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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妖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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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累你先睡吧。”

    夏至只是“嗯”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洠в辛恕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到刘宇钦在说,那个赞助这次活动的大老板,也是社团的成员之一,也参加了这次徒步登山活动,只是分在了别个组。她还说,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见见他。


………………………………

第108章  高烧

    第108章高烧

    经过第一天的长途跋涉。睡醒之后的夏至完全不是昨天那个热情饱满的夏至了。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洠в小P褋淼氖焙颉U硗范际鞘摹H际撬暮埂

    早早起來的刘宇钦发现了她的异样。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呀。不好。夏至姐。你在发烧。”

    夏至口干舌燥的。恍惚之中喝了刘宇钦喂过來的水。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可是依然全身无力。脑袋涨涨的。

    “姐。你今天肯定去不了了。要不我找救援队先送你回杭城。”

    夏至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不碍事。我睡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不碍事呢。你看你身子这么烫。烧坏了怎么办。唉。肯定是昨晚上一冷一热给闹的。”

    夏至反而安慰起了刘宇钦。说:“都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我就在旅馆睡一下就行了。你们去。傍晚我再跟你们一起回杭城。”

    “这样行吗。”

    “行。救援队本來人就不多。你们那么多人呢。别为了我一个而耽误了大家。”

    刘宇钦一想。夏至说得也在理。但是也不能光把她放在这里不管啊。想了想。她说:“我这里有感冒药。你先吃一点。好好睡一觉。我给前台打个招呼。让她们按时把三餐送到房间。顺便看看你的情况。”

    夏至点头。“恩。可以。谢谢。”

    刘宇钦看了看时间。说:“姐。集合的时间就快到了。我得赶紧下去。你有事一定要打前台的电话啊。”

    “我知道。你快去。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去。”

    刘宇钦看她坚持。再看看窗外。下面已经有好些人在了。她只能走。“药和热水壶都放在这里。你多喝点热水。”

    “啰嗦。快走。”

    交待了许多。刘宇钦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旅馆的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经过昨天长时间的跋涉。今天的人数明显比昨天要少了。

    各组的队长正在清点人数。刘宇钦从左到右扫了一眼。忽然。她看到了人群中高人一等的那个男人。

    “阮先生。阮先生。”刘宇钦奔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兴奋地说。“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昨天我找了你半天都不见你。”

    此时。阳光正好。阮滨的笑容也如这阳光一般温和。“昨天我在最后面。你在最前面。你当然看不到我。”阮滨往后面看了看。问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

    刘宇钦并洠в忻靼兹畋醯囊馑肌;挂晕窃谖仕耐恰!芭丁K窃谀潜呒狭恕N夜齺砀愦蚋稣泻簟U獯位疃嗫髁恕

    “嘘”阮滨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出去。

    刘宇钦立刻点点头。“阮先生。等活动结束之后。我请你吃饭。”

    阮滨摇头婉拒。“要一个学生请客吃饭。我多不好意思。你的谢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洠в惺奔洹!

    这时。刘宇钦接到了旅馆前台的电话。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阮滨。侧过身接了电话。“喂。什么事。哦。好的好的。她有点发烧。做点清淡的白粥是最适合不过的。那就谢谢你们大厨了好。谢谢。”

    挂了电话。刘宇钦回过头來。随口说了一句。“我姐不堪重负病倒了。唉。”

    阮滨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焦急地问道:“她洠隆P璨恍枰崆盎厝ァ!

    “我也这么说。但她坚持跟大家一起回去。就让她在旅馆睡一下。”那边有人在叫刘宇钦。刘宇钦挥手与阮滨道别。“阮先生。那边在叫我。我先过去了。”

    “诶好。去。”阮滨洠牒芏唷W砀员叩耐榇蛄烁稣泻簟>拖刃欣攵恿恕

    回到旅馆。阮滨走到前台。说:“你好。我是306房间夏至小姐的朋友。她发烧正在房间里休息。我不放心想看看她。能不能帮我开一下门。”

    “稍等一下。我要向夏小姐确认一下才行。请问先生贵姓。”

    阮滨犹豫了下。倘若夏至知道是他。会让他进去么。。他想到了救援队队长的名字。于是。他说:“敝姓张。是救援队的。”

    “好的。请稍等。”前台小姐拨了306房间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洠в腥私犹K植α艘槐椤R廊粵'有人接听。“难道夏小姐不在房间。”

    阮滨担心起來。说道:“可能出事了。去看看。”

    “这”

    “别耽误时间了。你让人和我一起去看看就行了。她发着烧。万一出了事。你们旅馆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前台小姐一听。确实。“那好小陈。小陈。陪这位先生去306房间看看情况。”

    在阮滨的争取之下。服务员终于拿着房卡打开了306的房间。电话洠私印G妹乓矝'人回应。只能刷卡进入了。

    幸亏进去了。夏至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虚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头皮上。好像洗了头一样。

    阮滨疾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烧得厉害。“小至。小至”他叫她。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洠в小

    一起來的服务员有点吓到了。说:“先生。这人烧成这样。看來是一定要送医院的。”

    阮滨问道:“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

    “就在山脚的xx镇上。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

    “你先出去。我给她穿衣服。”说着。阮滨拿出钱包给了服务员一些钱。“请帮我找一辆车。我要送她去医院。”

    服务员拿着钱。不少。他点头答应了。“好的。”

    阮滨一边给夏至穿衣服。一边叫她。“小至。是我。你能听到吗。小至。”

    夏至迷迷糊糊地醒了。可是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她鼻子里吐出來阵阵热气。又急又烫。

    阮滨给她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就抱起她往外冲。

    服务员办事效率不错。很快就找了旅馆的车在门口等着。阮滨抱着夏至坐上了车。“师傅。开车。快点。”

    山路颠簸。好在司机熟悉这里的路。一路去镇上也洠в惺裁吹⒏椤

    夏至烧得人都糊涂了。一直躺在阮滨的怀里。期间她难受得几次醒來。但别说说话了。她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洠в小K恢烙懈錾簟R恢痹谒哌哆哆哆兜夭煌!3车煤堋

    医院。医生给夏至量了体温。39度7。直逼40度。而且她已经出现了脱水的情况。再不医治的话真的会出大事。

    春天本就是感冒多发季节。输液室里人满为患。床位早就洠в辛恕V荒茏谔梢紊稀

    护士给夏至打了退烧针。又输上液。还拿了冰袋放在她的额头上冰敷着。

    阮滨看夏至依旧昏迷的样子。便问:“就这样吗。”

    护士:“就这样。退烧针要半小时见效。”

    阮滨看了看周围。全是病患。吵吵嚷嚷的。“护士。有床位了通知我。”

    护士反问了一句。“人家70岁的老大爷都是坐躺椅的。有床位不得先让给大爷么。”

    “”阮滨竟无语反驳。小地方。资源有限。算算。先将就一下。

    之后护士就走了。忙别的去了。病人太多。走廊上等着输液的人也有不少。

    阮滨握着夏至的手。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守在她的身边等她退烧。

    一晃就到了下午。夏至出了很多汗。阮滨摸了摸她的额头。依然烧着。但比之前要退了许多。

    “小至。小至。”他轻声叫她。

    夏至终于有了反应。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冷。“冷”她轻起唇瓣。说。“好冷。”

    阮滨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又扶起她抱着她的肩膀。柔声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夏至推了推他。有气无力地问:“怎么是你。”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的。从旅馆到医院。这一路。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阮滨洠в谢卮鹚奈暑}。而是关心地问道:“有洠в泻靡坏恪6雎稹D惚鸲D阆衷谏硖搴苄槿酢5炔『昧嗽俑冶攘ζ!

    夏至不再反抗。头晕、口干、胃烧。整个人都不舒服。

    护士过來了。给她量体温。38度。总算是退下去了。但输液还得继续。

    “喝点水。你出了很多汗。”阮滨让她躺好。又说。“我去倒点热水过來。”

    夏至洠祷啊V皇钦鲎叛劬醋湃畋醯谋秤啊K幻靼姿趺椿嵩谡饫铩;故悄敲吹耐蝗弧U饫锸巧角SΩ貌换崾桥加瞿敲辞伞!

    阮滨倒了热水來。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喂她喝水。

    夏至看着他。心里有太多疑问。而阮滨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笑笑说:“先水喝了。等输完液。你的身体恢复一点之后再说。行吗。”

    夏至张嘴喝了一口热水。微微有些烫。喝下去正好。胃里也舒服。

    “现在几点了。”喝完水。她问。

    阮滨看了看手表。“四点半。”

    “大巴车六点回杭城。我得回旅馆去。”

    阮滨按住她的肩膀。说道:“别着急。我已经跟刘宇钦打过电话了。他们走他们的。我们单独走。”

    “谁要跟你单独走。。”

    “那你现在这样子。也走不了啊。这瓶刚挂上。从这里到旅馆怎么着也得一小时。等我们回到旅馆起码七点。你想让那么多人等你一个。”

    “”夏至说不出话來。好像眼下。也只能照他说的做了。

    阮滨安慰道:“我今天肯定把你安全送回去。你就放心。”

    夏至白了他一眼。又问:“你午饭吃洠С浴!

    阮滨摇头。

    夏至抿了一下嘴巴。心里多了一份愧疚。她闭上眼睛休息。再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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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扔掉婚戒

    第109章扔掉婚戒

    天渐晚,山区的气温要比城区低一些,早晚的温差也更大。这种季节这种天气,更容易引发感冒,医院输液室里的病患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连走廊里都坐满了人。

    夏至一直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并不能舒舒服服地睡,所以她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昏昏沉沉的。

    她知道阮滨一直守着自己,一点都没有闲着,他去附近的商店买了毛毯和枕头,竭尽全力地想要她舒服一点。她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地给自己盖毛毯,她的头往下撇了,他也会帮她扶正。

    迷糊之中,她听见护士说,“退烧了,挂完这瓶可以走了。”

    阮滨:“好,谢谢。”

    护士:“你们是外地的?”

    阮滨点头,“对,我们今晚就要走。”

    护士好心提醒道:“虽然烧退了,但还是要注意,最怕晚上再烧起来,这几天千万不要太劳累,回去记得吃药,多喝热水,如果再烧起来,还是得上医院。”

    阮滨:“知道了,多谢。”

    输液室里病患太多,护士匆匆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说是休息,其实这里根本休息不好,坐的地方还是其次,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人多嘈杂,但小地方资源有限,只能这样了。

    阮滨看了看夏至,伸手将她耳边飘落的头发别在耳后。

    夏至本就睡得浅,这一弄,她直接醒了,她眼睛还没睁开,头先撇开了,她不愿让他碰到,更不愿意接受这种暧昧的动作。

    阮滨停了手,识趣地放了下来,柔声问道:“醒了?感觉舒服点没有?”

    夏至慢慢地睁开眼睛,没有正视他,难受地皱起了眉头,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现在几点了?”

    “七点半。”阮滨看了看手表,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便说,“大巴车早就开了,你只能跟我走。”

    夏至反问道:“先生,我跟您熟吗?”

    阮滨并没有一点生气,而是浅浅一笑,坚持说道:“熟不熟不重要,重要的是,最近单身女性遇害的新闻一件接着一件,你一个女人生着病,还是在外地,你敢一个人走?”

    夏至没力气跟他争辩,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就不能在旅馆住一夜明天一早再走吗?”

    阮滨又笑了,调侃道:“你身上有钱吗?”看着夏至那吃瘪的表情,他心里直乐,“就算有好心的旅馆老板收留你一夜,你就不会怀疑老板别有用心?小姑娘,出门在外不要太相信别人。”

    “你别乱给我起绰号,喊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小姑娘,我看我最先怀疑别有用心的人应该是你。”

    阮滨玩味儿似的点点头,“恩,那就听你的住旅馆,我们一起,我保护你。”

    “你”夏至气得接不上话,这赤果果的调戏,傻子才听不出来。

    阮滨看她被气得脸红的样子,不再跟她开玩笑了,一本正经地说:“你一个人走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的,要么我陪你住旅馆,明天再走,要么挂完点滴直接回去,我送你到家,你自己选。”

    夏至低着头不说话,她还没弄清楚他的目的,而且她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两样都不想选。

    阮滨抬头看了看吊瓶,药液已经所剩无几,他说:“快好了,走出输液室之前你可以想想选哪个。”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夏至无聊地坐着,忽然,她看到前面好几个正在输液的人朝她的方向看着,她顿时就涨红了脸,像猴一样被看了半天的戏,那怪异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她心里默默地想着,大家不会误以为她跟阮滨有什么关系?!不行,千万不能让别人有所误会,她是一点都不想跟阮滨扯上关系的,人可是已婚人士啊。

    想到这里,本就因为发烧而脸红的夏至,脸越发的红,因为气恼而脸红,因为紧张而脸红,还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而脸红。

    阮滨看她沉默不语的样子,还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关心地问:“怎么了?”说着,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又烧起来了。”

    夏至往后一躲,说:“没有,我很好,你别碰我。”

    阮滨轻轻地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说了。

    输完液,走出医院,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这里的夜晚比城市里面更加的暗,仿佛连夜空都更加广袤。

    夏至深吸一口气,这清冷的空气令她精神为之一震,还是外面舒服,虽然有点冷。

    “披上,别又着凉了。”不等她反应过来,阮滨已经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她试图反抗,他紧接着又说,“披上,这大晚上的没人注意我们。”

    “”夏至语塞,原来,由始至终,他都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在顾虑些什么。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叫了车你再出来,外面风大。”说完,阮滨朝路边的面包车走去。

    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路上见不到出租车的身影,有的也就是路口停着的私家车,也可以说是黑车。

    不一会儿,阮滨谈好了价钱,朝夏至挥了挥手,“小至,过来,上车走了。”

    夏至揪着他的外套,小跑着朝他去。

    从这里开到杭城,可能是晚上的缘故,一路都很通畅,司机是个小伙子,问清了路线之后就没再说话了,专心开车。

    “睡一下,有一会儿呢。”阮滨拿起被她丢下的外套,试着再给她盖身上去。

    夏至挡了一下,刻意保持着距离,说:“用不着,别做这些,求你了。”

    阮滨的眼中蒙上了一层失落之,他不再说话。

    车子往杭城的方向开着,车里没人说话,倒也显得安静无聊。

    夏至靠着,撇着头看着窗外,借着路灯光,她只看到了高速公路,以及公路旁边一些山体的轮廓,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阮滨默默地转头看着她,心里千回百转,远不似表面这么平静。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要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去接近她,普通朋友,还是其他,好像任何一种关系都不合适。

    从何李那里得知,周浩林已经结婚了,而对方正是她的好友唐思甜。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无疑是兴奋的,心里那种思念和爱恋的情感,一下子死灰复燃,他觉得他又有希望了。

    事到如今,他不想也不会去评价周浩林和唐思甜之间的感情,他只是担心夏至,只是在意夏至。

    不过以最近这段时间与她接触的状况看来,周浩林与唐思甜的结合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这一点,他是欣慰的,至少说明周浩林在她的心里并没有那么深刻。

    他没有资格去计较她恋上谁,就像他没办法改变他的过去一样。

    十点左右,司机在阮滨的指路下将车子开到了小区,他轻拍夏至的肩膀叫醒了她,“小至,小至?到家了,醒醒。”

    夏至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阮滨叫她,她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下了车,夏至这才想起很关键的事情来,满脸的懊恼,“遭了,我的东西全在旅馆房间里,包括家门钥匙。”

    阮滨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诶你干什么,松手!”夏至奋力挣脱,“听到没有,松手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阮滨没管她,走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室,朝里面的人问道:“大叔,请问有夏至的东西吗?是一个女学生送过来的。”

    保安大叔立马点头,说:“有,有。”

    夏至愣了一下,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不一会儿,保安大叔就拿着夏至的书包递出来,“是这个?”

    阮滨接过书包,“对,就是这个,谢谢啊。”

    保安:“不客气。”

    夏至这才明白,原来刘宇钦把她的行李都拿到这里来了,真是辛苦她了。

    阮滨又问:“她几时过来的?”

    保安:“八点多。”

    阮滨点点头,再次表示感谢,然后一手拉着夏至,一手拿着她的书包,往小区里面走。

    夏至自然是不肯被他拉着的,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他也越抓越紧,她生气道:“你的戒指搁得我手疼!”

    阮滨身体一僵,脚步也停下了,那枚还未取下的婚戒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也时刻刺痛着夏至的心。

    他松开手,另一只手将书包往肩上一背,然后他做了一个令自己都兴奋无比的举动。

    他利索地取下婚戒,在黑暗之中,将婚戒朝垃圾桶的方向一丢,“哐当”一声,听声音,那枚戒指准确无误地被丢进了垃圾桶。

    他回头对着夏至笑,轻松无比地说道:“它也搁得我手疼,丢了就行了,反正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夏至根本无法认同他,更无法理解他,咒骂一句,“变态,神经病,离我远点。”

    她后退一步,阮滨就追上前一步,这种不断接近幸福的感觉,特别棒。他说:“小至,听我说,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我跟她只是挂名夫妻,结婚或离婚只需要一道程序,我”

    “你别说了!”夏至打断他,这算什么啊,被抛弃的人是她,饱尝痛苦的人是她,在她慢慢走出来的时候,他又来撩拨她,这算什么啊?!

    夏至瞪着他,红着眼睛说道:“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想知道,阮总,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自重!”

    阮滨深吸两口气调节着气息,好让自己激动的心平静下来,很快,他又恢复了沉稳,说:“好,好,我不说今天太晚了,你需要休息,明天,约个时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行吗?”

    “即使你想说,我也不想听,”夏至快速从他肩上拿下自己的书包,“你够了,阮滨!”

    这时,巡逻的保安正巧路过,听到这边有争执的声音,举着手电照了照,“小姐,需要帮忙吗?”

    夏至用警告的眼神瞪了阮滨一眼,转头朝保安说:“暂时不需要。”说完,她径直朝自己住的楼走去。

    保安一直拿着手电照着阮滨,阮滨想追上去,才迈开一步,保安的手电就跟着他,“先生,需要我报警吗?”

    阮滨很是无语,只得悻悻离去,算了,慢慢来。


………………………………

第110章  敞开心扉(1)

    第110章敞开心扉1

    夏至回到了家,关上门,小心脏还“砰砰砰”跳得厉害,她气阮滨的突然出现,更气自己到了今天还在为他动心。

    “真是见了鬼了,夏至,你清醒一点!不能再掉进坑里了!”夏至用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很大声地说着警告着自己。

    另外一边,阮滨在小区附近的酒店住下,很晚了,他却不怎么睡得着,兴奋和激动盖过了睡意。

    如今的每一天,计划都赶不上变化。

    他本想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向夏至说明,但看着夏至脸上那么排斥他的表情,他一时没忍住,真想现在立刻马上把事情告诉她。

    婚是肯定要离的,只是沈家颖那边出了点状况,所以需要延后离婚。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婚还没离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接近夏至。

    因为,他不想再等了。

    因为,他不想再错过。

    因为,他爱她。

    手机“滴”的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阮滨转头看向床头柜,手机屏幕上显示了沈家颖的信息。

    他嘴角微微一笑,立刻拿起了手机,是沈家颖发来的微信。她说——“滨,我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发在你的邮箱中。”

    阮滨立刻回了一条——“好的。”

    沈家颖——“被我吵醒的吗?不好意思,早知道应该明天再发给你的,是我着急了。”

    阮滨——“不是,正准备睡觉,你怀孕不早点睡?”

    沈家颖——“我有强迫症,一件事不做好就睡不着,协议内容你看一下,要改的你直接改,我都可以。”

    阮滨——“没问题的,就按这份来,我在外省,下星期回都城联系你,我们去公证处把协议签一下。”

    沈家颖——“好的。”

    阮滨没再回信,他轻叹一口气,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他们商量好,先签离婚协议,然后等沈家颖顺利生完孩子之后就正式离婚。离完婚,他们再向各自的父母坦白,先斩后奏,这是他们私底下商量好的,而他对沈家颖的帮助,也只能到这里。

    阮滨放下手机,关掉床头灯,他想,他终于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了。

    ——

    翌日,天气大好,阳光灿烂,仿佛世间万物都得到了新生,连空气中都带着泥土的芬芳,这才是阳春三月的魅力啊。

    可能是太虚弱的缘故,昨晚夏至睡得很安稳,待到早上醒来一睁开眼睛,看到满屋子的阳光,她整个人都好了大半。

    手机还在书包里,已经没电关机了,她洗漱完毕才想起要给刘宇钦报一下平安,顺便也要感谢她把她的行李证件送到小区。

    给手机冲上电,开了机,几条微信和短信齐齐进来。

    阮滨——“醒了告诉我,我给你送早餐过去。”

    当然,阮滨的短信,她是自动过滤掉的,直接无视。

    刘宇钦——“夏至姐,看到了给我回个,我很担心你。”

    此外还有她的表妹——“姐,我见到阿力的远房表哥了,兵哥哥,长得不错,条件也好,还是单身,要不要介绍你认识?”

    表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我把你号码给人家了,你记得通过微信好友请求啊。”

    阿力是表妹的未婚夫,过年聚餐的时候,表妹就说起过这个当兵的远房表哥。当时夏至权当玩笑了,还说越快越好,不想表妹却这么积极。

    除了这些微信,确实还有一条加好友的请求,夏至犹豫了片刻,但脑子没有手快,一滑,点了接受,她就这么爽快地通过了兵哥哥的好友请求。

    这还不要紧,要命的是她手滑得挺长,一连滑了两个接受,除了远房表哥,还有阮滨的。

    “啊我的天”她懊恼地皱了一下眉头,这该死的手滑。

    很快,阮滨就发来了一个微笑脸,并且附带一句——“开门。”

    夏至心想,搞什么鬼,开什么门?!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夏至干瞪了两下眼睛,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他人就在门外。

    不开,就不开。

    手机又进来一条微信,阮滨——“你的书包里面有一个黑的小腰包,那是我的,里面都是一些证件。”

    夏至一看,忙拿过书包翻找,果真有,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阮滨——“所以,开门。”

    夏至拿出小腰包,气冲冲地跑去开门,门一开,只见阮滨正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她把腰包往他脸上一甩,顺手就要关门。

    “等等”阮滨伸手挡住门,厚着脸皮问,“不让我进去喝杯茶么?白开水也行”

    夏至瞪着他,愤愤地说道:“楼下的安保系统越来越差劲了,都能让生人进来,我要去投诉。”

    阮滨说:“它认得我的脸。”

    夏至无语,凶着脸吼道:“出去,我要关门了。”

    阮滨真诚地看着她,慢慢抬起手里的袋子,关切地说:“行,我走,那你把这吃了。”

    夏至一看,是那家知名的粥店,早上买粥得排好久的队,而且还是她喜欢的口味。

    她昨天发烧生病,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光喝了几口水,晚上回来也没吃什么,空着肚子睡了一夜,现在真是挺饿的。

    “用不着,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阮滨不依,说:“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救活了你你就翻脸了?”

    “你”夏至无力反驳,这倒是真的,昨天那情景,她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再晚一点被发现她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阮滨见她迟疑,又说:“我知道你住哪,知道你的工作单位,还认识你单位的领导,你躲着我也没用啊。你要是不想见我,行,我这就走,但是你把粥喝了,先把身体养好,改天我可以去你单位找你。”

    “”夏至再次无语,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他缠她缠定了啊。

    阮滨一手扒着门,一手举了举袋子,眼神有些可怜,“我也还没吃过东西”

    最终,夏至妥协了,她放开了门让他进屋。

    这次见面,阮滨变了许多,那时候的他严峻刻板,高冷无趣,而现在的他,更像一个地痞无赖,幼稚可笑。

    他进屋,屋里变了许多,窗帘换成了淡绿,桌布和沙发套的颜是与窗帘配套的。

    阳台上的榻榻米沙发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花架,那里放着比以前更多更好的盆栽。

    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环境,阮滨忽然有些心疼,这些,都是夏至为了忘记他而做的改变。

    虽然他心里活动很丰富,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神情自若地将粥拿到了餐桌上,又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过来吃,还热着。”

    夏至没说什么,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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