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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劫不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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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可以,我却不可以了覃阳,我年纪大了,要再重新爱一次,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就像是又脱了一层皮,再生为人一般。那种痛苦,我不想再身受了”

    丁咚又看向窗外,密密麻麻的雨,一滴接着一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像这命运一般,密密匝匝地向你压下来,从来也没有问过你,它为你安排的种种经历,你是否同意。

    “你的意思是你要同边霖复婚吗”覃阳有几分失望地问。

    “呵”丁咚听他这么一讲,心里一凉。为什么每一个男人,期待着女人最终便是如此呢不是投向这一个怀抱,便是投向那一个怀抱

    想到这儿,她的口气有些决绝了起来:“那就是我的人生了你说是不是”

    “哎”覃阳听出丁咚口气里的变化,他有些诧异,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

    “丁咚我”他想要辩解,他不愿意让她失望,或者是说,不愿意让自己失望吧。

    “不覃阳,别说了,我明白”丁咚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

    “去找个同你年纪相当的女孩吧,不管是秦珊珊,还是谁这么大的雨,她愿意陪着你淋雨,把身上打湿;她愿意跟你一块玩闹,疯狂到半夜;她愿意痴痴地看着你,等待着你的召唤和宠爱”丁咚坚定地看着覃阳的眼睛说。

    “那才是你需要的女孩而我不是,这些所有所有的事,我都经历过了,所以我知道其中的快乐,也更知道之后的痛苦你明白吗”

    “你是要同边霖复婚吧”覃阳迟疑了一下,又肯定地问了一句。

    “哎你”丁咚听他依旧这么说,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跟边霖”她收起笑容,接着说。

    刚说出四个字,病房门被推开了,秋醒的声音同时传了过来,“你跟边霖怎么样是那个不要脸的又来骚扰你了是不是我靠这挨千刀的”

    秋醒吼着走进屋里,将手里拎着的盒饭放在茶几上,一抬眼,看见屋里站着一个男孩,她笑了起来,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丁咚问:“喂小鲜肉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呸”丁咚啐了她一口。

    秋醒身后又走进一个人来,她刚刚收起雨伞,边甩着伞上的水珠,边说:“姐,我们买了你最爱吃的”

    听到秋醒说的话,丁当抬起头来,一看眼前的覃阳,她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啊”
………………………………

099你那小鲜肉,是怎么回事

    

        099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勇敢了?”秋醒抽了口烟,问着站在窗边的丁咚。

        看她不说话,她将指头里夹的烟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又拿起烟灰缸,弯下身子,把它藏在沙发底下。

        她站起身,拍拍手,看着丁咚的背影,她两手抱着臂站在那里,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丝,看起来有些萧瑟的味道。

        宽大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的,更显出她的瘦弱和无助来。长发垂在腰际,仿佛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她走过去,站在丁咚身边,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身。丁咚由她抱着,慢慢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两个人看着窗外,街上行人稀少,边缘有些发黄的叶子挂在树梢上摇摇欲坠。有风吹过来,几片叶子终于离开了母体,晃晃悠悠地落在被雨水冲刷的像镜子一样的路面上。

        “我想剪头发……”沉默了半天,丁咚终于开了口。

        听到她的话,秋醒挑挑眉,斜看她一眼,笑了,“你舍得吗?那时候拉着你去剪头,好说歹说,终于同意了。进了美发店,坐在人家椅子上,剪刀还没拿起来,你就嚎叫地跟被抢劫一样……”

        “此一时,彼一时……此一世,彼一世……”丁咚像念诗一下,慢悠悠地说。

        “你那小鲜肉,是怎么回事?”秋醒还是没忍住,笑着问道。

        丁咚白她一眼,耸了耸肩膀,说:“好冷啊……这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吗?一件高兴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秋醒听她这么说,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猜我那天见到谁了?”

        “切!”丁咚往她的怀里缩了缩,说道:“每天在这大街上,看见那么些人,我怎么知道你见谁了?”

        “你这死女人!现在怎么变得一点情趣都没有了?”秋醒伸出手作势要拧她的脸,丁咚却抬起脸,鼓着腮,又嘟起了嘴,装做一脸无辜的样子。

        秋醒一看她的表情,叹了口气,摊开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丁咚妩媚的一笑,两个人又转头看着窗外的雨。

        过了半晌,丁咚伸出手指捅捅秋醒的腰,秋醒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被丁咚一捅,回过神来,诧异地问:“嗯……嗯?怎么了?”

        “你还没说呀?”丁咚看着她。''“说?说什么?”秋醒一副惘然的样子。

        “切!你叫我猜你遇见谁了!”丁咚白她一眼。

        “哦哦……”秋醒仿佛是在思考着怎么开口,丁咚静静的等着她,也不说话。

        再等了一会儿,丁咚终于按捺不住,她瞪起了眼睛:“喂……”

        “哈哈……”秋醒大笑了起来,丁咚生气的一把推开她,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踢掉鞋子缩进床上,又将被子蒙在头顶,不再理她。

        “亲爱的,你不热嘛?”秋醒走过去,要拉开被子。

        “我不热,你管我!”丁咚扯着被子,在里头瓮声瓮气的说。

        “哈哈……我说这个人,我是怕你不认识……说出来吧,又怕你还认识……我怕刺激你!”秋醒一边跟丁咚扯着被子,一边调戏着她。

        想了一想,她还是说了出来。“我看见……袁锦了!你还记得她吗?”秋醒松开了手,盯着捂在被子里的丁咚,缓缓地说出了袁锦的名字。

        丁咚抓着被子的手松开了,她慢慢的将被子自头上掀了开来,坐起身,理着刚才揉乱的长发。

        她伸出手指,探进发丝里,自上往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看着空中,想了想,抬起头看着秋醒:“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想去剪头发……”

        “我靠……”秋醒等了半天,没想到丁咚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抱着臂在床前走了两步,又站定了,转过身,盯着丁咚,胸口起伏不停。

        丁咚依旧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也抬起头迎着秋醒的目光,一副笑盈盈地样子。

        “你真的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秋醒有些气恼地问。

        “袁锦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丁咚盯着她的脸,有些逗趣地说。

        “我……哎,算了算了,也许想不起来对你更好,也许是你潜意识里不愿意想起来……”秋醒呆了一呆,挥了挥手,又坐回沙发上,弯腰将藏起来的烟灰缸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总是抽烟对身体不对的……”丁咚掀开被子,低头找着刚才踢掉的拖鞋,准备下床。

        “切,谁知道明天死活,还是及时行乐比较重要些!”秋醒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一口说。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那小鲜肉到底是谁呀?你两到底什么关系?还有,丁当怎么也认识他呀?”秋醒将烟放在烟灰缸上弹着烟灰,问着丁咚。

        丁咚走进卫生间里,站在镜子前,拿起梳子梳着头发,答非所问地说:“要不,下午咱们溜出去吧……去剪头发去……”

        “剪头发剪头发,你就知道剪头发!你个死女人,你就是剃个光瓢,那些事还是那些事,你经历过了还是经历过了,那是你剪个头发失个忆就能解决的吗?”秋醒急躁地将这些话脱口而出,然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丁咚却装着没有听见的样子,她仍站在镜子前慢悠悠地梳着头。然后将梳子放下,将头发挽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髻,将手腕上的皮筋拉下来,扎住了,再转过身,走出了卫生间。

        她的脸上带着笑,轻松地走到秋醒的面前,看着她的手还夹着烟举在烟灰缸的上空,她伸出手,将她手里的烟取下来,吸了一口,然后按灭在烟灰缸里。

        又转过头,捧住秋醒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嘴上,将嘴里的那口烟吐在了她的嘴里。

        然后松开手,身子往后仰着,坐在床边。

        秋醒的表情呆滞,她由着丁咚做完了上面的一系列动作,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前这个魔幻般的女人,丁咚吐进她嘴里的那股烟,缓缓的自她的鼻孔和嘴里喷了出来。

        “哈哈……”丁咚大笑了起来,“我就爱你这副呆样!每次把你逗成呆子,看你魔怔半天,回过神来再气急的样子,最搞笑了!”

        “你!”秋醒听她这么说,总算是回过神来,她用手指着丁咚的鼻尖,“原来你是装的!”

        说完不等丁咚回话,她站起来一下子扑在她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我还怕你生气伤心,啥都不敢提!原来你是装的啊!你说,你快说,你到底记得多少?”秋醒趴在丁咚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呵她痒,边吓她边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快放开我吧……”丁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的弓起身子,想抵挡秋醒的袭击。

        两个人闹了半天,秋醒终于住了手,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抹着额头,说:“你还不老实交待,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多担心?”

        “我,老魏……还有袁锦……”秋醒叉着腰,瞪着丁咚说。

        丁咚用手撑着床面,坐起了身,又拉开皮筋,将刚才挽好的头发打散,嗔怪地看着秋醒,“你看你,我刚梳好的头发,又给你弄乱了……还是剪短发好,没有这么麻烦!”

        她重新理着头发,说:“不就是个袁锦嘛?你急成这个样子,我知道她美,你喜欢她,你也用不着这么猴急猴急的吧!”

        “呸呸,你这是又说的什么鬼话!”秋醒一听丁咚这么说,皱着眉想争辩。

        丁咚又瞪她一眼,“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觊觎人家多年了……虽然吧,她有点老……不过嘛,这几年不见,我想就算她老了,肯定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说完这句话,她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又咂着嘴,幽幽地说:“嗯,好吃好吃……”

        秋醒原本有点恼怒,看见丁咚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吃醋了?”

        “呸,我吃她的醋,这有可比性嘛!”丁咚瞪了秋醒一眼,笑着说。

        “哼,老实交待,你骗了我们这么久,你都想起什么来了?还有,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的?”秋醒走了两步,站在丁咚的面前,俯下身子,叉着腰,逼问着她。

        丁咚的眼珠转了转,又转头看了一眼那束开始凋谢的蓝色矢车菊,“醒来的时候吧……后来我问过医生,趁你们不在的时候。医生说,可能是我撞车的时候脑袋撞到了车窗上,受到了震荡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这一系列事情……”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他说我最近遭遇的感情冲击太大,心里有些尘封已久的事情……因为这些冲击,被……哎,怎么解释好呢?”

        “嗯嗯我明白的,人的感情一旦受到冲击,大脑会下意识的启动保护程序……”秋醒点点头,一副专家的样子。

        可是想了一想,又回过味儿来:“哎,不对呀,按这个逻辑,你应该失忆加失忆,连前尘往事你是谁都忘的一干二净呀!”

        “呸!”丁咚瞪了她一眼,“我要是傻到吃喝拉撒都不会,你管不管我?”

        “嘿嘿……”秋醒听她这么说,奸诈地一笑,“我就算不管,还有酒贩子呢……”

        “哎哎,你还没说,你到底想起什么了呀?”秋醒伸出手摇着丁咚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丁咚的身子被她摇得晃动着,冲着她神秘的一笑,“亲爱的,你是怕我想起什么来吗?”

        

        
………………………………

100爱就爱了有什么含义和负担?

    100

    站在电梯前,丁当盯着液晶板上的数字跳动,嘴里轻轻的哼着歌。‘乐‘文‘小说‘‘520‘

    覃阳将两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丁当先走进去,站在角落里,一手握着雨伞,嘴角似乎带着笑意。

    覃阳也走了进去,下意识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赶紧将眼神收了回来。

    他按了关门键,又按到一楼,靠在一边,又将手插进裤子口袋。

    “呵”丁当突然笑了起来,覃阳听到笑声,扭头看过去,一脸的不解。

    “你夜里看起来没有这么安静啊”丁当也回看头覃阳,笑着问道。

    覃阳尴尬的笑了笑,抬起手挠了挠头,也笑了。

    “你刚才说,你是要回学校吗”他又转头看看不停跳跃着的数字,问着丁当。

    “下着大雨,回去也行,不回去也行”一楼到了,电梯门缓缓的打开,丁当向外走着,边走边说。

    两个人站在门廊下,看着细密的雨。丁当将手里的伞撑开,想冲进雨中。

    “哎我送你吧”覃阳伸出手,想拉住丁当,却觉得有点造次,又收回了手。

    “嗯你有车”丁当又把刚要撑起来的伞收住,扭头问道。

    “哦嗯嗯你站在这里等会,我把车开过来就好”覃阳点点头,说道。

    “呵,原来是个富二代那那天晚上你怎么不开车,下着大雨,害我走那么远,回去淋得跟个落汤鸡一样”丁当用责备的眼神看着覃阳,装做不满地说。

    “呃对不起,那天晚上喝多了”覃阳听她这么说,不好意思地回答。

    “啊哈哈我逗你呢”丁当又撑开了伞,笑了起来。

    “呃”覃阳原本一脸的紧张,听到她这么说,放松了下来,又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说:“要不,走走吧”

    “哦”丁当将撑开的伞靠在肩头,转着伞柄,说:“好啊”

    覃阳接过丁当手里的雨伞,又挪到丁当的头顶,先步下台阶,站定了等着她下来。

    丁当伸手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对着他一笑,露出唇边小小的梨涡。

    覃阳看了一呆,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撑住伞,两个人慢慢地往前走着。

    “你又觉得我像我姐了”丁当笑着问。

    “嗯呃,不是的”他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有些犹疑地应付着。

    “你跟我姐是同事吗”丁当又问道。

    “嗯,算是吧不过不是一个部门的。”两个人走出医院大门,覃阳又站住了。

    “往哪儿走呢”覃阳转过头,看着丁当问。

    “呵,一定要往哪走吗不就是走走喽”丁当又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嗯”覃阳低下头思考了两秒,又抬起头,也笑了,“你说得对”

    他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说:“那往那儿走吧”

    丁当拎起摆裙的裙角,将两边在腿前打了个结,又使劲扯紧了,对覃阳说:“走吧”

    覃阳看到她的动作,举手头足间都带着任性和随意,突然觉得心里一轻,他笑了起来。

    “傻乐什么呢快走我都淋着雨了”丁当催促道。

    “哦哦哦”覃阳回过神来,将撑着的伞往丁当那边挪了挪,两个人往前走去。

    一时静默无话,两个人边走边看着街上的行人。他们急匆匆地,一脸的焦虑,来来往往,不知道到底要去向何方

    是要回家还是去一个可以安放自己的地方

    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吧,不管那里头有没有人,不论是破旧还是奢华,你奔波了一天,它总是在那里等着你呢。

    你回去了,打开门,踢掉鞋子,摊在沙发上,或者手里捏着一瓶啤酒、或者一杯咖啡,你回味着这一天的经历。

    有时候觉得累,有时候又觉得欣喜,有时候觉得悲伤,又时候又觉得愤怒

    然后在这一日一日的重复中老去,也许,这就是人生吗

    “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个女人,是我姐吧”丁当低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已经湿透,每走一步,脚帮会挤出一个水泡来。

    “嗯什么”覃阳似乎是在发呆,他木然地问道。

    “她想要依靠大树,而我只是一株小草”丁当像念诗一样,幽幽地念着。

    “呃”覃阳的喉结动了动,“你还记得”

    “嗯你很爱她吗”丁当又问,她看着地上的落叶,有的已经变成金黄色,有的却还是翠绿。

    “我以前吧十分肯定”覃阳想了想,回答说:“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你们都这么迷恋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她到底哪里好你们又爱她什么呢”丁当皱着眉,抬起头看了一眼覃阳,不解地问。

    “这这怎么说得清呢没有一个人能够将自己的爱做个定义吧有时候我觉得,仿佛你喜欢谁,想要得到谁,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覃阳回答道。

    “我姐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丁当肯定地说,她的眉头依旧皱着。

    “我知道”覃阳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呵呵,你知道你还”丁当笑了,她的笑声清脆,却带着几分无奈。

    “她今天跟我说,爱,不是两个人在一起,你好我好就行了爱有许多含义和负担”覃阳若有所思地说着,他顿了一顿,又问着丁当:“你觉得呢”

    “爱就是爱了有什么含义和负担我喜欢一个人,就要同他在一起往后的事往后再算,今天哪看得到这么多这样活着不累吗”丁当干脆地回答着,口气里有些不屑。

    覃阳听到她的话,不由点了点头,“原来还是有人跟我想得一样我还以为,我想错了”

    “她要是能想到今天,都跟边霖离婚了,那当初干嘛要结婚”丁当接着说道,这句话刚出说口,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闭紧了嘴巴。

    “呵”覃阳站住了脚步,他转过身面对着丁当笑了。

    “哎,你看你都淋湿了,你别老给我打呀”丁当这才看到覃阳的半边身子一直在伞外,已经淋了个透湿。

    她又弯下身将走了一路,已经散开的裙角重新系好,直起身子对覃阳说:“算了,还是坐车吧”

    “哦哈哈”覃阳笑了出来,他看着丁当弯下身子,头顶掠过他的鼻端,似乎有一阵若有似无的发香传过来。

    “那好吧我们再走回去吗还是你站在这里等着”他深深吸了口气,问着她。

    “我站这里等你傻嘛就一把雨伞,给你用还是给我用”丁当挑挑眉说。

    “呃当然是给你用”覃阳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呸”丁当自覃阳手里抓过雨伞,撑在两人头底,迈开步子往回走,同时命令着覃阳:“快点,跟上”

    “呃哦哦”覃阳有些错愕,随即笑了起来,他快走两步,跟上了丁当。

    两个人进了车里,丁当将雨伞收起来,放在脚边,四下打量着,然后撇着嘴,夸张地说:“奥迪q5,果然是个富二代”

    她转身又拍了拍座椅,然后拉着安全带,系在身上,边系边说:“我一个贫苦的姑娘,满身的破衣烂衫,还湿漉漉的,会不会把你的爱车污染了”

    覃阳将车钥匙插进锁孔,听她这么说,转头看着她,用那种看着顽皮的孩子的眼神。

    丁当系好安全带,抬起眼睛,刚好也覃阳的目光接触,看他的眼神里的光,她咬了咬唇,转头将自己身边的车窗按了下来。

    覃阳觉得车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唐突了,带着些抱歉的口气说:“上哪啊”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扭头急切的问道:“说了这大半天,你到底叫什么呀”

    “我叫丁当听好了,丁咚的丁,理所当然的当”丁当一字一句的回答着覃阳,开着的车窗里飘进雨丝来,她又赶忙按上去一半。

    “嗯丁当丁当”覃阳低下头默念了几次,突然又抬起头笑了,“不就是丁当猫那个丁当嘛哎,你口袋里都有什么拿出来看看”

    “切那个是叮当猫好不好我口袋里有什么你想看嘛”丁当瞪他一眼,翻起自己裙子的口袋,一边掏一边说。

    摸了两下,她掏出几张饭票,一把零钱,摊在手里举到覃阳面前,“看吧看吧你这富二代是不是没见过穷人家的姑娘”

    “哈哈哈”覃阳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转头将雨刷打开,又打着了车,转着方向盘,将车缓缓驶了出去。

    “你怎么连个手机都没有”他笑着问道。

    “手机我现在连身份证学生证都没有,我就是个黑户”丁当顺口答道,又将手里的东西胡乱塞回口袋里。

    “咦你是怎么搞的”覃阳好奇地问,“学生证身份证都会弄掉你也太不当心了”

    “我”丁当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突然不再讲话,又按下车窗,转头看着窗外的雨。

    覃阳看她突然变了脸色,有些担心地说:“哎,丁当猫,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我请你吃饭”

    “我想回学校了你送我回去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沉寂了起来,雨不停的打进来,浇在她的身上。

    “你快把车窗弄下来,你这样会被淋透的”覃阳看见她的半边身子渐渐的湿了,着急地说。

    丁当却一动不动,任那雨水打着自己的脸庞,和身子
………………………………

101看来是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101

    锦苑二楼尽头的房间里,魏信正背着双手,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和装潢。`乐`文`小说`し

    这是一个大大的空间,又巧妙的分割成了客厅、厨房和卧室,在房间左边的角落里,用磨砂玻璃隔出来一个卫生间。

    靠进门的地方放置着一张白色的真皮沙发,上面放置着几个颜色鲜艳的靠枕。

    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里,有一个固定的浅浅的鱼缸,里面铺着白色的鹅卵石,有几条锦鲤,惬意的游着。

    茶几下面是一块手工刺绣的地毯,由不同的色块组成,看起来仿佛抽象派的画作。

    再往前看,有一个白色原木的隔架,将客厅与落地窗前的那一块空间断了开来,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茶室,此刻袁锦正坐在茶桌前,笑盈盈地用茶夹夹着茶盏,准备清洗。

    魏信边打量,边赞赏道:“你弄得不错,简单又大方,这设计师的手段,放了几年了,还没忘记啊”

    袁锦边洗着茶盏,边说:“那是我吃饭的手艺,怎么能忘。再说了,当初要不是这个手艺,我怎么会认识你呢”

    魏信又转身看了看,而后盯着沙发上方的墙上那几幅袁锦的大照片,笑着说:“你还是老样子,盲目的自爱,自我崇拜啊”

    袁锦撇了撇嘴,说:“那是我的青春时光每个女人的好时光,在年纪渐大时,都会忍不住去回味,去缅怀的”

    魏信笑了笑,又背着手走到隔架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放置的一个个相框。

    看到其中一张,魏信将它拿起来,仔细端详了半晌,然后扭头对袁锦说:“你看你们三个当年跟现在比,真是一点都没变”

    袁锦将洗好的茶具放下,倒进茶水,招呼着魏信:“你快过来坐吧,别跟那儿回忆往事了说我没变睁着眼睛说瞎话吧,你是想说她没变吧”

    魏信将相框放在原处,笑着摇了摇头,走到茶桌边,坐了下来。

    窗外依旧是阴雨连绵,自大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去,外面的风景仿佛都浸在水里一般,却另有一番模糊而又暧昧的风情。

    “哎,你说,像咱们这样的,离婚了没有孩子,还能这么亲近,保持联系了十来年的,是不是世间少有啊,好歹也得能评个模范典型、中国好夫妻啥的吧”袁锦看着魏信,将茶盏端给他。

    魏信接过来,品了一口,点了点头。

    “咦,点头了,这算同意了吧”袁锦看着他的表情,笑着打趣道。

    “你什么时候跟秋醒学得这么调皮了”魏信放下茶盏,看着袁锦又帮他倒满。

    “呵我以为你喜欢这种灵牙利齿的毒舌型呢”她低下头,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小口,也放下来,“每次只要有秋醒在,氛围就会热闹许多,你也就放开许多说真的,我到是想学学她的本事呢”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秋醒就是这种活泼开朗的性格这怎么能学得来呢”魏信又端起茶盏,放在鼻端闻了闻。

    “这茶味道好吧前两天你们来了之后,我就准备好了,等着你再来我知道你在国外,喝不到这么好的茶”袁锦体贴地说,边观察着魏信的神色。

    “嗯还可以”魏信点了点头,又回过头看着隔架,问袁锦道:“那张照片还是在咱们从前的咖啡厅里拍的吧,你看你们三个,跟姐妹花一样”

    “嗯,火灾之前的几个月那时候她俩快要毕业了,丁咚说她打算辞掉咖啡厅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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