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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手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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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老板一听这话,立刻拍胸脯保证:“公子您这话算是说对了!在咱们沧州啊,老夫这知衣坊说个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嘿嘿,只要您喜欢就成!那个周公子啊,这两件衣服加一顶帽子,总共是纹银一两半,您看这是……”

    一提起银子,这朱老板就开始两眼放光,那眼神儿,就跟周小草这牲口看见了可餐的秀se一般。这朱老板的内人长成那样儿,他都不去找小老婆,可见这人是不好se的。不好se,那就一定会好别的。这朱老板,最好的就是钱了。

    周小草眼珠子骨碌一转,一转眼瞧见银杏儿就要掏银子,连忙按住了银杏儿的手。

    哎哟,这小妮子的手怎么肉乎乎的?不似冯玉兰的修长,也不似谢秋雁的嫩出水儿来,这有点小胖的银杏儿的手啊,肉嘟嘟的很是厚实,摸上去很是柔软舒服。周小草不由得多摸了几下,一直到银杏儿红着小脸儿抽了几次并最终成功抽出去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不过这心里面还在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将来把这些大小美女、姐姐妹妹们都召集起来,专门开个“品手”大会,选出来最佳柔嫩奖、最佳手型奖以及最佳手感奖,那场面…哎呀呀,光是想一想就兴奋啊!

    “周公子?周公子?”

    朱老板见到周小草忽然就开始神游物外了,不由得好心提醒起来。

    周小草摇一摇头,顺便伸手将刚才不小心洒出来的几滴口水抹掉,说道:“那个,朱老板啊,我见你这个人够朋友,我教你一个生财之道,你看怎么样?”

    朱老板一听到钱财二字,哪里还有不兴奋的?立刻说道:“哎哟,公子请讲,公子请讲!来来来,只要有好的生财之道,老朱我定当重谢啊!”

    于是乎,两个家伙手拉着手去了内间,商量“赚钱大计”去了。

    陆小凤睁着眼睛问道:“少爷这是去做什么了啊?”

    银杏儿将掏出来的银子放回怀里,看了看犹自在晃动的门帘子,没好气地对陆小凤说道:“还能干什么?吃了肉不交钱,买衣服又不想交钱了呗!”

    陆小凤听得两眼放光:“少爷真是好本事啊!吃了肉,还赚了二两银子呢!银杏姐姐,你说,少爷这一次能不能赚到银子呢?”

    银杏儿一巴掌打在陆小凤的后脑勺:“我们做下人的,岂能猜测主子的事情?还有啊,少爷好的地方你不学,倒是学会了叫人姐姐妹妹的,也不嫌害臊!”

    陆小凤揉着脑袋说道:“凭什么少爷叫得,我就叫不得?再说了,打人脑袋是会变笨的,我娘说的!你怎么和少爷一样喜欢打我脑袋啊。”

    银杏儿嘴巴一挺,远远的脸儿一扬,说道:“我这也是跟少爷学的,怎么着吧?”

    陆小凤道:“学呀,你最好是嫁给少爷算了。”

    银杏儿又是一巴掌打过来,却被陆小凤躲过去了:“我叫你多嘴,看我不打烂你这张臭嘴……”

    其实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真是没有发现,以往较为木讷的少爷,也是这样…这样坏的一个人儿呢……

    银杏儿和陆小凤在朱老板内人的招呼下,这都喝了三碗茶了,才见到周小草和朱老板手拉手的从内间出来了,两个人依旧在说说笑笑,看上去亲切非常。

    周小草说道:“为了能更加jing进贵店的工艺,本少爷就推荐我家娘子做你们试验新产品的衣裳架子,不收费哦!”

    朱老板笑眯眯地说道:“那怎么好意思?新产品的试穿就交由贵府上的人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代言费,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少了你们的。来来,这是公子的设计费用和尊夫人的代言费,一共是纹银九十两。以后有了好的设计草图,还请周公子多多扶持一下小店啊。”

    周小草大大咧咧地接过九十两纹银,结果手上一沉,没想到这么重。那是啊,十六两一斤,九十两就是五斤半,比之一块砖头还要重呢。

    周小草随手将银子递给身边的陆小凤,陆小凤拿着银子,眼睛都笑得没有了,还放在鼻子下边闻一闻,大为享受的模样,引得一旁的银杏儿轻斥道:“主仆俩一个德行。”不过这话可不敢大声说,要是被周小草听见了,兴许会揍他,敢说主子,不想混了!

    可她并不知道,即便是周小草听见了,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顶多也就是一笑了之。来自于另一个时空的周小草,才不会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呢。

    周小草进一步说道:“朱老板啊,为了能早一点实现你的发财大计,咱们这就前往我家,给我家娘子定做一身皮草,怎么样?”

    朱老板连声答应:“好好,好!来胜,带上咱们店里最好的皮子料,随我前往冯府一趟!”

    出门的时候还是步行,带着一男一女两个随从的周小草,回来的时候就坐着马车,吃饱了肉,还赚了两件衣服一顶帽子,然后还拿了人家九十二两银子,潇洒自在地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马车停在外面,周小草当先跨入,后边跟着猫着腰的朱老板,以及三个下人。

    发生了上午周小草打人事件之后,整个冯府都已经知道,这周少爷是被冯老爷大力支持的,再也没有人不长眼睛敢于挑战周小草的权威了。此时见到周小草昂首阔步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明显是个财主的人,都赶紧打招呼行礼,周小草则是背着左手,右手举起来,就像是纳-粹的举手礼一般,口中还说着:“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等等别人根本就不知所云的话语。

    还没走到正院的天井,周小草就扯开了嗓门大喊起来:“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冯子贵正在东院看女儿用新学的“周氏计数法”盘账,正在对这种开了先河的高明算法兴奋呢,就听见自己的宝贝女婿大喊大叫起来。微微皱一皱眉头,轻声说道:“这小子,就是没个正行!”然后提高了嗓门答道:“在这儿呢!”

    “哦,那边,朱老板请!”

    朱老板连呼惭愧:“哦哦,还是周公子先请!”

    在他的眼里,这周公子那就是财神爷啊!有了周公子设计的那些衣服,按着周公子所讲的半个月出一款新产品的速度,还不得赚发了!

    冯子贵从门里跨出来:“贤婿回来了…咦,朱老板,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找老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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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可以办个班儿

    read_tent_up;朱老板看见冯子贵走出来了,忙上去一揖到底,口中说道:“哎呀哎呀!冯老板!你骗得我老朱好苦啊!”

    冯子贵眼睛都直了,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什么风把这一向嗜钱如命的朱大老板吹得这般丧失了自我?我们两家也就是生意上有来往罢了,自己的毛皮几乎有三分之一都卖给了眼前的这位朱大老板,而他的知衣坊在沧州那也是排名第一的强势店铺。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恭敬?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儿啊。

    冯子贵可不敢受此大礼,连忙走上前去,将朱老板托起来,问道:“朱老板这是何意啊?”

    朱老板就势站起身来,用食指指着冯子贵,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装!接着装!”

    冯子贵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朱老板搞的这是哪一出啊:“停,停!我说朱老板,咱们俩这关系可也不赖吧?怎么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朱老板呵呵笑道:“走走,屋里说,屋里说!”

    两人进了房,正在算账的冯玉兰赶紧站起来给朱老板见礼。这朱老板是和父亲大人平辈论交的,论起来还得叫人家伯父呢,礼节不敢少了。

    朱老板这才正式将来意说明了:“我说冯老板啊,一直以来,我老朱都以为令嫒是冯家第二掌门人来着,可是直至今天我才明白,你这女婿才是冯家最大的宝啊!”

    冯子贵瞧着倚在门框上抠鼻孔的周小草,不解地问道:“你是说小草?”

    朱老板说道:“不是他还有谁?怎么,今天他过去给我老朱指点的生财之道,难道不是你授意的?我就说嘛,以咱们俩的交情,你冯老板有了好主意,那一定是会想着老朱我的,不是吗?”

    周小草这才明白过来,我说怎么这老朱这么容易相信我的话,敢情儿他还以为是我老丈人的主意呢啊?我擦,还我版权!

    冯子贵真的是糊涂了:“我没有叫他去呀,我只是叫他去买衣服,连他会不会去你朱老板的知衣坊都不确定呢,怎么会是我叫他去的呢?”

    朱老板这才再一次注视起周小草来了。

    眼前的这个站没站相坐没坐姿的家伙,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样的欠扁,连知府大人的千金也敢调戏的家伙,居然真的就是那些奇妙主意的原创者?

    揉了揉眼睛,朱老板说道:“哎呀,那你这女婿可是厉害啊!你不知道啊,就刚刚……”

    朱老板吐沫横飞地解释完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就连冯子贵也深深为周小草那天马行空的设计图纸和奇异的经营理念所折服。这小子,没看出来,还是个经商的天才啊!

    他哪里知道,这周小草又是剽窃后世的经验,哪里是什么天才啦。

    看到了周小草设计出来的那一款别致的皮草,身为女子的冯玉兰那也是两眼放光。这件皮裘实在是太漂亮了!天冷的时候,穿上这么一件衣服,绝对能吸引大多数人的眼光的。

    朱老板对冯玉兰说道:“玉兰侄女,以后我老朱出的新款衣服,就交给你来试穿了,怎么样?当然,我已经和你家夫君立过字据了,代言费是一个月白银三十两。你所要做的,就是出门的时候穿上我知衣坊的衣服,别人问起的时候呢,你就要替我们知衣坊宣传宣传了。”

    周小草插话道:“朱老板,不要忘了logo,商标啊!”

    朱老板一拍脑袋,说道:“对对,商标,还有商标!多亏了周公子给本店设计的商标啊,以后就在每件衣服上加上我知衣坊特有的商标,也是个活广告嘛。”

    也多亏这朱老板对钱财的事情特别上心,才能记住周小草强行灌输给他的那些个超前的思想意识和词汇,换个人,或者是换个对钱财没有这么大期望值的人,还真有可能会记不住。

    冯子贵也是个会做人的,眼见得朱老板亲自登门道谢,赶紧说道:“你看,这几天正好赶在月末,在盘账,也就没有请朱老板你喝上一杯,这是老夫的罪过了。好在,今天这账马上就要盘完了,咱们这就去喝几杯,如何?”

    朱老板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家的账也还没有盘完呢……哎不对,我就那一间店铺,这账没个三四天还盘不完呢,怎么冯老板这么多生意,怎么快就盘完了?”

    冯子贵说道:“嘿嘿,本来呢,我们每个月的盘账都要持续到下月初的,可是如今嘛,就大不一样了。你瞧瞧,我这女儿盘账的时候,可有何不同?”

    朱老板瞧了瞧桌子上的东西,当然,他也不敢走近了瞧,这可是人家的账簿,这都是私密物品,是不会给外人看的。

    “这也没什么不同啊,好像你们家的账本比我们家的还要多啊…。。不对,算盘!怎么你女儿算账不用算盘的吗?”

    冯子贵呵呵一笑:“你总算是瞧出区别来了。没错,我们家现在盘账,就用不着算盘了。因为,我们找到了比算盘要快上几十倍的方法。”

    朱老板一听,连声问道:“哦?什么方法?”

    冯子贵说道:“呵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就叫做周氏计数法。”

    “周氏计数法?也是周公子创出来的?”

    冯子贵拈须微笑:“是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看着玉兰算账就是快得很。”

    周小草说道:“这也不算什么。这些呢,只是花费一个多时辰教出来的东西,到时候我再给系统地讲一讲排列组合、分类整理、目录检索等会计方法,保准比之现在还要快上数倍。月底盘账?一天而已!”

    朱老板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急忙说道:“我要学,我要学!多少钱,我交了!”

    冯子贵本来想说,这都是小事,让小草教了你得了,可没想到周小草已经说道:“咱们关系好,算你五十两银子,包教包会!”

    朱老板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啊?这就要五十两啊?”

    周小草笑道:“想来朱老板是不清楚这周氏计数法的功效啊。按你所说,每个月盘账就要三四天,现在只需一天,那么腾出来的三天时间,你能做多少事情?能赚多少银子?一年下来呢?十年下来呢?这样你还会认为我要的五十两多么?”

    朱老板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啊…不多,不多!”

    周小草说道:“这就对了!另外,鉴于朱老板和我岳父的关系,我再卖你一个人情。这样吧,你再去找一些想要学习这周氏计数法的账房先生或者是大老板,也是五十两银子一位。只不过呢,你每拉来一名学员,就给你提成十两银子。这样的话,你拉来五位,就免了学费了;拉来十位,你不但学会了这旷世绝学,还倒赚了五十两。你瞧,这买卖可还划算?”

    朱老板大点其头:“划算,十分划算!老夫这就去招学员去,这就去,嘿嘿,冯老板,告辞了!”

    等到朱老板屁颠屁颠地走远了,冯子贵还依旧沉浸在周小草那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商机的手段,以及层出不穷的营销手法中不能自拔。

    这女婿,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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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终于解放了右手

    read_tent_up;冯老板家的上门女婿周少爷要办学习班的消息在有心人的运作下,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刮得满沧州城都是。レ♠レ所谓的“有心人”,自然就是那个抱着发财的态度去学习的朱老板,以及替自己女婿运筹帷幄的冯子贵了。这两个人在沧州城也都是知名的人物,这一运作起来,顿时闹得满城风雨。只是,这价钱有些高。你想那些做些小门小户生意的,一年不知道能不能赚到几十两银子呢,你现在要他们拿出大半年的收入,就为了学习什么几千年都没有听说过的“周氏计数法”?

    这股子风,也刮到了知府衙门,吹进了衙门的内院当中。

    谢炳洲伏在书案上一丝不苟地写着奏折,面前摆着一碗茶,茶碗飘起白se的雾气,一股子清茶的香气溢了出来,满室皆香。

    这写折子可不比别的,这是要让皇帝看的――虽然大多数奏折皇帝根本就不看,都是先由内府捡着扼要的送进去,但那也是有机会被皇帝看到的,你敢乱写?就算是草书风行的大唐朝,武则天的儿子死了,她亲手写就的《升仙太子碑》,碑额鸟虫篆,内容是草书,开了一代草书勒碑的先河,也没见大唐朝哪个臣子敢于用草书写折子的。

    因此上,有许多大臣都是用师爷或者是客卿代写折子。谢炳洲可没那个气派,再说他的字也还可以,用不着找人代笔。

    “大人,咱们那天见到的周小草,卑职曾着人暗中关注他,这两天倒是又给他闹腾起来了,说是要教全城的账房先生们学习什么自创的‘周氏计数法’,还要五十两银子学费。您说说,这家伙还真是不嫌折腾啊。”

    谢炳洲写好了折子,呵干上面的墨迹,装到了一个信封里面:“去,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自有人接过折子飞奔而去,这说话的就是那天周小草在街上“高谈阔论”的时候撞见的那个大汉,看来他是这谢知府的贴身亲卫,能够常伴谢大人身边的主儿。

    此时谢炳洲听到大汉说这些,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既然敢于夸下海口,那他讲的东西应该还是值得这个价钱的。”

    大汉点头说道:“是啊!据放出消息的知衣坊掌柜的说啊,他先是将此法儿教给了自己的娘子冯玉兰,结果这周家大小姐算账的速度那是陡增,好几天的活儿一天干完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谢炳洲笑道:“这小子,就知道胡搞。就算是这方法有用,也只不过是方便了那些个满身铜臭的商贾之人罢了,要来何用?是能给百姓增加一成地里的粮食产量,还是能治国安邦,替陛下征伐?简直就是胡闹嘛!再这样下去,我看他是考不上功名了。”

    大汉嘿嘿笑道:“说的是啊,我看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谢炳洲说道:“那也未必。这小子聪明得紧,只是一门心思全钻进了歪门邪道里面不可自拔。若是用功读书,未必不能功成名就。”

    谢秋雁正好走了进来,听到这番对话,连忙说道:“对呀对呀,这个周小草就是贼眉鼠眼,瞎搞乱搞,没个正行!”

    谢炳洲讶然道:“怎么,秋雁丫头识得他?”

    谢秋雁红着小脸儿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认识这种无赖流氓呢!”

    可是那慌乱的表情早已经将她给出卖了个完全,谢知府心知肚明,接着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谢秋雁自知瞒不住爹爹,想了想,还是不敢把前天在知衣坊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说道:“那天,在知衣坊里,他…他调戏自家丫头来着。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败类!”

    谢知府呵呵一笑,说道:“你懂什么?这些大户人家,房里都是有通房丫头的,没准儿这也是一个。人家和自己房里人调笑,旁人怕是也管不着吧?顶多,就只能说他是行为不检点,不该在公众场合打情骂俏罢了。”

    谢秋雁生气地说道:“才不是呢!他这个人坏得很,他还…他还……”

    “还怎么?”

    谢秋雁扭一扭腰身:“哎呀,人家说不出口嘛!”

    说着,转身出了房门而去。

    谢知府对那大汉笑道:“你看,还知道害羞了。这丫头啊,是该给她说门亲事了,眼见得这么大了,再这么疯下去,怕是都没人要了。”

    ………

    五天以后,周小草的“会计培训班”正式开业,每人五十两银子,培训时间是二十天,主要就是教阿拉伯数字,四则运算,分类整理等先进的理念和方法。在周小草看来,这些人既然都是老板或者账房先生,那算数肯定都是不差的,就是一时之间让他们转换思路,学习新的数字和方法,时间上有个落差罢了。

    那朱老板果真厉害,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了二十二个人前来听课。这样一来,他不光减免了学费,还净挣了一百七十两白银。他暗地里对周小草说,这周氏计数法就是好,还没学呢就赚了一百多两银子,好东西啊!气得周小草大骂他没良心,要他将这一百七十两银子和自己平分了。朱老板嗜钱如命,哪里会同意呢?说是你光这二十二个人,你就拿到了近千两银子,还看得上我老朱这点儿棺材本儿?

    周小草最近心情好,也就没和他较真儿。要是搁在以往,这周小草非要千方百计地将老朱手里的这几十两银子给弄到手不可,他有这个信心!

    至于周牲口为何心情大好,那还得从冯玉兰说起。

    本来呢,这月底盘账是要好几天的,尤其是像冯子贵这样生意做的大的,更是繁琐。可是自打有了这周氏计数法之后,冯玉兰一天之内便将账目盘算清楚,然后登记造册,以方便年底盘查。忙惯了的冯玉兰这猛然一闲下来,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开始对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可是周小草不干了。

    你想想啊,美人儿,俏婢,闲来无事,吃饱喝足,少男少女…他周小草早就忍受不住了。于是,趴在冯玉兰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就见到冯大小姐的耳朵根子一下子红得耀眼,衬得那翠绿的耳坠儿都晶莹剔透起来:“死相,大白天的,这多不好。”

    周小草振振有词:“娘子,这常言说得好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这要的就是偷情的快感啊…哎哟哟,娘子你打我干什么?”

    冯玉兰一把拧住周小草的耳朵根子就往卧室里面拖去,口中还恶狠狠地说道:“干什么?你自己刚才说什么?妻不如妾吗?妾不如偷吗?”

    周小草这才发觉说漏了嘴,赶忙求饶:“哎呀娘子放手啊,为夫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啊……嗷…雅蠛蝶!”

    银杏儿和蔻儿在外间听得牙齿发酸,心说咱们家小姐就是厉害,你看这少爷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啊。不行,等到将来自己嫁人了,也学学少nainai这一招。

    可是听着听着,这里面的声音怎么就不对劲儿了呢?刚才的嚎叫呢?怎么没声儿了?

    两个丫头凑近了去听时,只听见里面“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间或夹杂着少nainai的娇笑声。蔻儿和银杏儿面面相觑,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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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窗纱擦屁股-今日三更

    闺房中,周小草猫着身子钻在帐子里,整个脑袋拱到冯玉兰的胸前,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上也在乱动着。レ♠レ

    冯玉兰银铃般的笑声又起:“呵呵呵!相公,你这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呀,这都一炷香的时间了。”

    周小草气得哇哇直叫,他nainai的,这古代的女子衣服这么难解开,难为娘子是如何穿上去的!怪不得古时候强姧的少,尼玛防护措施做的好哇!

    到最后,周小草还是没能解开冯玉兰的衣服,一怒之下,以手撑着,一张大嘴就跟那猪八戒的拱嘴差不多似的,一下子就拱了进去,咬住了那颗野葡萄。

    冯玉兰受不了刺激,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忍住脊背发麻的感觉,轻轻推开周小草的脑袋,这周小草嘴角带着口水就爬了起来。

    “相公,轻一点,会弄破衣服的。还是妾身自己脱掉吧。”

    然后,周小草这牲口就眼睁睁看着冯玉兰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上衣,心说nainai的,看来自己的手艺还得经常练习啊。这个样子,将来娶上一屋子的女人,晚上别说办事儿了,就光脱衣服都得脱到后半夜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过这种想法他可不敢说将出来,那会遭“报应”的!

    对了,就是“报应”这个词儿!整ri里被女人欺负,现在终于有机会翻身了!看我周大公子如何大鹏展翅,重振夫纲!

    “哇呀呀!”

    周小草大吼一声,朝着冯玉兰的胸前扑了过去,一口咬住葡萄,一只手再抓住另一个木瓜,那是忙得不亦乐乎啊。这周小草在这方面还真是个初哥儿,弄了半天也就这一招,到了后来,那就和小孩子吃nai差不多的节奏,噙着葡萄“啧啧”有声。

    冯玉兰被他挑逗得兴起,如何能忍受周小草就这一招?一把推开周小草,自个儿就把下半身给脱光了。然后一拉周小草,让他往自己身上趴。

    岂知这周小草真是经验奇少,冯玉兰这一脱光,他又拱着钻到了下面,又是一阵“啧啧”有声……

    冯玉兰难受极了,身体里就跟有着千百条虫子在乱窜一样,可这死猪头居然就知道吃,吃吃吃!

    羞怒之下,冯玉兰利用自己身体上的优势,一把拽起周小草,这才总算是进入了正题,冯玉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拍拍周小草的身子,让他加把劲儿。

    周小草也是感觉后腰窝处一阵发麻,开始大动起来。

    良久,周小草又不动了。

    冯玉兰喘着气,几绺儿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问道:“怎么了?动啊,大丈夫岂能半途而废?”

    周小草无奈地说道:“腰…腰疼,没劲儿了。”

    冯玉兰一翻身,将周小草压在了身下,犹如瑶池刚出浴的圣母,又似身坐紫竹林的观音。

    过了一会儿,冯玉兰也是累得腰酸,扯开了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在门外偷听的丫头,还不快进来帮忙!”

    帮…帮忙?!这种事儿还有要别人帮忙的?

    周小草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软了下去,然后就见蔻儿和银杏儿红着脸掀开帘子钻了进来,一个扶住冯玉兰的双肩,另一个站在冯玉兰的身后,两个人开始合力“助攻”起来。

    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在三个女人的“合力”运作下,周小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罪恶感、快感以及当着别人面拍那种你懂的的片子的感受,达到了顶峰……

    完事儿后,周小草和冯玉兰都是累得够呛,两个俏婢则是开始帮助两人收拾起身子来。首先是擦拭干净,蔻儿还端过来一个瓷盆儿,用一条细密的绢巾蘸着盐水儿将二人的下面都仔细擦拭了一遍,搞得周小草的龙头又一次抬起了愤怒的头。

    冯玉兰笑着说道:“今次里方才觉得,做女人真是不枉了。”

    蔻儿眼珠子转一转,然后瞧着周小草说道:“还是少爷神勇,奴婢佩服不已。”

    周小草心说佩服那咱就一起来呀,光嘴上说又有什么用?

    周小草这是不知道,在古时候的大户人家,家里的丫鬟都是这样“帮助”主子行房的。别看古人一个个的都死板得要命,那是在外面,到了自己家里,你就是来个群-交happy也没人管你,因为那是你的权利。

    就这样,两口子保持着平均一天三次的记录,你说这周小草能不高兴吗?他这一高兴啊,就省下了朱老板的八十五两白银,朱老板要是知道了,非得亲自登门拜谢冯家大小姐不可。

    头一天上课,周小草就碰上了头疼的事儿。

    你倒是谁来了?丫的谢秋雁这个知府家里的千金大小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避孕药,愣是带着丫鬟杏儿前来听课了!丫的你以为穿上男装,换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那丫头杏儿还朝着周小草挤眉弄眼,在一大群从三十岁到六十岁的老爷们儿当中,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兔儿相公”还真是眨眼,想不注意她们都难。

    周小草走下讲台,穿过那些正襟危坐的大胡子们,来到房间的一角,站在两个丫头身边,小声问道:“我说,你们两个丫头不好好的躲在家里绣花,跑到这里来搅什么局呀?”

    谢秋雁没好气地嘟起嘴吧,说道:“哼哼!前两天听爹爹说,某个无赖流氓要开个流氓班,本小…本小公子就过来看看,你这么流氓班是怎么开的,教的什么下流内容,瞧瞧你是怎么个拽法。”

    杏儿也睁着大眼睛说道:“是啊,我们家公子还说啊,将来她也是要管账的,要来学一学你这个什么狗屁周氏计数法。”

    她们俩这话可不像周小草一般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她们这话一屋子人都能听见。大家伙儿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哦,你什么意思?合着我们这一大帮子都是交了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过来学耍流氓来了?一下子,两个“伪公子”就遭到了满屋子学员的一致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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