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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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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那是皇兄的地方,“汴州我去过,和昊哥哥,还见到了皇兄母后”,沈芊君欢乐地回答着,丁夫人一听,心里却是一惊。
“皇兄?千乘晏是你的皇兄?”丁夫人激动地问道。
沈芊君不明所以,只点了点头,但是旋即,她便有气无力起来,阿欢要去那么久?她不想离开阿欢,一个人呆在这里。而且她也想见皇兄,可是要怎么办?
见人儿似乎累了,丁夫人出声吩咐着碧云,“扶着你家小主子回去休息吧。”
碧云领了吩咐搀扶着沈芊君出去,只是这一回去,沈芊君便彻底病了。
除了早饭,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只一个人闷在被子里,任凭碧云拿什么好看的珠子和吃食哄她,她都不出来。
期间,丁夫人也让大夫来了几次,可是每一次,都被沈芊君打了出去。丁夫人无奈,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夫人,大人又回来了!”碧珠去拿沉香的路上,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竟然看着一身黑色披风的男人,风风火火回来了!现在大人不是应该在去往汴州的路上么?
丁夫人斜靠在软榻上,托着腮帮子,似乎并不在意,“大人会来,是必然的事,他放不下那丫头。”
“夫人你不吃醋?”碧珠好奇地问着,甚至有些不解。
“大人他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他身边的女人也会越来越多,我要是个个都吃醋,那岂不是早像郗夫人那般气地下不了床榻了?”丁夫人抬眸,接过碧珠手里的小烟壶,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
碧珠点点头,十分赞扬,“还是夫人您最宽心。”
“大人走之前给他松一点沉香去,有益睡眠”,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乏了。
碧珠恭敬地作揖,帮丁夫人打下暖张,吹灭了蜡烛便出去了。
东苑里,同样漆黑一片,沈芊君的床头依旧挂着铃铛,只是今夜也和她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力气。
轻轻的推门声并没有惊扰到床榻上睡着的人,慕容欢踏着皎洁的月色走进,心里满是焦急,刚出了泸州几十里便听到沈芊君生病的消息,他便快马加鞭地回来了。走进屋子一看里面漆黑一片,人儿静静地躺着,他就觉得十分揪心,直到不小心头碰到了床榻边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后,他嘴角才有了一点笑。
碧云听到铃铛的声音走进,还以为是闯入了什么人呢,惊道,“谁?”待她看清楚屋子里的人时,立即惶恐作揖。
“这个是什么?”慕容欢随手指着头顶上的一排东西,挂着铃铛还有金玉,几乎他送给她所有的首饰都挂在了上面。
碧云一愣,忽然捂嘴笑了起来,“小主子怕大人您半夜回来,又把您踢下床,所以才做了这个东西。只要铃铛一响,她便知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夜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进来了,原来是这样。可是今日,他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了,可是被子却依旧不动。
慕容欢摆了摆手,示意碧云先退下,然后弯腰小心地拍了拍被子,“哪有捂着头睡觉地?你想捂死自己?”
里面的人有了动静,被子跟着颤抖。
好啊,居然是醒着的!这小丫头也学会骗人了?慕容欢愠怒,猛然掀开被子,本想冲着她一顿发火,要知道他耽误行程而来,要是被可汗知道了,那可是杀头之罪!
只是被子掀开的刹那,引入眼帘的却是人儿揉着双眼的情景。
“哭什么?”慕容欢原本很生气,这下却故意放低了声音,有些疼惜起来。
“阿欢不要君儿了,昊哥哥不要君儿了,君儿害怕…君儿找不到玺儿和母后,也找不到扇碧。这里的人不好…”,难得她能这么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在慕容欢听来,却是锥心刺骨,满是疼惜。
他放缓了动作,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谁说要丢下你了?你以为我是你那混账昊哥哥?”
“昊哥哥不是混账!”揉着双眼的人,忽然停住了哭声,瞪着站在一旁的人顶嘴道。
慕容欢顿时气恼了,每每说到高冉昊,这丫头就会蛮横地非要跟他争个输赢,虽然他知道这是她的死穴,但他就是不爽。
“高冉昊有什么好的?你再提他,我就真走了!”慕容欢做了个虚假动作,准备转身就走。
沈芊君立即从床、上腾身,抱住慕容欢的腰际,像一直小喵咪般缠绕上了他的身子,讨饶着,“不提,不提。君儿病了,阿欢不留下君儿会病死。”
“不许胡说,再胡说我就打你的嘴!”,慕容欢威胁着,回身举着巴掌就要甩沈芊君的嘴巴子,沈芊君吓得急忙闭眼,那害怕的样子倒甚是乖巧。
慕容欢叹了口气,举起的手缓缓变了招式,然后搂上了人儿的腰际,“真拿你没办法,那你跟着我一起走吧?”
“好”,沈芊君点着头,然后像小绵羊般又再次搂住了慕容欢。
这样的可人儿,真是不忍心拒绝啊。
慕容欢给沈芊君换了一身童子的装扮,一如她进慕容复的时候,这样带在路上也十分方便。
几日的风雨兼程,慕容欢的军队终于抵达了汴州城下,并将整个汴州城团团围住。
“阿欢,咱们马上就能看到皇兄了?”沈芊君对军帐并不陌生,之前跟着锦澜,那也是一直住在帐子里的,此刻她便安逸地坐在一张地毯上,玩着慕容欢给她的玉。
“当然,只要你皇兄不殊死抵抗,可汗保他不死,还能封他为王”,慕容欢坐在书案边,正在批阅着将士们时不时送来的前线战报,他偶尔看一看地上玩耍的人,然后又伏案批阅。
沈芊君似懂非懂地点头,又开始把玩着手中的玉了。
看着人儿就只有那么一块玉可以玩,似乎单调了些,慕容欢搁置手中毛笔,将门外的守卫喊了进来,“军营里有没有什么金银首饰,玉器之类的东西?”
“这…,大人,咱们出征没带那些东西啊,刀剑之类的倒是有…”,守卫显得很拙计,偷偷瞄了眼地上的人,有些疑惑,一个小童子,看岁数也不小了啊,怎么还坐在地上玩东西?
慕容欢摆了摆手,“下去吧”,他起身走到沈芊君跟前,蹲下问着她,“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阿欢陪我玩?”沈芊君滚着玉,抬了一眼眼,然后又低下头去了,似乎那块玉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看到人儿如此,慕容欢顿时心血来潮,笑着,“好,你说喜欢阿欢,我就陪你玩。”
“真的?”似乎不相信,沈芊君放下了手中的玉,然后露出白白的牙齿笑问着。
“当真”,慕容欢认真道。
“喜欢阿欢”,沈芊君像完成任务一般开口,然后笑眯眯地举起手,抓上了慕容欢的手,“阿欢,玩什么?”
“你没诚意,我感觉不到你喜欢我”,慕容欢不高兴,这丫头只是单纯地想找个玩伴吧,才会答应自己,完全就是敷衍嘛。
“喜欢…阿”,沈芊君抬起那双懵懂的双眸,又重复一遍,只是她的话只说到了一般,抓着玉的手便忽然一松,整个人傻傻地愣在那。
☆、第七十五章 她也会对他五好
慕容欢轻轻张开嘴,挑了挑唇,这才满意地松开,一脸带笑地看着眼前有些傻愣的人,“这样才对。悫鹉琻晓好了,咱们玩什么?”此刻他显得心情甚好。
沈芊君抿嘴,她只和昊哥哥这么亲过,没有和别人…
“再不决定那就不玩了”,慕容欢的脾气就是这么急躁,立即脸就阴沉了。
“玩,玩,玩下棋”,口齿有些不清,生怕慕容欢中途变卦,沈芊君急忙开口。
只是慕容欢有些好奇,她会下棋?但想想她以前可能确实会下,“来人啊,去拿银盘来”,心情瞬间明朗,慕容欢跟着沈芊君坐在了地上,倒也不顾及此刻的身份了。
兵卒送了棋盘来,明显神色奇怪,一向喜怒不定的将军,怎么和一个童子一起坐在地上玩了。
棋盘摆好,沈芊君便趴在地上,伸手抓起了白子,只是拿着白子看着棋盘,她却抓耳挠腮了起来,因为她记得以前自己是会下围棋的,可是现在怎么忽然不记得怎么玩了?
越想越着急,到了后来,她就随便摆在了棋盘正中央,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人,“阿欢,你来。”
慕容欢瞧了一眼眼前的人,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将黑子下了上去。
两个人下了一会儿,到了后来,每走一步,沈芊君都觉得晕乎,直到看到眼前几乎摆满了黑子的时候,她才不高兴地噘嘴,恼怒了起来,“不玩,不好玩,脑子病了”。
看着人儿娇气地将棋盘弄乱,慕容欢立即沉下了脸来,“谁给你长的脾气,越发不知礼数了?这下棋就好比一场博弈,能由得你性子来,说不打了就不打了?”
沈芊君不知道男人忽然为什么这么严肃,他阴沉的脸很可怕,就像是要吃人一般,吓得她立即揉着眼睛抽泣了起来。
“笨,君儿脑子笨,不会了”,她觉得委屈,自己以前可都是会的啊,现在即使她绞尽脑汁也玩不来,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人儿这么伤心,原本气怒的人,这才稍微消了一点脾气,大手揉上了人儿的手背,出声道,“我这不是在指责你,而是在告诉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弃子,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丢弃的那颗弃子将来会不会一鸣惊人,甚至给你穿小鞋,你也不会知道,就是你的不离不弃,他也许肯为你赴汤蹈火。”
也许是在说大道理,看着人儿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慕容欢忽然宠溺一笑,揉了揉她的眼角,“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喜欢摔棋盘就摔,不过只能在我面前摔,因为其他人可不一定会像我这么好说话,听到了没?”
“恩恩,听到了,耳朵张大在听”,沈芊君眯缝着眼睛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耳朵。
“傻子,就不怕把耳朵拉掉了?真是蠢”,慕容欢指着沈芊君的额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盘踞的腿,“坐过来。”
“哦”,沈芊君乖巧地坐着过来,屁股抬起又落下,如此磨叽了好久,还是在原地不动,慕容欢脸上不禁一阵黑线,扯了扯嘴道,“你还是走过来吧”,他就应该把话说清楚,不然依照现在沈芊君的智商,恐怕很难理解。到底要不要给她找大夫看一看呢,万一因此耽误了她的病情,她的脑子永远好不了怎么办?
慕容欢在心里做着思想斗争,他不知道原本的沈芊君是怎样的,不过现在如此可爱的她,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沈芊君起身,走到了慕容欢跟前,然后便软绵着身子凑到了慕容欢的怀里,“阿欢…”。
“恩?”慕容欢抬头,从来没听过这丫头这么温柔地韩国他,他倒觉得有些惊讶,可是一听到沈芊君肚子发出的咕咚咕咚声,他才恍然大悟,抓着沈芊君便要打她屁股,“是谁教你耍这些心计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好了,不要刻意来讨好我。我不喜欢!”
慕容欢语气立即不好,大手拍打上沈芊君地屁股,可是落下却还是变的很轻,生怕打痛了她。
“是碧云姐姐说的,讨好阿欢,阿欢对君儿好”,沈芊君认真道,抬起头,看了看不高兴的人,然后把小脑袋窝进他的怀里。
慕容欢揉了揉人儿的发,微微一笑,“傻子,你不用讨好我,我也对你好”。他意味深长地说着这句话,然后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啊,准备些糕点来,再来一碗热牛奶”。
“要杏子…”,慕容欢话音刚落,窝在怀里的人儿又探出脑袋来,像是征询意见般,那眼里闪着晶莹的渴望。
真是拿她没办法,杏子那么苦,她怎么就吃不腻呢,“好,给你杏子,但是只能吃几粒”。
“好”,沈芊君应着。
不一会儿,外面便端进来了几盘糕点,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慕容欢抱着沈芊君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桌子上的糕点,问道,“想吃哪个?”
沈芊君一听可以吃了,急忙伸手到了最靠近她的盘子,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慕容欢用筷子打了回来,“用手抓成何体统,用这个!”
接过筷子,沈芊君艰难地夹着,刚夹住一块绿豆糕,那绿豆糕便在中间破了,落在桌子上,掉了满满的粉末。
沈芊君又换了姿势,重新夹了一块桂花糕,可是刚夹住,桂花糕便从筷子上滑落,直接从桌子上掉到了地上。
她懊恼地将筷子一放,然后回过头,用楚楚可怜的视线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阿…欢…”。
“真笨,先喝牛奶,暖暖肚子再吃糕点”,慕容欢像哄小孩一般端起了装热牛奶的碗,然后送到沈芊君的嘴边,沈芊君一看那白色的碗,里面装着白色的东西,半晌不动。
“又怎么了?”他以为她又在耍脾气。
可是半晌,沈芊君竟然闷闷地哭了起来,“想玺儿,玺儿要喝奶,君儿不在,玺儿喝不到…”。
玺儿?似乎沈芊君也惊醒提到这个名字,在她的嘴里,出现频率最高地是高冉昊的名字,其次便是这个叫玺儿的人。
“玺儿是谁?”慕容欢问着,其实心里已大抵有了答案。
“玺儿是宝贝,君儿肚子里滚出来的宝贝”,沈芊君忽然停住了哭声,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得意,属于母性的自豪,并没有因为她的智商而降低,相反,是更加地强烈。
“好,以后咱们把玺儿一起接过来,不过现在你得把牛奶喝了,因为玺儿也喜欢喝这个啊”,也不知道怎么了,慕容欢忽然鬼使神差地安慰起人儿来,说的话也幼稚了几分。
沈芊君点着头,已停止了抽泣,吸着鼻子一边捧着大碗,咕咚咕咚便喝了起来,喝完后,她满足地舔了舔嘴,然后又回头,指了指面前的糕点。
慕容欢拿起筷子,宠溺一笑,“你这丫头最容易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居然把我使唤地这么心安理得,可偏偏我又愿意被你使唤…”,他絮絮叨叨地,自己被万千人伺候着,哪里伺候过别人,沈芊君还算是第一个。
筷子小心地夹起刚才沈芊君最先夹起的绿豆糕,然后停留在她嘴边,沈芊君张嘴含住绿豆糕,便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好…吃…”。
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快,等到满桌子的东西吃完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沈芊君窝在慕容欢的怀里便歪斜着脑袋打起了盹来,真是像极了小猪吃饱了就睡,慕容欢摇摇头,抱着人便把她放到了软榻上,看着人儿熟睡地容颜,他的手便忍不住摸上了人儿的脸,只是这样沉睡的她,拥有沉鱼落雁的容颜,就恍若深山幽谷里的一朵青兰,有着脱俗的气质,手指颤抖着,忍不住沿着人儿薄薄的嘴唇便蔓延开来,好像她的唇有魔力一般,他的手只是那样来回着,竟然不舍得离开。
直到人儿眨了眨眼,慕容欢才猛然收回了手,像是做错了事一般,尴尬一笑,再一看,人儿只不过是翻了个身,他坐在床榻边,就那么看着人儿的背影,好久好久…
从小到大,生活在皇室里,他排行老四,也是最小。从小父皇就偏爱他多一点,只可惜,他的母亲是庶出,并且没有什么地位,所以无论他多么优秀,他都没能够被立威太子,而慕容轩,只是凭借着自己嫡子的身份,自打生下来就享受万千宠爱的待遇。
从小慕容欢就隐忍着,所以才造就了他现在的性格,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雷厉风行,做事果断的大将军,但实际上,他太容易受伤,心却从来没彻底给谁敞开过。
郗夫人比他大了三岁,只因为郗夫人是左相的女儿,他便娶她过门,但却并不爱然。而丁夫人,在实际上,算是他的红颜知己,在她那里,他可以得到哪里都找不到的归属感,他可以跟丁夫人吐露心声,因为她总能很好地说出他的心事。
而现在对于沈芊君呢,他也许是有利可图吧,但原始的初衷已经慢慢变得模糊了,相比之下,另外一种寄托却更加强烈了,与其说是沈芊君离不开他,倒不如说,是他觉得,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夜沈芊君睡得安稳,慕容欢却彻夜未眠,他在想着南越亡国后的真正大事。
第二天大早,慕容欢便把人儿叫醒,坐在她的床边,捏着她的鼻子,“再不起来我走了就不理你了哦”。
“呼呼,睡不醒,累”,沈芊君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有些委屈地抱着慕容欢的胳膊,撒娇着。
“怎么会困?昨晚你睡地那么早”,没睡觉的人是他好不,这丫头,一个人霸占着床,手脚分开,根本不给他留空位睡,他还是凌晨的时候,靠在椅子上打盹了一会儿。
“昨晚没打滚,困,不打滚,身子不好”,想起了什么大事般,沈芊君皱着眉头,然后松开慕容欢的手,便横过了自己的身子,在床榻上左右来回打滚起来。
以前听碧云也说过,沈芊君很爱打滚,几乎每天都要滚,原来她的理由就是打滚能够强身健体?
倒是有些好笑。看着人儿来回滚了好几次,看的眼睛都快要花了,慕容欢立即按住人儿的腿,脸沉下,“好了”。
“哦”,沈芊君很乖,得到命令立即停了下来,然后坐起身子自顾自地开始鼓捣起衣服起来,昨天她可是认真问了碧云怎么穿衣服呢,由于昨天看到丁夫人那贤良淑德地样子,沈芊君醋意大发,才立志要学穿衣服地。
不一会儿,她的盘扣也扣好了,衣服也体面地穿好,穿上鞋子她便笑眯眯地起身,对着坐着的男人道,“大人,让妾身…给你穿衣吧?”
难得她一句话说得那么完整,乍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傻,倒是把慕容欢吓了一跳。可是当沈芊君呲牙一笑时,他才又正了神,心情才跟着轻松了下来,原来他是那么怕她变好,原来,他是那么渴望她一直懵懵懂懂的。
“可是我衣冠整齐”,慕容欢为难道,毕竟这丫头难得这么有心。
他不想看沈芊君失望的样子,于是干脆自己解开了扣子,笑着,“好了,来吧,伺候爷穿衣”。
沈芊君原本隐晦的脸,这才立即有了笑容,然后上前一步,笨笨的小手极其笨拙地帮慕容欢扣扣子。
几个扣子,她愣是扣了一盏茶地功夫,看着人儿近在咫尺的脸,那樱桃的小嘴一直嘟囔着,让人忍不住就想含住,一品它的方泽。
慕容欢强忍着,心里却在连连叫苦,这丫头动作慢慢的,不知道现在两人这种尴尬的姿势很容易惹火么?
岔开双腿坐着,沈芊君那娇小地身子就站在其中,时不时地还会碰触到慕容欢那敏感部位,让他身子跟着轻颤几下,这个死丫头!
“好了没”,身体上的渴望变成了不耐,慕容欢急躁地催促着,实际是上让人儿远离他,好让他降降火。
“好…了”,最口一个盘扣扣上的时候,沈芊君这才抬起了那双明晃晃的大眼,然后似是好心提议道,“阿欢…”。
“恩?”慕容欢垂眸看着眼前的人,视线却不能从她樱桃小嘴上离开。
“下次不要穿这个,不好穿”,她指了指慕容欢的排扣,然后又笑道,“给你穿…累”。
刚才可是她自告奋勇要给自己更衣的,现在又嫌弃他排扣衣服难扣,慕容欢嘴尴尬一扯,然后拉起了人儿的手,“走吧,咱们今天有大事”,他真是疯了,竟然和她在帐子里磨叽了这么久,今天,可是进汴州城,接受千乘晏投降的大日子啊。
待抱着人出去的时候,三军将士早就蓄势待发,就等着慕容欢发号施令。为了照顾到沈芊君,这次慕容欢特地准备了马车,他抱着人儿上了马车,立即,号角便吹起,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听着这么欢快的声音,沈芊君也好奇了不少,时常探出脑袋去看外面,只是看到外头仍旧是一片荒凉的时候,又放下帘子,歪斜着脑子看着马车里坐着闭目养神的人,“阿欢,去哪里?”
一夜没有怎么好好休息,此时的慕容欢显得有些疲惫,他懒懒地半睁开眼睛,“你不是想见你皇兄么,今天就可以见到了”。
“好”,见皇兄?沈芊君心里瞬间踏实了一些,看着慕容欢又闭上了眼睛,她急忙挪动着身子,坐到了他身边,轻声问道,“阿欢,累?”
“恩,一宿没睡,所以你现在最好闭嘴,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唔”,下一秒,沈芊君便捂住了嘴巴,只瞪大了眼睛,然后抱住了慕容欢的脖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算你有良心”,慕容欢看了眼人儿的样子,觉得实在好笑,他让她闭嘴,她倒真的就捂住了嘴巴,真是傻的可爱,缓缓放松身子,趴在了她大腿上,慕容欢缓缓闭上了眼睛,也不想多说话了,靠着她的大腿,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他便觉得很安心。
☆、第七十六章 七好想吃啊
南越皇宫
自从北鲜的军队势如破竹地进入汴州城后,南越皇宫的人也基本走地走,散地散,到了今时今日,只剩下一座空城了。悫鹉琻晓
雕刻精美的游廊里,没有了往日地莺莺燕燕,更没有了歌舞升平,有的只是因为酗酒没人打理而脏臭的荷花池。荷花池上有太监走的匆忙随手扔掉地烂布头,有宫女们不小心落下的首饰,都浮在水面上。
千乘晏身影孤寂地站在水榭边,看着水上的风景发呆,直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这才微微回头,看着来人。
“阿晏,咱们可以走”,吴隐低声说道。
“那便是逃了,我不想做逃君,既然都亡国了,我便要与南越荣辱与共,去,帮我准备一些美酒,还有美人,咱们要在大殿里,好好地迎接北鲜的人!”
…
“阿欢,车子停了,到了”,看着怀中熟睡的人,沈芊君点了点慕容欢的脸,然后猛地弹了回来,看到他睁开眼睛,咯咯笑着。
“一醒来就看到你傻笑”,慕容欢坐起身,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然后稍微伸了伸懒腰,打开车门,看着外面的景致。金碧辉煌的宫殿在落日余晖中露出尖尖的一角,琉璃螭吻闪着光芒,一切都很安静静谧,好像这座宫殿依旧沉浸在往日的辉煌当中一般。
“南越国主呢,怎么还不来接驾?”慕容欢不满地看着眼前略显零星的宫道上,只站着几个侍卫和太监,那些太监都胆战心惊地看着马车上的人,似乎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了般。
“回禀……大将军…,国主在大殿里恭候您大驾…已经备好宴席了…”,最前头地太监颤颤巍巍道。
慕容欢原本沉着脸,在听到太监的禀告后,这才露出了一点笑意,“好,那咱们就再走一点路。”
说毕,将手一放,外头立即有侍卫关上马车门,慕容欢重新坐定,看着身边的人,早就眨巴着大眼睛,露出一丝期待的目光,“想皇兄…”。
要不是看在沈芊君的面子,慕容欢早就带着人闯进去,然后给千乘晏一点下马威了,他一个亡国君主,还敢在这里放肆?
马车又徐徐走着,耳边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周围特别安静,连迎接的礼乐都没有奏响,看得出沈芊君很激动,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份激动到底出自何处。
也许是现在的她,太过于想念家人了吧。
“北鲜大将军到,南越国主接驾!”马车落定,立即便有人高喊着,只是许久,宽敞的大殿,都没有人出来迎接。
好大的排场!慕容欢已隐约有些气恼了,一身的红棕色锦袍被手撩起,露出里面黑色的长裤和长靴,牵着沈芊君便迈了出去。
此刻的南越皇宫,基本上没有人了,而慕容欢则是带了二十万大军来,随着进宫的虽然只有一万人,但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足见慕容欢治理军营森严。
一万人早就在大殿前面的场地有次序地站开了,以正方形摆开阵势,横竖都站了一百人,整个阵仗从远处看去,特别的壮观。
金色地大殿,慕容欢牵着一个一身鹅黄色的人走进,大殿内,歌舞升平,红色的殿堂上,此时正有十几名舞姬正在翩跹起舞。那些舞姬一个个跳的胆战心惊,尤其是刚才听到外面地禀告,生怕自己被杀了。
慕容欢阴沉着脸走进,手握住腰际的刀鞘,就想拔剑先斩杀了最前面地舞姬,可是沈芊君忽然挣脱开了他的手,欢快地便朝着金龙宝座上的人奔去了。
“皇兄!”她高兴地像只小兔子,蹦跶着上了玉阶。
宝座上,千乘晏眯缝着眼睛正在品酒,脸上微微带着一点醉意,他的身边,站着一身黑衣的吴隐,当两人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正朝着他们走去的时候,两人都惊呆了。
千乘晏的手明显一怔,酒水差点洒了出去,幸好吴隐伸手挡住,这才没让千乘晏失态。
彼时沈芊君已跑到了千乘晏的面前,眼里带着惊喜,但是很快,她又像想到了什么般,回头悻悻地看了眼身后玉阶下的男人。
慕容画看着沈芊君回头,这才将手缓缓移开,原本心中的杀念也没了,他不能在这里杀人,万一君儿害怕怎么办?他不能让君儿受到惊吓。
“皇兄,昊哥哥去哪里了?找不到?”沈芊君像做贼一般,凑到千乘晏的面前,快速地问着,然后紧了紧步子,想要听千乘晏的回答。
“君儿,你怎么了?”千乘晏呆住,坐直了身子,可是当他看到沈芊君眼中地一片清明时,立即狐疑起来,现在的沈芊君的确是很怪,而且感觉傻傻的。莫非在慕容欢面前她要伪装?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似乎是不想沈芊君和其他男人多接近,即便是她的皇兄也不行,慕容欢快步走上玉阶,然后从后面拉住沈芊君的手腕,便冷冷地看着金龙宝座上的人,“看来南越国主您的诚意不够啊,来人啊,将国主待下去,好好伺候着!”
只听到盔甲和刀剑发出的乒乓声,接着便有十几个一身盔甲的将士进入了大殿,慕容欢拉着沈芊君下了阶梯,将士们很快便上了玉阶,将千乘晏和吴隐押解了起来。
似乎看到状况不对,沈芊君立即抓紧了慕容欢的手腕,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
慕容欢却忽然脸色阴沉,声音也没了温柔,“不准胡闹!不然我生气了。”
我生气几个字似乎威力很大,虽然凭借沈芊君现在的纸上还不太明白为什么慕容欢要绑走自己的皇兄,但是她知道,不恩呢该惹怒他,不然皇兄更加不会被放掉了。
耳边又发出了盔甲哐当哐当的声音,直到耳边又传来了一阵小丫头哇哇哭闹的声音,慕容欢才回头,当看到士兵咯吱窝底下夹着一个小丫头的时候,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哪里来的野丫头?
“这是哪里来的丫头?”慕容欢沉声问道,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将士咯吱窝底下的小丫头仍旧在挣扎着,双手双脚一起开工,似乎是想要从抱着她的男人身上挣脱出去,只可惜,她力气太小,没有办法。
“回禀将军,好像只是一个没有来头的丫头,属下是在皇宫的一间破旧宫殿里找到她的。”
“既然身份低贱,那就随便杀了。”慕容欢摆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
“啊,芊君姐姐,救命啊,救命啊,不要死,我不要死啊。我还没活够呢,呜呜,才五岁就要人家死,你们太没良心了”,声音很熟悉,而且以她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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