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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梦--红颜阁·媚姬系列特别卷-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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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
“不瞒你说,咬我的正是你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你连神仙都敢咬,就不怕遭报应么?”他自上俯看她受了惊吓的双眼,邪笑愈甚,“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很记仇的神仙,惹上我你就自认倒霉。”
“你别胡说!”她藏不住一丝慌乱,手犹想挣脱,“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咬过你?”
“你不记得的事太多了,这会我没工夫跟你细算。”他如此逼近她眼睛,丝毫不移,“现在你只需记得,十倍偿还,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想怎样……”
“你这一口咬下去,害得我连神仙都做不成了,那么作为补偿……”看到她眼里浮现惧色,他就更想逗她,连呼出的气息也沾着暧昧,“你怎么也得给我咬一口?”
“这里是我们雪狐的地盘,你敢乱来?”她还死鸭子嘴硬不肯屈从,“就不怕我喊一声,我的族人就会过来,不管你是不是神仙都要把你丢下山去!”
“不用那么麻烦。”他在她眼上笑得潇洒不羁,口气却忽而变温柔,“只要公主现在说一句你不愿意,我立刻就放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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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番外】:昔 颜(十八)
天刚亮的时候她就醒了,轻缓坐直身子,纤手先将那滑落肩头半遮半敞的纱衣撩上,稍作整饰恢复如初。
低头瞧见膝上熟睡的男人,以她两腿作枕,睡得还很酣甜。东方天际那轮初升的红日,曙光破云恰照在他的脸上,她不禁定格视线将他细细端详,晨曦里他的眉眼愈发俊朗了,真是极好看的睡相,看得她一时竟不忍把他扰醒。
尤其是他唇边依稀还泛着一丝清浅弧度,自有种动人心魄的魔力,引得她嘴角也微微扬起,心中暗想:这呆子,做什么好梦呢!
回想起昨夜种种,从被他覆上身开始,之后的经历感觉就像是梦一场。起初还想反抗,还与他斗着嘴,可当他事先表明态度,只要她说不愿意就放开,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不”字就是说不出来。
他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已经给你拒绝的权力,是你自己不要,再想逃脱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难得见她这么乖,他眼底笑意也跟着由戏谑化为深情,温和如许。
她近乎像被人施了法术般,只会木然躺着,连片刻之前的挣扎也不会了,只由他脸越靠越近……本以为他真要咬自己,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的唇只是轻含住她樱桃似的圆润小口,从最轻微的碰触到绵软摩挲,再到后来由浅入深唇舌交融,他循序渐进,每一步都极尽温柔,自己享受的同时也绝不让她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
她如桃李青涩,尚不知该如何回应与配合,却深感心跳得好快,居然贪恋起他为自己带来的这份美妙,而且越久越无法自拔,从不曾有这样的感觉。最后他的手已不再压制,她非但不推不攘,反而顺其自然地绕上他脖颈。情到浓时物我两忘,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得顺理成章。
他给她一个很特别的夜晚,令她一梦苏醒,想来还觉脸颊燥热。
发觉他眉睫翕动,她迅势抬眼转向别处,故意装作漫不经心没在看他的样子。
睡眸惺忪张开,待他眼里的世界变得清晰,仰望见她轻扬的下颌,有着堪称完美的轮廓,如是望着,他笑了。
笑着还伸出一手探去她脸上惬意抚摩,连那男欢女爱的“肌肤之亲”都有过了,这点亲昵自然也不再排斥,于是她不慌不乱垂下眼眸,只是一对上他眼就忍不住把他笑话:“你怎么一醒就不规矩?”
他偏不识相,手在她面颊上抚得更是放肆:“你不是挺喜欢我不规矩么?”
听出他有意暗指昨夜风流,她登时羞愧难当,不自在将脸别过,倏地就红若朝霞。
“小狐狸,我们的赌约似乎已经分出胜负了。”见她娇羞若斯,他不乏得意地提醒她道,“不知这样的结果……”
“呵。”谁料她妩媚的唇角在风里轻绽,那是笑么?为何味道会那么怪异?
“你不过是得到我的身子,可这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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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番外】:昔 颜(十九)
“公主这话……”姬发被她这急转直下的态度搞得发懵,心里暗自吃了一痛,脸上却仍故作平静的调笑她,“你都把女子最重要的东西给了在下,还能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
“恐怕你想得有点多了,也许在你们人族,女子的贞操被看得无比重要,**即是不洁。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狐族。”她就那样望着日出吹着风,与他侃侃笑谈,“狐女多情甚至滥情,若是看上的男人必会千方百计将他得到,以身相许也不过分,但是日子久了总会有腻的时候,世间男子如此良多,我们总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从她嘴里说出的自己竟是这么随便的人,听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可是说真的?”
“你不信么?你大可以拿我这只狐狸――”她终于转回头看他,眼角挑起魅惑的笑意,“来试试啊?”
“难道你们狐狸谈感情只是凭自己喜不喜欢高不高兴,从来都不用心的么?”
没错,他确实不信,他怎么能接受心心念念爱到刻骨的女子,经过一世轮回性情就变得面目全非?只求苍天别和自己开这莫大的玩笑,曾经许他海誓山盟重情至死的那只狐狸哪去了!
“心?用心是好,但是狐诫亦云,狐女交心即是交出了命。”她消遣把玩起自己的一绺长发,说得无关痛痒,“心如此贵重,又岂能轻易奉送?”
“我连代表神仙最高修为的玲珑心都愿意给你,你为什么就不可以?”他目不转睛盯着她侧脸,想看清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谁料她低头嗤笑起来,笑着还娇嗔问他,“你这个傻瓜,不会真的爱上我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怀疑这个?”他看她笑,自己一点都笑不出来,记忆里已经很久没摆出这么凝重的脸色,“你的脸是什么做的,真是说变就变……”
“我若不事先对你坦诚,让你提前做个心理准备,有朝一日我真把你抛弃,你心里岂不是要怨恨我一辈子?”她倒是很理所当然啊?
“说白了你还是在试我?”心寒至极他便苦笑自嘲,还头枕双臂慵懒躺下,以一个惬意的姿势仰望蓝天,“你这个难缠的小妖精,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俘获你那颗高傲又难得的狐狸心呢?”
她尽显媚态俯身趴在他胸口上,此时倒变得比猫儿还温顺,笑望他话里还带着不小的挑。逗:“怎么?你害怕了?不敢爱我啦?”
对于她的激将他付之淡然一笑:“只有我不想做的事,从没我不敢爱的人。”
“那……”她唇边坏笑,拈着发丝去扫他下巴,“我们的赌约继续?”
他纹丝不动由她放肆:“悉随尊便。”
她与他嬉笑正欢,未发觉有个狐女走来近前,垂首道:“公主,狐后请您回宫一趟。”
“知道了。”她抬起扫兴的双眼应承一声,被人打搅多少有些闷闷不快,又低头叮嘱他,“我去见我母后,你在这里等我,不许乱跑!”
“放心!”他答应爽快,在她临走还不忘再逗她两句,“公主大人这么神通广大,我跑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她瘪嘴在他脸颊轻掐一把,当做他贫嘴的惩罚,这才起身随那狐女离开。
红日升空愈渐绽放它耀眼的光芒,姬发独自望着晴空,无聊下生了几分倦意。就在他正欲阖眼的间隙,眼上蓦地覆上个人影,恰遮住他头顶的阳光,似伫立俯面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他眯着两眼将那背光之人看清,心头打了好一个激灵:“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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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番外】:昔 颜(二十)
“看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你好像很困呐?”玑墨俯瞰地上睡眼迷离的姬发,皱着眉头却在坏笑,“昨晚做什么好事了?”
“你就别损我了,堂堂紫微星君法力无边,若想洞察凡尘一切局势还需要开口问么?”姬发一个振作直起身子,反唇相讥道,“我做了什么又岂能逃过你的法眼?”
“别说得好像我很爱偷窥你**一样,你看我多有分寸,就连下凡来看你还特地挑个某人不在的好时机,生怕打扰了你和美人花前月下……”玑墨的笑更加邪气,笑着还一边斜去眼神瞄他反应,“正所谓**一刻值千金,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算你够意思。”姬发站起与他比肩,下意识掸拂衣上碎尘,“我想你屈尊降贵从仙界落凡不会只是闲得无聊,下来看我过得怎样,顺便再臭我两句?”
“我是来兴师问罪的。”玑墨顿时收笑,两手背后装出一本正经的姿态,“因为你没按照我们原先的约定把四弟送上王权之巅,你要我的紫微星如何入主啊?”
姬发望他这半分认真半分玩笑的架势,头别过有些颓然:“我有顾虑,下不了决心那么做。”
“你还是心软了,舍不得伤害诵儿?”玑墨目视远方不看他,却一言戳破,“你是个有主见的人,很少会优柔寡断举棋不定,但在这件事上你居然迟迟做不了决定。四弟也是,和你待一起久了竟也变得跟你一样性情中人。”
“他比我好多了,我看得出来他很理智,虽然年轻,思虑却比年长的人还要纯熟。”姬发不理他含沙射影的讥讽,内有愁肠百结,“我何尝不希望他能接过我手里的权杖,去为我周室先祖看守江山?只可惜……”
“可惜他的野心不够强大,大不过对你的那颗忠心。”玑墨用不着他多解释,一切因缘早在他意料之中,“在他看来,夺位称王既是有愧于诵儿,也是有愧于你,本该以你血脉相承的江山突然变卦由他接手,那他和谋朝篡位的小人有何分别?”
“我倒是希望他有谋朝篡位的野心,想要就去争。”姬发一笑感慨良多,“如此屈居人臣,只怕会埋没了他那一身惊世才能。”
“所以我们得给他一记推力。”玑墨转面有意望他,唇边弧度神秘莫测,“好助长他的野心。”
姬发看不穿他的笑:“你的意思是?”
“王位,是世间最神奇的东西,它吸引着全天下的英雄好汉断头流血为之争夺,不坐上它的人永远不知道君王手里的天下有多大,但是也别忘了一点。”玑墨星亮如洗的双瞳,神似一潭深不可测的泓渊,“权杖,未必就握在身坐王位的人手里。”
“你是说……”姬发心领神会,眉心愈渐蹙紧,“让诵儿做个傀儡国君,实权皆付四弟?”
“不用说傀儡那么难听,对贤臣言听计从,治国有方也不失为一个明君。”玑墨淡笑抚平他的疑虑,“我们不妨来赌一赌四弟,看他的忠心和野心,究竟最后哪一颗会胜出?”
“可我凡身已故,遗诏断不可能再做更改。”姬发想想还是摇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天无绝人之路,为了我那颗紫微星能有个最佳的主人,我可是费尽心思在帮你撑着最后的那点阳寿啊!”玑墨平心静气说出却是让听者咋舌的话,“为大周,为苍生社稷,也为你欠兄弟我的人情,恐怕你还得再走趟人间,把未了之事做个完美的了结。”
“你又要我还阳?!”姬发真是受够了,“也不看看现在的局势……”
“怎么了?”玑墨挑眉假装不解,“你很为难?”
“我手头有大事还没摆平,你这就……”
“璇星星!我母后把婚期提前了,咱们的赌约你可得抓紧啦!”
身后远处冷不丁冒出一句娇唤,姬发话没说完,令他棘手的“大事”说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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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番外】:昔 颜(廿一)
崖边二人闻声不约回头,望着由远及近的白色身影,姬发不知那一瞬,玑墨表面不动声色,心湖却已被回忆拨乱,那张三世未变的容颜,唤起他心底的层层涟漪。想那生离死别久经情伤,缅怀她的并不只姬发一人。
“按我母后的意思呢,她是要我们尽快成亲为好,但是我父王觉得你毕竟是外族,对你还是要多点考验才行……咦?”她边走边说得不亦乐乎,到了跟前猛瞧见姬发身边多出一人,顿时怔愣,“你是什么人啊?”
“我?”玑墨看她一脸诧异,忍俊不禁斜眼姬发,“我是他的好朋友,幸会了漓澈公主。”
“你怎么会出现在涂山?”她一直在拿警惕的目光打量玑墨,心里可纳闷了,“到后山的路只有一条,我根本没看见有生人闯入,你是怎么来的!”
“我嘛……”玑墨潇洒仰首用下巴示意云端,笑得故弄玄虚,“我从天上来。”
“天上?”她下意识瞥去姬发,恍然顿悟,“这么说你也是神仙了?”
玑墨以笑默认,笑着就低头凑近,盯着她那双绝美的紫色眼眸看,势如要穿透她的瞳孔。
她被看得好不自在,羞愤皱眉道:“你这么看我干吗!”
玑墨先不回她,而是缩回脖子有意别过脸对姬发低声私语:“好陌生啊,她对我完全没一点印象?”
“你不必看了,我早已试过,她记忆被拿得一干二净。”姬发同样压低嗓音,无可奈何,“别说是你,她连我都不记得。”
“哦?”是幸灾乐祸吗,玑墨听罢竟有些莫名的窃喜,“那你不是很惨?”
“喂!你们俩在偷偷摸摸说什么坏话呢!”她怒斥一声,真受不了那两个男人就这么当面把她无视成空气,哀怨的眼神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撅嘴嘟哝起来,“怎么天上的神仙都是古里古怪的……”
姬发接住她瞥来的眼神,心知她在暗讽自己,虽然感到失了面子,但也没胆子反驳狡辩,索性装模作样地看别处,缄了口不出声。
“我是南天宫的紫微仙人,曾和天璇一同作为南天宫的主司,今日相识也算是你我的缘分。”玑墨处之泰然,保持他一贯的翩翩风度,“听闻你二人就快喜结连理,这样,我把随身带来的一件东西送给你,当做是贺礼了。”
语毕便去腰间解下玉笛一支赠予她手,她接过满眼欣喜:“好漂亮的笛!”
“喜欢就好。”玑墨笑意亲和,眉眼风清儒雅,“对了,公主可懂音律?”
“懂……”说出这回答总觉得没多少底气,她心虚作祟只好又添上些许修饰,“一点……”
“不妨,待会我教你。”懂与不懂,玑墨看她双眼就已了然于心,只是顾及她面子不说破了,“我先教你吹一首引仙曲,日后若是你被谁欺负,吹奏此曲我便可听到,到时我必落下凡界为你好好出这口气。”
他这话几乎是偷瞄着姬发说的,姬发亦侧目瞪他,心中暗想这兄弟倒当得好,敢情初见面就讨好上了?明摆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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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番外】:昔 颜(廿二)
“你真的要把这笛子送我啊?”白玉冰凉握在手心,她受宠若惊也有些不敢相信,“该不会你一走它就变成一团白烟消失不见?”
“呵,公主你真会说笑。”玑墨被她逗得笑意更甚,语气也愈发调侃,“我送你的可是如假包换的仙物,以后它就是你的。只是我听说涂山氏好客,我既已投以木瓜;你自然也当报我以琼琚啊?”
“应该的应该的,只是我现在身无长物……”她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无奈耸肩,“要不等我回去拿件礼物来赠予上仙?”
“这样啊?”玑墨微蹙眉佯装出很为难的样子,“可我仙务很忙哦,恐怕等不了那么久,公主不需要太客气,意思意思就好。”
玑墨口口声声说随便,这倒把她给难住了:“那你想要什么呢?我现在能拿得出手的?”
“我看就这个好了。”玑墨眼疾手快将她发上的白绒饰物摘去,当着好兄弟的面做下这等暧昧举动,全然不顾此刻的姬发脸色骤然一怔,“这是你褪落的狐狸毛做的?”
“是啊,你要我的发饰做什么?”
“礼物轻重,心意最重要。”玑墨看一眼手中白绒不胜满意,“你将随身佩戴的饰物送我,我也可做个纪念嘛。”
“你这个人还真不挑。”她掩唇轻笑,再抬头眼里笑出一朵花儿来,“对了我都差点忘了,你是神仙,本来就很笨的嘛!”
“笨?”玑墨懵住听不懂了。
“对啊!”她理所当然用下巴尖冲姬发的方向指指,“他告诉我天上的神仙都很笨嘛!”
玑墨顺势看过去,姬发倏地转头避开他疑惑且质问的目光,握拳半遮嘴唇假意咳嗽,以此掩饰说错话的心虚:“咳咳……”
玑墨霎时心知肚明,回眸仍对她笑得波澜不惊:“他说的对极了,神仙是很笨。”
这诋毁仙家的谬论竟能得到他这等位高权重的天神点头附和?姬发和她都很意外。
“若是我不笨,又怎会被他抢先一步――”更始料未及是玑墨唇牵邪魅,话也越说越大胆,“得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公主垂青呢?”
这算是什么?表明心迹?
姬发听他大言不惭说出口的一瞬表情都凝固了,再看她的反应,受到这般热切直接的赞美,竟然腼腆得低下头去偷笑……从昨天他来涂山到现在,还从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羞色!好一个狐女多情啊!今天真算是让他领教到了!
真是颗难以捉摸的狐狸心,他千方百计的讨好她不为所动,甚至还嫌他不够正经。哈?眼下玑墨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哄丢了魂,她怎么就不说玑墨也不正经呢!真是莫名其妙!
姬发越想越不是滋味,只觉得心里烧着把无名火,烧得他连半点说话的**也没有,而事实上他从许久前就一直没有插话的机会。
“你说话蛮中听的哦……”
某人秋波涟涟未语先羞,姬发心里已经很窝火了,索性转头看风景眼不见为净,而在此时却听到她说了一句更叫他足以吐血至死的话来――
“你很让我喜欢,我交你这个朋友!”
………………………………
【第一季·番外】:昔 颜(廿三)
她是心直口快自个高兴了,俨然没发觉一旁的姬发已经乌云黑面。玑墨倒是很敏感地观察到了,可是他依旧我行我素,对她流露出无比的殷勤:“能和公主交朋友,本君真是荣幸之至,欲盛情相邀公主大驾光临我南天紫微宫,但不知公主是否赏脸?”
“你是要带我上天玩么?”她听了可精神了,只是还有些担心和犹豫,“可我不是神仙,也可以去么?”
“可以。”玑墨胸脯一挺向她保证,“公主可作为本君的贵宾,就说是本君邀你同游仙界。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阻拦的。”
“那我要去!”她拍手欢笑,笑眼明媚投射出崇拜的光芒,“想不到上仙有这么大的权力,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好?!”姬发终于忍不住了,出口就是冰冷冷的责问,“你忘了你我婚期在即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天上逍遥?”
“难得上仙盛请嘛,我总不能不给上仙面子?嘻嘻,我还没去过仙界呢,正好去开开眼界。”可惜她不识相,还在那兀自做着美梦,说着瞥给他一个媚眼,“你呢?要不要一起啊?”
“我才不去呢!”姬发甩过头不屑一顾,口是心非的气话也随之放出,“仙界我早就待腻了,要去你自己去,去了就干脆别回来!”
“你确定?”她不满他这态度,将计就计地来刺激他,“我要是真不回来,没人和你成亲,你不后悔哦?”
“后悔的是傻瓜蛋!”姬发自知怒火已收不住,懒得回头看她,话说得再绝情也不在乎,“你要走便走,这里没人会拦你!”
“哎,别看我脾气好就尽给我摆臭脸!”她被惹恼了花容失色,冲他也没好语气了,“本公主也是会生气的!”
“哼!”
“你……”
“好了好了,你俩看起来真不像是一对要成亲的璧人啊,反而像是几辈子结仇的冤家?”刚还在挑事的玑墨这会倒嬉皮笑脸做起和事老来,“公主大人也消消气,本君是看出来了,他是吃我这好兄弟的醋了!”
心思被揭穿的姬发顿时闭口,可心里始终气不过,真想当面吐他一句:亏你还知道!
“这么大的男人了还吃醋?”姬发愿意适可而止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愿休战,只见她昂着头嘲讽道,“真没肚量!”
“你……”姬发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岂能被她如此贬低,刚被压下的怒火又死灰复燃,“这能怪我吗!明明是你们很过分好不好!”
“我哪里过分了?”她回敬得理直气壮。
“行了,我仙宫事还多着呢,我可不想这一天就在这里看你们两个吵过去了。”玑墨适时出马遏制住二人的战火,好言相劝道,“公主,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且把你先留下陪这家伙,等你们完婚了我再来接你上天?”
“还是上仙有风度。”她白眼完姬发,转面送给玑墨的却是张极好看的笑脸,“好,就听上仙的!”
玑墨点头看向姬发,戏谑的笑容已不复,而数落的话里却带出不胜认真:“你得把臭脾气改了,多不容易才换回来的?别再一两句违心话就把人给气跑了,到时不后悔的才是傻瓜蛋呢!”
………………………………
【第一季·番外】:昔 颜(廿四)
看来这两个人是存心连成一线来针对自己了?
听了训言姬发心被触动,认栽。谁叫一张嘴总归说不过两张嘴,有再多的不满情绪暂时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究竟是吵是和,该说的我都说了,就看你二人怎么拿捏了。”玑墨目光怡然扫过一圈又落回姬发脸上,“没事的话我先回南天宫,走前还得再提醒你一句,我和你说的大事务必要放在心上,而且要尽快办好。”
姬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还阳改诏之事,拧着眉头和他对视,看他说得郑重其事。
“仙气维持的阳气是撑不了多久的。”
“上仙上仙……”她不关心他俩说的是什么事,却在这时拉住玑墨的衣袖嘤嘤撒娇,“我想说,既然我们是朋友,在我婚礼那天你能不能抽空过来?喝杯婚酒也好啊!”
姬发把每个细节都尽收眼底,她的殷勤姿态无疑是把扇子,扇得他心里妒火熊熊。
玑墨眼神有意瞟过姬发,而面对她时永远能摆出那张招牌式的亲善笑容:“当然好了,公主的喜酒本君就是再忙也要来喝一杯,还请公主到时记得给我留个位子。”
“一定的一定的!”她仿佛得了天大的面子,仰望他笑得眉飞色舞,“到时上仙请上上座!”
“那么,后会有期。”
玑墨的确是很难藏住对她的好感,但也深知若再不克制,真逼到某人动手来驱逐就不好看了。
姬发看着他清风一阵飞去九重天上,而某人站在山头面朝云里的仙人,手臂使劲挥啊挥啊……
敢问你到底想怎么个挥法?手都不嫌酸疼是么?
他懒得问,也懒得看,转身就往山下走。
“你去哪?”她余光见他走远,总算收回同玑墨挥别的右手。
他自顾步行,回答不冷不热:“不舒服,找个安生的地方睡一觉。”
“哪儿不舒服?”她拾起步子追上去,自身侧把他手合抱在掌心,卖乖意味颇浓地讨好说,“我替你揉揉?”
他不为所动,从她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不敢劳您大驾。”
她不依不饶又加快一步窜到他眼前,让他不得不停下来,随后是她当面摊牌:“你真生我气啦?”
“你何必管我生不生气?”姬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就强行离开,冷漠地擦肩而过,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她神色呆住,犹听得身后他渐行渐远的讽刺。
“你不是很喜欢玑墨么?他有权有貌,有风度,你去南天宫陪他好了……”
嘲弄的话未说过瘾,他又始料未及地被她给挡住了去路,喉口也跟着一紧。
面对那双似愁非怨还带着几分倔强的眼神,他莫名闪过一丝心软,可还是死撑着脸上的孤傲:“你还想说什么?”
她半个字不说,踮着脚尖就迎面凑上去,用花瓣似柔软的温唇堵住他无限哀怨的嘴,不给他机会再喋喋不休。
不带任何**的躁动,只是轻轻碰触,欲借双唇包容他的言不由衷。
许久,她放开他,语气也平复了:“我是喜欢他,但是我要成亲的人是你啊。”
“你就那么肯定?”他努力表现得波澜不惊,“我们在婚礼前不是还有个赌约……”
“忘掉赌约,它已经没用了。”她乏味打断,表情有些无奈,“我现在告诉你结果。”
姬发木讷怔着,由她扑进怀里紧偎住他的胸膛,耳里飞入她宛如天籁的坦白。
“你……赢了这场赌。”
………………………………
【第一季·番外】:昔 颜(廿五)
“我赢了?”
姬发俯瞰那趴在他胸口的人儿,一时不知是该错愕呢,还是该惊喜呢?
“是啊,难道你不高兴么?”她有种想白眼他的冲动,对他这不合时宜的淡定不甚满意。
“之前不是还高傲得很,让我觉得希望很渺茫呢,这会居然告诉我我赢了?”姬发半晌无法从受宠若惊的木讷中反应过来,“结果来得这么突然,我很意外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让你赢了。”她说时愤愤攥住他的衣襟做出要修理他的样子,“璇星星,你真像个贼,不声不响偷去别人的心,还这么若无其事,你……”
“你说错了,我不仅是贼,还是个无赖。”姬发不知是怎么了,被人骂竟还能开心地笑出来,“凡是被我偷走的东西,我说什么都是不会还的。”
“刚才我是故意那么对你的。”她的嘴幽怨撅着,语气却没来由地渐低下去。
“故意?”姬发听不懂了。
“上仙说你吃醋……”她低垂的目光躲躲闪闪,似乎也觉得于心有愧,“没错,我故意和他套近乎,目的就是要让你吃醋!”
姬发顿时如吃了好大一桶委屈:“公主大人你把话说清楚,我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要这么来对我?”
“还不是你和我们族那两个……眉来眼去的……”本来还理屈的她这会居然越说越有理了,“有仇不报非君子,既然我愿意给你气受,你也愿意生这气,那么两厢情愿气死活该!”
这话说出来直教姬发咋舌,这是哪门子道理?是哪个神人说的“最毒妇人心”?说的真是太对喽!
“小狐狸啊小狐狸……”他情不自禁抬起那双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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