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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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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会和妓女上床,若是打不死……只有被默默享受的份了。
“大姐!大姐!这大白天的,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你赶紧叫妈妈开门。”余少白还算清醒,这媚香没有太影响到他,可那四个女人却是已经意乱情迷,直接朝余少白扑了过来。
“救命啊!非礼了!”一声惨叫回荡在春满楼内,接着便是一声声让人心潮澎湃的呻吟声,听到这呻吟,老袁抱着月娘就进了房间,实在是太撩人了。
二楼的一间厢房里,一个年轻公子光着身子,怀里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看这一地的衣服,连肚兜都扯破了,想来昨夜定是疯狂的一夜。
隔壁忽然传来的呻吟声,使得年轻公子慢慢醒来,对于有起床气的人,把他吵醒相当可怕,他猛的坐起,眉头微皱。
“公子,天还早,再睡会吧。”那女子也悠悠醒来,趴在公子肩头,娇滴滴的说道。
那公子没有理会她,将女人推开,直接下床披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他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原来就在自己隔壁,看着门被上锁,他高声喝道:“老鸨!给小爷出来!”
听到喊话声,老鸨有些不情愿的从床上走下,穿上衣服,跑出房门。
“吴公子,您醒了,叫月娘有什么事?”老鸨凑到身旁,满脸堆笑的说道。
那位吴公子已经等的不耐烦,指着那门锁:“赶紧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吵醒小爷的好梦!”
听到这话,月娘这才注意到屋里传来的奇怪声音,不禁暗骂了声:这小云是傻吗?怎么把那小鬼带到吴公子房间隔壁。
“还愣着干什么!是想看小爷我发飙吗!”说话间那公子已经准备踹门。
听到这话,月娘慌忙摆手,这吴公子发飙可不得了,本想着用美色先稳住那小鬼,看样子这个摇钱树是保不住了。
咔嚓~
门被打开,吴公子走了进去,看到眼前这幕,不禁一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余少白外袍已经被扯下,而那四个女子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可余少白的举止实在让他们想不通。
余少白看到门被打开,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四位大姐说道:“你们平日里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身的隐患,刚才的足疗你们还满意吗?”
随着他手指轻轻用力,小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看的吴公子目瞪口呆,在他看来,这位小兄弟真是同道中人,床上高手,他昨夜嗑药奋战两个时辰也没见春娘成这样,实在是高手。
“好了,今天就做到这里吧。”说罢,余少白拿起衣服穿上,别看脸上淡然,可心里却是尴尬非常,这四个女人如狼似虎,自己根本拦不住,就那急切的样子,把他吓得不轻,要真是被硬上弓,恐怕自己至少要被她们吸了一个肾,最后就在阵地快要不保的时候,余少白用上了爷爷教给他的足疗,脚上的穴位对应着身上的“硬件”,能治病,足疗之后的那种酥麻感觉让这些女人忘记纠缠余少白,特别是余少白专门选了脚底特别的穴位,自己才可以脱身。
“这位小兄弟,咱们好好聊聊呗。”
听到这话,余少白扭头看去,对于这个站在老鸨身前的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也不太感兴趣,说道:“不知你有什么事?”
吴公子朝他笑了笑,一手搂住余少白的肩膀,低声道:“刚才兄弟你用的是什么方法?竟然能让女人这么**?”
见他一脸猥琐的笑容,余少白有些不舒服:“足疗罢了,没什么稀奇的。”
说罢,余少白朝老鸨说道:“妈妈,我来这里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找吴子初,吴公子的,还请你通传一声。”
听到这话,月娘疑惑的看了看余少白,问道:“你说你找吴子初,吴公子?”
“没错,您知道他在哪吗?”
月娘看向吴公子,说道:“你找的吴公子便是这位。”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这还是真是个乌龙,自己要找的吴公子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却不知。
“怎么?你说你找我吗?有事吗?”吴子初疑道。
“这里有图山村李景名公子托在下送给你的一封信。”说罢,余少白从怀里将那信交与吴子初。
“哦?是景名写的信?”他拆开信……
很快他便把信收进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少白,笑道:“你就是余少白?”
“正是。”
“能让景名兄称赞的小家伙独你一人,就连小爷我的文采,他都不曾夸过,想来你也有些本事,说起来咱们俩还真是同道中人,都是有文采还喜欢男女之事的风流人物。哈哈~”
看着搂着自己走出房间的这哥们,余少白表情相当的无奈,连笑声都可以这么猥琐,真不愧是风流人物,不过这家伙长相还算清秀,说起来读书人进出烟花之地还真是一件常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相效之。
………………………………
第十六章 雌雄难辨
“吴公子,你看……”
吴子初拍了拍胸脯,笑道:“你是小爷同道中人,你的忙我自然会帮,不过是一句的话的事,还有景名兄的信,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交代下去,到时候不会真打,我爹那边应该也没问题。”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中算是松了口气,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抬头看了看天色,午时已过,也不知道是否已经开堂。
“吴公子,不知县衙在何处,我想去看一看。”
“反正我有空,带你去一趟便是,不过那手法你可要教我,有了它,哥哥我就如鱼得水,可以大杀四方了,哈哈~”
看着他笑的如此夸张,余少白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禁编了一句:大明风流骚年一石,吴大哥独占八斗。
听到这话,吴子初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声道:“少白,要么怎么说咱们是同道中人,你还真是哥哥知己,古有曹子建才高八斗,今有我吴子初风流独占八斗,好!真是说进我心坎里了,这才是哥哥一生的追求。”
看着兴奋如此的小子,余少白一头黑线,自己这话是在夸他吗?也真是醉了。
不过经此之后,吴子初看余少白是越看越顺眼,好感直线上升,竟直接称呼他少白。
很快他们便来到县衙门口,余少白第一次站在了县衙门口,也终于有幸一睹明朝县衙风采。
那衙门前的一对石狮,虽是威风凛凛,却已是饱经沧桑。门旁挂着一副对联。
“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
穿过大门,一块“天下为公”的牌坊。
牌坊左右两侧分立两块石碑,上刻宋太宗告诫官员的16字箴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牢狱在县衙大堂的西北,而此次升堂不是在大堂,而是二堂。
这二堂是县衙第三进院落,为知县施行权力所用,堂前设有“宅门”,是县衙的咽喉之地,两侧是门子房,也是衙役值班的地方,称“门子房”,凡是出入人员都必须在这里登记方可通行,如果要求官差办事,得花钱买通这里的门子。
宅门前的这道隔扇门,是对二堂的屏障,称屏门。门北面横匾上书:“天理、国法、人情”六个大字,不过此门平常也是不开的,须从两侧的廊道走过,新官到任的第一天或迎接高官到来时,屏门方可打开。
穿过廊道,余少白看到一处堂前挂有幅联:上联:“法行无亲令行无故”,下联:“赏疑唯重罚疑唯轻”。
“少白?看什么呢?”
听到身旁的疑声,余少白这才收回目光,迈入了堂中。
“威~武~”
堂内两排皂吏敲着水火棍,口中齐声喊着,倒也有些气势。
余少白看着堂内,倒是与电视剧中所看无太大出处。大堂正中公案桌上放置着文房四宝、红头刑签、绿头捕签。正面屏风上悬挂“明镜高悬”匾额,屏风上还彩绘有“海水朝日”图,倒是跟前放着的两块石板,让余少白有些好奇,怎么以前在电视剧里没有看过。
不过让他更好奇的是,这堂上审案的竟然不是知县田任,因为这堂上官员的官袍并非青色而是绿色,现在虽然朱老爷子还没定下官员胸前要订“禽兽”补子,不过从颜色上还是能区分七品知县和八品县丞,想来这应该就是吴子初的老爹吴春。
余少白站在人群外头只能看个依稀情况,人群最前头便是阿发和李婶,而堂上跪在石板上的便是李叔李正,一旁是告状者王曾氏。
“少白,你在这里,我这就去找我爹。”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点头应道:“有劳了。”
很快他便看到吴子初从内堂来到大堂内,和一旁的刑名师爷嘀咕了几句,然后那刑名师爷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堂上县城大人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吴春扭头看向自己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拍惊堂木:“堂下李正,你可认罪!”
“草民冤枉!请大人给草民做主。”李正跪伏在地上,面色惶恐。
“王曾氏,你状告李正杀你夫君王大胆,可有凭证!”
“回大人,王捕头在他家中找到了砒霜,同村吴四也亲眼看到他去了水潭方向,他也承认自己酉末去了水潭,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吴春闻言看向一旁站着的大汉,见他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为难,喝道:“李正!四月十三晚你为何出现在水潭!”
“回大人,小人是听说水潭周围有野兽出没,担心同村人被野兽所伤,便在水潭附近设了几个绳套陷阱,当时是想去检查陷阱,我家中的砒霜是买了对付那野兽的,我是打算用砒霜药死它。绝不是用毒药害人!”
“哦?王捕头!水潭周围可有陷阱?”
那大汉拱手说道:“确实有陷阱,而且从图山村村民口中得知,一直传闻这水潭附近有野兽出没,也是图山村村长拜托李正去水潭附近抓捕野兽。”
听到这话,吴春微微点了点,大喝道:“王曾氏,现在证据不足,本官不能断定杀害你夫君的凶手便是这图山村猎户李正,李正暂且收押羁留所,等待官府查明真相,再行发落,退堂!”
“啪!”
随着一声惊堂木,今天的审案便草草了事,连惯用的刑审都免了,这让观审的百姓有些好奇,而余少白也算松了口气,这个宝算是押对了,没想到这案子竟是吴春审理,只是收押羁留所说明还有希望,这监狱和羁留所性质不同,前者关押犯人,而后者关押与案件有干系的证人、乡邻、尸亲、嫌疑犯和初审后须审转复核的人犯,均为临时羁押处所对象,它不像前者看守森严,可以在房中走动,亲朋好友也可以探视。
“少白,你过来。”
正望着阿发一家三口离去的余少白,听到有人喊他,扭头看去,原来是吴子初。
“吴大哥,你叫我?”
吴子初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爷一出手,你这李叔是不是就免了刑审。这对小爷来说,啧啧,叫事吗?”
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余少白不禁有些好笑,十七八岁的年龄还是太年轻……
“对了,今天怎么没见田知县?”
“他染病在床,让爹代他审案,我爹让你过去呢,咱们别让他等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疑惑:“你爹?吴县丞要见我?”
“没错,我爹说要见你,走吧。”
就这样余少白糊里糊涂的出了县衙,去了隔壁的县丞衙门,这是县丞的办公地方。
来到衙门后院,余少白抬腿迈进了后堂,看到堂上坐着的县丞,想到自己没有功名,便跪在地上:“学生余少白见过县丞大人。”
吴春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娃娃,心中有些好奇,他之所以要见他,也是好奇使然。自己这儿子他最清楚,不会轻易让自己帮忙,今日却为了一个小娃娃说话,实在费解。
“余少白,起来说话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从地上起身,抬头看向那男子,从面相上看,倒是与吴子初有些相似,只是那双眼睛格外有神,透着精明老成。
吴春看着这小娃娃竟然敢直视自己,觉得有趣,看起来胆子挺大,不过当他看清余少白的容貌时,却是表情一滞。
“小娃娃长得如此精致,莫非是个女娃?”
想到这他顿时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怪不得他为这小娃娃说话,定是看上人家了。
吴子初要是知道自己老爹的想法,恐怕连死的心都有,至于余少白……应该已经凌乱了,这要强行掰弯他吗?
“你是哪家的孩子,可曾有过婚配。”吴春最后决定舍了这张老脸,给自己找个儿媳妇,也能提前抱个孙子,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可不能错过,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别家的枕边人。
一听这话,余少白愣了,吴子初尴尬,自己老爹平时挺稳重,怎么今天如此失礼,哪有一上来就问有没有婚配。
连亲儿子都不知道,余少白自然不知道吴县丞唱的哪一出,不过大人既然问了,也不能干晾着人家,拱手说道:“回大人,不曾有过婚配。”
“哦?”吴春脸上一喜,朝儿子使了个眼色,对于老爹的眼神交流,吴子初显然不在一个频道,问道:“爹,你眼睛不舒服吗?”
唉~
吴春心中叹了口气,怪不得自己儿子天天去青楼,就这脑子也就只能哄哄青楼女子,看来这件事,还是需要自己这个当爹的助把力了。
“咳~孩子……你觉得我家子初人如何?”
“额……”余少白疑惑的看着吴子初,四目相视,满满的都是疑问号。
“那个……令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气逼人,算是兰溪县一枝独秀。”
听到这话,吴子初朝他眨了眨眼,脸上笑意不减,右手在背后给他伸了个大拇指,这是余少白教他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用在了余少白身上。
而听到小娃娃对自己儿子的夸赞,吴春脸上也是一片笑意……
………………………………
第十七章 错点鸳鸯
吴春听到余少白的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若儿子在他心中是这样,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余少白,本官想给你说门亲事,你觉得如何?”本来这种事情都是媒婆去女方家里说的,这吴春想来也是中午那顿酒还没缓过劲来,有点蒙圈了。
“亲事?”又是一个重磅炸弹袭来,余少白没想到吴家父子这么感人,一个帮自己救李叔,一个帮自己解决婚姻大事,不过他现在可不想成家,忙开口说道:“县丞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这婚事,还得问过我娘才行。”
吴春微微点了点头,自己也太心急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当面和女娃说,笑道:“是本官疏忽了,既然如此,本官选个良辰吉日去你家中提亲。”
“去我家提亲?”余少白顿时懵了,不是男方家去女方家提亲的吗?怎么还有这么一出提亲之说。
“爹,你是中午喝酒喝糊涂了吧,少白怎么能够入赘呢?”
听到儿子的话,吴春责怪的看了一眼:“怎么跟爹说话呢,爹酒量好着呢,我打算让余少白和咱家亲上加亲,你小子难不成不愿意?”
“亲上加亲?”吴子初顿时恍然,朝余少白低声喃道:“我爹最疼小妹了,定是舍不得她嫁人,所以才打算招个女婿,少白,我跟你讲,入赘也不丢人,对吧,而且我妹妹和你年龄相仿,你看看她哥哥我都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那这个妹妹自然也是如同出水芙蓉,配你那才是应了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怎么样?妹夫,你就答应了吧。”
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余少白一时语塞,自己只是来救人的,怎么到头来把自己搭进去了?
“吴大人,这件事情还请给我一些时间,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经过家母同意,少白实在不敢私自决定,请大人不要见怪。”
“好!本官答应你,容你回去禀告。”
……
看着吴春离去,余少白和吴子初总算是松了口气,脸上尽是无奈。
“少白,我爹平时不这样,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你别多想。”
见他一脸尴尬,余少白又怎敢取笑县丞,回道:“令尊也是好意,我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听到这话,吴子初冲他眨了眨眼,笑道:“想法是可以有的,我可把我妹妹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不不不,子初兄,令尊酒意尚在,此时说的话,哪里能当真,少白出身卑微,和令妹相比,实在自惭形愧,还是算了吧,别误了令妹的终身大事。”
吴子初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少白啊少白,咱们实在是太像了,我懂你。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已经是欣喜若狂,心猿意马,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我妹妹对不对,我跟你说,这也就是你,换了旁人,我还看不上呢,你这个妹夫没跑,我认了。”
被一把搂住肩膀的余少白,脸上除了郁闷便只剩下悲催二字,哪有这么上赶着嫁妹妹的?
“子初兄,这件事真的不能急,我才十五,你不觉得太早了吗?要不咱缓缓?”
“这事哪能缓?我妹妹总不能这么跟你耗着吧,她已经到了出闺年龄,等你?要是你反悔了,我妹妹都成老姑娘了,谁负责。”
见自己说话也不管用,余少白只能再想着别的法,他可不想被媒妁之言套住一生,至少也得先恋爱再结婚吧。
“少白,你也不要担心,你看你都出汗了,放心吧,我妹妹怎么会看不起你,这不是还有你大舅哥在吗。”
“大舅哥?”余少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有大舅哥?
不料被吴子初接到话茬:“哎~我的好妹夫,你叫我大舅哥,便是答应了和我妹妹的婚事,咱们俩还真是有缘分,第一天认识,就成了亲戚,哈哈~”
“额……”余少白也没想到自己被这少年摆了一道,这个世界还真公平,给了你一个救命稻草,刚躲掉洪水野兽,又来了个以身相许,这一步一个坑。
“少白,我带你去了好地方。”
“去……”余少白还没问完,便被吴子初硬生生的拽走,一脸的不情愿。
二人刚刚离去,从对面正堂里走出二人,一个是吴春,一旁的妇人便是他的夫人,吴子初的娘亲。
“老爷,你刚才说的女娃便是她吗?一个姑娘家如此大大咧咧,穿着男子衣装成何体统。”
听到夫人这话,吴春不禁笑道:“这么漂亮聪明的女娃可不多见,更何况你也看见了,咱们家子初和她相处的十分融洽,你见过他平时有这么过吗?”
吴母微微点了点头,叹气道:“罢了,只要子初喜欢便好,等到娶进了家门,我这个当婆婆的自然会教她如何贤良淑德。”
……
“子初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余少白看着周围的街道,这路怎么看着熟悉,当一座宅邸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这才恍然,原来去的是他家啊,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小子会带他去青楼,对于那个地方,他已经心有余悸。
“少爷,您回来了。”门口家僮见到自家少爷,连忙上前迎道,忽然看到被自家少爷拽着胳膊的少年,不禁一愣,这不是之前来找公子的少年吗?他竟然真的认识公子,想到之前自己对人家的态度,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低着头,等待着余少白的责骂。
不过余少白心里脑子全身上下都郁闷着,哪里还记得起家僮对自己的轻蔑,直接从他身旁走过,被吴子初拽进了家门。
“子初兄,我能走,你就不用拽着我了。”
“不行,我怕你呆会扭头就跑,所以才不能放手。”
“我保证,我不跑,我以我的终身幸福担保,绝对不跑。”
听到这话,吴子初坚决的摇了摇头。
“好吧,孔孟在上,我以读书人的名义担保,绝对绝对不跑,这样总可以了吧。”
对于这个担保,同是读书人的吴子初却是信了,将手松开,笑道:“你都这么说了,大舅哥就信你一回。”
“你带我来你家中,是要做什么?请我吃饭?请我喝茶?”
听到这话,吴子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叹气道:“你怎么就想着口食之欲。”
“告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我想着吃饭也是人之常情。”
“这一码归一码,不过这色字一说,却是对极,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保证这男女定胜过饮食。”
说着说着二人便来到花园外,吴子初伸手指了指:“妹夫,你看,那便是我妹妹。”
听到这话,余少白扭头看去,一个青衣少女的背影在花丛中若隐若现,手里还拿着水壶,正在为花草浇水。
“妹夫,你喜欢花吗?”
余少白不知他是何意,只是点了点头。
“哈~真是太有缘分了,我这小妹最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了,赶巧你也喜欢花草,你们在一起是绝配。”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这样的话他也说的出口,未免太牵强了,开口说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吴子初耸了耸肩,“已经到了,就是这里。”
“啥?你带我来这就是来看你小妹?”
吴子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说,吃饭那都是小事,你见过少吃一顿饭会死人吗?我妹妹的容貌用秀色可餐形容那是绰绰有余,你看着她,一定大饱眼福,怎么可能会饿。”
对于他的歪理,余少白已经无力吐槽,他听说过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头一次听说看女人能看饱肚子。
就在这时,那青衣背影终于转过身来,余少白看着那娇俏脸庞,不禁微微愣神,大舅哥…呸……子初兄的小妹还真是对的起美女二字,秀色可餐算是谦虚。
那小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额……唯一不足的就是胸前有些太平,不过十五岁的女娃她也很难宏伟,至少也得给人家一点时间。
此时小妹吴灵柔也看到哥哥吴子初,提着水壶便走到对面,笑道:“二哥,你来了,这位小公子是?”见到哥哥身旁站着的俊俏少年,她微微福身。
余少白忙拱手回礼:“图山村余少白见过吴小姐。”
吴子初见状忙开口道:“小妹,这是我的好友余少白,别看年纪不大,但本事可不小,听说你好花草,便来请教关于花草种植的一些事情。”
听到这话,小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向余少白:“余公子,你也喜欢花草?”
再次被吴子初坑了一把,余少白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没错,我喜欢花草,只是对于养花之道不甚了解。”
“不知余公子觉得,这花是否有感情?”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一旁吴子初也有些无奈,自己这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爱花,有点癫狂,花草怎么可能有感情,岂不是和人一样?
………………………………
第十八章 花间有道
“世间万物皆有情,只是有些情不能用眼看,而是用这里。”余少白用手指了指胸口,也不知道二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
“公子觉得,这朵花可怜吗?”
看到少女手指轻抚的一直牡丹花,余少白轻声笑道:“《吕氏春秋・仲夏纪》有云:耳之****声,心不乐,五音在前弗听;目之****色,心弗乐,无色在前弗视;鼻之****芳香,心弗乐,芳香在前弗嗅;口之****滋味,心弗乐,无味在前弗食,说明有各种**的是耳、眼、鼻、口,而决定愉快或者不愉快的却是心情。小姐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这花儿盛开,不论可怜还是不可怜,都是依你的心情而定,而不是花草真正的心情,就像曾子曾经曰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我并不能看出它是否可怜。”
听到这话,小妹看着指间的花儿有些出神。
“少爷!外面有人找你!”一个家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停在三人面前。
吴子初赞赏的看了家僮一眼,是个人才,扭头朝自己妹夫眨了眨眼,大舅哥只能帮你帮到这了,你小子可得抓稳喽。
“咳咳……小妹,我那边有客人,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说罢也不给余少白说话时间,只留给一个洒脱的背影,认识第一天,就把自己妹妹拱手送了,他不洒脱,还有谁……
看着吴子初离去,余少白也不好失礼,只能硬着头皮呆在花园,那少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言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作为男人,自然要打破尴尬,他轻咳一声,说道:“小姐,不知这养君子兰有什么讲究吗?”
听到这话,少女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君子兰,轻声说道:“君子兰喜湿润,不宜放在阳光下,也不能一直待在阴凉下……”
躲在花园外的吴子初望着里面相处融洽的二人,不禁露出笑意。
啪!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刚扭过身来便看到自己娘亲站在自己身后,恭声道:“娘,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许娘回来,是怕坏了你的好事吗?”
听到这话,吴子初凑到娘身旁,“娘,爹这么快就把事情告诉您了,不知您对这个事情怎么看,反正我觉得这余少白挺好的,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学识,最重要的是对我脾气,将来进了咱家门,一定会孝顺爹娘您二老,您说是不是?”
吴母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的笑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做的事情,娘什么时候没有答应过你,你想她进咱们家门,那便进,也算了了娘的一件心事,”
“娘,您真是太通情达理了,不如您赶紧选个良辰吉日,去他家里走一趟,他母亲守寡在家,婚娶之事还要她来拿主意。”
“好好好,一切都依了你,怎么?她和妹妹也认识?看起来聊的很融洽。”
吴子初扭头看向花园里的那对金童玉女,不禁笑道:“嘿嘿,这自然是我的功劳。”
……
时间在谈话中悄然流逝,二人之间的尴尬也慢慢消解,余少白倒是没有讲些有的没得,而是用心在听她讲着养花之道,练心的方法有很多种,有人画画,有人写字,而余少白却喜欢养花,只是前世他是养着死着,死着养着,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去养仙人球。
“今日听小姐讲解,我这才知道自己之前确实没用心,如今天色已晚,不便多留,告辞了。”余少白朝小姐拱了拱手,感谢是真的,人家怎么说也是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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