪讪一笑,道:“瑾儿姑娘无需激动!诸葛亮派马岱卧底的可能性有多大老夫到现在还怀疑!”
“前辈怀疑不是诸葛亮派马岱做卧底?”薛瑾儿见魏延态度突然绥靖起来,大惑不解地凝视着他诘问道:“你这是好了疮疤忘了痛啊!怎么怜悯起诸葛村夫来哪?”
魏延嘘叹一声道:“马岱在汉中虎头桥斩杀老夫时诸葛亮已经离世,他是不是诸葛亮派来的便就有不少疑点;罗贯中撰写的《三国演义》说是诸葛亮派的马岱,可那毕竟是小说不可全信啊!”
沉吟半天心事重重道:“如果是杨仪派遣马岱卧底老夫身边呢!样衣室卑鄙小人,派马岱做卧底后可以栽赃诸葛亮;说这是城乡生前的安排,那不把一团水搅得混沌不堪嘛呢!”
薛瑾儿一怔,痴愣愣看着魏延,嘴里吃吃呐呐道:“这个……是啊……杨仪那厮不是好鸟!诸葛亮不失智慧,杨仪他有什么?杨仪跟诸葛亮相比简直就是乌鸦和凤凰的比率!诸葛亮有为国为民的意识和鞠躬精粹死而后已的精神,杨仪就知道争权夺利!狗贼是十足的小人,仗着自己是丞相府的长史牛皮哄哄谁也瞧不上眼;一定是杨仪暗中派遣马岱在前辈身边卧底却嫁祸于诸葛亮,使前辈蒙受不白之冤;杨仪如果活着的话奴家一定杀了他为国除害!”
魏延见薛瑾儿把杨仪恨得要死,深深被她的正义所感动;蹙蹙眉头沉吟片刻道:“三国就是个杂货铺子,谁是谁非一直争论不休至今没有定论!好在老天怜念老夫让咱家重生,我们就淡忘三国,谈谈往后的事情吧!”
魏延说着神情亢奋道:“老夫能够重生,还要感谢一个名叫郑爽的小子!”
“郑爽!”薛瑾儿目瞪口呆,死死盯看着魏延道:“前辈认识郑爽?”
“嗨!”魏延讪笑一声道:“老夫哪里会认识郑爽,郑爽是二十一世纪华国蜀都医院的外科医生,这小子留洋英国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在华国手术界那可是山顶上吹喇叭名扬四海,可他却酷爱历史尤其对宋朝这段屈辱亡国的历史耿耿于怀……”
魏延说到这里,薛瑾儿惊诧不已道:“前辈你说宋朝亡过国?”
魏延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说漏嘴——魏延是公元234年被马岱杀害的,可他的阴魂一直不散;和跟秦始皇的阴魂在秦陵里面一样,魏延的阴魂在汉中虎头桥和他五丈原魏延城之间来去游走;一直漂游到二十一世纪,对历朝历代的兴盛衰弱;辉煌灭亡了如自掌;自然知道宋朝有过两次亡国之难,一次是“靖康之难”被金国灭掉;一次是“崖山之难”被蒙古人亡国。
薛瑾儿是宋朝人,生活在宋真宗景德元年;距离宋钦宗靖康亡国还有一百多年时间;她当然不知道宋朝亡国的事情。
魏延重生时是阴魂遇见一个白发仙翁,白发仙翁要他嘴上积德;不要把后世的事情告诉宋朝宋朝人,但魏延一激动就犯浑。
魏延知道自己已经犯浑,嘴里吃吃呐呐辩解着:“老夫……说……宋朝……亡国了吗……这不好好的亡的什么国……”
薛瑾儿见魏延为自己刚才泄露出来的话语辩解,还真以为他迷糊了便不在乎;但薛瑾儿在乎郑爽。
魏延把郑爽的情况讲得再明白不过:郑爽是二十一世纪华国蜀都医院的外科医生,这小子留洋英国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在华国手术界那是山顶上吹喇叭名扬四海。
薛瑾儿抓住魏延说过的这段话一本正经道:“前辈你说郑爽是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博士?二十一世纪是弄啥的?”
魏延语塞,可他迅速反应;想起后世的卫星上天,便就指指悬在空中的月亮道:“瑾儿姑娘你看天上发光的是啥?”
薛瑾儿抬头往天上看了看道:“哪不是月亮吗?前辈问这干么?”
魏延扬声大笑,道:“瑾儿姑娘不是问二十一世纪吗?二十一世纪就在月亮上啊!”
“郑爽是月亮上的人?”薛瑾儿欣欣然道:“怪不得他啥事情都知道,年纪轻轻能用一把手术刀把人的肚子嫠开来又缝合上……”
薛瑾儿对郑爽是从月亮来的似乎并不怀疑,因为今天早上她就想到郑爽是神仙的事;神仙从月亮下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更何况郑爽当时穿的是红色冲锋服,头上没有戴冠头发乱糟糟的向罩窝鸡;谎称说他是朝廷的编纂为编修《太平御览》赶来湋河湾实地考察,薛瑾儿当时就不相信。
而在槐树林前的篝火堆前,郑爽和爷爷沆瀣一气冒称是皇帝赐婚的宣旨使臣;薛瑾儿知道他在骗人。
现在魏延说出郑爽是月亮上二十一世纪的人,薛瑾儿还真释然了。
薛瑾儿十五岁,从小跟爷爷薛世三学作诗文,修炼武艺;诗文做得倒还不赖,无疑更是树上的老鸹叫嘎嘎;但对月亮上有二十一世纪这样深奥的知识就知之甚少了,魏延尽管是在杜撰;可薛瑾儿却信以为真。
魏延没想到自己为了自圆其说抛出的“月亮二十一世纪”竟把薛瑾儿给蒙住了,心中便暗暗高兴。
但薛瑾儿打破砂锅问到底,道:“前辈刚才讲你能重生,还要感谢一个名叫郑爽的小子;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跟郑爽见过面?”薛瑾儿穷追不舍,
魏延看看薛瑾儿,尴尬地把手在脖朗阁上抚摸着嘻嘻笑道:“老夫被马岱那厮斩杀汉中虎头桥后,阴魂一直在空中漂游;而且无休止地喊冤屈。老夫的阴魂喊了770年冤枉惊动了一个白须老翁,白须老翁将在下的阴魂收进一只小葫芦中说了一段话!”
薛瑾儿大骇,凝视着魏延道:“白须老翁是谁,他给前辈说了些什么话!”
魏延讪讪而笑,道:“白须老翁是说在下不知道,可他说让老夫回到生前战斗过的地方五丈原魏延城去;言道去魏延城会在玉蝴蝶的感应下重生;重生后要和一个名叫郑爽的后生相见,他会安排老夫接下来的事情!”
薛瑾儿听魏延说得玄乎,好像郑爽是白胡子老翁有意安排的还要给魏延安排重新后的事;便就扬声大笑道:“前辈你在自圆其说讲谎话诓人了!”
魏延听薛瑾儿说他诓人,瞪直眼睛按捺不住道:“瑾儿姑娘错怪老夫啦!老夫岂能诓你?说的话全是真的啊!”
“全是真的?哼哼……”薛瑾儿故意摊摊手道:“前辈刚才讲的玉蝴蝶在哪里,郑爽一个小屁孩会给你安排接下来的什么事……”
魏延一怔,痴愣愣看着薛瑾儿道:“听瑾儿姑娘口气,你好像认识郑爽是不是?”
薛瑾儿用白玉般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不吭声,魏延定定神接着道:“老夫的阴魂按照白须老翁的嘱托去了魏延城!不,是白须老翁用小葫芦把老夫阴魂装进去来到五丈原抛到魏延城文昌威客栈里面的!”
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老夫的阴魂在文昌威客栈漂游几圈看见一张大炕便就躺了上去;睁开眼睛时已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魏胜一见老夫跪在地上愣是磕头;说他刚才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白须老翁来到跟前说:你们魏家的先祖魏延要在文昌威客栈重生;希望魏胜热情迎接……”
魏延喋喋不休地把话说完,又问一句:“瑾儿姑娘,你真的认识郑爽?”
“郑爽她就是个登徒子!”薛瑾儿突然啼啼呜呜啼哭起来,边哭边说:“登徒子郑爽本来已经和瑾儿好上了,可是他却被薛雨洋迷醉了……”
………………………………
第一卷:大宋风云 第114章:魏延(4)
魏延听薛瑾儿骂了一声“郑爽登徒子”后说出事情的经过,又惊又喜地扬扬手臂道:“瑾儿大侄女,你果然熟识郑爽啊!没想到天下的事情会这样的怪,老夫重生后急切地想见到郑爽;可不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不瑾儿大侄女把他的消息送到老夫这里来了吗?哈哈哈……好好好……”
魏延一激动,既然把薛瑾儿喊起大侄女来了;这让薛瑾儿听得心中暖润润的。
魏延说完上面的话,依旧喋喋不休道:“瑾儿大侄女,你跟郑爽那小子是一对棒打不开的恋人;从你刚才讲的话分析,郑爽那小子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只是你耍了点小心眼,赌气离开他出走了啊!”
薛瑾儿见魏延讲得认真,瓷愣愣看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不是吗?薛瑾儿就是耍了小心眼,赌气离开郑爽独自要上东京去见寇准寇相爷;可天荒地老,没想到半道上相遇魏延;看来这是天意。
魏延慷慨激昂地说着,围着牛头石来去走动着道:“瑾儿大侄女你听着,小心眼害死人;诸葛村夫就是个小心眼,最后是活活累死了;瑾儿大侄女千万不能步他的后尘,要相信郑爽是爱你的;你不要这灯那灯猫儿点灯在他跟前耍小孩子脾气!”
魏延这么一讲,薛瑾儿的心情一下子释然了;她赌气离开郑爽一个人踽踽而行,越想心中越气愤;杀了郑爽的念头也有,可还有一丝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缕在她心头萦绕;这恐怕就是男女之间情感的丰富和复杂性吧。
魏延的话不啻于谷道里拂上来的春风,吹散笼罩在薛瑾儿心头的那团雾霾;她的心情平静下来了。
魏延说完上面的话,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男人都是粗枝大叶,对瑾儿大侄女说的那个名叫薛雨洋的女人有点意思那是性格使然……”
魏延没有把话说完突然打住话头死死盯着薛瑾儿道:“瑾儿你说郑爽脚踩两只船,那只船上的姑娘叫啥名字?”
“薛雨洋!原来名叫于鲜儿!”薛瑾儿不加掩饰地说着。
“薛雨洋!姑娘怎么也姓薛?”魏延不明事理地盯看着薛瑾儿问。
“哎呀前辈!”薛瑾儿甩甩手道:“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哟呵!”魏延啼叫一声:“这么说瑾儿大侄女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薛瑾儿沉吟一阵突然觉得魏延是三国时的大英雄,重生宋朝一定会大有作为;便就扬扬手臂道:“前辈,瑾儿还是给你把说话挑明了吧!薛雨洋是我的爷爷的闺女,登徒子郑爽今夜晚策划了一出认亲篝火晚会;就在 连个时辰前,薛雨洋在篝火晚上人爷爷做了爹;还有薛雨洋的妈药蠹师太,自然而然成了爷爷名正言顺的老婆!”
魏延瞠目结舌,他没想到薛瑾儿讲出了薛家的家事;还是如此的复杂,魏延不想参合人家的家事;长叹一声戛然而笑,道:“老夫明白了,你爷爷认了个老婆,也认了薛雨洋这个闺女;那么瑾儿大侄女就多了一个姑姑!”
魏延说着满脸含笑地盯看着薛瑾儿道:“郑爽对薛雨洋热情了一点瑾儿姑娘竟然嫉妒,可你就没想到那是你的姑姑;郑爽是正人君子既然爱上瑾儿大侄女,倘若再去爱你的姑姑薛雨洋,那不是乱。伦了吗?年轻人,你也太敢琢磨事情啦!”
魏延用仓朗、揶揄、嘲笑、不屑的口气说叨着薛雨洋,薛瑾儿便就面红耳赤自怨自艾:魏前辈说的在理啊!薛雨洋是瑾儿的姑姑,郑爽能做出乱。伦的事……
魏延见薛瑾儿低头沉思,畅笑一声哈哈道:“瑾儿大侄女不能自己折磨自己啊!相信老夫的话;郑爽那小子不但爱着你,而且还会把你当风他做啥,他是蜜蜂你是花;一万年相配不落下……”
魏延热情激昂带有揶揄的话语仿佛天降甘露,滋润了薛瑾儿干涸的心田;薛瑾儿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要不咋说话是开心的钥匙;魏延还真有画龙点情的作派,一席话解开了一个执拗少女心头上紧绾的那个疙瘩。
魏延确实没有说错,薛瑾儿是赌气出走的;郑爽对她的出走到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魏延俨然一个心理导师,用看起来激愤但十分中听的话语慰平了薛瑾儿心头的那一抹裂痕。
薛瑾儿被魏延说得一愣一愣,突然想起读过的《三国志》,说魏延对上傲慢待兵士却亲如兄弟;看来这话是真吧并非杜撰。
薛瑾儿心情平静后向魏延跟前走了几步盈盈笑声:“前辈既然这么讲,那瑾儿就相信您一次!”
“嗨!怎么能是相信!”魏延郑重其事道:“瑾儿大侄女放心,老魏一定把郑爽拴在你的裤带系系上让他跑都跑不掉!”
薛瑾儿笑得山响,她没想到魏延一个770年前的英雄;受了那么多的不白之冤连脑袋也被马岱削去,重新复活后还是这样的幽默和善解人意;世人要是都像魏延,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薛瑾儿恭恭敬敬地向魏延深深一揖,道:“前辈直人快语解开了奴家心头的疙瘩,瑾儿感激您!”
站直身子扬扬手臂道:“前辈说的把郑爽拴在奴家裤带系系上得话尽管玩笑,但瑾儿相信!”
顿了一下蹙蹙眉头道:“郑爽的事我们暂且不谈,小女想问前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接下来我们等候郑爽一起上东京去呀!”魏延直言不讳地说着:“郑爽不是已经安排上京城去见寇准宰相,跟辽国萧太后大战一场吗?”
魏延把插在牛头石跟前的金背七星大砍刀拔出来拎在手中挥舞几下道:“老夫有几百年没有杀人了,郑爽如果安排老夫出战;老夫手中这把金背七星大砍刀一定砍下萧太后的脑瓜子!”
薛瑾儿讪笑不止,道:“听前辈的口气郑爽好像是宋军元帅似的,其实他就是一个小屁孩,年纪跟瑾儿相差不了多少;前辈甘心情愿做他的手下?”
“郑爽是个小孩子?”魏延重复着薛瑾儿的话,眉头绾成一个疙瘩想了想道:“是小孩子又如何?有志不在年高迈;无志枉活一百年,郑爽能从月亮上来到宋朝一定就是个帅才,老夫会服服帖帖听他号令的!”
沉吟一阵若有所思道:“老夫重生时白须老翁也有交代:不能在郑爽跟前造次!”
薛瑾儿听魏延如此讲,心中不禁暗喜:原来郑爽赶来宋朝是上苍的旨意,瑾儿再不能责怪他了……
魏延大大咧咧说着话,瞥了薛瑾儿一样嘿嘿笑道:“瑾儿大侄女难道不相信老魏会做郑爽的手下?吃一堑长一智呀!老魏在三国时爱跟诸葛村夫憋气顶牛,这次重生一定要跟郑爽和睦相处!”
薛瑾儿莞尔一笑,道:“前辈,小女子早就饿得前胸贴着后胸了,我们还是先上魏延城打牙祭吧!”
“那是那是!”魏延这才想起薛瑾儿肚子还饿着,便就跨上自己飞龙驹道:“瑾儿大侄女快上马,我们马上赶往魏延城!”
薛瑾儿上了自己的马,金雕蹡蹡依旧站在马鞍子上。
魏延看见金雕和插在马鞍子上的落影追魂枪扬声笑了一声,道:“瑾儿大侄女武功一定高强,这样更好;我们吃过饭立即就部署捣毁渭河聚贤楼的战斗!”
薛瑾儿听魏延这么讲,想询问渭河聚贤楼到底怎么回事;魏延已经打马疾驶而去……
………………………………
第一卷:大宋风云 第115章:魏延(5)
【文昌威客栈餐厅】
插在墙壁四周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室内映照得一刺朗明,房顶上转着圈子悬挂着十几盏大红灯笼局势装饰又是照明;四五间大的餐厅被火把、灯笼营造的光亮彰显得如同白昼,但时光不是白昼,却是子末丑初时辰。
薛瑾儿和魏延围坐在一张搽得油光发亮的木头桌子前,几个脚手勤快的小儿正在上菜。
很快,桌子上摆起一个大盘子;里面放了四根羊腿。
四根羊腿是薛瑾儿一到魏延城文昌威客栈就提出要吃的美味,魏延立即安排下去。
魏延在文昌威客栈重生已经有十几天时间,魏胜向手下的伙计交代:他是他的老祖在西山修行道满返回故园,让大家要以祖师爷的身份对待。
下人来这里混饭吃,主子魏胜既然这么吩咐哪个还敢怠慢;魏延说一句话也就能顶一万句。
魏延听薛瑾儿说要啃羊腿,一进大门就招呼大厨起床制作;一桌丰盛的酒席立即做成。
四根羊腿上完后又上来一大盘凉切牛肉,一大盘猪耳朵,一大碗关中合盘,一罐子西岐老酒,外加两碗浆水面。
魏延和薛瑾儿面对面而坐,薛瑾儿一看见肥嘟嘟的羊腿;亟不可待地抓起一根嘻嘻哈哈讪笑着啃咬一口道:“恕瑾儿失礼,实在饥饿先抓根羊腿垫一垫吧!”
“请便!请便!”魏延坐在薛瑾儿对面打着手势道:“瑾儿大侄女回到家里还讲什么客套话!”
魏延说着自怨自艾道:“都怪老夫太啰嗦,明知瑾儿大侄女饿着肚子;却把你拦在渭河滩说了那么多话,吃吧吃吧,我们叔侄之间不存在失礼不失礼的事情!”
薛瑾儿笑声呵呵,啃咬羊腿的兴头更足;一根羊腿三下五除二被她啃去一半,然而端起酒罐给大碗中倒了多半下;伸长脖子灌了下去抹抹残留嘴角的酒渍嘿嘿笑道:“瑾儿的吃相实在寒酸,让前辈您见笑啦!”
“瑾儿大侄女这是擀面杖捅火直来直去啊!跟老夫在三国时的作派别无二致!”魏延神情亢奋地说着:“看见瑾儿大侄女的吃相,老夫便有一阵亲切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接着道:“瑾儿大侄女是窈窕淑女,却不拘不束落落大方;能吃出狼吞虎咽,十分饕餮的样子;这是十亩地长了一棵高粱杆别苗子啊!”
魏延这些话不只是贬低还是褒奖,薛瑾儿并不顾及;她想的只是吃饭肚子在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魏延见薛瑾儿埋头啃羊腿,模样既滑稽又可爱;不禁笑得山响,道:“薛家一门忠勇吃饭喝酒便能变现出来,先祖薛仁贵三箭定天山被后人世代传颂: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老魏是三国人,当时阴魂在空中飘游;听见如此震撼人心的军歌也是热血沸腾,没想到重生后遇见的第一个英雄竟是平阳郡公薛仁贵的15世嫡孙……”
魏延正在扬扬洒洒地说着话,只见门里走进来四个青�木小伙子;薛瑾儿啃咬羊腿的速度慢了下来,抬头瞩目走过来的那四人;见他们一到魏延跟前齐刷刷跪在地上磕头,嘴里直喊:“老祖在上,请受孙辈一拜!”
魏延慌忙站起身来将他们一一扶起,嘿嘿笑道:“大家不必拘礼,还请站起来讲话!”
四人站立起来,为首的那一个恭恭敬敬向魏延道:“魏胜、魏似、魏春、魏风奉老祖之命对渭河聚贤楼做了明察暗访,证明那是一处戕害人命的贼窝;特此赶回来复命!”
薛瑾儿听禀报者如此讲,头皮顿然噌噌噌直想;寻思多亏魏老英雄将自己拽走,要不瑾儿恐怕会被那个名叫刁三的贼头贼脑和那两个打手火火、兔兔剥了皮,煮着吃肉……
薛瑾儿正想,便见魏延说了声:“好好好!”把脸转向薛瑾儿道:“瑾儿大侄女,他们四个是魏胜四兄弟!”
“魏胜四兄弟!”薛瑾儿重复着魏延的话,愕然不已地把眸子瞥向站在眼前的四个人身上;见他们哥哥威猛壮士,完全继承了魏延的基因;便就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道:“薛瑾儿有幸见到各位壮士,还望多多关照!”
魏延说着,一把拽住刚才禀报的那个彪形大汉的胳膊道:“他就是魏胜,文昌威客栈的老板;老夫的嫡系子孙!”
魏延给薛瑾儿介绍完魏胜,又将其他三个介绍给薛瑾儿道:“这三个一个叫魏似,一个叫魏春,一个叫魏风;他们是同胞四兄弟,名字连在一起就是胜似春风;如果加上我们魏家的姓那就是——魏胜似春风!”
“魏胜似春风!这名字起得太有才啦!真是鸭子下河嘎嘎叫!”薛瑾儿禁不住拍起手来:“老子英雄儿好汉,他爹卖葱儿卖蒜!前辈您看看自己的后代,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魏胜四人见薛瑾儿说话幽默,身上却穿乞丐衣;以为他是一个乞丐,不明白老祖为何要将一个乞丐弄到文昌威客栈用餐;便就匪夷所思。
魏似、魏春、魏风3三人跟魏胜的想法一样,看看薛瑾儿,又看看魏延;再看看他们兄弟四人;便就面面相觑。
魏胜见胜似春风四兄弟蹙眉瞪眼,笑声呵呵道:“胜似春风四兄弟,这位小姐是唐朝平阳郡公薛仁贵的15世孙瑾儿姑娘!”
胜似春风四人听魏延说抓着羊腿愣啃的乞丐是薛仁贵的孙女,惊诧不已地说叨起来;魏胜大惑不解道:“老祖你说她是女子?那么咋穿一身乞丐装?”
薛瑾儿听魏胜如此讲,瞥了他一眸子;把手中已经啃干净的一根羊腿放回盘子里去,站起身来向里面走了几步;把乞丐衣裳脱下来,一个俏丽人的形象立即显现出来。
胜似春风四兄弟瞠目结舌,只见出现他们眼前的俏丽人惊鹄髻高高绾起,翡翠撒花长绉裙,箭袖小衣;外罩一件红披风。丹凤眼,掉梢眉,身段苗条,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风情。眼眸慧黠灵活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却不失飒爽英姿,温文高雅的大家闺秀气质。
胜似春风四兄弟看得发呆,薛瑾儿把手按在髀间道过一个万福莞尔一笑,道:“四位哥哥安康,小女子薛瑾儿这里有礼啦!”
胜似春分四人见薛瑾儿施礼,慌忙拱手还些,魏胜笑声呵呵道:“老祖,孙儿明白您的用意了,我们马上要去捣毁渭河聚贤楼;平阳郡公的嫡孙千里迢迢赶来是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算你小子机敏!”魏延瞥了魏胜一眼道:“不是瑾儿大侄女千里迢迢赶来,而是老夫在渭河聚贤楼遇见了她;要不是老夫果断决定将瑾儿姑娘拽出来,她的那匹汗血马恐怕就不会归自己了!”
魏似听老祖如此讲,向前跨了一步道:“老祖,我们这次奉你之命在方圆几十里范围内进行了明察暗访;发现几个村落这几年不断地失踪少女,还在一个名叫扁担沟的地方挖掘出几根人的骨头!”
魏似说着从肩膀上摘下一条稍马拍拍道:“老祖,我们在扁担沟捡回来几根人骨头,您一会儿和瑾儿姑娘鉴别一下!”
魏延见魏似把装有人骨头的稍马从肩膀上摘下来说叨着,扬扬手臂道:“不要打开来,没见瑾儿姑娘正在用餐吗?”
魏似听魏延这么讲,慌忙将稍马收起来吐吐舌头。
薛瑾儿接上话道:“前辈没事的,魏大哥说人骨头不影响小女子吃饭!”
薛瑾儿说着端起碗喝了一口酒;加了几片牛肉放进嘴里咀嚼着道:“胜似春分四人搞回来第一手实据,那就证明渭河聚贤楼是个真正的贼窝,我们立即部署将其捣毁……”
………………………………
第一卷:大宋风云 第116章:推断(1)
魏延听薛瑾儿说出“立即部署捣毁贼窝的话”,眉头顿时绾成一个疙瘩道:“老夫这些日子一直在渭河聚仙楼附近监视里面的动静,魏胜四人也在附近的村落明察暗访;搞到不少村落有少女失踪的信息,又在扁担沟捡到人的骨头!”
魏胜补充着魏延的话:“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聚仙楼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贼窝,但贼窝里面什么情况我们还是两眼一抹黑!”
薛瑾儿瞪圆眼睛凝视着魏胜,重复着他的话:“贼窝什么情况两眼一码黑?”
薛瑾儿说着转向魏延道:“前辈,您当初如何怀疑聚仙楼是 贼窝的?”
不等魏延搭话,魏胜亟不可待地抢了话头道:“老祖怀疑聚仙楼是贼窝,是因为看见文昌威客栈门前有一个老妪疯疯癫癫走来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说叨着什么?”
“疯疯癫癫的老妪走来走去地说叨着什么!”薛瑾儿惊诧不已道:“怎么回事啊前辈!”薛瑾儿看向魏延诘问:“咋就越来越乱?怎么又冒出一个疯癫的老妪来!”
“疯癫老妪是蜀地广元人,我们就叫她广元老妪吧!”魏延沉吟片刻振振有词道:“老夫在外修行数年回到文昌威客栈,闲暇之时就在大门外转悠;只见广元老妪在大门不停地来去走动,嘴里还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老夫觉得蹊跷,上前询问;可广元老妪一见我走过去竟然逃走,心理似乎在惧怕什么!”
魏延说着长叹一声定定神道:“广元老妪跟老夫捉迷藏似地磨叽了两天时间,第三天时可能是饥饿难忍坐在地上不动弹;老夫见她形只影单。精神恍惚;知道知她是落难之人,让魏胜将其安顿在文昌威客栈住 下来吃饭 、喝水、洗澡,老妪的精神得到恢复;才说他是蜀地广元人,来关中这边寻找儿子!”魏延把自己在文昌文客栈重生说成修行归来,还真够老道的。
薛瑾儿听魏延如此讲,讪讪而笑道:“前辈慈悲一哈,探查出一桩冤案;还真是可庆可贺!”
魏延笑了一下清清嗓子道:“老妪说她的儿子名叫唐孝业是个秀才,一年前和书童星儿上京城赶考;一去 再无音信,老妪昼思夜想精神恍惚;死的念头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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