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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烟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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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道:“机会?”

    刀疤脸点头,“三ri后便是大人的生辰,到时独狼必然亲往,若是能在这一天揭露独狼的恶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恶名昭著的独狼击杀,到时候岂不是皆大欢喜,大人必然十分高兴,同时也是我们送给大人最好的礼物!”

    阿大道:“妙,只是不知如何抓捕独狼,衙差之中必然有不少是独狼的亲信,总不能出动官兵!”

    刀疤脸道:“若是出动官兵必然引起朝廷注意,引来锦衣卫谁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大人交待,这件事只需要你我四人联手,一举将其击杀!”

    阿大点头,有了刀疤脸暗中协助,击杀独狼似乎并非难事,只是想到知州大人暗中培植刀疤脸,当初答应三人的一切或许未必能够实现,兔死狗烹,独狼的下场同样是一种jing示,毕竟与官做事等同与虎谋皮。

    阿大道:“可是有了详细的计划?”

    刀疤脸手伸向怀里,那是一把短刀,刀柄方向冲向阿大,“这是一把见血封喉的短刀,只要击中,独狼必死无疑!”

    阿大心中一喜,不想还有这种好东西,独狼刀法出众,只是有了这个或许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击杀一个人与击伤一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突然发难,独狼完全没有能力躲避,何况这把短刀极易隐藏。

    “送给我?”阿大看着递过来的刀柄,刀疤脸显出足够的诚意,刀柄递出刀尖确是对着自己,毕竟是自己人。

    “当时见面礼好了!”

    阿大伸手去接,不想刀疤脸手指猛然一按,嘎嘣一声,藏在里面的弹簧瞬间发动,原本的刀柄处猛然弹出一道蓝芒,不想确是一把反刀,阿大不防,这样短的距离,一把淬毒的小刀,刀疤脸出刀的速度更是远远要比击杀张屠夫快上数倍,阿大避无可避,只得双掌向外一拍,那不过是一把短刀,即使划伤手掌不会对自己造成太大的伤害,可惜他错了,这个世界上锋利的刀芒固然可怕,可惜隐藏在刀芒背后的东西更为恐怖。

    阿大退后,“不想我还是被你给骗了!”

    疤脸一脸平静看着阿大说道,阿大一惊,手臂上一道黑线快速蔓延,刀疤脸没有说谎,这正是中毒的预兆,不想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刀疤脸道:“我并没有骗你,知州大人想要除掉独狼确实也是真的,这不过是独狼亲自告诉我的,而我的目的便是假借这个机会除掉你!”

    阿大苦笑,“我不应该相信你,至少不会中了你的道,可惜,真是可惜!”

    刀疤脸道:“我说过没有骗你,我真的想要杀死独狼,只是不是现在!”

    阿大道:“你是那个凶手,真没想到所有人都被你骗了,也好,至少死在你的手里要比死在独狼手里好过许多!”

    阿大终于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切已经太迟了,手臂酸麻无力,即便是举起的力气都没有,随着黑气的不断渗入,心脏处发出一阵剧烈的痛楚,毒气攻心,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只是对不起两个弟弟,一生最亲的人。
………………………………

第五十四回 探江南,刀光现(三十四)

    ()  刀疤脸再一次成功,极尽完美的伪装自己,加上那把暗藏机关的小刀,阿大脸上露出悲凉的笑意,不想最后时刻还是被人骗了,或许真的不应该去追寻真相,真相的背后往往令人悲伤。

    阿大咳嗽一声,黑sè的血迹顺着嘴角流出,“能不能放过他们!”他所指的自然是自己的两个弟弟。

    刀疤脸道:“我答应不会对他们动手,只是同样希望得到他们的信任!”刀疤脸杀死张屠夫得到独狼的信任,接着利用阿大的信任除掉阿大,信任对于一个人原来如此重要,只是一旦失去想要再次建立所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大。

    “我答应你。”阿大手伸进腰间,那是一块裂开的玉出现在手心向前一递,刀疤脸伸手接过,上面带着阿大的温度,用手轻轻抚摸,嘴里低声道:“这条命是我欠你的。”

    阿大苦笑:“不必,记住你的承诺,保住我两个弟弟的命,还有一定要记住。记住。。”阿大气息有些不稳,刀疤脸连忙扶住,阿大凑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身形慢慢僵硬,脸上早已变成青黑sè。

    城外一处荒地上用石块搭起一座新坟,没有墓碑没有祭品,只有一把泛着蓝光的短刀一同埋葬,这本就应该属于阿大,只是为了它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里面jing心布置的机关独狼早已知晓,下一次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所以索xing埋了,至少留个念想。

    刀疤脸跪在地上,“阿大,不要怪我,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无法回头,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说完双手伏地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形。

    信物小心收好,没有人知道这块碎开的玉背后藏着怎样的暗示,阿大临死之前同样没有说出,刀疤脸知道他必然恨透了自己,或许自己拿出玉的一瞬间已经被阿二、阿三乱刀砍死,这样也好,至少为他的哥哥报了仇,他只能赌,没有选择。

    酒至半酣正好,花开半时偏妍;半帆孤影免颠翻,马放半缰稳便;年少却晓滋味,情多反厌纠缠;百年苦乐半相掺,人生喜笑开颜。

    做事与做人一样不可太满,同样不能太空,满容易招人嫉恨,空则沦为边缘,就如同弹簧一样,只有松弛有度才能保证自身的效用。

    独狼端着酒杯,手腕轻轻晃动,酒随着摇晃,荡起一道道波纹,活着真好,美酒佳肴,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只是毕竟只有一个人可以品尝到酒的香浓,谁能够活着回到这里,刀疤脸还是阿大,如果是刀疤脸最好,至少为自己除掉一个心腹大患,如果是阿大,自己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无论结果如何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的损失,他只是对结果好奇罢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独狼酒杯慢慢放下,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人打扰,除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等待的人,答案即将揭晓,手同样放在刀柄之上,独狼脸上露出笑意,这是对结果的一种期待。

    如果出现的是刀疤脸,对面早已准备庆功的美酒,如果是阿大,等待的将是无尽的刀光,独狼的自信远远不是这些年建立的势力那样简单,完全出自于那柄刀,还有可以瞬间杀人的刀术。

    “进来。”脚步声停下,透过门隐约可以看到门外的身影,他已经来到门前,独狼的声音响起,门慢慢推开,露出一张丑陋不堪的脸。

    “恭喜你!”独狼看着刀疤脸说道。

    “应该是恭喜大人才是。”刀疤脸回道。

    独狼眼里放出光芒,“我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可以替我办事的人。”独狼说完从座位上站起,迎着刀疤脸走来。

    距离越来越近,刀疤脸呼吸不免有些急促,独狼浑身上下尽是破绽,如果这个时候出手是否有机会杀死独狼,机会有多少!四成或许更少,独狼的手始终放在身体前面,看似自然,不过确是一种防御的姿势,他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独狼看着刀疤脸:“你在紧张!”

    刀疤脸道:“是大人的气势令卑职感到紧张。”

    独狼道:“我真的有那么可怕?”

    刀疤脸道:“不是害怕是敬畏。”

    “敬畏!好,这个词用的好,我喜欢。”独狼右手放在刀疤脸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这似乎是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刀疤脸低着头一动不动,他无法动,只要一动内心的不安与愤怒必然无法压制,以独狼的jing觉这样近的距离必然会发觉,这样jing心建立的信任还有阿大的死将会白费。

    杀人的机会有无数次,而活下来确是只有一次,他不允许失败。

    独狼道:“这次你做得很好。”

    刀疤脸笑道:“完全是依仗总管大人的指示才能成功击杀。”

    独狼已经来到桌前,端起一杯酒伸手示意,刀疤脸方才上前,一颗心总算放下,来到桌前拿起酒杯,那是jing致的宋代蓝花瓷杯,达官贵族才会使用的稀罕东西,如今确是出现在独狼的桌上。

    独狼道:“是好酒,只有有本事活下来的人才可以品尝的好酒!”

    刀疤脸喝上一口,脸上露出笑意,那不过是一杯水罢了。

    独狼道:“感觉怎么样?”

    刀疤脸道:“入口醇香,真的是好酒!”

    独狼哈哈大笑,“不枉费我对你的栽培,记住一个只有懂得骗自己的人才能够骗过别人,你做得很好!”不想一杯酒同样是一种考验,独狼这次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骗,只有骗成功才能击杀阿大,如果不能,只有死的命运,或者可以有另外一条路,那是独狼所最不想看到的,刀疤脸被人识破将自己出卖,然后联合他人对付自己,独狼不想这样,只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于是用一杯水试一下刀疤脸,他的骗术足以过关。

    刀疤脸道:“多谢大人赏识!”

    独狼伸手道:“坐,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桌上摆着十几道菜肴,每一道十分jing致,必然价格不菲。

    刀疤脸仔细品尝,确是与平ri的菜肴完全不同,独狼只是每一道品尝一口,他吃的是品味,而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刀疤脸确是不同,筷子拿起,一盘菜很快见了底。

    独狼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他的信任!”

    刀疤脸道:“我只是说按照大人的指示骗取阿大相信卑职是遵照大人的意思商量如何联手除掉总管,当然最后由他来顶替总管的位置。”刀疤脸说这些话的时候嘴里依然啃着鸡脖,手上更是满是油花。

    独狼道:“就这么简单?”

    刀疤脸点头,目光落在盘子里的鸡腿上,独狼确是露出满意的笑容,所有的一切完全出于自然,刀疤脸没有骗自己,不然又如何逃过自己的眼睛,双手手抓住鸡腿,不停的撕咬,脸上的刀疤随着撕咬不停晃动,犹如一只饥饿的野狼,独狼从刀疤脸的身上看到自己身上曾有的影子,永不满足,一个太过容易满足的男人必然不会有什么出息,即便喝着劣质白酒,身边睡着丑陋不堪的女人依然不会有任何的介意,他的世界将不会有任何jing彩,有的只是枯燥的生活,在平淡中慢慢走向死亡。

    狼与狗的区别绝对不是狼走天边吃肉,狗走天边吃屎这么简单,一条绳子几顿无忧的饭食将狗的世界完全束缚,男人应该做狼,像狼一样生活,而不能只是为了眼前的满足去臣服表达忠诚。

    奴xing不知何时起,一直深深的刻在我们的骨子里挥之不去。
………………………………

第五十五回 探江南,刀光现(三十五)

    ()  刀疤脸以近乎jing湛的骗术骗过阿大同样骗过独狼,独狼说的没错,只有懂得欺骗自己的人才能做到骗过别人,一个经常说谎的人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在真实而虚幻的世界里,我们每天需要靠谎言去生存,无时无刻jing惕身边发生的一切,四处布满了jing心设下的陷阱,面对诱惑,多少人曾经高傲,渐渐陷入迷茫,最后甘心情愿落入陷阱之中,成为他人的猎物。

    独狼看着狼吞虎咽的刀疤脸,不知何时起,这个样貌丑陋的家伙看着有些顺眼,多半是因为从他的身上看到曾经的自己,不错,是狼xing,一个内心充满yu望的男人应有的狼xing。

    独狼道:“你很聪明,一个好的杀手不仅要有一身的本事,更要懂得抓住时机,把握对方的心里,你做到了,他的死已经是必然。”

    刀疤脸水足饭饱,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道:“大人,阿大已死,驿馆内的两个人必然有所jing觉,迟则生变,还请大人指示。”

    独狼道:“既然能够骗了阿大,我想你同样有办法骗倒那两个家伙。”

    刀疤脸道:“大人的意思是说将阿大的死推在知州大人身上?”

    独狼摇头,“那样反而不好玩了,知州大人铁了心要除掉我,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三个废物!”独狼发出一阵冷笑,“我要把他的人一个一个除去,然后看着他跪在这里求我!”

    刀疤脸道:“他毕竟是这里的知州!”

    独狼道:“你不懂,他虽是个官,确是个不安分的官,必然要有人替他出头办事,不然只能等死,当然这个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只要够狠够凶够残忍,最后时刻能够成为替罪羊已经足够!”

    刀疤脸道:“大人似乎神通其道,为何还要执迷于此!”

    独狼道:“为官之道在于权衡之术,一旦平衡被人打破,必然会有人填补进来,这是不变的法则,而我要做的便是将试图填补的人清除,我已经做了太多,以后你会明白,当你付出了太多便不想失去!”

    刀疤脸道:“卑职懂了!”

    独狼道:“想办法取得那两个家伙的信任,然后演一场好戏给我们这位知州大人看看谁才是那个最终活下来替他办事的人!”

    刀疤脸道:“卑职这就去办!”

    独狼笑道:“看来你已经找到合适的办法?”

    刀疤脸道:“卑职在阿大身上得到一样东西,也许会派上用场。”

    独狼道:“东西!是什么?”

    刀疤脸从腰间掏出那块碎玉,独狼伸手接过,玉的颜sè还有质量极为普通,最主要的是一块碎玉,玉的jing美不仅仅体现在他的晶莹通明,特质更为人所喜欢,质地坚硬确极容易碎裂,所以自古便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来形容人的气节。

    “很普通,没有什么稀奇之处!”独狼在手心掂量一下说道。

    刀疤脸道:“大人,这块玉是在阿大的腰间搜到,并且用布小心包裹,虽然谈不上贵重,不过必然有其独特的意义在里面。”

    独狼听完重新审视手里的碎玉,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白玉,白玉无瑕才有价值,只是它的上面偏偏多了一些令人讨厌的斑纹,那是一条条黑sè的斑纹杂乱的镶嵌在内部,令人看着顿生厌恶,独狼看罢,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同之处,只得问道:“既然你已看出直说就是,不必有太多的忌讳。”

    刀疤脸点头道:“玉乃珍惜之物,每一块玉的纹理构成又是完全不同,这样恰好构成了特有的xing质。”

    “所以呢!”独狼目光依然落在那块碎玉上,与其去了解玉的特xing更想知道这块普通的玉可以带给自己什么,当然是指好处。

    刀疤脸接着道:“所以一般的父母都会将玉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即便有一天不幸失散,凭借玉的特xing依然可以寻到。”

    这样的情景似乎在古装武侠剧里经常出现,仅仅凭借一块贴身保存几十年的玉就可以断定他就是失散多年的孩子,没有任何的疑问,更不需要进行滴血认亲以及更为先进的dna检测,或许那是对女人最大的信任,这种信任恰好来自于古代对女人的约束,贞女不从二夫,多少女子为了这个信条,从年轻时便默默的忍受夜的孤独,一直孤独终老,她所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贞节牌坊以及后人的赞誉,只是内心的苦有谁清楚。

    思想的解放带来的是女xing地位的极大提升,女人开始尝试更多不敢去尝试的事情,不再是那个单纯煮饭、洗衣服、照顾家庭的煮妇,大千世界灯红酒绿更是带来无限的遐想。

    独狼哈哈大笑,“你是说这是三兄弟之间的信物。”

    刀疤脸道:“可以这么说,如今信物到了我们手里完全可以凭着信物再干上一票。”刀疤脸用手比划一下,看得清楚那是一个杀人的手势。

    独狼点头,对这个提议感到满意,他喜欢杀人同样喜欢听杀人的主意,“说来听听。”

    刀疤脸道:“阿大已死,阿二、阿三必然jing觉,不如趁着他们尚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二人引出去杀死,这样大人就可以彻底解除后患。”

    独狼道:“这些我自然清楚,只是那两个人对我时刻防备,如今阿大失踪,想要骗他们出去也是很难。”

    刀疤脸笑道:“大人难道忘了还有我!”

    “你!”独狼笑道,“不错,你确实是一个懂得骗人的人。”

    刀疤脸道:“那是对他们,至少我从来不会欺骗大人。”

    独狼道:“很想听听理由。”

    刀疤脸道:“大人和他们不同,大人是jing明人,和jing明人办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说实话,不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独狼满意的点头,“有几成把握?”

    刀疤脸道/:“四成。”

    独狼道:“少了点。”

    刀疤脸道:“加上这个便有六成。”刀疤脸用手一指碎玉。

    “放手去做。”碎玉从独狼那里交回到刀疤脸手里。

    “小人告退。”刀疤脸急于离去,面对一个善于察言观sèjing明的人,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在适当的时机选择退出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恰恰是独狼最可怕的地方,时刻保持jing惕,独狼不饮酒、不擅赌,更加不近女sè,他的人生看似jing彩确是平淡如杯中的水,慢慢端起仔细品味,确是可以品出不同的味道。

    下一步如何去做,刀疤脸脑海里时刻思考这样的问题,这段ri子下来,独狼对自己的信任有多少,或许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任由他摆布的棋子,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便会被无情的抛弃,甚至成为替罪羊,毕竟三位帮手被人杀死需要有人来承担,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棋子如果不想被人抛弃只能进一步入棋,这样棋子依然可以发挥作用,或者用自己的方式脱离,刀疤脸身在棋局之中同样在为自己设局,阿二、阿三的威胁恰恰是自己的保证,一旦两人被除掉,天平必然倾斜后果可想而知。

    只是又将如何面对他的两个兄弟,阿大毕竟死在自己手里,兄弟情深,稍有不慎,不但计划无法实施,自己便会死在对方手里,先不去想这些,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只有睡醒了头脑才会清醒,与独狼的一番对话耗费jing力极大,刀疤脸有些困倦,加快脚步奔着自己休息的地方奔去,沿途遇上几名衙差热情上前打招呼,刀疤脸点头应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从一个新人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红人。
………………………………

第五十六回 探江南,刀光现(三十六)

    ()  人静而后安,安而能后定,定而能后慧,慧而能后悟,悟而能后得,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其中确是隐含了人生的道理。

    天光一亮,刀疤脸收拾妥当出了衙差营直奔驿站而去,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几分钟的路程,一路无话,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慢慢走着,不时有人打着哈欠,看到手里拎着弯刀的刀疤脸行人纷纷避让,谁也不愿意招惹官府的人,一名摆摊卖臭豆腐不停的搅动,蓝黑sè的豆腐块在油锅里翻滚,远远的便可以闻到刺鼻的臭味,几名常客站在一旁等候彼此小声的说着话。

    刀疤脸经过忍不住深吸两口,这种特有的臭味令人怀念,记得小时候经常缠着娘亲为自己买上那么几块,然后端着小碗慢慢品尝,豆香中带着特有的臭味是那样的怀念,这段是瞎写的没有任何历史依据,昨天去夜市正好闻到臭豆腐的味道,只是如今的臭豆腐依然臭其他的不提也罢,真正的臭豆腐应该追溯到清朝时期。

    相传清朝康熙八年,由安徽来京赶考的王致和金榜落第,闲居在会馆中,yu返归故里,交通不便,盘缠皆无;yu在京攻读,准备再次应试,又距下科试期甚远。无奈,只得在京暂谋生计。

    王致和的家庭原非富有,其父在家乡开设豆腐坊,王致和幼年曾学过做豆腐,于是便在安徽会馆附近租赁了几间房,购置了一些简单的用具,每天磨上几升豆子的豆腐,沿街叫卖。时值夏季,有时卖剩下的豆腐很快发霉,无法食用,但又不甘心废弃。于是苦思对策,就将这些豆腐切成小块,稍加晾晒,寻得一口小缸,用盐腌了起来。

    王致和歇伏停业。一心攻读,只求明年能够高中,渐渐地便把此事忘了。

    秋风送爽,盘缠用尽,王致和只得重cāo旧业,再做豆腐来卖。蓦地想起那缸腌制的豆腐,赶忙打开缸盖,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取出一看,豆腐已呈青灰sè,用口尝试,觉得臭味之余却蕴藏着一股浓郁的香气,虽非美味佳肴,却也耐人寻味,送给邻里品尝,都称赞不已。

    王致和屡试不中,只得弃学经商,按过去试做的方法加工起臭豆腐来。此物价格低廉,可以佐餐下饭,适合收入低的劳动人食用,所以渐渐打开销路,生意ri渐兴隆。后经辗转筹措,在延寿街中间路西购置了一所铺面房,自产自销,批零兼营。据其购置房屋的契约所载,时为康熙十七年冬。从王致和创造了独一无二的臭豆腐以后,又经多次改进,逐渐摸索出一套臭豆腐的生产工艺,生产规模不断扩大,质量更好,名声更高。

    清朝末叶,传入宫廷。传说慈禧太后在秋末冬初也喜欢吃它,还将其列为御膳小菜,但嫌其名称不雅,按其青sè方正的特点,取名“青方”,腐ru因为是红sè所以又名“红方”。

    刀疤脸走过臭豆腐摊,依稀还有臭味飘过,几名等待的熟客早已将炸好的豆腐块沾上特有的腐汁塞进嘴里细细品尝。

    话不多说,刀疤脸来到驿站门前,驿站打扫得十分干净,这里招待的毕竟是朝中来的官员,不能有任何的怠慢,刀疤脸上前,驿丞恰好从里面走出,两人险些撞到,驿丞吓了一跳,刚要爆粗口,抬头正好看见那张吓人的脸,吐出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

    “刀爷,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驿丞在朝廷中不过是从九品的候补职位,一切听命于当地的官府,所以对这些衙差十分恭敬,刀疤脸现在可是衙差里面的上差更是总管大人身边的红人,驿丞自然不敢得罪。

    刀疤脸道:“我来问你,住进驿站的三兄弟可还在?”

    驿丞道:“其中一个离开之后没有回来,剩下的两个都在。”

    刀疤脸道:“知道了,忙你的就是。”

    驿丞点头道:“有事您吩咐。”

    驿丞离开,刀疤脸走过一道长廊左拐进入一处别院,只见草绿花香,假山掩映,不想一个小小的驿馆却似人间天堂,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只要是官必然有油水可拿,怪不得那么多读书人宁可苦读十余载,目的就是当官,不仅高高在上令人敬畏,更是可以得到好处。

    顺着石子铺成的小路快步走去,来到门前,当,当当当,刀疤脸用手指在门上敲了四下,里面传出男人欣喜的呼声:“是大哥回来了!”

    门快速被推开,露出阿二那张满是喜悦的黑脸,阿三跟在身后,门推开,两人脸sè瞬间一变,站在门口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而是刀疤脸,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阿二道:“怎么是你!”视线绕过刀疤脸,门外空空,并没有阿大的身影,眉头顿时一皱,从刚才的敲门声判断进来的应该明明是阿大才对。

    刀疤脸道:“二位是否对在下到来不欢迎?”

    阿三道:“哪里的话,二哥,叫他进来就是!”阿二闪开身形,刀疤脸进入房内,阿二探出头去,身后无人小心关好。

    阿三目光盯住刀疤脸,一种潜在的不安在心底升起,阿大昨ri离开一夜未归,阿二火爆脾气,执意前去知州府询问,好在阿三百般规劝方才平息,兄弟二人一夜未睡只等熟悉的敲门声响起。

    如今真的响了,当,当当当,一重三轻正好四下,阿三、阿二几乎同时从椅子上跳起,“是大哥回来了!”阿三的声音响起,阿二快行几步来到门前,门轻轻打开露出刀疤脸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你是如何知道这种敲门的暗号。”刀疤脸刚才敲门时看似只是随意的敲击几下,其中确是暗含玄机,一重三轻,时间回到昨天的山野,阿大脸上显出黑sè,强壮的身躯如今看着确是那样疲惫,“有件事要告诉你!”

    刀疤脸低下身去凑近阿大耳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现在的阿大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刀疤脸接近,阿大微弱的气息响起,“记住,敲门的时候一重三轻,这是我们兄弟间特有的暗号,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信你!”

    刀疤脸有些感动,阿大的宽容令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如果只是单单为了复仇而牺牲老实宽厚的阿大,那样做是否太过自私,自己同样是杀人的凶手,“谢谢你,阿大!”

    阿大道:“都怪我不好令他们陷入这场纷争,记住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对我的弟弟下手!”

    刀疤脸点头,阿大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死并不可怕,只是依然对现世有些留恋,没有看到弟弟娶妻生子开心的生活,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

    阿大在生命即将离去的最后时刻告诉刀疤脸的秘密,他没有撒谎,面对夺走自己生命的人没有怨恨而是选择原谅,一个同样悲哀而无奈的人。

    刀疤脸道:“是阿大告诉我的。”

    阿三道:“他死了?”

    刀疤脸道:“为何这样问?”

    阿三道:“如果不是遇到危险阿大必然不会轻易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是只有我们兄弟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刀疤脸道:“感谢阿大兄弟对我的信任。”

    “这么说大哥真的死了!告诉我是谁杀了他?!”阿二有些激动,语气顿时高出来不少,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看着刀疤脸,恨不得立刻上去将眼前这个令人感到厌恶的家伙活活掐死,只是他不能,只有他知道阿大的死因。
………………………………

第五十七回 探江南,刀光现(三十七)

    ()  古时事,今时泪,前人喜,后人哀。正醉里,歌管成灰。新仇旧恨,一时分付与cháo回。鹧鸪啼歇夕阳去,满地风埃。

    当我们今天依然如故的毫无节制去挥霍资源,留给后人的只是无尽的悲伤,地震、污染、疾病正在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人的生命,当灾难来临时,只有跪下来顺服的没有站起来抗争的;当灾难过去后,只有站起来控诉的没有跪下来忏悔的。这大概也是我们民族特点,鲁迅先生的话总是那么犀利。

    刀疤脸按照阿大临死前嘱咐自己的方式敲响房门,门打开露出阿二那张满是欣喜的脸,欣喜随即消失,敲门的不是阿大而是刀疤脸。

    阿三拳头握紧,“是谁杀了他?”刀疤脸必然知道,甚至参与了这场杀戮,只是能够得到阿大的信任,以大哥的xing子绝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里面必然有他的深意。

    刀疤脸道:“真的想知道?”

    “放屁,老子见到他一定要宰了他为大哥报仇。”阿二同样是火爆脾气,这才是刀疤脸所担心的,一旦自己说出实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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