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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手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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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件事,安葬天泽帝的棺椁。勘天监已经帮天泽帝全好了墓址,吏部尚书杜大人已经写好了碑文祭词,万事俱备。只等安葬了。
至于大家都很关心的会不会实行新政,新帝治国的方略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倒是并没有提及。
散朝后,一道圣旨去了恭亲王府。承袭了父亲王位的刘明晖,被新皇封为“忠王”,赏赐了金银珠宝和一面古铜镜。这些赏赐让刘明晖暴跳如雷,连那前来宣读圣旨的太监都给打了,吓得那太监一路飞奔还小声骂着:“什么东西!咱家来给你宣读好消息来了,你不说给咱家个红包吧,还动手打我?我一定要去皇上那边告你一状,把你的那些赏赐都给要回来。。。。。。”
看着摆在院子里的金银珠宝,刘明晖一把扫到了地上。一旁的管家赶紧心疼地跑过去捡起来,指挥着丫鬟们收拾好。最后拿起那面铜镜的时候,刘明晖一把夺了过来,往地上一摔。由于铜镜比较结实,倒是将地面砸了个坑,铜镜本身没有任何事情。
刘明晖转了一圈儿,找来一把铲子,那是花匠修理花圃的家伙式,被他借用了过来。照着那光滑闪亮的镜面就砸了下去。一边砸,还一边骂着:“我叫你送我镜子,照照照,照你妈呀!”
马大人恰于此时过来。看见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大吃一惊:“王爷,王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刘明晖骂道:“欺人太甚!刘明理那个家伙居然封我为忠王。这不是骂我呢吗?还有这个镜子,他这不是在告诉我。自己照照镜子,瞧瞧你那怂样吗!”
马大人很是无语。心说这还不是你想要谋反?要是换做一个只想做太平王爷的人,被封为忠王,指不定有多么的高兴呢。
于是劝道:“算了,这面镜子怎么说也是古物,毁掉了多可惜。管家,把这镜子拿出去,请一个高明的匠人,打磨好它。”
刘明晖和马大人进了书房,依然还在气呼呼的。马大人凑上去说道:“王爷,门下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个周小草,今天去了城郊的蔓菁姑娘那里。”
刘明晖身子一欠,问道:“周小草?蔓菁姑娘又是谁?”
马大人说道:“那周小草屡次坏了王爷的好事,咱们不能不防啊!何况,他现在还是皇帝的心腹之人,他的行踪,门下一直都使人暗中盯着呢。”
刘明晖握紧了拳头,恨声说道:“周小草这个坏蛋,本王迟早要活剐了他!”
马大人说道:“那是早晚的事!可惜,现在的周小草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了独步天下的武功,咱们三番两次暗害他,都叫他躲了过去。”
刘明晖说道:“他狗屎运好,不过本王可也不是吃素的!早晚叫他见识见识本王的手段!你说吧,那个蔓菁姑娘有什么问题吗?”
马大人说道:“蔓菁姑娘是誉满京城的清倌人,周小草为何前去见她?上一次,在杜老头家公子的带领下,他就已经去过一次了。”
刘明晖摇头说道:“兴许,他只是去那里寻欢作乐而已,没有必要过于担心。一个妓女,能成什么事?”
马大人说道:“话虽如此说,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门下会使人继续关注周小草的,王爷不必为此烦心。”
。。。。。。
周小草府门外,一辆质朴的马车停在路边,上面下来一个面容有些威严的中年人,手持拜帖,跟门子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沧州的谢炳洲来访。”
这车子里面,坐的就是沧州知府谢炳洲一家了。他们一路来,一路打听,在得知了周小草现在的情况之后,决定还是先来拜访周小草,然后通过他和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搭上线。这是一条基本的思路。因此上,虽然周小草不是官,可是依着他和皇帝之间的亲近程度,官场已经就要失意了的谢炳洲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因此上亲自持了拜贴,要来拜见周小草。
门子进去通报,谢炳洲还有意无意地瞄了眼车子。车厢里,还有一张他的最大王牌,就是他的女儿谢秋雁。从先前的事情来看,周小草并非是对自己这女儿毫不动情。再加上在沧州的所为,大家都知道了秋雁丫头对周小草的情义,不找他,还能嫁给别人吗?眼看着秋雁丫头年纪越来越大了,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了,再不嫁人,就老死在家中了。
门子请来了他的顶头上司赵志高,可是赵志高也不认得什么谢炳洲,只好又去向主妇冯玉兰通报。冯玉兰当然知道谢炳洲是何人,当年他们家在沧州做生意的时候,可没少和他打交道。
冯玉兰赶紧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服装,带着外管家老刘,亲自迎接到门口:“原来是谢大人大驾光临,请进!”
谢炳洲很是满意冯玉兰的态度,回身示意了一下,跟着车的丫鬟立即掀开帘子,放好锦墩,好让谢秋雁和她母亲下车。在看到谢秋雁的时候,冯玉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幽怨,似乎已经发觉了谢炳洲的本意了。可是她掩饰的很好,立即转成了一副笑脸,说道:“原来谢夫人和秋雁妹妹也来了,快快请进!”
将三人迎进客厅里坐定,谢炳洲见到主位空着,便问道:“周公子不在家吗?”
冯玉兰笑笑,说道:“是的,相公他去了蔓菁姑娘那里,说是要到晚间才会回来呢。”
蔓菁姑娘?听这名字,就不像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可就算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周小草找人家干什么?还要到晚间才会回来?还有啊,这冯玉兰不是一向以善妒名闻沧州的吗?当年大闹青楼的事情,可是广为传唱啊。现在好了,明知道夫君去找妓女了,反倒像是没事儿人一般?这是怎么个情况?是冯玉兰性情大变,还是他周小草御妻有道?
谢夫人和秋雁母女两个不由得相视摇头,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而谢炳洲,则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冯玉兰问道:“谢大人怎么了?”
谢炳洲赶紧捂住嘴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牙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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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这鸳鸯不太像
周小草去找蔓菁姑娘,其实还是因为他临走的时候蔓菁偷偷塞给他的那张纸条有关。周小草没有想到,蔓菁姑娘竟然也是天泽帝暗中培养的圣门的力量。圣门中人,至少都有一样过人之处。白清之乃是经史大家,査永精通易理,长于卜卦。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的蔓菁姑娘,居然也是圣门中人。说不定,自己的身边就有圣门中人啊!
经商天才冯玉兰,武林高手赵志高,还是同样出身青楼的冰灵姑娘?只是想一想,周小草就倒抽一口冷气,实在是太吓人了。
其实这都是周小草自己吓唬自己了,天泽帝哪里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搞得圣门中人烂大街的货色一样,到处都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天泽帝何须惧怕刘晣弼的谋反,直接派人杀了他全家岂不是省心?
可见,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他就能怎么样的。身为皇帝,也有着自己的诸多顾虑。别人不说,就说那个被玩儿了诸多女孩子的雍正皇帝吧,在位十三年,批阅奏折平均每天用毛笔写四千多个汉字,最后活活累死在御案上,他有时间和心情泡妞儿?清朝时候有将近四亿人口,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这四万万人民的吃喝拉撒睡,都要他操心,劳心劳力。
周小草这次去找蔓菁姑娘,是让她通过她在青楼中的人脉和关系,来收集有关忠王刘明晖的情报。来自后世的周小草可是清楚得很,谍战在一场战斗当中的重要性是有多高。只有掌握了第一手的翔实情报。你才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回到家里,赵志高就来禀报。说是有一位姓谢的官人前来拜访,这会儿正由夫人冯玉兰陪着说话呢。
“姓谢的官人?莫非是谢炳洲来了?”
周小草暗自思量着。心说这老小子不是呆在沧州好好地做他的知府大老爷吗?怎么有空来京城啊。
不管怎么说,这谢炳洲可是周小草穿越过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大官。那时候的他,看到谢炳洲的时候,还是满怀着敬畏的,这种敬畏不管你是来自于后世,还是活在当下,这是中国人积攒了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自古“民不与官斗”,还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当他见识过了天泽帝和恭亲王这样的老怪物级别的大佬儿之后,再看到常聚和杜尚书这样的大官。都不会感到局促不安了,更何况是谢炳洲这样一个小小的知府大人。
到了客厅,和冯玉兰话着家常的谢炳洲,此时已经是换了六遍茶水了。再喝下去,怕是就要忍不住去厕所了。幸好这个时候,周小草来了。
“哎呀哎呀,原来是谢大人大驾光临,小子没有及时迎接,实在是有失礼数啊。”
至于谢夫人和谢秋雁。则是被他“忽略”了过去。在这种比较正式的社交场合,盯着人家夫人和女儿一直看,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周小草还知道谢秋雁曾经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谢炳洲赶紧站起来还礼道:“周公子这么说。可就折杀老夫了!老夫一家人全赖周公子施以援手,方才得以免遭奸人陷害,周公子犹如我谢家的大恩人。可不敢当的周公子一礼呀!”
看到谢炳洲和周小草重新入座,谢夫人和谢秋雁也盈盈一礼。坐了下去。谢秋雁虽然一直目不斜视,可那眼角的余光。却是在时刻观察着周小草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冤家,比之以前,更加的英俊了呢!谢秋雁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经历了这么些时日,他看起来更加的成熟有魅力了。那是,我谢秋雁看上的男人,岂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不过,在斜眼看到同样也是一副花痴表情的冯玉兰的时候,谢秋雁还是暗中赔了撇嘴。哼,一个只会经商的外族女子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你只不过是好命,在周公子还没有发迹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他,并且借着父亲的关系,招了他做上门女婿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
其实她也不想想,她难道就不是借了他父亲谢炳洲的能力?不过在这种事请上,女孩子向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听着周小草和自己父亲之间的对话,感觉到周小草越来越成熟老练的性格,谢秋雁再一次感慨自己的眼光之毒辣。瞥了一眼安静地听着周小草说话的冯玉兰,谢秋雁暗暗思忖着,你神气什么?真是没有想到,周小草发迹之后,居然还是保留了冯玉兰这个蛮族女子的大妇地位,可见周小草是个极重情义之人。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种男人,值得托付终生!
不知不觉间,谢秋雁已经东想西想地扯了这么远,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谢炳洲和周小草之间的交谈业已经接近了尾声。从两人的表情来看,这一次的交谈,还是十分令双方满意的。
谢炳洲说道:“如此,就有劳周公子了!”
周小草笑着说道:“哪里!谢大人和小子乃是故友,如今既然找到了我,些许小忙,自是应当帮助的。”
谢炳洲站起来笑道:“能认识周公子这样的人才,是我谢炳洲的荣幸。”
然后,凑到周小草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包括我的女儿秋雁丫头,也感到十分的荣幸哦。”
说完,还不忘朝着周小草眨巴眨巴眼睛。
周小草拿眼睛偷偷看着面无表情的冯玉兰,心里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就在脑海里自动绘制出了一幅画面,冯玉兰手中拿着一个小本子,握着毛笔,面前摆着算盘,细心地盘算着:“谢秋雁,初五初六两天陪老爷睡觉。。。。。。蔻儿丫头,月事是二十一来临,一般持续到二十六。。。。。。”
哦,天哪,这得是多么浩大而又繁琐的工程啊,难怪她脸色不好。
周小草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送谢大人出门。”
谢炳洲倒也不矫情,说道:“如此,有劳了!”
来至门口,周小草说道:“谢大人,明日我进宫,就带着你一起去吧。到时候见了皇上,可要小心应对。”
谢炳洲拉住周小草的手,说道:“那真是多谢周公子了!多余的话,我老谢也不多说,以后,不会忘记周公子的提携之恩的!”
他这么说,就已经隐隐有了甘愿做周小草门人的意思了。有的时候,有实权之人,不见得就一定身居高位。就像周小草这样,能够随时见到皇帝,并且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皇帝的决策的人,你能说他的权力小?可他甚至连个官,都不是!
可惜,这个世界上,知道他另一重身份的人可不多。圣门中人大多都已经知道了他这个身份,比如那蔓菁姑娘,就知道他是皇帝的金牌小密探,还是天下行军大司马,权力高的吓人。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但是长期做官的政治敏锐性,让谢炳洲觉得,周小草绝对不简单。也是靠着这个政治敏感度,谢炳洲日后得到的好处那就多了去了,以后的时候,他会为今天仓促之间作出的这个决定而感到庆幸的。
谢炳洲上了马车,谢夫人紧随其后。然后,谢秋雁在上车之前,好像忽然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塞给了周小草一个团成圆球一样的东西,然后羞红着脸上了马车。
这丫头,还会害羞呢。
在马车远去的“噜噜”声中,周小草打开了那团东西,却原来是个绣了图案的手帕。手帕还带着女孩子身上的清香气息以及体温,看来是谢秋雁从怀里刚刚拿出来的。
周小草盯着那上面绣着的图案看了半天,忽然挠挠头说道:“这丫头绣的鸳鸯,可不怎么像啊。”
冯玉兰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地响起:“人家绣的这是大雁,一来取大雁一声只有一个配偶,配偶死去,绝不独活的坚贞爱情,二来,则是人家的名字中,可也有着一个雁字呢。”
周小草看着已经没了踪影的马车,口中缓缓说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吟完整首词,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文士。周小草惊道:“白清之,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清之却是双目含泪,说道:“吾师,您的这首词写得简直是太好了!学生。。。学生听了之后,都忍不住要为老师和那位千金小姐的爱情故事而感动落泪。。。学生。。。学生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先回去哭一阵再说。。。。。。”
周小草看着绝尘而去的白清之,没好气地说道:“喂,我说你跑什么呀,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事啊。。。我靠,这么快就跑没影儿了,真是的。。。。。。”
一转身,却是看到妻子冯玉兰也站在那里,眼圈红红的。周小草连忙问道:“娘子,你又是为何哭啊?”
冯玉兰擦了一把眼泪,说道:“相公,这词。。。真的很好!妾身要去和冰灵还有霞妹妹一起分享之。”
周小草望着冯玉兰的背影,叹气道:“我他妈就不该说这首词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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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花,不是这么绣滴
回到家中,冯玉兰对周小草说道:“相公,那个谢秋雁,看妾身的眼神,很是不友善呢。”
“是吗?”周小草问道:“我怎么没注意到?”
冯玉兰不冷不热地说道:“那是自然,人家在看待你的时候,那眼神可是全部都是倾慕之色呀。哪像我,唉,还没有过门呢,就开始挑战我这大妇的地位了。”
周小草说道:“瞧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要娶她呀!再说了,人家一个官员的千金,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又穷有没有势力的人,何况海已经有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她就不觉得站在你的面前,有些自惭形秽了吗?”
冯玉兰嘴上说着:“哼,你就是嘴巴说得好听,心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毕竟,人家会绣大雁给你,这个可不是妾身的强项哦!作为女子,不懂女红,可是犯了七出之罪呢。”
但是在冯玉兰的心里面,依旧是对周小草十分感恩的。先前他落魄的时候,当上了自家的上门女婿,现在发达了,也没有强行休掉自己,就连自己的父亲冯子贵,从周家拿了十万两银子出去创业,他连问都不问一声。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去?
只是今天那谢秋雁实在是气人,当着自己的面,还想要勾引自己的男人,真是恬不知耻!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妮子看人的本事倒还是有一些的,知道自家男人的好处。
周小草抚摸着冯玉兰的俏脸,春天来了,这女人脸上出现了皮肤白皙之人特有的那种红晕。看起来真是俏生生的美。
摸着她的脸,周小草柔声说道:“我早就说过。在咱们周家,那些条条框框的。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个家是我的,我说了算!我说你好,你就是好,你就是万里挑一的好妻子!”
冯玉兰眼睛有些迷醉之色:“谢谢你,相公!”
周小草看着她迷醉的样子,忍不住张嘴朝着冯玉兰那柔软鲜红的小嘴儿亲了下去,却是被她用手背挡住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小草不屑地说道:“怕什么,我这又不是亲的别人家的婆娘!”
冯玉兰照着周小草的胸前拍去:“哎呀相公你好坏!”
。。。。。。
次日一早,周小草携了一早就等在门外的谢炳洲。两人去了皇宫。这个时候,皇帝的早朝才刚刚散去,文武百官鱼贯而出,还在三五成群的讨论着今天朝会的内容,以及揣摩皇帝的心意。
谢炳洲是个地方官,这些个京官,那可是见官大一级的,京城的一个知府,那可是比他这个沧州知府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乍一看到这么多的上司出来。谢炳洲低着头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可是一看周小草,却见那家伙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横冲直撞。那些在自己眼中皆是强大到不得了的存在。在周小草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反倒是,那些官员中有超过半数的人。还主动跟周小草打招呼:“周公子,早啊!”
谢炳洲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说这些个京官也太没品了吧?平日里在自己这样的人面前,那谱儿摆的。就跟人人都是钦差大臣一样,怎么见了周小草这个连官都不是的人,却都装起了孙子?还不就是因为他在皇上面前受宠吗?真是没有下限的牲口啊!
他也不想想,他自称周小草的门下,比之这些人,那也强不到哪里去。谢炳洲知道周小草很是受宠,却不知道受宠到这样的程度。
今日里是为了私下里见面,谢炳洲没有穿官袍,再加上一直低着头跟在周小草的身后,那些京官也都没有将他认出来,还以为他是周小草的跟班呢。
忽然,周小草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哎哟,马大人,老马同志!你亲自来上朝啊?像是这种小事,随便派个人不就得了,你说是不是?”
马大人一见到周小草,胸中就开始气闷,没好气地说道:“一派胡言!还有,不许你再叫我老马!”
周小草笑嘻嘻地说道:“好的老马,没问题,老马!回去之后,代我向那个忠心的王爷问好啊!”
马大人一甩袍袖,口中冷冷地冒出一句:“哼,神经!”又对几个捂着嘴偷笑的官员说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老马。。。啊呸,你们都是朝廷命官,一个个嘻嘻哈哈的,成何体统?”
那几个官员品秩都比他要低,听了他的话,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也得称一个是。
周小草指着马大人的背影大笑:“还说我神经?哈哈,还真是,神经病人思路广,**青年欢乐多呀!”
谢炳洲陪笑道:“是是是!周公子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小草看了一眼一副真心求教模样的谢炳洲,没好气地说道:“走吧。”
又走了一段,却见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同样明媚的少女,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正坐在一树迎春花的下面,套着一个竹圈,在那里努力地绣着花。只是,她这水平确实不怎么样,看起来,那小小的绣花针,恰像是将军上阵杀敌用的方天画戟一般沉重。那竹圈上面的绢布,比之十万大军还让她难以指挥。
周小草走了过去,摇摇头说道:“花,不是这么绣滴!”
宫装少女正在聚精会神地绣着所谓的花,却冷不防有人出声打断她,吓了一跳,那本来就指挥不好的绣花针,一下子扎在了左手无名指的指肚上,一滴鲜红的血液慢慢凝聚而成。
“呀!原来是你呀,吓了人家一跳!”
少女站起身来,想要对着周小草笑一笑,却是被手指上的疼痛搞得咧了咧嘴,变作了苦笑。
周小草走过去说道:“你看你,这么不小心,来来,我帮你吸吸。”
这个少女就是天泽帝笼络周小草的砝码,珉珺公主。对于这个日后内定的老婆之一,周小草定然是十分呵护的。抓起那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帮她吸了吸,那血也就止住了。
其实人的唾液有很多特殊的功效,止血就是其中之一。你看猫狗受了伤,都是不断地舔舐伤口,动物们都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珉珺公主抿着嘴儿,瞧着周小草的样子,心底里也是很感动。然后又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在东宫里的那一夜,不免又俏脸通红了起来。
周小草问道:“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珉珺公主抬起手臂,说道:“人家胳膊酸疼呢,你也给治治吧!”
周小草笑着摇了摇头,象征性的抓过她的胳膊,将那薄衾的袖子往上捋一捋,照着臂弯处轻轻一吻,说道:“好了,不疼了吧。”
珉珺公主撅着小嘴儿说道:“哼,算你有良心!”
忽然,只见一边的谢炳洲谢大人眼睛发亮起来,拉一拉周小草的胳膊,问道:“那个,周公子啊,不知道痔疮,你能不能治?”
周小草很认真地对谢炳洲说道:“滚!”
珉珺公主大笑着跑了开去,留下一脸错愕的谢炳洲,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周小草。
周小草气呼呼的在前边赶路,谢炳洲一路小跑跟着,忍不住问道:“那个,方才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呀?”
周小草头也不回地说道:“那是珉珺公主。”
谢炳洲点点头,说道:“哦,原来是公主啊——啥?你连公主也敢,我的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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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革自己的职
御书房内,周小草和谢炳洲进去的时候,皇帝正在大发脾气,书案上狼藉一片。
周小草忙上前问道:“我说皇上,你这是怎么了,谁还敢惹你生气?”
那谢炳洲一进了这书房,就赶紧跪下,连头也不敢抬,可是皇帝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直接抓过一张已经撕成两半的条疏递给周小草,说道:“还能有谁?你自己看吧!”
周小草满腹狐疑地接了过来,大致看了一眼,原来是忠王刘明晖的谢恩札,感谢皇上封他为忠王的。周小草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刘明理生气的地方,不禁开口问道:“皇上,这东西没什么特别之处呀,你有必要因为这个而生气嘛。”
刘明理怒道:“你好好看看!看看那个落款,落款的名字!”
周小草再次拿起条疏,念道:“臣弟刘明晖敬上,没什么特别的呀?”
刘明理一甩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这还叫没什么特别之处?反了反了!他竟然还敢自称刘明晖,这不是形同谋反吗?”
周小草诧异道:“他就是刘明晖呀,难道还要改名字。。。嗯?改名字?”
刘明理冷声说道:“你终于是想起来了?朕已经登基称帝,他这名字,已经是犯了忌讳。按例,他应该立即上疏请求改名字。可是他没有,他这是忘了吗?他这是分明不把朕放在眼里,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朕这个皇帝!”
这个周小草倒是还了解一些,古代皇帝的忌讳很重的,皇上叫什么名字,做臣子的,就不敢跟着他叫。你比如赵匡胤,他弟弟赵匡义和赵匡美,在他做了皇帝之后,都改名叫做赵光义和赵光美。后来赵光义杀了哥哥赵匡胤,自己做了皇帝。赵光美又一次改名。恭亲王刘晣弼,原来是叫做刘正弼的,后来堂兄刘正愿做了皇帝,他就只能改名叫做刘晣弼了。
这些都是忌讳,不能冲的。
可是现在,刘明晖竟然还敢大喇喇的将自己的名字署名为“刘明晖”,他自己忘记了,他那府中的长史或者参军,都是傻子吗?那些幕僚,都不懂得这个道理吗?很显然。他们这是故意的!不臣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周小草劝道:“皇上不必动怒。想那不忠之王早晚是要行那不忠之事的,此乃他自己取死之道也。我们早知道他有反心,又何必和他计较一时呢?”
刘明理仍旧是气呼呼的,胸口一起一伏。说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是他连基本的客套都没有,这也太过明显了吧?”
周小草笑道:“皇上,他做的越过分,咱们才越有理由灭了他呀!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
刘明理点头称是:“他这就是在自作孽。早晚朕要灭了他!”
忽然瞧见躲在地上长跪不起的谢炳洲,刘明理问道:“这个人又是谁?是你带来的吗?是不是自己人?”
谢炳洲一听皇上这话,吓得魂儿都没了。怎么个意思?要是周小草说上一句,这家伙不是自己人,兴许皇上一怒之下。就要杀人灭口了。毕竟,他们刚刚在说的,可都是天大的机密事情。死人比活人更能保守秘密,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得。
周小草说道:“皇上大可放心,此人叫做谢炳洲,乃是沧州的知府。这次来呢,就是要向陛下投诚的。”
谢炳洲浑身汗如雨下,筛糠也似的说道:“是是!微臣对陛下之忠心,天地可鉴!”
刘明理打量了一下谢炳洲,说道:“原来你就是沧州的谢炳洲啊,朕知道你。”
谢炳洲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啊?!原来皇上还惦记着微臣呢,臣铭感五内!”
刘明理嘿嘿一笑,说道:“既然你来向朕投诚,那就先革你的职吧。”
谢炳洲连忙叩头:“谢陛下隆恩。。。。。。嗯,啊?革职?”
事情变化的太突然,老谢还没有转过来这个弯儿。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前来投诚的,怎么就被革职了?难道自己只能做个观望者,皇上不想自己掺和进去?
刘明理说道:“朕不革你的职,你怎么跑去向忠王告状啊?怎么替朕打向他们内部啊?”
谢炳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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