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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8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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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柳月看着我。

    “因为他的口音,”我说:“带有南方口味的普通话,很软,很好听的,呵呵……”

    “哦……呵呵……”柳月也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南方人?那南方口音像是那个语系?”

    “我只说他讲话口音有南方味,至于他是不是南方人,我不敢肯定,也许是北方人从南方出生的呢?”我说:“至于哪个语系,我晕,我听不出来,但是,肯定不是粤语,也不是闽语……”

    “那就是吴越一带的语言了?”兰姐插话。

    “阿拉不晓得啦,侬晓得吗?”我说。

    “哈哈……”兰姐大笑。

    柳月也笑了,夜色中的眼神明亮地看着我。

    “这个人蛮有思想和见地的,”我说:“我总觉得他不应该属于那个群体,可是,他分明属于那个群体。”

    “这世界,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存在即合理!”柳月说:“我仔细看了你的那篇稿子,关于他的描述,我都看了,这个小伙子有点来头!”

    “捡到机能送还给你,这年头,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见了,不过,晴儿免费义务辅导他学英语,也算是偿还了这个人情,一报还一报,抵了!”老三边开车边说:“这就好像做买卖,公平生意,都不吃亏,都不欠对方什么!”

    我听了,没有说话,扭头去看柳月,正好看见柳月也正扭头看我。

    我们忙又各自扭过头去,沉默了。

    “老三,你真是个商人啊,什么都离不开生意!”兰姐说。

    “是啊,我是个商人,确实不错,我每天都在做买卖,做生意,可是,即使我不是商人,我仍然会认为,人生的每一个时刻,每一个角落,无处不存在买卖和生意!”

    “庸俗!太现实了!”兰姐说老三:“人生怎么能和生意对等呢,怎么能把你的铜臭掺杂进神圣的人生里呢?”
………………………………

正文 第一卷_第2293章 不同寻常的三轮车夫

    “呵呵……你可以这么说,”老三笑着:“我把人生的过程比喻为买卖或者生意也许有点太势力太现实,可如果我们冷静的思考一下人生的整个过程,看一下我们一生已经经历过的所有事情,我们就会发现,我们所有的付出与收获,其实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生意。

    “天下没有一顿免费的午餐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绝对,但相对来说世界上还真得就是得与失是那么的有机统一。有时你觉得自己的运气挺好,轻易的就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但是经过细细的思量和认真的回味,你会恍然大悟,原来这所谓的得来全不费工夫或者说运气,其实是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就提前预付的一种迟来的交换……

    “人生就是一场生意,或者说就像佛家所说的因果有因,你种什么籽就开什么花,开什么花就结什么果。一切皆有因缘。说人生是一场生意虽然少了很多我们所谓的人情味,但是我们的一生活脱脱的就是一场漫长的各种各样生意的组合。

    “比如我们最引以为荣的亲情,当我们在呱呱声中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我们承受着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在父母的关怀和呵护中我们慢慢的长大成人。都说父爱和母爱是天底下最无私的,但我们细细思量,父母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成人,盼望我们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归属,其目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将来能够得到儿女更好的照顾?

    “人生的一老一少,养育和养老的相互相承,如果从经济学的角度去衡量,不就是一场标准的生意?虽然这种生意的双方付出的不一定均等,但却活脱脱的是一场生意,就像我们平常说的养儿防老,养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老了让儿女来抚养,否则养儿干嘛?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父母因为儿女不孝,不尽养老的义务,而将儿女诉至法庭,希望通过法律的强制力让不孝儿女尽养育老人的义务。

    “养儿防老本来是一种很正常交换有时却得通过强制力来实现,普通的交换变成了赤裸裸令人悲哀的生意。虽然这种生意令人有点失望惆怅,但是生意就是生意,生活就是这样,人生有时就是这么残酷无情……”

    老三的话让我心中一动,我又扭头看了下柳月,她正凝神皱眉注视着老三。

    兰姐显然也觉得老三讲的有道理,点头道:“嗯,是的,是这么回事!”

    老三受到鼓励,来了兴致:“人生就是一场买卖,或者生意,体现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到我们前面所说的亲情,小到我们的一粥一饭无不处处呈现着生意的痕迹。古人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谚语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来一去是多么的公平不二。

    “人生一世,我们的最主要的工作或者说任务就是和形形色色的各种人打交道。从生到死,我们谁也数不清我们究竟会碰上多少人,但是,在一生中能够给予我们关怀与帮助的所有人,我们仔细的回味,其实全是我们用自己的付出换来的。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们得到某人的关心与帮助也许是我们一次不经意的善举换来的,抑或我们一次无意识的乐善好施。因果有缘,要想得到我们期望的回报,人生随时随地都得栽种自己想要结果的种子。无功不受禄,无功也没人给你授禄,空穴来风自有其道理,任何事不会无中生有。

    “人生随处皆生意。虽然我把人生比做生意有点世俗和势利之嫌,但是从务实的角度来说,更直白的表述或许能够让我们生活得更好。人们常说:人心换人心。又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一换一报不正是活生生的交换或者买卖吗?只不过是我们谁也不想将人际关系的正常来往比做生意,因为那样不好听,不文雅。”

    “老三,你讲得太好了,把你的生意经和经济学融进了人生的思考里,比喻很贴切!”柳月出口赞扬道:“或者可以说,你这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又经过大脑深思形成的理论和观点……”

    “呵呵……柳姐过奖了!我不过是胡诌而已……”老三笑道。

    不知不觉中,这一段时间以来,老三对柳月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敌意和戒备几乎不见了。

    “哈哈……老三,你就自豪吧,能让我的小月儿表扬赞赏的人可是不多的,恐怕那老杨也被表扬的不多呢……”兰姐说。

    柳月没有和兰姐调笑,仍然眉头微微皱着,看着前方的夜幕,说道:“老三刚才讲的话,让我深受启发,人生最多不过百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在这近百年的历程中,我们用自己的辛勤付出去获取自己想要得东西,我们对自己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然而却又有太多的不如意甚至不应该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为此,我们经常生活在彷徨与苦闷中。

    “如果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看待人生,把人生看做一场漫长的生意,也许我们就能更平和地看待发生在我们身上的诸多不如意的事情。有因就有果,既然发生了,就说明我们不知在什么时候做的不好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把人生看作一场生意,也许我们能够活的更坦然与释怀,既然是生意,就有赔有赚,有得有失,不能好事全让我们一人占了。

    “有了这样的生活态度,假如我们碰到了这样那样的挫折与打击,也会一笑了之,只能怪这次的买卖或交换没有做好,下次一定注意,千万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柳姐,说的好啊,你这是对我刚才讲的内容的提炼和概括,说得好!”老三说。

    柳月凝神思虑,继续说道:“人生就是一场拼搏,就是一场生意,因为是生意,就有赔和赚,所以每个人都在这种永不停息的生意中逐渐的成熟与世故。因为是生意,所以就有人成功,有人失败,有人笑傲天下,有人落魄江湖。但不管如何生意,能够求得一世的平安与健康那才是最好的结果。必定我们的生命权和健康权是高于一切的,没有生命和健康作支撑,一切生意都是零。所以不管如何做生意,善待生命的生意才是最值得的一笔生意……”

    柳月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在江边转悠了半天,兰姐说饿了,想吃夜宵,老三就开车去新世界电影院对过的夜市去,请大家吃夜宵。

    车停在新世界电影院门口,正好一场电影即将开始,观众正陆续进场。

    我们找了个小桌坐下来,老三和兰姐去点好吃的。

    我看见柳月的眼神不住地往电影院入口处看。

    我无意中也抬眼看去,突然眼神一下子怔住了,我看见了杨哥的身影,他正和一个女的站在一起,准备往里走。

    那女的是黄莺。

    我一下子懵了,怎么搞的,杨哥怎么跑这里和黄莺一起看电影来了?

    我转脸看着柳月,她却已经不再往电影院那边看了,正心安理得地分配筷子和小菜碟,嘴里哼着小曲,好像是没有看见杨哥和黄莺。

    我大为不解,大为困惑。

    我突然又很担心,担心柳月看见这一幕会大受打击。

    我很叹息,杨哥终究还是经受不住年轻女人的诱惑,下水了。

    我心里突然很为柳月而难过和悲伤,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可是,看一场电影,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是做什么腌臜事。

    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下意识搬起小板凳坐到柳月的侧面,挡住柳月往电影院方向看的视线,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还是不要让柳月看见的好。

    我坐到柳月的侧面,柳月觉察到了,抬头冲我笑笑:“想不想喝点什么?”

    “你呢?”我看着柳月。

    “我问你呢!”柳月笑看我。

    “我想喝二锅头!”我说。

    “好,我去卖,我也陪你喝点!”柳月起身去买酒。

    我急忙又回头看电影院门口,杨哥和黄莺已经没了身影,进了电影院了。

    我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看柳月的神态,她应该是没有看见杨哥和黄莺。

    我的心里乱糟糟的,想不清了。

    一会,柳月拿了两瓶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走过来,坐下,递给我一瓶:“就喝这么多吧,不要多喝酒!”

    我接过来:“嗯……”

    一会,老三和兰姐也过来了,点好了几个炒菜和凉菜,上了菜之后,柳月和兰姐老三一起喝那瓶二锅头,我自个儿喝这瓶。

    我懵懵懂懂地喝着二锅头,品味着苦辣和醇烈,想着电影院里的杨哥和黄莺和,看着谈笑风生的柳月……

    我又想起兜风时老三和柳月的关于人生就是交易的对话,想起柳月最后的两段总结,心里不由阵阵愁苦涌上心头……

    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不明白我到底是应该悲伤还是高兴,抑或是哀愁还是庆贺,我年轻而矛盾的心里激烈地冲撞着……

    “江峰,怎么了?心事重重地,想什么呢?”柳月冲我说话。

    我看看柳月手里端着的小酒盅,心里叹了口气,拿起小瓶的二锅头,和柳月还有老三兰姐碰杯:“来,哥儿们,姐儿们,为了人生,为了被交易的人生,干杯!”

    “来,为了被交易的人生,干杯!”老三积极响应。

    柳月和兰姐对视了一眼,柳月笑了笑,举起酒杯:“干”

    兰姐也举起酒杯,看了看老三:“干”

    我一口将半小瓶二锅头灌进了嘴里,胃里立时火辣辣起来。
………………………………

正文 第一卷_第2294章 有点太势力

    附近的街头卡拉传来一阵沧桑而忧郁的歌声:“把我的伤悲我的愁,轻轻注入你眼中,将我的快乐我的痛,斟进你手中酒,把你的希望你的梦,慢慢靠在我怀中,将你的失落你的苦,一杯一杯敬我;人生像醇酒,有时浓烈有时薄,多情岁月……滴滴在心头……”

    歌声吸引了我们,老三放下酒杯,轻轻随唱起来:“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走,寂寞的路上有你相陪,醒来还有梦;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守,漫长的午夜有你相随,明天的爱……还要很久……”

    唱完了,大家都很安静,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坐着。

    一会,柳月轻轻举起酒杯,用淡静的眼神看着杯中酒,轻轻自语:“醒来还有梦……明天的爱……还要很久……”

    说完,柳月不看任何人,自己一饮而尽。

    吃完夜宵,我又打包给晴儿带了一份,看看时间接近下课,我们就赶回去,刚回去,正赶上下课了,学员们基本都走光了,是剩下柳建国和晴儿,柳建国正在接受晴儿的单独辅导。

    柳月站在教室里后排,静静地看着柳建国和晴儿,听着柳建国和晴儿的交谈,神情很专注。

    我和老三把教室收拾了一下,然后在门口抽烟等候晴儿结束辅导。

    等了30多分钟,晴儿结束了对柳建国的辅导,对他说:“柳师傅,你的音标发音需要校正,我下次给你带个单放机,配好学习录音带,你没事的时候多听听……”

    柳建国收拾好书包,站起来,看着晴儿,又看着等候的我们,感激而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柳大哥,别客气,不要见外!”我走进来,对柳建国说。

    这时,柳月开始正眼打量着柳建国,站起来,冲他笑了笑。

    晴儿在旁边介绍:“柳师傅,这是我朋友,柳姐!”

    “柳姐?”柳建国重复了一次:“莫非你也是和我一个柳?”

    柳月盯着柳建国,依然笑着:“是的!”

    晴儿在旁边又说:“柳姐也是我未婚夫的好朋友,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

    柳建国点点头,看着柳月:“莫非那天打传呼的就是你?”

    柳月又点点头:“是的!”

    柳建国局促地笑了下:“呵呵……我们是本家啊,那天我以为你是江老弟的亲姐姐,呢,呵呵……”

    说完,柳建国看着柳月的眼神有些发怔。

    而柳月的眼神也有些愣愣的。

    “什么传呼啊?什么亲姐姐?”晴儿眼神一亮,看着柳建国。

    “哦……木什么,是那天我的传呼丢了,柳大哥捡到了,上面有个传呼,柳大哥误解了……”我忙接过来说道。

    “是啊,误解了,误解了!”柳建国说。

    晴儿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这时,我看见柳月欲言又止,看着柳建国想问什么话,却又闭了嘴。或许是柳月对柳建国很好奇,想问点事情,又想起我说过的柳建国不愿意让别人打探自己隐私的话,又停止了吧。

    然后,柳建国背起书包,和大家再见告别。

    然后,我们各自散去回宿舍。

    然后,回到宿舍,晴儿将柳月送的鲜花放进花瓶里,加了些水,自言自语地说:“多好的鲜花啊,真希望它能永远这么盛开……”

    我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我和晴儿洗涮休息,我关了灯,闭眼在黑暗中想着心事。

    然后,我就感觉到身旁的晴儿躁动不安地辗转反侧,呼吸明显不均匀。

    我知道,晴儿有心事。

    晴儿以前有心事,总是从不住,总是迫不及待告诉我,让我和她一起分享忧愁和痛苦,可是,现在,晴儿却不说了,自个儿藏在心里了。

    可是,却又不会藏,藏不住,翻来覆去睡不着。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过程,这就是成熟的过度。

    我假装没有觉察,假装睡着了,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均匀起来。

    过了很久,像只小猫一样的晴儿依然在折腾。

    我心里暗暗发笑,努力压制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可是,我终究没有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我憋住不出声笑,身体却不停地抖动。

    身体一抖,晴儿立马感觉到了,一摸我:“峰哥,你咋了?抖什么?”

    说着,晴儿伸手摸到床头灯开关,打开灯。

    打开灯,就露馅了,晴儿看见了我在笑。

    “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晴儿放心了,趴到我身上,将下巴顶在我的胸口,看着我,拧我的耳朵。

    “深更半夜了,不好好睡觉,你折腾什么?”我笑着,同时将晴儿的身体托起来:“别用你胸铺挤压我啊,小心我受不了又折腾你!”

    晴儿抿嘴笑了,从我身上下来,却仍然拉着我的手:“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呢?你也没睡着?”

    “你折腾个没完,我怎么能睡得着?”我看着晴儿:“晴儿,这么晚了还不困,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不困!”晴儿嘴巴撅了下,说。

    “哦……失眠了?”我说。

    “嗯……”晴儿说。

    “那可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呢,失眠了会影响工作的!”我说着拍拍晴儿的肩膀:“乖乖,睡吧,好梦……”

    “可是,人家睡不着呢!”晴儿苦恼的声音。

    “没想什么为什么会睡不着?”我说:“唉……别想那么多了,那传呼……”

    “哼……”晴儿一下去爬起来,又爬到我身上:“你说,那传呼怎么回事?什么亲姐姐干姐姐的?”

    “我就知道你是寻思这个才睡不着的,”我捏了捏晴儿的鼻子:“传呼丢了,柳月知道了,帮我打了下传呼,说这传呼机是她一个兄弟的,请捡到的帮忙归还,柳师傅呢,误解了,就是这么简单,就这事,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真的?”晴儿问我。

    “真的!”我说。

    “那我看看传呼,行不?”晴儿以前从不看我传呼,她倒是蛮尊重我的隐私的。

    “看也没了,我删除了!”

    “哦……”晴儿呼出一口气,抱着我的胳膊:“坏哥哥,怎么不早说呢,哎呀,困死我了,我睡了……”

    说完不到一分钟,晴儿呼呼地睡着了。

    我看着睡梦中晴儿娇美的面容,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关灯,睡去。

    迷迷糊糊间,我和柳月又来到了那晚月色下的山林,那晚她向我倾诉自己凄苦身世的山坡林地。

    就是在这里,我初次听到了柳月的苦难身世,知道了柳月原来不是北方人,是南方人,知道了柳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在台风里被卷入大海,从此成为孤儿。

    记得柳月告诉我,家里遭难的那一年,她9岁,而她的弟弟,才4岁,自此,姐弟俩阴阳两界,生死两别。

    距离现在,算起来已经27年了,她的弟弟,如果活着,现在应该是31岁了。

    也是在这里,我知道了柳月成长的艰难过程,知道了她的磨难生活史。

    此刻,我和柳月又坐在了那块山坡树林边的岩石上,仰望璀璨的星空,还有天空中的一轮弯月。

    柳月拉住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身体的温度感染着我的热情和冲动。

    柳月温情脉脉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俏皮的笑。

    “峰,今晚的月亮美不美?”柳月轻轻地问我。

    “美,好美,可惜,是弯月,要是圆月就好了。”我说。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美,有缺憾的美才是最让人心动最让人留恋和怀念的美,”柳月轻轻地笑着:“傻孩子,不要期望那种十分的完美……”

    “姐,不对,这世界上,有十分的完美!”我说。

    “是吗?你的十分完美在哪里?”柳月看着我,月色下白皙的面孔分外皎洁。

    “在这里,就是你!”我伸手揽过柳月的肩膀,轻轻抚摸着柳月的耳垂:“姐,你就是我心里的十分完美,在我的心里,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小坏蛋,嘴巴好甜哦……”柳月笑着,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亲亲阿峰,姐真的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吗?”

    “是的,”我指着天上的月亮:“即使它再圆,也没有我的月儿圆,也美不过我的月儿姐!”

    柳月温情地笑了:“阿峰,有你这句话,我柳月这辈子值了……这辈子,我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的,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小男人……追我的男人排成队,可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因为,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你是同样的如此完美,即使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也是那么可爱……”

    我心里荡漾着感动和激晴,伸手就将柳月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搂紧柳月的身体,同样脉脉含情地看着柳月。

    柳月搂紧我的脖子,轻轻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嫩柔滑,像是母亲温柔的抚摸,让我心动和颤栗。

    柳月轻轻用她那柔软嫩滑的唇吻着我的脸,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因为贴得太紧,我的鼻腔被堵塞,喘不过气来,我用力呼吸,蓦地醒了。

    醒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自己正伏在晴儿的胸前。

    晴儿仍旧睡得很香,一只手自然地抱着我的脑袋,我一动,她的手就反射般地轻轻拍拍我。

    刚才原来是一场梦,我在梦里和柳月做那事了,做那事的场景和过程正是我们那次在月光下山林里的完整复制。

    我抱着晴儿的身体,却梦见和柳月做那事。

    看着晴儿熟睡和纯真的脸,我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内疚和不安,我觉得自己这是在背叛晴儿,我已经背叛过晴儿,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我满怀歉疚地轻轻吻了吻晴儿的唇。
………………………………

正文 第一卷_第2295章 有时浓烈

    看着现实,想着梦境,我的心变得郁郁而孤独寂寥。

    乱了脚步,节奏不变却乏了身心,候鸟错过了季节,还是在迁徙,从哪里又到哪里,候鸟何时才能找到定居的归宿,季节轮回看不见划满伤痕的翅膀。

    没了方向,真心无改却失了自由,白云错过了风儿,那软绵绵的身体竟经得起随风飘摇,这份牺牲,风不懂珍惜。

    有了依靠,又没了情感的源泉,只能搁浅沙滩,贝壳错过了大海,大海广阔无垠,巨浪滔天,怎么会在乎卑微的贝壳的心事,它不懂有贝壳的存在。

    流了眼泪,湿了心田,长了荆棘,我错过了你,所以满是裂痕,用疼痛塞满,咸的泪水只是伤口上撒盐。我错过了你,但这颗心不知在何处,你也望不穿。

    你不是花儿也落去,你不是叶子也飘零,你不是季节也变迁,你不是风儿也不停,你不是大海也逍遥,而我错过了你,真情可否会凋落?

    我不是绿叶也情愿,我不是大树也等待,我不是候鸟也寻求,我不是白云也追随,我不是贝壳也默爱,可是我错过了你,也许爱情是伟大的,我是卑微的。

    而雨又错爱了云,只能独自在人间迷茫;沙滩错爱了贝壳,永远也得不到它的心;茫茫红尘,大千世界,你又会错过了谁,或真爱了谁?

    我错过了你,你走了你的路,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错过的结果。

    我寂寞地想着。

    寂寞,是心口的朱砂痣;寂寞,是秋天的眼泪;寂寞,是一个人数着秒针度过每一天;寂寞,天使送给没有爱的人的礼物。

    这时,我觉得下面内库湿乎乎粘糊糊的,一摸,下面出了很多东西。

    我赶紧悄悄爬起来,将内库脱下,用卫生纸擦干净下身,换上干净内库。

    换下来的内库被我随手扔到了洗衣盆里。

    接着,我悄悄爬上床,满怀着羞愧和抱歉之情,将晴儿搂到怀里,轻轻拍了拍晴儿的肩膀。

    晴儿对这一切浑然不知,香甜地呓语了一声,抱住我的胳膊,将脑袋枕到我的胳膊上,继续沉睡着。

    我沉默地看着月光下轻的甜甜的睡姿,一种怜惜和疼爱的感觉涌上心头,带着负罪感,亲亲晴儿的额头,闷头睡去。

    第二天,我快7点多才醒过来,晴儿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正在门口打扫卫生。

    我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洗衣盆里我的那个小内库不见了,此刻正挂在门后的铁丝上,洗干净了。

    我有些羞愧,忙爬起来。

    这时,晴儿进来了,见我起床了,说:“起床了,峰哥,我正要喊你呢!来,抓紧洗涮,准备吃饭饭……”

    我起来,晴儿已经把洗脸水弄好了,拿着毛巾站在我旁边,等我洗完脸,把毛巾递给我。

    我擦完脸,晴儿早就把牙刷上挤好了牙膏,端着水杯递给我:“去刷牙吧!”

    刷完牙,晴儿早已给我盛好了早饭,坐在小桌前敲着饭碗喊我:“峰哥,来喽,吃饭饭喽……”

    我和晴儿一起吃过早饭,晴儿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

    走之前,晴儿把柳月送的鲜花拔出来,拿在手里。

    我一怔:“干嘛?”

    “不干吗,我带到我宿舍里去,放在我宿舍里!”晴儿说。

    “为什么啊?”我呆呆地看着晴儿:“放我这里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这是送给我的花,属于我支配,我想带走就带走!”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怎么?你想留着它,趁我不在,可以经常带着幻想亲吻这鲜花,是不是?”

    说完,晴儿扭头看了看门后挂在铁丝上的湿漉漉的内库。

    我也眼光也不由跟过去,心里觉得很不自在。

    晴儿看了一会内库,又看着我,嘴唇紧紧地咬着,好想是在思索什么,一会重重地出了口气,说:“峰哥,我走了。”

    说着,晴儿闭上眼睛。

    我将晴儿拥过来,搂紧晴儿的身体,在晴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晴儿睁开眼睛,笑了下:“峰哥,我爱你!”

    “我爱你,晴儿!”我说着,拍拍晴儿的脸蛋,笑了笑。

    晴儿又扭头看了下门后的内库,脸上闪过一丝内疚的神色,又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我笑了下:“亲爱的,我走了,下周见!”

    “再见,亲爱的!”我回应到。

    然后,晴儿就开门走了,娇美的身影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朝气。

    我看着晴儿远去的背影,心里一如往常地升起一股酸楚。

    每次看到晴儿离去,我总会有这种感觉。

    同时,我还感到很寂寞和忧郁。

    然后,我去了办公室。

    周一开例会,我主持。

    先听大家上周的工作总结和本周的个人打算,然后安排好本周的工作,落实到个人,然后就是各自散去忙乎了。

    我没有在办公室多呆,直接下楼,准备去卫生局宋明正那里。

    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刘飞,刘飞的神色很好,见了我笑呵呵的。

    “去哪里啊?江主任。”刘飞问我。

    “哦……我去趟卫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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