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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落凡-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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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瑶瞟了她一眼,道“这么说,你的确是废了一只手?林絮苏倒真是说到做到。”

    “你知道这件事?李荛端也知道吗?她要杀我,岂不是毁了你们的计划?”雪裟答,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外头已经快要子时了,很凉,雪裟的身上盖着肖潋的青色袍子,却发现于瑶冷的发抖。

    她稍稍掩饰,又道“殿下怎么会知道?我知道罢了。林絮苏杀了你,至少不会夜长梦多。”

    “什么夜长梦多,你还在纠结于我和李荛端?看见他现在要杀我,是不是可以省省了?”雪裟笑着问道。

    于瑶瞪着眼睛说“不,殿下不想杀你。他是要利用你控制肖潋,他的确做到了不是吗?他什么都能够做到!”

    雪裟一时间有些愣住,却不知和这个女子说什么话好,于是冷冷回答“他想娶霞丹,他现在也要娶了。但肖潋这边他是做不到的。”

    “你凭什么这样说?殿下不会忘了我,不会忽略我,不会喜欢那个霞丹的,我知道。”于瑶快速的说着,眼睛中消失的光芒让雪裟有一些心酸。

    于瑶“你不必用这样眼神看着我,霞丹对殿下有用,我便会对她好,让她帮助殿下,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这一次也不会变。”

    “是吗?霞丹是正妃,而你却是那个要和她和平相处,想要接纳她的人嘛?”雪裟带着讽刺的口气道。

    于瑶不说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这里,明明在外头等着殿下便是。

    “是霞丹会考虑要不要接纳你,要不要容你,容你这一个和李荛端两情相悦的汉人女子在身边罢了。”雪裟说完这句话,终于坐了起来,脑袋一阵眩晕。

    于瑶心中一片混乱,脸上却是镇定自若“我承认你说的对,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我今夜来,是有话要问你。”

    “说吧!”雪裟道。

    于瑶“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叫做林展颜的,我今夜瞧见他了。他是你的表哥?那,他的父亲是谁?”

    自成上次在府里见过之后,她总是觉得这个男子长得是熟悉。

    怎么提到林展颜了?

    严格意义上,他该算是于瑶同父异母的哥哥才对吧?但,雪裟不知该不该说这个。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她问带着些许试探。

    于瑶“我当然知道,你这是什么回答?你的伯父是谁,林方的哥哥,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个人?”

    “我是想问,你问这做什么。林展颜的父亲早年便死了,他们乃是寡母带着在林家住。”雪裟答。

    于瑶皱眉“死了?林展颜,一定,一定知道什么!”

    瞧着她这样的笃定,雪裟便不愿再透露什么,毕竟于文瞒着她的话,应该是不愿意她和林家接触。

    “你要是这样想知道,不如找李荛端帮你查便是了。林家的事情我已经不愿意再说。”雪裟真心道。

    于瑶“殿下不会帮我的!你不明白”

    她欲言又止,哪里会告诉雪裟他觉得自己的爹和林方有些联系呢?

    这搞不好会是一个把柄。

    “恕我不奉陪了。于瑶,你该走了。”雪裟淡淡道。

    下了逐客令,于瑶问的这个,不经意间让雪裟想起来在赵氏那里听见的话,那日于文尼姑庵里的女子,应该就是于瑶吧?

    林方要对他下毒手,只是碍于调查于瑶,这两个互相调查,总有一天会正面碰上。

    “我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起,我这就走!”于瑶冷漠的说,起身掀起车帘。

    “我只知道,林展颜上一段时间,不在京城。他似乎出了家门,去了很远的地方,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他只是一个放荡公子罢了。

    没有什么心机。”雪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

    可能是因为想起了林展颜那双凄凉含情的桃花运,又或者是谢谢他一直都护着自己。

    于瑶听了她这句劝告,却是头也未回,下了马车。

    雪裟立刻伸出手,在车窗外挥动两下,以示安全,这样于瑶才能够潇洒的来去。

    远处正好肖潋和李荛端间隔不远地走出来,李荛端看见肖潋直奔这辆马车,想也不用想便知道雪裟在里头,可两人走近又正好瞧见了于瑶的离开。

    肖潋加快了步伐,回到了马车中,李荛端站在原地看了看雪裟的方向,突然有一种希望奔过去的是自己。

    她的手是废了,毒也解的查不多,可身子原本就虚弱的她经过了这样的折腾,怎么还能够这样在宴会中大放异彩?

    即便他的目光不看向她,也能够感受到她那时的成功,可惜,他越看,便越是觉得后悔

    若不是他放任林絮苏夺取她一只手,现在她只怕会更加耀眼!

    不是吗?

    沉默了许久,于瑶感觉到了在自己的身后又饿朝着雪裟那边去了,自己便也加快步伐回到马车中,肯定就这样一走动,断食这么些天的身子便是受不住了。

    不争气的倒了下去

    李荛端看够了,最终还是转移步伐走向于瑶的马车,一掀开车帘便瞧见一个虚弱至极的女子倒在那里,忍不住有些心疼。

    “你没事吧?”他问,将她扶了起来,瞧着于瑶苍白的脸色,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于瑶并未真正昏迷,有着最后一丝意识感受着他的温柔,微微勾起唇角。

    李荛端看着她的笑,心中的柔软之处似乎被触及

    马车开动,一路上他都抱着于瑶,直到她陷入真正的昏迷。

    趁着天还未亮,他一刻也不肯耽误,见了好几个人。

    “她来做什么?你瞧见她不会心烦吗?”肖潋轻声问,并未坐进马车来,一边做个驾马的马夫,一边和她聊天。

    “不会,她从前是我的朋友。”雪裟答。

    肖潋“从前?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也是从前了。别忘了,是她给你下毒的。”

    “什么?是她?”雪裟奇怪道,她一直认为是李荛端。

    “我后来查了很多,那毒是于瑶特意找到的,只有她有解药,是因为要害你,所以交给李荛端的。”肖潋解释,驾马很稳。

    没有掀起车帘说话,因为风大怕吹到了她,夜里很凉。

    “这样便有解释了。连阿辉都未曾见过都毒,也只有于瑶这样游历天下的生意人才可能找到吧?”雪裟想清楚了,李荛端不会找到另外一个极其会用毒的人。

    肖潋“没错,你放心。安静只需要再过五日就可以把你的毒清干净,不会再叫你无缘无故的昏倒。”

    他不想让雪裟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早早帮她问了。

    “那你呢?为何我怎么问阿辉,他都不和我说?”车内的雪裟问道,声音很近,冒出一个头来。

    肖潋伸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微笑着回答“我也不会有事,你看我的样子,不是好好的吗?现在还是主要医治你的手便是。”

    “你的身子冰凉了。外头这样冷,到马车里休息一会儿再赶车吧!”雪裟关心道,不再追问,脸颊贴着他的下巴,感受到了冰冷。

    他的衣物也是单薄,谁叫他要自己赶车,当一个马夫呢?

    肖潋“没事,反正也快要到了。我不怕冷。”

    听了他的回答,雪裟看着外头的路,子时已过,外头静悄悄的,万籁俱寂的京城显得很是别样,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告诉她还未曾到。

    肖潋想将她推回马车里去,和他一起定然会受了风寒的。

    “不然喊一个侍卫来驾车罢了”

    否则她怎么会老老实实进去?

    话还没有说完,后背便有一道温暖将自己包围,原来是雪裟拿了披风系在他的身上,将两人包在一起,很是舒服。

    “是不是暖和多了?让其他人来?可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要赶车的。让你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试试着感觉,也挺好的。”雪裟毫不心疼的说道,嘴角带着笑意。

    肖潋也笑笑“那我这算是自作自受了?”

    雪裟没有回答,将右手环绕他的腰间,靠着他的后背,微微的闭眼。

    肖潋也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这还是第一次他感到这手的温暖,便不肯撒手了。

    这样的场景,竟然还是有几分的温馨所在。

    “今夜我们的商议实在无趣。皇上得到消息,李康端被围困在荆州附近的羌国国土。

    力巴图要抓他回来,李玉端也攻不下城救他,于是终于肯告诉皇上,关于交出王延便能够和和平的事情了。”

    “是吗?那皇上怎么说?他不是早已经知道了,为何还那样震惊慌乱?”雪裟轻声问。

    肖潋“皇上是故意的,他将话说在前头,说是早已经得知交出王延的事情,只是还未决定。

    就在这时候得到第二封战报,想营造一个力巴图出尔反尔的效果。借此向木汕施压。”

    “木汕怎么说?皇上这是要木汕自己交出王延?不愿意和他闹翻吗?”她清晰的问道。

    肖潋“驾!木汕装作不懂,但应该很快就会妥协。看来是这样,皇上最终还是软弱了。他还要留着木家。”

    雪裟沉默了一会儿,感到有些睡意都她最后道“说不定,皇上只是想要不出事故的救出李康端。惹怒了木汕,无非是助长李玉端的气焰,对李康端不利”

    肖潋笑笑“你要是这样看皇上便错了,他从未心软过”

    说着,她不再回答,双目一闭满满都是皇上今夜对她说的话,看着她的眼神。

    似乎回到了前世,第一次入宫和皇上的彻夜长谈,和以后每一次自己入宫皇上的赞赏眼神。

    他看着自己,不是在看一件玩物,一件可怕的武器,一个细作。

    若说她真的有过哪一个朋友,那便是这个和自己母亲相识的天子,只可惜,最后她不得不亲手杀了他!

    这个最终的错误,或许也是她那一生惨死的因,佛家讲究因果,至少她现在不必去付这一个果。

    或许,这一世可以和皇上做朋友呢?

    身子被轻轻抬起,已经到了郡王府,肖潋横抱着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这一个宴会,她受到的白眼,受到的辱骂,最后也都变成了对她的赞赏。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到的。

    默默的自豪着,为这样一个珍贵的女子未完待续。
………………………………

第389章 利用价值?

    雪裟这一觉变是睡到了清晨,似乎很安稳。

    “小姐,您醒了?殿下早些时候出去了,说是木家公子有约。让奴婢见您醒了告诉您。”

    一个丫鬟怯生生的对她说道,上前来扶。

    “去木家还是其他地方,他说了吗?”雪裟问道。

    称呼肖潋我他,显然这丫鬟不太适应,缓了缓道“殿下交代您不必出去,他很快就回来了。”

    “嗯。”雪裟轻轻答应一声,丫鬟替她穿好鞋,又去端了洗脸水来,仔细伺候着。

    她一直都是冷冷的模样,是在想着王延的事情。

    木汕会不会将王延交出来?这样的话,木家兄弟岂不是会不相信自己了。

    “小姐,您想梳个什么样子的发髻?”丫鬟带她到梳妆台处问道。

    雪裟随口道“随你,轻便些便是。”

    丫鬟迟迟没有动手,只是盯着她的长发与铜镜。

    木金他们这样急急忙忙的找肖潋,会不会有什么事?

    “你挽个发髻便是。”雪裟见她迟迟不敢动手,便是吩咐。

    丫鬟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才拿起梳子。

    只不过梳了第三下,外头便进来了一个人。

    “殿下?您回来了。”丫鬟招呼道,手下的动作不停。

    雪裟问“这么早还出去,怎么了?”

    肖潋脸上带着疲惫,看起来似乎没有休息好,他摆摆手让丫鬟退了出去,拿起了梳子,眼神很低。

    他出现在铜镜红,脸色苍白。

    “到底怎么了?”雪裟越发担心的问。

    肖潋抬头,目光落在铜镜上“木家要出大事了。”

    “什么?”她皱眉。

    肖潋“裟儿,你不知道,木家兄弟惹了大祸事,他们很可能拉我们下水。”

    原本不想告诉她,可他又如何瞒得住?

    “木金木帛做了什么?王延呢?”雪裟问,转过身子来。

    肖潋替她仔细的挽好头发,指尖在柔顺的发丝中穿插,触感温和。

    肖潋“木汕连夜把王延从木金那里带走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在何处,皇上那里要开始找了,他还是不愿意交出王延。”

    “怎么会?王延对木汕来说竟然有这样重要,比李康端还要重要”雪裟唏嘘的说着。

    他停下手来,将早上得知的事情说出“恐怕这个王延比我们想象中要更为重要,不过他不是个威胁,木汕迟总要把他交出来的,这是皇上该担心的事情。”

    雪裟将他的手牵住,忧心问“那你为何这样担心的模样?”

    “因为木金,他们暗中将王延在他们手上的事情告诉了李玉端。所以才会有昨夜那一出,他恐怕会害死李康端!”肖潋答。

    的确没有想到这两个兄弟竟然还想要越过他们两人直接投靠李玉端,亏得他们有本事将消息传到千里之外的军营。

    “他们这样做了?”雪裟眼中带着疑问,心中却是了然。

    木金是个有胆有识的人,自己只有一个口头的承诺,他手上却有着这样好的筹码,自然要自己毛遂自荐出去,她先前竟没有防着他。

    肖潋“我收到的消息,李康端的确从力巴图的大牢里逃出去了,只不过去了羌国,再这样耗下去,他一个人,只要有心李玉端能够随时对他下毒手。”

    “更不用说还有木金在这里拖着朝廷的人不将王延送过去了。他这是要李康端死!”雪裟笑笑,李玉端啊!没想到,你的目的竟然能够这样转变。

    “那么,李荛端应该是早已经知道了。他要么是和李玉端再次联合了,要么就是只想当个渔翁。”

    肖潋“可能是更糟,他可能已经和木金一起,我现在怀疑,木金和我说的并不是真的,我已经派人看着木金,应该会有结果。”

    “你将他带来,我和他谈谈,木金是个利益驱使的人,他即使真的这样做了。咱们也不必和他为敌。”雪裟轻声道。

    朝着门口招了招手,小丫鬟重新走了进来,一脸茫然。

    肖潋也是一样,雪裟是不愿意两个人聊天不成?还是希望她走的更远些?

    雪裟笑着道“你来帮我把头发重新梳一遍吧!否则我就无法出门了。”

    小丫鬟一听这话,看向雪裟的头发,这不知道被谁一动,弄得乱糟糟的,头还别了一个发髻,似乎要谁来欣赏这个,真的要让小姐这样出门一样。

    实在可笑。

    肖潋一听,不好意思的摸摸袖子,笑着答“我到外头等你罢了。”

    雪裟答应,无奈的拿起梳子“好。”

    他这个说话间将自己的头发做成了这辈子最丑的模样,真是难为他了。

    “你们殿下,不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对不对?”雪裟问小丫鬟。

    小丫鬟专心的梳理头发,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答“啊?殿下?”

    “小姐,小姐别生气。我便是反应慢了些,您骂我吧!”她着急道。

    雪裟“不碍事的,你是新来的吗?不必和我这样客气。”

    “奴婢是新来的,奴婢不敢。”小丫鬟显然听不见她的话,雪裟便也没有说什么了。

    她现在最不需要的便是另一个辜负信任的朋友,即便这个朋友还是自己的丫鬟。

    人还是会变。

    不一会儿之后,雪裟便到了花园中,肖潋家中很是宽敞,自己住的这个院子靠近花园,又不算是真正会客的花园一处,而是最为幽静,景色最好的地方。

    远远看去一片常青藤和黄色的小花很是清新,他坐在一个亭子中,身着青绿色衣衫,只是一个背影,显得十分精致

    “怎么在这里?”雪裟问。

    他起身扶着她坐下,动作很是熟练,指尖的触觉粗糙,剑眉之下的桃花眼也变得有几分凌厉,看着气宇轩昂泛着精致的光。

    肖潋“便在这里用早饭不好吗?我这里风景不是自己布置的,但也算是舒服。”

    “是吗?我倒是觉得,平淡些尚可。”雪裟答。

    看着桌子上撒着葱花的鱼肉粥,她有了些食欲。

    肖潋的眼神变了变,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这府里的风景大可由雪裟嫁过来再布置不是吗?

    不知为何,两个人都想到了这一,却没有人说出口。

    荆州

    力巴图“天都亮了,去看看汉泉的兵马退出三十里没有!”

    “是,将军!”一名将士答。

    力巴图的脸色看起来不好,眉头紧皱着。

    虽然自李康端逃出牢中几日以来,他已经和李玉端商量过了,只会更加助长自己抓走王延的神算而已。

    但,他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将军!”外头一个将士进来道。

    力巴图“何事?”

    “我们已经去了杨州把襄王请过来了。”将士答。

    力巴图“快些请进来。”

    将士“还有,牢中的扎木卓副将要我和您说一声,将他放了。”

    力巴图一听这个名字,立刻怒道“他还敢说!两李康端那个小子,怎么可能说逃就逃了,他的人看着竟然也让他走了,实在是没用!你们再提他,我就一并关到牢里!”

    要不是他,现在李康端早已经在他的手上,换的了王延,早早的撤兵,就不会消耗粮草在这里,大王又不给补给,他们现在可算是困在这里,又叫李康端逃走了!

    要不是自己威胁另一个小子,李玉端要加快条件,他们还怎么和汉泉打下去?

    这些忧虑力巴图不说出来,但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叫任何人不敢接话。

    “将军,您找我?”一个文质彬彬的声音传来。

    一身黑色的李玄端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的脸上带着阳光直射过的红色,显得俊秀不失成熟。

    力巴图立刻上前去迎接,面带苦涩“玄端,你可了解你们汉泉的那个梧王?他这是要做什么?”

    “这?发生了什么事?”李玄端故作不知的问道。

    其实力巴图原本就要他留在荆州观看局势,可他不愿意让汉泉的将士发现他处在敌方,便又回了扬州,没想到就半月的功夫,不但王延没有送来。

    连李康端也不安分了。

    力巴图忙着解释道“你听我说,是这样”

    等了许久之后,肖潋的马车停在门口,他出去的时候却是骑着马的,从马场上下来之后,马夫,一个高大的男子也随着他走了进门。

    雪裟就坐在前厅等着,手中也没有闲着,用一只手沏茶,一壶碧绿的龙井便是这样出现的。

    待到倒了三杯之后,肖潋带着木金进门。

    “在沏茶?为何不让丫鬟来做?”肖潋心疼的说道。

    不顾木金也在,一脸的尴尬。

    雪裟“请坐,木公子。”

    她说道,招呼两个丫鬟过来倒茶,自己垂下袖子坐在一旁。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木金冷冷道“瞧瞧你,一段日子不见,小日子都已经过起来了。恐怕下次见面,便要喊一声郡王妃了吧?”

    听起来倒不像是在恭维。

    “木公子说的哪里的话,雪裟只是借住在郡王府中而已。请喝。”雪裟淡然答。

    肖潋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她缩在袖子里的右手,那只手恐怕已经被烫的通红了吧?

    明明不适应,为何还要为何这样难的事情?

    雪裟注意到他在看自己,便只是示意他喝茶。

    肖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放到唇边一股不寻常的淡淡茶香飘进鼻尖,他才低头去看。

    那茶,汤色碧绿,轻嘬一口,细细的品味,茶汤入了口腔游荡在舌尖进了喉咙,呼出一口气来,一丝回甘。

    “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茶。”肖潋不免感叹,似乎发现了她另外的闪亮。

    雪裟只是轻轻一笑,心中乐开了花儿。

    木金放下了茶杯道“我倒不怎么经常喝茶,但这茶的确好,林小姐的茶艺上乘。还以为昨夜之后你的书法便能够流传千古,没想到林小姐还有这样的才艺。”

    “木公子也知道昨夜的事情?”雪裟奇怪道。

    木金“这是自然,现在谁不知道林家小姐,林雪裟是京城第一才女呢?自然,街头巷尾还有说是第一美女的。我也赞同。”

    他说话的口气自带一种轻薄,肖潋听了并不高兴。

    “她是哪里都好,只是看错了人,你让梧王和边境陷入动乱,亏得我们认为你会是个好的伙伴。”肖潋冷冷道,自己走上前去,坐在雪裟的身边。

    木金听见肖潋这样说,便不再带着笑容,正经起来,这个郡王说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否则,他那虎豹般的眼神又要将自己燃。

    “木公子,不知你究竟知不知道,木汕将王延转移到了哪里?”雪裟真诚问道,眼神对着木金。

    木金也回看她,很是忧愁道“不知道,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王延已经被带走了。今日还未来得及去找爹商议。或许,我回去后晚上可以试探试探。”

    “有没有可能,木汕是要将王延交给皇上?偷偷的,不让你们知道。”雪裟提出问题来。

    等着木金的回答,他的眼神先是疑惑,随后不确定答“若是要交出王延,那便是间接承认了木家在荆州的恶行,对我爹不利。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至少现在不会。”

    雪裟问“木金,这些日子以来,你是看着王延的,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吗?”

    “你指的是什么?”他奇怪道。

    找到了李玉端缔结联合算不算?

    木帛终于和木穆坏了孕的夫人苟且了算不算?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出。

    雪裟看着他,不做声了。

    肖潋“你的哥哥,木帛这些日子,一直和木穆的夫人前脚进一扇门,后脚另一个进来。你知道吗?”

    “这个?你怎么知道?”木金装作很是震惊的样子,表现的不知肖潋的深浅,想要装傻。

    雪裟“我早知道他是个扶不上墙的浪子,但你不是。若是你还想像我从前说过的有平步青云的一日,就不该瞒着我们和李玉端接洽。”

    说着话的时候,雪裟的眼神冰冷,看得人有些后背发凉,木金知道自己瞒不过她,却是一笑,坦诚道

    “你们究竟还知道什么?雪裟,我和你只是有一个约定,我交出王延,你帮我缔结蜀王。

    但,蜀王早些日子不知通过谁知道了我们兄弟,也找到了我们。

    这便不该怪我不守承诺,该是机遇看中了我避免了你们,如何能够怪我?”

    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未完待续。
………………………………

第390章 略有希望

    李玉端会知道他们兄弟,这是连雪裟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要知道,前些日子和木金说那些只是因为雪裟没有其他筹码罢了。

    或许此时看起来木金全然不需要和雪裟肖潋联手,但这显然并不现实。

    雪裟:“或许你该试试,你交出王延之后,蜀王还会不会对你重视。”

    木金又喝下一杯茶,看起来很是坦然。

    “你们不知,我爹已经将王延带走,他从来,也不是我可以管的。以后自然有以后的打算,只是木金我。便不高攀你们二位了。”

    他看起来似乎是要临阵脱逃,不知是不是木汕发现了什么,给了他威胁还是其他。

    肖潋强势道:“你说的倒是好听,可你有没有想过,木府还容不容得下你们兄弟?”

    “木金自然会想办法留在木府。郡王不用担心。”冷冷的答了一句,木金看起来的确有恃无恐。

    即使雪裟明白,他注定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但这和半月前那个抓住一丝机会,便死死不放手,像是有着一口狼牙,终于噬咬住猎物一般,欣喜若狂。

    他强烈的想要出人头地,想要证明自己,而这个机会给予者是她,或者,现在不是她了?

    雪裟突然笑笑,将气氛缓和了些,轻声道:“既然木公子你这样觉得,我们也不会勉强,毕竟边境动乱,木家乃是最需要人才的时候。”

    木金一愣,装傻问道:“林小姐的意思是?”

    “木穆正在边境陪着梧王,暂且是不可能回京城的,而且他让梧王身陷险境,而没有作为,回来定是罪不赎功的。”

    雪裟接着道,和肖潋相视一眼,似乎没有专门去看木金的意思。

    木金却是转了脸色道:“大哥既然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原先的战功如此多,自然不会有事。”

    “这木少爷你就不懂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细数从前的功劳有什么重要,关键乃是现下的过错,更不要说,若是这一次梧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木穆不赔命,也是要耻辱终身的。”

    她说话轻声细语,像是在说什么家务事的安排一般,眼神里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是在分析战场局势。

    木金的额头开始冒汗,她正好说到了他的心里去。

    雪裟:“木金,你说是,木汕自己派了人把王延带走了是吗?他定然是要立刻交给皇上送去荆州的。

    力巴图接受了王延这条命,自然可能也不会为难梧王,这样有惊无险的回京,倒是还不算差的。可这样,对你岂不是没有好处了?”

    话说着说着,她的口气越发冷漠,听的木金有些心惊。

    “岂止,木穆回来,发现了你哥哥木帛和他夫人的苟且,你们兄弟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更不要说木家那个老妇……有时候我见了她都有些害怕。”

    肖潋像是说笑般道,提起的老妇自然就是在木家处处给木金木帛脸色看的夫人,可惜的是,他们还要喊一声娘呢?

    “也没有这样差,我哥哥只是一时糊涂罢了。”木金试着解释道。

    雪裟:“他糊涂,可你却不糊涂不是吗?木金,别人见过你们兄弟的,都会说你乃是无脑的一介莽夫,而木帛便是那个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人。

    的确他看起来前途无量,可,木家乃是武官,难不成他那个样子要去打仗?显然是不可能的。文官呢?木汕自己都看不起文官,又如何会让他出来?

    你们兄弟注定会被忽略在族谱中,成为无名小卒。”

    说到族谱两个字的时候,木金的眼神明显的一闪,那是凶恶的眼神,雪裟抓住了这一丝,缓缓给他倒茶,一边在热气腾腾中开口:

    “恐怕,木少爷你们连族谱都还未入吧?我猜猜,是说你们血统不明,还是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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