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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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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桐突然好奇起来了。

    “不是客户,是谢非,正好遇到她,她来这酒店开会的,让我等她下,她上去签到了,很快就下来。”我说。

    “哦谢老师那就是说她要和你聊会天了。”秋桐说。

    “应该是这样。”我说。

    “嗯对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干嘛啊”秋桐突然又问。

    “有个熟人住在这酒店里,我昨晚在这里住的,一早下来,正好遇到她。”我说。

    “熟人呵呵,不会是女的吧”秋桐半开玩笑地说。

    “是女的。”我说。

    “额”秋桐的口气似乎一怔,接着就呵呵笑起来:“你真会开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说是女的,我越相信是个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只能干笑,心里却又有些不安。

    “我给你打电话有事呢。”秋桐说。

    “怎么了什么事”我说。

    “孔昆突然辞职了,就在昨天,这事你知道吗”秋桐说。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秋桐没有回到我的话,接着问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珠刚给我打了电话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继续问秋桐。

    “刚才有个朋友找我咨询旅游方面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电话问问孔昆,可是打她手机却是关机,于是我打了她们旅行社的座机,接电话的是林亚茹,她告诉我说孔昆昨天刚刚辞职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现在接替孔昆做旅行社的总经理。”秋桐说。

    “哦”

    “我觉得好奇怪,孔昆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呢电话还关机。”秋桐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辞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说。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很突然,她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呢大家毕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么走得这么突然手机为什么又要关机呢”秋桐说。

    “你没问林亚茹”我说。

    “没有”秋桐回答。

    “你问海珠了没有”我又说。

    “没有我先给你打的电话,问问你知道不知道。”秋桐说。

    “嗯”我松了口气:“不要奇怪这事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孔昆走的是很突然,但一个人要是想走该走,那么,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没有告诉海珠辞职的原因,留下一封辞职信就走了,不顾哦走之前,还是把该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了”秋桐说。

    “你说呢”我说。

    “我说既然你刚才那么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认为你也不知道了。”秋桐说。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都是正常的。”我说。

    “你真的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秋桐又问了一遍。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说:“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呢”

    “我不知道。”秋桐说。

    “不知道就不要问了反正人已经走了。”我说。

    “嗯孔昆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消失在我们的朋友圈里了。”秋桐的口气有些伤感,接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心里也有些伤感,还有些莫名的忧郁,不禁也叹了口气。

    “林亚茹做旅行社的总经理能力行不行啊”秋桐说。

    “你不了解她吧。”我说。

    “是的。”秋桐说。

    “但海珠了解她,让她做总经理,是海珠和张小天商议的结果。”我说。

    “哦既然他们认为她行,那就是真的行了。”秋桐说。

    “估计问题不大,我了解过林亚茹,她做过这一行有一段时间,做事业比较稳重,管理也还算是有些道道。”我说。

    “那就好。”秋桐说。

    “你现在在干吗”我说。

    “我在和你打电话啊。”秋桐说。

    “废话。”我说。

    “呵呵”秋桐笑起来:“我这会儿没事,正在琢磨孔昆辞职的事情呢越琢磨越觉得奇怪,就给你打电话了。”

    “金敬泽给你联系没有”我突然脱口问了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秋桐说。

    “没有原因,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我说。

    “一定有原因”秋桐说。

    “你要非说有,那我不辩解,但其实就是没有,就是我随便问问的。”我说。

    “那好吧,你要非说没有,那我也不坚持了。”秋桐说。

    “对了,审计科的审计报告给你看了没”我又想起一件事。

    “还没有,我打电话问审计科了,说报告还没做出来,很快就可以。”秋桐说。

    “嗯”

    “你们经管办的报告呢”秋桐说。

    “很快就给你”我说。

    “好吧。”

    “对了,你最近去看小雪的爷爷了吗”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李自从那次和我见面谈完话,告诉了我他和金敬泽姑姑的纠结往事,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最近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最近精神如何。

    “去了啊,周末刚去过。”秋桐说。

    “老爷子精神和身体如何”我说。

    “身体健康,精神状态正常怎么又突然想起问这个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怎么飘飘忽忽的”秋桐说。

    “是吗感觉不正常吗”我说。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打闪。

    “你说呢”秋桐说。

    “我说啊,很正常我这个人说话,向来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你该知道的。”我说。

    “额好吧。”秋桐说:“不过,听小雪奶奶说,小雪爷爷最近好像突然有些沉默,常没事自己坐在书房里发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发呆,天黑了也不知道开灯。”

    “哦,你刚才还说他精神正常,这不是有些不正常吗”我说。

    “自从他出了事之后,经常会这样一个人沉默发呆的,所以我说正常不过最近似乎越来越厉害了,长时间不说话。”秋桐说:“不过,只要小雪去了,他就开心了,很开心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周末都带小雪过去,让小雪多陪陪他”

    我知道老李即使见了小雪会很开心,但小雪是解不开他心里的结的,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老李的真正心事,他一定是在缅怀忏悔曾经的荒唐往事,一定是在回忆追忆曾经在鸭绿江边的那一段曾经属于他但他却自动放弃的纯真爱情。

    失去的,永不再回,他现在只有追忆的份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公平的,老李也不例外。抛弃了深爱自己的姑娘,他得到了很多,但同时也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在他春风得意平步青云的日子里,或许不会去追忆这些,或许他没有空暇去追忆这些。现在他落魄了,空闲了,有时间来追忆了,但却也只能是追忆。

    曾经所有得到的那些荣耀和显贵都已经失去,曾经最宝贵的东西再也不会回来,曾经忘却的往事又开始涌满他悲伤的记忆,曾经最真挚的爱情又开始敲打他的良心,这就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该得到的报应。

    这世界很公平,这世界是有报应的,报应迟早都会来的,即使延迟了几十年,但还是终于来了。不知道老李要在这种痛苦的回忆里反思多少年,或许,会一直伴随他今后的人生岁月

    和秋桐打完电话,刚收起手机,谢非下楼过来了。

    “签完到了”我说。

    “嗯”谢非点点头,坐在我对过:“签完到,在会场坐了几分钟,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了。”

    “呵呵师姐也会干偷偷摸摸的事情啊”我笑起来。

    谢非的眼皮一跳,似乎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偷人,我突然想到这个词。

    不知道我此时想到的偷人是针对谢非的还是针对秦璐的,似乎,又都是。如果在谢非家喝酒的那晚谢非真的被我做了,那谢非就是在偷人,我同样也是。

    到底那晚有没有做了谢非呢我又纠结起来,不由皱紧了眉头。

    “师弟,皱眉干嘛,在想什么”谢非说。

    “额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啊。”我掩饰地说。

    “什么话”谢非说。

    “你说最近过的很一般啊,呵呵到底是怎么个一般法呢”我说。

    谢非的眼神倏地就黯淡下来,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我:“师弟,这事我只给你说。”

    “哦”我看着谢非严肃的神情:“怎么了搞得这么严肃”

    “是关于老关的,当然也和我有关。”谢非说。

    我的心突突跳起来,看着谢非:“哦关部长怎么了”
………………………………

第1610章 别折腾了

    谢非沉默了片刻,说:“我告诉你,但你要保密,不准告诉任何人,因为这关乎老关的名声,关于老关的政治生命和今后发展。 ”

    我的心跳地更加厉害,忙点头:“嗯,好。”

    “老关在外面有了女人。”谢非缓缓地说。

    我紧紧盯住谢非的眼睛,没有说话。

    谢非知道老关在外面有女人了,但她似乎不想声张出去,被戴了绿帽子知道老关红杏出墙知道老关背叛了自己却还要让我保密,还要关心着老关的名声和政治生命,似乎,谢非对老关是很够情意的。

    “我早就怀疑这一点,我早就察觉他有些不正常,最近,我终于验证了。”谢非抿了抿嘴唇。

    “你怎么验证的”我结结巴巴地问谢非。

    “老关偶然一次喝醉了酒说梦话,我听到了,我分析出来了现在,我不但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谁,而且,我还知道这个女人怀了老关的孩子。”谢非说。

    又是酒精惹的祸,又是梦话出的漏洞。

    “啊”我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这个女人是谁啊”

    谢非深呼吸一口气,说:“这女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验证了这个事实的存在。”

    “那师姐,你打算怎么办”我说。

    “我打算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像个泼妇那样到两个人的单位去大闹吧,那样虽然我发泄了自己的愤怒,但那样做,会彻底毁了这两个人,同时也贬低了我自己,让我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这个脸,我丢不起,这样的事,我也做不来。”谢非恨恨地说。

    果真如我所料,谢非是爱面子有教养的人,她是不会做出一般女人干的事情的,似乎,她一方面顾及自己的面子,一方面还有些顾及老关和秦璐的面子,不想让大家都身败名裂,她还是有些善心的,即使遭到了伤害,还是要保全两人的名声。

    谢非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此时这样想。

    “那你和关部长摊牌了”我说。

    “他既然没有和我挑明,我干嘛要摊牌呢既然他不主动说出来,那我也不说这事,在他面前,我就装作不知道。”谢非说。

    如此说来,老关并没有和谢非说要离婚,这么说,老关承诺秦璐和她结婚的话是用来稳住秦璐哄秦璐的,这么说,老关还未必要打算和谢非真的离婚,可怜秦璐还当真了。

    当然,老关现在不和谢非挑明离婚不代表就真的不离,或许他和秦璐的承诺是真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和谢非摊牌,或许老关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和谢非说这事,比如过段时间他要带谢非出国旅游,说不定会在旅游期间或者回来的时候说出来,毕竟秦璐怀了他的孩子,对盼子心切的老关来说,肚子一直没有反应的谢非自然是没有已经怀孕的秦璐吸引力大的。

    或许是这样的。

    “那你们都不说,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那那女的怀孕了怎么办呢”我说。

    “走一步看一步,静观事态发展。”谢非淡淡的口气,看起来,她很沉着,看起来,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走一步看一步。”我喃喃重复了一遍。

    “但是,我做事是有我的底线的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我希望不要逼人太甚我不会让自己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也不想让自己去伤害别人,但前提是别人不要伤害我”谢非的口气有些发硬,眼里突然发出一缕阴冷的寒光。

    这眼神让我的心不由一颤,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我从来没有见过谢非眼里发出这样的眼神。

    女人很可怕,逼急了的女人更可怕。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我想现在最为难的应该是老关了,他将两头受挤,搞不好,哪一头都会给他带来致命一击,这就是没有管好小弟弟的代价啊。

    如果老关知道秦璐流产的事,不知他又会作何想法,不知秦璐的戏还大不大,不知这场看起来很快要爆发的战争能不能被扼杀在萌芽里。

    但很明显,即使流产了,秦璐也没有打算放弃,她让我对她流产的事高度保密就是个很好的说明,为了保密,她甚至让我这几天都不要来看她,甚至不要和她发生任何联系。显然,她是想好了下一步的。

    但面对已经摸清基本情况不动声色的谢非,秦璐之前的主动似乎正在逐步丧失,老关也没有了主动权,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自己没有主动权的,还以为谢非什么都蒙在鼓里。

    “唉”我叹了口气。

    谢非也叹了口气,神情又有些郁郁,说:“我很奇怪,我和老关在一起那么久,我就一直没有怀上孩子,难道,问题不是出在老关身上。”

    “关部长和你结婚前,和前妻是有孩子的吧”我说。

    谢非点点头:“是的,不错,那孩子被前妻负气带走了,出国了,老关都不知道到哪里了,一直不和他发生任何联系。”

    “那说明关部长是没问题的啊”我说。

    “但我也没有问题啊,我也。”秦璐顿了顿,接着说:“和老关结婚前,我也曾经坏过孕的,只是流了。”

    “师姐,那会不会是流产造成了。”我没有说下去。

    谢非的眼神一颤,接着又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我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我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为何你一直没有怀孕呢”我也困惑了。

    谢非沉默了片刻,说:“当然,或许也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呢”我说。

    “比如那女人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关的。”谢非说。

    我不由吓了一跳,谢非真敢想啊。

    我心里其实不大同意谢非的看法,或许我是信了秦璐的话,我觉得秦璐的话似乎是可信的,她怀的孩子应该是老关的。

    谢非继续说:“当然,或许也有我和老关的原因,比如选择的时机不对,比如老关工作过度繁忙压力过大,比如老关抽烟喝酒过多造成受孕机会减少。”

    我默然无语了,谢非似乎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似乎她一方面在直面现实,一方面又在逃避什么。

    这时,谢非的目光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停地眨眼。

    谢非看地我有些发毛,我说:“师姐,你怎么了”

    谢非没有理会我,似乎她在沉思着什么,自言自语说了句:“奇怪难道那一晚也是”

    我的心一跳,说:“师姐,你在说什么”

    谢非回过神,看着我,目光有些温情,我不由有些局促。

    谢非微笑了下:“师弟,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傻。”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下。

    “你傻的样子很可爱。”谢非又说,目光愈发温情。

    我浑身不自在,低头不语。

    “唉”谢非又深深叹了口气:“师弟,现在你知道我最近的生活为什么很一般了吧。”

    “嗯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说。

    “因为你是我信任的男人,因为你是我非常喜欢的师弟,因为我除了你,这样的事,没有其他人可以说,老是憋在心里,我觉得自己早晚会疯的,说出来,有个人倾听,或许心里会好受些。”谢非说。

    “那你现在心里感觉好些了吗”我说。

    “是的,感觉好些了,虽然问题没有解决,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没有那么压抑和憋闷了。”谢非说。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解决呢到底你打算解决不解决呢”我说。

    这是我很关心的问题。

    “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但解决的方式却可以有很多种,但解决问题的主动权却不在我手里。”谢非说。

    “或许,也未必都不在你手里。”我说。

    “此话何意”谢非说。

    “你懂的。”我说。

    谢非沉吟了半天,说:“或许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的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我有些听不懂谢非的话,说:“师姐,我其实心里很同情你”

    谢非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师弟,不要同情我,我不喜欢被人同情,同情,说白了就是可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怜悯。”

    谢非的口吻和秦璐的竟然是如此相像,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里都是要强的女人。

    “当然,师弟,我很感激你说这话,到底你是我师弟,到底师姐没有看错人,到底师姐没有白疼你”谢非脉脉地看着我:“师弟,知道吗你是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任何女人得到你,都是一辈子的幸事,只是不知道最终你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相守一生。”

    谢非的话让我心里一愣,似乎,谢非并不看好我和海珠。

    “我和海珠已经登记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说。

    “我知道。”谢非淡淡地说。

    似乎,谢非并不会因为我告诉她的这句话而收回自己刚才那句话。

    我怔怔地看着谢非,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想。

    谢非看着我,微微一笑:“为师姐刚才的话感到不快”

    我摇摇头。

    “希望我祝福你和海珠吗”谢非又说。

    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是很想祝福你和海珠的,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幸福,看到你的快乐和幸福。”谢非说。

    谢非的话似乎前后在矛盾着。
………………………………

第1611章 从后面的感觉

    “婚姻和爱情,是不同的没有爱情,可以走进婚姻,有了爱情,走进婚姻之后爱情未必能继续存在,没有婚姻,爱情依旧可以存在,婚姻之外,爱情似乎更可以长久。 ”谢非说。

    我懵懂地看着谢非。

    “爱情是一朵艳丽的花朵,开放的时候,开始含苞迷人,绽放绚丽,当成为果实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含苞的迷人,绚丽的心动了。”谢非说:“这个果实就是婚姻我们都是现实的人,浪漫的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在现实的婚姻里,更多的东西是利益和交易,充满利益和交易的婚姻里,是不会有真正的爱情的,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是极其脆弱的

    “爱情不是一个过客,婚姻也不是过客的驻足之地花的果实当然也有美丽的,但如果像罂粟一样,有着绚丽迷人的开始,果实的色彩却会让人不寒而栗。”

    谢非的口吻有些沮丧,还有些失落。

    谢非看着我,又说:“当你全心全意为一个人付出时,这人往往会背叛你。因为你已经全然付出,而毫无新鲜感和利用价值。人性是极可恶的东西,它对得到的往往不珍惜。

    “所以,当你被人伤害,首先想想,是不是自己付出的太多,把自己放低了想要别人疼惜你,首先要自己疼自己。高贵的,才珍贵或许,我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我不知该如何说了,想点头却又想摇头。

    谢非叹息一声,接着说:“在我们的生活里,有些事注定成为故事,有些人注定成为故人,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一些人,一些事,闯进生活,得到了,失去的,昨天的悲伤,今天的快乐,喜怒哀乐都要记得。

    “当这一切都会成回忆,在我们记忆中又会留下了什么很多事,过去了;很多人,离开了。或许,经历的多了,心就坚强了,路就踏实了。”

    我一时捉摸不透谢非说这话是何意,似乎,她在坚守什么,又似乎,她在做出什么决定。

    我不得不承认,谢非是一个淡定的人,她的淡定超出我的想象。

    谢非又说:“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为了博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中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谢非的口气又有些伤感,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突然想走了,我觉得和谢非的谈话够多了,不能再谈下去了。

    我说:“师姐,我要去上班了。”

    谢非点点头:“好的,去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努力过好每一天我祝福你拥有每一个阳光的今天和明天。”

    “谢谢师姐”我站起来。

    谢非也站起来,默默地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点点头。

    我不敢再看谢非的眼睛,我担心会看到令我心悸的目光,低头匆匆离去,出了酒店大门,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正看着我。

    从我这里看去,谢非的身影显得很孤单和寂寞。

    我冲谢非挥挥手,转身离去。

    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走了没一会儿,手机突然又响了。

    今天的电话似乎特别多,每一个电话都有内容。

    我摸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呆了

    这是关云飞的手机号码

    老关给我打电话了。

    在这样的敏感时刻,老关给我打电话,让我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我刚将他的孩子给搞掉,他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鼓足勇气张开两片子:“关关部长。”

    “哈哈”随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关云飞熟悉的爽朗的笑声。

    事到如今,在我看来应该是焦头烂额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当然,对于他来说,该爽朗大笑的时候必须要这样,不管他心里是否有烦恼。

    这是一个高级政客必备的素质。

    我似乎很难达到他的境界,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之一。

    目前我达不到,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达到。

    当然,如果真的达到了,或许是一种本领一种能力,也许会是一种悲哀。

    或许,混官场的本领越高就越是一种悲哀,和职场正好相反。

    关云飞的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又什么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要对我如此大笑,在我听来,这笑有些让我毛骨悚然。

    “关关部长你笑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我不能笑吗”关云飞不笑了,说。

    “当当然能。”我说。

    “呵呵”关云飞又笑起来,这会听起来没那么夸张了,说:“和你打电话,似乎每次都能让我很开心,甚至还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开始开心了。”

    我又觉得关云飞这话有些夸张,但还是附和着笑了下:“很荣幸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笑料。”

    “怎么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笑料的意思。”关云飞说。

    “呵呵,那我就更荣幸了。”我说。

    “在哪里呢,干嘛呢”关云飞说。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车上。”我说。

    “嗯那么,你猜我在哪里呢”关云飞的说。

    “你你在哪里我我猜不到。”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又结结巴巴地说。

    “猜猜嘛。”关云飞说。

    “猜猜那我猜猜。”我说。

    “嗯猜猜。”关云飞说。

    我本想说他在省委党校,但又想,既然关云飞让我猜,那么他应该就不在省城,他应该回到了星海,要么在我们集团,要么在家里,于是我说:“我猜啊,你应该在家里。”

    “错。”关云飞说。

    “那就是在我们集团。”我说。

    “错”关云飞说。

    “难道你到了我们经营办公区,到了我们发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错”关云飞说。

    “这我还真猜不到了。”我说。

    “嗨你个聪明过头的小家伙,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学习嘛,学习自然在省城啦。”关云飞说完,又笑起来,带着几分戏弄的味道。

    我靠,原来关云飞在耍我玩啊,那我寻开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来:“你可真逗。”

    “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复杂了。”关云飞说。

    “是的,我是把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我说。

    “或许,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思维误区,会容易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关云飞说。

    关云飞这话在我此刻听来似乎别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诉我这个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什么。

    在目前这样的时候,我很容易会对关云飞有意无意的一些话进行联想,不由自主就会延伸开去联想。

    “最近忙吗”关云飞说。

    “忙啊大征订季节,当然是忙的”我说。

    “忙得没有周末了”关云飞说。

    我不知道关云飞这话时什么意思,说:“周末当然还是有的,劳逸结合嘛。”

    “嗯该忙的时候要拼命干活,该休息的时候要好好休息,这才是正确的工作方法。”关云飞说:“下周末,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我说。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们学习班要出国考察的事情不”关云飞说。

    “记得。”我说。

    “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师姐一起出去的事情不”关云飞又说。

    “记得。”我说。

    “那好,下周五,你当一次护花使者,亲自把你师姐护送到沈阳来,我和你师姐在沈阳会合,然后周六下午我们随团从沈阳出发去国外旅游。”关云飞说。

    我一听有些发懵,怎么关云飞要我护送谢非去沈阳呢谢非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出过门的人,她经常自己在国内外飞来飞去,怎么和关云飞一起出国旅游要我护送去沈阳会合呢这搞的是什么东东呢

    “师姐她自己去沈阳不可以吗”我说。

    “怎么不愿意做这事是不是是不是劳驾你一次很难啊,是不是我和你师姐面子都不够啊”关云飞的口气有些不快。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师姐她自己经常出门的,去省城她完全自己可以去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我护送呢”我说。

    “如果是你师姐的公务出差,她怎么走我都不在乎,打车坐大巴坐火车都无所谓,但是这次是私事,我怎么说也是个一定级别的官员吧,你师姐怎么说也是部长夫人吧,部长夫人到省城来和部长会合探亲,坐火车或者大巴怎么着也显得有些寒酸吧

    “她觉得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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