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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后-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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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南宫枭曾经给正明帝放过消息,说他要带走一个人!
而结合当时的情况,再结合之后在南夜发生的事情,以及宋珂瑶和裴庆骏的关系,想来正明帝也不难猜出来宋珂瑶还活着!
容少卿将诏书还给了正明帝,不发一言,等着正明帝开口。
果然只见正明帝的目光一凛;“这东篱国换了主人,宋珂瑶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他身为战容时已经足以见得那是一个有才之人,若是东篱在她的带领之下,恐怕不难发展起来!朕命令你,待得过完元宵节之后,即刻出征!万万不能让东篱国成长起来!”
容少卿的心骤然一冷,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皇上就这么相信我会攻打她的国家吗啊?”
正明帝的眼神一眯,身上突然散发出阵阵的压力;“你没得选择!”
容少卿轻哼一声;“是啊!从出生在这西凉皇室的第一天,我就没得选择!不仅是我,就连母妃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目光竟然是无所畏惧的逼视着正明帝,正明帝的脸色一差,被人将旧时的伤疤揭开,就犹如将自己隐藏在脸上笑眯眯的面具突然撕开,只留下血淋淋的模样,狠狠的指着容少卿骂道;“孽子!”
容少卿转身冷哼一声,忽然想起来离开东篱的那人,宋珂瑶从宫里出来送别。
她当时说;“东篱以后绝对不会主动进攻西凉。”
他那时候并未多想,却原来,她早已经算计到了这一天!早就知道,一旦自己上位,将面临的是四国的虎视眈眈!
不过……他容少卿真的没有选择吗?
容少卿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透过重重的宫门,犹如看到了正明帝此刻的身形。眼神里突然爆发出极强的怒意以及恨意!
以前的他和母妃没得选择!但是现在他怎么会没得选择!就算不能成功,撑个鱼死网破也是没问题的!
无论如何,他的铁骑无论如何都不能侵犯她的领土!
这是最后的底线,也算是为二人之间情谊保留的最后一丝希望吧啊!
容少卿的唇角溢出了淡淡的微笑,目光微微敛起,一如曾经那个温润的少年,身上的戾气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好似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又好似是在怀念着什么……
朝前走了几步,迎面撞上了一个小子,竟然是慕容宣。
容少卿的目光微微愣了愣;“你一直等在这里?”
慕容宣点了点头,他原本就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这样的行为倒也是乖巧。
容少卿牵着他走进了王府的院子里;“宣儿有什么事情?是关于你哥哥慕容秋的吗?”
慕容宣摇了摇头;“战王哥哥,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哥哥不知道。我有一个事情想要问你。”
容少卿一怔,看着慕容宣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战王哥哥,以前在街上救过我一命的那个姐姐如今在哪里?我昨晚梦见她了。”
容少卿的身子僵硬,有些不可思议;“你梦到她了?”
宋珂瑶不过是救过慕容宣一命,却被慕容宣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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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三章 封印解除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北莫皇帝的手里也得到了宋珂瑶称帝的消息,他并没有像正明帝那般的烦躁,第一时间却是问向了身旁的人;“沧溟去了哪儿?”
身旁的公公身子一缩;“回皇上的话,沧溟殿下他不是被您派遣到战场上了么,如今还没回来呢!”
北莫皇一怔;“传令下去,让沧溟势必在今年过年之前赶回来!”
公公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走出了外殿,心里想着,果然皇上最疼爱的是沧溟殿下啊!
与其它三国的恐慌不同,东篱此刻是十分的平静。
而宋珂瑶难得推脱了朝事,带着南宫枭,天琊,沧溟几人又去了一趟祁连山。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不将白虎一族人的禁制想办法解了,宋珂瑶实在是没心情。
白虎一族的时间不多了,他们都将未来的希望放在自己手里,是以自己绝对不能让他们失望。
冬季的风很冷,越往山里面走,就更加的冷,山间倒是没有什么风,湿冷湿冷的,总归是不舒服的。
南宫枭将宋珂瑶紧紧地护在怀里,几人很快就走到了祁连山中。
祁连山里,还有些妇女和老人呆在里面,不愿意出去。
上次来祁连山脉,为的是白虎军团,匆匆忙忙之间并未多观察,现在再来,才觉得这祁连山脉底下的设计是何等的巧妙,宋珂瑶相信,若是鬼手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研究上无数的时间,茶饭不思。
这也是宋珂瑶没有将鬼手带来的原因之一,更多的原因么……
梅妃现在和鬼手你侬我侬,她可不愿意棒打鸳鸯平白被人嫉恨了!
宋珂瑶的双手在壁画上微微的磨蹭着是,上一次并未将壁画完全的看完便离开了,这一次倒要好好的看看。
壁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甚至过了那么多年,现在看起来也依旧让人有一种置身其中的错觉,宋珂瑶的唇微微勾起。
“这壁画多少年了?是何人所画?当真是奇才!”沧溟感慨的说道。
他身份尊贵,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竟然都被这壁画上的东西震惊了,可以知道这壁画到底是多么的让人惊艳!
天琊在沧溟的背上敲了敲;“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
听起来是讽刺的语气,唇角的笑意却是十分的柔和,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果真是相爱相杀。
宋珂瑶无语的摇了摇头,却见沧溟回话骂道;“就神医您慧眼识金?小的佩服!”说着还朝着天琊作揖,一副恭敬的样子被沧溟做起来却只显得滑稽至极。
南宫枭的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沧溟果真是个孩子!
沧溟嘚瑟的勾了勾唇,手指朝着一旁壁画上的烛台摸去;“这东西看起来倒是有些时间了,想来是个宝物!”
“别动!”就在沧溟手刚刚触碰到烛台的时候,天琊猛然喊道,大惊失色。
宋珂瑶挑眉;“怎么了?”
却见天琊后怕的在众人脸上看了看,微微的松了一口气;“那烛台,若是我们白虎一族的人碰了会消失的一干二净,方才一时间吓到了,这才想到诸位并不是白虎一族的人。”
宋珂瑶的唇角勾了勾,这烛台竟然还对白虎一族有吞噬的效果?
“你吓我吧!怎么这么玄乎?”沧溟的目光微缩,身子朝着南宫枭身后而去。
宋珂瑶面色微怔,下意识的朝着烛台摸去,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沧溟的滑稽样子吸引了过去,是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宋珂瑶此刻的动作。
而一直观察着宋珂瑶动作的南宫枭,似乎也并未阻止,只是用手将宋珂瑶抓紧。
“砰”的一声,在天琊和沧溟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起!
二人浑身一僵,朝后看去,却见哪里还有宋珂瑶和南宫枭的身影!不由得对视一眼;“糟了!”
“他们又不是你们白虎一族的人,怎么会一碰到烛台就出事了呢?”沧溟很急的问道,却丝毫没有办法,急的在周围直直打转。
天琊的目光暗了暗;“等吧,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至少,是那个男人和宋珂瑶一起下去的,以他的身份和能耐,应该会保宋珂瑶无碍的吧!”
沧溟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吧!”
天琊愣了愣,看着呆呆的站在那里的沧溟;“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沧溟瞪了天琊一眼;“自然是等着他们出来了!”
天琊一愣;“这边太冷,我去拿床被子过来,你打个地铺慢慢等。”
沧溟点了点头,却又问道;“那你呢?”
“我啊?我自然通知众人留意动静,然而再拿被子过来和你一起等啊!”
沧溟轻哦了一声,目光呆呆的看着地下。
地下,宋珂瑶轻咳了一声;“这什么破地方?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就下来了?正是晦气!”
抱怨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手里的温度,又嘿嘿的笑出了声;“幸好,有南宫你在,不然这地下黑漆漆的,咱儿子一定会很害怕。”
南宫枭轻笑着出声,在漆黑的空间里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阿瑶,别怕。你身上有七弦琴,这白虎一族和七弦琴有渊源,一定不会难为你的。”
宋珂瑶一怔,猛然朝着南宫枭看道;“你是说,这是机缘?”
南宫枭的眸光一愣;“是否是机缘,还要看你的手段了。”
宋珂瑶一怔;“你又在说这种高深的话语了。”
“阿瑶难道听不懂?”
“你儿子听不懂!”
“贫嘴!”
二人拌嘴的时候,时间倒是过的飞快,宋珂瑶心中对于黑暗刚开始出自本能的害怕已经渐渐消失,不由得在心里谢谢南宫枭那样灵巧的心思。
“前面有光!”宋珂瑶不禁叫出声,将南宫枭的手抓紧。
南宫枭轻笑着;“阿瑶竟然一点儿也不怕。”
“这不是有你么……”宋珂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逗得南宫枭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看前方那是什么?”南宫枭的目光忽然一凝,二人朝着那片光亮之处快速的走去。
“这是……?”宋珂瑶只觉得呼吸几乎就要停止,血液似乎在叫嚣着,沸腾着,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触摸着那处光亮。
南宫枭素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抹讶异;“竟然是这样……”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这……”
“没有想到,原来就连阿瑶你得到的七弦琴都是不完整的!我当时还在奇怪呢!完整的七弦琴应该早就收入体内了!只是当时你破而后立的时候那七弦琴才融入了你的骨血之中,正式和你融为一体,原来这七弦琴并未合一!阿瑶,这是天大的机缘,快默念《乐典》的心法,将七弦琴完全的合二为一吧!”
宋珂瑶点了点头,她向来也不是别扭的人,是以在明确了南宫枭的意思之后,便席地而坐,进入了状态。
《乐典》早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宋珂瑶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之中,南宫枭以一个护卫的姿态坐在她的身后,目光里是阵阵的寒意。
……
祁连山上,沧溟用力将被子裹紧,朝着身旁的天琊问道;“你们这地方冬天一直这么冷吗?”
天琊一怔;“东篱素来干冷,今年竟然还下了雪,气候比之往年更是冷了太多,你长年呆在西凉国那样的平和之地,受不了这冷也是正常的!”
“我才没有受不了!只是觉得你们族人真的很让人敬佩。”
天琊一怔;“倒也没什么让人敬佩的。沧溟你要知道,为了活着,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当然,希望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天琊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的严肃,眼里对沧溟的关心也不是作假。
这让习惯了相爱相杀相处模式的沧溟也微微的别过了脸,别扭了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知道!”
二人在这上面一睡就是一天,到了第二日宋珂瑶和南宫枭还未传来什么动静,这让二人实在是淡定不起来了!宋珂瑶现在的身份是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们几乎都可以想象到皇宫里此刻那一群老头子跳脚的样子了!尤其是韩大人!
更何况,已经过去一天了,这二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对南宫枭的能力十分有自信,但是心里隐隐约约还是十分的担心,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们今天一定会出来的吧!”沧溟有些无聊的看着天空,将身上的被子裹紧。
冷冷的瞥了天琊一眼;“你是白虎一族,早就习惯了这冷的见鬼的天气,被子就不让你了啊!”
说着将整个被子都拉了过去,裹的密不透风,只留下天琊一个人在那里长吁短叹;“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沧溟刚打了个呵欠,却只见天琊激动出声;“快看祭台那里!”
沧溟一怔,只见以祭台为中心,出现了一道金光,金光从暗道之中射出,朝着天际扩散,传达的地方极远。
于此同时,天琊只觉得身上忽然一暖,似乎有什么禁锢在瞬间崩裂了,反应过来,狂喜出声;“我白虎一族的封印解了!解了!”
天琊激动的抱住沧溟,却被沧溟推开,一副退避三尺的样子。
祭台上金色的光芒终于暗淡了下来,宋珂瑶和南宫枭的身影在祭台之上慢慢的显示出来。
………………………………
第四百二十四章 胎教事宜
二人沐浴在金光之下,不似凡人。《
沧溟和天琊呆呆的看着,半晌,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此情此景,犹如神迹。
“呆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白虎一族的封印是解了?”
直到宋珂瑶的话语响起,沧溟忽然天琊二人才反应过来,天琊的目光里掠过一抹感激;“没错!谢谢你。”
宋珂瑶笑了笑;“没什么好感谢的,诅咒解了就好,这下子回宫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宋珂瑶伸了个懒腰;“这祁连山也太冷了。”
缩了缩身子就朝外走去,却听天琊的话语响起;“恐怕你也睡不好了!”
宋珂瑶一怔,只听天琊的声音响起;“方才祁连山一道金光射出,气势如虹,恐怕不止东秦,就连四国众人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吧!”
“方才的动静很大吗?”宋珂瑶后知后觉的问道。
却将沧溟耸了耸肩膀;“那是自然。”
宋珂瑶愣了愣,却听南宫枭慢慢的开口;“阿瑶不必担心这个。”
“金光大盛,是祥瑞之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至于其它四国,还不是担心的范畴。”
宋珂瑶一怔,对啊!预兆这种事情,都是随着礼部的人去说的,想要让它变成怎样的风向也全是凭自己一手的操作,而四国不会因为一个祥瑞之兆就决定对东篱的态度。但对于东篱的百姓来说,祥瑞之兆就代表着希望,先前程昱杀了宫里十二个妃子并将留言恶意的散发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在东篱国中民心丧失,如今借着这个祥瑞之兆,将之情的污蔑一雪前耻,是个很好的机会啊!
几人再次回到皇宫的时候,宋珂瑶被韩大人一堆人差点炮轰死,匆匆忙忙的将之前金光之事的诏书发了下去,宋珂瑶就回了天合宫睡觉!
天合宫早已经重建好了,装修是南宫枭一手打造的,极为符合宋珂瑶的品位。
也对,南宫枭做事情,她想开放心!
宋珂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面前的折子几乎就要堆成山了,宋珂瑶无语的看了奏折一眼,眸光一亮;“去将沧公子给朕请来。”
不一会儿,沧溟便来了。他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的愤怒。
宋珂瑶有些奇怪的问道;“是谁惹你生气了?”
沧溟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进去;“没什么。”
宋珂瑶勾唇,眼神轻佻,看了沧溟一眼;“没什么?我可不信。说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有帮得上你的地方?”
沧溟狠狠地甩了甩袖子;“倒也没什么,父皇让我回国。”
宋珂瑶一怔,看了沧溟一眼;“你拒绝了?”
沧溟点了点头;“我儿子还没生出来呢!现在不能回国!”
宋珂瑶扑哧一声被这厮逗乐了;“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你不回国真的无碍吗?毕竟,快要过年了。”
“我往年过年也是在西凉过的,父皇应该习惯了!要是一回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到时候若是我儿子出生了,见不到他干爹这可怎么办?”
宋珂瑶见沧溟主意已定,也不好说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料峭的笑容,却见沧溟说道;“北莫不会向东秦出兵的。”
目光里是满满的笃定。
宋珂瑶的唇角轻勾;“谢谢。”
一直以来只将沧溟看做是一个孩子,却不想他的心思是如此的细腻。
如今的局势,四国之中对东篱虎视眈眈的不在少数,别说南夜已经将裴庆骏扣押,甚至西凉国也是虎视眈眈,沧溟在这样的关头下给自己承诺,北莫是不会出兵的,多少让宋珂瑶十分的感动。
在这样焦头烂额的关头,北莫不出兵简直是天大的喜秏!
宋珂瑶的目光上掠过了淡淡的暖意,却听沧溟笑道;“你见过有爹爹攻打儿子江山的吗?”
这话乍一听是在骂宋珂瑶是儿子,但是细想宋珂瑶却知道沧溟的意思其实是在说自己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宋珂瑶不由得笑出了声,沧溟……
果真是个实打实的孩奴,她甚至已经可以预见到沧溟被自己肚子里这个小子欺负的场景了!
却见沧溟目光认真的看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说教育要趁早,今日爹爹给你表演爹爹的独家秘技——踏雪无痕,儿子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啊!”
说着挥舞起剑花,在大殿上舞动了起来。
宋珂瑶本来还有些无聊,这会儿倒是嘴角的笑意都没停下来过,坐在那里看着奏折。
不一会儿,舞剑的声音越来越小,宋珂瑶抬头,却见沧溟蹙着眉头想着什么,还未开口问,却见沧溟已经匆匆离去了!
宋珂瑶心中还纳闷这沧溟为何就连离去也不跟自己说一声,转眼只见沧溟拉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天琊!
天琊穿着一身碧色的衣服,试图将沧溟拉着自己的手臂甩开。
这二人一红一绿,宋珂瑶恶寒的笑了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二人颇有红花绿叶的潜质呢?
宋珂瑶的唇勾起了一抹轻笑,却听沧溟的声音响起;“你推我做什么?被我儿子看到了不好!你快过来,这些人中就你医理学的就好,趁着儿子今天心情好,你快讲给儿子听!”
天琊;“……”
感情这货以为胎教是这样教的?但是却坳不过沧溟那铁青的期盼的威胁的眼神,苦着脸说道;“穴位,乃治疗之根本……”
随便说了几句,却见宋珂瑶看着奏折的眼睛似乎有些发抖,仔细看了几眼,宋珂瑶整个人脸上的肉一直在抖动,似乎忍着笑忍的十分辛苦。
天琊这会儿倒是笑出声来,一甩头离开了大殿。
他是神医好吗?虽然不是专门接生的老妈子,但是胎教也算是懂了一些,沧溟胡闹也就罢了,宋珂瑶竟然也跟着胡闹,简直是太让他伤心了!
几乎是在天琊出门的一瞬间,宋珂瑶爆发出一阵子十分不优雅的大笑,甚至拍了拍桌子!
沧溟见惯了宋珂瑶的豪放,倒也没有觉得宋珂瑶此刻的行为对于他儿子的胎教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利影响!反正他觉得,无论生下来的孩子是男是女,像宋珂瑶一样都是极好的!
一想到这里,只觉得因为父皇逼着要回国的烦躁也消失了!
不着边际的问了宋珂瑶;“那位的琴技不错吧?”
宋珂瑶一怔,反应过来沧溟说的是天琊怪怪的朝着沧溟看了一眼;“是不错啊。”
沧溟这一次消失的比上一次还快,宋珂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时间,南宫枭被沧溟抓来了,与此同时,他的手上还抱着一把琴。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本着这样的想法,沧溟一直在胎教的路上回不了头!
……
南夜,裴王府。
一批送菜的马车从正门进了裴王府。
守卫的侍卫并未多疑,裴王府的饭菜倒是每天都在这个时候送来的!
裴王府素来人少,进进出出的人数也数的清,更何况,整个王府里被包的严严实实,固若金汤,他们都是南夜皇室的精英侍卫,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裴王爷逃走了不成?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不多时,那个送菜的车出来了。
一切时间和以前并无丝毫的差错。
侍卫的目光严肃的在车上扫过,让拉车的人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仔细看,他并未有什么动作!反而十分的自然!
侍卫的眉头一蹙,朝着拉菜车走了上去,目光犀利,拉车人吓得大气不敢出,那表情似乎是在告诉侍卫,我这车里面有东西!
侍卫的眼神越来越冷,双手猛然揭开拉菜车上盖着的布,却见里面除了一些馊水并无其它,一眼见底。反而是馊水传来的恶臭味让侍卫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快走开!走开!真是晦气!”
拉车的车夫目光暗了暗,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不一会儿,过了一道无人的暗巷子,只见拉车的那人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猛然一撕掉,朝着城外走去!
现在城外想来还没有传出来自己逃走的消息!
裴庆骏换了一身衣服,又重新的带上了人皮面具!自家女儿给自己的人皮面具可真是好东西!
轻轻松松的混过了守卫的眼睛,裴庆骏朝着南郡的方向快马加鞭而去!他本来就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冷王,哪怕现在年龄大了,但是那些谋略和身手可都在!
南夜皇想要将他困住?想要将他扣押?想得美!难得认了女儿,今年过年,他可是要留着和自家女儿过年呢!
南夜皇宫,东方鹰发了一顿脾气,瘫坐在龙椅上。
他自以为将裴庆骏扣押,不仅可以威慑东篱,更是可以在另一方面削了裴庆骏的军权,却不想!
这么一来,东篱对于南夜的恶意一定会到达顶峰!恐怕等东篱一强势起来,第一个要灭的就是他们南夜吧!更何况,裴庆骏那样的战场神话,现在到了宋珂瑶那边!
南夜皇只要一想,就觉得浑身汗涔涔的!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禁没有威慑到东篱,还白白给东篱送去了一员猛将!为南夜留下了无穷的后患!
而东方珏却不这么想,此次裴庆骏逃脱,自己是提供了消息的!更何况自己和宋珂瑶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太好,但是总归有些人情在那里,若是有一天自己要夺权,恐怕东篱还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
第四百二十五章 雪山过年
裴庆骏是在腊月二十八的时候来到东篱皇宫的,在南郡的时候有长风的护卫,所以十分顺利的来到了东篱国。
此时,宋珂瑶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算算时间,她肚子这个东西是五月初的时候被他那仙人一般的爹种下的果子,想必来年三月底估摸着就会出世了
裴庆骏喜滋滋的看到了自家女儿,以及快要出生的孙子,心情那叫一个极好
夜里,宋珂瑶等人为裴庆骏专门接风洗尘。
裴庆骏看着自家女儿如今虽然已经是一国之帝,但是有南宫枭那个男人在身边依旧还是那么的幸福,不由得心下感动,总算是老天有眼不过想起容少卿,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他也曾经觉得南宫枭太过于高高在上,与常人十分有距离感,但是对自己的女儿却是真真切切的一个好字。
而他和容少卿因为都是沙场征战杀伐之人,对于容少卿倒是有几分的怜悯和同情之意,不过他也是过来人,也知道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够强求,怪就怪,缘分如此吧
再看了看宋珂瑶那大大的肚子,裴庆骏首先声明不喝酒。
在沧溟再三表示注重胎教这件事之后,裴庆骏竟然和沧溟是意外的一致,不仅不喝酒,甚至破天荒的在饭桌上吟诗作对来了
原本就是冷王,做出的诗更是杀伐之气十足,让宴上的气氛不由得阴冷了起来,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好,裴庆骏一个中年大男人竟然开始哼小曲儿
倒别说,这铮铮铁骨的汉子化成绕指柔也别有一番风情,这小曲儿倒是真的很好听。
裴庆骏笑着说;“这是爹爹家乡的童谣。”
宋珂瑶点了点头,宴上的众人也是目光灼灼,似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别样的战场传奇。
二十九的时候,宋珂瑶好好的陪了裴庆骏一天,和他说了很多的事情。
例如这些年的经历,例如他曾经的身份。
甚至将自己重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裴庆骏,她原来有些忐忑,裴庆骏听完了以后会不会对自己的灵魂有些介意,却听裴庆骏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儿,那一辈子竟然过的如此凄苦。都是爹爹没有早点认识你”
宋珂瑶心下温暖,却听裴庆骏继续说道;“爹爹倒是真的佩服南宫了,他那样的男子,竟然为了你等了那么多年。”
若说他原本更看好容少卿一些,现在在宋珂瑶的故事下,心里那一把衡量的天平已经彻彻底底的倒向了南宫枭。
他是男人,他知道等待是怎样的一种苦,更知道以为被背叛是怎样的一种痛,是以他更加的佩服南宫枭,佩服他在爱着她的时候,还会尊重他的选择;更是佩服他会不顾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一两年的等待还好,十年二十年的等待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两百年呢?眼睁睁的看着日子一天天流逝的两百年的等待呢?
裴庆骏不敢想象,他只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在心里认可了这个男人
宋珂瑶的唇角勾起一抹轻笑;“爹爹不嫌弃女儿就好了。”
裴庆骏的眼神却是忽然一冷;“那他的年龄有多大了?”
宋珂瑶一怔,下意识的有些恐慌。
在她的脑海里,南宫枭是万能的她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南宫每次都说若是真的要论年龄来看的话,恐怕早已经是自己爷爷的爷爷了
更何况,他说,二百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怕时间相守吗啊?
或许是这样的事实太过于残忍,宋珂瑶每次细想的时候都下意识的逃避着,有时候甚至将这些东西给忽略了。
心情蓦然有些乱了;“爹爹,年龄什么不是问题,女儿爱的是他的人,不管他的年龄。”
宋珂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言不由衷,裴庆骏看了宋珂瑶一眼,眼里带着几分的深意。
他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呢?
半晌,只得叹了一口气;“瑶儿喜欢就好。”
只是,希望那个男人真的还很年轻,希望他的瑶儿可以与他相守,很久很久……久到他这把老骨头都入土了,来人在天上默默地祝福着他们也好。
……
大年三十那一天,裴庆骏和长风甚至是天琊三个人在宫里找宋珂瑶找了很久的时间,都没有找寻到她的踪迹,最后还是天琊眼尖,在裴庆骏住着的殿里放了一封信。
内容如下;“爹爹,女儿估摸着是要生了。朝堂之事,你先稳固着,等生产之后,女儿便回来”
裴庆骏欲哭无泪的看着手里的这封信,气的直直的跺脚,暗暗地喊着;“不孝女啊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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