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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7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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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告诉我的。”
“你我问你,之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哈哈一笑:“之前你和我说过你在星海杀过人,我并不知道你杀的是谁,只是怀疑你杀的是秦璐,刚才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自己爽快承认了。”
阿来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半天说:“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想告发我?除非你是不想要命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手上人命不少,我要是想告发你,还用等到今天?我只是好奇,纯粹的好奇,而且,我因为秦璐的事情受了冤枉吃了苦头,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这事,妈的,没想到竟然是你让老子背了黑锅。”
阿来呲牙一笑:“没办法,我也没想到会有人怀疑到你啊,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我这黑锅不能白背了,起码要让我知道个明白,我知道你和秦璐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她?”我说。
“奶奶的,我和秦璐当然无冤无仇了,我杀她,只是看在钱的份上。”阿来若无其事地说,似乎他对我的戒备放松了。
“那你让我背个明白的黑锅,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杀秦璐的?我猜指使你杀秦璐的人一定是想陷害我的人,好歹让我心里不那么窝囊。”我说。
“为啥要告诉你啊?为啥要让你不窝囊?你窝囊不窝囊,陷害不陷害,和我有啥关系?”阿来说。
“阿来,我既然问你,当然不会白问的。”我说,“如果你能告诉我幕后的指使人,我会给你一百万。”
“哦,”阿来眼神一亮,接着又灰暗下去,“我,你早说啊,麻痹的,你这不是诚心吊我胃口吗?”
“什么意思?”
“他妈的是一个我也不知道名字的中间人找到我的,这狗日的以前在星海混,后来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他给我100万让我去做这件事,至于是谁指使他的,我一点都不知道。”阿来懊丧地说,“早知道我好歹也扣住那人,通过那人,自然会查到幕后的指使人了。你他妈的干嘛不早找我问这个事情,可惜了100万啊,100万啊……”
看阿来的神色和语气,他似乎不像是在撒谎。
刚查到的线索一下子断了,似乎从阿来这里很难找到突破口。
我惋惜地叹了口气:“那看来你和这一百万无缘了,没办法,我不能给你这钱了,本来我都打算好的了。”
阿来皱眉看着我:“你等着,我会努力想办法去找找这个中间人,说不定还能找到他呢。”
我淡淡笑了笑:“把握多大?”
阿来想了想:“一成把握。”
我的心一冷,脸耷拉下来。
“奶奶的,我只是杀手,又不是侦探。”阿来有些气急败坏。
看着阿来,想到雷正,我心里突然另外有了主意。
“算了,阿来,既然你没有把握找到中间人,那我也就死心了,受的窝囊气就算倒霉了吧。”
说着,我站起来要走。
阿来一把拉住我:“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死心,老子干的这事,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必死无疑。”
我笑了下:“sb,老子要是想告发你,你之前的那些事早就够线了,还用等到现在?再说了,我还想继续和你做交易呢。”
阿来点点头:“明白这一点就好。”
然后,我离开了永和豆浆。
去单位的路上,我拨通了雷正的手机。
“小易,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有事吗?”雷正说。
“有事。”我说。
“什么事?说。”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事你或许会感兴趣。”我说。
“嗯,你说。”雷正的声音提起来很平静。
“我有个条件,就是我告诉你的这事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告诉你的。”我说。
“哦……”雷正拖长了声音,接着说,“好,我答应你。”
“你还记得秦璐的死吗?”我说。
“当然,我的办公室主任,怎么不记得。”雷正说。
“我现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知道秦璐是谁杀死的。”我直接说。
“哦……”雷正的声音有些意外,随即说,“秦璐的死早就结案了,是自杀,你现在突然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既然雷书记这么说,那我就不说了,那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我说。
“等等,”雷正似乎缓了口气,“既然你有什么确切的消息,那你不妨说说我听听。”
“真想听?”
“是的。”雷正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好,那我告诉你,雷正是阿来杀死的!”我说。
“什么?”雷正的口气一下气变得有些吃惊,“你是说阿来?伍德手下的那个阿来?”
“是的,就是那个阿来,就是他杀死了秦璐。”我肯定地说。
雷正半晌没有说话,似乎被我的消息震住了,半天,他压低嗓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是阿来杀的秦璐?”
“我没有证据,我怎么知道的你也不要问,反正我告诉你的是事实。”我说。
雷正突然笑起来:“小易,你一口咬定是阿来杀的秦璐,但你又不肯告诉我证据和你怎么知道的,你以为我会轻易就信了你的话?秦璐的案子,早就结了,秦璐是自杀的,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你想让我就凭你的这几句话就轻易翻案?这可能吗?”
我也笑了起来:“雷书记,这事你信不信随你,我只知道是有人通过中间人给了阿来一笔钱让他杀了秦璐,至于中间人是谁又是谁幕后指使的,我也不知道。我能给你提供的,只是这个消息。至于你想不想去追查这事,想不想查处真凶,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雷正没有说话,在沉默。
我继续说:“还有,我似乎听说秦璐生前和市里的某位高官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
“哦,是哪位高官?”雷正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知道雷正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都在这个圈子里混,能抓住圈子里人的小辫子,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特别对雷正这样的人来说。
“不知道,只是听说而已。”我说。
雷正沉默了片刻,随即又笑了:“小易,我觉得你想太多了,你是不是因为秦璐的死受了一些委屈,想找个事由来出出气?”
“随你怎么想了,我只和你说这些。”我说。
“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事情?”
我说:“第一,你是秦璐生前的老领导,我想对于自己部下的死因,你一定想知道真正的事实;第二,你是管这事的领导,这样的事情我不和你说和谁说呢?”
“你的理由似乎很充分。”雷正说,“但我仍然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轻易去调查一个早已结束的案子。”
“这个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说。
雷正又沉默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也沉默着,揣摩着雷正此刻的心思。
我知道雷正虽然和我这么说,但他内心一定是不平静的,他一定有自己的算盘。
………………………………
第2085章 扯平了
半天,雷正终于说话了。
“好了,小易,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
“嗯,好,”雷正拉起来官腔,“小易,我想提醒你一句,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
我当然明白雷正说的扯平是什么意思,我救了他女儿,他在我的未遂提拔事件中为我帮了大忙,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欠我什么了。
我说:“是,扯平了,雷书记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雷书记什么。”
“你能明白这一点很好,到底你是个聪明人。”雷正说完就挂了电话。
到了单位,我先去了孙东凯办公室,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眉头紧锁。
见我进来,他舒展开眉头:“有事?”
我摇摇头:“没事,过来看看你。”
孙东凯笑了:“我没事,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我能有什么事呢?”
我也笑了:“那就好。”
我刚要转身出去,孙东凯叫住我:“对了,秋桐……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不知道啊,我没见到过她。”
孙东凯盯住我,有2秒钟没说话,然后点点头:“哦,好,你出去吧。”
我出去,回到自己办公室。孙东凯刚才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为嘛他要这样看我呢?
我拿起一份报纸,装作专心在看报纸的样子。
坐在我对面的田珊珊不时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两眼盯住报纸,脑子却在梳理思路,把早上见到阿来到我和雷正的谈话内容,全部梳理了一遍。
最后,我做出一个判断:对于阿来杀了秦璐之事,雷正虽然和我说已经结案,但他知道此事后,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一定会对到底是谁雇佣阿来杀了秦璐感兴趣,不是一般的感兴趣,而是十分有兴趣。只要雷正关注此事,下一步就好办了。
此时,我不知道到底谁是幕后杀秦璐的凶手,但我知道,不算是谁,杀人偿命,作恶者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借助雷正的力量查处幕后真凶并让其得到惩罚。
此时我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痛恨幕后真凶,另一方面却又担心真实的结果。
我最担心的是谢非。
对于谢非,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儒雅迷人的少妇,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此时,我不由自主又想起了秋桐,此时她在干嘛呢?
不由登陆扣扣,她不在线,也没有给我的留言。
我进入她的扣扣空间,看到一篇文章,题目是《换一种角度,》,发表时间是昨晚凌晨时分。
我不由凝神看下去。
“生活中,我们在哀叹生命不幸,在等待希望的瞬间,时间像一只顽皮的小精灵窃笑着与我们擦肩而去。时间一天一天地过支,童年的无无忧无虑早已如梦般散去,少年的浪漫往事,也伴随着日历飘逸在岁月的风中时光飞逝,往事烟云如歌,也只能存在记忆的光盘中,而未来的时光又如一条无声的河流,在浩浩荡荡地义无反顾地向身后延伸。
岁月如梭,然而生命依然如苍穹的云朵那般轻盈,又像春天的原野般美丽而恬静打开人生的第一页日历,就如掀开一张崭新的图画,岁月的年轮在春天的脚步中增长,生命在风的呼吸中升华。细细想来,人生有许多困难和失败,只能算是岁月之歌中的一串不协调的颤音。通过勤奋和拼搏,仍然能万事大吉出生命乐章的动听之音,同样会赢得热烈的喝彩!贫困疾病,以至生命中更多劫难的的降临,都是命运逼近你去创造和珍惜重新开始的机会,让你有朝一日苦尽甘来。
虽然因为劫难,遭受到打击与嘲讽,但在一个美丽的春天你最终还是会奏响生命的乐章,唱出自己最美妙的歌!青春仅有一次,生命仅此一回,让我们用心用真情歌唱这美丽而又珍贵的生命之音吧!感悟失落:人生有谁不向往富有,有谁不憧憬未来,有谁肯让理想之舟中途搁浅,又有谁情愿让爱情之花在荒丘凋谢是的,在人生的旅途中,时而会有一些枯叶凋零,乘风远航的生活也会有桅杆折断的一瞬。”
点燃一支烟,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生活的脚步不管是沉重,还是轻盈,我们从中不仅能品尝失败的痛苦与迷惘,同时,也享受着收获与快乐。只要我们总结跌倒的原因,把孕育的勇气树起,告别迷惘的昨天,拥抱美好的今天,微笑面对明天,不管是从辉煌成功中走出,还是在失败中奋起,漫漫远方路,才是我们不懈的追求。
感悟自信:如果你是一棵小草,虽然没花儿的艳丽,树的高大,但是你却编织了绚丽多彩的大地。你以顽强的毅力,冲破顽石的束缚,进而勃发生机。如果你是一条无名的小溪,虽然没海的浩瀚,大江的奔腾。但是你却汇成了浩浩荡荡的江河。虽然你走过的是崎岖坎坷的山道强在勇往直前的片途中,你冲向一个又一个绊脚石,滋润万物,显示着生命的意义。人的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坦途。当你面对失败而优柔寡断,当佻推动自信而怨天尤人,当你错失机遇而自暴自弃的时候你是否会思考:我的自信心呢?
其实,自信心就在我们的心中!只要你拥有自信,只要你在不如意时想到自信,自信心就是一种立竿见影特效药,定会治内心的伤痛。释放前论你面前是铺满鲜花的幽径,还是荆棘丛生的山谷,你都应勇敢地走下去。要知道痛苦的进取同样会带来自信,只有信心百倍地去追求去奋斗去拼搏,才会抓住幸运的机遇,不会留下终身遗憾。相信自己吧!没有你,世界也许不会改变什么,而有你,世界将会更加多姿多彩。就让昨天成为沉思的碑石,满怀信心地走完漫长的人生之旅吧!
感悟乐观:乐观是失意后的坦然,乐观是平淡中的自信,乐观是挫折后的不屈,乐观是困苦艰难中的从容。谁拥有乐观,谁就拥有了透视人生的眼睛。谁拥有乐观,谁就拥有了力量。谁拥有乐观,谁就拥有了希望的渡船,谁拥有乐观,谁就拥有艰难中敢于拼搏的精神,只要活着就有力量建造自己辉煌的明天。
感悟平凡:我们走过漫漫的一生,有时候会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如此平淡,所有的日出日落寒来暑往没有什么区别,一切的欢笑泪水竟然相同,没辉煌之处,浑然不知地穿梭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中。面对人生涌起的不过是淡而又淡的感觉,我们顿觉自己很平凡,平凡得像一束远方的微光一叶小草一滴晨露。为此我们惆怅,我们感叹。
其实,我们不必为平凡悲叹,因为平凡,也是一种美丽!平凡是荒原,孕育着崛起,只要你鹤岗开拓;平凡是泥土,孕育着收获,只要你肯耕耘;平凡是细流,孕育着深邃,只要你肯积累。平凡是一场惊险搏击之后的小憩,是一次辉煌追求之后的沉思。平凡是告别了无知的炫耀的狂妄之后的深沉。
平凡不是人生这光的暗淡,不是生命之火的熄灭,不是超然物外的冷漠。白云为每一个平凡变幻多姿,为每一个平凡留下的清爽,太阳为每一个平凡照出一个明亮的天地。正是无数个平凡的日子组成了我们多彩的一生,正是无数个日子组成了这个灿烂的世界。让追求人生舞台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的同时,学会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享受那一份宁静的美丽,享受人生的另一番情趣……”
看完秋桐的感悟,我心里喟然长叹……
这时,我接到了方爱国的手机短信:易哥,秋小姐又要去北京了,现在正在进京的火车上。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秋桐依然没有放弃上访,又去了北京。
我立刻给方爱国回复短信:我们的人跟着的吗?
方爱国回复:是的,我们两个兄弟一直暗中跟着秋小姐。
我回复:注意隐蔽,严加保护,随时和我汇报最新的情况。
方爱国回复:是,随时汇报最新的情况。
放下手机,看到田珊珊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这样看我干嘛?”我冲田珊珊笑了一下。
田珊珊抿嘴一笑:“易哥,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怪怪的。”
“我哪里怪怪的了?”我说。
“说不出,但就是有这样的感觉。”田珊珊说。
我打个哈哈:“过于敏感了吧你。”
田珊珊呵呵笑了下:“或许是吧。”
这时,我看到孙东凯神色紧张地匆匆从门前经过,不知去了哪里。
看到孙东凯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会不会孙东凯知道秋桐进京的事情了?
我应该想到孙东凯甚至雷正最近应该会派人监视秋桐的一举一动的。而且我知道,出于维稳的需要,星海政法部门有长期驻京的人员,专门处理上访人员的事情。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
田珊珊这时又说了一句:“其实呢,不光你,我觉得孙书记最近也是怪怪的呢。”
我看了田珊珊一眼,没有说话。
午饭过后,我正独自在办公室打盹,又接到方爱国的手机短信:易哥,秋小姐到达北京,直接打了一辆车,去了国家信访局附近的一家饭馆,正在吃午饭。
我回复: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片刻,方爱国回复:饭馆门口有一辆星海牌照的警车,车上坐着四五个警察。
我的心倏地紧张起来,立刻回复:穿警服的?
方爱国回复:是的,穿警服的警察,一直坐在车里。
我的额头有些冒汗,回复方爱国: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
方爱国回复:请示易哥,如果那几个警察对秋小姐采取行动,我们的人是否该立行动保护秋小姐?
我暂时没有回复方爱国,脑子里紧张地盘算着。
那可是在北京,在首都,而且,那几个人不是黑社会,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如果一旦在北京发生火并,这后果……
时间越来越紧迫,我额头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
第2088章 西部反击战
孙东凯微微一笑:“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贺,祝你表弟新婚幸福。 ”
我松了口气,点头:“好的,谢谢孙书记的祝福,我一定带到。”
回到办公室,我给田珊珊简单交代了下工作,然后离开单位,直奔机场。
在机场商店,我买了4盒上好的星海特产棒棰岛干海参。
机场商店的东西价格高的离谱,四盒海参花了我2万多。
然后,我买了星海直飞乌鲁木齐的机票,上午10点50的。
安检完进了候机厅,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咦,小易。”
回头一看,是关云飞和谢非。
我心里一怔,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他们了。
“小易,你这是要去哪里?”关云飞问我。
“我回老家参加我表弟婚礼。”我说。
关云飞看了看我手里提的海参,笑了笑,点点头。
“关部长和师姐要去哪里?”我说。
“我去北京开会,你师姐顺便和我一起去北京看一个朋友。”关云飞说。
“哦……”我点点头,“关部长开会要多久啊?”
“今天去明天晚上回来,会议时间很短,怎么?”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说。
“你回老家何时回来?”谢非突然问我。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后天就回来了。”我说。
谢非微微一笑。
看着关云飞和谢非,想到阿来,想到秦璐,想到雷正,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
“好了,不聊了,我们快要登机了。”关云飞说着冲我摆摆手。
“好的,一路平安。”我说。
关云飞和谢非走了,关云飞走的如此匆忙,甚至没有和我谈谈秋桐的事。我想昨晚秋桐的事情关云飞一定是知道的。
走了几步,谢非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谢非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隐含着什么东西,我一时读不懂。
看着曾经委身于我身下的师姐的背影,我心里颇多感慨。
10点50分,我乘坐的飞机准时起飞,直往西飞。中间经停西安,下午5点半,抵达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
落地后,我直接打的入住预定好的酒店,住在酒店顶楼。
这个时间星海已经是夜色降临,但是在乌鲁木齐太阳还很高,这里天黑要到晚上十点多。
站在酒店的窗口往外眺望,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天山顶峰。
我无心欣赏这遥远西部的异域风情,开始盘算自己的计划。
摸出在孙东凯办公室找到的名片,我拨通了上面的电话,是那家卖刊号给我们集团的负责人的。
“您好,我是星海传媒集团党委办公室主任易克。”我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
“哦,你好。”那负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热情。
“请问您现在乌鲁木齐吗?”我有礼貌地说。
“没有啊,我正在吐鲁番出差,你有什么事情吗?”他说。
“呵呵,是这样的,我来乌鲁木齐出差的,刚到,这次来新疆出差,我们集团的孙书记专门嘱咐我来看看您,还让我特意给您捎带了星海的一点特产,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乌鲁木齐呢?”我说。
“哦,呵呵,难得孙书记还记得我,十分感谢,我明天下午回乌市,你明天不走吧?”他说。
“我计划后天回去,明天还在乌市的。”我说。
“很好,老弟,你先忙你的正事,明天下午我回乌市后和你联系,晚上请你吃饭。”对方很热情。
“好的,我等你和我联系。”
打完电话,我下楼简单吃了点饭,然后回到房间,疲倦涌上来,蒙头大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下楼溜达,欣赏乌鲁木齐的街景。
乌鲁木齐是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的城市,气候比较干燥,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感觉特别明显,鼻腔很干。
正在溜达,手机响了,一看,是曹腾打来的。
这个时候,曹腾给我打电话干嘛?我心里有些犯嘀咕。
接通电话。
“易总好啊。”电话里传来曹腾遥远而熟悉的声音。
“曹主任好,找我何事?”我说。
“呵呵,易总,你猜我在哪里?”曹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哪里?”我心里一紧。
“猜猜。”
“猜不到,你说,少卖关子。”
“我在宁州啊,哈哈。”曹腾笑起来。
曹腾在宁州?他去宁州干嘛?
“你来了宁州?”我说。
“是啊,我来出差办点事的,听说你也回宁州了,参加你表弟婚礼的,我这不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招呼下。”
“哦……”
“易总,怎么说也到了你的二亩三分地,怎么,不尽下地主之谊?我可是第一次来宁州呶。”曹腾说。
我的脑子飞速转悠着:“哦,好啊,曹主任,你在哪里?我现在正在乡下参加我表弟的婚礼,我现在派人去接你,一起来我表弟的婚礼上喝喜酒。”
我此时迅速做出了判断,那就是曹腾极有可能在诈我,我索性豁出去试探下他。
“哦,你在乡下啊,那算了,我这边事情还挺多的,来不及过去了,真可惜啊。”曹腾惋惜地说。
“什么事情这么忙啊,喝喜酒都来不及,是不是怕封礼不舍得花钱啊。”我估计激将曹腾。
“是真忙,乡下还真过不去了,我本来以为你表弟在城里举办婚礼的。”曹腾说。
“那你真不过来了?”我说。
“嗯,真不过去了,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贺,我这边要开始忙了,回头聊啊,易总。”曹腾说。
和曹腾打完电话,我沉思了一下,直接用手机拨曹腾办公室的座机,很快打通,有个女的接电话,是经管办的工作人员。
“我是易克,曹主任呢?”我直接问。
“易总好,曹主任刚开车出去,走了不到五分钟,不知干嘛去了。”对方回答。
果不出我所料,曹腾刚才果然是在试探我,他对我是不是真的在宁州有怀疑。
曹腾一定是从田珊珊那里知道我要回宁州的,他对我的去向有了怀疑。
试探我是曹腾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孙东凯安排的呢?我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想到这里,我又拨通了曹腾的手机。
“曹主任,你不在宁州,你刚才在骗我。”我直接说。
曹腾沉默了片刻,干笑了两声:“易总很聪明。”
“为何要这么做?”我说。
“你说呢?”曹腾反问我。
“我在问你。”
“呵呵,易总,你以为我真的认为你会在宁州吗?你敢找个座机给我的手机打过来吗?”曹腾阴沉地笑起来。
我的心里有些紧张:“曹腾,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当前的情形下易总突然请假离开星海很感兴趣,其实易总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易总到底有没有真的回宁州。”曹腾说。
“那又怎么样?我在不在宁州与你何干?”我说。
“不何干,我就是好奇。”曹腾说。
“曹腾,你到底想干嘛?”我的声音有些阴冷。
“呵呵,易总,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你到底去干什么事,我都不会打听追问,我想,或许你子安在正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正在做你认为你该做的事,至于你到底做啥,我想我不会去猜测的,更不会找任何人打听。毕竟,我们是兄弟,你不要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共同利益,你不要认为我和你一定是彻底的水火不容,呵呵……我想,或许我该祝福你为你祈祷……”曹腾说完,暧昧地笑起来,然后挂了电话。
曹腾一番话,让我琢磨起来,似乎曹腾知道我在干吗,但他在想让我知道的的同时又似乎不想告诉任何人。
难道曹腾是想利用我来实现自己的什么目的?难道曹腾故意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曹腾有更深层次的盘算和计划?
曹腾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一时捉摸不透。
索性不管了,既然我走到现在这一步,就必须要走下去。
下午,那卖刊号的负责人从吐鲁番回来了,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他自己来的。
我拿出买的海参送给他,说是孙东凯的一点心意。
他很高兴地收下了,然后我们开始喝酒。
他酒量不小,我们开怀畅饮。
一来二去,他到底没喝过我,醉了,话也多起来。
“哎,我们这里办书画报不行啊,办砸了,只能卖给你们了!”他舌头有些发硬。
“呵呵,你们也没有吃亏啊,我们也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呢!”我笑着说,边把手伸进口袋,按下了微型录音机的录音按键。
“哎,这倒也不错,你们做事倒也财大气粗,我开口要一百万,你们孙书记眉头都不皱,直接就答应了,一百万对你们集团来说是毛毛雨,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呵呵……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买家呢,到底你们沿海地区有钱啊……幸亏署里的人给帮忙联系。”
对方唠唠叨叨地说着,我笑着听着,把他说的全部录了下来。
狗日的孙东凯,买刊号花了100万,回来在集团财务入账却是1000万,中间贪污了900万,孙东凯确实胃口很大,够狠的。
自然,这其中财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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