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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手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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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草点点头,说道:“我要冰片,藿香,枸杞子以及黄芪片各半斤。”

    “好叻!”

    那伙计也不多问为什么要这几味互相不搭边的药材,只管去抓药,显示出了良好的职业素养。很快的功夫,这小伙计就称好了药,用那草纸包了。

    周小草连忙说道:“先不要忙着包,我要仔细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毛病。”

    那伙计却也不恼,将一个已经包好了的草纸再行拆开,说道:“这位爷,您仔细看,但凡是我们和济堂出来的药材,没有任何的质量问题!这么多年的老店了,我们也不会砸了自家的招牌不是!”

    周小草却是不说话,示意那老大夫前来检查。老大夫凑上前去,看了看,然后用鼻子嗅了嗅,甚至还拈起一两个,放在嘴里品一品味道。最后,点点头,对周小草说道:“没有任何问题!”

    听得他如此说,那伙计顿时眉开眼笑,说道:“瞧瞧,我就说嘛!我们的药材,进仓库的时候,那都是经过了三道审查的,您放心,有问题的药材,进不了我们和济堂的门槛儿,更是出不去!”

    周小草说道:“好了,正事儿说完了,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吧。”

    那伙计立刻脸上一黑,沉着脸说道:“我说三位,你们这是特地来寻事的么?既然已经验过了我们的药材没有丝毫的质量问题,就该老老实实买了药,然后离去。你们这样,可是觉得我们和济堂背后没有人么?”

    这几句话说出来,那可就有了威胁的意味了。其实也是这样,这么一间大药铺,还开了这么多年,要说它背后没有任何的势力,那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只不过,他的这些威胁,对于周小草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效果。嘴角勾起了一个弯曲的弧度,周小草说道:“废话不多说,赶快叫你们的掌柜的出来!”

    那伙计咬了咬牙,然后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行!这么久了,你们还是第一个敢在咱们和济堂闹事儿的!我这就去叫掌柜的出来,等一会儿,可别害怕了!哼!”

    他的这些话,又哪里会对周小草起到作用呢?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长袍的清瘦老者出了后堂,头上戴着一顶襥巾,脸上是生意人惯有的精明之色。这人出来之后,径直走到了周小草三人的面前,说道:“三位,这般闹腾,可是咱们的药材出了问题?”

    所谓先礼后兵,生意人讲求个和气生财。尽管早已经断定了周小草三人是来惹是生非的,但以他一个生意人的思路,还是先不要将脸皮撕开了。

    周小草摇了摇头,不疾不徐地说道:“药材很好,没有任何的问题。”

    掌柜的脸上变色,说道:“既然药材没有问题,那么三位这是为何要难为我们的伙计呢?”

    周小草说道:“正是由于你们的药材没有任何的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掌柜的脸上微怒,说道:“看来,三位这是存心消遣于我了?”

    周小草一拍那柜台,“嘭”地一声,倒是搏了个满堂彩,惹得店铺里所有人都将眼光转向了这里。

    “你们的药材很好,质量很高!但是,你们卖给禁军将士们的药材,却是大大的有问题!这些将士们,出生入死,帮你们除掉了邙山上的贼寇,帮你们抓获了罪大恶极的康博全,你们却是用发霉的脏污的药材给他们治伤!你们,猪狗不如!”

    那掌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淡淡地说道:“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王锐早已经按捺不住了,跳出来大声说道:“还敢抵赖?你们找上我们,说是半价卖给我们药材,结果呢,却是些受了污染的药材!”

    那掌柜的将脸扭向一边,说道:“嘿,那兴许是那些无良大夫们不小心把药材弄脏了呗,怎么就诬赖到我们的身上呢?”

    那老大夫一听这话,那可就不干了,跳脚大骂:“放屁!我老刘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夫,怎么会做出来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周小草冷笑道:“废话少说,将你身后的那个人叫出来吧。接下来的事情,你还做不了主。”

    掌柜的红了脸,说道:“你说什么?我就是这家药铺的掌柜,还有什么事是我做不了主的?”

    后堂里传出来一声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高掌柜,你退下吧。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来解决。”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再见西门庆

    ps:这个时候,夜晚十点多,我刚刚加班回来,将白天抽空写的还没有检查的章节发上来。我在考虑是不是换个工作,太累了这样,几乎天天加班,难道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周小草扭头看时,却是从刚才掌柜的走出来的那个门口又走出一个人来。此人年纪不大,身着斜襟袍子,头上簪着一支碧绿的簪子,正是有年头不见的西门庆。这小子现在处于变声期,听起来声音有些怪怪的。

    他一走出来,药铺掌柜的立即就退居二线,将西门庆让到了周小草三人的面前。看来,这家和济堂药铺子,背后的势力,就是沧州西门府了。

    但是,对于周小草而言,管你的背后是什么势力,只要是伤害了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很大的代价。更何况,还是一家背叛了自己的势力!可以这么说,背后站着皇帝,周小草什么人都不怕!

    冷冷地注视着眼前已经长成一个半大人的西门庆,周小草说道:“你现在是出息了啊,连禁军都敢算计,你就不怕兵部那些老爷子们发怒吗?”。

    西门庆嘴角冷笑,说道:“周丈夫可不能这般乱说啊,我们的药材,那可是便宜了一半的价格卖给禁军的,足见我西门府对于官兵的爱戴之情。至于你们将药买回去之后,保管不善,致使药材受到了污染,以致于官兵伤口恶化之事,可就不能栽到我们的头上了。今天,这么多的荥阳百姓在这里看着。我和济堂的药材质量如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百姓的眼光。才是最准确的。”

    他这话一落地,立即就有那么一些经常在和济堂买药材的老主顾开腔了:“没错,和济堂的药材,那可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我这么多年都是在这里买的药。”

    “是啊是啊,这位官人,你可不能胡乱栽赃啊!这和济堂不但是荥阳最大的药铺,还是信誉最好的药铺!遇上个灾荒之年,他们还施药粥。救活了不少的人啊!这样的积善之家,怎么会做出来坑害官兵的事情来呢?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

    听到这些话,西门庆嘴角处的冷笑愈发的凌厉了起来。现在,不管周小草怎么说,他只要一口咬定,那些受到了污染的药材,皆是由于禁军保管不善导致的,谁也不能说出来什么。毕竟,和济堂在这荥阳一地有口皆碑了这么多年。信誉也不是盖的。

    这个道理,周小草同样懂得。是以,他没有再说下去。这个哑巴亏,他也只能是咽下去。但是。以周小草的性格,他是不会吃这么一个硬亏之后,而毫无动作的。此刻。他的内心,正在考虑着怎么给西门家一个教训。

    王锐看到和济堂的人如此说话。差点将肺都气炸了,登时大声说道:“好你个和济堂!竟然以多年来的信誉做赌注。坑害几千禁军将士!周将军,今日里,就让王某将这两个天杀的大小奴才一刀宰了吧!事后,这件事情由末将一肩承担,绝对不会牵连到将军的!”

    说着,王锐抽出腰间佩刀,就要跳过那长长的柜台,冲进去将西门庆和那掌柜的给一刀一个剁了。

    眼见得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就要冲进来动手,西门庆和那掌柜的也是害怕了。王锐毕竟是经过战场血与火洗礼的人,那身上的杀气一旦暴露出来,绝对能够将一般人给吓得浑身发抖。

    此刻的西门庆就是这样,浑身筛糠也似的,他丝毫不会怀疑,这个人一旦得到了周小草的默许,就会立即宰了自己的,不带丝毫的犹豫。战场上积攒下来的杀气,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西门庆伸出颤抖的右手,指着王锐说道:“你你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当众杀人么?”

    “王将军,住手!”

    周小草一声暴喝,止住了红着眼睛就要冲过去杀人的王锐。王锐赤红着眼睛,那些禁军,可都是自己的袍泽兄弟呀!瞧着这些人因为这两个挨千刀的家伙而受到的痛苦,他真的想直接宰了这两个人:“周将军,你就让末将出手杀了他们吧,这两个该死的畜生,害得我们那么多的士兵疼痛,怎能轻饶?”

    周小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孩子,是我从前的学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虽不仁义,但我却不能不顾这师徒情谊呀!算了,我们回去吧。”

    王锐指着西门庆说道:“将军,既然他不仁,咱们不义也是天经地义的呀!就让末将杀了他们吧!”

    “啪!”

    一个耳光甩在了王锐的脸上,周小草红着眼睛说道:“我说了,不能杀,你聋了吗!”

    王锐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看向周小草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将军你!将军仁义,这是好事!可是,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了!似这等背信弃义,坑害无辜者的人,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一刀杀了,岂不痛快?大丈夫活一辈子,讲求个快意恩仇,岂能被妇人之仁左右了!”

    周小草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走吧,我毕竟曾经是他的师父。杀他,我下不了手。”

    说着,当先走出了和济堂的门口。王锐跺一跺脚,狠狠地瞪视了一眼西门庆,转身离去。那个被周小草带来的老大夫,也是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西门庆那特有的公鸭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子的狞笑:“周小草!你这个人假仁假义,以后必将深受其害!大丈夫活一辈子,当拿得起放得下,似你这等放不下之人,注定下场凄惨,哈哈哈哈!”

    周小草注意到,身边的王锐紧握双拳,身子都是在发抖。他这是气得。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周小草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自己的顶头上司受到了别人的肆意侮辱,那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那老大夫叹气道:“将军,都怪老朽等失职,没有好好检验那些变质的药材老朽对不起将士们啊!”

    周小草说道:“老大夫不必如此说。想那和济堂偌大的声誉,谁人能够料到他们会来上这么一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回头,却别的药店买些药材,尽心尽力给将士们疗伤吧。”

    老大夫皱着眉头说道:“这好吧,老朽回去,将将军的意思传达下去。老朽在这里保证,旬日之内,必将使将士们的伤势无碍!”

    周小草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天,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一定要将士们能够长途跋涉!我能等得,可是,皇上等不得,朝廷等不得呀!”

    想到京城的刘明理,他的难处,周小草恨不得立即将这些银子空运过去,好解决掉朝廷的燃眉之急。现在,周小草终于是找到了一点点当官的感觉了,那种心系朝廷,体察万民的感觉,真的是令人牵肠挂肚。

    做一个清官,真的有那么难么?周小草心里暗暗想着。

    老大夫说道:“三天时间,伤势并不能完全好转。只是,乘车远行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周小草说道:“那好,回头找一些马车,将受伤的兄弟们装上车,咱们三天之后,出发前去京城,向皇上表功!”

    回去之后,王锐将军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说,那些禁军将士们一个个的都是群情激昂,都想冲到那什么劳什子和济堂,宰了那两个王八蛋。

    一个兵士过来传讯:“王将军,周将军找您有事相商。”

    “好,我这就去。”

    王锐点了点头,径直去了周小草的房间。那里,海棠四魅已经一身劲装站在周小草的身边了。

    进来之后,王锐问道:“将军,找末将何事?”

    周小草呵呵一笑:“王将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放过那个家伙吧?”

    王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将军的意思是”(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启程

    周小草笑眯眯地看着王锐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了吗?”

    王锐激动地说道:“知道,咱们这就去宰了那小子,末将早就忍不住了!”

    周小草一巴掌拍在王锐的肩膀上:“糊涂!咱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杀了他,那我还不如刚才就允许你在药店里面杀了他呢!”

    王锐是个战场上冲杀出来的将军,对于一些个江湖中的龌龊手段,那是远不及读了许多书看了许多影视剧的周小草见多识广。眼见得周小草不是那个意思,顿时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了:“那。。。将军的意思是?”

    周小草含了含胸,慢吞吞地说道:“杀,还是要杀的。只是,不能是我们杀。当然了,还得是我们出手杀了他。”

    王锐更加是摸不着门儿了:“将军,末将。。。末将糊涂了!”

    周小草说道:“你呀,早就糊涂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假扮别人杀了他,让那边的人认为杀他的另有其人。而我们,已经在药店里面公开声称下不了手,当然不是我们杀的,对不对?”

    王锐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将军是想,祸水东引?”

    周小草嘿嘿笑道:“叫你来,是因为信任你!目前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西门庆,不是邙山上的什么土匪余孽,而是忠王。”

    “忠王?”

    王锐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还有着忠王的影子。周小草说道:“忠王不忠,这是不争的事实。要不是因为这样,皇上那也不会专门赐予忠王的名号来羞辱他。但是,前些年。吾皇疾病缠身,先帝疏于政事,给了一些宵小之辈以可趁之机。当时的忠王之父,恭亲王爷也泛起了一些小心思。就这样。一个以推翻当前朝廷为己任的犯罪团伙形成了。先帝早已经料到这种场面的发生。自然不会不做防范。那帮家伙,自以为实力超强。运筹帷幄,却也不想一想,临时拼凑起来的鸡鸣狗盗之辈,怎能撼动这坚实的朝廷柱石?皇上身边。机智谋略强于我之人,车载斗量,不可胜数。忠王,拿什么和皇上斗?他老子不成,他也不成!”

    这些话,王锐听的是冷汗津津而下。自古帝王家事,除非是万不得已。没人愿意掺和进去。周小草如此说,尽管他是表明了坚决站在皇上一边的立场,可是,一边是皇帝。一边是王爷,谁也得罪不起呀!王锐可以肯定,自己要是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是炮灰的成分。

    王锐颤抖着说道:“将军。。。末将。。。末将愚鲁,只会打仗。若是让末将上阵杀敌,或可建立微末之功勋;可要是让末将斗智斗勇,末将。。。末将无能为呀!”

    周小草笑着说道:“王将军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说这些的意思呢,就是想要警告一些某些人,行事,不可失了偏颇。不然,等到后悔莫及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王锐低着头说道:“是是!末将知道该怎么做,末将绝对不会乱来的!”

    周小草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大笑道:“行了,这件事就先到这里吧。海棠四魅,听我号令,你们四人给我注意着西门庆的活动轨迹,择机杀之!”

    海棠四魅齐声应道:“是!”转身离去。

    王锐在独自面对着周小草的时候,心中没有变得轻松一些,反而是更加的感受到了来自于周小草身上的那种威压,可怕,而且有如实质,就如同那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乌云压顶。

    看来,面前的这位周将军,可不像传言中说的那样简单啊。

    王锐,这位禁军的小将领,生活在京城当中,对于这个风头正劲的周小草,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所听来的消息,大多都是些花边新闻一类的,比如周小草在青楼和杜旗公子一掷千金,只为拨得一个姑娘的头筹;比如周小草曾经在沧州自创了什么专门用于生意人算账用的周氏计数法;再比如周小草曾写了那么几首诗词,令得京城中士子名流们广为传唱。

    可是,自打跟着这位忽然摇身一变成为将军的周小草一路奔波来到沧州,一路好吃好喝,计夺邙山土匪老巢,快刀斩乱麻宰了当地的官员康博全,当机立断为了受到伤痛煎熬的禁军士兵们而多方调查,直指真凶。。。。。。期间智计百出,有勇有谋,这。。。这哪里像是传言中的那样?看来,传言还是不可靠呀!

    周小草看了看眼前的王锐,说道:“至于你。。。。。。回去等消息吧。到了该行动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是,将军!”

    王锐立刻退了下去。面对着这位将军,和面对一位百战老将一样难受。

    看着王锐离去的身影,周小草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有些人,还是一意孤行,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三日后,士兵们的伤口恶化已经好转,虽然没有彻底变好,可是坐在车上的话,还是可以行军的。周小草下令,即刻动身,折返京城!

    四千人,押着钱财珠宝,整整七大车,再加上几车的伤员,超过了十辆车子,浩浩荡荡出了荥阳城。十里亭里,以丁老头为首的耆老们,和当地的军官们,皆是前来送行。

    薄置了几碟小菜,小温了一觞清酒,几个人把盏辞行。

    周小草说道:“在这荥阳一地叨扰了许久,给各位带来了诸多不便。眼下,周某人即将折返京城,先干为敬!”

    丁老头连忙陪了一杯,说道:“周将军深明大义,不但除掉了邙山这伙儿杀人越货的土匪,还杀死了康博全这个盘踞在荥阳八年之久的毒蛇,实在是功德无量之举!我等皆是受到了将军雨露之恩,不敢或忘!”

    对于这等恭维之词,周小草实在是不感冒,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这一回去,必将此地之情况汇报于皇上。对于以后的局势,我有八字真言,说与汝等。”

    听到此话,这些人皆是放下了杯子,对着周小草深深一躬:“还请将军赐教!”

    这里的情况怎么样,那还不是全凭周小草一张嘴怎么说?是以,他们自然是想将以后的道路怎么走给弄明白了。

    周小草一字一顿地说道:“莫争莫贪,顺其自然。”

    “谢将军教诲,愿将军一路顺风!”

    周小草转身出了亭子,走了几步,忽而回头说道:“还有一件事情!这亭子里面的酒菜,就不要收回去了,有缘人自会吃掉。日行一善,岂不快哉?哈哈哈哈。。。。。。”

    周小草大笑着上了一匹枣红马,马蹄声“嘚嘚”,伴随着他的大笑声,渐行渐远。众人虽不解其意,却是没有违背周小草的意思,那些酒菜,就当是施舍给过路人了。

    人群散去后,一道红色的影子窜入十里长亭,据案大嚼起来,口中有些不清楚地说道:“哼,装神弄鬼,有什么稀奇。。。。。。”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截杀(上)

    荥阳通往京城的大道上,四千人的队伍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十几辆大车,有的装的是人,有的则装的是箱子。那些箱子都是沉甸甸的,使得车子在身后留下了很深的印辙。

    这一行人,当然就是高调返京的周小草和那四千禁军将士了。此时的周小草,领头骑马走在前面,身后,左边是四名禁军裨将,右边是骑着黑色战马的海棠四魅。只不过,她们的顺序不是按照年龄大小排列的,而是年纪排第二的香兰君走在最前面,距离周小草最近。至于她们为什么如此安排,周小草那也是心知肚明的。现在的他,还是想一想回去之后如何向家里的那几个女人解释吧。

    走了一会儿,周小草扭头对王锐说道:“王将军,咱们赛马如何?”

    王锐一愣:“赛马?”

    周小草朝前方一指,说道:“看,前方乃是一片坦途咱们骑的是战马,跑起来绝对要比身后的这些车子快上许多。为了增加一点点趣味,咱们不妨赛马一场,无论输赢,咱们只需要在前方候着兄弟们就是了。”

    王锐搭眼一望,前方道路两旁郁郁葱葱,此时正值夏季,田地里的庄稼简直就是在比着生长,再加上今年的春季,老天爷并没有吝啬他的雨水,庄稼长势良好,到了秋季,一定又是个丰收的景象。回想走出京城时候还是春天,一晃百日过去了,王锐不胜唏嘘。

    官道漫漫,王锐豪情顿起,大声笑道:“好!末将这就陪周将军比赛一场,无关输赢,只为兴致而已。”

    另外三名裨将也是受到了感染。皆是说道:“好!咱们不妨一起赛马一场,加上些许彩头,如何啊?”

    周小草说道:“全部参与比赛就不必了,那样的话。这里的禁军士兵就没有人照看了。要知道。咱们后边的这些大车,可都不简单呀。”

    那三名将军皆是明白了周小草话中的意思。这些车子里面装着一千多万两白银,岂能不严加照看?再者,王锐在这一次的出征当中,表现过人。得到了周将军的大加赞赏,周将军说不定想要借着此次赛马的由头,输给他一些什么东西呢,他们三个再要掺和进去,就有些多余了。因此上,皆是拱手说道:“将军说的极是,咱们三人一定照看好这些大车。将军请放心。”

    周小草哈哈一笑,说道:“走,准备出发!海棠四魅在一旁掠阵,预备。三二一,跑!”

    周小草一声断喝,六匹战马昂首嘶鸣,撒蹄奔向前方。

    身后,余下的三名裨将看着扬尘而去的六个人,其中一个不由得羡慕地说道:“人生该当如此!”

    另一个撇嘴说道:“就你?你也不看看人家王锐是多么的讨周将军的欢心,那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有着真本事呢?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不服高人有罪!”

    先前那人说道:“说什么呢?我指的是周将军!你看看人家,钱有了,女人有了,功劳有了,回去之后,皇上还不定怎么封赏呢!依我看哪,这一次,无论如何,周将军也得封个四品要员了。”

    另一人嘿嘿笑道:“周将军的本事,是你我也能比的吗?你能为皇上找回来一千多万两银子花差花差?还是你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邙山这样一座山头?”

    这人应道:“周将军的本事,我们的确是比不上的。只是周将军这一次乃是武功,似乎不应当封个文职吧?要封官,那也得是有着实权的将军才是。”

    前者说道:“糊涂了吧?周将军文武双全,又怎么会看上咱们这样的纯粹武职?当今天下,重文轻武,你看看兵部的那些大员,真正会上阵杀敌的有几人?”

    这人点头说道:“没错。”

    前者又笑道:“你也不用难过,周将军和咱们同处的这三个月里,倒也算是我等的造化了。”

    这人也笑了:“说的是呀,咱们可是连孙天师都是近距离接触过的。回去跟那帮小子们一说,还不得羡慕死他们?”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三个人皆是高兴异常。周小草几个人则是狂奔一路,来到了一处岔路口,一头钻进了路旁的林子当中。

    其实到得后来,周小草故意支开另外三名裨将的时候,王锐就已经明白过来了,周将军这是要出手了。至于出手的对象,自然是那日嚣张至极的西门庆了。忍得一时之气,终究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的。王锐握了握拳头,手背青筋暴露,当日他可是也被气得不轻。

    六个人都是换了黑色的短靠,又用布蒙上了脸,周小草还特意在腰间别上了一枚令牌,瞧着还真像是杀人越货的强盗呢。

    三个人顺着林子来到岔路的另一条,向前走了一阵子之后,周小草说道:“就这里吧。你们可都查探清楚了,西门庆一行人一定会走这条路的对不对?”

    香兰君答道:“是的,老爷!他们知道和我们有冲突,因此故意避开官道,想要轻装简从,从小道绕到咱们前头,先行赶往京城。”

    “嗯。”

    周小草点点头,现在,西门府的药材生意在王府的照顾下做得越发的大了,尤其是,刘明晖时至今日,还是承认当初西门庆拜自己为干爹的那一句戏言的。西门庆走到外面,也有一些人称呼他为王府的小衙内呢。

    没多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行渐近。这一行人,一共是五人,当先一人,乃是个初长成的大男孩,身上绫罗绸缎,头戴大红色团绒花,卖相倒是挺不错的。在他的马匹两旁,共计有四名随从,皆是武功高强之辈。西门柳为了他的这个独苗儿子,倒也是不惜血本的。单就是这四名高手护卫,一年就得几千两银子的花销。

    西门庆出言问道:“前方,应该就是那岔路口了吧?周小草的官兵赶着大车,应该还在后面,我们是碰不着他们了。”

    一名随从说道:“少爷说的不错,前方就是和管道的交叉口,咱们由此走上官道,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京城。”

    西门庆将马儿的速度稍微降了降,这样一路急性,骑马也是很累的。其实骑马可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就跟坐车一样,而是半立在马背上的。双脚踩着马镫,臀部微离马鞍,身子要随着马匹奔跑的节奏上下起伏,就等于是立在上面的。

    “哼!这一次我们虽然没有彻底将周小草的计划打乱,可是,耽搁得这几天,想必那小皇帝就要焦头烂额了吧?”

    其中一人立刻恭维道:“少爷说的没错!那周小草果然没有丢下伤残人员先行赶往京城,少爷看人的本事见涨啊。”

    西门庆冷哼道:“周小草假仁假义,我早就看透了他了!当初在沧州之时,还想自命清高,可是在面对小王爷的时候,他比我也强不到哪里去吧?更可恨的是,他还妄图要和家姐。。。哼哼!姐姐天姿国色,只有王爷才能收之,周小草出身商人家的上门女婿,他算是那棵葱,也敢觊觎姐姐的美色?”

    虽然西门恩恩只是刘明晖的一个妾侍,但是在一般人看来,西门府就和忠王府是一家了。更何况,西门家还为王府提供了大量的金钱支持。现在,忠王爷想要谋反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因此上,西门家和忠王爷之间的关系,也是毫不掩饰的。

    一名随从说道:“少爷,要不要咱们哥儿几个半道上暗杀了他呢?”

    西门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也来了荥阳,要是周小草有个闪失,很容易想到我的身上的。周小草是那臭皇帝的贴心人,皇帝一怒之下,只怕就是王爷,也不能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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