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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贵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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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仁点头,道:是。

    三仁自然明白宇轩是不愿去朝祥宫的,不说朝祥宫了,就是其他的宫殿,皇上也是不愿去的,只有一处,只有那个地方,皇上才想去。那便是鸾娇殿。

    近两日来,后宫中传得沸沸扬扬,塞外藩使竟向皇上请命将皇后赏赐于他。在后宫走道里,相互撞见了,别的宫人见是鸾娇殿的人只会绕着道地走,没人想扯上麻烦。柒宣染枝自是委屈,柒宣气过,追着人骂,那些人也不回嘴,就是跑走,倒让她觉得自个过分了。到宫里同卿晴说了此事,卿晴却像无所谓的样子,只道任旁人说去的话。再来,皇上这两日都不来鸾娇殿了,柒宣心中自然憋着口气,咽不下。还好有染枝陪着,做得了事,不至于惹出麻烦。所幸后宫还有贴心人,伊菊阁的陆云总会来看看卿晴。

    卿晴自见过楚云后,便知晓不是那么简单,心中一直担忧。现今知晓了是何事,倒觉得无所谓了,任他闹去罢,终归不过如此。

    该在意的不放在心上,不该管的却记上了心。

    朝鲜宫的杜幽兰自觉许久没有见过宇轩,心中孤寂难耐,每日派人去请,皆无果,便更是烦躁不安。听后宫中的传闻后,再知皇上也有两日没去鸾娇殿了,心中便愈加欢喜,想着日后皇上定会来自己的宫中。由此便每日打扮俏丽,只等皇上驾临。

    严禧宫中,太后正看着坐在对面的宇轩。二人已坐了有一会儿了。将宇轩请来是今早派人去请的,等在下朝后将走的路上,把人拦在路上,旨在必将人请来。

    太后曾说:皇上,现今要请你过来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之类玩笑的话,可说过几次后,就不再是玩笑话了。宇轩自是听出了,却只道:国事繁重,儿臣无暇顾及,还请母后体谅。

    这话听得多了,太后便懒得再说其他,不愿放在心上。要有要事了,直接去逮人便是。也确是如此有用。

    太后看向宇轩,说道:哀家说过,朝堂之事,哀家不会管也不愿管。可只要与后宫有牵扯,哀家就不会置身度外,何况是有关鸾娇殿了。

    此言一出,宇轩就明白了。从大殿一路而来,宇轩便猜出了大概。每日朝堂之上,皆会有臣子上奏言说,左右不能委屈的话,既不能驳去藩使的意,又不能舍弃皇后。作为臣子,舍弃皇后这样的话自是不敢明说,可要让他们决策个办法出来,却是瓮中捉鳖。

    为此,宇轩已好几日没有睡好过,就连边境之事都被搁置在了一边。
………………………………

第一百七十九章:太后训话

    严禧宫内。

    只听太后问道:皇上,那藩使你怎么处理?

    宇轩答道:让其尽早离开,回塞外。

    太后点头,道:这样就好。皇后那边呢?

    宇轩看着太后,继而说道:此事跟皇后无关。

    听了话,太后笑了笑,道:皇上莫不是以为凭那塞外小臣敢说出那等狂语,竟与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否想得太过简单,还是皇上有意袒护皇后?

    宇轩听了,道:母后言过其实。那藩使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说出的话,不能按常理来看。而皇后,一直安守本分,并不是他说的那样。是朕不想因此而有损害朕身边的人。

    太后道:就算皇上说的是对的,可事实也如藩使所言,他毕竟进过鸾娇殿的宫门。要说一点交情都没有,倒让人猜疑了。

    宇轩道:都不过是宫人们的猜忌,传言以讹传讹,事实如何又有几人知晓。那人不过是进过一次鸾娇殿,并不能说明什么。

    听此,太后正色看向宇轩,眼神凌厉。只听她道:皇上爱护皇后是好事,若一味袒护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俩在这里怎么说都是无用的,要想清楚这件事,还是要亲耳听听皇后是怎么说的。皇上觉得如何?

    太后言辞犀利,在逼迫宇轩顺应其意。在这般情境之下,宇轩没有理由再推脱开去。而他的心中所想,也想亲耳听卿晴说一说。

    太后下懿旨,张总管带着口谕前往鸾娇殿。

    至鸾娇殿,张总管言明来意,随即被请入正殿,见过卿晴。待传过太后口谕,卿晴便随其往严禧宫而去。柒宣染枝尾随。

    步入正殿内,张总管早隐入一旁,卿晴往前走去,见太后高座上方首座,正看着她。而其首下左侧竟然坐着宇轩,是卿晴没有料到的。卿晴虽有过惊讶,倒一闪而过,看着她走来的二人,见她依次行礼问安,没有分毫紧张慌乱之感,倒是有几分皇后的威严怡度。

    太后说道:快扶皇后坐下。

    跪着的柒宣染枝先起身来,将卿晴扶起,转到一侧,宇轩的对面坐下。卿晴朝宇轩看去,原是四目相接的眼神却转开了去。

    忽听太后说道:今日请皇后过来,是有些事想问。皇后乃后宫之主,哀家本不该多管闲事,只是此事有关国体根本,哀家不得不问个清楚。

    听此,卿晴看着太后说道:太后有什么要问,尽管问便是。臣妾洗耳恭听。

    太后点头,道:那哀家就不饶弯子了。前些日子听闻有关塞外藩使的事,在后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毕竟是奴才们嚼舌根,哀家并不在意。

    顿一顿,接着道:可哀家却听闻说,皇后允那藩使入鸾娇殿交谈,还让屋里的宫女都出去候着,不许人进来。哀家最听不得后宫妃嫔与他人的闲言碎语,这其中自然有宫人们传言太过,可既然听到了,哀家便不能放任不管。遂今日才将皇后请来,想亲耳听听,可有那种事否?

    听了那话,卿晴早猜到了一二,对于宫中传言,柒宣每日都会在她耳边唠叨一番,她只当无所谓,毕竟她并无做出身为皇后而出格之事。流言蜚语、以讹传讹,不过是一时新鲜,待时日过去,自然于旁人心中忘却,又何必为此说明一二。看来,卿晴所无所谓之事,在太后眼中,却关乎深宫的条规律例。卿晴并不愿由此事引起更大的风波,其后是否会扯出塞外藩使便是楚云,更是让她觉得此时有必要好好申辩一番。

    只听卿晴说道:回太后,臣妾确实有请那位藩使入鸾娇殿来,不过小坐一会儿,藩使便出了殿。并不是如传闻那般。

    太后说道:听这话,宫中之人传得沸沸扬扬一事,皇后是知晓的。可不知皇后为何不申辩一二?

    卿晴道:不过是流言蜚语,个中曲直自在人心,并不是他人说上一句便是事实。而臣妾要是有意申辩的话,反倒会让些人传出更多的流言,由此才未想过申辩什么。

    此话在理。

    太后本是个通透之人,自是看得清后宫的污浊脏垢,是非曲直自在她心中明朗。听卿晴这般说来,方才点点头,道:嗯,皇后所言甚是,这后宫不比别处,而你又身为皇后,担负的责任不是后宫其他的人能相提并论的,所以在言行上,皇后定要严守宫中规矩。像这次藩使入殿就犯了错,由此引发后宫流言满天,更是错上加错。日后,皇后可要多注意言行举止才好。

    卿晴听了,点头应道:臣妾明白了。

    太后方转向宇轩,问道:皇上可要说些什么?

    卿晴的一番话已说尽了,意思也表得明明白白,宇轩听在耳内,终是放下了心,神色亦轻快了些许。只听他回道:儿臣没有什么要说的。

    太后见此,不免觉得皇上日后更会偏袒这个皇后,心下倒不情愿起来。见其板起脸来,冷着声道:皇上皇后伉俪情深是好事,像如今这种传闻便是不攻自破,也免得哀家劳神伤心。言尽于此,终究还望皇后多加注意些才是,再莫使宫中轩起风波。

    听言,卿晴赶紧起身,行礼道:臣妾明白了。

    太后点点头,转向宇轩道:时候不早了,哀家就不留皇上了,还请皇上慢走。皇后就随皇上一并离开罢。

    卿晴垂身道:臣妾告退。

    宇轩拱手后便先行离开,卿晴紧随其后。

    宇轩大步向前,卿晴疾步走到他面前,拦住去路。问道:皇上可是要回乾清宫?

    宇轩愣住一二,随即回道:是。

    卿晴笑了笑,道:臣妾还请皇上去鸾娇殿坐坐,再回乾清宫不迟。

    宇轩听了,不知觉回道:好。

    入鸾娇殿,二人坐下。柒宣染枝上过茶水点心便退至门外。卿晴看着宇轩,说道:近来你都未来鸾娇殿用膳,不知可按时吃了?

    宇轩道:都按时吃了。

    卿晴看其脸色不佳,问道:是否朝政繁忙,没有休息好?

    宇轩道:一切都好。

    从始至终,宇轩未曾笑过。
………………………………

第一百八十章:两方责难

    卿晴想及太后所说的话,再看宇轩飘向别处的眼神。端起茶水,喝过一口后,便问:你可是在怪我?

    宇轩看向她,问道:我为何要怪你?

    卿晴道:因我将那塞外藩使请进了鸾娇殿。

    宇轩漠然停顿,继而又道: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卿晴叹了口气,道:若是有话,直说就是,何必如此。

    听了这话,宇轩看向卿晴,她亦看着他。二人四目相接,宇轩道:我从未想过你会允那藩使入殿,依你的性子,应该不会理会才是。卿晴,你能跟我说明为什么吗?

    卿晴歉然一笑,道:近日你未来,我便猜着几分,原想着你不会在意,看来是我想错了。你说的也对,依我的性子,断然不会理会那人,若他是我的故交好友,却不好不见。

    宇轩没想到是这回事,再一想后,问道:他身为塞外之人,你与他又是怎么成为友人的?

    卿晴道:还在丘陵时,我们便相识,只是见过几次,有个照面,并未深交,而后到了西凤,二人偶遇,他乡遇故人便是缘分,几番深交下来,也算是成了好友。当时我并不知晓他是塞外之人,更没想过会在西凤的后宫内能见到他。

    宇轩道:原来如此。那你可知他向朕提出的赏赐可是什么?

    卿晴听了,问道:什么?

    宇轩面色不变,冷着声道:你。

    卿晴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宇轩道:那人指明了话,求我将皇后赏赐给他。

    卿晴好笑起来,忍住声音,说道:他不过是跟皇上开玩笑罢了。

    宇轩却笑不出来。楚云说那番话及那时的神情,看去并不像在开玩笑,何况是在朝堂之上,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玩笑而若无其事地说出那种话来。

    只听宇轩说道:你的故友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轩面色沉重,卿晴见此,方知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而卿晴的垂首不语,使得宇轩胸口刺痛不已,再不愿多待片刻。只见他漠然起身,道:乾清宫还有奏摺要批,我先回去了。

    卿晴起身,待宇轩离开后,才明白过来,楚云无时不刻不在算计着她。可不任如何,她已打定主意,再不要理会那个小人了。

    回到乾清宫,三仁奉上热茶,点上油灯,照得殿内通亮。

    宇轩扶手垂于桌上,奏折翻开,蚂蚁大的字遍布其上,看得模糊油亮的灯光映入眼内刺痛翻滚的茶水置于跟前,冒着热气。烦躁之情油然而生,不愿再看下去。

    宇轩道:三仁,把灯都灭了,茶水也拿下去。朕乏了。

    三仁听言,道:是。

    而后问道:那皇上今晚是留在这里,还是去娘娘那歇息?

    三仁垂着脑袋说话,自是不敢看宇轩的眼睛。问是白问,却不得不问。

    过了好一会,不听动静。三仁轻轻抬头看去。

    忽听到:这话可是太后让你说的?

    三仁屏住气息,低声回道:太后叮嘱了奴才几句,要照顾好皇上,并未说过其他。只是奴才见皇上不高兴,想着皇上去娘娘那,许能宽宽心,才斗胆问问。

    宇轩道:你且记住,这种话不许再问。

    宇轩面色泛上怒气,只闻此言便清楚。三仁再不敢站着。只见他跪下叩首,口中说着:皇上息怒!

    宇轩叹口气,道:罢了,下去罢。

    三仁起身,躬着身子退出殿外,将殿门反手关上。

    殿内只剩宇轩一人,烛火通明,橘火艳丽,宇轩恍惚想起大婚那日的夜景。鸾娇殿内四处红灯、红绸,红得心恍神移,挑起珠帘玉坠,即见美艳娇人,一双若水含春的眼眸更是让人心醉神迷。喝过交杯酒后,为何却未行周公之礼?宇轩想起,是太监来传话,说是因边境之事紧急,大臣们连夜进宫,在乾清宫外候着,等着朕回去商议,由此便回了乾清宫。自此后,他便再无留宿过鸾娇殿。宇轩心中明白,卿晴并不愿他留宿,自言明身体不适几次后,只要是过了晚膳,宇轩就会回乾清宫去。宇轩一直在等着卿晴挽留自己,可最后到底是伤了他的心。

    又过了几日。宫内流言不见退去。宫外藩使亦不见离去。

    负责照料楚云起居用度的臣子也没有法子做什么了,早在前两日就准备妥当了,就等藩使一句话便能立马上路,派人将其送出关外,赶回塞外。可问了多次,楚云就一句话:这西凤大国就容不得我留个几日不成?再者,你们的皇上还欠我一个答复,我总该等着回话罢。

    此话被原原本本传入了宇轩的耳中。随即,楚云便被召入宫中。

    乾清宫内,太监宫女们都被打发了下去,不得传入不得入内,就连三仁也都退出了宫门。

    楚云玩世不恭,笑意满面地坐在书房一侧,问道:不知皇上召臣入宫,所为何事?

    宇轩道:藩使难道真的不知?

    楚云道:皇上难道要跟我玩猜谜游戏不成?

    楚云言行已然不似刚来西凤时那般彬彬有礼、懂得礼数,此言行大大逾越了君臣之礼。对此,宇轩更觉此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再者因卿晴有关,面上就更显肃穆,语气也愈加沉重起来。

    宇轩道:到底朕在玩,还是藩使在同朕玩游戏?

    听言,楚云朝宇轩看去,二人四目交接,楚云冷不防笑了起来,说道:皇上何必生气呢,不过是一个女人,又何须用这大好江山来守呢?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将她赏赐给我,那些让我带回塞外的东西,我可以一件不留,而边关塞外的僵局,皇上亦可放心,只要有我在,这西凤的边关,便再无战乱。边关子民、将士亦安然度日。

    见宇轩不语,楚云又道:在西凤民间,我曾听闻多次,百姓谈论皇上的英勇事迹,无论怎么听来,可都是称颂之言,好不让人羡慕。可此一时彼一时,君主的一个决策的错误,便会让得他们倾家荡产、颠沛流离、痛苦不堪,难道皇上愿意看到那副景象,还是听到他们的咒骂之声?

    字字刺耳诛心。此话虽不实,却也不假。战事一开,不言边关百姓要受此苦难,临近的城池亦会人人自危。
………………………………

第一百八十一章:楚回塞外

    只见楚云慢饮过茶水,将其置于一旁后,说道:江山美人都是皇上的,要舍弃一方,自然难以割舍,臣能理解。既然一时决定不了,臣还是先出宫去,让皇上能好好想想。

    说完,楚云站起,作揖起身,准备离开。

    忽闻宇轩道:藩使不必多留时日,今日便能回去塞外。只是还劳烦藩使给你们的大王传个话,大王有意结盟,却错在选错了人,这盟友之情怕是结不了了;两军交战,更是在所难免。

    帝王之气,自是让人臣服。楚云亦被宇轩的气势所震慑到,更让其觉得在意的是,宇轩竟能在这般难的抉择中说出那番话。顿时让楚云觉得,这位皇帝不是徒有虚名,华而不实,到底是有几分气魄和胆量。

    只见二人四目对视,楚云笑了一笑,说道:西凤皇上果不其然,我衷心钦佩。既然如此,便期望日后能与皇上较量一二。

    宇轩笑着道:朕也想与藩使较量较量。

    楚云笑着再次作揖,而后即刻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驿馆后,楚云不携一物,只身快马加鞭地出了城门,赶往塞外。在驿馆照看的臣子,不知为何楚云这般心急情切地离开,对此不敢怠慢,只见那臣子即刻入宫传话。

    楚云离开乾清宫中御书房这一时半刻的功夫,便有臣子请求入殿,传话说,藩使自从宫中回后,随即一人驾马而去。

    楚云一走,消息径走开来,有关皇后与塞外藩使的风流传闻暂且置于一旁,接任而来的是塞外蛮族同西凤之间的微妙关系,是和是战,每个人心中都在思量权衡着。朝中能说上话的两位重臣,杜相和相。主和的杜相不再固执己见,渐趋于主战,而藩使来西凤求友结盟一个插曲,直接把朝政格局决策扭了个弯。正当众人期盼不战而胜之时,楚云却来了个釜底抽薪,倒底给了西凤一个下马威。

    一国之母,哪能屈于蛮族之地。楚云之言,自是引起各种流言蜚语,不甚入耳,众人心中所想各有所差,大半的老臣虽不喜卿晴这个外来女子尊居一国之母,可一到举国荣辱之刻,将她交出以求结盟和解,避免战事的话,却是做不出来的。

    不出一时半刻,以杜丞相为,领众臣入乾清宫,步御书房,齐叩地。

    杜相为,先言:战事即起,臣携百官众臣前来面见皇上,以表我等决心,愿随我皇共进退!

    随即百官众臣皆高声道:臣生死追随我皇共进退!

    宇轩看着跪于一地的臣子,齐心之力说的便是此时。只见其站起身来,说道:众臣之心,朕铭记于心。

    从西凤城快马加鞭而出,传令官不眠不休连日赶路,终至边陲塞外,亲手将皇上的亲书御信交到镇守塞外的元帅手中。元帅看过后,即刻召开军事会议:大战即起,再有皇上御旨,不以守城为主,可主攻入内,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将听此,心潮澎湃,胸中荡起雄心壮志,只望一展宏图。将士们皆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将钢刀银枪擦得雪亮,震吼之声,响彻云霄。

    此次,战事在所难免。

    西凤内宫。太后倚在软塌一侧,站在跟前的张总管正在回话。张总管说道:太后,皇上下了御旨,由人加急送往边塞去了。

    太后玩弄着手中的玩意,说道:终究过不了这美人关。倒也不怪皇上,像那幅容貌的,任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动心?也好,边塞那边的蛮族,也早该让他们收收心了。

    张总管哈腰着道:太后说的是。

    傍晚,处理完政务的宇轩,临驾鸾娇殿。

    百官入御书房请求一战之事,在宫中已传开。多亏了柒宣,卿晴也知晓了。心中虽感概万千,却不甚表达。当二人坐下用过晚膳后,只听宇轩说道:近来政务繁忙,抽不出时间。日后定会按时过来。

    听此,卿晴赶忙说道:你不必如此,若是政务忙没有空闲,不来这里便是,也省得来去劳顿。

    宇轩笑了笑,道:并不觉得累。只是战事将起,还需多暇顾及。

    卿晴问:说的可是边塞?

    宇轩点头,道:多亏你那好友,今早策马出城,回了塞外。这场战事在所难免。

    卿晴道:说来全是因我而起。

    宇轩道:并不全是,早在多年前,蛮族就已经不安分了,引战事是迟早的事。你无须在意。

    虽是如此说,却让人无法释怀。卿晴说道:倘若我能劝一劝,也许就能免去战争。

    宇轩看着她道:劝?怎么劝?

    卿晴想到了楚云,要怎么说才能让他放弃呢?终是无果的。依楚云的性子,绝不可能放弃。在卿晴看来,楚云是不会轻易改变一个决定,更何况是牵扯到了她。这种感觉在卿晴的心中深种下来。

    宇轩见她沉思不语,便说道:虽仅仅见过那藩使二回,听他言语却清楚为人如何。像他那样的人,不会轻易更改决定才是。即便你是他的好友,从敢于请旨将你赏赐给他便能看出,他是在切断彼此的退路。所以,就算你劝了,也是无用。这场战事,在所难免。

    说完,宇轩端起茶水喝上一口又慢慢放下。

    卿晴听完话,才道:那边关战士和百姓会怎么样?

    宇轩道:边关有元帅率领,不用担心。边塞的百姓也全都引入了城内,守城人自会奉行指责固守城池,亦不用担心。

    卿晴轻呼口气,道:那便好。

    见此,宇轩方觉得卿晴有着身为一国之母的仁爱。室内已点上烛火,烛火通明,却蒙住了人的眼。宇轩只见美人在前,楚楚动人,烛火窜动亦如心跳。

    宇轩再次端起茶水饮起来,润过喉咙后,才道:卿晴,今晚我留下如何?

    卿晴看去,宇轩面色微红,双目晶亮地看着她。卿晴明白话中意思,脑内却及时地想起楚云所说的话。卿晴不愿再看宇轩的眼睛,将头侧向一边,说道:今晚还请皇上回宫。

    听了这话,宇轩心下冰冷,问道:为何?你我身为夫妻,却从未同床共枕。这到底是为何?

    卿晴再次看过去,说道:从近日看来,一切仿佛全是我的错,若是我从未入宫,你我还是边关的百姓战士也就无需受此痛苦。

    宇轩道:你若不愿便罢了,何必说出那番话来。任是谁的错,都放不到你身上。

    说着,人已从座上起身,又道:我回去,你好生歇息。

    鸾娇殿外,轿辇守在外头。
………………………………

第一百八十二章:宿伊菊阁

    从鸾娇殿外走出的轿辇,却并不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反而转向另一处。直至到了伊菊阁的宫门口,宇轩才觉。跟在身侧的三仁心知不妙,轿辇一停,他便也跪下,叩在地说道:皇上,您罚奴才罢!奴才没听您的话,将您带来了这里。请皇上责罚!

    宇轩心情不好,再来这一遭便更加不悦,口气难免有了怒气:你就留在这罢。其余的人跟我回乾清宫。

    话毕,只见那些架着轿辇的太监皆纷纷跪地叩,没有一人说话。三仁却喊道:皇上,您消消气,乾清宫今晚是回不去了。还请皇上在伊菊阁留宿一晚,明日再回。

    宇轩问道: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虽是问,却又明白。三仁说出原因:前时,张总管请我去严禧宫走一趟,太后让奴才好好伺候皇上,后宫伊菊阁的娘娘不能亏待了,开枝散叶的事不能拖着,让我今晚就带皇上来。

    宇轩冷笑一声道:三仁,看来该给你换个主子了。

    三仁一听话中意思,脑袋磕地叩头,赶紧道:皇上就是奴才的主子,奴才不敢奢望什么,只望皇上能体恤奴才,对于皇上,奴才绝对忠心不二,还请皇上明鉴。

    宇轩道:你要还想留在乾清宫,就应该明白怎么做,如若不然,去严禧宫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三仁叩道:奴才明白了。

    宇轩道:那起轿罢。

    轿辇未起,伊菊阁的宫门却开了。

    丫头走出,见这阵仗倒吓了一跳,睁着圆眼,慌不择乱地跪地问安:奴婢叩见皇上!

    听到外头的动静,从里面又有人跑出来,边走边问:你在干嘛,快进来!

    待走近了几步,见到了人。又是跪地请安。其后一人远些见到了,来不及请安,就往回跑去,去告诉主子了。这头,宇轩才让轿辇起身掉头,里头就有人走出,口中说着:快把门打开,请皇上进来。

    说话的是伺候云的精明些的大丫头,好不容易盼到皇上到了伊菊阁的门口,怎么能让人走掉呢。主子在屋里怠慢了些,便自个先行一步过来好留住人。

    也才请过安,便见着云姗姗而来。女子以悦己者容,只见云一袭丝质水红长裙,两肩斜披着用金丝绣了碎小牡丹,末端是锦绣编织成的流苏穗坠;往上看是娇俏容颜,双目清明透亮,肌若凝脂,正是一副上好的皮相。此美人正姗姗走来,似看非看。

    三仁凑近了轿辇,在宇轩一侧,低声说道:皇上,这是水大人的妹妹,小名唤&;amp;#o;云儿&;amp;#o;,入宫后,宫人们都唤&;amp;#o;娘娘&;amp;#o;。

    宇轩转头朝院内看去,果见一美人信步而来。话说云虽有些娇惯,心性幼稚了些,可那身子却是纤柔细嫩,极致得很。宇轩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与水似有几分相像。

    眼见着云走近来。只见云走出宫门,在轿辇前停下,垂下身子行礼,口中说道:臣妾叩见皇上。

    过了几瞬,才听宇轩说话:起身罢。

    云起身来,左右看了一看,瞥见三仁总管在一旁使着眼色,紧接着那站在云身后的大丫头走近一步,在云耳后轻声道: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来一趟,请皇上进屋坐坐罢。

    听完话,云抬头朝宇轩看去。宇轩俊逸潇洒,王者风范,让云忍不住羞怯地垂下头来,却又想到大丫头说的话,便低声说道:请皇上进屋坐坐。

    宇轩朝云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回话:三仁,今晚就在伊菊阁了。

    三仁应着,一边又让太监们放下轿辇,将宇轩扶下。

    月色朦胧,迷幻若梦。模糊间,墨色金线绣龙长袍者先行踏入宫门,一水袖美人翩翩随后跟着,二人衣袂翻飞随风卷,青丝若素迎风飘;男者挺拔潇洒,女者婀娜多姿,好不般配。艳花浓叶不过是陪衬,在此美景下,男女缠绵才是最美的景色。

    阁内再无旁人留守,无需守夜,皆被打回去睡下,那大丫头将阁内丫头太监都打走了,却独留她一人守在阁门之外。三仁好生交代她几句后,便领着其他的太监回去了。

    次日一早,宇轩从伊菊阁的宫门出来,回了乾清宫。三仁赶在天未亮就来门外守着,轿辇候着,见主子出来就立即赶回乾清宫去,预备上朝。

    从今早起,伊菊阁也算是有恩宠的主了。宫人们不再怠慢,就连朝祥宫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难听的话来,左右伺候的主子都是受皇上恩宠的人,谁看不起谁。

    杜幽兰早知会有这么一天,皇上不会一直任丞相的女儿空置后宫之中,为了平衡势力,平分恩宠便是最好的手段。明白是一回事,可夫君置于她人床塌,却让杜娘娘心生痛楚。

    要说这一导演之作,当是太后的功劳。当然少不得三仁总管的实行操作,不然宇轩步入伊菊阁的门恐怕要晚得多。云的生父正在边塞之地为国效忠,总不能让他的女儿在后宫受到了委屈。对于昨晚,太后满意至极。

    鸾娇殿内,柒宣大嘴巴,卿晴一早就知晓了。对此,她并不惊讶,自宇轩留宿朝祥宫后起,他会留宿其他宫殿便在预料之内。至于自己,卿晴忽想起楚云的话来,心中顿时升起喜悦。

    伊菊阁俨然成了第二个朝祥宫。

    宫人们手忙脚乱,皇上赏赐的东西不断从宫门外被送进来,太监宫女们点头哈腰的样子也很受用,伊菊阁的宫人们顿觉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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