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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落凡-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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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这具有威严的样子,雪裟还是第一次见,她淡淡的笑了,老实回答。
“我在找,可能与我母亲的死有关的一个男人,我只有些不清不楚的模糊记忆,所以很难。我会想到办法的,从一味会产生我那时感受到的药效的毒那里入,我已经找到那个制作药的人,只要一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
欧阳潋听了,细细思考后认真道:“你在雪山的事情,我无处可知,但据你所说,你们母女在雪山上生活,这有些不现实,你母亲只是一个弱女子,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带着你在山上存活,或许你该派人去调查一下当时山下的村庄,看是否有所收获。”
雪裟听他这样讲,也有了些思绪,她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
可当年她没有见过其他人……
母亲,和自己是如何生存的?小时候或许不会记得这些,可现在看来确实诸多疑点……
………………………………
第487章
记忆,是一种对过去的留恋,一种雕刻时光的方式。
对于孩童时期的那些岁月,许多人开始于意识到自己个头不高,够不着各种东西的烦恼。
又有人是因为一次疼痛的记忆,使得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多了些不同,也铭记于心。
雪裟对她在雪山上的记忆,现在想想,竟然都那么的不明朗。
自己是从雪山上长大,至十二岁时被李荛端带下了山,这一世也是如此,在汉泉待了三年半时间,年关一过,她现在马上便要十六岁了。
可记忆的源头呢?
她记得母女两个人的年关,在雪山的岁月,母亲总是会为她做雪莲糕,可……
具体想想,那样的年关过了几个?
“汉泉最寒冷的地方?你所说的,是最北边吗?”仇妩问。
他一大早便被叫了过来,雪裟说是要找一个小镇。
“没错,最北雪山上,我记得那里有游牧民族,远远的山下总是有些帐篷羊马。”她回答道。
前世她也曾寻根,最后得知的不过寥寥,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是叫李荛端所查,她始终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生活长大。
仇妩略思考道“你说的可能是高原雪域,但那里地广人稀,有何具体的位置可以追寻吗?”
雪裟低头想了想,那时候自己还小,对位置这些,从未考虑过。
突然,她想到。
“我只记得,那儿盛产雪莲花,可算是特点?这雪域虽广,可雪莲却只在少数几个地方出现。”
以母亲那样的身体也可以随意采摘雪莲,那片雪山自是盛产。
“这样……那便有几个地方,黎崒,柏溪,都是盛产雪莲的。”仇妩皱眉,罗列出了几个地方,伸手在雪裟桌上的地图上点了几下。
这两个地方隔得不远。
她提出“还有,这两地哪一处是距离京城正好半月马车路程?”
“这样的话……”仇妩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光,眼神明亮,指着一个地方,又看了看它的四周,有了些想法。
“柏溪……它距离仟羽很近。”雪裟一语道破。
仇妩解释道“仟羽三面临山,一面环水,汉泉的柏溪与仟羽的东面相交,但却是有一条宽约四十丈的江水阻隔,这江水急促,百年来未曾建过一座桥,两国的人鲜少从那里来往。”
“我要找的应该是这个地方了,柏溪。”她回答。
雪裟的心中自然有所打算,将柏溪两字写了下来,她才又道
“善仪堂那个大夫,我现在想要见他。你派人请他过来吧!”
仇妩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却知道那善仪堂是文山所管。
“我即刻安排。”他道。
欧阳潋此时已经去往练兵场点兵,临走时交代了仇妩必须全部听她的吩咐,仇妩虽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却又不屑于坏她的事。
雪裟此刻磨着墨,语气淡淡的,发丝垂落在一旁。
“仇妩,你掌管宣纸,就像是握住了一把世间最为锋利的剑,你可以选择不用,但我此刻需要它来为我挥动,你可愿意交于我?”
“你的意思,要我把宣纸交给你?”仇妩疑惑地问。
雪裟挑眉,笑的明媚。
“我需要宣纸来查清一些事情,让它为我所用,不是要头疼那些繁多的信息,深夜还睡不着觉。这事情,还是给你做吧!反正,他也是这样说的。”
仇妩听了这话,真是不知说什么好,挥挥手,人已经出了门。
不多时,善仪堂的刘大夫到了。
“文管家说是小姐请我过来,不知是不是身体抱恙?”
刘大夫问道,神色自若。
他看着雪裟现在的女子装扮,只觉得没有了那日那样的咄咄逼人,感到一丝放松。
雪裟正在写字,看着他到了,便抬头一看,刘大夫是背着自己的药箱而来。
“大夫你来得正好,雪裟倒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叨扰,只是听闻善仪堂对世间药物皆有研究,有一事想要请教。”她缓缓开口。
“不知小姐想要知道什么呢?我定当悉数告知。”刘大夫答。
像是完全不记得那日雪裟对他说过什么,他当时又是如何的害怕。
雪裟“我早前见过一个人中毒的迹象,不知说出症状,您可否猜出是何种毒药。”
“小姐尽管说便是。”刘大夫答。
雪裟开始描述“人只要是稍稍激动,便是头痛欲裂,伴着头疼,心中的怒火更甚!
而一想要思考什么东西则是会突然断了思绪,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便更加怒火冲天。直到怒火将毒性激发,毒发身亡!”
她这是说的李泉在被李荛端杀死的那一日所有的症状。
刘大夫“若是要发怒,是否都不清楚是为何而怒?”
“正是如此,若是平静的话,便整日活在梦中似的,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她道。
这说的,是她自己前世在冷宫中的症状。
刘大夫“这……两种乃是不同的症状,倒像是……世间只有一种毒有这两种体现了。”
“是什么?”雪裟问。
刘大夫摸着胡须,缓缓告知“此为岐山毒藤液,毒性极为恶劣,一滴便可叫人头昏目眩,少量多次数服用便会坏人心智,使得头痛欲裂,这是你所说的后者症状,多用于女子身上。”
“嗯……”雪裟认真的听着。
“因为它的毒性很难被人察觉,用在人身上,使得人发疯,我也是见过的。但你所说的另一种,使人暴戾异常,无法思考,这是大量一次性服用所致,可叫人立刻毒发身亡!
这若是用在易怒男子身上,才叫做厉害!”
刘大夫仔细的讲述着,雪裟一边听着,心中已经有数。
岐山毒藤?看来是这个了。
同为李荛端所为。
刘大夫皱着眉道出了更深的缘由“这毒藤毒液会在毒发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便是最厉害的仵作也无法查出一点痕迹,小姐可要当心……”
“这才是他们选此毒的真正原因。”她喃喃道。
一时间她的眼神变作怜惜,只不过很快掩饰下去。
“刘大夫,上次我所提过的事情,你是否考虑过了。”她问。
刘大夫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院子外,雪裟很快替他掩上了门。
他的神态就像天气,说变就变,此刻是忧心忡忡“你当真,可送我回国?”
“只要事情可以完成,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雪裟认真答。
刘大夫抚摸胡须的手越来越僵硬,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说的那个药,我的确给一个人开过。”
“是谁?”雪裟立刻提起精神。
刘大夫支支吾吾,却是害怕起来。
难道母亲真的还活着?雪裟忍不住想着,面上却还是淡淡的。
她一入善仪堂便问了那一副药,这整个仟羽没有几个人会调制的药方,终究还是要中原大夫所开,可她从未来过仟羽,如何知晓善仪堂?
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日问文山欧阳潋身体状况所得知善仪堂是仟羽境内,唯一一家中医,能看得懂那药方,并且开药的,只有善仪堂的人!
一定有人开了那副药!
刘大夫摇摇头,缓慢的说着“你说的,要一副祛风寒,又要止咳嗽,再加上不能服用枇杷,没有枇杷药效减半,如此奇怪的条件,我却真的开了这么一副药。”
母亲常年服用的就是这样的祛风寒的药,只因为她对枇杷过敏,会浑身抽搐红疹,有一次送药的人弄错了,送来了有枇杷的药,母亲连续长了半月的疹子。
“那找我开药的人,便是将军府上的文管家。不是文山,是他的父亲!”
文管家?他和母亲,有何关系?
………………………………
第488章
“你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 待时机成熟,我会把你送回汉泉。”
雪裟语气凝重的开口安慰刘大夫。
他倒是也不急躁,喃喃地答:“只要小姐记得便是,我实际上什么也未曾做。”
雪裟:“你让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这一点我不会忘记。好了,你先回去吧!待会文山问起来,便说我让你开了些滋补身体的药给了欧阳潋行军带着便是。”
“我明白了。”刘大夫退了下去。
文山的父亲,文管家为何人,她是从未见过的,是时候出门走走了。
雪裟刚走出了院门,身后便跟了四个婢女,她走得很慢,似乎漫不经心,经过了花园,那里盛开的各式花朵争奇斗艳,看着好不热闹。
只不过是停留了一会儿,远远的走廊之中,文山却到了。
他看起来面色如常,但其实已经和刘大夫谈过,得知雪裟还是很担心欧阳潋的身体,便立刻又过来吹耳边风了。
“小姐今天怎么有兴致到花园来赏花?”他上前道。
雪裟正好走过一株红艳艳的牡丹,便开口:“这牡丹的颜色甚好,恐怕是个珍稀的品种,烈日炎炎,这花园里的花儿却是姹紫嫣红,白话怒放的,不知是谁在打理?”
“这些啊!这些花儿都是夫人要的品种,我们负责照看,夫人喜欢百花怒放,便有了此园内景色。”文山答。
其实,若说这花园内的花儿多么珍稀,雪裟算是第一个不同意的,当年皇宫中,她见过足足十年才一开的花儿,更何况这花园里,大红大紫的牡丹芙蓉。
看着真是鲜艳过了头,足矣让人产生厌烦。
“这些花儿都归你照看吗?那你在府中,身居何职?”她挥手,直白的问。
文山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副拘谨的样子。
“这个,文山在将军府中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听了他的话,雪裟一笑,云淡风轻,看似不经意,却又是一个深入问题。
“原来如此,文山,我似乎都没有了解过你。你是仟羽何处之人,可还有家人?”
文山挽起深蓝色的衣袖,脑子不断转动,想着这又是哪一出,她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他缓慢答:“文家,与将军家是时代的主仆关系,将军于我们有恩,不嫌弃我父亲和我,还将整个府邸交于我们打理,实在是信任。
希望我们可以不辜负将军的信任,小姐你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便是。”
身边的几个下人面不改色的样子加强了他这话的可信,雪裟便是微微的笑,走向角落处的一株满天星,发丝微微被风拂起,她笑道:
“原来如此,你照顾了欧阳潋多年,忠心耿耿,你父亲则留在这里照料整个欧阳家,这真是令人折服的奉献。若是有机会,我倒真想见见你的父亲。”
“小姐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文山答。
雪裟:“不,我是说真的,你的父亲在哪儿?我为何从未见过他?这欧阳府怎么可以没有他呢?”
“这……”文山察觉到她有些咄咄逼人,感觉有些蹊跷,便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雪裟知道他的心思,却由此发现了文山的父亲身份应该不一般。
若他只是管家,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并且叫来见一面,这有何不可?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小憩一会儿。你不用陪我,自便吧。”雪裟扶额,雪白的指尖微微一动。
还不待文山反应过来,她便已经踏上了回院子的路,只留下文山一个人站在那里呆愣。
“这是要做什么?”他疑惑不解的看着雪裟的背影。
刚刚回到院子里,树上便跳下来一个人。
仇妩散落着头发,像个真正的仟羽人一般梳了几支辫子,看起来英俊潇洒。
“你问他?问他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他说道。
雪裟淡淡一笑,身边的婢女全部被留在了院门外,此刻她们对里头的动静十分敏感。
“文山的父亲,是我要找的人,可我需要当面说话,并且不能让他有所防备。你去查他,不一定可以抓到活生生的人。”她认真的说。
仇妩皱起眉头,眼神疑惑。
“你为何想起要找文山的父亲?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雪裟:“你安排人手这几日盯着文山便是,他会找他父亲去的。书信,小厮,或者是亲自见面……”
“好,但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嘛?”他回答。
雪裟看着他,自己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缓和的?欧阳潋离开以后吗?
为何,要告诉你原因?她心想,表情也是写在脸上。
仇妩自找了没趣,有点尴尬,他只迅速的离开了她的院子。
这就是一个主仆关系,他为何还想这么多?
只要欧阳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其他人无须知道缘由,并且知道的人越多,便越是容易暴露。
欧阳潋点兵归来时已经又是大半夜,他翻过墙进了院子,原是看着她没有燃灯不愿打搅她,进了屋子看着空荡荡的床,他这才发现不对。
欧阳潋身着铠甲而来,声响自然比平日大,雪裟在屋子后的藤椅上睡着,半梦半醒很容易便被他吵醒,便唤了一声。
“我在这儿,你回来了。”
不多时,一个黑色的影子便到了身前,他身上穿着铠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一双微微上吊的桃花眼中充满笑意。
“你倒是会躲清净……”
低声说了一句,看着旁边还有另一张藤椅,欧阳潋笑的便更加温柔了,凑近了雪裟。
“屋子里闷热,我想……你该会回来的。便多准备了一张。”
她未睁眼,不是很清明的说着。
欧阳潋的眼睛笑的弯弯的,琥珀色的瞳孔闪烁:“那我便陪你一起,躺在你身边好了。”
话音刚落,他便解下了身上的铠甲,躺在了藤椅之中。
这具铠甲还未遭受战争的洗礼,看着真是亮彩非凡,欧阳潋看着旁边的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一种温暖,拥有幸福的感觉,便是这样吧?
可随即,他的脸色变得冷静,因为眼神变换到了那副铠甲上,今日仟生皇帝对他所说的,过于残酷了。
若是他从前不了解仟生皇帝,今夜也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他统一南北的雄心壮志,他已谋划了多年!
而现在,便是上天赐给他的时机!
………………………………
第489章
当木金率领军队离开京城时,这一去似乎并无什么生死之危,这些将士都是跟着木汕家的将军们走上沙场的人,可却无征战经验。
怪只怪这些年来天下太平,除了镇守边境的军队还稍稍有些实战经验外,他们都只养在天都而已,这叫同样未出战过的木金越发紧张……
这样的紧张直到半月后他们到了纱依卢,木金只是逐日加重,边境之城纱依卢表面极为繁华,看着地界不大的一座小城,实则是各族聚集之地,木金率军在一百里外扎营,后方便是羌国,可一开始竟就出了问题。
“皇上说了,军需半月后才能到,你们无论如何都必须将这段日子的粮草供应!”木金皱着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来回话的羌国大臣。
“将军莫急,我们的王此刻病重,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安排你们的粮草,这件事情还需过几日才能给出答复。”那病恹恹的大臣回答。
他是羌国面临纱依卢的边境黎琼城的驻守大臣全马,可看起来却是一副富商模样,分不清轻重的样子。
若不是木金此刻没有安顿好军队,他早已经亲自去羌国城内问话了,竟然不把军需准备好了,还要等到军临城下都拿不定主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木金毫不客气的说:“谁也料不到我们前脚走过陵江,江水便大涨,粮草被滞纳在后足足十日,我们现在所带粮食只够三日之需,你不要忘了我们汉泉此次发兵是为了什么!你们的皇帝越是拖延,这对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全马:“是,将军放心,只要王做了安排,我们一定全部协调。”
木金转身,很不悦的样子:“我们要研究战况,请你出去吧!”
全马走后,木金一个人在帐篷里,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什么思路,他毕竟是第一次出战,再加上从前他毫无从军经验,此刻早已有些力不从心。
李荛端倒是考虑了这些,安排了木家的最后一个人,那个玩世不恭的木烁做了他的副将,只是他现在正押送粮草,稍后才能到了。
虽然现在木金遇见了这个问题,可也不必着急,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他,那就是完颜施楚。
他已经回到了羌国去,完成皇上吩咐的事情,这次虽然他不能亲自去羌国看清究竟为何不发粮草,好歹还有他作为接应……
实际上,他这样想是没错的,完颜施楚的确很轻松的入了宫,可见到的却不是完颜烈,而是他的兄长完颜施麓!
完颜施麓看着面前这个被完颜烈保护了多年的兄弟,冷冷的笑了,眼里的只不过是个自几岁开始便跟着父王的弱者,李荛端这一带走他,算是给了自己最好的机会,此刻羌国的大权已经握在了自己手中,他便来送死了……
“王兄,父王的身体可还好?我传话进去,为何没有召见?”完颜施楚客气的问。
完颜施麓皱眉,身上的银白色铠甲闪闪发亮。
“这,我就不知道了,父王已经昏昏沉沉多日,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他回答。
完颜施楚朝着殿内看了一眼,里面毫无光亮,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心里疑惑,装作了一副担心的样子,就往里面冲!
“既然如此,我更要快些见到父王,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别!你现在进去会打扰父王休息,还是等他醒了再来吧!”完颜施麓不出意料的抓住了他兄弟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完颜施楚现在的疑惑更加深重,忧心忡忡的看着殿内,会不会,父王已经……
完颜施麓:“汉泉的军队已经到了黎琼,我们还是替父王好好处理这件事吧!大臣已经都在等着了!”
他的话让完颜施楚有些怀疑,这是直接给完颜烈看的折子,为什么他知道?
“走吧!”完颜施麓已经大步走远了,留下他在原地思考,他现在可以选择进去一看究竟,可他却有一个不祥的预感,算了!还是先去看看军需的问题吧!
完颜施楚选了这件事,大步的跟上了完颜施麓的步伐,在他走后,昏暗的大殿内,他的父亲完颜烈其实就在里面躺着。
“军需的事情,汉泉皇帝已经通知了我们,现在我们若不赶快办好这件事,恐怕他们会起二心!到时候仟羽若开战我们将无力应对!”完颜施楚对着众位大臣说道。
他意识到这些人中,完颜烈的说过可以信任的,都不见了踪影。
“王子这样说,有道理,但是,我们没有王的旨意,怎么可以私自动用粮草呢?这几年来饥荒天灾,粮草可是我们的最后救命的东西。”一个大臣说道,他身上的衣服金黄,看着年纪不大。
完颜施麓:“是啊!我们没有得到父王的命令,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开国库放粮草的。”
“父王重病,难道就没有交代谁来替他处置政务吗?王兄?”完颜施楚尖锐的指出了这一点。
“父王是让我来处理政务,但是粮草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完颜施麓回答,眼神看向他的一帮人,他们立刻帮腔!
“是啊!不知王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怎么可以随意动用粮草呢?”
完颜施楚看着情况,大笑一声,表情严肃:“汉泉给我们派来了五万人,他们不是没有带粮草,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耽搁在了后面,我们只需要提供几日军需,他们便会缓过来,要是我们心疼这些,扭扭捏捏像个女人,他们撤兵不帮我们也是对的!”
“这样说……”
羌国人最为不能忍受的就是惺惺作态的扭捏行为,他们性格便是豪爽,听见完颜施楚这样说,心里都不舒服。
他倒是会猜心思……
完颜施麓:“我觉得你所说的是对,但是我们没说不出军需不是吗?只是等父王情况好些让父王安排而已,我们现在哪一个人都不可能替父王做决定!”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见父王,这一别多月,我实在太担心他了。”完颜施楚道。
完颜施麓毫不犹豫的看着各位大臣,冷漠的吩咐:“我们这么多人去,会吵到父王的,就我们去吧!若有消息,我会即刻通知下去!”
众人便都散了,只剩下这两兄弟,走向了完颜烈的宫殿!
他们一人,俨然已经撑起了整个羌国,另一个人却是完全的为了汉泉所考虑,不过几月而已,这心境不同了。
………………………………
第490章
“进去吧!”完颜施麓说道。身边的完颜施楚踏入了殿内,后面的门就关好了。
“父王现在卧病在床,难得有清醒的时候,我们现在只能在这儿等着。”完颜施麓道。
殿内昏昏沉沉的,完颜施楚想起那日和完颜烈一起见到李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昏沉,父王一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冒着冷汗,过了几日,王叔被处死,而自己也就突然留在了汉泉,成了质子。
“父王!”完颜施楚走向了昏睡的人床边,表情难受。
完颜烈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在这空荡又昏暗的大殿里,他的生命似乎被这黑暗蚕食,一点点的失去了光亮,脸颊凹陷,眼下的乌青渗透了整张脸庞。
“这不过是几个月,父王就成了这样!大夫怎么说的?”完颜施楚触目惊心的问。
完颜施麓:“父王自回来就一蹶不振,寝食不安,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忧思过度,很快染了病,日日发烧,很少有清明的时候了。”
“害怕?”完颜施楚奇怪,难道父王猜到仟羽要进攻?这怎么可能?
完颜施麓:“你们在汉泉究竟发生了什么,王叔是怎么死的……我一直很想知道!”
他说出这个疑惑,完颜施楚看了他一眼,难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这件事情,父王曾经吩咐过不得议论,且他也说过要自己回国之后公之于众,难道他并未言语吗?”完颜施楚回答。
他不会说出什么事情来的,如果完颜施麓是真的不明白的话。
因为完颜戊既然想要自己登王位,便不可能将这事情告诉任何对他有所威胁的人包括完颜施麓。
“你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完颜施麓突然道,语气不善。
完颜施楚一直在看完颜烈的情况,抬头问:“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汉泉那个李荛端!他使用的好手段,汉人果然是奸诈,王叔被杀乃是杀鸡儆猴,放父王回来,又让你在国内和亲作为质子!
他是要掌控整个羌国,你还不明白吗?”完颜施麓愤怒的说着,因为动作太大,身的铠甲发出阵阵的响声!
完颜施楚皱着眉,苦口婆心的解释:“父王回国之后,我被押在汉泉,李荛端虽然是居心叵测,但终究没有什么真正的动作!
他位不久,眼下自己国内的事情都已经足够他忙的,对于我们只是暂时压制,现在真正的敌人是虎视眈眈的仟羽,王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完颜施麓走向屋子的最深处,暗处他的眼睛闪着光,吼着:“我明白?我怎么明白?外面的官员怎么明白!羌国人最不受人威胁,你叫我怎么和族人交代!汉泉只能是与我们一刀两断!”
“王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父王卧病在床,可还未离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给族人一个交代!你操心的太过了吧!”完颜施楚惊讶的看着他。
父王就躺在这里,他却说这样放肆的话!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外头现在已经是正午,可这屋子里异常的冰凉,躺着的完颜烈没有一丝动静。
完颜施麓看了看身处黑暗里的完颜烈,冷冷道:“父王回国,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他糊涂了,害怕了!竟将我们在边境荆州的族人全都迁到了国内,让出了一大片土地给汉泉,然后又下旨杀了力巴图将军!简直疯了!”
“力巴图的事情是汉泉皇帝的意思,难道我们任凭一个将军侵犯别国领土,都不给予处罚吗?那两国的建交,如何可行?”完颜施楚反驳。
他知道力巴图曾说过,任凭处置,原本就是他做错了事情,羌国人是不会逃避的。
完颜施麓一挥手,腰间弯刀抖动!
“你又说汉泉了,难道你不明白吗?他们杀了力巴图,正好也是断了我们的一员猛将,让我们无人可反!这样的居心,谈的什么建交不建交!”
“这是父王该考虑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做好便是,现在我羌国国运不振,年年天灾,原本就不可能反,现在面临劲敌,王兄想,若是不联合,我们要如何对抗仟羽?”完颜施楚只觉得他这个哥哥莫名的自信,他反了汉泉,难道又能护佑羌国吗?
完颜施麓立刻吼道:“不管怎么样,仟羽想要的,是整个天下,有的是南北统一的野心,今日我们羌国虽然天灾连年,军民疲惫,必须要倚靠强国生存!可这个国家,也绝不会是那杀我王叔,威胁我国的汉泉!”
听到了这里,完颜施楚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心思竟然是和仟羽联合?是已经动手,还是只是一个想法?
“你疯了吗?难道你要大开国门,叫仟羽去进攻汉泉?这件事情,父王同意?”他问这,身子向后方退着,心中惶恐不安,总觉得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完颜施麓微微一笑,昏暗的光线下,他似乎拿出了自己腰间的刀!
凌厉的举了起来,对着完颜施楚!
“你口口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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