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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劫不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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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丁咚吗我是刘长任啊我问了你们主任,说你今天销假来上班,嗯你能不能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刘”丁咚的声音里带着怀疑,思索了老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哦是刘院长呀您找我有事吗”
“这个有一点小事,你上午有空就过来一下吧”刘院长的口气有些吞吞吐吐的。
“嗯好吧,我先去找主任报个到,马上就过去。”丁咚礼貌的回应着刘院长,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有三三两两的同事还没回到座位上,有些人站在茶水桌旁,边看着她,边窃窃私语着,一看见她抬头,马上装着跟没事人一样,四散走开了。
丁咚不愿再多想什么,她抓起桌上的手机,站起身,往主任办公室走去。
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却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的,她的手稍一使力,门被推开了。
她手扶着门,探头进去喊了一声:“主任您在吗”
然后她站在门边听着,屋里却没有回应的声音。她站在门外,门已经半开,她犹豫着,是该进去呢,还是站在门外等呢。
正犹疑间,身后传来主任的声音:“丁咚,你站在这里干嘛”
丁咚应声转过身来,冲主任笑笑说:“我今天上班了,想先来跟你汇报一下。”
个子不高的主任扫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丁咚让在门边,他推门走了进去。
丁咚跟着他走进去之后,门被他在里面关上了。
他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指了指丁咚面前的椅子,冲她点了点头说:“坐下吧。”
“好的。”丁咚欠了欠身,坐了下来。
“怎么样身体恢复的还好吗”主任将两手放在办公桌上,一手盖住另一只手,看着丁咚问。
“没什么事了,谢谢您的关心今年老是请假,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也给其他同事添麻烦了。”丁咚诚恳地回应道。
“嗯这个到是没什么”主任说到这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在考虑下面的话话该怎么说。
丁咚笔直的坐着,静静着等待着主任的下文。
“最近院里,有些风言风语”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看着丁咚。
“哦是关于什么的”丁咚的心里有些纳闷,她不明白主任怎么会跟自己说起这个。
“这个怎么说呢”主任的十个手指在桌面上不停的敲打着,似乎在努力的措词。
“我听说,你跟你丈夫离婚了”主任想了半天,终于抬起头问了出来。
“呃这个跟工作,有什么关系吗”丁咚的心一沉,脸色变了变。
主任观察着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我刚从刘院长那边过来,他特意为了你的事叫我过去的说要是了解一些情况”
丁咚听到这里,咬了咬唇,却不再作声。
“刘院长那里,还有一个人,说是要见你我好像听说,是谁的父亲”主任微微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
110不要把自己毁了……
110
“谁的父亲”丁咚皱着眉,看着主任那张也略显困惑的脸,心里重复着这四个字。
“刚才刘院长也给我打电话了,说要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丁咚想了想,回应着主任说。
“嗯,那你赶紧过去吧早点把一些事情解决了,也好早点安心投入工作”主任拿起桌上的文件,准备翻看。
丁咚站起身,对主任说:“好的主任,那我过去了。”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主任突然又叫了她一声:“小丁”
丁咚应声回过头来,看着他,他顿了一顿说:“你是个不错的女人,业务能力强,做事也负责任不要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把自己毁了”
丁咚虽然并不明白主任话里的意思,还是冲着主任感激的一笑,然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她站在走廊里,不停地回味着主任刚才那句满含深意的话,可思前想后,却都想不出个所与然来。
算了,她甩甩头,往卫生间走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她正打算走进去,听到盥洗池前站着自己的两个同事,正在小声的议论什么。
“哎,你说这个丁咚,还有脸来上班”一个说。
“就是就是,听说她跟电脑部那个小孩好上了,被她丈夫捉奸在床了”另一个附和着。
“这种女人,怎么想的听说还被搞大了肚子哎,你说她是婚前怀的还是婚后怀的”
“嘿嘿,肯定是婚前怀的,她要不给她丈夫戴绿帽子,人家能跟她离婚嘛”
“听说电脑部那个小孩,是分管行政的刘院长家的亲戚丁咚平常看起来一副清高样,没想到还挺有办法的”
“嘿,怪不得咱们主任平常这么器重她,先是休了年假,这又请病假,要搁在别人身上,恐怕主任早就跳脚了吧”
丁咚听到这儿,手指紧紧握着门把,只觉得有血一阵阵往脸上涌,她咬着下唇,心仿佛快要自胸腔里暴跳出来一般。
是装做没听见走进去还是上去分别给两人一个一个耳光,义正言辞的还自己一个清白
正犹疑间,那两个女人理好了妆容,说笑着朝门口走了过来。
丁咚仍站在原地,手握着门把,将门推开了三分之一左右,正站在出路与门之间。
两个人走到门前,看见丁咚站在那里,对视了一眼,表情十分尴尬。
一个冲着丁咚笑道:“丁咚,上厕所呀”
另一个瞪她一眼,嗔怪着说:“你看你说的,人家就站在厕所门口,不是上厕所,是干嘛”
丁咚瞪着她们两个,仍旧没有让开的意思。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往前走了一步,笑着说:“麻烦让让”
另一个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丁咚,你休假这么久,看你气色不错呀”
丁咚呼了口气,正准备回话,她一只手里一直抓着的手机响了,她下意识的将手机拿起来,放到面前看着来电,那只抓着门把的手也松了开来。
其中一个女人朝另一个使了使眼色,那一个会意,往前走了两步,撞在丁咚的肩头,将厕所的门挤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擦着丁咚的身边,赶紧走了出去。
丁咚被她们撞得身子一歪,往前走了两步,厕所的门自动合上了。她的泪水也忍不住落了上来,她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说:“喂”
“喂丁咚”那边传来的是却是覃阳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丁咚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问道。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覃阳的口气听起来十分担心。
“我没事,你还找我干什么”丁咚站在盥洗池前,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不停往下淌泪的脸。
“我有几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你,有时间吗”覃阳有些迟疑地问。
“我要去刘院长那里一趟,刘院长找我有些事。”丁咚神思恍惚地回答着。
“刘院长刘长任他找你干嘛”覃阳的语气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我不知道,我先挂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不等覃阳再回话,丁咚挂掉了电话,她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堵着堵着,仿佛连呼吸都不得顺畅了。
她拧开水龙头,将手机搁在台子上,捧起一把水浇在脸上,再抬起头来,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满脸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好难啊如果这会秋醒在就好了,她一定会不由分说,抽那两个女人几个耳光,然后一脚将她们踹倒在地上,指着她们的鼻尖骂她们个狗血淋头。
如果秋醒在,她一定会对自己说:就是有些爱嚼舌根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们不算是人,所以根本不必在乎她们的存在,听见她们的声音,只当是听到狗吠就好。
如果秋醒在可惜秋醒不在,可惜自己总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不可催,可惜自己还是那样的在乎世人的想法和看法,可惜,可惜
可惜自己某些时段的绝决和坚定,总是会在经过一段时日之后,让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么离婚是不是错的隐忍是不是错的原谅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错的以为自己能够过好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不是错的
想到这些,她甩了甩头,两手撑在台面上,肩膀耸动着,努力的抑制住,不叫自己哭出来
“喂喂”覃阳站在走廊的窗边,对着电话不停的喂着。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的盲音。
他往窗外的楼下看着,心思转来转去,刘长任找丁咚,能有什么事呢难道又是自己的父亲作祟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话,那母亲一定是始作俑者
听丁咚的意思,她现在就要到刘长任那去,难道父亲也来了不行,不管自己跟丁咚是怎样的纠结,可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叫她面对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想到这儿,他转过身,打算到二楼的院长办公室里去看个究竟。
转身时,他看见秦珊珊正斜倚在办公室的门边,两只手臂抱在胸前,正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覃阳看了她一眼,顾不得多说什么,走到楼梯口,跑下楼去。
来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他站了一小会儿,犹豫着要先敲门,还是就这样子直接闯进去,他伏着耳朵在门上听了听,却听不到任何声息。
算了,他心一横,推门开,走了进去。
谭守彬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抽着烟,闷声不吭。
刘院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低着头翻阅着文件。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看见一个人仿佛是夹带着怒气一般,就闯了起来。
谭守彬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他生气的站了起来,冲着覃阳吼道:“怎么越来越没礼貌了抛开上下级的关系不说,就是在家里,刘叔叔也是你的长辈,你进门前不知道先敲门吗”
刘院长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到没有谭守彬那样的气愤和惊讶,他手心朝下在空中按了几下,示意谭守彬稍安勿燥。
然后看着覃阳,问道:“臭小子,这样闯进我的办公室来,有什么事吗”
覃阳环先看看刘院长,又看看谭守彬,转身冲着刘院长说:“刘叔叔,我是来找我父亲的”
“哦你怎么知道你父亲在这里呢”刘院长两手放在文件夹上,交握起来。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父亲来找你做什么”覃阳的口气里有些质问的味道。
“我们俩认识几十年了,你小子光腚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他来找我干什么,我们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刘院长的口气严肃了起来。
“如果是为了丁咚的事,你们就别费心了”覃阳直接将主题抛了出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听到他的话,刘院长和谭守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屋里静了下来,空气仿佛凝结住了一般。
“覃阳你这是什么意思”谭守彬首先打破了暂时的宁静,开口质问着儿子。
“我知道是我妈叫你来的,真是感谢父亲您的关怀呀”覃阳带着些嘲弄的意味,唇边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覃阳”刘院长站起了身,瞪着他说:“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想叫你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有错吗父亲如果这样是错的话,那当初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的妈妈结婚明明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你的那时候你的父母没有说你是误入歧途吗”覃阳转过身看着谭守彬,一字一句地说。
谭守彬听到儿子的话,张大了嘴巴,他不至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原本就不应该叫他知道的真相,居然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刘院长听到这里,有些尴尬的又坐了下来,随手翻着桌上的文件,犹豫着是不是该出去,只留他们父亲两人在屋里。
覃阳看着自己的父亲,接着说:“我喜欢谁,我爱怎么过,那是我自己的人生,跟你没有关系,跟我妈也没有关系”
“可是听你妈说,她结过婚,现在又离了婚,而且还有了孩子,现在这个孩子又没有了这这太乱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你的吗”谭守彬定了定神,口气有些松泄地问。
“她离婚的原因我不清楚,她是怀过孕,但是那孩子是她前夫的,离婚之后才发现的她之所以会流产,是因为她前夫家里的人来无理取闹造成的她是个好女人,你们不能这么污蔑她”覃阳盯着父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自己的事,能让我自己来说吗”屋里的三个男人听到这把声音,一齐朝门口看去。
原本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丁咚站在门口,平静地看着他们说
………………………………
111你跟我一块去北京吧……
111
华南大学的憩亭湖畔,丁当和周正宇两个人坐在一张石凳上,丁当呆看着湖水被微风吹过泛起的涟漪,周正宇却正定定地看着她。
过了半晌,丁当才回过神来,猛地转过头,与周正宇的目光相碰。
周正宇难为情的低下头,丁当“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看着湖对面石凳上坐的一对对情侣,笑着说:“这立马就要分开了,你说,以后能成的有几对呀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哇”
周正宇听到她的话,低下了头,嘴里咕哝着,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你那北京的offer已经确定了吗”丁当将身子往后坐了坐,双手放在腿下面,双脚悬空,不停的摇晃着。
“我”周正宇抬起头看着她,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什么你你瞅你那样儿,见天没一个阳刚气,讲个话娘娘叽叽的你就不能利索点”丁当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戳着周正宇的脑门,嘴巴里跟放炮仗一样。
周正宇一伸手,抓住了丁当的手指。丁当皱起了眉头,使劲地甩着,想挣脱出来。
周正宇屏住呼吸,半个身子都随着丁当的甩动晃动起来,却不愿意松手。
“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气了”丁当瞪着周正宇的眼睛说,周正宇的脸涨得通红,看着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愤怒,似乎还带着一点厌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松开了手。
“你有毛病啊你”丁当将被他抓疼的食指放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不停的揉着。
“你对不起”周正宇扶扶眼镜,还是一咕咕哝哝的样子。
丁当转过头又看他一眼,伸手出抚着额头,做仰天长叹状。
然后她站起身,瞪了周正宇一眼说:“我走了你自己坐在这儿想吧”
“别你别走”周正宇也起了身,身子却没有站直,他的屁股离石凳大概有二十公分的样子,一手撑在那里,一手伸向她。
丁当吃吃笑了起来,她伸出两手,推了他一下,他一个仰身,险些翻过石凳去,丁当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他t恤的领口,才令得他的身子坐直了。
“哎”丁当又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接着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认识二十多年了,你从小笨到大你就不能聪明点吗“
说到这儿,她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又说:“你这样子,一个人去做北漂怎么叫人放心呢”
“那你跟我一块去吧”周正宇鼓了鼓腮,终于将这句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他看着面前不停荡漾的湖水,却不敢转头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孩。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只有风轻轻刮起柳叶的声音
“医务室的李医生说,喜欢一个人,才会在她面前变得又蠢又笨的”周正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说。
丁当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旁边,她似乎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说出来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最近见过吗”丁当问道。
“啊”周正宇抬起了头,有些诧异丁当居然问出这个问题。
“呃我前几天回老院子,院里的老奶奶们说很久没回来了还有前阵子有两个警察来找过她,也没找到”周正宇皱了皱眉,回答道。
丁当依旧扭着头,似乎是在盯着身边那棵柳树,听到周正宇的回答,她不再说话,却也不愿意转过头来。
“我配上不你”过了许久,丁当突然轻轻地说。
“啊你说什么”周正宇没听清,他看着丁当,问道。
“我就是个小太妹,我是个loster我还被人我从小就是个坏胚、闯祸精”丁当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地面,有倔强的小草,自砖缝里硬要挤出来生长,那绿油油却又孤单的一根细苗,叫人看了心里好酸。
“我配不上你”似是下定了决心,丁当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周正宇,坚定的说:“我勾引过自己的姐夫,我还怀过他的孩子我自私又卑鄙,我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
“不你别这么说”周正宇“霍”地站起身,双手在身边握成了拳头,“你不是的,你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算了你应该找个善良纯洁的姑娘,那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你,她应该像一张白纸,不像我,我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丁当仰头看着周正宇的脸,说道。
阳光下,这个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大了,他的肩膀宽宽的,眼睛里闪着真挚的光芒,又带着些许心疼。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我也知道,你装傻是为了叫我开心”丁当又看着面前的湖水,平静地说:“可是那时我被眼前那个男人的伪装和面具蒙蔽了,我却忽视了一直在我身边的一切美好”
湖水里映出边霖的身影来,丁当晃了晃脑袋,他的身影又随着波纹消失了
“丁当,你跟我去北京吧”周正宇蹲下身子,仰起脸看着丁当。
“去了北京,咱们从头开始,你把一切都忘了,我们好好的生活”周正宇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热切,和眷恋。
“晚了秋姐姐说的对,人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才会明白一些道理的可是我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说完,她站起身,再也不看周正宇一眼,顺着湖边的小径,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咖啡厅里,秋醒正低头搅着杯子里升腾着热汽的咖啡。
魏信坐在她对面,看着自己面前玻璃杯里飘荡的几片茶叶。
秋醒笑了起来,白他一眼说:“你也真是奇葩,跑到这咖啡厅里,喝杯咖啡不就得了,非得喝什么茶这店老板的茶叶好喝吗”
魏信笑了笑,端起杯子晃了两晃,那几片茶叶在水里上下飘浮着,却不愿沉下去。
“她最近好吗”魏信问道。“谁”秋醒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魏信瞪她一眼,用那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秋醒笑了,说道:“看起来心情好像还好,今天第一天上班,不知道怎么样”
“哎,我说,你怎么不自己去问我又不是你们的传声筒、勤务兵”秋醒的口气里有些埋怨,她转了转眼珠,又说:“这也正好,你这边煞戏了,这女人就是我的了”
“做你的千秋大梦”魏信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皱了皱眉。
“我那天问她了她只告诉我,有些事,她现在还不想说”魏信放下杯子,想了想,对秋醒说。
“她现在还不想说这是个什么意思”秋醒看着魏信,眼神里还带着问号。
“她有些心结,现在还过不去”魏信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说道。
“嗯她跟边霖毕竟是十年的感情再说,当时确实是边霖将她自火海里救出来的,哪怕如今他再如何,这十年的呵护关怀是装不出来的”秋醒点了点头,轻轻地说。
“你说,当时边霖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她怎么就会失忆呢”秋醒抬起头,纠结的看着魏信。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现场,你又没在现场”魏信的声音里有点遗憾。
“对呀如今她想起一切来,也许这就是个结点”秋醒看着面前的杯子里的咖啡,说道。
“什么结点”魏信问。
秋醒瞪他一眼,“女人,在最需要自己爱的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不在自己身边,换谁,心里都会犯膈应吧更何况,那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呃这怎么能怪我我也不想的啊”魏信眨了眨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秋醒。
秋醒看着他那副模样,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男人和女人就是水星和火星,要能彻底沟通明白各自的想法,那估计是科学难题”
听她这么说,魏信轻笑了起来。
“哎,那个你前妻怎么样了”秋醒挑挑眉,转变了话题。
魏信不满意的说:“什么前妻前妻的,她又不是没有名字”
秋醒嘿嘿笑了起来,嘴里还在强辩道:“有名字也是前妻,没名字也是前妻,这辈子你是别想摆脱她了我看”
魏信皱了皱眉,不理她,自己往下接着说:“她最近情况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以前提着的心气儿,突然一下子泄了”
“是吧得病的人,就是看自己的心气儿了哪天自己泄了气儿,觉着一切都无望了,那时候也就差不多了”秋醒有些同情的看着魏信,附和着他的话。
“她跟丁咚见面了吗”魏信问秋醒。“哎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秋醒笑了起来。
“丁咚自己跟我说的,她好像对这事挺反感”魏信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将杯子放下,再次皱了皱眉。
“不好喝就别喝了,看你那样儿”秋醒虽然是用关怀备至的口气,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
“看来你们两进展的挺顺利嘛这事她也征求你的意见”秋醒接着说。
“她那口气,不像征求意见,像是通知”魏信表情深沉地回答。
“哈哈哈”秋醒听到这句话,大笑了起来,然后她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又抬头看看魏信,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说:“老魏,饭点儿了,叫上你的美人请我们吃饭吧”
魏信满不在乎地看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点了点头说:“嗯估计这会儿,她也该下班了”
………………………………
112我们有交往过吗?
112
出了院长室的门,丁咚不再看覃阳一眼,绕过他的身边,往楼梯口走去。覃阳原本想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可看看走廊里的行人,终究没有伸出手去。
他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想叫她,却开了不口。眼看她上了楼梯,转弯就不见了人影,想了一想,他还是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他跟着丁咚的身后亦步亦趋,内疚地说:“丁咚,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我不知道我父亲上次也来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更没有想到,我妈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就是为了阻止我们交往”
丁咚已经走到二楼至三楼的拐角处,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突然站住了脚步,一手扶着栏杆,看着他说:“跟你说说了有什么用交往我们有交往过吗”
覃阳被丁咚噎得吞了吞口水,无奈的笑了笑。
他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又看着丁咚说:“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
丁咚冷淡地笑了笑,说:“这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己,是我太犹豫、太心软,也太顾忌彼此的面子我早就应该跟你说清楚一切也不至于如今落到个千人所指的下场”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往楼上走去,不再看覃阳一眼。
覃阳一时忍耐不住,还是伸出了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急切地喊了一声:“丁咚”
丁咚被他拉住手臂,转过身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唇,却不说一句话。
那一瞬间,覃阳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发觉她变得陌生了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是高贵的、清雅的、不可染指的,她的眼神里透着清冷和高傲,更多的是隐忍与不耐。
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丁咚却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转身往四楼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覃阳低下了头,他纳闷地想着丁咚的话:“千人所指这是什么意思呢”
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丁咚的踪影,他摇了摇头,也拾阶而上,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走了两级台阶,眼前有个人影压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秦珊珊正站在三楼出口的大门边,她抱着双臂,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明意味的笑容。
覃阳皱了皱眉,有点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站在这儿”
“怎么样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这种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啊”秦珊珊轻蔑的一笑,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姿态端庄地往下走了两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覃阳诧异地问道,他靠在栏杆上,表情有些焦燥起来。
“你跟你那女人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一直都是你在一厢情愿啊”秦珊珊走到离覃阳两步台阶的距离,站定了笑着说:“人家都说了,你们有交往过吗人家有答应你什么吗”
覃阳听到她的话,厌恶而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想与她争辩。
他将两手插进口袋里,低下头往上走去,想回办公室。
走到秦珊珊身边,她突然趾高气昂地说:“你没有听说最近医院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吗”
“那些都跟我没关系”覃阳边走边说,径直要走出三楼楼梯间的门口。
“呵是跟你没关系,不过跟你喜欢的女人可有关系”秦珊珊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头也不回地站在原地,冲着已经快要拐进门内的覃阳说。
听到她的话,覃阳站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迟疑地问:“什么风言风语”
秦珊珊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覃阳幽幽地说:“现在整个医院都传遍了,上至领导,下至保洁工大家都知道,曾经的院花,策划部的丁咚小姐”
覃阳听着她的口气不善,往下走了两步,站在秦珊珊面前的台阶上,焦急地问:“丁咚她怎么了”
“她啊勾引比她小好几岁的电脑部某个男青年,被她老公捉奸在床她老公气愤不已,非要跟她离婚离婚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却搞不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怕两个男人都不认账,只好假装遇到车祸,为了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还不敢住在自己工作的医院,惟恐被别人知道真相哈哈哈,哈哈哈”
秦珊珊边说边笑,话还没说完,已经笑了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覃阳一把抓住秦珊珊的手臂,扭到她的身前,“你听谁说的这是谁造的谣”
“疼好疼你快松手”秦珊珊皱着眉,愤怒而又带点无奈地瞪着覃阳。
覃阳盯着秦珊珊的眼睛,她直视着他的目光,眼神却突然弱了下来,垂下眼帘,她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覃阳突然想起那天在西餐厅里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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