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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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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柳剑南给朕传来,此事不对外声张,全国通缉北鲜太子,就以普通杀人犯的身份通缉,封锁各大出境城门,尤其是通往北鲜的要塞!”高冉昊负手而立,关节骨捏地咯吱作响。

“是!”众侍卫领命都出去,水牢里空荡荡地忽然只剩下他和几个内监。

……

翌日醒来时,太后的车队已准备上深山水月庵,扇碧大清早就端着洗漱用品走进,笑盈盈地看着里面纱帐低垂,屏风上还挂着女子的内衫,她脸一红,轻声道,“奴婢给皇上皇后请安,是否要伺候梳洗,太后的车队已备好…”。

她的话音刚落,纱帐后面便伸出一只玉手,将屏风上的衣服拿了去,不消半晌,沈芊君便从后面走出,冷扫了眼扇碧,启唇道,“本宫何时说过要上水月庵了?”

“啊?小姐,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要见夫人一面的吗?现在咱们好不容易出宫了,这次是个好机会啊?”扇碧有些惊讶,而且对于沈芊君冷冰冰的态度也感到很奇怪。

“小姐?你这规矩怎么学的,本宫就是这么教你的?本宫贵为皇后,这不是在丞相府,注意你的措辞,要是被人抓了小辫子,本宫可保不住你!”沈芊君冷眯着眼,脸上已有不悦,她也不看扇碧,径直走到铜镜前,“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本宫梳妆啊。”

“额,是。”扇碧还没反应过来,急忙应允着将手中的银盆搁下,走到沈芊君身后拿起桃木梳。

铜镜里的小姐好美,即便是不着一粉也那么美,凝脂的肌肤赛雪,那双眼眸清澈如水,让人看了总觉得她和平日有几分不同,尤其是她笑得时候,总觉得给人距离感,她的笑,带着冷意,又几分魅惑。

她看向皇上时候的笑,妖柔。看向宫人的笑,阴冷。

这是怎么回事?

扇碧失神着,忽然觉得可笑,小姐就是小姐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小姐,哦,不,娘娘,不如今日让扇碧给你梳个桃花髻吧,这个时机,桃花美,人更美呢。”扇碧笑得会心,爱不释手地抓起沈芊君一把乌黑的发道。

“桃花?那种俗气的东西本宫不要,本宫已为皇后,就不需要什么桃花,给本宫梳个云天凤飞如意髻,还有,昨日那衣服怎么那么素雅?今日本宫要一切色彩艳丽的。”铜镜里的恩不悦地挑眉,用余光扫视了眼身后的人。

扇碧半晌呆怔,整个人若木鸡般站在那,“是”,她惊地差点甩掉手中的木梳,而就在那时,她分明看到从小姐眼中流露出来的厌恶之色。

小姐厌恶自己?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扇碧苦笑着,记得以前在相府,小姐都会吵着嚷着要夫人给她梳头,而每次都是要桃花髻,夫人总爱笑眯眯着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她女孩子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那些事恍如昨日发生过般,是那么的温馨。

可是为何小姐态度会这样呢?

一番梳洗,许久后,沈芊君才被众人簇拥着朝行宫门口走去,今日她显得格外不同,且不说发髻特别的繁琐,上面的步摇朱钗也更是美艳绝伦,而她那一身风袍,更是光彩夺目,眼色艳丽。

金黄色与红色的搭配,彰显出她雍容富贵的一面,宫人们在身后簇拥着,那阵势,才真真切切地像极了皇后的排场。

彼时走到游廊转角,杨柳二人也急匆匆地往大门而去,今日太后礼佛,她们都急切地想要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现,哄她老人家开心。

只是,她们走得太急,似乎都没看到游廊这边走过来的架势。

“恩?”沈芊君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显得不悦。

“娘娘,怎么了?”扇碧急忙凑过头来问着,称呼也改了,今日她已不是第一次说错称呼了,而小姐没少给她脸色,就差掌掴了。

“她们。”沈芊君手一点,方向正好是指着刚走过去的杨柳二人。

“小姐,这样不好吧,此刻太后怕是快要出来了,咱们还是先过去吧。”扇碧小心地问着。

“混账!你一个小小宫女,还敢跟本宫说三道四?”只听到空中传来‘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后娘娘方才居然打了扇碧姑姑?

连扇碧也懵了,从小到大,小姐都对自己很好,可是今日,这是为了什么原因就打了自己呢?

扇碧捂着脸抬头,沈芊君却不屑着走开了一步,“来人啊,去把前面二人喊住。”

后面的宫女应着,“是”,便悻悻赶忙上前。

杨柳二人这才止步,一看身后的人,都走上前几步,俯身作揖,“给皇后娘娘请安。”

“请安?若是本宫不让人喊住你们,你们眼里是不是就不会有本宫了?”沈芊君冷笑着,忽然脸上阴云密布。

“怎么会啊,姐姐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柳茹裳嘴角有些踌躇,还是习惯性地按照她曾经做如嫔时候的称呼,喊了句沈芊君。

“姐姐?看来你的礼数确实还没学好!呵呵,那就让本宫好好教教你,来人啊,教柳采女如何正确下跪!”

“什么?”柳茹裳惊地眼睛睁地老大,而杨云玲也站到一边不敢做声了,对于近日的沈芊君,似乎感觉有些陌生。

两名年纪稍长的宫女得了命令便上前几步,冲着柳茹裳微微作揖,然后狠狠一笑,露出里面似獠牙般的牙齿,道,“柳采女,那么,老奴就得罪了!”

说毕,一个老宫女便按压住了柳茹裳,而说话的宫女则是在柳茹裳的身后,狠狠地朝着她后膝盖处踢去。

柳茹裳‘啊呀’一声便重重地摔倒在地,双手支撑着地板摩擦生疼,她方要稳稳跪起,身后忽然又来了一脚,“啊!”柳茹裳又惊叫出声,这次是直接脸趴在地上,那原本打扮精致的妆容,如今全部晕开,头上戴的首饰也都歪歪扭扭,有根朱钗还哐当落地。

“哈哈,如此才是正确的跪姿嘛,柳采女,你说是不是呢?”沈芊君哈哈大笑着,弯腰凑到柳茹裳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眼的恐惧这才消了方才的怒气,“好了,扇碧,咱们走吧。”

皇后的凤架浩浩荡荡离去,杨昭仪站立在原处,想要去搀扶地上落魄的人,可又觉得,这是她自找的啊,想到这里,杨云玲又急忙转身,“皇后娘娘,你等等臣妾。”

“主子,你没事吧?”小宫女上前来搀扶地上摔地丑态百出的人,柳茹裳狠狠地捏着拳头,扬起头,“没事!扶我起来!”

……

众人都在门外等着,直到内监一声长唤,这才看到太后姗姗来迟,春尚宫和亚赛一人一边搀扶着。

与沈芊君擦肩而过的时候,亚赛朝她投去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沈芊君就当没看到般,别开了头,给太后作揖,“母后金安。”

“唉唉,免礼吧。”太后伸手搀扶着沈芊君,满眼的笑意,“阿春,今日就让亚赛和芊芊陪着哀家同乘一趟车,让两位娘娘坐后面的吧。”

“是。”春尚宫允诺着。

太后方要拉着人上车,却扫了一眼人数,蹙眉道,“柳采女为何没来?这去水月庵烧香是积阴德的事,她敢不来?”太后似乎对上水月庵特别上心,见柳茹裳没来,显得十分生气。

“嫔妾给太后请安。”太后欲发作之时,忽然从门内款款走出一女子,她身上的衣衫已换好,方才散乱的头发也整理地整齐,只是脸上仍有未消的红痕。

“你去哪里了?怎么如此磨磨蹭蹭?”太后不悦地扫了柳茹裳一眼。

“禀太后,方才嫔妾在游廊里不仔细撞了皇后姐姐,于是大绊了一跤,回去整理了一番才又出来…”。柳茹裳很自然地撒谎,可是眼里却满是狠狠,牙齿也咬地咯吱作响。

太后本没有注意到柳茹裳脸上的伤势,这么一提醒,她才微微侧目看去,而后又惊讶地看了一眼沈芊君,才缓缓开口,“那快些上车吧。”

只字未提柳茹裳如何受伤的,而且,似乎她对沈芊君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一群人上了马车,浩浩荡荡地往云山深处而去了。

“哈哈,瞧瞧你这张脸,真难看啊。”后面的马车不及前面的大,只坐了杨柳二人,此时车内无聊,杨云玲又把方才的事拿出来嘲笑。

柳茹裳干瞪了她一眼,立刻反驳,“这次是我,下次就是你,你别太得意!”

“哎哟,这个你就错了,我是皇后娘娘一手提拔出来的人,她护我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处罚我?哪里像你这么笨啊,成天就知道和皇后娘娘作对!”杨云玲也不示弱,声音越发地狂妄,气得柳茹裳只捂着脸,低声着,“小贱种!”

一路似乎走得很快,不消半晌,马车已稳稳地停在了水月庵前。

水月庵的众僧尼早就出来接驾了,为首的是一个年级稍长的尼姑,待内监一声长唤,那些尼姑都立刻三叩九拜,三呼,“恭迎太后圣驾,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迎皇后娘娘凤驾,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声声喊地响亮,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忙松开紧握着亚赛和沈芊君的手,上前去搀扶那师太。

“慧能师太言重了,哀家之所以选择来水月庵,也正是因为这里清静,更何况,这里于哀家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太后深深地望着水月庵的牌匾,似乎一段久远的过往在脑海中回闪。

与师太体己了片刻后,太后这才将视线转到众僧尼身上,不禁蹙眉起来,“慧安师太怎么不见?”

“哦,慧安这几日一直身子不利索,是以不能来接驾……”,

慧能师太显得有些难以启齿,脸色旋即不好。

太后干笑一声,却并未再纠缠,而是抬手示意春尚宫搀扶着朝水月庵的院子内走去,院子里有几棵柚子树,围墙乍一眼看去还是很斑驳,抬眼看去,佛堂清一色的白砖,一切还似当年那般简陋,太后顿时不悦,沉声问着,“哀家不是年年都有送香油钱来么,怎么水月庵还是如此破败?”

“是这样的,我们这些尼姑都商量着,如此深山老林,那些香油钱对我们也都是身外之物,而且这水月庵平常就人迹罕至,不如就把那些钱捐了出去。”慧能师太在旁边陪着,小心地答话。

“呵呵。”太后了然一笑,凤眼微眯,“去佛堂吧。”

“是。”众人这才又往前面走了走,而随性的一千精兵则是将整个水月庵包围地水泄不通。

一些胆小的尼姑看了心惊肉跳,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排场呢,而且那些精兵似乎个个都冷面肃杀。

各花红柳绿都随着太后走入佛堂,原本清净之所,如今却显得极为浮华起来。

扇碧跟在沈芊君身后,出声极细,“娘娘,您要不要偷偷去看一眼夫人,师太说她病了,我很担心。”

“那是本宫的母亲,本宫当然比你还担心,但现在最大的事是陪着太后烧香。”沈芊君用余光扫视着身后的人,话语里都是冷淡。

“是。”扇碧轻轻地答着,看着沈芊君高挑纤瘦的背影被众星拱月般簇拥了进去,忽然觉得好陌生,怎么只一日时间,小姐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今早那般刁难柳采女这件事,依照小姐的性格,那是万万不会的啊,而且她对自己的态度也变了,以前的小姐从来不把自己当奴婢,可今日,她却显得格外嫌恶。还有夫人的事,小姐在这个世界上,要说最挂怀的,不正是夫人吗?怎么会?

——插叙,一日前——

沈芊君在席间被杨云玲的蟠桃送礼给砸翻了茶杯,溅地她一身水渍,她向高冉昊告退后,便与扇碧绕过前廊便朝着后面的院落走去,来到自己房间合上门,扇碧便发起了牢骚,“小姐,你瞧瞧那杨昭仪,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真是蠢笨!”

“也不能怪她,她也是急于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不过她这个创意我倒是好奇,像她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怎么能想到这么妙的法子?”

“小姐,你还夸她呢,我就觉得她是个草包,她将那陀螺扔给柳采女倒理由明确,可是拿一个大蟠桃砸你,我就觉得奇怪了。”

“这叫猴子送桃,献礼。”沈芊君眯缝着眼道,将外面的衣衫解去,小心地接过扇碧从外面递来的衣服。

扇碧咯咯笑着,“小姐这比喻当真贴切,我也觉得呢,杨昭仪就像个猴子。”

“呵呵,你呀,还是管不住这张嘴,以后嫁人了,小心你娘家人嫌你毒舌。”沈芊君笑得宠溺,将外袍穿好,只是当她整理好衣领方要抬头之时,忽然眼前闪过一道人影,接着外面便传来人扑通栽倒的声音,扇碧还未来得及喊叫便晕厥了过去。

“是谁?”沈芊君惊醒地问着,可一抬头,便被眼前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打晕。

她昏迷之际看着那黑衣人高大的身躯,慢慢将她扛上肩头。

这里是德山行宫,怎么会有刺客,而这刺客又是怎么在这么多的侍卫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她寝殿的?

一切还未来得及想清楚,她已深深陷入了昏迷。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她昏昏沉沉醒来时,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难道这还是晚上?

耳边响起了开门的吱呀声,接着便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出声,“谁!”

对方没有回应,而脚步声也突然没了。

她忙坐直了身子,想起了当日自己在德山行宫里看到的黑影,可是她还未来得及看到那人影,便被打晕了?刺客?谁要杀自己?

“你究竟是谁?是太后的人吧?”沈芊君缓缓开口,冷冷一笑,她闭上眼睛后又睁开,想要适应周遭的黑暗,可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这里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摸着黑,她坐直身子想要下、床,可是光溜溜的脚丫子放在外面,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的位置,直到她感觉到了一只手的存在,那手很热,只轻轻碰上她的脚丫子便迅速离开,而她也精准地找到了鞋子,穿上。

只是刚穿好鞋子,她的身子便猛然一怔,为何,为何她看不到鞋子,而这个人可以如此精准地帮她找到?

“你…究竟是谁?为何,不说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出,沈芊君踉跄站着,却在这个漆黑的地方,找不到任何归属感,她甚至开始彷徨,她究竟在哪里,昊知不知道她不见了?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屋子里一片死寂。

“好,你不回答?”沈芊君咬着下唇,然后强忍着不去伸开双手像瞎子一般走路,跌跌撞撞地朝着不明方向而去,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或许…

她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似是不确定这个答案一般,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控制不好方向感,踉跄着,便朝着前面栽倒下去。

“啊”,她惊叫出声,可是没有臆想的疼痛,身子却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一个陌生人的怀抱,有着她完全不熟悉的气息,而且她还可以确定,抱着自己的,是个男人。

“你究竟是谁?”声音已有些不耐了,沈芊君抬手便胡乱摸着,探手一下子就摸到了男人的下巴,被男人下巴上的细小胡渣给扎地有些疼。娥眉紧蹙,她忙收手想要推开那男人,却被他霸道地扣住手,身子腾空而起。

被禁锢在陌生男子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就连那鼻息都是急促的喘息,沈芊君蹙紧了眉头,然后被他重新安置在床榻上。感觉到了男人似要离开,她忙凭感觉拽住了男人的手臂,思索了许久后方出声,“我…的眼睛…怎么了?”

------题外话------

要不要二更捏?要的话,就勇敢说粗来吧?

PS:介个男人素谁,你们好奇不?本文是一对一,但不排除男配出来搞奸情,哈哈,求评价票,介个票子好重要的说。5分当然更重要,素不素?

还有,男主没有和假芊君那个,表再来逼问可怜的馍儿是不是身心干净,是是是,馍儿喜欢干净的男人。

☆、第六十七章 被谁掳走?他是谁?

第六十七章

“你若再不说话我便咬舌自尽,反正也稀里糊涂,看不清楚!”沈芊君顿时怒了,松开男人的手别开头去,按她的感觉来看,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伤她的人,似乎还挺不想她受伤一般。睍莼璩晓

她在赌,虽然有些铤而走险。

“唔…”,牙齿狠狠咬了下去,却不是自己的手头,而是男人的一根手指,只听到耳边一声闷闷地呻、吟声,沈芊君才猛的松开了牙齿,冲着黑暗处大吼了一声,“你到底什么意思?又不说话,又不让我死?难道你是哑巴?呵呵,一个瞎子,一个哑巴!”

“你不是瞎子…,不许这么说自己。”忽然,耳边传来了男人沉沉的声音,他急切出声,阻止着女子的自暴自弃。

沈芊君这才扬唇一笑,原来不是哑巴,但旋即,她便垂眸伸了伸手,冷静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旁边又没了声音,只是这次沈芊君没有发怒,而是静静地等着,直到那个男子缓缓出声,“白天。”

“呵呵,我果然看不见了。”扬唇冷笑着,她用力地闭上眼睛又打开,看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彻底绝望,怎么忽然就瞎了?

“你放心,只是因为你过于激动而引发了你体内的寒毒,寒毒入侵眼部还有…,所以你暂时失明了,但只要寒毒一解,或者说近期悉心调理,还是很有可能会回复的。”男子着急地解释,忽然上前一步拉住人儿的手,但只是一瞬,他又急忙松开,别过头去,“不好意思,方才太激动了。”

“呵呵,没事。寒毒?我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在记忆里搜寻有关记忆,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她抬起头,试图看向男人的方向。

“你体内的寒毒已有几月,大概是吸食了掺有七杀的毒物,才会如此。”男人细心地解释着,声音里听得出几分难过。

他为自己难过,还是?沈芊君扬了扬唇,原来如此!这大概也是赵妔青的杰作吧,含有七杀的香料,她的脑海里立刻回忆起了那条被她丢掉的麝香珠,原来,它还不是麝香,而是寒毒!

七杀与七煞乃相生相克的两味毒药,高冉昊在许多年前身中七煞,而如今沈芊君又中了七杀。当然,她知道高冉昊中毒之事还是在那日他病重,她在养心殿外偷听到的。

相生相克?也许是命数。也许是赵太后故意而为之。

“那你可以回答我,你究竟是何人了吧?既然不是太后的人,掳我来此,定是有其它目的,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有什么利用价值?”沈芊君带着嘲讽地笑意,微微抬头,她不知道,自己对着的方向正好是那个男人,她那双睁大的眼睛清澈而透亮,并没有因为失明而变得灰暗,反倒是更加澄清如水,看得人好一阵心惊,她那样的逼视,让男人不敢直视。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是谁,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利用你,我只是知道大云太后时时刻刻都想着让你死,而那日在德山,你差点就去了趟鬼门关。你可知道宸王身边的暗卫无名?他是大云一等一的杀手,太后命他去杀你,自是不想留活口,但你放心,我相信这些,只是太后个人的手段,宸王应该不知情。”男人侃侃而谈,还补充一句,似乎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陌生,但却似乎对她的事这么熟悉,而且他当时也潜伏在德山?

“原来如此,那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可是现在她看不清楚,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既然知道对方并无伤害自己之意,那便先留下来好好养伤,一切后续再做打算。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寒毒?会不会影响这个小生命的未来?

她蹙眉着,忽然十分担心起来。

“不必客气…”,男人低垂着眉头深思了片刻后,忽然走近了一步,往沈芊君手里塞了一样东西,“这些时日我不能经常在你身边陪你,我会让一个贴心的丫头伺候你,若你遇到什么危险,随时吹这个口哨,我都会立即出现。”

男人的手温暖厚重,包裹着她的小手,将一个冰冷硬硬的小东西塞到她的手中,然后转身朝外面走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沈芊君才捏紧了拳头,止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看不见了?从此会不会都看不见,看不见昊的脸,看不见扇碧的笑,看不见娘亲手为她缝衣服,看不见山川河流,看不见日落夕阳……

难道她的人生就要像电视剧演的那些瞎子一样可悲,每天拄着拐杖过日子?

成为别人的累赘?呵呵,这不是她想要的。

不,她不要,不能!挣扎着起身,她试图要自己在这黑暗的世界里行走,可是刚起了身,便扑通跌倒在地,疼地全身都抽、筋。

“姑娘,姑娘…”,就在沈芊君失神痛苦的时候,身边不知何时已走进一个小丫头,小丫头长得十分清秀,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麻花辫子,那双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是个单纯心地善良的孩子,她这个样子,和当年的扇碧,还颇有几分相似。

“姑娘。”见沈芊君哭得厉害,小丫头又唤了几句,然后满是心疼地从腰际掏出手帕,给她小心地擦拭,“姑娘为何哭?”她不知道,像公子这么好的人,如此贴心照顾这位姑娘,人人求之不得的事,姑娘为何还会这么伤心?

“姑娘可是想家了?不伤心,在清风山庄里,人人都会把姑娘当家人的。”丫头的声音甜美,帮沈芊君小心擦着眼泪时,还不忘给她理了理耳际的碎发,搀扶着她起身。

沈芊君忙收起眼泪,她不喜欢轻易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只能把方才的伤心先隐藏在心里,“恩,是有点想家,不过现在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之前叫阿玲,可是公子抱姑娘回来后,公子便让奴婢改名叫小扇,扇子的扇,他说你听到这个名字后一定会很开心。”小扇煞有其事地讲着,沈芊君点着头,能够想象出这丫头说话时眼中所流露出的活泼和神采,她嘴角一勾,缓缓伸手想要去拉小扇的手。

小扇?这个名字倒是耳熟,和扇碧的名字十分接近,难道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个叫扇碧的丫头?沈芊君低头深锁着,觉得一切来得太过蹊跷。

小扇急忙把双手伸出,紧紧地握着沈芊君的手,“姑娘,以后小扇就是你的眼睛。你不要哭,你哭了就证明是小扇没有照顾好你。”她声音天真,却满含关怀。

“恩,傻丫头。”听到小扇的话,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扇碧,扇碧那丫头还好吗,没出事吧?知道自己不见了,她有没有紧张?昊呢,有没有四处寻找自己?阿允…

她有一系列的问题想要问,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对了,小扇,你能给我说说你家公子的事么?”

“姑娘想听呀?好呀。”小扇忽然就雀跃起来,拍着巴掌手舞足蹈,她拉着沈芊君走出房间,“姑娘,抬脚,小心门槛,这门槛啊,要跨过去才算吉利。”

沈芊君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然后高高抬脚,垮了过去。

“对,就是这样,姑娘真棒!”小扇禁不住夸赞着,然后搀扶着沈芊君往外面院子走去,外面天很烂,院子里的花草茂盛,枝头上还有鸟儿在叽叽喳喳,可惜,这一切沈芊君都看不到。

小扇有些难过,忽然抓紧沈芊君的手,带她到树藤下的秋千坐下,笑着,“姑娘坐这里,我给你细细讲公子的事。”

“恩。”沈芊君继续点了点头,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其实小扇也不怎么见到公子,听江湖上说,咱们公子有个别号,人人都道,金笛神君。听说公子吹的妙音笛能杀百人,不过公子从来没在小扇面前杀过人,所以小扇也不清楚。而且公子平日也很少在山庄逗留,这几年,公子都未回来过,小扇呆在这山庄五年了,也只见过公子两次,不过即便是这样,小扇对公子的仰慕,都不会变。”

小扇痴傻呆呆地说着,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拿袖口擦了擦嘴巴,然后走到沈芊君身后,将她的手放到秋千的绳子上,让她抓紧,在后面轻轻地推了一把,“听说公子不爱笑,但小扇觉得这话不对,公子看姑娘的时候,眼里经常含着笑…”。

沈芊君认真地听着,她能感觉到,不仅是小扇,甚至整个清风山庄的人,都对这位公子很爱戴。

“清风山庄在何处?”

“离帝京不远,赶车半日就到。”

“我想出去走走。”沈芊君还未说完,便被小扇一把堵住嘴,“这可不行,公子吩咐过,姑娘不能走出山庄,否则很危险。”

“哦?”听得出小扇是认真的,沈芊君淡淡一笑,也不强人所难,“那你家公子真名是什么?”

“不知,大家都喊他公子。”好像这个问题小扇也很怅惘,她呆在山庄这么久,竟然连公子的芳名都不知。

“你家公子相貌如何?”沈芊君笑问,自己垫脚荡了荡秋千。

“嘿嘿,哈哈”,小扇害羞地摸着脑袋,然后凑到沈芊君耳边,悄悄道,“我还没敢正眼瞧过公子呢,定是很俊俏的。”

“呵呵。”和小扇聊天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在和自己的小妹妹交谈一般,一个下午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晚饭的时候,沈芊君稍微吃了些便没了胃口,她询问过小扇好几次,可小扇也直摇头,说并不知道公子何时会回来。

斜靠在软榻上渐渐就打盹起来,直到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才惊觉地睁开眼睛,可依旧什么都看不见,她下意识自嘲一笑,“你来了?”

男人明显一怔,点了点头走到饭桌边,看着桌上只动了几下的东西,蹙了蹙眉,“怎么吃得这么少?”

“没胃口。”沈芊君淡淡答着,似思索了许久后才问,“那日你救我时可看到一个丫头,大碍和我差不多高,长得很水灵,她现在如何了?还有…”,她顿了顿,考虑是否要继续说下去时,男人接住了话茬。

“你的侍婢很安全,还有,你所担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现在你只需安心养伤,等你伤势好了,我再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危险,“谢谢”,礼貌性地回答后,她心安了不少,也不再说话,皇宫里丢了皇后,应该是大事吧,可既然他说不是问题,那也只好等她眼睛复原了。

“我的眼睛要怎样才会好?”

“明日我们启程去南海,寻找南海神医,她有办法。”男人淡淡地回答着,步子已朝外面而去,“早些休息。”

“恩,晚安。”她习惯性出口。

男人身子顿时一僵,手靠着门,还是缓缓开口,“晚…安。”

翌日大早,外面便有了动静,自从失明后,沈芊君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耳朵倒是越发灵敏起来,只要她一听到外面有动静,便知道到了早晨。

门果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小扇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忙走到正自行宽衣起床的人跟前,“姑娘,公子让我来伺候你梳洗,咱们收拾收拾马上启程。”

听得出这丫头很开心,兴许是多年未出过山庄的原因吧。

沈芊君轻轻‘恩’了声,然后摸索着起床,经过这几日小扇陪着她训练,她已经能扶着拐杖自己走路了,而且听力也越发地好,原本因为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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